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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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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下,熬到第二天就算完成任务了,到时最起码庙里也会安排别人和他一起值班。
梁师傅住的屋子是个套间,外屋是个小办公室,有一张枣红色的老写字台,上面放着些庙里常年用的账薄,我猜想大概就和冯奶奶早上拿的那本黄册子差不多。
里屋显得比较局促,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小柜子,里面放着些庙里常年积攒的账本,此外就剩下一张能睡4个人的大土炕,平时梁师傅是和另一个老头一起睡在这里值班,那晚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就想赶紧睡着,免得夜里阴森恐怖,把他吓出毛病来。
睡到大概晚上2点多,梁师傅隐隐就觉得想小便,老头前列腺不好,晚上总得起夜,刚打算起来找夜壶解决,就听见外屋里似乎有动静。
平时,庙里由于香油多,经常会引得周围的老鼠成群结队来偷油,偶尔还有几只捉耗子的猫在天花板上跑来跑去,所以一开始梁师傅还觉得可能是老鼠,就没在意,没成想……
第九十八章香火钱
但侧耳一听,外屋傳来的声音越来越不大对劲,听起来好像有人在翻账本。“呼啦呼啦”都是拨弄纸张的声音,那动静有急有缓,似乎还在查看些账目,这就让梁师傅有点摸不着头脑,夜裏的声音本就来得突兀,如此一来,更是让他心生恐惧,他转念一想,难道是进来贼了?于是就偷偷把被角撩开一個小缝。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况?
梁师傅紧张得厉害,但是脑子也在飞速地思考,要是小偷其实也好说,反正庙里也没啥值錢的东西,即便被他拿走点香火钱,也不算多么严重的损失,可是万一要是别的东西,估计他这把老骨头就得交代在这了。
梁师傅透过被子的缝隙这么一看,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他睡覺前又把眼镜放在了桌子上,因此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一团。外屋拨弄纸张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根本不在意梁师傅的存在,或者说,那东西根本就不知道梁师傅的存在。
梁师傅年纪大了,腿上又有风湿病,因此晚上睡觉也穿着毛衣毛裤,被這么一吓,浑身上下冷汗淋漓,但是又不敢掀开被子,下去一探究竟,只能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和被子一起移向土炕的最里面,这个土炕本来能睡4个人,所以足有小十平米,梁师傅足足挪了10几分钟,才消无声意地挪到了墙角处。
此时外面的动静突然间停了下来。似乎发现了在里屋的梁师傅。
梁师傅听不到任何声音,但是直觉告诉他,外面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已经慢慢走进了里屋,正朝他的土炕走过来。又过了几秒钟,就能感觉到,那人已经站在了土炕边上,直愣楞地等着床上的自己。
梁师傅吓得体如筛糠,但是夜深人静。再也没有勇气掀开被子,梁师傅在被窝里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寺庙,按理说不会有脏东西,别是小偷装神弄鬼吓唬他,但又一想,这个险还是别冒了,不如就缩在被子里等着,只要这家伙没有下一步动作,自己就以不变应万变,省的吃亏。
梁师傅就这样蜷缩在被子里,之前憋得尿大概都从皮肤里渗出来变成冷汗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梁师傅觉得似乎没有了动静,就猜想:是不是那家伙已经走了,好奇心和恐惧心促使着他,想再次掀开被角仔细看一看,于是他便壮着胆子,慢慢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的久了,瞳孔已经习惯了黑暗的色调,虽说没带眼镜,但也能看个大概,梁师傅悄悄这么一看,土炕周围果然没有任何东西,此时他还缩在土炕的角落里,因此虽然只掀开了一角,但也能把整个里屋观瞧个遍。
梁师傅一看没了动静,还以为是自己老糊涂了,就摇了摇头,暗笑了一声,放松之下,突然间就感觉尿意又回来了,这下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就赶紧掀开被子,打算披上外衣起身去拿夜壶,这时就感觉天花板上有个东西直愣愣地瞪着自己。
梁师傅的头发登时就炸了起来,只见一个穿的大红大绿的女人飘在天花板上,一张大白脸上血红的嘴唇,不用细看也知道肯定是个女鬼,梁师傅虽然没看清楚,但是一瞥之下已经是吓得是屁滚尿流,本来想起身逃跑,但是四肢都瘫软下来,大概是怕得紧了,无处可躲,只有赶紧闭上眼睛,然后一把拉下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像个鸵鸟一样躲在炕角里,棉裤裆里早已屎尿齐流了。呆场叉划。
虽然知道头顶上悬着个女鬼,但是躲在被子里也只有自欺欺人地求满庙的神仙保佑,可身体早已经吓得失去了知觉,哆哆嗦嗦只怕就要昏厥过去,好在这女鬼一直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于是梁师傅便躲在被窝里再也不敢吱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师傅才听见远处村落里的鸡叫声,庙院里也渐渐有了人来人往的动静,他这才鼓起勇气掀开被窝,大着胆浑身发抖地朝天花板上看去,哪里还有什么女鬼的影子,梁师傅松了口气,赶紧起来跑到了院子中,被太阳光一晒,才觉得阳光给他带来了无比形容的安全感。()
他赶紧找到老南头把自己夜里经历的事情说了个干净,老南头一听,心中也是一紧,当晚,就找了另外两个人,再加上老南头自己,和老梁头一行四人在土炕上值班,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鬼,时间久了,大家都当老梁头是做了噩梦,谁成想随后几个单独值班的人也有类似的经历,尤其是最近几天,接二连三的闹鬼,这才让老南头下定决心来找我爷爷帮忙。
我听完梁师傅的讲述,心中也打起鼓来,今天白天我就看那正殿阴气森森,万没想到这梁师傅居然真的撞鬼了,还说得这么有模有样,细节也都讲了出来,并不像是假话。
我心中暗想,既然这样,身为行里人,没有理由不出手,但是这女鬼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出没在庙堂之中,极有可能是个法力超群的女鬼,我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梁师傅和老南头看我半响竟然一言不发,还以为我是被吓住了,老南头就对我说:“别想那么多,你先住一宿,实在不行再请你爷爷过来。”
我一听他说这话,未免有点太小瞧我,就笑了笑说:“南爷爷,梁师傅,没事,你们放心,我晚上在庙里逛逛,要是真出什么事,我再大声喊你们。”
南爷爷和梁师傅一看我还笑得出来,就知道我并不害怕,就都点点头,说时间也不早了,那咱们就各回各屋睡觉吧,有事大喊就行了。
于是我便和梁师傅走了出来,他回到他的屋子里,我回到我的屋子里,之前在院子里那两个手艺人似乎也回屋睡觉了,院子里空空荡荡,拢共也没几个灯泡,大多数的建筑物都隐藏在黑暗之中,我一个人站在这院子里还真有点让人害怕。
我低头看看我的电子表,才8点多,这天就黑透了,我知道老头们都是早睡早起,就也回到屋子里,坐在那张小床上和校花发起了短信,这一聊就聊到了夜里1点多,校花说第二天还要走亲戚,就要睡觉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又起床穿上衣服,没敢开灯,打算去庙院里看看。
我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不让人发现我,此时庙院里仅剩的几盏路灯也都被断了电,大概是想节约点钱,我举目四望,只见皓月当空,冬天晚上天气格外的好,一丝风也没有,干冷干冷的。
这老城庙,庙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侧耳一听,还真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声音,但仔细分别之下,就能分辨出其中有猫头鹰和野猫的叫声,只是隔得远了,声音并不真切。
我怀里揣着铜钱剑,因此虽然站在庙里脚下无根,但心中也有几分踏实,就慢慢在院子里转了起来,走到梁师傅的门口,我还专门停下来侧耳听了听,有轻微的鼾声,看来睡得挺踏实。
我知道今晚庙里只有5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梁师傅,一个是老南头,剩下两个都是手艺人,我知道手艺人住在庙院最里的小屋里,那里离放了几百个观音像的观音殿极近,因此我对那一带的格局颇为了解,再加上下午又去那溜达了几次,总觉得那里离正殿不远,也有一阵阴气,所以我就绕过正殿,往那两个手艺人住的小屋走去。
刚走到观音殿,突然听见殿里传出人说话的动静,虽然极其细微,但是深夜之中显得格外突兀,加上我距离观音殿不远,因此听得很是真切。
我心中纳闷,谁会这么晚还在观音殿中,难不成是那个女鬼?
我赶紧躲进了阴影之中,慢慢地朝观音殿摸了过去,顺着门缝往里一瞧,大概角度不对,什么都看不清,但是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些许亮光,似乎那长明灯还亮着。
我心中纳闷,之前听老南头说过,冬天天干物燥,容易引发火灾,所以消防队来检查的时候,还给庙里配了不少的消防器材,并且一再叮嘱,晚上一定不能点长明灯。
这半夜里又亮起了长明灯,加上殿里还有人低声说话,不得不让我心中发毛。
我挪了挪角度,总算找到门上一道不大的裂缝,探头睁眼一看,原来里面还真有两个人,正是此前那两个来给佛爷重塑金身的手艺人,我心中好奇,他们怎么会半夜里上这来?
再仔细一看,原来两个人把放香火钱的柜子放倒在地,正在那撬香火箱的底板,看样子似乎是要偷香火钱。
我以前倒是看过一些新闻,说是有些游客到处游山玩水,发现寺庙就进去找香火箱偷盗,流窜多省作案,现如今被我瞧了个真切,倒也是机缘巧合。
只听那个年龄稍长的人说道:“咱这吴老大太抠,最近这几趟活只给了那么点钱,咱么再不自己想想办法,还不得饿死。”
另一个也说:“是啊,好在这庙里香火不错,你看这箱子里一定有不少钱,哎,我说你小心着点,回头还得把这块板给安回去,别明天被人发现了。”
那年龄稍长的人又说:“嘘,你那嗓门能不能小点,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
说罢两个人就不再做声,在那里专心致志地鼓捣起香火箱来,果然从里面掏出了不少钱,光100的大钞就有好几十张,我一看这庙里香火如此之好,怎么还找我们募捐来重塑金身呢?
第九十九章吴老大
今天早些时候我为了方便晚上行動,早早就给自己开了眼,但透过这窄窄的门缝。根本看不清整个观音殿的情形,只能通过有限的角度和有限的声音来洞悉殿里发生的事情。
这两个手艺人轻车熟路,并不像是初次作案,而是动作连贯,井然有序,为了不讓人发现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拿出香火箱中的几十张大票,对小票则不屑一顾,然后又轻手輕脚地把拆下来的木板安了上去。恢复了原样,一看就是惯犯。
我看他二人只花了10几分钟就搞定了一个殿的香火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那个稍微年轻的可能覺得今天庙里香火不错,想大干一场,就对年龄稍长的说:“丁哥,不如咱们今晚多赚几个殿,估计少说也能捞个几万,這场工程一共才几万块钱,这香火箱的油水可比咱做活赚多了。”
只听那丁哥骂道:“小五,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得手几次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咱们是手艺人。不是贼,现如今这不也是被逼无奈啊,谁家過年不吃饺子,俗话说,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别回头把老子都给点了。”
那小五一听,就有点不好意思,过了半响才说:“丁哥,我这不是看机会难得吗?算了,你要是觉得不妥,就当我没说,咱们赶紧回去吧,说实话,每次在庙里干这事还真是让人幕拧!
那丁哥听到这似乎也有同感。就接着说:“可不是吗?所以我不才没带你去前殿吗?你看前殿那四大天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在他们面前拿香火钱是要做恶梦的,不像咱这观音菩萨。大慈大悲,知道咱俩穷,这是周济咱呢。”说完这丁哥还煞有其事地站起来给观音像作揖,边作边说阿弥陀佛,那小五一听也赶紧阿弥陀佛了起来。
我一听这二人八成是完事了。随时都有可能出来,就赶紧退到角落里,不知道墙角里为什么会放着个马车轱辘?我就赶紧躲在马车轱辘后面,反正屋檐下本来就黑,躲在这里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
我刚蹲到马车轱辘的后面,就听见观音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紧接着探出来一个短头发的脑袋,贼眉鼠目的,正是那个小五,他一看没被人发现,就回头轻声说:“赶紧的,没人。”
两个人就从观音殿里斜了出来,那丁哥一看就经验丰富,回身就把门又掩上了,还把锁头一挂上,弄出一副没人来过的样子,然后蹑手蹑脚地从我身旁经过,好在那车轱辘放在角落里,刚好被屋檐投下的阴影遮住,加上我蹲在地上的同时还穿着深黑色的衣服,这才没被他们发现,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又蹲了会儿,确定他们已经彻底完事,我这才准备从车轱辘后面站起来,刚直起腰,突然我就听见,头顶上的瓦片有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响动。
我一听,赶紧稳住身形,不敢再有丝毫动作,竖起耳朵又听了半饷,那声音由远及近,确实是从房顶上传下来的,脚步这么轻,难道是猫?
我知道来庙里偷油的老鼠多,所以附近的猫也不少,能在屋顶上行走,却又只发出这么轻的动静,十有**应该是只猫。
但我再一听,那脚步声虽然很轻,但是来的步伐并不缓慢,猫走起来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步伐,我心中七上八下,难不成是梁师傅看见的那个女鬼?想到这我心里就有点毛了,我赶紧又躲在屋檐下的车轱辘后面,想抬起头看看上面的情况,但是由于处在下方,目力有所不及,视线几乎全让那屋檐挡上了。
这时那声音慢慢地到了屋檐边上,听动静似乎是要下来,我抬起头来,紧张万分的同时,手中已经抄起了铜钱剑,只要一出现问题,我就先下手为强。
突然,那屋檐被一踩之下,缝隙里的灰尘慢慢飘落,不偏不倚飘进了我的眼睛,我就感觉右眼进了什么东西,酸得厉害,赶紧用手揉了揉右眼。
可能是我揉眼的声音惊动了屋檐上的家伙,突然间,周围就陷入了死一样的宁静,我忍着眼酸不敢再揉,但这么一来,万一交起手来,我可能就要因为眼睛看不清而落入下风,所以我赶紧把自己黑色的外套领子揪了起来,把脸埋了进去,然后后背使劲往墙角里靠,错开和屋檐的角度,这样即便有人要看,有车轱辘和屋檐阴影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发现我的存在。
就在我心中砰砰直跳的时候,我突然就看见从屋檐上面探出来一个蓝色的脑袋,黑眼黄眉,鼻子两侧还有红色的条纹,哪里是张人脸,活脱脱一个妖怪,我被吓得咬紧了牙根,刚想要大喊一声,把铜钱剑甩上去,就发现这人长得好生眼熟,这不是京剧里的窦尔敦吗?再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位哪里是什么妖怪,分明是张窦尔敦的京剧脸谱。呆住何技。
那窦尔敦往屋檐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黑暗中的我,大概以为刚才的声音是老鼠之类的动物发出来的,就又抬起头,把目光看向了大殿,他这一抬头,我才看见,这家伙虽然戴着窦尔敦的面具,让人一看还以为是鬼,但从面具下露出来的脖子就可以证明,这分明是个人。
说来也可笑,我今天在庙会附近逛了半天,有好几个卖脸谱的生意人,其中有孙悟空?米老鼠?蝙蝠侠,还有一大批京剧脸谱,这蓝脸的窦尔敦正是其中之一。
我看这窦尔敦并没有发现我,就依然蹲在墙角里一动不动,那窦尔敦看了会儿正殿,估计是约莫着想要从后殿的屋顶上想办法跳过去,但是无奈距离太远,所以他找了一棵槐树,准备是从树上爬下来,这样才好走到正殿。
我在角落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才发现此人穿着一身夜行衣,打扮的格外的专业,感觉像是从武侠小说中走出来的,之前梁师傅说自己遇上了女鬼,现如今我却等来了一个窦尔敦,难不成闹鬼的事都是这个窦尔敦所为?此人在瓦片上走路几乎可以不发出任何声响,可见一身本领,难不成也是个打算进庙偷香火钱的鼓上蚤?
我看他从槐树上出溜一下就落在了地上,身形动作一气呵成,看样子功夫确实不错,这人身形魁梧,却有这么一身好功夫,确实也是难得。只见窦尔敦慢慢朝正殿走去,渐行渐远,我就赶紧从角落里出来,打算跟上去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
那人边走边把脸上的面具慢慢地摘了下来,我知道这种面具都是卖给小孩子的,质量很差,大人长时间带着,脸会被勒得很难受,但这玩意儿是薄塑料做成的,因此只要稍微一动,就噼里啪啦的乱响,所以那人非常地小心翼翼。
我坠在他身后的不远处,顺着墙根,专捡阴影的地方走,因此那人始终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怕再往前走就被他发现,因此就蹲在原地想等他把面具摘下来。
庙里的阴影处虽然很多,但是这人正处在前殿门口的小院子里,月光洒在地上亮得厉害,我看他把面具慢慢摘下,接着月光一照,这他妈真是太寸了,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此人正是刚才那丁哥和小五的老板——吴老大,看来不仅他两个伙计是惯偷,这家伙更是个飞檐走壁的飞贼。
只见这人把面具往怀里一揣,然后东张西望了半天,发现四周围确实没有别的人,这才走上台阶,慢慢推开正殿的门,正殿的门非常高大,一推之下,木头摩擦的声音划过了夜空,只见这吴老大脸上也是一紧,好在并没有人听到,于是这吴老大便一个侧身,从正殿里斜了进去,然后又轻轻把门合上。
正殿的门是那种古建筑的镂空门窗,记得小时候上面的镂空处都贴着窗户纸,现如今香火旺了,全部换成了大块的玻璃,只是不知道是不经常擦,还是因为烟熏火燎的原因,整个玻璃都显得乌七八糟,说不出的脏乱。
如果贸然爬到门窗上去看,外亮内暗,很容易被里面的吴老大发现,因此我并没有着急跟上去,而是来到正殿的侧面,这里有一个圆形的窗口,也是镂空的花纹,离地大概有2米左右的距离,如果我从这边爬上去,应该不会被吴老大发现,于是我便从院子里拿起一个放在角落里的条凳,轻轻地放在窗下,然后慢慢地站了上去,想从正殿的侧窗上探查里面的情况。
一看之下,发现里屋确实漆黑一片,只是隐约能看到分落在正殿两侧的四大天王,而正中供的则是如来佛祖。
小时候每次来这个正殿,我都对这树立在两侧的四大天王心有余悸,他们本来就长得高大,而且个个怒目圆瞪,小孩站在他的面前,几乎很少会有不害怕的,而正中的如来佛祖却是一脸慈祥,总之这5尊佛像在我的印象中显得格外的不匹配,也不知道这庙里当初是怎么规划的。
那吴老大本就穿了一身的黑,我透过窗户上镂空仔细看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第一百张瘦老太太
我居高临下,虽然是從镂空的缝里看人,但也算视线开阔。因此正殿里的情况可以一览无余,可无奈正殿里没有半点亮光,虽然门窗上都有玻璃,但由于积了常年的污垢,因此月光很难透进去,正当我急不可耐之时,我就看见吴老大點燃了放在如来佛祖面前的蜡烛,那火苗虽然只有黄豆大小,但却一下就映亮了整个正殿。
只见那四大金刚在昏暗之中更显得面目恐怖。一个個没有半点仙气,反倒像是阎王爷身边站着的鬼差,那吴老大看样子也被这四大金刚吓得够呛,但是依然壯着胆子,冲在高处的如来佛祖不住地作揖,因为隔的距离不近,因此我并没有听见他口中所念叨的话,不过我猜无非也和他那俩伙计一样,都是阿弥陀佛罷了。
我回首看了看梁师傅和老南头的房间,两个人似乎都睡熟了,我想反正也不是闹鬼,不如看看再作打算。捉贼也得拿脏。
只见那吴老大作完了揖,就绕到如来佛像的后面,他从佛坛上爬了上去,从如来佛像的身后拿下来一个白色的布袋,我看那布袋足有腰口粗細,看起来鼓鼓的,看样子他是早早就把那口袋放在正殿里了,八成是想拿这口袋装自己偷来的东西。
我看他贼头贼脑,从佛坛上轻轻跃下,又从佛像前的供桌下钻了进去,那供桌全部被黄色的大布罩着,因此我根本看不见他在桌子下面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看那黄布抖动,看样子他是要从里面爬出来,但我定睛一看。爬出来的哪里还是吴老大,居然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身上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一张大脸惨白得厉害。即便在黑暗之中也显得格外的渗人,这不正是老梁头说的那个女鬼吗?敢情这鬼一直躲在桌子下面?
我心下不禁一阵骇然,万没想到跟踪吴老大,居然跟出个女鬼,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喊人出来抓鬼的时候。那女鬼一把揪下了自己的头发,露出了一头的短发,我再一看,原来这女鬼是吴老大假扮的,顿时就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情绪,看这样子,这家伙才是庙里闹鬼的真凶,梁师傅肯定是被这家伙给骗了。
我不知道吴老大如此打扮是不是要再次去吓唬梁师傅,就不敢做声,想进一步的观察,如果他胆敢再次装鬼吓人,我正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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