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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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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根本不明白摸骨和测字是什么?只知道最平常最常见的看手相,就对那算怪的猥琐男说:“那你就给我看看手相吧。”说着就把自己的芊芊玉手伸了出去,一根根葱白的手指非常纤长,那猥琐男看得眼睛都直了,嘴角有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容,大概也为今天能摸到这么个大美女的手感到庆幸。
我心说:八成这猥琐男已经看出白芸事业线惊人了,起码d罩杯。
我一看这算卦的八成是个流氓,就想赶紧把白芸的手拉回来,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东方峻伸出自己的右手,一把拉住那猥琐男已经伸出一半的手,用一种无法让人拒绝的口气说:“你给我看看。”说罢就松开了手,把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白芸一看东方峻也要看,就把手又缩了回去,放在了桌子下面,那猥琐男一看没摸到白芸的芊芊玉手,顿时脸上就流露出一丝失落,看来我没猜错,还真是个流氓,多亏东方峻反应快,居然知道护着白芸了,我心里都被他感动得一暖,但可惜的是,白芸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根本就没看出来,还以为东方峻真的想看手相呢。
那猥琐男转了转自己的那只真眼睛,赶紧调整情绪说:“姑娘,既然你这朋友这么急,你就稍等片刻,我先给他看看。”说罢他就拿起东方峻的手看了起来。
我也有点好奇,就把脑袋也凑上去想看看东方峻到底有没有爱情线?
只见东方峻的手纹格外的淡,但是纹路错综复杂,一看之下我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听那猥琐男说:“这位小哥心事很重啊,纹路这么乱,不过你生命线和智慧线马上分开走,看样子是一位个性果断的人。”我点点头,看来这猥琐男说的还有点意思。
只听他接着说:“不过你这感情线……”说到这我和白芸赶紧都把耳朵竖起来听着,“你这感情线是个链形,看起来你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不过你这分岔往下走,应该是很看重自己的感情,愿意为感情舍弃一切的人。”没想到东方峻还这么浪漫。
这时就听见始终一言不发的东方峻说:“我是男的,你看的是右手。”
这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这猥琐男看得还真是东方峻的右手,那猥琐男一听脸都绿了,看手相要男左女右,这道理连我都知道,这猥琐男居然犯了这种低级错误,看样子还真是个二货。
传统的阴学说认为,男性主要受父亲的遗传,所以以左手为主导,而女性则多受母亲的遗传,所以右手代表女性。
除了手相外,五术面相中,左面代表父亲,右面代表母亲,如左眉高右眉低的话,则父在母逝。所以左右的区分是算命的首要条件,显然,这个猥琐男是个混吃混喝,连基本常识都没搞清楚的神棍。
东方峻话说完,就拿出一张粉红色的钞票,啪地一下甩到了桌子上,然后拿眼睛盯着那猥琐男一言不发,那猥琐男一看,再也不敢多说什么,非常尴尬地冲我们笑了笑,以非常迅速的速度拿走了桌上的钱,然后一口一个不好意思退出了我们的雅间,走的时候似乎连残疾的腿都突然间好了,看样子腿瘸也是装出来的。
好在我们这里还有东方峻这个算命打卦的高手,这些东西最耳熟能详不过,过目就知真假,不过更重要的是没让那猥琐男摸白芸的小手。
我一看那算命的走了,就对东方峻说:“没看出来,你还挺有男子气概的,这种时候居然知道出面护着别人。”
旁边的白芸还是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而东方峻则转过头来看了看我,淡然地说:“你想多了。”说完就起身要走。
站在窗边的范蔷这个时候也看了看表说:“既然这样,咱们还是早点去,别回头订不到酒店。”于是四个人便结了账打算直奔太平坝了,我心想今晚我还有大事呢,别让五爷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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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酒后失态
太平坝这个地方在丰都当地非常有名,也叫太坪坝,位于丰都县城的东南角。地处七跃山山脉洼地,距离县城有大?多公里的距离,交通状况还算不错,据范蔷讲,我们所行驶的公路叫丰彭s406二级公路,这条路以前很窄,交通非常不便,后来当地领导体察民情,花了一段时间把这条路拓宽,将太平坝和丰都县城之间的交通时间缩短到2小时以内。算是本地非常出名的民生工程之一。
太平坝这个地方属于亚热带地区,四季分明,以前居住人口不到5000人,其中很多还在外地务工,后来政府大力发展旅游,盘活了当地的经济,所以现在很多青年人都返乡创业,当地的自然景观旅游和丰都县城的人文旅游遥相呼应,成了丰都一带的农村核心区域。
这个季节春暖花开,虽然我们到太平坝时已经伴着晚霞,但是眼中所见无不是绿意盎然,一片春色,范蔷指着车窗外给我们介绍道,这里有全县森林面积最大的七曜山林场。森林覆盖率足有80,我是黄土高原来的,对森林大海这些美好的景观向来很是向往,一听有森林顿时也是来了精神。
其实现在很多景点的商业氛围都太浓重,好好的自然景观成了挣钱的工具后。就会让你心生厌意,但好在太平坝倒是一片普通农村的景象,远远看上去。青山翠柳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想必白天风景会更好。
到了晚上7点左右,我们的车终于开到了太平坝乡的街道上。这街道上人口并不多,大概还没有迎来旅游的旺季,因此显得人烟稀少,只是街头的野狗倒是不少,成群结队的在街上找食。
我们在街上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个号称是山庄的酒店,但是远远望去就知道比招待所好不到哪里去,也难怪这里地方本就小,也不可能有星级酒店,于是便把车停在院子里,几个人走进去打算订房间,不出意料,整个山庄的生意确实不怎么好,也就我们这四位客人。
老板娘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头上烫着大波浪卷,大概是想让自己原本稀疏的头发显得多一些,我们进门的时候,她正坐在柜台后面正斗地主呢,见我们进来,就赶紧笑脸相迎。
我口袋里揣着五爷给的经费,因此自然是我上去向老板娘问话:“您这还有空房间吗?”虽然我知道这根本就是废话,但是还是象征意义的问了问。
老板娘笑着说:“有,您四位打算开几间房?”
有钱也要精打细算,我就对她说:“两间?”
那老板娘笑了笑说:“您是一男一女住一间,还是男女分开?”
我一看估计老板娘是把我们当成出来玩的夫妻了,就说:“男女分开?你们这都有什么房间?带我们看看吧。”
老板娘一听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大串钥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跟我们说:“一楼都是普通标间,二楼是豪华间,三楼有个总统套房。”说到这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们这总统套房比不得重庆的,都是瞎叫,不过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就这样,老板娘带我们把三种房间都看了下,一层的标间确实惨点,摆设不比电视上80年代的招待所强,厕所都是在楼道的,还是蹲坑,二层的豪华间稍微好点,无非是多了个单独卫生间,但是老板娘又说不能洗澡,洗澡的话还得去一层的公共澡堂。
只有三楼的总统套房条件还勉强过得去,是个套间,有一个客厅,屋里还摆着一组皮沙发和茶几,此外还有两个卧室,每个卧室里正好各有两张床,各自房间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可以洗热水澡,最外面还有个大天台,能看见远处已经蒙上月色的青山,空气倒是不错,问了价格后,这总统套间也不?,价钱算不上很贵,我当即就拍了板,下楼付了钱。
一路奔波饥肠辘辘,就又向老板娘打听哪里有当地的特色美食,老板娘说,出了酒店奔东,有一家馆子味道还算不错,也不远,走个五分钟就到了。
于是四个人又在各自套间里洗了把脸,稍微休息了下,就去吃饭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芸似乎是有点喝大了,非要抱着东方峻亲一口,说自己这趟来得不容易,还问东方峻知道不知道她的苦心,听得我好生尴尬,东方峻更是不知所谓,甩开她走吧,又担心她喝大了,等会儿我和范蔷弄不回去,不走吧,听着那些让人脸发烫的话又是如坐针毡,就只能硬撑着,心里估计早都后悔死这次陪我来重庆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知道八成是李五爷来信了,就掏出来一看,果然是让我晚上2点想办法出来,和他去趟阴阳地,我虽然喝了点酒,但是心下明白今晚有正事要干,因此没敢多喝,一看短信,就又清醒了三分,赶紧把这条短信删了,放回口袋里,想着晚上夜深人静时,自己再想办法溜出去,等早上他们醒来之前,自己再赶回来,应该不会被发现。
看了看表,已?点多了,白芸的舌头越来越大,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起来,尽说些自己以前谈恋**的往事,说自己受了什么伤之类的,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我看她那架势,要是现在问她银行密码是什么,她也能给我倒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范蔷不胜酒力,显然也有点头晕,趴在桌子上已经快要昏昏欲睡,我对东方峻赶紧说:“再不把她们弄回去,咱今天的总统套房可就白开了,走吧,一人一个。”说罢我就站起来把范蔷扶了起来,好在范蔷虽然也喝多了,但是意识还算清醒,只是不住地说自己头晕,不过脚下倒是能走路。
白芸则恰恰相反,基本已经变成一滩烂泥了,再加上她本来身上就没什么布,要不是我和东方峻在,估计早被坏人掳走了,东方峻看着白芸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指望她走路已经不可能了,就一弯腰,把白芸抱了起来,一脸嫌弃地对我说:“赶紧走。”
我一看都愣住了,这东方峻这个时候怎么这么有男子气概,可惜白芸已经没有意识了,根本不知道谁抱着她,不过要是她在清醒状态下,被东方峻这么一抱,她也得自己晕过去。
四个人就这么歪歪扭扭的回了山庄,那老板娘一看我们这架势赶紧上来帮忙,帮我扶着范蔷,没想到范蔷这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扶着她才发现还真有点分量,一路上给我不断地制造反作用力,累得我满头大汗,加上我又喝了点酒,一到山庄就觉得自己口渴难耐,正巧老板娘上来帮忙,就让她把范蔷往三楼扶。
我则从柜台后面的玻璃柜里拿了瓶可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过了十几分钟,就听见老板娘下来了,我跟她说了谢谢,又问她可乐多少钱?
老板娘给我使了个眼色说:“可乐4块钱,那啥,我们这还有情趣用品,套子和**药什么的可全乎了,你不来点?”
我一听差点把可乐喷出来,老板娘肯定以为是我故意把她俩灌醉的,我赶紧摆摆手说:“我可是正经人,什么都不要。”说罢就给她柜台上放了四块钱,转身上楼了。
只听得身后的老板娘还在那小声嘀咕:“到手的鸭子都让飞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得把握机会。”
进了套房,白芸她们的屋门已经关上了,八成是已经睡过去了,东方峻也一脸疲惫地倒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白芸的刺激,在那里思考着什么,我一看整个屋子又剩下我们两个人,就摇了摇头,反正我和东方峻也没什么话题,就索性把客厅的电视打开,看起了夜间节目,心想只要熬到东方峻睡觉,我就可以出去找五爷了。
可是我自己看了会儿电视也困得要死,不一会儿,就直打盹,但是又怕睡过去,就硬撑着把电视调到了一个泳装秀节目,总算提起了点精神,看了看表,终于快二点了,离和五爷见面的时间又进了一步。
回头看了看身后房间里的东方峻,似乎已经睡着了,好久没听见动静了,我蹑手蹑脚地进去,果然,再帅的人睡觉也有点鼾声,东方峻果然睡过去了,我又轻轻地把门关上,出到客厅把电视一关,就点了根烟,换上鞋出门了。
大概因为山庄里只有4个客人,因此老板娘也早早睡了,好在楼道里的灯有声控,我就一路小声咳嗽着下了楼,没想到一楼的大门已经紧锁了,好在旁边有扇窗户是开着的,我赶紧从窗户上翻过去,又怕惊醒什么人,所以不敢有大动作。
等我来到大街上,老远就看见一辆车开着闪光灯停在远处,我赶紧跑过去,果然是李五爷,他居然是一个人开着车就来了,一看我来了,就招呼我过去,我刚要上车,他就拦住了我,从车上走了下来说:“山里的路车上不去,咱们步行。”
第一百二十八章灵魂出窍
ˉ¨??李五爷指了指身后的青山,又看了看我身后,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带着我亦步亦趋地往野地里走去,我心中七上八下,赶紧掏出开眼水给自己额头摸了一下,今晚我就要第一次看见“阴阳地”和“三魂木”了,对于我个人来说,这只是一小步,但是对于整个行里来说,这无疑是一大步。
李五爷往前走几步就回头看看身后,非常地小心,我被他弄得也疑神疑鬼的。深山里什么人都没有,隔三差五传来几声鸟叫,倒显得山上更加宁静,我们借着月光,慢慢朝山上走去。
李五爷的脚步不比我慢,一点都不像是个老头,看样子他也经常锻炼,他对此地的地形非常熟悉,边走边给我介绍,说这座山叫做夹壁山,是横亘川鄂边境的七曜山脉最高峰,海拔有小2000米,有“川东奇峰”的美誉,我此前只知道“三魂木”被藏在丰都的一座山上,但是并不知道准确地点。因此心中还有点兴奋。
据我所知,目前为止,就三个人知道这个阴阳地的所在,其中我外公是刘家的龙头,李五爷是李家的龙头,因此这件事对于整个行里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秘密,能有幸去这个地方,对我来说心情不免有点激动。
李五爷说,这座山的年头已经无法考究,据说这里的地层形成于奥陶ィ寒武系古生代,少说也有亿万年的历史。这座山基本是灰岩和白云岩,自然形成了很多嶙峋如刃的陡壁和峭崖,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看得出来,起初在山下还都是些林立的树木,到了山腰,那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就显露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狰狞。
李五爷的脚程并没有因为山路地难行而变慢,大概是想在天亮的时候再赶回来。这样才能不惊动任何人,我们一老一少深夜中走在山上,突然让我想起当时在前山村下沟的那个晚上,正是在那个晚上。我第一次知道了“不归阎罗”的秘密,而从那时候起,我也失去了此前那些平凡的日子。
终于,李五爷停下了脚步,我起初以为是到了地方,结果他一把把我拉进一片松树林里,然后示意我蹲下来,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一看就明白可能身后有人跟了上来,就小声问他:“怎么了?五爷,是有人跟着我们吗?”
刚说完,五爷就指了指不远处,原来黑暗中有一只野猪慢慢悠悠地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只见他找了一颗粗松树,在树干上面磨起了牙,原来是瞎溜达呢,我一看就小声问五爷:“怎么这里还有野猪啊?”
五爷小声说:“不止野猪,这山上还有豹子呢,你小心些跟着我。”我一听有豹子,差点没吓死,他说这里有鬼都不要紧,但要真是遇上豹子,以我的身手基本就死定了。
这时,那野猪也磨完了牙,远远地又走开了,我不禁佩服李五爷这么大年龄还耳聪目明,真是不容易,五爷冲我笑了笑说:“别着急,就快到了,你小心点跟着我。”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穿过了三条小溪,就看见远处有一片竹林,李五爷又停下来看了看身后,这才低下头从这片竹林里钻了进去,这片竹林的竹子都只有手指粗细,长得非常的密,但是越往后走竹子就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稀疏,走了有四十米左右,我就看见前方有一大片岩壁,其中一块岩壁的中间裂开了一个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山洞。
李五爷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紧他,很快他就从那个山洞中钻了进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也回头看了看身后,别说人,连只鸟都没有,于是便不再多想,也跟着李五爷钻了进去。
李五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电,便往前走边对我说,让我小心点,洞里的怪石很多,别磕着了,我一听就赶紧也把手机掏出来,打开灯,照了照这个山洞,起初这个山洞非常狭窄,通过的时候脸几乎是擦着岩壁的,但是越走越宽敞,有点像エ桃花源记ォ里的世界,或许再走走,就能看见“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
可是却越走越深,只能感觉这个洞窟是通向地下的,难不成等会就走到阴曹地府了?
但是前面的李五爷并没有停止脚步,还在不停地往前走,终于走到了一处开阔地,看样子似乎已经到了山体隐藏在地下最中心的部分,李五爷举起手电往我们头顶上照了上去,我一看,居然密密麻麻居然全部是蝙蝠,一个个张着嘴,但是又发不出半点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夜晚居然不出去捕食,被手电一照之下也不怕光。
李五爷说:“这些蝙蝠都靠这洞里的昆虫为食,已经不再出洞捕食了,如果将来你还有机会来,可要记得,别到时吓着你自己。”说罢还冲我笑了笑。
然后又举起手电朝四周围的洞壁上照了上去,只见洞壁上密密麻麻全部是洞窟,洞里也是黑暗一片,要不是有手电,鬼才看得见。
李五爷这时候一把攥住我的手,带我来到其中一个洞窟前,拿手电往里一照,只见里面躺着好几具白骨,都是死人的骨头,然后就说:“这些白骨都是我们李家的人,不光这一个,这岩壁上的每一个洞窟里基本都有我们李家的人留在这里,有些人的灵魂至今还飘荡在这个洞窟里,不过只要三魂木没有遇到危险,他们也不会轻易现身的。”
我点点头,看着这满岩壁的洞窟,才突然明白李家人为了看守三魂木做出了多么大的贡献,而有资格来这片阴阳地看守三魂木的人,应该都是李家祖上龙头一辈的人物,否则保不齐就会出一两个败类。
可是到了这里,还是没有看见“三魂木”的影子,难不成“三魂木”就隐藏在这里的某个洞窟之中,我就问李五爷:“五爷,三魂木是在这些洞窟中吗?”
李五爷摇了摇头说道:“哪里会有这么简单。”说罢就把手中的手电放在地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借着手机的光我才发现,原来他手中拿着的是二大爷此前给我的那种定制罗盘,他把罗盘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又拿起手电照着罗盘,只见罗盘的指针高速地飞转起来,接着五爷就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然后用嘴咬了一个小口子,挤出了指尖的血滴在了罗盘上,那罗盘一沾上人血,就立马停了下来,死死地指着墙上的一个洞窟。
紧接着我们头顶的那些蝙蝠就跟受了惊似的,飞速地从罗盘所指的那个洞窟里飞了进去,数量之多恐怕要数以万计,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中虽然紧张但也无端的兴奋了起来,这时李五爷又把手电照向了刚才被蝙蝠遮挡住的洞顶,我抬头一看,原来刚才被无数蝙蝠遮挡起来的洞顶,有一个巨大无比的龙头,看样子居然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虽然看起来粗犷些,但是还是能一眼看出它是个龙头。
我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只见那龙头上已经长满了青苔,两块突出的石头犹如它的两个眼睛,虽然手电映照之下洞顶的情形难以一目了然,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它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地上的我和李五爷,让人望而生畏。
李五爷这时又再次拿起地上的罗盘,只见罗盘的指针已经恢复了稳定,上面还喷洒着李五爷刚才弄上去的血,李五爷把罗盘捧在掌中,仿佛是打算给头顶上的龙头看,我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罗盘看,就也把脑袋凑上去,只见那些血居然动了起来。
卧槽,难不成是这龙头显灵了?那些血像突然间有了生命一样,慢慢地汇成了一条血线,那血线犹如罗盘上的第二个指针,死死地钉在了我面前的那个洞窟位置。贞引讨才。
李五爷这才把罗盘收进了口袋中,然后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说道:“列祖列宗保佑。”
刚一站起身,就见此前飞进另外一个洞里的蝙蝠又疯了似地飞了出来,再次悬挂在了洞顶上,把刚才显露出来的龙头遮了个严严实实。
李五爷等蝙蝠飞过之后,才朝刚才血线所指的洞窟走去,等我俩都钻进了那个洞窟,李五爷这才又开口说:“这里的阴阳地是一片虚无之地,不停地变换方位,所以每次进来都要费一番周折。”我点点头表示明白,要是不费这般周折,岂不是太不安全。
李五爷又说:“等到了前面,我们就得灵魂出窍了,阴阳地只有灵魂才进得去,我们争取时间快一些,否则会对身体的损耗很大。”我一听就有点害怕,这就是说,我等会儿能看见自己的肉身躺在地上,而我却站在一边?这岂不是和人刚死时一样。
但是为了能进入阴阳地,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果然过了一会儿,我就隐约看到洞窟前面泛着蓝光,等走到洞窟的尽头,就看见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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