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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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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飞翔哼了一声说:“这孙子,你不知道,滑里很。

    后区十具车祸残尸,他们班接的事,到现在不处理,直接打小报告让刘馆长安排我们组干,这不是明摆欺负咱吗?看到他我来生气,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说:“他们接得活,干嘛非要我们班要替他们干,那刘馆长能不知道吗?

    王飞翔说:“去tmd刘馆长,老秦是他干亲家,玉田女朋友就是老秦的闺女!他能让他干亲家干这苦活!

    我一愣说:“玉田女朋友是老秦的闺女!

    王飞翔说:“就是接待室的那个高个子最高的!走起步来,跟猫似的,她娘的比,进来一年就买车了,你想这jb卖骨灰盒多捞钱!

    王飞翔见我不相信说:“你别不信,外面传咱们殡仪馆油水大,他们眼瞎知道个屁,我干了一辈子,一套房子还是贷款买的,咱不就是靠死工资吗?。

    哎!不说了!走去趟市医院!拉个活。

    随后我和王飞翔到殡仪馆停车场,殡车是一辆新款金杯车,车厢被掏空,改装成一个长方形抽屉似的不锈钢柜。

    那停尸柜类似于棺材那么大,四周被假花装饰有些象花篮锦簇的样子。

    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坐殡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望着窗外

    满脑子都是邢睿和李俊相拥上车的情形,一个喝醉酒的男人,

    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孤男寡女在车上会不会干些什么!

    我操tmd,我心里越想越难受。

    我掏出手机拨打邢睿的电话,电话通了,我有些激动,,,嘟,,嘟,,,一阵盲音。我联系打了几个,邢睿就是不接。

    王飞翔瞅了瞅我说:“你小子,咋了有心事!

    我说:“我能有什么心事。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汽车迎面而来,那车上副驾驶位上,分明坐在一个男的,随后那车拐进派出所路口。

    我的猛的一紧,他们怎么会一起来上班,难道昨晚,,,?

    想到这我的心开始猛然的抽动,有些生疼,痛的我有些呼吸困难!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一拳砸在车门上。

    王飞翔一愣说:“你抽什么风!

    我憋屈地问:“王叔!如果一个男喜欢一个女的很多年,而且那男的喝多了,和那女的晚上一起回家!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王飞翔笑眯嘻嘻的望着我,他那张加菲猫的脸把眼睛挤成一条缝说:

    “这还用说吗!当然会,现在这社会这么开放,男的喝醉了和女的大晚上一起回家,能不干些什么吗?除非是那男的性无能。

    我听到这,那感觉就象一颗跳动心,被狠狠的用刀子扎了一刀。

    我沉默了,我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显然这个话题是王飞翔喜欢的话题,他一路上露骨的说,男女那方面得事,我听的心惊肉跳,那一刻我恨不的立马冲下车,宰了李俊那孙子。

    我满脑都是,李俊和邢睿在床上的景象。

    车到市医院时,我依然沉寂在自己虚幻的世界里。

    王飞翔说:“你想什么呢!干活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已经到市医院,住院部后楼。

    在老住院部西侧有个提示牌,上面赫然写着太平间,途径一段阴凉的走廊后,走到大院门口。

    院内后人山人海,一个妇女抱着一个女孩的遗照片,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说:“我的女儿啊!你咋这么想不开,你让妈妈咋活啊!

    旁边几个妇女在地上烧火纸,漫天飞舞的纸屑四处飘扬。遗像上的女孩看起,最多十几岁,长发披肩,装扮很象现在初中的小女生。

    那群人见到我们后,麻利地点燃旁边排放好的炮竹,噼噼啪啪的炮竹声,震耳欲聋。

    随后哭声四起,一种无形的伤感蔓延开来,那场面甚是感人。

    一个年龄约60岁的老杂工,见到王飞翔立马迎上来递过来一张表!说:“老王,你终于来,我都等你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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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章

    王飞翔职业性得甭着脸,接过死亡证明扫了一眼说:

    “呦,才18岁。你和家属说让他们喊几个人帮忙抬。

    随后头也不回的进了太平间,那太平间就是一层楼,拆通几间房子的大房间。

    这房间也许是长期见不到阳光,屋子潮湿墙边撒的一层白石灰。

    王飞翔进门熟悉的把灯打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来,那味道有些刺鼻,房间内乳白色的墙壁,暗黄色的地板。

    一具尸体平躺在房间东侧的担架车上。

    那尸体全色被白布裹盖着,看不清楚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我望右侧扫了我一眼,我的去。

    西屋整整七八具尸体排列整齐的堆放在,一排排类似象超市货架的那种铁皮阁框内,还有一个尸体的手露了出来,那尸体手发黑,让人忍不住的多看几眼。

    王飞翔用手点了点我,递给我一副口罩,一副橡皮手套手。

    说:“。戴上。

    正在这时老杂工带领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死者家属走到王飞翔身旁,把红包塞进他的口袋里,王飞翔戴着口罩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王飞翔连让都让,若无其事的,从把蓝色裹尸袋伸开。

    把另一头递了过来,我那干过那东西,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竟不知道怎么下手。

    王飞翔显然有些生气,他那冒火似的眼睛跟钩子似的,一直盯着我不放,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对老杂工说:

    “老李,你来。

    老杂工诡异地看着我,屁颠屁颠地的接过我手里的蓝色裹尸袋。

    我像一个旁观者似的,站在一旁,当时尴尬可想而知。

    王飞翔显然和老杂工配合默契。

    只见王飞翔走到尸体头部,卡住尸体的头颅顺势抬起,老杂工双手平托着尸体下方,王飞翔开始将裹尸袋撑开一个口,将尸体头部套了进去,两个人站在尸体左右两侧,一人半脱举着尸体,一人快速拉动裹尸袋,动作娴熟干练。

    直到将尸体完全装进裹尸袋,尸体也没有任何部分没有暴露在外,这种手法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就连旁边家属惊的是目瞪口呆。

    随后王飞翔对另外几个家属说:“上路吧!

    担架车刚出太平间,鞭炮声再一次响起,刚刚停息的哭声在起伏。

    一个妇女跪在担架车旁,拉着担架车不让走,旁边几个妇女拉着她。

    那妇女死死抓着尸体的手臂,号啕大哭。

    我仔细瞅着那妇女,那女人不过四十岁左右,虽然面色苍白一副憔悴模样,但是好不掩盖她的姿色。

    我们就这样僵持在太平间院内,我一时间竟不知道如果收场,我抬的是担架车的前部,走就也不是停下不是。

    王飞翔显然比我经验老道,给我使了个眼色。

    我一咬牙大步往前走,那一刻一种无形的悲伤影响了我的情绪,我惊奇的发现我的右手,开始发热。

    我心猛地一惊。心想不是吧!难道又见鬼魂,这大白天开什么玩笑!那段几十米小路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我不是害怕担架上的尸体,而是我怕右手会突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到那时我该怎么面对死者家属。

    我的握着担架车的右手开始剧烈的颤抖,抬担架车所有人愣愣地望着我,那眼神有些让我无地自容。

    王飞翔怒火冲天的眼神,似乎把所有的愤怒和不理解发泄在目光里。

    我猜他们一定是以为我心里素质不行,吓破了胆。

    正在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丁大爷说的话,把自己的鲜血滴在发狂的右手上,就会止住狂暴的七煞之气。

    我情急之下甩开左手套,把手指塞进嘴里,一咬牙一股血腥味融进嘴里,我把鲜血甩在右手上,右手逐渐恢复平静。

    当把担架车抬到殡车后门时,我一回头,我发现所有人诧异的盯着我。王飞翔把口罩去掉对家属解释说:

    “,这是咱殡仪馆的规矩,上车前见血当煞!一保平安。

    一个年迈的老者走了过来,嘴半张说:“嗷!我们懂,师傅您辛苦了,全部路上照顾些。

    我一句话没有转身上了副驾驶,我当时脑海里全乱套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随后王飞翔把尸体装进殡车。

    简单和家属说了几句,我也没听清什么话,就上车了。

    老杂工走到车窗前说:“老王记一下啊!

    王飞翔显然还在生我的气,没好气地说:“知道了,回头一起算!便把车启动,汽车刚出医院王飞翔,劈头盖脸地吼:

    “你给老子整得哪一出,你知道不知道,尸体上路不能见红,你小子就算紧张尿裤子都行,但是绝不能以这种自残的方式镇定!

    我低头不语,因为我是王飞翔看着长大的。

    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口气重,随后用一种苦口婆心的语气说:“咱干得工作确实,对你们现在的小年轻来说,有些特殊,但是凡事有个过程,慢慢就好了,但是这第一步你必须踏出去。

    人死后剩下得不过是一具皮囊,别放在心上。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害怕,那是老丁教我喝酒,说喝多了就不害怕了,那时候你父亲比较犟不喝,我哪管这么就开始酗酒。确实喝酒壮胆。

    如果你心里难受,我柜子放的有酒,抿两口。

    我无奈地苦笑说:“王叔,我不是害怕我刚才感觉到了鬼魂。

    王飞翔一愣,扭头看着我足足盯着我看了几秒。

    我猛然间吼道王叔红灯。

    王飞翔一脚刹车,我就听见车厢尸体柜猛的一声闷响。

    汽车停在四字路口正中心,一个交警跑了过来,吼:

    “怎么开车的?不要命了,把车靠边停,出示驾驶证,行驶证。

    王飞翔瞪了我一眼,笑眯眯嘻嘻的对交警说:

    “好,好,车刚停在交警岗亭路边。

    一个领导摸样的交警从岗亭里跑了出来,对拦我们车交警吼:“这车你也拦,让他们快走。

    那交警有些憋屈说:“王大队,他闯灯了。

    那领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你瞎呀!你掰掰眼,看这是啥车!那交警显然不懂人情世故,一副耿直的口气说:

    “我知道啊!殡仪馆的车,车不仅闯红灯,而且还没有牌照,并且司机未按规定系安全带,还有开车吸烟。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安全管理办法,,,,

    我能看的出交警领导无语了!那领导龇着牙说了一句我差一点没笑喷出来的话。

    只见那领导捂着脑门,一副气急败坏地口气,打断那交警的长篇大论吼:

    “你tmd不仅傻!而且头秃眼也瞎!你回去问问你爹交警队谁tmd拦过殡葬车。

    那领导对王飞翔摆了摆手。王飞翔皮笑肉不笑地把车开走了。

    王飞翔弹了弹烟灰说:“冰冰,原来他们传言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能感觉鬼魂,你不要急着回答我,我只想让你实话实说。

    我点燃一根烟说:

    “还记得我小时候,被风铃上身,我感觉我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我的右手能感觉到那些东西的存在。

    王飞翔一直手指了指后车厢,你能感觉到她吗?

    我说:“我刚才手抖就是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丁大爷教我说用鲜血能暂时控制住我的异常。

    王飞翔说:“我明白了!对了,你小子真是个人物,从小我就感觉你小子和别的孩子不一样。这事还有谁知道。



05章

    我想了想:“没几个人!

    王飞翔凝神注视地望着我说:“其实我早感觉,你有些特殊能力。

    就比如说前段时间,你抓获的那个杀人犯,他们说你瞎猫碰见死耗子碰巧了,我压根就不信。

    那风铃上你身的时候,全殡仪馆的人都知道,老蔡和我说过当时的情况,有话话看透别说透,只是不点破而已,那你抓获的那个杀人犯,也是巧合吗?

    有些东西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殡仪馆的工作干的事是积德行善的事,有些人不理解,你注意没。

    刚才那交警就是一个例子,在他们眼里咱们晦气,忌讳咱。

    但是咱干的不是缺德事!心里敞亮!还有咱刚才在太平间装遗体,你以后眼皮学活些,你知道不知道?让老杂头帮咱装个尸体,这红包他娘的,就要分给他一半!

    说着王飞翔把红包从兜了掏出递给我说:“看看里面多少钱?我接过钱包,把封皮拆开点了点说:”600。

    王飞翔说:“这家人实在也懂规矩。鞭炮迎风,礼花送路,阳北老规矩迎响送响给脸给足了!回去和老张他们说,送这女娃上路,心细些。

    人家给咱脸,咱的回敬人家,这老话说的好有一来必有一往。把600分两份,一分交给蔡大爷,一份给老杂头。

    老蔡是咱的大管家,以后夜班的伙食费加餐什么的,他统一分配,算咱第五组得开支了。

    另外一份给老杂头!他虽然搭把手,这钱必须给!我问:“这钱咱还给人家吧!这丧事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在咱出车拉尸体是应该的,这钱我感觉咱要的不合适?

    王飞翔咧嘴笑起来说:“你不要,人家就会以为你看不起这家,你信不信?你不收他们立马和你翻脸,你回头问问田峰那小子。

    第一次出车是怎么挨打的。

    我二和尚摸不着庙地说:“咱拉尸体还挨打?

    王飞翔一副长者的口气说:“呵呵!田峰第一次跟着我出车,当时老蔡发烧临时换他去的。

    田峰跟着我去东楚镇村,拉一个病死的老头,田峰这孩子大学生,见那家人条件不好,人家塞给他的红包,他不要。

    当时就被几个老妇女围上去说:“看不起俺乡里人,什么什么的!田峰那小子没经验,在外地上了几年学,阳北般的普通话绕口。

    那家人以为田峰闲红包钱少,就上来打田峰。

    其实那天田峰是好意,农村人朴实误会了。

    所以有时候看什么,都要看两面性,虽然咱们殡仪馆有规定,不能收群众一根烟,一瓶酒,但是咱阳北这规矩风气,就是这样,要学会入乡随俗。

    以后学着点,碰见难缠的看我眼色,咱干得这营生,能忍者忍,能过切过,其实你想想也是,人家家里死人了,难免有些难受,心里不理解咱的工作,算了说多了。你以后慢慢学吧!

    我问:“老杂头就帮你撑个袋子,就分他300!

    王飞翔说:“你还好意思说出口,老杂头多猴精的人,这活都是他抢着干!

    以后记住能干咱自己干,外人只要一动手,就是钱的事,你想啊!本来这钱是咱的辛苦钱,600元,咱八个人分。

    老杂头撑个袋子,一个人分了300。亏不。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王飞翔。

    王飞翔笑着说:“没事,以后学着点,对了,知道老蔡为什么让你跟着我出车吗?

    我说:“是不是让我多跟着你学学见见世面。

    王飞翔笑着说:“呵呵,老蔡是让你学一门技术,跟着我学开车,以后有个一技之长,咱殡仪馆的车,没事的时候多练练!公家的车;不怕撞,只要别撞着人,就去玉田修车厂修呗。

    说到玉田修车厂,王飞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上次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tmd够呛!

    我嘿嘿地说:“王叔,你这话就外了!我从小是你看着长大,见你吃亏,孙子才装缩头乌龟!

    王飞翔递给我一跟烟说:“你小子,以后悠着点你现在张大了,收收性,对了听说你和那警察谈上了,真的假的!

    我有些为难的说:“哎别提了,一提都是眼泪!

    王飞翔色迷迷地看着我说:“我和你说,女人如果你不把她先哄上床,什么都虚的。

    当初我就是一时心软,悔恨终生啊!

    我一听王飞翔说他的恋爱史,突然来的兴致问:

    “为什么啊!

    王飞翔表情有些凄楚的说:

    “当初我们那个年代不象现在这么开放,那时候我谈个对象一年多,连手都没摸过。

    后来因为那女的家人嫌弃我是殡仪馆的,就让那女的和我分,当时我年轻气盛,心想只要两个人有感情,她家人能拿我们怎么样。

    也许那女的太善良,在爱情和亲情面前,她选择了亲情。

    直到她结婚的头天晚上,她非要把身子给我,那天我们抱在一起她哭了一夜,我不想伤害她就没有要了她。

    也许那个年代我比较单纯吧!我没有想过伤害她,第二天早上她就走了,直到后来她结婚有小孩,我一直没有找过她,她在我心里就象一个疙瘩。

    去年我们无意间见了一次,她说,如果当初那天要了她,她就愿意跟着我过。

    也许你不明白这份情,知道王叔为什么一直打着光棍吗!不是找不到媳妇,而是王叔压根放不下她!

    王飞翔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满脸沧桑。

    我问:“那现在那女的你还联系吗?王飞翔猛提了一口烟说:

    “我有她的电话,但是从来没有打过,她这几年过的也不容易,小孩上初中了,丈夫身体一直不好。我不想破坏她得生活。

    我问:“那如果,我是说以后假如,那女的丈夫去世了,你会找她吗?

    王飞翔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表情很幸福说:

    “会!

    那一刻我突然觉的王叔,瞬间在我心目中高大起来,他虽然平时有些玩世不恭,喜欢开玩笑,说话脾气冲。喜欢在女人面前说些荤段子,但是人是个善良的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

    聊着聊着殡车到了殡仪馆大门口。

    丁大爷正蹲在殡仪馆门口路灯下吸烟,见王飞翔开车过来,喊:

    “徒弟,拉活刚回来,顺不。

    王飞翔车一停立马下车说:“顺,师傅,你咱不进去有事啊。

    丁大爷扫了一眼我说:“你小子见了祖师爷,连个屁都放,你这闷犊子欠**啊。

    我说:“什么祖师爷,死老头那事你不和我告诉我,以后别想让我给你老脸色看!你养孙女都是我安排进来的,你见了我咱不先说话呢?

    王飞翔瞪了我一眼说:“咋和我师傅说话呢?你小子怎么连个礼貌都不懂!

    丁大爷说:“这熊孩子,被艾冰惯坏了!你和他一般见识活该气死。飞翔啊!我孙女小铃,在你们手下干活,你们照顾点!如果他受气了,老子可饶不了你。

    王飞翔陪着笑脸说:“师傅你放心,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啊!晚上有时间吗?过来喝两杯,丁大爷笑眯眯地望着王飞翔沉思了好一会说:“晚上,还准备开个小灶吗?!行!晚上我带几瓶好酒过来!我先走了,你们忙吧。

    王飞翔恭敬地目送丁大爷离开。

    王飞翔一上车我就问:“你怎么那么怕他啊?王飞翔白了我一眼说:“殡仪馆的人没几个人不怕他,当初修建殡仪馆的时候,要不是丁大爷镇的住,这大骨堆不知道出了多少回事!

    我眼睁的跟铜铃似的问:“丁大爷还有这本事?。

    车一转眼进了殡仪馆直通后区的水泥路。

    王飞翔长出一口气说:“这事以后在说。你别望了,刚才我在车上说的话,马上和你张叔说说,清理尸体的时候,细作些,还人家一个人情。

    我说那你去哪啊?

    王飞翔说:“我还能去哪填单子,叫人!对了!晚上别忘了把钱给老蔡,这老小子抠着呢?算了,还是我把钱给他吧!要是他知道分给老杂头300,他血压有要飘飘地升。



06章

    汽车在弯道上绕了一个大圈,停在殡仪馆后区的大棚里。

    说起这个大棚;其实就是一块很大的遮阳挡雨的铁皮顶。

    它是殡仪馆后区连接中区的一个过道,有些类似于房子屋檐的感觉。

    我一下车走过去,老张和老蔡正在掰扯;一具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

    那尸体显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尸体呈坐姿双手护着头,整个身躯已经严重变形。

    尸体有些发黑乌黑的;血珠早已经形成血块。

    那尸体双手捂着的脑袋;那头部被锐器削掉了一半。头颅内白血色物质应该是脑浆,已经变成象蜡黄的固态浆块。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那气味简直无法言语,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我转身跑了几步,早饭全tmd喷了出来。

    王飞翔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说:“习惯就好了!呵呵!习惯就好!要不你先去休息室。

    我擦了一把嘴角说:

    “没事。

    王飞翔说:“你小子真是块硬骨头!

    我双手嵌在腰上,挺直腰杆走了过去。

    老蔡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冰冰,你脸色差,要不去休息。

    我说:“不用。蔡大爷笑了笑说:

    “真没事?我点了点头。

    蔡大爷说:“你过来按着遗体的腿,我和老张按着胸把遗体压直。

    随后我半跪在遗体的腿上,双手按着遗体膝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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