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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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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着低血糖头昏的感觉,我还真有些吓怕了。
富强回来的时候却把丁大爷,和丁玲带来回来,后来我才知道富强买完东西正好碰见丁大爷和丁玲来我家,正好顺路一起回来。
我给我妈打了一个电话说姥爷来了,让他们从市里带些下酒的菜。
丁姥爷见我一脸伤不仅一句安慰我的话没说,反而劈头盖脸的就骂我。
说实在的我还真有些理亏,也没敢反驳,自从丁大爷变成我姥爷,我从心里多多少少对他有些尊敬。
我对丁姥爷进殡仪馆工作后,被开除后的事比较感兴趣。
当听到丁大爷说,他在被刘馆长开除后,曾在龙山墓地看过一年多大门的时候,我猛然间想起,五哥胡猛曾经说过那么一段灵异故事。
我问丁姥爷说:“姥爷,你以前在龙山墓地看大门的时候,有没有经历过一个事,就是有一天夜里,几个年轻人开车一辆黑色桑塔纳,去 龙山陵园。
当时一个喝醉酒的年轻人非要看他母亲。
姥爷皱眉沉思想了很久,一脸迷惑地问:“好像有过,这事你咋知道?
我就把当初在监狱,胡猛和我说的那事,又在描述一遍给他听。
姥爷听后拂了拂他那白花花的山羊胡意境地说:
“我记得当时已经是深夜,有四个人开车进陵园,开车的司机就在陵园大门按喇叭,让我给他看门。
当我出屋一瞅,你猜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一个穿着白衣服,就是咱殡仪馆裹尸体用的那白布,一个女人就是裹着那玩意坐在车顶上。
那女的披头散发的盖着脸,这东西我是见多了,我就对提醒那开车的说:
“小子你怎么拉了一个死人应该去殡仪馆,当时原话是咋说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也记不清楚了。
其实我是在提醒他们,你车上有东西。
然而那几个不要命的小子,却不知道啥意思!
其中一个竟然冲过来要打我,还对我一顿臭骂。
那女鬼一直坐在车顶上盯着我们,凡事有因必有果,不挨我们的事我们就不能插手,我能做的就是提醒他们。
那几个小子还真不识趣,竟然一意孤行非要进陵园。
我就把陵园的大门打开放他们进。
那女鬼比较惧怕我,没敢进陵园。
其实那女鬼我知道她是谁,她是前些年在龙山山下被奸杀的一个妇女,那妇女入殓后天天在被杀的那个路段路哭,我知道她心有不甘,她一直在寻仇,也许那辆车里就有一个杀害他的凶手或者帮凶。
后来他们走后,我就叠了一个黑狗,边烧边说。:“万事别做绝,给自己留个超度的机会。具体后来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那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突发性脑出血死的,另外三个人没事。
但是他们那天下山回去的路上碰见一个东西,突然冲车前面穿过,万金龙说那是灵物挡煞救了他们三个一命,那一个可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丁姥爷笑了笑说:“当初如果那几个人说话别那么难听,能等在我屋子里等到天亮再回去,他们就不会有事。不管怎么说死的那个男人,一定和女鬼生前,有某种直接或者间接的牵连,要不然那女孩不会跟着他们来墓地。
其实那女鬼也是再犹豫,要不然早要他们命了,那女鬼显然比较惧怕我。
他们进陵园后,那女鬼一直在站陵园门口不敢往进里,因为它知道一旦进入我的煞气攻击范围之内,我就会立马灭了它。
冰冰,我说这么多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无论什么事总有它的因果关系,做人要低调些,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脑子一热就什么事都不考虑了,虽然当时一时痛快,后果有时候不是你能掌控的,说着说着姥爷又开始唠叨以前我进监狱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感,破天荒的开始思考姥爷的话。(未完待续。。)
26章
自从我十八岁那年,武校刚毕业就进了监狱。
掐头去尾在监狱里关了将近两年。在医院里住院的时候,每天躺在床上被手铐靠在病床上,有过对未来的彷徨。
在监狱里戴着脚镣手镣,五花大绑这被执行枪决时,有过对生命的渴望。
即将出狱时望着蔚蓝的天空,漫天飞舞的雪花有着对自由的憧憬。
然而我那冲动性格却一直未变,甚至开始有着变本加厉的趋势。
邢睿这个女孩,我不想过多去评价她。
虽然我和她之间,有着某种凌驾于感情之上的精神寄托,归根结底还是那种深深的亏欠因素在里面。
但是她和我确定关系后,却在和我没有分手的情况下,和李俊那个聪明甚至有些卑鄙的小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而那种精神寄托在一瞬间荡然无存。
邢睿深深的伤害了我,她让我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那种痛苦真tmd难以启齿。是在践踏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自尊。
姥爷见我陷入了沉思,从沙发上站起身喊着丁玲要走。
当时丁铃正和富强那厮在我卧室里,玩我的拳击手套。
丁铃那女汉子戴着拳击手套,作出着各种击打动作。
富强那憨货站在两米之外,装着被各种殴打的样子,我不由的感叹,真tmd是两个傻逼啊。
丁大爷站在门口咧嘴笑了半天,最后看了看手表说:
“铃,走了回家去!我哪里能轻易让他们走。
我拦着丁姥爷便说:
“姥爷。你这是啥意思?这屁股都没坐热就急着要走。
丁铃显然也不想走,扭扭捏捏的站在门口。
富强那厮一见他们要走。有些急说:
“姥爷别走啊!我大娘大爹给冰冰看婚房,一会就回来了。
姥爷一听给我看婚房笑着说:
“冰冰。你和那警察准备结婚了!
我有些为难的地说:“不是那女警察,是和以前住在五楼的陈妮娜结婚?
正在这时,我父母,富贵推门而进。
我妈见到姥爷后说:“爸,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坐啊!
姥爷有些拘束笑着说:
“来好一会了,天快黑了回家还有事?
我妈说:
“爸,你啥意思啊!冰冰不是打电话说你来了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和建国特意去东四街王麻子家,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椒麻鸡。
我妈说着拉着姥爷进客厅。
姥爷有些感动的说:“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的?我好这一口?
我妈说:“咋能不记的。昨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想了一晚上。
我就纳闷你从小那么喜欢我疼我,就连我的婚事还是你张罗的呢!我咋就没想到,你是我亲生父亲呢?后来我想你认我们这一家,你到底图啥啊?原来你和有血缘关系,这老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父亲扑哧笑了出来说:“你看这艾冰激动的,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了!这哪根哪啊!有这么比喻的吗?师傅坐啊。
我见缝插针地说:“爸!你别光我我妈,你呢?我和我妈都认丁姥爷了。你咋还叫师傅呢?你还是这家人吗?你应该出去好好反省反省,饭你也甭吃了,家你也甭回了。什么时候改口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妈搂着我说:“我儿子说的对。我说建国,你还是出去反省反省再回来吧。
我爸一愣撇着嘴说:“冰冰,你小子是过河拆桥啊!见你妈说一套话。见我说一套话!以后你什么事也甭和我商量了,你的事你统统找你吗。我可不挨你!
姥爷乐得嘴合不拢,我从他那笑容满面的脸上能看的出。他很喜欢这种家庭似的斗嘴。
随后姥爷和我父亲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
我妈和富贵在厨房里张罗晚饭。
姥爷和我父亲一直在聊殡仪馆工作上的事,一些人事变动啊!谁,,谁,安排谁进殡仪馆上班,天天不露面光拿钱什么的。
还有单位里谁家结婚,谁,谁,搬走了,什么的!还有在过一段时间就换电子锅炉了。
丁姥爷显然对电子锅炉感兴趣,我把就和他解释电子锅炉的好处,什么剩时间了,环保,而且比传统的操作简单,丁姥爷一直认真的听。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母亲和富贵端着蔡从厨房里出来,我也破天荒的搭把手去端菜,我姥爷显然一直在等我妈来了才说正事。
我们一家人端着酒杯先敬姥爷。
丁姥爷喝完酒,夹了一口菜冷不丁地问我妈说:
“我刚才听冰冰说,他不和那警察处了,准备和这楼上的陈妮娜结婚,这是咋回事。
我妈一副狠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哎!这话我都没有办法张口,家丑啊!我妈说的姥爷直愣。
我爸拽了拽我妈的衣角解释说:“爸事情是这样的,邢睿,就是那警察在单位里谈了一个同事,家庭条件各方面比冰冰好。
爸,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女人现实就咱家这条件,也不能怪人家。
丁姥爷哼的一声,脸一甭脾气上来说:
“不就是个警察吗?有什么了不起,我孙子哪点比人家差了。
1米八的个子,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咱又不是买不起房子,咱又不是收入低挣的不够吃的,现在政策那么好,我还准备攒几年个冰冰买个车呢?
tmd别人有的咱冰冰一样有,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姥爷说这话的时候,我妈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爸按着我妈的肩膀动情地说:
“爸。我敬你一杯!你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你就搬出来住吧!
姥爷举着杯子的手僵在空中。就连我妈也没想到我爸会说这事,我从我妈震惊的表情上看。显然这事他没和我妈商量。
丁姥爷有些感动地说:“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这真搬回来和你们一起住,我先考虑考虑!
我爸说:
“刚才我和艾冰去买家具定了两张床,明天人家送来,这以后富贵和富强就住楼上。
回来的时候顺便在安康路南头于人民路交叉的东二环,罗马假日小区看上了一套房子,那小区处在市中心和殡仪馆的中间,环境各方面还不错,房子是开发商装修好的。搬进去就能住。
房子有一百二十多平米四室两厅,价格73万一次性付清还优惠五万元,现在买送一辆价值10万元的车,我和艾冰之所以想买个大套卧室多的,就考虑这以后冰冰结婚,你年龄也大了,和我们一起住,有事好有个照应。以后在家养个花,带带曾孙子啥的
丁姥爷眼睛有些微红说:
“这事以后在说吧。那房子订了吗?钱不够我想办法,只要你们能看上就中。
我爸说:
“还没订呢!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想,我父母都不在了。艾冰只有你,老话说的好父母健在就是儿孙福。
这事我也没和艾冰商量,爸你给个准话。行咱就办,不行以后我们在商量。
姥爷端着酒杯说:
“建国。啥话不说了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冰冰婚事办喽我就搬回来!
我父亲显然很高兴怕丁姥爷。反悔似的说:
“爸,你老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不带反悔的。
姥爷拍了拍胸口说:“我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到哪不是敞亮地。
那天姥爷在我家呆到很晚才走,我因为昨天和那个女鬼约定去找她,所有借送姥爷回家之机,偷偷拐进殡仪馆。
夜间的殡仪馆门口,依然是那盏破旧不堪的老路灯,灯泡暗黄像是在刻意透露着一种阴暗。
整个殡仪馆前区空无一人,我快步经过广场进了走廊。
自从被风铃上过身后,我每次进入这个走廊时,总希望再一次感觉背后一种阴冷潮湿的感觉,再一次见到风铃。
那短短一百米的距离,仿佛是一个希望的起点,失望的终点。
然而这次我依然怀着那种希望,猛然间感觉到背后一阵阴冷,有些惊喜地回头,我定眼那么一瞅瞬间头皮发麻。
却看见昨天那穿着一绿色寿衣的老头,站在我的身后。
那老头看着我的脸,冷不丁的往后蹒跚了步说:
“小子,你吓死我,你脸肿成这样还出来吓人?
你能不能让个路嘛!
我急忙往一边躲没敢接话,我知道这老头不是人,因为我在狭窄的走廊里右手一只在发热提示我。
然而我却看不见他的影子;而起他脚上还挂着殡仪馆的号码牌,借着灯光我清晰鲜红的数字p0846。
那老头眯着眼一瘸一拐地经过我的身边,走了几步扭头说:
“你小子今天不值班,来干什么啊!是不是来找那女孩?来晚了,她今天下午就被烧了。
我有些想笑心想你懂个屁。
这尸体入殓家人,没有个两三天的忙乎,能急着来殡仪馆入殓。
那老头见我不信笑着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随后我跨步经过站在走廊拐角处,瞅了一眼休息室,见门口没人,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于花化车间的交叉口,进了停尸大厅。
停尸大厅里显然多了几具尸体,其中有一个包裹严实的尸体,发出浓重的恶臭味。
我掩鼻从旁边经过,走到一排尸体前,挨个查看悬挂在脚上的编号姓名。
我望着那干枯发青的脚掌,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复杂,有些象癞蛤蟆趴在脚上,不咬人却膈应人。
那一排尸体以老年尸体居多,几乎全部是60至80岁之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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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
我心想难道真象那老头说的,那女尸今天下午就入殓了。
这不符合一般入殓规矩啊,按理说,
这女孩的死亡证明上填写的是自杀,事情清楚属于正常遗体,没有纠纷不需要尸体检验,更不需要进入特别柜封闭存放。
在说了,一般正常家人都是忙完家事,处理好后续事宜才来殡仪馆将遗体入殓。
这尸体刚进殡仪馆,不到一天就突然火化。这到底是为什么?算了明天上班去查查入殓记录吧!
这深夜让我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拉开裹尸布找那女尸,良心话我还真的有些怵得慌。
随后我出了停尸大厅,顺着走廊原来返回。
刚过岔口就看见那老头在走廊里溜达,我快步追了上去问
“大爷,那女孩真的入殓了?
那老头显然预料到我会问他。
他一副久候我多时了的摸样说:
“小子还挺守信认死理,这都骗不了你,呵呵,找不到她了吧!她现在躺在惦念大厅呢?估计后天火化,那女孩让我转告你,今天是她的回魂夜她回家一趟,让你别等她了,明天晚上在来。
我瞪了那老头一眼说:“那你骗我说,她已经入殓了,老头嘿嘿笑起来说:“我不是看想看看,你是真心实意还是敷衍她,没想到你这小子还蛮实在的。
我瞅了他一眼说:
“你天天在这闲逛什么!你该轮回不轮回,你说你这大半夜的吓到人怎么办。
那老头突然面露难色,凄凉地低下头说:
“一般人看不见我。我也不想这样啊!我在等家人来送我最后一程啊!哎!说着那老头就不见了。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心想这尼玛求我办事。还tmd放老子鸽子!,
随后出了殡仪馆。
我给陈妮娜打电话。自从她走后她的手机永远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心情郁闷一比,蹲在家属院门口给她发了一个短信,意思告诉她,母亲这边的事已经搞定。
其实我能感觉到,陈妮娜和我在一起,她的心很敏感脆弱,象一块水晶,如果不用心捧在手心里,她随时都会掉落摔的粉碎。
她在我面前似乎很自卑。她没有邢睿那样敢爱敢恨的性格,把所有的喜怒哀乐,表现出来让你感觉。
而陈妮娜正好和邢睿相反,她总喜欢隐藏自己的情感,默默的承受一切,不愿意让你替她分担。
这多多少少和她悲苦的生活环境有关。
然而我就是喜欢陈妮娜那种娇弱,楚楚可怜的性格,让你有种象男人征服世界似的感觉。
回到家富强那憨货早已熟睡,他时不时的发笑几声。
富贵一直在等我。显然他已经把钱准备好了,放在床头柜上。
他见我心情不好,也没说几句话就睡了。
我倦在被窝里一直握着手机,生怕陈妮娜看见短信后。给我回短信我看不见。
那种等待是一种煎熬,却有着一种砰然心跳得焦急。
但是陈妮娜却一直没有回短信,我实在太困了。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早了。
蔚蓝的天空,海鸥翱翔天空。海水翻滚着拍打在金黄色的沙滩上,陈妮娜穿着一见v字型泳衣我拉的她的。向海里走去,一个浪打了了过来,她倒我在我的身上,我们抱在一起激情相吻,我的手开始在她腹部游走,撕开的她得衣服,随后,,,
我猛然间从梦中惊醒,热了一头汗,那场景真是的可以去触摸,我伸手一摸,内裤湿乎乎的。我脸上火辣辣的,借着黑暗又偷偷摸摸地换了一条内衣,我突然感觉自己不是东西,内心深处有种邪恶的负罪感。
陈妮娜的那么善良的女孩,我怎么能做那样的梦!不过那种感觉却是无法言表的,那感觉tmd的爽!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一个人偷偷躲进卫生间清理,把昨天夜里画的地图偷偷洗了。
随后听见富贵那厮,夹着双腿跟车模似的,翘着屁股扶着门说:“快出来,我憋不住了。
我望着他那张扭曲的脸,笑眯眯地出了家门,顺着安康路跑了几十分钟,回来后富贵正在做早饭。
我闲着无聊就趴在床上调戏富强那憨货,那憨货不管怎么对他挠痒痒就是不醒。
玩了一会我显然失去耐性了,索性往床上一躺开始发呆。
没过多久富贵开始喊我们吃饭。
等过饭我父母去上班。
我父亲虽然和我一样是三天一个班,但是因为他是正式编制,有行政班那么一说,就是去单位值班。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去,上行政班没什么事,无非就是看看报纸,喝喝茶什么的。如果不是遇见突发事件,基本上去不去都没人管。
我爸是出了名的认真,行政班每天都去。
我妈天天说他,有福都不会享的实在人,就是一个整天围着磨盘转的老驴。我妈经常挖苦我爸说:“你看看飞翔,老蔡,老张他们可有一个上行政班的,就你自己去,你这一年365天哪一天不认真值班,你干活比别人踏实负责,也没见领导给你提个一领半格的,一辈子还不是工人坝子。
每当我妈挖苦他的时候,我爸总是闷不出声,不接话,不生气,随便你怎么说,他一样我行我素。
随后我富贵,富强在家等送床得来,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送床的工人来了。
我们几个一阵忙乎,接着我又去五金店买了一桶刷大白墙壁的涂料,自个动手刷了一上午,总算忙完了,下午带着富贵富强就二手家具城买了一些便宜的家具,这一天总算把富贵,富强的新家忙完了。
我tmd也总算可以不用和一个臭脚神,一个呼噜神,挤在一个床上了。
晚上我妈给富贵,富强弄了几床棉被,富贵白天自己要住睡一个卧室,晚上又变卦了,非要和富强挤睡一个屋子。
无奈我们又把富贵那屋子的床抬到富强卧室里。
晚上吃过饭我躺在床上发呆,突然少了富贵,和富强我有些不适应。
我给陈妮娜打电话,还是关机。
发短信也不会,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越是电话打不通我心里越急。
我也许是因为陈妮娜不接我电话,心里象赌了一块石头似的,要不是头肿的跟猪头似的,我早就杀到陈妮娜家去找她了。
终于熬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便蹑手蹑脚的出了家门。
来到殡仪馆刚进走廊,就看见那老头,和阳雪站在走廊旁边的石栏边聊天。
那老头一见我来就说:
“嘿嘿,你小子还怪准时的。
我因为心里烦闷,也没有给他们两个好脸色,就切入主题的问:
“阳雪,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帮你说?
阳雪仔细盯着我说:“你脸怎么了。
我显然不想和她过多的浪费时间说:
“你让我来找你,就是问我脸怎么了吗?你是不是闲得这一天一天的,你求我办事还让我等你。
阳雪有些委屈的低下头,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气氛一时间有些僵。
那老头歪头在一旁劝说:“阳雪,这不是念家吗?赶上回魂夜回家一躺。其实阳雪挺可怜的,那么小被人糟蹋,一时想不开就家割腕自杀了。留下她悲痛欲绝的父母,我能体会那种痛失亲人的感受。但是阳雪一直不甘心,那群禽兽没有被绳之于法,所以阳雪想让你帮她。
我猛然吼:绳之于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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