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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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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却不能像灵魂那样有着最起码信任。

    我和那个鬼魂老头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它们就信以为真?

    为什么人就不能?

    我和万心伊按理说,我们经历了太多磨难最终走到一起,我们可谓是真不容易?

    她到底和黑子之间有什么秘密?

    万心伊明知道。黑子的身手,他是特种兵退役?

    我不过在武校练了几年。她却一味的去拉我,而不去拉黑子。

    这不是明显的放纵黑子吗?

    细节决定人的想法。难道我和万心伊之间的关系,还不如她的一个家臣吗?

    我怎么可能平静的去看待我们之间的问题?

    黑子难道紧紧是万心伊家臣那么简单吗?

    我不仅的反问自己拷问自己的内心?

    然而就在我敲开万心伊房门的那一刻,万心伊的脸上挂着一种震惊,那种震惊绝对不是惊喜,而是一种人最本能的心虚。

    虽然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但是她那张脸不管怎么伪装,却瞒不了我。万心伊之所以不愿意和我回阳北,也绝对不是给我时间,让我好好的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事在瞒着我?

    那么我就tmd想不明白了?

    如果你万心伊不喜欢我,何必要挂我,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我心里有别的男人?

    我韩冰绝对不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更不会死缠烂打的束缚着你。

    然而你万心伊却聪明的把我当玩物,你家里一个固定外边又弄了一个流动的?你难道还想找个一次性的吗?

    你tmd一边发短信说想我,说什么,窗外的月亮很圆?你在想我吗?

    韩冰,我此刻真想拥有一双翅膀飞进你的怀里,抱着你永远的不松开你。

    然而令人讽刺的是,你却在深夜人静的夜晚把一个男人藏在家里,而且还装着一件非常性感的睡衣。

    我tmd是眼瞎吗?还是脑子一根筋蠢的像驴一样。

    这邢睿,唐雨薇把我折磨的还不够惨吗?

    你万心伊还跟我来这一套。你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进就这样暧昧的掉着我的胃口,让我得不到你,又让我觉得你就是我的。

    你既然跟老子玩这一套,累不累?

    万心伊你tmd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就奉陪到底?

    你万心伊最好以后不要再联系我,如果你胆敢在找我,我会让你知道,我韩冰虽然不是省油的灯,但是你万心伊未必点的起。

    从殡仪馆吊殡阁出来的时候,已经深夜两点多,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一首heroes tonight 顺着车内音响想起。

    这首歌是唐雨薇最喜欢的听的歌,我以前总不承认音乐能打动人的灵魂。但是随着音乐的想起,那一刻我感觉我的思绪完完全全的被音乐打动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在时隔一年后,我的车内音乐竟然播放出这首歌。

    随着音乐响起,唐雨薇的那张脸却被硬生生的塞进我的脑海里。

    在这个寂寞的夜晚,我的感情却在这一瞬间井喷了,我先是想到陈妮娜,才会赶往殡仪馆吊殡阁去看她,然而又回忆起邢睿,万心伊,她们所对我做的一切。

    回到车里离开车内音乐却意外的播放着唐雨薇最喜欢的歌,我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这个伤痛欲绝的夜晚,让我把曾经遇见过的女人,全部满满的在脑海里象电影片段似的播放着?

    海天之间笼罩着一种压抑的漆黑,那雾气环绕的气流象一只困兽,夹杂着潮湿的微风打在脸上,凌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

    那雨珠顺着汽车挡风玻璃模糊了视线。

    然而就在我准备在前面路口右转拐进罗马小区的时候,我却意外的看见了一辆黑色普桑停在一栋老式筒子楼外墙下,车外站在楼梯站着一个年轻人。

    那人龟缩的汽车的驾驶室门口吸烟,从他的样子上看,这小子显然在放哨,随后他抬着半个脑袋,在瞅着那两米多高的墙头。

    我抬头一看,我操,好家伙,,,黑暗中三个人影竟tmd,站在筒子楼的窗户边,正鬼鬼祟祟拧着窗户。

    我心想这几个蟊贼,你们真他娘的会找对方偷东西。

    这筒子楼是老阳北橡胶厂的职工宿舍,橡胶厂的都tmd倒闭十几年了。工厂都荒废了,里面不过住在一些没地方去的老职工,但凡有些门路的谁还住在这破筒子楼里。

    这几个贼还真有眼,你们还开着车来偷,他们比你们这些贼还穷,都是一些下岗职工在阳北市另谋生路干苦力的。

    你们还有脸偷他们。我不想惹事,但是我这人最看不惯穷人被人家欺负。如果你们偷有钱的人家,我二话不说,江湖道义,七十二行盗亦有道。

    你们该怎么偷怎么偷?

    人不能太恶,但是你把这些穷人把死路上逼,我良心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装着视而不见。

    我一脚油门把汽车从安康路主干道上拐了下去,横在老橡胶厂的门口。也许我离他们不过几十米,站在汽车旁边放哨的那个年轻人,视乎发现了我。

    他急忙招呼墙头上那几个正在撬窗户的年轻人下来。

    黑暗中那三个人从墙头上跳了下来,回到那辆普桑车内。

    随后那辆车启动,径直开了过来。

    我的汽车是横在路中间,那辆黑色普桑显然无法通过。

    黑色的驾驶员疯狂的向我鸣笛,那意思是想让我给他们让路。

    然而我心里很清楚,我亲眼看到那三个站在墙上的年轻人,一身上身背着一个桶包,而且包里显然有东西。

    我把汽车钥匙拔掉,顺手提着锁汽车方向盘的卡锁走了下来。

    那四个人见我走过来,也跟着下了车。

    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把砍刀,在汽车远光灯的照射下,那四个人穿着运动装,留着阳北这几年最流行的茶壶盖子发型,一个个瘦的跟麻杆似的。

    就这几个小兔崽子,我一拳最起码能放飞一个。

    但是在这个黑灯瞎火的晚上,我清楚的知道,他们几个毕竟是困兽,尤其是现在的年轻小伙,下手没有个轻重。

    我虽然自认自己曾经练过几年,但是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毕竟对方是个四个人而且手里还有家伙。

    如果他们四个为了逃命和我拼命,我不一定能占得了便宜。(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八章 飞天耗子

    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看不惯的事,总习惯的去打抱不平,一旦认准了的事,十头牛都拉回来。

    从出狱到现在,虽然性格改变了不少,但是性格还像古代侠义的风格。

    那四个人下车后,站在汽车的两侧,他们两人一组左右。

    右侧副驾驶的那个年轻人走在最前头,从气势和站位上,他应该是带头的。

    我借着汽车远光灯,仔细打量那人一翻,他个子不好矮瘦矮瘦的,穿着套黑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一只手握着钢管,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也许我的远光灯特过于强耀,他歪着头视乎在躲避我氮气打灯的光线。

    细雨连绵四周笼罩着一种潮湿。

    我们不过二十米之间的距离,目测我一个俯冲,三秒之内就能近他身。

    如果能在刹那时间把他放倒,另外三个人心里一定会不寒而粟。

    街头干野仗我是行家,那就先从右侧开始,他们虽然四个人。

    如果在气势能把他们压下去,这几个毛孩子一定会撒丫子。

    拿定注意后,我闷重了吸了一口烟说:

    “大家出来混都是求财,把包里的东西放下,我放你们走。

    右侧离我最近的那个年轻人,瞅我的汽车一眼,见我就一个人,对着他身后的那三个人笑着说:

    “你是干什么?管你什么事?把你的车开走,别tmd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是不闲的蛋疼?该回去不搂你女人睡觉,来这当活雷锋呢?

    我把嘴里叼着的烟蒂。狠狠的掐灭摔在地上说:

    “老子不是活雷锋,但是老子只想告诉你。住在这大院筒子楼的人,都不是有钱人。人别太恶。事别做太绝。

    贼不走空的道理我明白,我给你们几百块钱,请你们吃个夜宵,把人家的东西放在这,彼此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如果你们非要把路走绝,我韩冰保证,你们上不了安康路?

    我此话一出,对方那个带头的一听我叫韩冰,他猛的一抬头。愣愣的望着我问:

    “你是冰哥?

    我一听对方认识我,嘿嘿的笑着说:“既然你认识我,看样子你们也不是远人。

    随后紧张的气氛瞬间变了味,那人急忙把刀扔给后面的那个人,小跑着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恭敬的给我发一根说:

    “冰哥,我是小光啊?

    我迷惑的望着他在心里盘问自己,这小光是谁?

    但是为了顾及对方的面子。我却没有直接的问,而是沉默着等对方自报家门。

    那年轻人把湿漉漉的头发整了整说:

    “冰哥?我,,。啊!你咋忘了,以前跟着玉田哥干修车场呢?光子?

    我那时候在他修车场里干学徒。你咋忘了?我的冰哥。

    你刚出狱的时候,就是我砸的你家玻璃。嘿嘿。

    我这才晃过神。

    这小子是玉田的贴身小马仔。

    这小子是大骨堆安康路罗家村的人。

    他父亲是阳东区有名的大盗,因在家排名老六。江湖人称飞天耗子罗六。

    这小子的父亲九几年的时候,在阳北市是红遍了半个阳北城。

    说句不好听的。那时候罗六风光到什么程度,阳北市大街上如果你丢了钱包或者什么东西,你只要认识罗六,和他说一声。

    两天之内钱包必然给你送回。提到光子,我不得不详细的介绍一下。

    大骨堆安康路罗家村是出来名的穷,老话说的好,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大骨堆的土质是盐碱沙石地,种不了庄家。

    罗家村的北头紧挨着源河下游,罗家村的人大多属于船民,一辈子靠捕鱼养虾为生。

    但是随着阳北市的高速发展,在资源换经济的带动下,阳北是矿石业一夜之间遍地开花,矿石开采污染了源河。

    原本清澈的源河变成一条黑混发臭的死水,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传统显然无法继续维持靠水吃水的罗家村人。

    但是罗家村人生性懒惰,过惯了悠闲的生活,又不跟接受现实,开始专研歪门邪道,最后竟然自成一派,靠偷抢爬拿为生。

    最为代表的就是光子的父亲,罗六,此人从小聪明极为有天赋,喜欢专研各种的锁具,各式各样的锁没有他开不了的

    。那时候罗六是大骨堆的名人,一提到飞天耗子,如果你不知道他,那就会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红极一时罗六在光子出生后,不仅不收敛而且狂到无法无天。

    九几年的时候,阳北是的警察是带枪的。

    罗六为了逞能,把一个在街上执勤的警察的手枪回来。

    那时候阳北走偏门的行家一听罗六,把他们最害怕的警察的家伙给搞了回来,蜂拥而至到罗六家观摩那把手枪。

    罗六视乎非常享受这种被众人捧成神的荣耀,他在家里大摆筵席。

    但是罗六毕竟是个贼,也没有什么文化,属于大老粗,他也从来就没有真正碰过枪,为了在兄弟们面前逞能,便在兄弟前面卖弄把自己吹的神乎邪神。

    这如果人该死喝口水就能呛死。

    喝的醉醺醺的罗六举着枪,学着电影里乌龙山剿匪记的主角的样子,在朋友面前炫耀。

    突然一声闷响,罗六的妻子正端着菜进堂屋上菜的时候,那倒霉的女人直接罗六手里的枪爆了头。

    轰然间倒在地上,脑门上开了一个巨大口子,当场毙命。

    一屋子人吓傻了,见罗六枪走火,把自己妻子打死了,拔腿就跑哄拥而散,罗六本人也吓的魂飞魄散,主动到公安局自首。

    但是当时正赶上严打,没出一个月罗六就被执行枪决。

    那时候小光在三岁。但是小光这孩子,天生继承了父亲天赋,这小子从小跟着奶奶爷爷生活,缺乏管教,成了无恶不作的皮孩子。

    人常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小光从就喜欢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而且专拿村里的人下手。

    就连村里五保户的老大爷,唯一下蛋卖钱的母鸡都不放过。

    他偷走后,几个人熊孩子把母鸡在菜市卖掉,换游戏币打游戏。

    村里的人先前还顾忌光子是个孤儿可怜,但是到最后忍无可忍了,就把它从罗家村赶了出来。

    无家可归的光子,天天安康路游荡,没钱吃饭了就偷。

    他被派出所抓过几回,但是他是未成年人又是个孤儿,派出所的警察念及光子挺苦的,就联合社区给光子安排在一家生产火纸的小厂里给人家洗菜刷碗。

    这些安稳日子没有过几天,又开始从操就业,把厂里的工人偷了个遍。最后被劳教了一年,放出后又又死性不改继续偷。

    那时候玉田的修车厂刚成立,玉田的办公室和车里打点关系的烟酒莫名其妙的少,而且不少多,要么烟少了一包两包,或者酒少了一两瓶。

    但是办公室的保险柜,却是完好无损。

    玉田开始以为是自己修车厂的工人干的,把工人全部开除后,但是办公室保险柜烟酒还是继续少。

    后来玉田偷偷瞄了几天,才发现光子天天在他修车厂门口转悠。

    一打听不当紧,这个穿的像乞丐成天在他修车厂转悠的小子,竟然是飞天耗子罗六的儿子。

    玉田瞄了他几天,摸出了一个规律,这小子虽然偷东西,但是不傻,光子知道玉田在大骨堆也不是个软茬,不敢偷多。

    一次偷一点,一旦得手,先去安康路的老马废品收购站换钱,拿到钱后先是去大吃大喝一顿,酒足饭饱后叼着牙签跟大爷似的,去金二的洗浴中心按摩。

    玉田恨的是牙直痒痒,tmd原价几千块一瓶的五粮液,这小子卖的还不到二百。

    玉田那时候也恶,带着几个混混,把正在金二浴池,泡大池子的罗光,给揪了出来。

    而且是让罗光光着腚从浴池揪出来的,直接被带到玉田的修配厂。

    先是打了个半死,然后开始各种阴损的整光子。

    也许光子从小受的罪就比常人要多,无论玉田怎么整治他,他只说一句话:“哥,赶紧的,脸身上你随便打,只要别打我的手,整不死就成?玉田一听到这,肺都气炸了,大冷的天里。

    他把光子全身泼上柴油,开着风扇让光子在房间里学游泳。

    从屋子的东头,滑到西东。

    玉田他们玩累了,把光子用链条锁,锁在屋子里。几个人吃顿饭的功夫,回来光子就不见了。

    玉田愣愣的看着房门上的锁,震惊之余心想这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防盗门锁,这孙子是怎么打开跑的,而且这孙子还被链子锁,像狗一样锁着脖子,他是怎么跑掉的。

    玉田为了弄明白光子到底是怎么空手开锁的,逮了光子一个星期在逮住他。

    这一次玉田不像曾经那样欺负光子了,他觉的光子是个人才,这小子如果利用好了,绝对是一个把好手。

    他在大骨堆最好的饭店请光子吃饭,光子虽然爱偷有才,但是为人处事还处在刚踏出社会的地步。

    这小子头脑简单,玉田本身就是大骨堆出了命的混混,光子对玉田又怕又尊敬。(未完待续。)



第六百九十九章 不是盗窃是拆迁

    光子知道玉田的父亲是安康路大骨堆殡仪馆的一把手,如果能跟着玉田,在大骨堆就没有人敢欺负他了。

    光子从小到大也没有吃过那么丰盛的饭菜,而且玉田作为大骨堆有名的混混,竟他和一个鼠辈称兄道弟。

    吃过饭玉田又带着光子去阳北市最大的场子ktv去唱歌,一个平时受尽白眼,突然被一个害怕的大哥尊重起来,那种感激之情瞬间油然而生。

    醉酒后的光子,跪在玉田的面前发誓,这辈子死心塌地跟着玉田混。玉田其实收复光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利用光子开锁的本领,偷他父亲的保险柜。

    玉田作为一个在街头摸爬滚打的混混,社会经验让他明白很多道理,

    人如果想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不管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要接触,人脉是一门学问,指不定哪一天,有用到这些人的时候。

    当时的玉田,正处在一个窝心的事上,而且这个窝心的事,又没有办法和别人说。

    因为玉田发现他父亲在外面有了一个女人,而且他父亲准备从他的小金库里拿出一笔钱,给那个女人买车,买房。

    而且玉田也见过那个女人,玉田清晰的记得那是在殡仪馆在阳北市大戏院,开联欢玩会。

    那个浑身散发着狐狸味的女人,好像是阳北市艺术团的一个刚离婚的女职工。

    那女人三十多岁,穿着一件类似于西游记里面,兔妖服饰的舞裙。在台上卖弄身姿的摆弄着。

    从那天晚上后,刘馆长的魂视乎被勾走了。

    两个多小时的演出。刘馆长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

    从哪以后刘馆长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晚上开始不回家吃饭。他父亲的解释是今天陪这个领导,明天陪那个领导。

    玉田是什么人,他知道他父亲好色,自己姥爷在民政局没有下台的时候,他父亲还不敢造次,这他姥爷刚退休还没两年,父亲心里的花花肠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玉田深知自己父亲这些年没有少捞钱,他知道他父亲的攒了一辈子的小金库,而且那个小金库就在他父亲的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玉田更知道。这些年他父亲攒的小金库见不得光,如果让光子把保险柜给弄开了,他父亲也不敢报案。

    他父亲之所以把钱放在殡仪馆办事室的保险柜里,就是出于没人敢夜里去殡仪馆。

    老话说的话,家贼难防,刘馆长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儿子玉田其实早就把他的保险柜给盯上了。

    那个女的把他父亲迷的走火入魔。他知道他父亲是什么人。

    如果真和那个女的处时间长了,在给他弄个弟弟妹妹的,他父亲的那个小金库指不定是谁的呢?

    玉田清楚的知道。那女的和父亲在一起无非是看上了父亲的腰包,只有从源头上断了父亲的财路,那么家庭的危机将不攻自破。

    而且这笔钱他也会提前得到,这年头钱在自己手里比什么都实在。

    所以玉田遇见光子后。眼睛一亮。

    果然如玉田所料想的那样,在一个月光明亮的夜晚,玉田带着光子溜到他父亲的办公室。把他父亲的保险柜的钱一扫而空。

    还在保险柜里留了个字条,用外人的口气。警告刘馆长,如果在和那个女人联系。下一场就不是保险柜的现金那简单了,就会要了他的老命。玉田太了解他父亲,他父亲一辈子谨慎胆小。

    在保险柜被盗后,他父亲仿佛一夜之间急白了头,也没有敢报案。

    光子自从那事以后,立马成了玉田的心腹,一直跟着玉田。

    但是光子这小子偷东西是一种瘾,这也是玉田最恨铁不成钢的地方。光子不缺吃不缺,但是还是依然去偷。

    后来玉田带光子去看过医生,医生说什么,是一种心理疾病,就像露阴癖一样是病,

    每次光子偷的东西,玉田会主动把东西还回去。

    但是玉田这人重感情,毕竟光子除了偷东西,别的还好,对他是忠心耿耿。

    我刚出狱的那个冬天,王飞翔,老蔡他们围着刘馆长要年终奖,就是这小子一钢管把王飞翔挂彩了,最后被我在殡仪馆追了几圈,直至追悼后区的打了个半死的那小子。

    这小子自打被我狠揍后,一直躲着我。

    时隔几年这小子,明显的比以前会打扮了,更油条了。

    从前一身乡坯味如今却穿的人五人六的,脖子上还带着一根黄金项链。

    给我发的烟竟然还是软中华的。

    我一见是他,心里顿时又了底气,这小子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玩阴的。

    我接过烟直接了断的问:

    “还偷吗?

    光子笑了,他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我从他所表现出来的表情 上,我这么一问反倒是在夸奖他似的。

    光子给我点燃烟后说:“老毛病了,不偷我心里痒痒,跟猫挠的似的。改不了?

    我歪着头笑着,吐出一口烟雾,那烟雾短暂的凝聚后,随风而散。

    我说:“你跟着玉田又不缺钱,干嘛作孽自己?这阳北三教九流,耙子最为不耻,玉田这两年干的不错,安康路几乎翻了一个底朝天。

    你如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干嘛呢?

    光子知道我和玉田的关系,对我特别的尊敬说:

    “以前不懂,拘留所,看守所,我没有少进,但是我就是这个老毛病,一天不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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