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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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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女时隔数月,见到何守成,泪眼婆娑,一下子抱住何守成哭了起来,原来富家女在何守成离开之后,想了又想,还是舍不得打下胎儿,只好躲在这公寓里养胎,但是肚子藏不住,最后还是被父母发现,富家女的父母见娇生惯养的女儿未婚先孕,几乎快要气得晕过去,让她去引产,她又誓死不从,最后父母气得与她断绝关系,任凭她自生自灭。

富家女一边说,一边哭,听得何守成几乎快要心碎,最后几乎下决心问富家女愿不愿意随自己进山,但是想到自缢而亡的曾曾祖母,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陪着富家女生下孩子,把孩子抱走,这样富家女的父母也许就会气消,与女儿重新和好,富家女伤心一段时间,还是要过回她富家女的生活的。

下定了这个主意之后,何守成便每日悉心照料富家女,足月之后,富家女诞下一个健康的女婴,何守成照料的她出了医院,下了几次狠心,终于把婴儿抱走,从此再也没有出去过,因为那富家女名字中含有一个絮字,为表对她母亲的惦念,何守成干脆叫女儿絮娘。

听完何守成的话,我们都感慨不已,也不知那富家女现在的生活如何,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两度将她抛弃,还抱走了她心爱女儿的负心汉。见何守成满眼通红,神情沮丧,也不忍心再责备他负心薄幸,怪就怪,太多人为了那个金库牺牲了太多太多吧。

“絮娘长得和她母亲几乎一样,我心里对她母亲愧疚,因此便对她骄纵,除了不许出谷,在这山谷中,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想法子给她摘,结果养的她性格乖张,时不时的和我闹架。”何守成晃了晃手上的信,“但是离家出谷,这还是第一次。”

第二百一十九章絮娘遭劫

何守成提到那个富家女的时候,倒还神情坦然,但是提起女儿絮娘的时候,那股支支吾吾的劲儿就又出来了,这让我们都很奇怪,一个做父亲的。为什么一提到女儿就要这样。

“她没有出过谷,路她认识吗?”玄武淡淡问道。

“这些年,我也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在我还在的时候来,也想把她培养成下一个守库人,她是女孩子,对武功什么的没有兴趣。我只能逼着她学些五行八卦的本事,也让她熟记地图,她打小跟着我经常往深山里行走,走出去倒是不成问题的。”何守成说到这里,更是着急,“我当年出去,尚且被她娘的车子撞了,她一个小丫头,出去了。可怎么是好?!”

看着何守成这样,我们也有些不忍心起来,俗话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子女出点事,最伤心的还是父母,但是絮娘已经走了,我们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好对何守成问道,“絮娘该不会是去找她娘了吧?”

何守成头摇得如拨浪鼓,“不会,我从没有跟她说过她娘的事,我告诉她她娘生她的时候就死了。”

“那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拧巴要走?”我看何守成这不坦诚的样子,也有些生气。明明大家都想帮他找女儿,他却支支吾吾的不愿多说。

没想到何守成一点儿也没有发觉我的气愤,只是走到墙边,把钩子上挂这的几件衣服取了下来,用一个包裹包起来了。又收拾了些干粮,便往门外走去,对着我们一拱手道,“玄二爷正好在此,何守成告个假,我要出去寻女,这谷中暂时无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不测。你们几位,若是还想留在谷中,谷中一切,还请自便,若是不想留下,玄二爷也是识得出去的路的,我就不招待几位了。”

说着,何守成双足点地,已经步履如飞的走出去十几丈远,看来是运气利用轻功走了。他这么着急,我们也不好留他,毕竟我们这一行人,除了冯书桥真的能跟上他,其余的人对他来说,现在都是拖累。

看着空空如也的木屋,大家一阵感慨,“倒是真想看看何守成的这个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我们虽然没有何守成追女那样着急,但是毕竟也不能在谷中久待,吴阳阳和冯书桥生火烧了些热水,从屋中找了些食物蒸熟了,大家勉强补充了些能量,玄武说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出山。

第二天一早,我们原路返回,往谷外赶去,走了大半天,才到我们当初藏车的地方,往车边一看,大家都是一惊,只见何守成浑身都被露水打的湿漉漉的,失魂落魄的蹲在车边,手上捏着一只绣花鞋,老泪纵横的看着我们。

众人皆是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何守成将那只绣花鞋递到我们面前,大家伸头一看,只见粉色的布面上有一片暗红的斑渍,一看便知是血液干涸留下的印记。

冯书桥立即问道,“这是絮娘的鞋子吗?你在哪里捡到的?”

何守成愣着神,指了指山路出口处,“就在那里,絮娘一定是被什么人带走了。外面的世界我一无所知,我知道自己找不到她的,只好守在这里等你们出来。”

玄武皱眉道,“絮娘一个从未出过山的小姑娘,谁会在这里守着,把她劫走?”

冯书桥愣了愣,“该不会是……”

玄武顿了一会,“有可能。”

何守成一听,“二爷和小翼王知道小女所在何处?”

玄武摇摇头,“并不确定,守成,你上车来吧,我们一起帮你找你女儿。”

车内只有五个座位,多一个何守成,就挤不下了,好在车厢内有个较大的储物空间,大家把杂物都清到了后备箱,何守成便窝在那里,一直抱着膝盖不说话,看样子,让人难受极了。

一路上众人都因为絮娘的失踪不言语,我们回到太平路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傍晚,天快黑了。围帅史巴。

进屋去之后,只见刘媚正端着一个空药碗从一个房间走出来,见我们回来,很是惊讶,“回来了?找到……”一见到我们身边还跟着个陌生人,便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怎么样?”

冯书桥道,“这是何守成,守金库的人,是自己人,有什么但说无妨。”

刘媚这才道,“天芒找到了吗?”

“等会儿我们再细细商量天芒的事儿。”玄武没有等到冯书桥回答,便抢先答道,众人也不知他有什么计划,便没有追问。玄武又对刘媚问道,“多情怎么样?”

“闻香鼠的效果太好了,我看她只怕这两日就要生产了。”刘媚有些得意的说道。

玄武听了,也颇感高兴,“玄玄呢?”

“也挺好,并没有什么恶化的现象,只是每天喊着想上学。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玄武对刘媚感激的说道,“谢谢你了。”

刘媚不善言辞,也不懂怎么回应玄武的道谢,只是点点头,便到一边去了。

何守成已经忍耐不住,“两位爷,你们刚开始在路上说的,可能知道小女所在,现在可否告诉于我了?”

玄武犹豫一会,终于道,“我怀疑,可能是洪氏兄弟掳走了絮娘,他们可能一路追踪我们,跟到了山间,我们进山之后,他们便跟丢了,山中路况复杂,他们又进不去,便退了出去守株待兔,见到絮娘一人从山中走出,猜到絮娘和山中之人有关系,便把她掳走了,想以此来威胁我们。”

“洪氏后人?”何守成一听,怒火中烧,一掌拍到面前茶几之上,那茶几经他一拍,竟掉下一个角来,大家只知道何守成内力高深,没想到高深至斯。

冯书桥劝慰道,“你不要太过担心,洪氏兄弟既想借絮娘威胁于我们,那便绝不敢动她分毫,他们不过是觊觎金库,我们去找他们谈判。”

何守成道,“无耻卑鄙!没想到洪贼留下的种,也一个个卑鄙至此!怪不得当年天国毁于一旦,那么多跟着他打江山的兄弟被他坑害了!”

我们费了很大功夫,才算是把何守成安抚下来,留下吴阳阳看着他以防他做出傻事,玄武用眼神示意冯书桥和我,往另一个空房间走去,刘媚也跟了进来。

冯书桥知道玄武要说什么,先发制人的问道,“你是要说天芒的事吗?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带着我一起去找天芒,到底是何用意?”

玄武淡淡笑道,“我能有何用意,不过是想物归原主罢了,你的尸身也在,有了天芒,你正好起死回生,这样不是很好吗?”

冯书桥嘴角微微动了动,“可、可是……你的儿子,还有聂多情,包括你自己,不是都正需要天芒续命吗?”

玄武长舒一口气,“把你们都喊进来,为的就是这件事。我们三人,享用天芒,已经偷生一百多年,其实不该有什么觊觎了,我想多情也能理解我的心情,玄玄还小,也不必和他解释这些高深的问题。但是事到临头,看着幼子玄玄如此,我还是非常的不忍。在带你们进库之前,其实我已经下定决心,不论如何,这枚天芒我们不再动用,交由你恢复阳寿,但是孰能料知,老天忙竟能生出小天芒,让我心中痴念顿起。”

冯书桥听了玄武的话,微微笑了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其实你没说,我也想说了,这枚天芒,你先拿出来你们几个分食续命吧,反正我还能等。”

第二百二十章

玄武沉声道,“你还能等两个多月。”

冯书桥垂下眼帘,“我当时若是不心急把尸首带回来,便可以想等多久,便等多久。也不会有现在的问题了。”

玄武笑道,“阴差阳错。怪不得任何人。再说,当初谁也料不到会有一个小天芒生出来。我有一个折衷的法子,你们看看可行不可行。”

“什么法子?”我问道,此时我是最紧张的,一头是玄武和玄玄,一头是冯书桥。我真的不知如何选择,倒是他们两人,都镇定的很。

玄武道,“天芒交由我保管,两个多月后,我们再去一趟金库,看看小天芒有无成长起来,若是成长起来,那就皆大欢喜。大家都不必为难;若是未长起来,那就按照原计划,这枚天芒由书桥喂尸身服下,书桥复活事大,我们几个自生自灭,若能等到小天芒长大,便去取出来,若是等不到,也不算亏,活了这么多年,死也不算什么,如此,算是一个双重保障。你们看如何?”

冯书桥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知是不解的看着玄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玄武歪起嘴角笑了笑,“你是我大哥的义子。大哥无后,如何待你,你也知道,你也算得我们石家唯一的后人了,我这个做叔叔的,为你做些事,难道不应该吗?”

冯书桥眼神里射出冷芒。“就算如你所说,你也不必为了我放弃自己和自己儿子的命,你们才是石氏真正的后人。虽然我很想很想重新用自己的身体站在阳光下,但是我实在要问清楚,才能接受你这样贵重的愦赐。”

我看着玄武被冯书桥一步步逼到一个绝境,忍不住对冯书桥道,“书桥,你这样太过无理了,既然玄武都说了,是为了家族和翼王,你还有什么好去追问的?”

冯书桥摇摇头,“我虽然不是精通世故的人,但是也知道,任何人在面对这种问题的时候,会选择自救和救自己的儿子。”

刘媚突然在一边道,“哦,玄玄并不是玄武的亲生孩子啊,玄武,这孩子是你领养的吗?”

刘媚的话一说出来,玄武和冯书桥的脸色全都变了,冯书桥只是震惊,玄武却脸色煞白。我也惊住了,刘媚怎么会知道玄武不是玄玄的亲生孩子!

刘媚见到大家的反应,笑了笑,对玄武道,“你一直用自己的血喂给玄玄,按说父子同脉,血液相通,你体内的天芒,应该很快的被他吸收,可是我看他的情况,吸收的并不好,只有一个接受,那就是玄玄并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围节何才。

此时的我,已经紧张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心里对刘媚又恨又气,这个女人怎么什么话也藏不住,居然不分场合的在这种时候,把玄玄不是玄武亲生孩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冯书桥也问道,“玄玄不是你的孩子?”

玄武嗫嚅了一会,喉结不断地滚动,良久也没有说出话来,最后终于勉强笑道,“对啊,玄玄是我多年前捡到的一个弃婴,正因为如此,我才把你当成我们石家唯一的后人。”

我不知道玄武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和难过,才能像个无事人一般,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把一切都压到了自己的心里,只为让冯书桥能够坦然的接受天芒。我朝他看了一眼,而他也正看向我,眼眸中的玄黑,让任何人也猜测不出他在想什么。

果然,冯书桥听闻玄玄不是玄武的亲生孩子之后,便不再说话。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刘媚见大家都无语相视,挑了挑眉,“我是说错话了吗?”

玄武看了看她,温和一笑,“没有,不过你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还有你们,麻烦都帮我在玄玄面前瞒着些,孩子太小,我虽然不能把他真的当成石家的后人,但是养育这么多年,总还是疼爱的,不想看他伤心。”

刘媚脸色一红,总算明白自己是真的说错话了,起身往外走去,“我去看看聂多情醒来没有。”

冯书桥也对玄武道,“我回去想想,再答复你。”说着也往外走去。我连忙跟了上去,回头看了玄武一眼,只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之中,瘦弱的身躯缩成一团,从未那么让人觉得他也不过是个寻常之人,他也会被那些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回到家中,冯书桥对我问道,“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玄玄不是玄武的亲生子了?”

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问弄得紧张不已,也不知他是猜测还是断定,因此不敢回答,好在他很快便又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你不会瞒着我任何事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我便更加紧张了,整个身子身子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知道那么多,又对他隐瞒那么多,他会不会恨我?会不会气愤的离开我?我不敢想象,窝到一把椅子中,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吴阳阳和刘媚都陆续回来了,冯书桥又对刘媚问道,“你确定玄玄真的不是玄武的孩子吗?”

“玄武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吗?蛊医中最厉害的便是以血认亲,这在中原医术中也有记载,我怎么会搞错呢?我今天这么贸然的说出来,那个玄武,会不会怪我?”刘媚有些讪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热就说了出来,早知道就等回来了以后,只和你们说一下便罢,谁想到你们当时正在争辩谁是嫡亲石氏后人的事呢?”

冯书桥柔声对她安慰道,“怪倒是谈不上,不过你确实有些冲动。”

刘媚吐吐舌,“我过两天还要给聂多情接生,到时候我接生的仔细些便是,算是对玄武的补偿吧。”说完,她便回房间了。

吴阳阳一定也听刘媚说了玄武的计划,对冯书桥拍了拍肩膀,“没想到啊,你不止是个富二代,还有个这么牛逼的叔叔罩着!”

冯书桥无奈的笑了笑,“玄武如此待我,我始终不能理解的,就算他那么解释,也并不能服人。”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算了,别想了,或许人家说的就是真心话呢?咱们也上楼去休息吧。”

冯书桥点头,“好。”

关上房门,冯书桥突然反手将我抱住,“薇薇,找到天芒了,真的找到天芒了,我觉得好像在梦中一样。”

看他突然变得像个小孩一样,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撩动了一样,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那样一遍遍的去询问玄武如此帮助他的动机了。因为他太想得到天芒了!他太想重回人世了!眼看着天芒触手可及,他反而不敢相信,他害怕这触手可及的天芒,会再次飞走,他重生的希望再次化为灰飞,所以他要从玄武那里得到一个笃定的答案,去证实玄武一定会把天芒给他,得不到这个答案,他的心便是悬着的。而玄武偏偏不能把答案告诉他,因为他一知道答案,便不可能去和玄玄和玄武去争这枚天芒了!

想到这里,我心痛不已,玄武做的没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真相。我既心疼冯书桥,也心疼玄武,更心疼玄玄,眼泪不自觉的一滴滴流下,冯书桥低头,将我眼角的泪珠全都吻去,“薇薇,你也在高兴吗?我真的要复生了吗?”

我抱住他,“对,我在为你高兴,玄武不是出尔反尔之人,他答应了你,便绝不会反悔的。两个月后,无论如何,你都会得到一枚天芒,再世为人。”

第二百二十一章练黑不练医

冯书桥显得有些激动,将我搂得更紧,更是发自内心的吻向我。他吻得忘我而热烈,是我从未感受过的热情。

“很快,我就可以真真正正的和你做一对正常夫妻……”冯书桥呢喃说着,吻点落到我的脖子上。

我觉得浑身发热。也热烈的吻向了他,“你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半夜,我睡得深沉,却忽然听到手机铃声大作。没想到居然是玄武的声音,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薇薇……薇薇你在吗?!”

“怎么了?”

“去,快去找刘媚,让刘媚立刻过来!”玄武的声音就像疯了一样,语无伦次。

“到底怎么了?”我猛地反应过来,“是不是聂多情出事了?”

玄武没有回答我,只是机械的重复着,“让刘媚过来……”说完。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尖叫,玄武立即把电话挂了。

我怔怔的看着电话,冯书桥也坐了起来,“聂多情要生了吗?”

我点点头,“恐怕是的,玄武像发了疯一样的找刘媚,我还听到那边聂多情的尖叫。”

冯书桥立即起身穿好衣服,“那要快点了,去把刘媚喊起来!”

冯书桥说刘媚是个女孩子,大半夜他去敲门不好,是以等我穿好衣裳才一起下楼去,走到刘媚的门前,我咚咚咚的敲了几声。屋内却没有任何反应,我又敲了几下,“刘媚?!”

门突地一声被打开了,刘媚冷着一张脸,冰冷的眼神扫向我们。“刘媚?”

我和冯书桥面面相觑,一反应过来,便暗叫不好,这开门的女子,既不是刘媚,也不是刘娇,而是那个只在医院里出现过的第三人格!她出现过一次之后。便再没有出来过,以至于我们都以为那一次不过是个偶然,可是没想到这次深夜敲门居然将她唤醒!

刘媚不在,那聂多情可怎么办?!围节史扛。

眼前的女子,姑且不论她到底是不是也掌握着刘媚那高超的蛊术,就算她会,这副性格,指定也不会帮我们什么的。

冯书桥低着头,搓动着修长的手指,迅速的想着对策,“刘媚”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一直都住在这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说着,她转身向我看了一眼,“你告诉过我,我叫刘娇媚,可是刚才你明明喊我刘媚,你在耍什么花样?”

我一时失语,不知如何作答。

冯书桥已经上前道,“上次受伤之后,你就时常间接性的失忆,现在你又失忆了。你记不起来了吗,我们关系很好,大伙儿喜欢开玩笑喊你刘娇或者刘媚,嫌你名字太长拗口。”

“刘娇媚”似信非信的看了看冯书桥,冷笑一声,“你可千万不要骗我,要是被我发现了,我会让你们都不好过。”

听完她这句话,冯书桥脸上却显出喜色,“真的?”

“刘娇媚”回过身子,脸上带着薄怒,“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冯书桥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好,你的蛊术都没有丢。”

冯书桥这么一说,我便明白了他为什么刚才听到“刘娇媚”的威胁反而高兴了,原来是因此确定了“刘娇媚”应该也是和刘媚一样,精通蛊术。既然如此,聂多情便有救了。

果然,“刘娇媚”也看了冯书桥一眼,“你这话真的好奇怪,我的蛊术没丢?我从小练到大的蛊术,怎么会丢?你到底真的是我朋友,还是假的?”

这次我和冯书桥才是真的又吃惊了,我们都以为“刘娇媚”是上一次刘媚受伤之后才分裂出来的人格,可是现在听她的话,她居然也是从小便存在的!而且她和其它两个人格互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如果如此,只怕以她这样的性格,蛊术可能比刘媚还要厉害!

“是这样的,你失忆的时候,也会忘掉自己的身份,忘掉自己的蛊术,变成一个普通人。”我赶紧对“刘娇媚”解释道,因为此时,我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个第三人格,不止是桀骜不驯,只怕若是驯服不来,还会成为我们一个强大的敌人!

“刘娇媚”冷笑一声,“你说的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那我便细细的查,若是你说的是真的,我便不和你计较,若是你说的是假的,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黑蛊术中有的是法子,偏偏我又是修习黑蛊的,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黑蛊?”我和冯书桥异口同声的问道,这个词语,可是从未从刘娇和刘媚的口中听到过。难道蛊术也有分门别类,这“刘娇媚”所会的蛊术,竟然和刘媚所精通的不同?

“刘娇媚”冷笑,“看来你们的谎言被拆穿的时候不会太长,连黑蛊都不知道,竟然还说是我的朋友?”

“你会的那些苗蛊医术,都还记得吗?”冯书桥试探着问道。

“刘娇媚”眼神更加嘲讽冰冷,“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带到这里,还要骗说是我的朋友?黑蛊和蛊医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分支,练黑不练医,黑蛊和蛊医,誓死不可同练,否则练习之人,轻则被反噬、走火入魔、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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