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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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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木偶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况且我一件家伙什都没带,下去就是送死,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花锦张慢慢靠近背对着他的常玉。
突然花锦张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从背后握住常玉姐那一对大白鸽,语气急促,浑身颤抖的说:“常玉姐我想你好久了,你就让我舒服一把吧!”
那木偶被突然从后扑来的花锦张吓了一跳,再一看,自己吃的好好的白鸽居然跑到了花锦张的手里,一时之间居然反应不过来。
常玉姐表情复杂,一面紧张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木偶,一面在那挣扎,不让花锦张碰到自己,但嘴上只是呜呜的叫着,并不敢出大声音,我猜想她大概想警告花锦张赶紧离开,以免惹出大麻烦。
我十分尴尬地看着后台的情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花锦张还以为那木偶只不过是凑巧摆着床上,并不以为然,还是捏着不肯放手,一张臭嘴居然还往常玉脸上贴。
我一扫之下,鸡皮疙瘩是一层又一层,整个后台墙上的木偶居然都跟活了一般,眼睛一眨一眨地瞪着花锦张,但是它们都被挂在墙上,四肢好像无法动弹,不过那一双双死气沉沉的眼睛这么一眨,看上去竟然和活人一般无二。
我心想:麻痹,今天算是掉进妖怪窝了。
要是我现在溜之大吉估计也没什么事,但是眼前的事又不能不看到底,就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看,花锦张这煞笔满眼只有常玉,哪里看得到周围,还在那一个劲地耍流氓。
突然,那本来在常玉怀里的木偶慢慢地飞了起来,腾在了半空中,这招真是太屌了,看起来很像七龙珠里的桥段,只见它后脑勺对着我,眼睛死死地盯着花锦张。
花锦张这煞笔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愣是没看见,还拿舌头去舔常玉姐的胸,慌乱之间,一瞥之下,终于发现了那个已经充满血色,浮在空中的木偶。
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从床上连滚带爬就睡到了地上,我虽然看不见那木偶的正面,但还是听到它冷笑了一声,那满墙木偶的眼睛眨得更快了。
我知道花锦张这下遇上麻烦了,但是只要我一出手,凭我的身手,估计十有八九要给花锦张陪葬了,所以我只能按住自己不断哆嗦的腿,静静的看着。
不知道那木偶是不是有什么特异空能,花锦张的嘴张的巨大,看那样子肯定是在求救,但是我却一点也听不见,慢慢的花锦张不知道被什么力量控制住,直愣愣的站在地上,手脚都不打弯,一脸惊惧地看着那个浮在半空的木偶。
常玉赶紧从床上爬起,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只见她甩着身前的两坨肉,对木偶说:“求求你,别伤害他。”
那木偶转头看了眼常玉,常玉就也被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麻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石化功?
大概是木偶讨厌花锦张那条去舔常玉姐的舌头,微微一笑,用意念就把花锦张的嘴撬了开来,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这木偶的功力太强了,不动手仅凭意念就可以这样,我更坚定了在这看戏打死不出去的决心。
只见花锦张的舌头慢慢地伸了出来,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不由自主的往外流,嘴里呜咽呜咽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常玉姐也在一边惊恐的看着他,木偶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花锦张伸出来的舌头,一扭头,就用嘴把他的舌头连根拔起。
卧槽,看花锦张的表情几乎已经立刻就要死去了,常玉姐的瞳孔也是不断放大,嘴里不断呼喊这什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似乎还在让木偶不要伤害花锦张。
说实话,我是今天没喝什么水,晚上送常班主去医院也几乎没吃东西,要是肚子里和膀胱里有存货,估计这会早就屎尿齐流了。
这时,木偶伸出手往花锦张的头上使劲一按,只见他立刻瘫倒在了地上,七孔流血,就这么没了性命,慢慢地常玉姐似乎也能动弹了,就捂着眼睛坐在地上无助的呜呜哭着。
那墙上的木偶,都眨巴着眼睛,仿佛特别高兴,那木偶也不搭理,对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花锦张也不再多看一眼,依然凑着脑袋往常玉的怀里钻,看样子是奶还没吃够,不,是血还没喝够。
此刻我是多么希望它赶紧吃完他的宵夜,我也好赶紧逃回去,常玉并不搭理往她怀里钻的木偶,不住地低声哭,那木偶仿佛觉得没趣,就摇了摇头,那表情跟个小大人似的,然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再仔细一瞧,那木偶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变得和木头一样坚硬,再看墙上那些木偶,也顿时没有了灵气,死气沉沉的。
常玉呜咽着把衣服穿好,把那个木偶抱了起来,放回到墙角的大铁箱子里,然后用一件军大衣盖着,把盖子盖了下来,我看那木偶进了箱子,终于敢长出一口气。
我想:不如留下来看看常玉把花锦张的尸体怎么办?
紧接着,常玉找了把铁锹,脸上挂着泪珠,可怜兮兮地在土地庙的后面找了个空地,挖了起来,好在刚刚下过一场雨,地都被泡软了,常玉挖了大概有1个小时,就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洞,我静静的看着她怎样毁尸灭迹,她把花锦张的尸首放在了另一个铁箱子里。
然后拿脸盆在已经积水的水洼里弄满了水,站起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走回后台开始洗刷砖地,那些血迹就慢慢的渗到了砖缝里,再也看不见了。
常玉不知道拿了一瓶可能是用来卸妆的油,倒进了装着花锦张尸体的铁箱,然后点了根火柴,花锦张的尸体就开始燃烧,看她轻车熟路的样子,我敢打赌她绝不是第一次毁尸灭迹。
过了大概2、30分钟,火渐渐小了,她又拿铁锹往箱子里倒土,然后把土和烧过的尸体放在一起搅拌,看得我直想吐,没看出来这常玉居然有如此的胆魄,然后她把铁箱子里的土和尸体残渣一起倒进了之前挖好的坑里,拿土掩埋好。
因为刚下过雨,几乎看不出来这里埋过东西,她就把多余的土自己撒开,居然就这么轻松地把花锦张毁尸灭迹了,我心里不由得不佩服她这门手艺。
弄完后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铁箱子又用水洗刷了一遍,等她忙活完,身上居然还挺干净,这更让我断定她大概是个惯犯了。
我依然看着她,打算等她进屋后,我再溜走,利用白天的时间我要回趟西安拿我的法器,这个木偶如此怪异,身为行里人,绝对要把他灭了。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身为行里人,看见如此惨剧怎能不管,这时候常玉突然跪在了掩埋花锦张的地方,嘴里喃喃地说道……
我虽然离得远,但是也能隐约听见,常玉别哭边说:“师弟啊,师姐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爸把我许配给了偶祖,我不得不从,我知道师弟你命苦,师姐只有来世再补偿你了,祝你早生极乐,不要再受罪了。”
她边哭边说,十分动情,搞得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正面人物还是反面人物了,刚才还毁尸灭迹专业范儿十足,现在怎么又在这小寡妇上坟了。
偶祖是谁?难道是刚才那个木偶,她爸常班主把常玉嫁给一个木偶?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又不能出去问,此情此景,稍加分析就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那个什么偶祖,从字面意义上分析,我猜大概就是木偶的祖宗吧,他那整体造型都和别的木偶不一样,明显段数要高出不少,看来这常班主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居然逼良为娼,让自己闺女去给木偶当媳妇,这心眼真是坏透了,那木板怎么没把他给砸死。
再一想,戏班里还有5个侏儒,再加上常班主,麻痹,难道他们都是木偶变的?
第四十四章侏儒
我今天第一次见常班主他就和木偶站在一起,要不是他说话,我以为他也是木偶呢?
此刻我脑子里乱极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一想,卷毛和他舅还在医院,别被那个老木偶给干掉吧?再一想应该不会,老木偶看上去还挺敬业,要杀人估计也是等到戏唱完,钱拿到手再杀。
而且这个花锦张也属于自己作死,你要不伸手摸人家奶,那木偶估计也不会杀你,屌丝就是屌丝,站在帘子外面对着女神背影撸一管不就什么事都没有,非要进来玩实战,我今天连个法器都没带,想给你超个度都不行,想到这我就暗下决心,明天说什么也要把法器拿来,一定要灭了这个戏班里所有的妖魔鬼怪。
常玉终于哭完了,回到后台躺下了,我估计她也睡不着。
我看这事总算告一段落,就赶紧走进了一片黑暗中,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去了,卷毛爷爷还给我留着门,我一进屋就躺下了,但是哪里睡得着啊,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恐怖的木偶。
天刚亮,鸡都还没来得及叫呢,我就赶紧把卷毛爸叫醒,我说:“叔叔,我有个急事,今天必须回去市里一趟,你能送送我吗?”
卷毛爸看我表情焦急,也没问我什么事,就说:“好。”
我俩回市里的路上碰上了坐在三蹦子里往回走的卷毛和卷毛舅,他俩中间正是那个头上缠着绷带,脸色铁青不苟言笑的常班主,我现在一看见他就肝颤。
卷毛爸跟卷毛说我要回去一趟,下午再过来,卷毛就给我打了个招呼,我说卷毛你注意安全。
等我拿完法器坐上卷毛爸车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大白天的我也不怕,何况还有法器,我就把法器都装起来,假装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去戏班找常玉聊天。
我问她:“你昨天那个师弟哪去了?今天怎么不见他。”
常玉说:“你说花锦张啊,他说在市里有点事,请假回剧场去了。”
我看她脸上面色不改,不禁佩服起她的心理素质来。
这时常班主过来把常玉叫走了,我看他俩嘀嘀咕咕了一阵,常玉眼角带泪,常班主踮起脚尖伸长了手拍了拍她的背,好像在安慰她的样子,那撑着身子的样子滑稽极了。
我装作看向别处,心里暗暗想着:今晚要不把你们这群老妖怪、小妖怪、木偶妖怪灭了,我他妈就不算行里人。
高海福本打算在戏台前的空地上给他80岁的老爹摆寿酒,但昨晚一场雨下的地上都是湿泥,虽然太阳暴晒了会儿,但有些地方依然滑得厉害。
无可奈何,就问卷毛舅要了土地庙的钥匙,准备把酒摆在土地庙里,他们村的土地庙的确够大,里面油漆刷的也很干净,看样子是隔三差五就有人打扫,但是在庙里摆寿酒我可是闻所未闻,就问卷毛这是搞毛线啊?
卷毛爸也听见了,就说村里地方紧张,土地庙以前还有人来上香,近几年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渐渐就没人了,村里统一管理,谁家娶媳妇啊、摆寿酒啊、办白事啊都可以用,我一听原来是这样就点点头。
农村的宴席说实话很一般,但是我白吃白喝又不要钱,在学校吃的也不好,就当改善生活了,最起码大鱼大肉还是管够的。
戏班子的人稀稀拉拉坐了两桌,但他们有规矩,晚上唱戏不能喝酒,所以在几桌人推杯换盏的时候,他们反倒是最安静的。
我看常班主那个老木偶一脸的平静,似乎并不把花锦张的死放在心上,其余的人也只顾大吃大喝,根本就不看周围,只有那5个侏儒坐在那里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常班主。
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常班主应该是他们的领军人物。
常玉坐在边上也是茶不思饭不想,拿起筷子又放下,看得我心里也怪难受的,虽然她杀了人,但是也的确算是事出有因,总之都是命。
就这样,大家一直挨到了黄昏,戏班的人们都回去准备晚上的戏码了,从卷毛舅和常班主的对话中我听见,今晚,常班主会和那5个侏儒还有常玉他们留下来看东西,剩下的人仍然住在高海福家,明天一早再收拾走人。
我想,今晚戏散之后,大概就是我替天行道的时候了。
不得不说,仔细看的话,这木偶戏班的戏码还是相当不错,算是有真功夫的,但是一想到昨晚那些木偶灵异的样子,我就说不出的反胃,再一想常玉毁尸灭迹的场景,就更想吐了,只能不断的转移思想,琢磨天黑后怎么对付这些人。
现如今我也算有了几把刷子,加上身上又有几件趁手的法宝,可以说今时不同往日,斩妖除魔的信心还是有的,但是我也看见了,这偶祖的实力相当厉害,万一要是被他石化了可是非同小可,搞不好就只能等死了。
但再一想,其实这个我倒是也不怕,我身上的东西都是阳间行内人的顶级法器,妖魔避而不及,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如何能做到不放跑一个。
这5个侏儒,加上常班主和那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常玉,还有小一百的木偶军团,我一个人处理起来确实棘手。
给我二大爷他们打电话肯定也来不及,求助卷毛也不现实,我可不想在学校里让人当异类看,不管了,打完再说,我想这些人都是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只要我一出招就拿住常班主,就不信剩下的那些人会逃出我的五指山。
天慢慢的黑透了,高海福似乎很得意自己给老爹安排的这场盛典,隔三差五就要给大家伙讲两句话,显摆自己有多么多么孝顺。
我不喜欢这种卖嘴的人,只能捱着戏码唱完,耐着性子又等了会,终于,木偶剧团的演出结束了。
大家也开始撤场,卷毛前一天晚上没休息好,黑眼圈重得厉害,叫我回家睡觉,我说:“不着急,你先回去,我吃多了,溜达溜达,等会再回去。”
卷毛大概还想在睡觉前和女朋友煲电话粥,就说:“好。”
我走到一个可以居高临下看戏台的地方,找了个阴影就站了进去,看看表已经10点多,近11点了,后台里的人叽叽喳喳,看样子是在收拾东西。
11点刚过,他们就稀稀拉拉地往出走去高海福家了,此刻我慢慢地走了下来,悄悄地靠近了后台,挑开了一片帆布,往里面看去,只见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打包好,只有那些木偶还挂在墙上。
常玉一个人坐在床上,常班主和另外五个侏儒围成一圈坐着,一言不发,都抽着旱烟,一口一口的嘬,我不知道他们这是做什么,只能静观其变,过了大概10分钟,常玉又走向了那个放着偶祖的铁箱,如法炮制,把偶祖抱出来。
她并不忌讳常班主他们这几个侏儒,很自然的就把衣服撩了起来,又在昨天没用的另一个乳头上划了个小口子,那偶祖顿时就为之一振,一嘴就嘬了上去,常玉呻吟了一声。
那些侏儒就站了起来,不再抽烟,一字排看,对着正在用嘴吃奶血的偶祖跪了下去,匍匐在地上,低头不语。
麻痹,看来这偶祖果然是最牛逼的,连常班主都要给它下跪,麻痹,这个老木偶十有八九是那偶祖的手下。
知己知皮百战不殆,看看再说,慢慢的那偶祖有了血色,身上原本木头一般的皮肤也开始慢慢变得有弹性,又变成一个侏儒小孩的模样。
过了一会,它大概是喝饱了,居然还打了个嗝,然后慢慢地坐起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常班主他们,嘴里冷笑一声说:“你们怎么搞得?昨天晚上居然有人来搅乱本祖的雅兴。”那声音听上去也是一股木头味儿,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常班主赶紧给他磕了个头说:“属下无能,昨天受伤住在医院,原本以为小女可以照顾偶祖您,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还请偶祖原谅。”
他话一说完,满墙的木偶都开始抖动,有些居然发出嘻嘻的笑声,嘴巴一张一合的。
常班主和那五个侏儒跪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看样子非常害怕偶祖发怒。
常玉见偶祖吃饱了,就穿好衣服,也和常班主一起跪到了地上说:“偶祖,您就饶了我爸吧,他也是无心的,花锦张已经被您杀了,您就高抬贵手,不要在惩罚他们了。”
那偶祖刚刚喝完常玉的血,但却丝毫不给她面子,他一眼盯着跪在常班主身后的一个侏儒,那侏儒看上去有40多岁年纪,早已吓得体如筛糠。
只见偶祖眼睛里冒出一阵红光,那侏儒就被石化了,整个身体在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嘴里呜呜地叫着,叫不出一点声音。
昨晚我是背对着偶祖,并没有看见他发光的眼睛,看来他的眼睛是石化的关键所在,常班主和常玉他们几个一看,赶紧连着磕头,几个下去,额头都磕破了,他们嘴里不断求饶,说:“偶祖您饶了他吧,求求您了。”
但偶祖不为所动,斩钉截铁地对常班主说:“杀了他。”
大概这偶祖平时说一不二惯了,这话一出口,跪着的几个人就不再求饶,反倒是轻声哭了起来,只见常班主无奈地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从地上抄起了一根木棒,走到那个已经摆成大字的侏儒面前。
然后闭上眼睛,一看就是再下很大的决心,我紧张地头皮直发麻,难不成他真要杀了这个侏儒?
只见常班主似乎下定了决心,抡起木棒就朝那侏儒的头上打了下去,力量之大可想而知,顿时那侏儒的脑浆四溅,看得我再也忍不住了。
第四十五章偶祖附身
如果我再袖手旁观下去,恐怕这常班主要把这些侏儒一个一个全部给干掉。老子现如今大小也算个行里人,捉鬼是老子的天职,在我面前居然还敢这么放肆,我再也按耐不住,大吼一声,抬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脚踹出去我才想起来,尼玛这后台是没有门的,只是个帆布门帘子,这一踹,没能踹到实物上,差点把老子胯子甩出去,我一个趔趄,就尴尬地出现在了这群魂淡的面前。
所有人看见我的出现都是一愣,常班主更是一脸的错愕,他手里握着木棒,身边的地上全是鲜血和脑浆,他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在深更半夜突然闯进来,顿时就没了主意。
我看了眼他,冷冷地说道:“你这个没人性的玩意儿,你杀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常玉看见我来了也是非常吃惊,嘴张的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知道此时偶祖肯定也在看着我,但是我不敢注视他的目光,我知道只要一沾上他的眼睛,我就非被他石化了不可。
眼前的常班主虽然身材短小,但是也是一身腱子肉,我知道越是这种看起来怪异的人,越难对付。
我不想陷入被动,赶紧飞起一脚,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先放翻一个锉锉他们的锐气,毕竟哥只有一个人。
谁知道我刚一飞起,就感觉背后一痛,原来另外4个侏儒也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一头顶在了我的背上,我腾在半空来不及收脚,又被常班主照着大腿就是一棒。
麻痹,这些侏儒下手配合太默契了,疼得我龇牙咧嘴,常班主大喝一声对另外几个侏儒说:“赶紧把他给做了,不能让这些事败露。”
我虽然疼得直嘬牙花子,但是听他居然想做了我,这不免也太小看我祁正了,我虽然也太不争气,第一招就被他们放翻在地,但是要知道我是打算1对7的,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掌。
我一瞥之下,眼角间看见那偶祖也是非常吃惊,但是那吃惊的表情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他看我和这几个侏儒打的火热,就默默退向一边,看样子并不打算靠近我。
我心说擒贼先擒王,如果能先把这偶祖干掉,今天这事就成功一半了。
刚想到这里,那4个侏儒就扑了上来,压在我的身上,虽然他们每个人的体重都不大,但团结就是力量,我愣是被他们压住使不上劲,只能原地打滚,想把他们从我身上甩下来,果不其然,一阵风火轮过后,他们都被我碾压了一遍,我得以脱身。
我赶紧从地上抄起一块板砖就朝他们飞了出去,当年小爷我就是靠这招在食堂打退恶鬼的,现如今地上铺了一层,我再也不愁弹药不够,就一块一块朝他们飞出去。
那几个侏儒果然招架不住,一个个被砖头砸的鼻青脸肿,只有常班主拿着木棒不停地把飞到他面前的板砖扫开,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些侏儒到底是人是鬼,但是转念一想,刚才被常班主打死的不就是人吗?
但是……我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来。
他们要是人,这尼玛可就糟了,我从来都是杀鬼,从来不杀人的,万一失手杀掉两个,岂不是成了杀人犯,这要是鬼我分分钟灭了他们几个也不用承担法律责任,但是是人的话我搞不好就被判刑了,再说了,我的法器也只是对鬼有用,对人来说就是几个破铜烂木头。
这时候也不容我想那么多,这几个侏儒虽然个头都小,但是看样子都练过,一个个默契十足,进来之前我轻敌了,现如今一交手才发现十有八九是打不过。
我突然瞥见了站在旁边的常玉,她还愣在那里看我们打斗,那偶祖也着实可恶,居然躲在了常玉的背后,似乎要拿常玉当挡箭牌。
麻痹,我今天就拼一次,先灭了你这个偶祖再说,想到这,我一个就地打滚,就滚到了常玉的脚下,然后从衣服下抽出我的铜钱剑朝那偶祖顺势就打去。
老子这一招完全是最后一搏,各方面误差绝不高于0。01毫米,果不其然,那偶祖被我铜钱剑这么一甩,嘭的一下就飞出去好几米,啪的一声摔到了墙上,我看他中了招,不敢怠慢赶紧站起来,一个箭步就飞了过去,左手又拿出我的百福印,准备给他来个双管齐下。
那偶祖可能也没想到我有这么厉害的法器,似乎被我打懵了,愣在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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