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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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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真心话,像做梦一样。
你,我彼此都爱邢睿,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清楚的发现我们这俩傻逼,一点都不了解邢睿。
所以我现在,我奢求一个愿望就是,照顾好你,等你从新站起来,和你公平竞争。
也许是我的肺腑之言,打动了李俊,一连串清澈的泪花顺着,李俊的眼角流了出来。
李俊龇着牙,表情痛苦的说:
“竞争你吗的叉啊?我现在这样有资格竞争吗?
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去照顾邢睿,我和他在一起,只能连累她,让她跟着我受累。
你tmd站那说话不腰疼,说的倒是轻松。
如果你现在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你还敢说这样的话?
你tmd,你给我滚,滚,,,,。
李俊话音我是听出来了,这小子又执拗了。
我知道在和他说下去也是茫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小子是软硬不吃,那那颗防备我的心,伪装的太坚强,我根本走不到他心里去了。
这小子对我防备太深,看了我要做长期打算了。
我一把提着李俊的领子吼:“你tmd就是一憋三,只会选择逃避。
李俊恶狠狠的望着我,擦了一把眼泪说:
“发也理里,澡也洗了,送我回去。
李俊这话说的冷冰冰的,让我无言以对。
随后我便带着李俊回了病房。
回到病房后,没过一会,李俊的父母和邢睿就下班了。
他们一个中午没见李俊,到病房后见李俊整个人,精神多了。
视乎很开心。
从李俊父母的表情上看出的出,他们很开心。
但是李俊这小子,一见她母亲进门,也不顾忌邢睿在旁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跟恶婆娘告状似的,说我虐待他,让他们父母把我赶走。
把我早上逼他喝牛奶,理发,洗澡的事全盘托出。
李俊父母是个明白人,一听这,不仅没有怪我,还说我,就应该这么办,说是他们心软放纵李俊。像李俊这倔驴脾气,非要我这种性格的人治他。
李俊震惊的望着我,又瞅了一眼他父母,他对着他父母吼:
“韩冰胎里坏,他阴着呢?你们怎么就看不明白,他的邪恶用心。这比样的是的。变着法的折磨我,报复我啊?
李俊父亲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火冒三丈的吼:
“李俊你知道你现在,再说什么吗?
李俊愣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李父指着他说:
“你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人家辛辛苦苦的来照顾你,你呢?
不仅不感恩,还恶言相加。
我和老曹共事一辈子,你和韩冰的事我都知道。
你曹叔临死之前。说了八个字,韩冰可以委以重任。
李俊,摸摸自己的良心,韩冰折磨你什么?你有资格让他来折磨你吗?
你自己不严格要求什么,凡是把问题想的那么极端,李家的家训,你是怎么学的?
李俊母亲,本来还想劝李俊父亲。但是见李俊父亲那张铁青的脸,站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泪。
我和邢睿显然没有想。到李俊的父亲会发如此大的活。
我以前听邢睿说过,李俊父亲是一个挺严厉的人,从来没有在家里发过火,李父好像是市局治安大队大队长,分管全市的治安。
邢睿从小到达,从来没有见过。李父当着自己的面,他发这么大的火。但是邢睿的工作,毕竟是李俊父亲的手下,她吓的站在一旁,脸色煞白。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李俊的父亲。
李父骂完李俊。对我说:
“犬子从小被惯坏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真该好好的反省了。
我尴尬的说:
“李父,其实没什么的,我习惯了。
随后李父对李母说:
“都是你天天放任他,如果不是你,小俊能走到这一步,跟回家,让这小子好好的反省反省,如果不悔改,就让他自个在医院呆着。
李父说完出了门,她母亲表情复杂的看着儿子,又看了一眼我和邢睿,便跟着李父离开了病房。
李俊目光仇恨的盯着我说:
“现在你得意了吧?你果然是个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
你以为你蒙蔽我父亲的眼睛,你就能放心的整治我,韩冰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逼走你。
如果逼不走你,我李俊随你姓。
望着李俊恶狠狠的目光。
我挑衅的说:
“随你便,你爱咋咋地。
也许昨天夜里,我和邢睿那事窝在心里。
当我和邢睿目光接触的时候,她脸唰的红了起来,低着头,开始沉默。也许邢睿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前,心里一直想不开。
随后,她找了一个理由,去食堂给李俊打饭了。
等她回来后,我们三个在病房里大眼瞪小眼,干坐着。
我反正是脸皮厚,也许体力消耗的太多,便把邢睿从食堂打的饭菜拿出来吃。
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反倒是李俊有些不自在,他一直和邢睿说一起的事,妄想激怒我。
很显然我对李俊这种故意,秀恩爱的方式一点都不在意。
自从李父发过火后,他和李母果然真的不再来医院了。
这让我原本以为,自己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来医院,彻底覆灭。
那段时间,我tmd累的吐血,李俊这混蛋,不停的拿捏我。
除了洗衣服,不用我。洗澡,上厕所按摩腿部肌肉的活,都是我。
而且李俊做理疗的房间,又在楼上,这货自从我去了以后,轮椅也不坐在,愣是让我背着他上楼。
爬三楼做个理疗,能把我累的吐血。
最可恨的是,这小子上厕所,十分钟能上两次厕所,天气那么热,背着这货,走到厕所再回来,就是一身汗。
邢睿一般中午下班空隙,和下午下班后,在病房里看护李俊直到他晚上休息,才回去。
我和邢睿,在李俊面前刻意的表现冷漠,不怎么说话。
因为我们都不想,再去刺激李俊。(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四章 李俊出招了
我在病房里照顾了李俊,晚上回到家,全身累得跟散架似的。
照顾李俊这件事上,我从不对任何人提起,男人嘛!有应该有担当,我曾经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李俊这件事上,我想给自己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和雨龙可谓是血海深仇,我能能原谅他,何况李俊。
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真的是tmd一件苦差事。
特别是当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辛苦不说,而且得不到李俊的任何感觉。
有时候,我真的想暴打这孙子一顿,但是当我扬起拳头的时候,我却放弃了。
给李俊洗澡,抱着他撒尿,背着他上楼做理疗。
我都能把护士妹子,感动了,却感动不了李俊,无数次我想放弃,但是一到早上醒来,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去中医院。
我有时候,躺在床上想着,白天所付出的,我在心里会骂自己贱婢。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老句老话,**头百日无孝子。
但是一想到,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第二天早上照例会去老马家排队买包子,赶到中医院。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上,晴空万里,到中医院后一进走廊,就看见李俊住的单间病房门口围了很多人,在那交头接耳的议论什么。
我的心猛然间咯噔一下,我最先想到的是,李俊一定出事了,要不然门口不会围这么多人。
如果李俊有什么三长两短,tmd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一个月的付出,不仅没有得到回报。反而把李俊的命给搭进去了。
毕竟李父因为我,才不来医院的。如果李俊出了事,我怎么向他交代。
想到这,我额头上的冷汗瞬间爬了出来,我健步如飞的跑了过去,一见们一屋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那一刻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的。
我胆寒的望着床尾,李俊那裸露在外的脚丫子,正当我挤进去的时候,一个戴眼镜年轻的医生说:
“你怎么才来?这病人都把屎拉到床上了。你也不管不问。
你作为病人的家属,有些责任心行吗?
我点头哈腰的,一个劲的道歉。
一股子屎臭味迎面扑来,李俊笑眯眯躺在床头说:
“快过来,给我换衣服,顺道把床单衣服给我洗洗。
李俊旁边的一个中年医生,也够敬业的,他抬着李俊的臀部,手指按着李俊屁股上糊的一身的屎。仔细查看李俊的尾骨。
随后使劲按着李俊的尾骨的穴位说:
“这有知觉吗?
李俊惨叫一声说:“疼,,疼,。你轻点。
那医生眉头一皱说:
“马尾神经正常,不可能啊!你拉屎的时候,有感觉吗?
李俊毫无犹豫的说:
“没有。
那医生托着下巴。把李俊搬了起来,又按几下。李俊的腰部几个穴位,对我说:
“你是病人的家属是吧?李俊这腰部神经有可能损伤了。以前只是暂时性下半身不能支配。
手术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恢复还不错,按照这个恢复程度,以后完全可以通过功能性训练,重新站起来。
但是有可能,你最近又受到二次伤害。病情视乎恶化了。
我建议你们,尽快转到六泉市骨科医院。
那医生说完,我问:“二次伤害,不可能啊!我们一直很小心。
李俊听到,我说这话,阴阳怪气的说:“你还好意思说,你照顾我一直很小心,你tmd少虐待死我了吗?
李俊此话一出,房间内七八个查房的医生,瞬间鄙视的把目光汇集在我脸上。
那一刻,我真的tmd无地自容。
为了转移视线,我硬着头皮问:“这暂时性的下半身不能支配是什么意思?
那医生盯着我,视乎我头上长牛角似的,他一副冰冷的表情撇了我一眼,一边解释,一边按着李俊屁股沟子上的额穴位说:
“中医理论,讲究的经脉,通者不痛,痛者不通。
开始入院的时候,病人的神经,其实并未完全损伤。
通过几个月的功能性训练,和理疗,恢复很不错。
但是自从你来照顾这病人后,以我三十余年的经验,病人现在出现,这种下体穴位有知觉,却大小便**,我还是头一次遇见。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建议,你通知病人父母,还是去六泉骨科医院进行二次手术吧?
我表情震惊的望着那医生,那医生的意思说的很明确,李俊病情的恶化,在我,而不在医院。
我把手里的包子甩在地上吼:“
“你们的意思,是我照顾的有问题了?
日你吗,老子在这低三下四装孙子,到头来,是这个结果。
那医生说:“我可没有这样说。
那医生见我,此时已经毫无掩盖自己的愤怒了。
又说:“病人在阳北市,第一人面医院做的手术效果非常理想,经过10月的恢复,如果自身能通过艰苦的锻炼,正常走路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初坠楼的时候,不是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而是在车顶上,按照重物力学,车顶起到一个缓冲。
因为当时救护的及时,而且病人的腰部肌肉非常的发达,身体各方面的素质要强一般人,手术虽然顺利。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医生说完,便带着查房的其他医生出了病房。
李俊见我愣愣的站在那,跟大爷似的说:
“发什么呆啊!你不是牛逼哄哄的说,照顾我吗?
怎么想撂挑子了?我tmd最烦年轻人吹牛逼。以后做不到的事,就别tmd的吹牛逼。要滚,现在滚。不滚,就赶紧的,去水房给老子打几瓶热水,给我洗澡。
望着李俊那张得意的脸,我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
李俊此时的意思,在明确不过了,这小子,是在间接的逼我自取其辱。
我如果脑子一热,真的离开了。
李俊一方面会看不起我。还会在邢睿和他父母的面前,卖我的赖。
如果不走,李俊这小终于开始手法,出招了。
我进退两难的,望着床头前的热水瓶。
默默的再心里对自己说:
“万爷说,当人打你左脸的时候,记得把又脸伸过去,让他打。
如果依然得理不饶人,就算把命搭上。也要出这口气。
想到这,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头柜,提着水瓶打水去给李俊打水。
回来后给李俊净身。
说真心话,我恶心的差一点就吐了。
我硬着头皮。忙完,捏着发臭的被单和李俊的睡衣,去了大厅的水房。我愣愣的站在水槽边。望着李俊拉的,发黄而粘稠的大便。我心里膈应的无从下手。
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型吗。不作就不会死,对着李俊的父母说这么硬气的话。
到头来,又算tmd哪门子的事?
哎!再说都tmd眼泪,李俊你小子牛,老子和你死磕上了。
生蛆腐烂尸体的恶臭,我能顶的住味,这点屎臭味道,又算的了什么?一个老太妈瞅着我问:
“小伙子,第一次洗这?你看你的表情,用的着龇牙咧嘴的吗?不就是冲洗大便吗?
我憋屈个脸说:“以前没有洗过,心里有些犯膈应。
那好心的老大娘说:
“一看你,就知道平时在家,是个甩手大爷。来我教你,
先到门口接半盆热水,再放些凉水,把衣服被单,泡一会,再用水冲几遍,就好洗了。
我按着老大妈的说法,还别说,几遍水一冲,果然那黄色粘稠的便便,顿时被冲洗掉了。
老太妈见我笨手笨脚的说:
“别怕脏,照顾病人是个耐心活,撒洗衣粉,先用刷子刷,再搓。洗衣粉别到那么多,一会不好冲。
随后那老大妈,开始和我唠家常的问:
“小伙子,我以前咋没有见过你,你是刚来照顾病人的吗?
我说:“对,我一个朋友在3120病房,他父母上班忙,平时忙不过来,我就来照顾他。
那老大妈显然知道,3120病房住的是谁,说:
“哦,你说的那个人,我知道他,车祸受伤的!住了快一年了吧!她父母挺年轻的,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说话和和气气的。
她老婆挺漂亮的,张的跟明星似的。
我听了老大娘这话,心想李俊父母还挺要面子的,说儿子的伤是车祸,但是当,那老大娘说邢睿是李俊老婆,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我脱口而出,那女的不是他妻子,八字还没一撇呢?他们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
老大娘一听我说这话,笑着说:
“哟,你看上人家女朋友了。
我说:“要不是为了邢睿,我能来着当孙子?
老大娘半张着嘴,盯着我看了半天问:
“你们这关系有些乱啊?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是病人的亲戚吗?
我闷闷的出了一气说:
“我和那残废的小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见那老头娘一副怪异的表情望着我,便把我和李俊邢睿之间的事,说了出来,但是没有提李俊跳楼的事。
我说完,那老大娘笑着说:
“还真不看不出,你们这是两个大老爷们追一个女人啊!这事够仙啊 ?这情敌,还能拉下来脸照顾情敌,这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五章 敞开心扉
其实那老大妈,早就洗完衣服了,她一直在好奇的听我发牢骚。
这老大妈,我以前见过他。
她应该也是来照顾病人的,早上我来的时候,医生查房,这大妈就站在李俊的门口,当时她正和一群老妇女交头接耳的咬舌头。
她住的病房,就在李俊单间的东侧,那病房是一间大通号,里面住了十几个人,是那种集体病房,房费便宜但是特别吵闹。
从老大妈的言语里,我听的出,她应该算是一个口嘴賥道的闲人,这种人我见多了。
以前我经常去老公安家属院,等邢睿的时候,经常能见到一些无聊之人,对我指指点点的。什么张家长,李家短的,仿佛唯恐天下不乱,好充当她们的谈资。
我之所以和那老大妈说这多,其实无非是让她,给我充当一个眼线。
因为早上李俊的反应,太tmd不正常了,这小子这么爱面子的人。
竟然毫无下限的,当着那么多人脸都不要了。
而且那医生说的,很清楚,李俊身体上的穴位有反应,以他三十年的临床经验,李俊大小便**是个特例。
从概率上看,李俊的表现显然不科学。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般长期住院的病人,当听到自己有可能病情恶化,一定心里压力极大,反观李俊,我在他脸上看不出一点的绝望,视乎对自己大小便**拉床上,很得意。
而且眼神见我总是怪怪的。视乎我每打一个电话,总tmd竖起耳朵偷听我说什么?
这一切不符合常理表现。综合在一起,李俊有可能。是在用一种最龌龊的方式,逼走我。
他想把我搞的精神疲惫,但是李俊显然碰见对手,我tmd适应能力极强,而且在监狱生活的那两年,让我过早的学会了隐忍,而且我性格有是一个特别较真的人。
所有既然我看明白了,我也说出口。
因为就连医生都搞不清楚的问题,我显然更无法搞清楚。毕竟我对医院一窍不通。
我虽然心里怀疑,但是却没有证据去证实我的猜测。
所以我就换一个角度,去证实这件事。
那就是利用,李俊周围的病友,曲线救国。
夏季是吃水果的季节,平时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去水果批发市场买水果。
西瓜不值钱,一斤几毛,就提着水果。给那个教我洗床单的老大妈送些一些,人之于之间很奇妙,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来二去。我和周围病房的人竟熟络了起来。
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在中医院的一个月后,我惊奇的发现。我竟然也能和一群老妇女打成一片。
我以前总是挺反感,爱看别人笑话人。但是自从和那些人熟悉后,其实她们很善良也很热心。
从她们的话里。果然不出我所料,李俊确实是在变相的恶心我。
因为她们总是开玩笑的说:
“是不是李俊那小子,特怕你啊?一见你来照顾他,就吓的大小便**,你不来,也没有见李俊把屎拉床上。
你一来,李俊就拉床上。
我只能笑着闷不做声,其实我心里清楚,李俊这小子和我杠上来,他用这种最原始,也最无耻的方式逼我离开。
但是我一点都不记恨他,不知为什么,我却觉的他其实可怜。
如果一个爱面子的人,为了一逼一个人离开,放下所有的尊严和面子,那么李俊心里承受的痛苦,和折磨要比我多的多。
我无非是每天辛苦些,洗洗恶臭的被单子和睡衣。
但是毕竟屎不在屁股上,我感觉不到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李俊伤害我的同时,也在伤害他自己,之因为这小子,不相信我是真的放下所有的仇恨和去帮助他。
我此时已经对李俊磨的没有任何脾气了。
李俊害怕事情败露,一直在我面前装。
有时候男人的一句誓言,真的让人义无返顾的,去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那一个月内,中医院把他们自己的十八般兵器全部都用上了。
什么,药浴,离子导电疗法,艾灸,神经震动仪器,全部给李俊过了个全套。
光那一个月的治疗费就花了将近一万三。
护士三天两头的来催费,每次来那女护士,拿着账目清单来病房。
李俊总是表情复杂的望着,楼下的凉亭发呆。
渐渐入秋,天气开始转冷,阳北山城是那种,今天还是光着膀子出门热的半死,明天就可能穿着棉袄,仿佛过冬的城市。
反复一日的给洗被单,清理他身上的便便,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等我把被单,睡衣搭在阳台后,照例推着李俊出去,扶着他练习走路。在长期锻炼下,李俊开始从一步,慢慢的能自己走路了。
但是他走路的姿势,跟个机器人似的,身体协调性很差,每走一步,对他来说,就是一种艰苦的考验。
我一直在他前面,引导着他不扶任何东西自己行走。
每一次摔倒,爬起,再摔倒,再爬起,鼓励他。
我象一个父亲在教儿子走路似的,那样耐心。
我站在李俊面前,伸开双手,他会想我儿子似的,望着我,伸开手去追我,我慢慢的往后退,他象一个学习走路的婴孩似的,追着我。
当他彻底的可以自己不扶任何东西,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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