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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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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用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语言去辱骂那些办案人员,但是显然他们比我有素质,连车都不下,视乎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疯子。

    我把自己锁在家里。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整天抱着酒瓶睡生梦死。

    同样我把所有关心我兄度拒之门外,我象一个行尸走肉似的,突然之间找不到了存在的意义。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爱上了逃跑计划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整整五个月我四门不出,过着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生活。

    直到我用白酒麻痹自己,把自己灌了个胃出血,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没有死,而是躺在那间绿白相间充满福尔马林气味的病房里。

    望着母亲那头上的刺眼的白发,我视乎明白了,在我的生命里不仅仅只有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有亲情?

    那是二十五年后,我第一次躺在母亲的怀里,象一个受伤的孩子是的,撕心裂肺的痛哭,把那五个月压抑在内心中的痛苦,全部释放了出来。

    我父亲哽咽了,他搂着我说:

    “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从那以后,我视乎像变了一个人,因为我知道,我也许不会在爱了。

    出医院后,狗头把我带到一家装修挺上档次的美发店,对店里的里面的美发师说:

    “给我兄弟,剪个大光头,从头开始。

    那美发师点了点头,随后把我带到一个水床槽口,让我平躺着?

    那洗头的女孩,表情有些怪异望着我愣了半天。

    狗头嘿嘿的笑着说:“怎么还不好意思下手?我这兄弟刚从非洲回来的,那边缺水半年没洗头了,别嫌弃,钱不是问题。

    女孩吞了一口口水,足足挤了四次洗头膏才把我打结的头发洗干净。

    坐在镜子前望着自己那张消瘦的脸,我问自己:“这是韩冰吗?

    那美发师走到我的身边问:

    “那我就按那个哥说的那样,给您刮光头了?

    我摇了摇头说:“他和你开玩笑呢?你隔壁那个网吧门口的英雄联盟

    宣传海报,拿刀的武士发型挺不错的,你就给我剪一个那样的吧?

    男发型师一听我说着乐了说:

    “你说的那是亚索,你也玩英雄联盟?我没回话。

    那发型师用剪刀捋动我后脑的头发时,视乎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笑着说:“呵呵,我明白了,你是像遮盖头上的伤口,哥没问题,就剪那样的,不过你这头发还要再留几个月。

    我先把你发型给你整出来,以后你二十天来一次,几个月后就定型了。

    我点了点头,那美发师开始在我头皮上动剪刀。

    等我剪完后,那美发师又亲自给我洗了一遍,吹干后,给我一个黑色皮筋让我把辫子扎起来,那是我第一次扎辫子,整个头皮扯的生疼。

    等我扎完辫子后,狗头,和房辰,郭浩,他们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房辰笑着说:

    “我擦你个锤子?你这发型不错啊?有些味道,跟搞艺术的似的。

    我苦笑着揉了揉脸皮说:“都瘦成鬼了?你们还调侃我,对了房辰,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认识健身房的老板吗?帮我问问办一张年卡多少钱?

    房辰摸着我的辫子说:

    “这才是冰冰嘛?别问多少钱了?我送你一张得了?

    阳东区中心广场,新开的一家叫壮汉的健身房,带恒温游泳池的。我认识那里面一个教动感单车的私教,一会我她打个电话,给你办一张。

    房辰话一说完,郭浩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说:

    “你说的那个妹子,张的不错啊!超能喝,我的乖乖,上次在老白那,把我跟玉田喝的现场直播。

    那女的身材杠杠的,胸前两个球杀人利器,看的我哈达子直流。

    怎么房辰,哄床上了?

    房辰竖起衣领,一副大爷的样子推开美发店的玻璃门,一脸得意的说:

    “那当然,老子在她身上花了将近二万,还能弄不倒手?

    浩子不是我看不起,就算介绍给你,你能行吗?

    那女的以为是体大毕业,一字马,什么高难度,都能会?就这个小身板,我看够呛?怎么?想跟我合锅吃大锅饭?

    郭浩搂着房辰说:

    “陌陌号多少?赶紧的,有好东西大家要分享嘛?

    狗头撇了他们俩一眼说:

    “真***禽兽。

    郭浩瞪了狗头一眼说:

    “滚你吗的,怕女人的货,在这你没有发言权?哪凉快,哪呆着去。

    狗头无奈的苦笑,掏出手机不知再给谁打电话。

    随后我们上了车。

    一上车郭浩就问:“她怎么不加我啊?

    房辰拿过郭浩的手机撇着嘴说:

    “你傻逼啊?还弄个大熊猫的头像,你咋不把冰冰家小泉的狗脸

    帖上去呢?

    狗头歪着脑袋握着电话盯着房辰问:“你说啥?

    房辰乐了,说:“不是说你。接着房辰对郭浩说:“就这你网名一看就知道是个土鳖。

    网名还叫一只会呼吸的鱼。

    这名字亏你个彪子能想的出来,把网名改了?

    下载一个韩国的明星头像,冰冰,你先让一让,让郭浩对着方向盘拍个照片,炫个富。我无奈下车说,浩子你开。

    郭浩屁颠屁颠的坐在驾驶室上,房辰对着郭浩的侧面拍了一个照片,又把自己的手表取下来,让郭浩戴上又是一连串的拍摄,把手机递给郭浩说:

    “这叫包装懂吗?再加试试看?

    郭浩一脸迷惑的望着房辰,随后又开始加那女的?

    几分钟后,郭浩的手机提醒声响了,郭浩震惊的望着房辰说:

    ****,房辰你***真神了。

    房辰笑着说:“这算什么?我曾经最牛逼的时候,在市电影院门口,收索附近的人,37分钟把一个妹子带到宾馆开房?

    郭浩佩服望着房辰问:“你到底用什么方法?我***和别人说话,人家都不搭理我呢?

    房辰得意的说:“要学会装逼装懂吗?算了回头在跟你,细谈,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

    你吗的开车啊!别光看我?

    郭浩这才反应过来问冰冰:“咱去哪?我想了想说:“通讯市场?(未完待续。)



第七百四十七章 重度精神分裂

    十几分钟后,汽车到达阳北市通讯大市场。

    通讯大市场门口,依然熙熙攘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万心伊曾经站过的公交车站台的广告画,却换成了一位欧美摩登女郎的海报。

    那洋妞五官精致,叼着一根烟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躺着一张毛茸茸的地毯上。

    望着那广告画中的人物,我视乎又回忆起,那天夜里万心伊附在我胸前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我下车坐在公交车站台,那冰冷的椅子上,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

    我喜欢雪花,因为我觉的雪花是世界上最圣洁的东西,就想我对万心伊的感情一样。

    也就在我把自己锁在家里的那五个月里,造船厂的案件历尽艰辛的破了。

    李俊把整件事的事情经过告诉了吴广义。

    其实吴广义他们早就有了线索,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莆田县科技园的那具女尸,是杀害李娟的老三,在外面养的一个姘头。

    老三酒后无德得到那笔不义之财后,在姘头面前失言,把造船厂的事给说了出来,等他酒醒过来后越想越害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吴广义之所以被调到莆田县科技园,还是因为老三的姘头那个小姐,作案手法和造船厂如出一辙。

    唐援朝是刑侦出身,一看尸检报告就知道还是造船厂的那伙人。

    他利用处理吴广义这个机会,把他安排到事发地,让吴广义私下去调查那个小姐的外围材料。

    等时机成熟后并案处理。

    所以吴广义那天去莆田县上任的时候。表情不是悲壮,而是信心满满的。

    但是也就在吴广义开展工作的时候。莆田县又出了一宗命案。

    短短两个月之内,阳北市连出三起命案。唐援朝的压力可想而知。

    唐援朝不断的催促吴广义他们这些人要在过年之前,就算抓不到嫌疑人也应该锁定他们,所有吴广义才会想到我。

    那天吴广义给我打了不下于十几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有接,其实吴广义并不是为了黑子那事,而是造船厂命案。

    吴广义无奈到我家,但是我当时那个状态是谁都不见。

    李俊虽然抱着笑话的态度针对吴广义,但是到最后还是松口了,把我和女鬼通灵的事告诉吴广义。

    所以造船厂的案子才会破的那么快。

    这些都是后面我听李俊说的。

    当然吴广义破案后。名正言顺的回到市局。

    正赶上邢睿学业归来回到阳北,邢睿因为在警官学校进修的专业是刑侦,视侦专业,辅修犯罪心理学?

    把大城市的新型视侦经验带回阳北。

    唐援朝就是吃了城市监控的亏,才会因为造船厂命案那么被动,所有邢睿一回来,唐援朝就委以重任,成立一个视侦勘查大队,任邢睿为大队长。

    那段时间邢睿忙的焦头烂。带着只有三个人的视侦大队,在阳北市各个路口安装对比摄像头。

    邢睿去找过我几次,但是我依然拒之不见。

    只从我醒悟后,我把每天去都会去通讯大市场等待万心伊。作为支撑我活下去最后信念。

    我的想法粗暴而直接,那就是万心伊不会来,我会等她一辈子。

    就算有一天我老了。走不动了,爬我也爬到第一次见到万心伊的通讯大市场。等她回来。

    也许时间长了,经常在站台乞讨老人会问我:

    “孩子你等谁呢?

    我说:“等我的妻子?

    老人问:“你妻子走丢了?

    我点了点头说:“对啊!就在这个站台走丢的?

    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天黑了。那我先走了,明个见。

    随后那老头拄着一根弯的象狗腿一样的木棍,离开了。

    雪雨来越大,寒风象刀子一样迎面而来。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影站在我的身后,把一件羽绒外套披在我的身上。

    我猛然间回头。随后缓慢的把头扭了过来?

    邢睿坐在我的身边说:

    “何苦呢?你明知道万心伊不会再回来,你这样做,不过是在作孽自己。

    我世态炎凉的说:“你知道什么叫信念吗?

    邢睿说:“信念,我不懂,但是我不想看见你整天这样作孽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你是顶天立地的爷们,应该明白什么叫拿的起放的下?

    我嘴角一扬,苦笑着说:

    “我作孽自己,我按时上班,每天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我作孽自己,这话真可笑之极?

    邢睿哼了一声说:“你有没有作孽自己,你心里清楚?

    韩冰,我告诉你,万心伊这辈子是逃不掉的?她就算回来,能怎么办?她是杀人犯?手上是有命案?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能救的了吗?韩冰接受现实吧?别在骗自己了?

    我扭头望着邢睿那张冰冷的脸说:

    “就算万心伊死,我也要等她。如果你是来跟我吵架的?我劝你最好还是离开,我不伤害你。

    此时我此刻时的状态,显然在一个正常人眼里无法理喻。

    因为她们体会不对,我对万心伊的那种执着。

    邢睿见我发火了,视乎用一种缓和的态度说:

    “韩冰,你怎么那么倔?我知道你对万心伊有感情,但是毕竟法律是无情的。

    你知道不知道,看你这样,我心里难受?

    我冷笑着说:“难受,邢睿,你会难受吗?当你和唐雨薇为了图纸欺骗我的时候,你怎么不难受?

    好了,我不想在和你废话了,我想安静呆着?

    邢睿那火爆脾气蹭的一下蹿了出来,她措辞激烈的吼:

    “韩冰,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们所有人都是在利用你,都是欠你的?你有没有意识到,你自己总是用一种复杂的想法,去揣摩别人,总认为别人和你在一起,是为了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那你狭隘的脑子里,任何人都是欠你的,都是利用你?

    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敏感多疑,没有安全感?

    你有两个人格的,一个是暴虐,冲动,没有任何畏惧的心态,而另一个是善良,胆小,懦弱的。

    韩冰我告诉你,如果我心里没有你,我就不会去进修心理学。也不会离开阳北这几年。

    我和唐雨薇之所以这样做,只因为你太敏感了,你把什么事都考虑的非常的复杂?

    你知道不知道你有严重的精神分裂?不信去问问你的父母,狗头,他们所有人。

    他们不忍心伤害你,都在瞒着你,那是一种善良的欺骗,你说你能看见一些我们常人无法看见的东西,真相是什么?

    其实是所有人在陪你演戏。

    我惊愕的望着邢睿?

    邢睿擦了擦眼泪说:“韩冰,我说的这些你可以不信,但是你自己好好的回忆。

    陈妮娜去世的时候,你把自己封闭在屋子里三个月。

    如今万心伊的离开,又把自己封闭了五个月。

    我想如果再有下一次,也许你自己就把自己封闭一年,十年,一辈子像野人那样逃离现实,躲进深山老林都有可能?

    你所说的煞气之尊,什么鬼魂的,狗头,他们见过吗?那些东西全部是你凭空臆想出来的。

    所有人都陪你演戏,只不过这个戏太逼真,你在六泉医院做的那个手术,昏迷了三天三夜。

    你满嘴的胡话,嘴里一直喊着风铃,四喜,还有一些奇怪的名字。

    我曾经去过你没有上完的小学,曾经毕业的武校,阳北市第一监狱,以及阳北第三脑科神经研究所?

    现在我每天都会去殡仪馆家属院看望你阿姨叔叔,还有丁姥爷。

    每次阿姨提到你童年的时候,都会忍不住低头抹眼泪,她说她后悔,当初没有买房子搬离殡仪馆家属院,给你一个好的环境。

    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自己把自己封闭在自己虚造的世界里。

    我以前确实恨过你,但是每当我想起你受过的苦,我心在也在滴血。我邢睿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你能对我好点,别让我感觉你不在乎我。

    曾经你为了陈妮娜抛弃我,如今又为万心伊,,,,我邢睿还不至于下贱到没有人要吧?

    我承认我脾气不好,但是我可以改。我不想在漫无天日的等待了。

    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挺贱,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让自己醒醒,不要在自作多情做白日梦。

    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在我耳边说那些情话?

    李俊追我十五年,我们原本可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有一个宠爱我男人,而我呢?

    我却鬼使神差的爱上你。

    我明知道我的爱就像飞蛾扑火,我认了,女人一辈子能有一次刻苦铭心的真爱,值了。

    我原以为我离开阳北这几年,会让自己冷静下来忘记你,但是我却发现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握着手机,等待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哪怕给我发一个短信,打个电话,一句简简单单问候。

    但是呢?呵呵!多么讽刺啊?

    每当我忍不住想给他发短信,打电话的时候,我却没有勇气,我害怕他会说一些难听话,那种矛盾的恐惧,你永远不会体会。(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八章 恢复平静

    邢睿所说的肺腑之言,深情的望着我,伸手抓住我的手。

    我推开她淡淡的说一句:“对不起,我不值的你这样?漠然的站起身离开,留下邢睿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寒风中。

    邢睿说的那些话说,在经过狗头他们核实后,我一副开玩笑的口气说:

    “以后别陪我演戏了。邢睿什么都告诉我了?对不起让兄弟们费心了

    狗头他们几个有些迷茫的望着我,刚要解释,我摆了摆手说:

    “不用解释,你们的想法我理解,但是我的心里只有万心伊,别人替代不了,谢谢了兄弟们。

    邢睿的说的是精神分裂,我有时候会问自己,如果我是精神分裂,如果我真想邢睿的说的那样,把自己封闭在一个虚造的世界里,我为什么每次去殡仪馆还能看到那些鬼魂的?

    为什么我还能和李莉娜,煞气之尊聊天呢?

    那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能看见它们,他们却看不见。

    但是却没有人相信我?

    或许我在他们眼里,我什么都正常的,就是有时候竟说一些什么鬼啊!灵魂的,胡言乱语吧?

    春节刚过,杀害李娟的那三个人就被执行死刑了,不是枪决,而是在一台价值上百万的行刑车里。

    反正我是没有见过,我听王飞翔说:

    “那车牛逼的很,让死刑犯平躺在车里,直接打一针,半个小时不到。那犯人就死了。

    遗体的样子跟睡早了似的,没有一点痛苦。表情很自然。

    老蔡当时还不放心,在入殓的时候。还试了试那人有没有呼吸。

    王飞翔说到这,学着老蔡的样子,在那夸张的表演,引来整个五组的人哄堂大笑。

    当我从新回到五组后正赶上工资改革,正式员工涨到了将近四千,

    还不加任何福利,而我们临时工的工资也三千出头。

    王飞翔握着工资卡,乐的嘴合不拢。

    按他那意思,按这个势头过不了几年工资应该涨上万。

    我上班没两天。玉田他父亲老刘,不知收了谁的贿赂,把两个年轻人安排到我们五组。

    那两个年轻人一进值班室,郭浩就想揍其中一个。

    特别是那个叫李飞的小子,留着一头杀马特紫色头发,跟我小时候玩游戏机的拳皇里面的八神庵似的,穿的奇形怪状。

    也难怪郭浩不待见他。

    那小子压根就没有眼力劲,狗头给老蔡,王飞翔从五里营带的奶油草莓。这小子一会儿的功夫,吃了半盒子。

    另外一个叫朱明雨年轻人挺守规矩,从羽绒袄里,掏出一条软中华给我们这些元老一人发了一包。算是孝敬。

    等人到齐后,王飞翔抱着点名薄对丁玲说:

    “玲,最近咱们的工资也涨了。这拿人家钱要办人事?

    以后呢!每天点名,迟到扣二十。早退,五十。请假一百,矿工三百,三次旷工直接滚蛋。

    我看的出,这是王飞翔唱红脸,在给那两个新来的小子紧紧绳。

    王飞翔说完,把目光定格在李飞的身上说:

    “你这头发跟鸡窝似的,咋还五颜六色呢?去大门口对面的商业街,把头发剪了。

    李飞瞅了一眼王飞翔指着我说:

    “那大哥,都能留辫子,我咋不能留这发型呢?

    王飞翔一愣指着我说:

    “人家进来的时候,把刘馆长跟他少爷刘玉田打了个半死,你敢吗?

    人家可以单独出车拉遗体,清理遗体,入殓开机器,你行吗?

    人家可以半年不来上班,老刘都不敢放个屁工资照发工资,你行吗?人家两百斤的遗体,单手能抱车上,你行吗?

    李飞惊愕的我望着我,小声说:“我不行。

    王飞翔哼了一声说“那不就得了,知道自己不行就好,我听说,你跟和老刘还有亲,我也不为难你,五组愿意呆就老老实实的听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愿意呆呢?尽早的滚蛋。既然到我们五组来,就要将规矩办事?

    嘿嘿这规矩也是人定的?

    在五组老子说的算,我这人脾气不好,是个粗人,看不惯的呢?就喜欢骂娘?

    王飞翔话一落音,老蔡双手背在身后走了进来。

    老蔡显然在门口什么都听见了,他对这王飞翔会心一笑说:

    “王班长,你继续?

    王飞翔点燃一根烟说:“还愣着干什么?去剪头啊?

    李飞表情尴尬的出了值班室。

    这小子一上午没有回来,等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变了样?剃了个大平头,把一条中华烟掏出,又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包?王飞翔也没有难为他?把他分给我富贵,负责清洗遗体。

    另一个叫朱明雨的年轻人,因为会开车分给了我。

    闲暇之余王飞翔问他们?你俩这年轻轻轻的都是大专毕业,有学问,干什么不好,来这地方干苦力。

    那两个年轻人回答的倒是挺利索,说什么为了刺激。

    那两个年轻人,此话一出,惊的我们一屋子人侧目。

    王飞翔笑着说:“他干了几十年,头一回听说有人是为了刺激来殡仪馆上班。

    其实他们这两个人,我们私下里就猜,是吃饱了撑的,难撑一个星期。但是我们却没有想到,整整一个月,这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跑。

    他们视乎比狗头,富贵,进入的状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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