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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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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山村的事到了这里就告一段落了,外公怕日后他和五舅遭遇不测,偷着把阴阳地的事都跟我全盘拖出了,日后会细表。
大舅二舅三舅开始养伤,五舅接着做他的本分人,只是这事似乎颠覆了他很多思想,他开始慢慢变得活泛起来,偶尔还找我外公学学艺,成了刘家门里入行时学艺年龄最大的行里人。
三舅弄来的瓷器都交给了公安部门,实话实话,是刘四强当官时得来的赃物,警察调查了好一阵子,但是刘四强始终没有找到,后来就成了失踪人口,坊间传言说他带着赃款潜逃了,真相我们当然不能说出来,否则还能不受牵连。
我家大爷的事我跟祁家谁都没有提前,只是跟我师父,也就是我二大爷说了,二大爷非常惊讶,痛哭流涕了一鼻子,后来他也夸我这事干得好,没有告诉别人算是把家丑包住了。
我把他的魂魄交给了我二大爷,然后把他的尸体一把火烧了,按照他此前的假遗言,把他的骨灰洒满了家乡的山山水水,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大爷。
二大爷带着红衣和纸扎短暂的去了趟香港,原来香港的大婶也是大爷的棋子之一,当初大爷的尸体是买的,车祸现场也是伪造出来的,只需给尸体简单的整个容,然后草草火化,肯定不会被人发现,而关于遗言魂归故里,就更是鬼话连篇,完全是大爷找了只鬼附身,假装在弥留之际说的,大婶当时精神恍惚,哪里还辨得清真伪。
二大爷去香港,先是救出了红衣和纸扎的姐姐姐夫,接着又给红衣、纸扎和祁港生超了度,让他们投胎重新做人去了,而关于大爷死的事,二大爷也并未给大婶提起。
这件事过后,我心情一度非常压抑,校花找我玩时,我也是心有所思,好在很快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来了,我和校花都考到了西安的大学,唯一的不同是她是一本,我是二本……
虽然有些落差,但好歹能在一个城市上学也算不错,学校的名字我就不报了,留点神秘感。
我一直琢磨着鬼差老六如果再次作恶,我该怎么对付他,但是外公说,他三五七年之内都很难伤人,但愿吧,希望三五七年后,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有能力打得他魂飞魄散,但是最好的结局还是希望他能放下屠刀。
人生在世,妖魔鬼怪、魑魅魍魉是否是最可怕的东西?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可以让所有亲人死去,甚至是下18层地狱受尽酷刑都不会心软,要我说,这种歹毒的心思才是最可怕的。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奶奶带着我去逛庙会,庙会里总会挂着一些18层地狱的画布,上面无非是些恶人在阴曹地府受酷刑的场面,有的人被扔进石磨里碾成肉泥,然后被恶犬舔舐,周而复始,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有的人被拦腰斩断,上身被放进油锅里煎炸,下身被放在烈火里燃烧,周而复始;还有的人被无数个恶狗分尸,周而复始。
那是我童年的梦魇,每次看到这些画面,我总是吓得自己战战兢兢,奶奶告诉我,这些图虽然可怕,但是其实本意还是劝人向善,不要做恶事,这样才不会下18层地狱遭受这些酷刑,人要积阴德,这样才可以转世为人,再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但是像刘六强这样的恶人,似乎并不怕报应,对于这种人,我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打他个魂飞魄灭。
暑假很快就随着我和校花的笑声过完了,校长并不知道我和他闺女谈恋爱的事,不过貌似他也觉得我俩有点这个苗头,女大不中留,临去西安上大学前,他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到西安多多照顾校花,我一口应了下来。
二大爷给了我一个电话号,说自己当年有恩于这个人,正巧他现在也定居西安,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还告诉我说这人不是行里人,因此让我不要什么话都乱说。
这人姓廖,二大爷让我管他叫廖叔,我正愁我那些法器没地方搁,这样让宿舍的人看见铜钱剑、百福印什么的,还不得把他们给吓着。
校花的开学时间比我早一天,我俩就坐了同一架航班,我先送她去了学校,帮她找到寝室,安排好之后就去了我的学校,我俩的学校离得并不远,就隔了几条街,要不是拿着一堆行李,走着去都行。
我给廖叔打了个电话,问有点东西能不能放在他那。
他在电话里说:“你二大爷已经跟我说过了,我现在就过来接你。”
廖叔家离我学校也不远,不一会,一辆宝马X5就停在我面前,我一看,这廖叔还挺有钱,不过穿得怎么这么随便,上身一件老头衫,下身一件宽松的大裤头,脚上还穿着双5块钱的拖鞋,肚子大的都快从他的老头衫里掉出来了,他要手里拿个蒲扇,我还真以为他是那巷子里打牌下棋的普通老头呢,这X5也太不搭配他这身造型了。
廖叔倒是很热情,一路说说笑笑,给我介绍西安的风土人情,我问他:“您怎么认识我二大爷的?”
他说自己当年做生意,被人暗算,穷困潦倒差点就要跳楼,后来二大爷发现有人从中作梗,使了阴招,就帮了他,因此对他有恩,两人也成了好朋友,这几年生意又起来了,所以一直念着我二大爷的好。
第三十九章卷毛家的秦腔
廖叔在西安有多处房产,他带我去了其中一个,对我说:“这里比较安静,小区安全也不错,我也不常回来,你就把东西放在这吧,我那屋里还有保险柜呢,保证安全。”
说完我俩就停车上了楼,这小区环境看上去非常不错,到处绿树成荫,在路上闲逛的人也都是些一身名牌的青春美少妇,这种地方我估摸着一平米也得小一万吧。
走进他那屋子一看,果然是不常回来,家具都不齐全,屋里大概也好长时间没通气了,难闻的厉害,有钱人的世界我也不懂,这么好的房子居然就这么干放着。
我正参观高尚住宅呢,廖叔塞给我把钥匙说:“我一年都难得来一次,怕人糟践房子,就也一直没往出租,你要是来拿东西,直接来就行,不用给我打招呼,平时放假什么的,来住着也行,我跟你二大爷谁跟谁啊。”
我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有朝一日我要把校花拿下,这四年得省多少开房钱啊?
但是我毕竟也有练出点心理素质了,就故作镇定,把法器都锁在了保险柜里,一声不吭地接过钥匙,深藏功与名。
放完东西,廖叔就带我吃了个饭,西安的饭菜倒是很合我的口味,调料偏重,我还真没少吃,到了天擦黑,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告别廖叔,打算去学校看看宿舍,也不知道舍友们都是些什么人,我心中一直在不断祈祷:千万别遇上奇葩啊。
去新生报名点问了下,查到了自己的宿舍楼,找了半天一看,卧槽,居然这么新,运气不错,刚来就住上了新宿舍楼。
我拎着行李屁颠屁颠地就朝宿舍里跑去,进去一看就傻眼了,麻痹,这里面也太破了吧,原来学校为了迎新,把宿舍楼外的墙都粉刷了一遍,远远看去真像新楼,顿时我对学校的印象就不怎么好了。
学校里大大小小有十几栋宿舍楼,我住的宿舍楼一共有6层,我被分在121,1楼21室,我站在门口祈祷了半天,“千万别遇上二逼室友,千万别遇上二逼室友”……
轻轻一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敲了下,就把门推开了,眼前的景象让我震惊。
三个光膀子的少年趴在离门最近的一个座位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日本某位女老师的杰作,我打量了下,一个瘦子,一个中等身材,还有个胖子,他们见突然进来一个人也是吓了一跳,但我手里拿着行李,一看就知道我是新来的室友了,连忙上来帮我拿行李,说欢迎新同志欢迎新同志。
宿舍里一共就我们4个人,学校的宿舍虽然破烂,但住宿条件总体来说还算不错,每个寝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但是不能洗澡。
然后就是那种上面床,下面桌子、柜子的摆设,正中的房顶上还吊着个电视机,我一看还不错,没想到这么破个宿舍楼里住宿条件还挺好。
三个人也开始给我介绍,说学校的住宿条件还不错,最棒的是晚上不断电,原来我们学校的宿舍楼是承包出去的,那些黑心商人巴不得你多用电,本来一度电5毛,你去他那充就是1块,不过也挺好的,起码不耽误我晚上看球。
我问:“传说中的老师查房呢?”
他们三个摇摇头说:“哪里会管这个。”
事后证明,我们的老师确实很不负责任,每个学期我在宿舍楼里只见过他们两三次。
宿舍里那个最瘦的是本地人,姓高,戴个眼镜,一头的自来卷,另外两个都管他叫“卷毛”。
身材中等的那个据说以前是体育生,后来受了伤,就告别体育了,姓贾,说话鼻音很重,据说打得一手好CS,家庭条件好像也比较好,一身的名牌,大家都叫他贾少。
那个胖子面相很老,刚看见他我以为他是学生家长呢,一把的胡子,细问才知道,麻痹居然是我们4个人当中最小的,姓张,说和老贾是同乡,但两人以前还真不认识,巧的是,他也是练体育的,练得是举重,后来长到185,就被体重队给刷下来了,我们就管他叫老张。
四个人简单的就这么自我介绍了一下,他们说我这姓不容易记住,我说你们记着是祁连山的祁就行了,后来他们也给了我起了个外号,叫“山子”,我一点都不喜欢,总觉得听起来像傻子,后来校花来看过我,他们一看我女朋友这么漂亮,就都管我叫“老大”,让我教他们把妹子。
大学生活就这么开始了,刚开始大家还都充满热情,每天都去上课,晚上还去趟图书馆啊、自习室啊什么的,但渐渐的,和所有普通的大学生一样,我们宿舍也被电脑游戏攻占了。
贾少组了个CS战队,隔三差五去网吧和人打比赛,老张沉迷于使命召唤,久久不能自拔,在宿舍里玩的久了,就也去网吧找贾少打打CS放松放松,但他枪法太臭,一局下来,能死20次,歼敌0人,所以只能在混战的时候躲在远处扔雷,偶尔能轰死一两个。
卷毛是本地人,有个初中就谈了的女朋友,隔三差五就去和女朋友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私会,然后第二天嘴里叼着一根最便宜的猴王,满脸颓废地回到宿舍,看那样子,前一天晚上估计是被掏空了。
我倒是不怎么喜欢电脑游戏,那里面的杀人、恶鬼我在现实生活中都遇到了,哪里还提得起半点兴趣,有时候看见那种场景,还不由得想起之前的经历。
校花还是老样子,说她打算从大一就努力学习,要考研,我找她也就是吃吃饭,偶尔看看电影,毕竟生活费也不富裕,好在我俩感情还算稳定。
就这样,宿舍里四个人的学业都渐渐稀疏下来,我偶尔还去教室,他们仨就让我帮忙喊到,每次我都绞尽脑汁,由于我们四个人的名字在点名册上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我得用四种音调喊到,还不能让老师听出来,每次都很刺激。
后来老师大概也放松下来了,就连喊道都不怎么勤了,我在球场上倒是认识了几个球友,还参加了系队,顺便说一句,我考的是一个非常操蛋的专业,汉语言文学……几乎没有什么就业前景,系队里各个都是离了眼镜就不能活的主儿,比赛几乎就没赢过,渐渐地,我连踢球的兴趣都没有了。
唯一的消遣就是偶尔翻翻二大爷给的那几本书,温习温习咒语什么的,万一哪天鬼差老六重出江湖,我也好对付他。
这天熬到一个周末,我空虚无聊的厉害,就问卷毛:“你们西安当地有什么特色的东西没有,带我出去玩玩。”
卷毛说,今晚哥还真有个节目,原来卷毛的爷爷奶奶家住在西安附近的礼泉县,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说是村里集体承包的树苗卖了好价钱,大家就出份子花钱请了个秦腔剧团要在村里唱上一晚。
礼泉县离西安很近,1个小时就能到,卷毛爸妈也要和他一起去看,卷毛就说:“你要去看的话我们就捎上你,我爷爷家我有个小房间,你晚上就和我住一块。”
听到这我就犹豫了,卷毛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晚上睡觉磨牙,已经成了我们宿舍的公害,麻痹,我晚上都是在他睡觉前自己赶紧睡了,要不然总觉得他在被窝里啃骨头,老睡不好。
卷毛看我犹豫,还有点不高兴,就说:“不愿意去就算了,这么地道的秦腔可是少见。”
我一听,这民族特色说啥得去体验一番,再一想反正就睡一晚,去就去吧,我俩又问了问老张和贾少,两个CS打得正忙,对此并不敢兴趣。
大概下午5点,卷毛他爸妈就来接他了,听说我也去,他爸妈还挺高兴,我们一行四个就开着车出发了,西安市在周末的晚上可不是一般的堵,但是一出城路况就好了许多,很快就到了卷毛爷爷家。
这村子就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身后一整条山脉上都是冬青,卷毛说:“那就是村里人承包的山头,年年都种树,等树苗长好了就买一批,再留下一批防沙,也算是既环保又致富了。”
村里人的生活水平普遍不错,家家的院子都干干净净,村里的道路也修得很宽敞,卡车并排开进来都没问题,只是小孩太多,又不知道避车,乱糟糟的。
卷毛爷爷大概也好久没见孙子了,见了卷毛非常高兴,还在家做了臊子面,味道真是相当不错,我一连吃了三碗,吃第三碗的时候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吃饭的时候卷毛告诉我:“晚上8点,天一擦黑,应该就开演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地道的秦腔,还挺期待的。
吃完晚饭,一看表时间还早,卷毛说先带我去村里转转,看看戏台子搭得怎样了?
戏台搭在村里土地庙的门口,那里有一块挺大的空地,远远就看见一群人正在搭戏台,还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已经搬了条凳马扎坐在那占了位,等着戏开演。
我从没见过后台是什么样的,就让卷毛和我一起去看看,走近一看,这戏台搭得似乎不对啊,不像是给人唱戏的戏台,戏台下都用一人高的木板挡住,还用一圈黑布包住,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但戏台上却是中空的,只是零星架着几个木板,而且这个舞台也太小了吧,感觉演员上去根本施展不开啊。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卷毛听错了情报,今天根本就不是真人演出,而是一个木偶剧团,木偶在上面表演,演员在下面唱。
我一听卧槽今天赚到了,长这么大只在电视里看见过木偶皮影什么的,今天可要大饱眼福了。
第四十章木偶剧团
那几个占座的老头老太太中,有一个貌似是戏班的人,就对说:“今天表演的是杖头木偶,你们这些年轻人恐怕都没有见过。”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犯起了嘀咕,木偶我知道,但杖头木偶是什么就不明白了?
这人倒是个热心人,估计也想普及下他们这个手艺,就跟我们解释了大半天。
原来木偶有很多种,最常见的有三种,第一种是提前木偶,这个在国外有很多,很多人都在街头玩提线木偶卖艺,我在电视上看过很多次。
第二种是布袋木偶,这个就比较二笔了,动画城里月亮姐姐拿的那种套在手上的毛毛虫啊、大嘴猴啊什么的,就属于这种。
第三种就是杖头木偶了,这个在全国各地都有,但是木偶的大小差别很大,今天这个差不多有5、6岁小孩那么大,他里面有三根杆,演员在下面把他托起来,用三根杆控制,因此也叫托偶。
这人跟我解释完就接着和那几个老头扯闲篇去了,不再搭理我们,我俩一听这木偶个头还挺大,就更想去后台看看了。
卷毛估计后台不让人随便进,就先把我带到土地庙的背后,打算从另一侧迂回过去,这时有个不知道是不是演员的人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我们顺着他撩起的门帘缝隙一看,好家伙,里面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木偶,昏黄色的灯光照在上面还有点诡异,你要不知道的话,还以为那上面挂的都是小孩呢。
我俩还想凑近看看,看了看四周围也没什么人,就摸上去,偷偷把门帘挑起来。
唉呀妈呀,面前这些木偶做得也太逼真了,一眼看去就能分辨出,有关羽、有钟馗、有吕洞宾、还有包公,反正各个做的都很到位,好想拿出来仔细看看,尤其我俩面前这个,做的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这脸色黝黑发亮。
这衣服,咦,这衣服怎么不是古代的?穿得立领唐装,这角色是谁啊?
我和卷毛猜了半天,他猜李小龙,我猜陈真,但想想没听说过哪个秦腔剧有这两人的。我俩正猜的起劲,那个立领唐装突然冷冷道:“看够了没有,给我出去。”
唉呀妈呀,原来是个真人啊,麻痹吓死我了。
原来这人是个侏儒,看年龄也有50多岁了,是这个戏班的班主,大概是和那些木偶待得时间长了,连他自己都像个木偶。
这时突然从后台传出一个三十多岁女人的声音说:“爸,怎么了?”
那侏儒答道:“两个小兔崽子躲在这偷看,被我给轰跑了。”
那女人说:“爸,你脾气也太大了,小孩好奇看看就罢了,你干嘛这么凶啊。”
那侏儒说:“你忘了上次在三里庙,几个小孩愣是把孙悟空给摔坏了,到现在还没修好呢?”
那女的说:“我知道您是为了咱戏班,但前阵子我妈去世后,您不是身体老不好吗?就别这么上火了。”说着还掀开门帘看我们走了没,一看我俩还在,就冲我俩笑笑说:“你们去前面玩吧,一会就开演了。”
我俩点点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阿姨,不这姐姐咋长得这么好看呢。
我俩就往前面走去,卷毛问我说:“你说那侏儒长成那样了,怎么闺女这么漂亮,还是个大高个,你瞅她,差不多快1米7了吧。”
我说:“你知道个屁,这叫基因改良。”
我小时候在读者还是知音上看过一个小故事,说的是兄弟两个都是侏儒,老大认了命,就在家里好好种地,后来攒钱打算娶媳妇,他也不敢奢望娶多好的女人,后来媒婆就给介绍了个哑巴女,说是生来就不会说话,长得也很一般,老大心想我就认命吧,自己都是个二等残废,还娶什么国色天香,就和哑巴女结婚了。
老二就不服气,说要出去闯荡,先是在城里给人补鞋,慢慢地开了自己的店,后来做起了生意,因为他算是残疾人,也能得到一些政策上的好处,再加上他做生意实在,也招揽了很多大生意上门,慢慢就成了大老板,后来又娶了个大高个的美女。
再后来,老大生了孩子,因为父母基因都不好,连着几代人不是哑巴就是侏儒,就没生出来过正常人。
老二就不同了,生了几个儿子,只有一个是侏儒,家族的基因就这么改良下去了,到了孙子辈,就几乎个个都是高富帅了。
卷毛听我说完,点点头说是这么个理。
我俩又在前面讨论了会儿苍老师,村里人就都到得差不多了,卷毛一家也到了,不一会儿,戏台子上亮了灯,紧接着一阵急促地铜锣响,木偶戏就准备开演了。
谁知道这锣声并不是戏台子里的人打的,原来是村里的干部想给大家说说话,打锣让大家肃静,只见一个人从戏台昏暗的阴影处走出来,嘴里还叼了根烟,放下了手中铜锣,拿起一个扩音喇叭。
卷毛跟我说:“这是我老舅,村里的支书。”
我说:“卧槽,没看出来,你还是高干子弟啊。”卷毛笑了笑说别瞎扯。
卷毛舅舅操着浓重的陕西口音,先是说了些客套话,什么国家政策好啊、乡领导的支持啊之类的,然后又说今年书苗子卖得挺好,所以请剧团来热闹热闹,往年请的都是秦腔剧团,大家都看腻了,所以今年就请木偶剧团来给大家表演木偶戏,咱也图个新鲜。
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没想到村干部现在也学会“下面我简单说两句”这种损招了。
卷毛舅扯了扯抽烟抽得干涸的嗓子说:“下面我们有请三绝木偶戏班班主常先生给大家讲几句话,简单介绍一下今晚的戏码。”
这时我就看见刚才凶我的那个侏儒老头从戏台后面走了出来,那脸上的表情,就跟人人欠他200块钱似的,大家看着他那身材,还以为是个小孩呢,结果一看是个小矮人,有的人就噗嗤乐了。
我以为这常班主脸上会挂不住,没想到他倒是挺淡定,不苟言笑说:“今天能来咱们村表演非常荣幸,我们戏团也算走南闯北,有自己的绝活,我们为什么叫三绝木偶呢,那是因为我们有三个绝活。”
戏剧绝活这种东西在我心里提不起半点兴趣,我虽然也想图个新鲜,但是并不像村里这些个老头老太太一样,一听绝活眼睛就放光。
早几年,我爸带我去看四川变脸,都说那是四川绝活,可我楞觉得看了冷汗直流,说不出的恐怖,我记得《镜花缘》中有个两面国,就说人生了两张脸,一张在前,一张在后,想想都觉得可怕,因此对绝活两个字,尤其是戏曲中的绝活并没有什么好感。
常班主看那些老头老太太都探着脖子听,嘴角露出一丝常人不易察觉地微笑说:“第一、不管是京剧、越剧、豫剧、还是秦腔,只要您说得上来,我们后台就有人能表演,这是一绝;第二、我们的木偶数量,种类,戏码也是所有走穴戏班里最全最多的。”
这个我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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