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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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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里。
突然有敲门声响起。阮凌霄说了声“请进”,书房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女人。
一姝听见自己的心“咚”地跳了一下。这个女人,肤如白雪,秀发如墨,体态丰盈,眼神里既有淡淡哀怨,亦有撩人的妩媚。一姝在中国几年,从未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
“凌霄,该睡了。”这女人将睡衣的腰带束了束,轻轻地走向阮凌霄。一姝恍惚间觉得,这女人脚下似乎踩着云朵,飘逸极了。
“你先睡吧。”阮凌霄木然地接受她的吻,身子仍然一动不动。
但女人却闭上眼睛,似乎在享受无尽的温存。
一姝感觉身边的萧邦似乎颤抖了一下,但瞬间又恢复了镇定。
“晚安。”女人吻完他,转身轻轻离开,并带上了房门。
又过了良久,阮凌霄仍然没有动。一姝蹲得脚都有些麻木了,但萧邦却像是一颗钉子钉在那里一般,一动也不动。
但见打火机的光一闪,阮凌霄又点了一支烟,但他只吸了一口,就没再吸,任凭烟燃着,直到燃至烟嘴,才将烟摁灭在烟缸里。
正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嚓嚓”声在屋内响起。阮凌霄耳根动了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汽车电子锁大小的东西,对着书房的门摁了一下,但听“嚓”的一声,书房门的锁簧自动上了锁。
阮凌霄轻轻地转动着椅子,面向书橱。
书房西北角的一架书橱轻轻转动。一会儿,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一姝的心差点儿跳出来,这个女人,居然是柳静茹。
柳静茹从容地从一个黑黝黝的孔道里钻出来,抚了抚鬓边的乱发,将它们勾到耳后,对阮凌霄笑了笑。那书架又自动合上了。
阮凌霄一改此前的镇定,站起身来,喘着粗气,喉头发出咕咕的声响,像一匹饥饿的狼,扑向她,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灯突然灭了,喘息声撞击着窗户。半晌,柳静茹才吃吃地笑道:“看你猴急的样儿,姐心疼呢……”余下是不堪入耳的声音。
一姝感觉面部发烧,但这一幕令她十分惊奇:阮凌霄面对刚才那个真正的美女,却表现淡漠;而对徐娘半老的柳女士,为何如此疯狂?还有,柳女士本来就住在费家,就算要偷情,也不必从暗道里出来呀……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萧邦轻拍她一下。二人迅速上墙,落在院外。
穿过胡同,萧邦和林一姝回到车上。刚才的一幕,让林一姝的脸色至今未退其烧。
萧邦也有些尴尬,摸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上闻着。
一姝终于开口:“你怎么知道……今晚,他们……”
“我不知道。”萧邦说,“我只是觉得费教授这老宅子透着古怪,没想到……没想到柳女士和阮凌霄,居然是这种关系。”
“第一个进来的女士就是你前夫炫?”一姝问。
萧邦终于掏出火机,点了烟,深吸一口,没有说话。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一姝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
萧邦的手冰冷。
他让她握着,不说话,也不动。
“这个阮凌霄,有病吗?”一姝恨恨地说,“放着美女老婆不亲热,却与一个半老徐妈……”
“是半老徐娘。”萧邦忍不住纠正。
“对,对,半老徐娘。”一姝咯咯笑了。其实,她是在故意逗萧邦。
“至少,今晚我们知道了教授书房里有道暗门。”萧邦咳嗽了一声,摇起车窗,将大半截烟扔出窗外,“我说怎么找不到杀害教授凶手的出刀方位,现在可以确定了,凶手是从暗道里出来的。”
“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柳静茹?”一姝收起笑,将思路回到案情上来。
“不可能。”萧邦说,“我以前推断这个柳静茹有可能参与行凶,但不会是她亲自出手,因为从她走路的姿势来看,她没练过武功。然而,有三点可以说明她参与此案:一是她守在你房门口,就是怕你刚好在教授被杀时出来撞见;二是她知道暗道的开启方法,有可能放人从暗道进去;三是后院墙上有疑似关林栖的鞋印,很可能是她故意转移警方注意力的手段。”
一姝点点头。萧邦说的三点,前两点她已熟知,只是对第三点不太明白。
萧邦继续说:“关于关林栖的鞋印,以前我(。一直在想,以关谨慎(炫)的个性,就算是他(书)杀了教授,他也不会傻到(网)留下这种明显的痕迹,而且那鞋印极浅,更像是拿着鞋摁上去的。再说,从那墙上砖头的破损痕迹和掉下来的粉末看,更像是用钝器轻轻敲打过,而非越墙时碰掉的,因为今晚你我也从围墙的反方向进入,但我们并没有损伤墙上的砖头;而凶手一掷之力就使教授当场毙命,其功夫之高,当在你我之上,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可是,柳静茹为何要在墙上留下关林栖的鞋印和制造凶手越墙而出的假象?”一姝问。
“这就不知道了。”萧邦说,“总之,她这样做肯定是别有用心,有可能是故意迷惑警方,也有可能是故意嫁祸关林栖。你想,连张耳东都知道了我们在追查宝藏下落,那么柳静茹作为费教授平时最亲近的人,大概也知道我们曾去过邙山,并认识了关林栖。一姝,我总是隐隐感觉,我们的敌人知道我们的底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可是……可是刚才,你为何急着离开?”一姝的脸又红了。幸好夜色如墨,长街在安睡,萧邦看不清。
“这个……这个……唉,你真是小孩子。”萧邦尴尬地摇摇头,“在那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能听下去?再说,阮凌霄精明异常,时间长了难保不被他发现。”
“这么说,这屋里的狗男女,有可能与教授被害有关?”一姝问。
“我也被弄糊涂了。”萧邦叹了口气,“要说,阮凌霄没有杀害他舅舅的理由,但从柳静茹打开暗室的门与他偷情的事实来看,又有这种可能。你想想,以阮凌霄的精明,他能不知道凶手最有可能是从暗室里出来杀害教授的吗?”
“看来这个暗室很关键。”一姝深吸了口气,“要是引开这对狗男女,进暗室看看,也许就会找到新的线索。”
“你有什么办法?”萧邦也在想这个问题。
“还得从你前夫人那里想办法。”一姝斜睨了萧邦一眼,“我得尽快去费家,从正门进,先找你前夫人,再逼阮凌霄出来。然后,我再设法将三人引开,给你留下时间。”
萧邦想了想,也只好依她。
二人又回到费家的院墙外,萧邦在后院,一姝奔前门。各自到位后,一姝拉了拉院门上的环,使劲敲打。
随着一声低缓的“来啦”,身着睡衣的刘素筠开了门。一姝待门一开,就往里冲,边跑边说:“我有急事见阮先生,他在哪里?”
“在书房。”刘素筠诧异地看着她,“请问小姐,你是谁?”
“我是费教授的学生,昨天还住在这里。”一姝也不理他,直接穿过门厅,使劲敲书房的门。
门开了,房间里只有阮凌霄一个人。
只见阮凌霄穿戴整齐,左手手指捏着一支烟,右手拿着一本书,对突然闯入的林一姝颇感惊诧:“是林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林妹妹,你怎么啦?”一姝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说。
一姝回头一看,门厅里站着穿睡衣的柳静茹,还打着哈欠,仿佛刚刚起床的样子。
一姝脑袋里“嗡”的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她在墙外明明听到阮柳二人如胶似漆的呻吟声,怎么突然之间,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她咬了一下牙,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三人引开,好让萧邦一探究竟。
于是她笑了笑,说道:“阮先生,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不过……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是关于教授的,想告诉你……”
“哦,”阮凌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轻地走过来,双手扶定刘素筠的肩膀,向一姝介绍:“这是我的妻子刘素筠。素筠,这位林小姐是从美国来的,曾是舅舅的学生。”
刘素筠伸过纤手与一姝一握。一姝觉得,那柔弱无骨的纤手,凉意袭人。
“那……那这里没外人,我就告诉你吧。”一姝同刘素筠见面毕,扭头对阮凌霄说。
阮凌霄抬腕看了看表,沉吟片刻,说:“林小姐,现在已是下半夜,想必你也饿了。我看这样吧,反正大家都起来了,不如咱们找个吃宵夜的地方……哦对了,胡同口的街对面有家四川菜馆,二十四小时营业,咱们去那里边吃边聊怎么样?”
这句话正中一姝下怀,但她转了转眼珠,装作思考的样子,半晌才说:“好吧。”
于是刘柳二人进屋换衣,一姝和阮凌霄在门厅里等。在这当儿,阮凌霄走近一姝,小声问道:“林小姐,你说是关于舅舅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教授死前,我交给了他一样东西。”一姝小声说,“是我家传的东西,但教授被害后,这东西就消失了……”
“是什么东西?”阮凌霄眉头一皱,“如果你方便讲的话。”
“是一个盒子。”一姝说,“上面刻了几句诗。”
“什么诗?”阮凌霄表情更严肃了。
“那诗,教授抄在书桌上了。”一姝低声说。
阮凌霄还想说什么,刘柳二人已换好衣服出来。柳静茹熄灯关门,三人出了院子,穿过胡同,朝大街上唯一营业的川菜馆走去。
餐厅里只有几个食客。一个醉汉四仰八叉,正躺在门边拼并起来的椅子上呼呼大睡。
让一姝吃惊的是,这个醉汉居然是萧邦。
第二十章 尔虞我诈
“萧大哥,你怎么在这里?”一姝进门后,连忙去叫他。阮刘柳三人却在一旁观望。
萧邦吧叽了几下嘴,眼睛也不睁,歪头继续睡去。
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人从吧台后面绕过来,问林一姝:“小姐,你认得他?他在这里喝了一瓶多二锅头,菜也不吃,不晓得遇到啥子伤心事哟,我们硬是拦不住。”胖男人带着明显的四川口音。
“你是这里的老板?”一姝问。
胖男人点点头:“我是。你们认得他就好,再不醒我都要打110了。”
“账结了没?”一姝问。
“那倒不大个事情……一共五十六块。”胖男人眼睛都眯起来了。
一姝说:“先让他躺着,别动他。你赶紧找个包间,给我们上菜。”
胖男人安排去了。
一行人进了一间雅致的小包房,一姝才叹口气:“这个萧大哥,怎么会喝成这样?”
“他是因为我。”一直没说话的刘素筠面无表情地说。
“你?”一姝张大了嘴,一时不明其意。
“这个酒鬼,就是我的前夫。”刘素筠接过服务员倒来的茶,喝了一口,“一年前,他动手打了我,我们就离婚了。后来,遇到了阮先生……”
“我平生痛恨打女人的男人。”阮凌霄挨着刘素筠坐下,边说边轻拍她的肩膀,“只有极度不自信的男人,才出手打女人。对吧,素筠?”
刘素筠温柔地对他笑了一下,说道:“他今天喝酒是有原因的。凌霄有心胸,所以我就直说了。差不多是下午吧,我去看我和他的女儿豆豆,正好他去接孩子,碰到了。他说了些不着四六的话,我就很不客气地说了他几句,你们看……唉,就喝成这个样子!这哪里是个真正的男炫?!”
“难道他想与你复婚?”阮凌霄点了根烟,微笑着问。
“那倒不是。”刘素筠说,“他想要抚养费。其实离婚时豆豆完全判给他了,那时他一口咬定,抚养女儿没问题。现在他自己挣不到钱,又想反咬一口,这怎么行?我当时就严词拒绝了他。”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阮凌霄大度地说,“钱这东西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毕竟有些生意嘛。如果你愿意,可以支援一下嘛,毕竟以前是一家子。”
“阮先生真是个大度的男人。”一姝呵呵一笑,“就算是在美国,一个男人对妻子的前夫,也是很难做到这样的。”
“阮总从小跟着费教授长大,境界不一样的。”一直没说话的柳静茹投来敬佩的目光,“阮总虽然早已是亿万身家,但生活节俭——你看,还来这种小地方吃饭。据我所知,阮总还出资在西部建了几所学校呢,与那些为富不仁的企业家是有区别的。特别让我感佩的是,阮总对刘夫人,那是体贴入微,谁都羡慕的。”
阮凌霄把手一摆,指着已经摆上的川菜说道:“柳姐你就别瞎吹了,免得林小姐笑话。来,咱们先吃菜喝酒。”于是提杯相敬,四人各饮了一杯燕京纯生。
“其实,刘夫人刚才说错了。”一姝干完第一杯后,又满上,对众人说。
“怎么错了?”刘素筠有些诧异。
“萧先生并不是因为豆豆抚养费的事才喝酒的。”一姝笑了笑说道。
“那是因为什么?”刘素筠更感奇怪。
“因为我。”一姝笑了起来,“他居然向我表示,他喜欢我。”
这回轮到阮刘柳三人吃惊了。
“难道,他想移民美国?”刘素筠认真地问。问完,她又觉得此事十分可笑,便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想,他一定碰了一鼻子灰。”柳静茹也跟着笑了。
“我看不是这样。”阮凌霄却摇了摇头,“很可能,林小姐同意了。”
“阮先生怎么知道?”一姝扬起脸问。
“因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阮凌霄敬了一姝一杯,继续说道,“以前,萧先生和素筠在一起,那是三天两头打架;但如果与林小姐在一起,就变成切磋了。说实在的,这种事情我是深有体会。刚才讲了,我痛恨男人打女人,但最痛恨的是女人打男人。柳姐是知道的,我的前夫人是个武术教练,也是三天两头打我,现在想想,还发怵。但我跟素筠在一起,两人都手无缚鸡之力,反倒安静了。所以我觉得萧先生与林小姐要是走到一起,倒不失为一桩美事。”
“可是,既然林小姐都同意了,那萧先生为何还像个初恋青年似的,喝成那个样子?”柳静茹不解。
“我想,可能是因为豆豆吧。”阮凌霄又皱起眉头,“林小姐,要是我猜得不错,就是你想让萧先生跟你去美国,而且只让他一个人去,对吧?”
“对。”林一姝说,“阮先生洞察秋毫,一姝太佩服了。”
“而萧先生呢,既想去美国,又想和豆豆在一起,所以只得借酒消愁了。”阮凌霄叹息一声。“不过,这倒不是一个困难的问题,因为豆豆还有妈妈嘛。我呢,只要素筠愿意,我都是欢迎的。况且,豆豆那么可爱。”
“阮先生真是通情达理,不愧为男人中的极品!”一姝站起来敬了他一杯,顺便拍了一下马屁。
“没什么,”阮凌霄含笑道,“中国有句俗话: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再说,将来豆豆在美国有个爸爸,咱们也能沾点儿光,去美国也不至于弄丢了。你说呢,素筠?”看他的样子,好像此事已然尘埃落定。
“我不同意。”刘素筠面带怒气,“豆豆既然判给了他,就应该由他抚养;我既然嫁给了你,就一心一意做你的妻子。做人,不能拖泥带水!”
正在这时,门口一个声音说:“好一个‘不能拖泥带水’!”
众人回头一看,萧邦已推门走了进来。
他的眼珠仍然是醉酒后的那种混乱的红,但神志似乎清醒了许多。
桌上的四人都不吱声了,静观他要干什么。
萧邦自己搬把椅子坐下,让服务员加了餐具,自顾自地吃上了。吃罢,又喝了一杯啤酒,才仰天感叹:“爽!生活也不过如此!”
一姝温柔地看着他:“没想到萧大哥装醉,偷听我们说话。”
“可是偷听到的话,也未必是真的。”萧邦定定地看着一姝,“但我最想知道的是,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
“算数。”一姝咯咯笑道,“而且我还放宽了条件:你可以带上豆豆。”
“看来,这次国际谈判取得了实质性成果。”萧邦将倒满的酒举起,“各位,难道你们就不表示一下祝贺吗?”
阮凌霄和柳静茹都举杯,表示祝贺;刘素筠却将酒杯重重一顿,啤酒溢出杯中,随后转身冲出包间。
“素筠……”阮凌霄连忙放下酒杯,追了出去。
柳女士呆了一呆,连说两声“再见”,也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萧林二人。
萧邦喝干了酒,眼神突然变得亮了起来。他一把拽住一姝走出包间,到吧台结了账,再出了酒店。那已经离去的三人早已不见踪影。
萧邦领着一姝拐过一个胡同,见吉普车停在那里。
二人上车,萧邦也不说话,迅速发动引擎,汽车飞速驶向大街。
回到部队大院的招待所,萧邦坐下来,给一姝倒了杯水,叹息了一声说:“一姝,你真是一个好搭档。”
“为什么?”一姝并未喝水,她习惯喝咖啡。
“因为你很会随机应变,而且从不多说多问。”
“也许……我说的,都是真的呢?”
“我们先不说那些……”萧邦止住了她的话,“事情变化太快,我突然意识到,我错了。”
“你错了?”
“是的。当我在费家院子后面听见你敲击费教授书房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错了。因为,房间里肯定没有柳女士,只有阮凌霄一个人对吧?那么,这是一个设好的套。”
“设好的套?”
“对。也许费教授在院子里早就安装好了各种隐秘的监视器,我们在外面偷听,其实早被阮凌霄发现了,所以他才与柳女士演了那出戏,目的是故意让我知道费教授的书房里有个暗门。接着,阮凌霄等三人约你出去吃饭,就是故意为我留下机会,让我有时间进入教授的房间,探寻那个暗门。”
“如果你去了,会怎么样?”
“不知道。确定的一点是,他们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所以当你听到我们要去吃饭时,你就事先赶到那里,装醉等我们到来?”
“我必须让你脱困,因为你说有事要告诉阮凌霄,我不出来搅局,你就很难圆场。”
“怪不得见了你之后,他们就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调的话。”
萧邦用手揪了揪头发,脸色变得严峻了。“一姝,我们今晚的行动非常失败,不但暴露了我们的暗访目的,而且很可能连我们认定‘珍木山’不在泉州的推断也让阮凌霄察觉了。”
“那我们怎么办?”一姝也显得很焦急。
“我想,我还得到费宅去一趟。”萧邦认真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事情不能拖。他们想让我去探,我不去;他们认为我不去探了,我偏去。”
“可是,万一你碰到危险怎么办?”一姝担心起来。
“再危险也要去。”萧邦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宝藏线索被人掠走,不从费教授处突破,我们将一筹莫展。”
一姝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像萧邦这样的人,一旦决定做一件事,就是刀山火海,他也会义无反顾。
萧邦站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整了整衣服,深深地看了一眼一姝,眼里发出柔和的光。“你也别太累了,好好休息。也许,你一觉醒来,我就会带回好消息。”
一姝点点头,站起身送他到门边。她想跟着他去,但她深知萧邦单独行动,会更方便。
“保重。”她握了握萧邦的手。
萧邦的手干燥而温暖。
第二十一章 密室惊魂
已是凌晨四点。萧邦换了一身黑色劲装,穿上陆战靴,带上随身设备,乘一辆出租车到费家后院外的胡同口。
在费家后院外他站定了,在黑暗中他的眸子更亮,身板更挺直,听力更灵敏。在特种作战部队训练时,他的听力无人能及。因为,他能在黑布蒙面后准确地判断身边战友们的各种动作。
此时,这个听力天才将这种触角向整个院内延伸。
院内十分安静,没有一丝声音,也没有灯光。
萧邦这次没有匆忙翻墙而入,而是顺着墙根,在院墙的西北角找到电源,迅速地切断了电线。
然后,他翻墙而入,先慢慢绕过客厅和卧室,屏息静听,也没有一丝声音。凭他的听觉,屋内之人即使熟睡,也会有轻微的呼吸声,但是屋内寂寂无声,莫非阮凌霄等三人从小酒馆出来后根本没有回家?他无法判定,但他决定潜入教授的书房,一探究竟。
再次绕到教授书房前的小窗,他轻易地撬开了旧式窗户,闪身进屋,再将窗户关上。
对付这种老式窗户,他至少有二十种方法可以不留痕迹。
屋内一团漆黑,他将特制手电摁到微亮程度,迅速地晃了一下四壁,最后停在暗门开启的位置。
方位肯定没错,但他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柳静茹明明是从书房西北角移动的书架处钻出来的,可现在这个书架似乎生了根。
萧邦蹲下身,将手电的光亮加强了一些,仔细察看,并用手轻推书架。书架纹丝不动。
更为奇怪的是,萧邦明明看见柳静茹钻出来前书架移开了,但现在的这个位置,书架是一个整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萧邦深吸了口气,只得静下心来,仔细看书架上的书目。这架书基本都是国学,二十四史及诸子百家都有,其间还有一些萧邦从未见过的典籍。
怎么开启这个暗门?他知道柳静茹是从里面出来的,但大凡机关暗门,都有开启钮,然而这书架上全是书,没有丝毫迹象。他眉头一皱,对着这些书籍吹了口气,顿时有微尘飞起,在手电的光柱中浮动。
他再将手电调亮了些,眼睛直盯着一本书。这本书的书脊略有磨损,几乎不沾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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