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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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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齐化良当了一辈子村长,也算五道镇齐家庄有头有脸的人,我这个四儿子从小不正混,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村里人碍于我的情面,不愿意跟他一般见识,现在想起来,我杀他的心都有。

    如果当初我别那么护犊子,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是罪人啊!八零年招兵,当时整个五道镇就二十个名额,我舔着老脸把老四送到部队,不曾想1年后,老四竟然被部队退了回来,他是咱整个阳北市,唯一被部队腿回来的兵。

    这腌事我就不提了,事隔这么多年,他竟死姓不该,对自己的儿媳妇四喜下手。

    我这个孙子大娃为人耿直,顾大局,他和四喜是在外地打工认识的,四喜勤快,人张的俊,性格内向,但是做事有分寸。

    当初大娃在他父亲开的窑厂负责送砖头,整天忙着挣钱,眼看着这日子活的有声有色,不曾想,他爹竟干出天理不容的事。

    有一天我大娃喝醉酒,跑我家哭着说:

    “他父亲经常骚扰四喜,我一听肺都气炸了,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我当时提着棍就把老四打了一顿。

    大娃心思重,从那以后他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不怎么说话,也不给四喜面见,这孩子识大面,默默的忍受,我知道他心里苦说不出。

    那天雨下的特别大,大娃哭着离开齐家村,临走时他说,爷爷我心里憋屈,我出去挣钱,挣到钱就把四喜接走。

    我当时如果能拦着他,这一些也许都不会发生,报应啊报应,人在做天在看,老四,你对起你儿子吗!

    你对的起上吊的四喜吗?

    齐村长眼睛湿润了。

    他抹了一把眼睛接着说:

    “老四见大娃,离家出走,不仅不思悔改,竟然得寸进尺有恃无恐。

    他终于没有嘞的紧裤腰带,把四喜强暴了。

    齐村长显得有些情绪失控,他抬头望着中堂悬挂的朱子家训。

    摇着头又对桂英说:

    “你这泼妇也是好东西,自己丈夫什么人,自己能不知道吗。

    你说你整天没事,指桑骂槐的给四喜使绊子,欺负人家一个外地的女孩,你就不怕报应吗!四喜为什么上吊,为什么要下药,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桂英辩解地说:“我不是怕,那孩子是老四的吗,一旦孩子出生,那不就**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这个脸我丢不起!

    齐村长摇了摇头,我生病住院,你们哪个照顾过我,全都是去一趟就找个借口溜了。

    四喜整天整夜的陪着我,照顾我,这前几天,我刚去大儿子家住几天,就出这事,知道为什么四喜的棺材十六人抬不动,走几米停下来吗?四喜心不干啊!她有冤啊!

    知道四喜为什么不闭眼,因为她死不瞑目啊!四喜是山沟里的女娃,嫁到咱家受尽了折磨,如果不是生不如死,她能选择一根麻绳悬梁上吊吗?

    齐村长再也说不下去了,蹒跚走到堂屋门口,望着皎洁的月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仰天长啸,四喜,爷爷对不起你,爷爷对不起你,那肝肠寸断到哭声,久久在我耳边回响。

    我在心在滴血,我拳头攥的格格直响。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我做不到,我望着老四那张故作委屈的脸,如果有把刀,我一定冲过来宰了这对狗男女。

    我突然想起,四喜魂魄求饶的情景,它的眼神那样忧伤,哀怨,绝望。那一刻或许只有我自己清楚,四喜留在人间最后一抹记忆,被我硬生生的扼杀了。

    我羞愧难当,冷冰地望着老四,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整整这天杀的狗男女。

    刑法显然对他无法实施强制措施,人是自杀的,被强暴的事早就没了证据。

    四喜啊四喜,你当初受到侵害时,如果能勇敢站出来报案,怎能便宜了这厮。

    现在在想这些有鸟用,你为什么要选择自杀。你的自杀会让这厮钻了法律的空子,只能道德上的谴责,却不能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既然你刑法治不了你,那我就用我自己的方式惩罚你。

    想到着我说:“大爷,既然事情发生,悔恨有什么用,问题是我们怎么解决这事。

    老四和妻子眼睛一亮,我吹嘘说:

    “我刚进村时看见一团黑雾笼罩,那黑气弥漫。

    我就料定齐家村必出大事,这黑气由西向东逆风而行,这怨气埋天顺势凝聚,我想不出一个月,你这一大家必定鸡犬不宁,我只能暂时帮你镇住,以后还要靠你们自己了。

    老四明亮的眼珠,随之又黯淡下去望着我说: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

    我故作深沉的走出堂屋,在他院子四周望了望,抬头看着天空,数了数手指回到堂屋说:

    “这天煞星于魄败星连成一线,这煞气太重,

    我掐指一算,能解的就是?

    我话突然停住,老四一听能有救说:

    “大师,你有话直讲!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说:“这我也只能让你试试,能不能救你们,我也说不准。

    老四说:“那能怎么办,不管干什么,总得试试吧!我知道四喜有怨恨,要不能上桂英的身吗?只要能救我全家,你让干什么都成。

    我说:“其实也不难,受些皮肉之苦罢了,这解铃还得系铃人,你造的孽得你来偿还。

    我瞅着齐村长说:“四喜的怨气主要在老四和她媳妇身上,这怨气一天不散,你们一大家子就一天不得安宁,消除怨气的根本就是,让四喜见你们两口受罪,你受的罪越大,四喜的怨气消散的越快,这是第一步。

    齐村长这事得由你来办啊!

    齐村长擦干泪水说:“大师请明示,就算杀了老四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我说这种方式有些危险,弄好老四可能残废。

    齐村长说:“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我说:“那行,事不宜迟,齐村长你找几个亲属,拿条毛巾,几条麻绳,我们现在开始。

    齐村长站在堂屋门口喊,老大,老二,老三,二娃,,找几根麻绳来。

    随后四个男人拿着几麻绳,毛巾走了进来了。

    我看了看,那四个人的身板还算结实。

    我接过一个男人手中得毛巾,叠成一个圆柱形。

    对着老四说:“

    把嘴张开,老四很听话就把嘴张开了,我把毛巾塞进他嘴里,对另一个男人说:“用麻绳把嘴困结实了。

    如果挣脱了,误了大事,你们这兄弟几个,到时候别怪我!这事关系你们一大家族的生死存亡,哪个都跑不了,以后自己孩子孙子出了什么事,到最后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现在对老四心软,就是对自己老婆孩子一大家子

    残忍!听明白吗?

    那几个男人愣愣的看着我:“行,大师我们兄弟几个明白!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办!(如果在手机上发现断更了,看不到下一章,直接删书,重新加入书架就有更新了!这是系统升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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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挨整

    这几个男人不说想,一定是齐村长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和老四的小儿子。

    人的心态往往是微妙的,或许在顾及亲情,不牵扯自身利益时,不忍心下手,但是一旦牵扯到自身的利益,就会放弃所谓的亲情,这种思想在争夺利益方面尤其突出。

    不难想象有些兄弟为了争夺房产,遗产,打的头破血流,手足相残,甚至挥拳动刀子。

    我就是利用他们这种,愚昧甚至无知来报复老四。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盯着老四那双恐惧的眼睛说:

    “老四,那我们开始了。

    不等老四点头,我说:“扒光他的衣服,让他跪直。

    那四个人立马上去,脱衣服得脱衣服,脱鞋的脱鞋,三下五去二,把老四脱的精光。

    老四穿着一个红裤衩,直直的跪在地上,寒冷腊月天,不到一分钟,老四身上的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我说:“提桶水,对身上浇。

    老四睁着圆圆的眼珠望着我,随后一个男人提了桶水,走进堂屋,老四本能的往后退,我说:

    “按住他,清水净身!唰的一桶水,从头上浇了下去。

    老四挣着恐惧的眼珠,冷的直哆嗦,但是嘴里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嗯,嗯,地挣扎。

    他伸手去抓自己嘴上的麻绳,我说:

    “把手帮反绑起来。

    老大和老二,一把按住他,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我故意对着老四大声说:“为了全家人,你好好想想,你现在忍不住,到时候他们家的孩子就要遭殃,难道你想让四喜,上他们的身害人吗?你自己管不住裤腰带,怪不了别人,这个罪你必须受。

    我抬头望着墙上的石英钟,秒针没跳动一次,我盯着老四一眼。

    这一手是我在武校里学的,武校的学生野,有些学生不服管教,武师经常用一招整学生,那时候不象现在,有手机,视频,全封闭学校,经常变着法的虐待学生。

    老四全身冻的全身通红,脸色苍白。

    我对老大说,给他抱床被子裹一会。

    老大问:“这就算了吗?我一愣,心想这尼玛他是你四弟啊!这滴水成冰的深夜,你脱光衣服试试吗!

    我说:“让他先暖活一会,这才是刚开始。

    老四惊恐地望着我,那表情有些迷茫,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求饶。

    或许是我那句这才是刚开始,深深刺痛了他,他开始有些反抗。

    过了一会,我让老大把被子拿走,把老四双脚绑直坐在地上,让他整个身体呈l型,从背后架起他的胳膊,象飞鸟似的,缓抬他反绑的手臂。

    那种痛苦一般人难撑十秒,那一种肌肉于神经根牵扯的疼痛,整个肩胛骨先发酸发胀,最后疼痛难忍。(以上叙述,只代表书中主角个人行为,且为模仿,一旦出现不适于魄败本人无关)

    我解开老四嘴里上毛巾,老四惊声嚎叫,那声音无比凄惨。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叫声有些不象是人发出的声音,连嚎叫都变了音质。

    :“我受不了,松开,我求你们了,你们一刀宰了我吧!,把我松开!把我松开,求你了!!!!!!爸,你让他们放开我,我错了,我不是东西,大师你放开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齐村长有些心软,他在堂屋徘徊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盯着石英钟,继续往上抬,再挺十秒!“我受不了啊,快放开我,四喜,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啊!,,爸,我受不了了,爸,爸!!!!

    汗珠顺着老四的额头往下滴,他终于忍不住在地上打滚,我说:

    “按紧他,再加一分钟。

    老四表情极度痛苦,面部肌肉扭曲,他张着嘴开始大口大口的呼气,他越是挣扎,那疼痛越剧烈,直至他嘴里喊出声音,慢慢翻白眼。

    我一看这情景,人已经到极限,如果在整下去非出事。我示意松开老四。

    老四的两个手臂当时就不能动了,很明显肌肉韧带拉伤。

    我对齐村长说:“这一关,算是老四挺过了。

    齐村长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说:“好,好,那大师咱下一步咋办!我扫了一眼老四的妻子桂英。

    她胆寒地盯着我。

    我说:“这逼死四喜,你也有份吧!桂英一副撒泼无赖样:“我不干!不挨我的事,都是老四做得孽!

    老四晃过神骂:“你个逼养的,要不是你疑心重和和大娃说,我想四喜好事,大娃能当真离家出走,事情能发展这一步,都是你从中间使的坏,我去年喝醉酒确实干了牲口干的事。

    那今年9月份大娃回来一次后,四喜就有了,你要不给四喜下药把孩子打掉,四喜精神能崩溃?,你虐待四喜我都不系得张口,你不把四喜逼到绝路,四喜能上吊?咱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事过你给老子滚,死你个比样的,老子不跟你离婚便随你姓。

    那一刻我深深体会什么叫,夫妻本同龄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扭头对齐村长说:

    “齐大爷,这你媳妇,你看着办!她是个女的,男的不方便手动手,要不,你找几个妇女,就按刚才对老四那样过一遍!。齐村长点了点头,随后出了堂屋,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便回来了,六七个五大三粗的农村妇女,跟着齐村长进院。

    从她们进院子的步伐和表情不难看出,她们一定和老四老婆桂英有矛盾

    。其中一个妇女翻一眼桂英对齐村长说:“齐村长刚才你说的话,我们都明白,今天我们几个来,也是看在您老的面子上,这都是一个村里的族人,都姓齐,这以后桂英报复我们咋办?

    你老先给我们吃个定心丸,这毕竟出力不讨好的事,桂英平时在村飞扬跋扈惯了,我们怕以后找后账!

    齐村长拍着胸脯说:“壮子妈!我齐化良;化子辈的老人在咱村里还有几个,今个你们放心办,有仇的报仇,没仇的报冤!人整死我替你们挨枪子,我一口吐沫一个钉,今天你们给我往死里整,如果你们几个手软,以后你们这几个妇女,也甭和我说话了!这事办好,你们一家一袋米,一桶油。明天一早到我家去领。去吧!

    齐村长话一说话,一个壮实的老妇女,对桂英身边走了几步。桂英看了一眼妇女说:“壮子妈!你,你,,你干什么?你别碰我,上次你家的狗,到俺家地里拚,我就骂你几句,你不能公报私仇啊!你今天敢碰我,我以后天天到你家门口骂,你试试。

    老四裹着被子走过来,扬手对桂英脸上一巴掌,吼: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拖走!

    几个妇女一看这阵势,桂英男人都上了,也不废话,壮子妈一把扯住桂英头发,把她按到在地说:“看我不撕烂你的逼嘴。

    随后几个老妇女走过去,厮着桂英的头发,将她外拖,遍走边骂:“日你娘,你不是嚣张的狠吗,今天骂着个,明天骂那个,逼嘴跟倒豆子里样,你咋不骂了。

    啪,啪,啪,,几声耳光,紧着就听见桂英鬼哭狼嚎,那哭声还带着脏话,随后声音渐渐远去。

    没过几分钟一声慎人的惨叫一声,传了过来,齐村长吐了一口吐沫说:呸“倒霉,平时坏事做绝,今天让你也试试被人欺负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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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感谢

    随后齐村长走到我身边说:

    “那大师咱继续。

    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说:

    “刚才老四的惨叫声,确实起了作用。

    我起身指门外漆黑的夜空说:

    “你看那魄败星下的黑雾有溃散之意,这是一个吉兆,俗话说治标不治本,最后要看老四心诚不诚了。

    老四裹着被子,留着清鼻涕,时不时用鼻子吸了吸!

    说:“大师,我心一定诚,你放心,这罪我都受了,只要别在让我受这份罪,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说:“四喜是凶死的,俗话说凶克相生相符,黑棺材都镇不住,你想她得怨气该有多大。

    我话还没说话,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传来过来。

    老四说:“大师你继续说,别管她个比样的。

    我苦笑说:“这各个地方的规矩不一样,我刚才见四喜面容煞白,长发裹着半张脸,身穿粉红梅花小棉袄,脚穿一双红色绣花鞋,你们寿衣是何用意?

    齐村长一愣说:“四喜刚才回来了!

    我故弄玄虚的说:“刚才老四受罪的时候,四喜一直站在他身边哭,。

    老四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问:

    “刚才四喜一直在这堂屋。

    我点了点头。

    我此话一出,整个堂屋瞬即寂静。

    随后我突然想起,我师父万金龙说阴前十一脸。

    我说:“四喜是上吊死的,应该是阴天十一脸中的克阴之象。此死法,面目表情狰狞一定骇人。

    当时是谁为她穿得寿衣?

    富贵奶站起说:

    “是我。

    我扫了一眼富贵奶说:

    “大娘,四喜下葬时为什么全身披红!

    富贵奶长叹一声说:

    “当初四喜上吊时,第一个进屋的是二娃,当时那二娃吓坏了,把这事和他妈桂英说,桂英一个农村妇女,平时不为人,遇到事,谁都不愿意帮她。

    老四那天在镇上打牌不再家,四喜在梁上吊了一下午,没办法报得警,当时派出所的人进屋一看,吓的够呛,就联系公安局什么刑警队的,公安局来人后,对着尸体一阵乱拍照,在屋里看看这,检查那的,具体干什么咱也不懂,就把四喜从房梁上放了下来,然后说:“基本确定是自杀!

    然后公安局的人就走了。

    因为四喜是少数民族的,可以土葬,那天晚上,我和村里几个胆大的妇女,就给四喜净身穿衣。

    因为四喜是上吊死的,表情难看,没有几个人敢进屋给她穿衣,你不知道那情形,四喜躺在床上,挣着眼,嘴唇乌紫五紫的,脸色呈紫紫红的,舌头伸的老长,两个手跟鸡爪子似的半抓着,掰都掰不开。

    两个腿伸的直直的,我活了一大把年轻,我给她穿衣服的时候,也是硬着头发给她穿。

    我接过话说:

    “大娘你说的四喜,睁着眼,舌头伸的老长,手像鸡爪子半抓着,这是阴前十一脸,克阴之象,此种死法的人,生前必定极度痛苦,在临死的时候。

    身体机能进入自我保护状态,但是这种痛苦持续的太长,当四喜把麻绳套在脖子上时候,她的思维是混沌的。

    她或许以一种强硬的意志力,想要痛快的结束生命,但是身体的条件反射不允许,当经历长时间的痛苦后,四喜自身机能的保护意识自动开启,她会逐渐放弃自杀的意志,但是为此已晚,因为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系在,一根麻绳上悬在半空中,或许在四喜生命中最后一刹那,她开始后悔不想死,本能的用手挣扎,所有才会出现,她手指像鸡爪似的。

    所以四喜尸体的形态同样也说明,她死前的真实写照,四喜把最后的绝望和怨气,固定在那跟夺取她生命的麻绳上,而那跟绳子恰恰是我在西屋看见的,四喜鬼魂套在桂英脖子上的那根,因为四喜想要让桂英体会,她死前经历什么样的痛苦。

    富贵奶说:

    “我本以为用黑棺为裹,梅花封身,红鞋引路,能消除四喜的怨气,却没想到这传统的方法根本治不了她。

    我打断富贵奶的话,这不是治不了她,而是四喜的怨气太重,如果不是死前,经过长时间怨气的积压,她死后能变成这样。

    老话说的对,人在做天在看有因必有果。

    一阵尖锐的惨叫声从前院传了过来,那声音吓我一大跳,那一刻我有些紧张,我担心那几个农村妇女不知轻重,别把桂英个整死了。

    我有些坐立不安,但又不好表现在脸上,对富贵奶说:

    “大娘,要不你去看看,桂英刚被四喜上过身,身子弱,别又把四喜招了回来。

    富贵奶哪敢怠慢,起身走了出去。

    没过几分钟富贵奶跑回来说:“桂英疯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头问,:

    “她疯了?

    老四猛然间站了起来:“桂英疯了?

    我定了定神意境的说:“哎!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四喜到最后,还是没有放过桂英啊!这一劫你们齐家总算逃过去了!

    齐村长一听我这么说:

    “哎!过了就好,过了就好!以后桂英我们家养着,疯就疯了吧!

    我无限凄凉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那一刻我突然觉的自己象一个恶魔,为了一时泄愤,却把一个妇女整疯了!

    齐村长和老四喊了我几声,我也没有回话,我大脑一片空白,富贵奶,和富贵,富强跟着我出来。

    老四把红包塞进富贵奶的手里,一个劲的感谢?

    回到富贵家后,我有些累,就被富贵安排在他家东屋里休息。

    那一夜失眠了!望着漆黑寂静的房间,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我突然听见一个女声,那声音象黑夜中得风声,语气轻柔说:

    “你怎么哭了?为什么要哭呢?你做了一件,为冤魂伸冤的善事,难道你后悔?

    我望了望四周漆黑的四周,我想那一定是四喜的声音。

    我自言自语的说:“我感觉自己象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把一个正常人整疯了。

    那女声再一次响起说:

    “难道我的死,就不能让她受到报应吗?如果不是你不阻拦,桂英一家人全部都要死,是你拯救了他们,而我却被封在你七煞之气里,已经和七煞之气融为一体!这是我最后意念,你的七煞之气里面没有痛苦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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