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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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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说。
小院子距离最外面的街道已经有个几十米了,这条街道晚上本来车就少,到了这会儿,更是听不见一点动静,只是时不时有一两只蚊子在我耳朵边晃悠,我听准了机会一拍手打死了一只,对东方峻说:〃这满屋子都是人,但是蚊子却知道谁真谁假?你说逗不逗?〃
东方峻也被蚊子扰得烦了,就点点头,但是还是不说一句话。
此刻夜深人静,我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和一堆纸扎待在一起,实在是无聊得紧,东方峻看着窗外的月亮,大概还在为当初李五爷此前告诉我们的话而担忧。
看着东方亮的背影被月光拉长,印在他身后的纸扎身上,我渐渐有些倦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感觉有人不断地摇我,我这才从睡梦中惊醒,只见东方峻一只手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另一只手还捂着我的嘴,小声对我说:〃你打呼噜声音太响了,院子里有动静〃说罢示意我仔细听。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侧耳一听,哪里有什么动静,院子里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我刚要抱怨他搅了我的美梦,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婴儿啼哭的声音,叫得格外凄惨,一声比一声凄厉,我心说这东方峻胆子也太小了,这不就是猫叫春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之前朱阴不是说过最近院子里老闹猫吗?
我就对东方峻说:〃那是猫叫春,等会儿就好了。〃说罢又一头倒了下去,想赶紧接着睡觉。
其实这猫叫春的事实在是太多了,虽然说是猫叫春,但是其实细究起来,猫一年四季都会发情,只不过春天的时候比较严重一些。
小时候我爸爸在工厂上班,我陪他值班时往往会睡在门卫室老耿的屋里,那厂院里就经常听见猫叫春,起初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大半夜跑到了厂子里,后来老找不到,以为遇上了鬼,直到奶奶告诉我那是猫叫春,也叫猫嚎儿子后,我才知道了这事,正是因为如此,此时此刻,我并没有像东方峻一样大惊小怪。
还没等我再躺下去,东方峻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你仔细看看,那可不是猫。〃说着指了指窗外。
我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紧张起来,不是猫?哪能哭得这么厉害?看来不是婴儿就是鬼了,可这小院子里大门紧锁,又怎么会有婴儿进来?
想到这里,我就慢慢地把头从窗户上探出去,只见那铁炉附近足有十几只猫,有白色的,有黑色的,也有黑灰花纹的,有的是长毛,有的是短毛,都在那里呜呜呜地低声叫着,其中一只卷缩在火炉入口的下面,浑身雪白,葡萄一样大小的眼睛溢出了一股灵气,另外一只黑猫也站起了身,绒绒的脚垫向前一踏,夸张至极地伸了一个懒腰,眯眯的眼神一下子透出了灵光。
我看这到处都是猫,怎么东方峻却说不是猫呢?
突然,我又听见一声凄惨的婴儿啼哭的声音,和刚才听到的一般无二,我看了眼那群猫,声音似乎不是它们发出来的,难道还有别的猫?
这时,身后的东方峻给我指了指那个大铁炉的顶端,只见那里的烟囱背后若隐若现地露出来半个脑袋,从我这个角度看,似乎确实不像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看着,那婴儿啼哭的声音又从烟囱那里传了过来,好像还真是这家伙发出的声音。
下面的那些猫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样子他们对铁炉顶上的东西并不在意。我和东方峻躲在屋子里也看不清铁炉顶上的情况,只能不断地扭头调整角度,哎,只可惜开眼后虽然看的见鬼,却不能透视。
就在这时,那铁炉顶上的东西动了一下,居然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一看,我的个苍天,这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一个婴孩形状的东西缓缓地站了起来,似乎还不是很会走路,两条腿颤颤悠悠地不停晃动,似乎随时都有从铁炉上摔下来的可能,只见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皮肤乌青乌青的,就像是刚刚出世的婴儿,只不过他满身的皮肤上布满了粗血管,里面的血似乎已经凝固变黑,看上去像是把皮肤分成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图形,活活像是用各种皮肤缝制起来的一样,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
这时东方峻小声说:〃你看他,是个男婴。〃然后他用手指了指那婴儿的两腿之间,没想到东方峻看得这么细致,这么恐怖的婴儿谁还有心思管他是男是女?
入行以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我都看了个遍,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妖物,难不成是死婴修炼成的?
我不知道这家伙难不难对付,只能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朱纸扎老前辈该不是死在这鬼婴的手里吧,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我看了看东方峻,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东方峻低着头,也不太确定的小声说道:〃这鬼婴是不是来要东西的?〃说着指了指我们脚下的纸钱。
我摇了摇头说:〃不会吧,这小鬼哪里会知道钱的用处,你看他腿都打着弯,走路都没有学会。〃
东方峻一听又说:〃他和这些猫不知道什么关系,不如你出去看看,反正你有法器在手,应该不至于怕他。〃
我一听,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出去看看,这意思就是让我一个人出去直面这个鬼婴,饶我祁正胆大包天,可这鬼婴长得这么妖异,我也没把握就能打赢他,但是东方峻开了口,我又不好下这个台阶,就索性抽出我的铜钱剑说:〃行吧那你看我眼色行事。〃说罢我把百福印递给了他,让他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来救我。
我不知道这鬼婴究竟是来收纸钱的,还是此前害了朱纸扎的罪魁祸首,所以只能先行试探,我一手拿着铜钱剑,一手拿着从蛇皮袋里抽出的纸钱,然后〃吱呀〃一声打开了门,那些猫一看屋里居然有人,吓得赶紧就跳上了铁炉,接着跳到院墙上逃也似的跑了。
可那鬼婴却一动不动,而是非常好奇地看着我,他的模样虽然让人一看就想吐,但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单纯,似乎并没有要害人的意图。
我晃悠了手中的纸钱一下,他的目光立马被纸钱吸引,我就蹲了下来,用铜钱剑在地上画了个圈,接着把手中的纸钱用打火机点着,放在了这个圈内,想看看这鬼婴是不是打算来讨点奶粉钱?
第一百四十四章黄雀在后
。谁知道那鬼婴对烧着的纸钱根本毫不在意,一双眼睛反倒是盯着我的铜钱剑,好像这是个多么新奇的玩具一样。也不再见他哭,看样子注意力已经全部被我的铜钱剑吸引了。
我冲身后还躲在屋子里的东方峻做了个手势,示意暂时没有什么危险,那鬼婴的目光始终汇聚在我的铜钱剑上,似乎很想拿过去玩一玩,看来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孩子,我的铜钱剑是至尊法器,不要说拿着玩,就是碰一下,也有你好受的。
可是那鬼婴竟然跃跃欲试,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和我抢。我看这鬼婴虽然样子可怖,但是却十分好玩,就有心逗他一逗,反正看他这样子也没有什么攻击力,朱纸扎老前辈总不可能死在个婴儿的手里。
那鬼婴起初可能还顾忌我,怕我伤害到他,此刻看我笑逐颜开,并没有什么威胁,就一个轻跃。居然从一人多高的铁炉上跳了下来。结果没站稳,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脸上颜色一变,立时疼得哭了起来,突然间,此前那些已经跳出院墙的猫又从院墙上跳了上来,蹲在墙头看着这个鬼婴,似乎还挺关心他。我听这鬼婴的哭声实在是太难听了。就晃晃手中的铜钱剑,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好让他不再哭,果然一晃之下,他立马就止住了哭声,两只眼睛虽然布满血丝,但是却满眼渴望的看着我的铜钱剑,只见他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蹒跚着冲我走了过来。
我一看这鬼婴直奔我的铜钱剑而来,虽然他是鬼。但是我仍然不忍心结果了他,正思量着该怎么办?就见他直直地冲了过来,一把握住我的铜钱剑。
铜钱剑是世间至阳之物,鬼怪不能近身,哪里还敢握?只见那鬼婴的双手就像铁板烧一样,〃噗呲噗呲〃地冒着烟,疼得他赶紧撒了手,紧接着就被铜钱剑的阳气远远弹开,可能是因为他体积小,弹出去好几米,〃铛〃地一声砸在了铁炉上。(。)
我定睛一看,只见铜钱剑的剑身微微发红,似乎已经沾上了这鬼婴的血,那鬼婴疼得哇哇大哭起来,身体倒在地上,脸上的肌肉开始蜷缩起来,青色的皮肤和乌黑色的血管扭得交织在一起,更是让人觉得阴森可怖。只听他的哭声犹如金属摩擦,听得让人牙根发痒,比刚才的婴儿哭声更能让人烦躁不安。
那墙头上的十几只猫一听鬼婴痛哭起来,一个个也像摇旗呐喊的小喽喽一样,站在墙头〃喵喵〃地叫了起来,那声音不比鬼婴的哭声好听多少。
那鬼婴边哭边伸出手掌放在眼前看了看,只见他的手掌被铜钱剑的剑气灼地都发黑了,他抬起头来对我怒目而视,一下子就变了脸,大概是生了气,以为我是故意伤害他的,恶狠狠地瞅着我。
就听身后的东方峻小声喊道:〃小正,快回来,这鬼婴要发飙了。〃
我心想,这鬼婴连走路都没学好,即便发飙又能把我怎么样?但是一个鬼婴加上十几只猫,这种气场还着实让人紧张,搞得我心里也有点发虚。
我刚想听东方峻的话退进屋里,就感觉头顶上黑影一闪,赶紧抬头一看,我的妈呀,刚才蹲在墙头的那十几只猫居然都朝我扑了过来,俨然是鬼婴的打手。
猫这种动物极其狡猾,而且动作迅猛,算是食物链最顶端的动物之一,因此我仅仅只看到一个黑影,就感觉自己脸上一疼,已经被率先扑过来的一只黑猫挠破了脸,紧接着,其余十几只猫像下雨一样从我的头顶冲了下来,慌乱之间,我哪里还能有抵挡的意识,只能尽量抬起胳膊,把脸保护起来。
虽然我不是靠脸吃饭,但是也不想变成刀疤脸。
可是大夏天的,本来就穿的少,被猫这么一扑,上身的短袖都快被撕成坎肩了,那些猫挠完我,还蹲在地上,准备随时给我来个第二波轰炸。
我一看情况不妙,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这些猫并不怕人,看我往后退,居然步步紧逼,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那被摔到铁炉的鬼婴也缓缓站了起来,一脸恶毒地看着我。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让一个婴儿和十几只猫就吓得乱了手脚,我赶紧挥舞着我手中的铜钱剑,好在这是保命的家伙什,这才在慌乱之间始终握在手中。
那些猫果然被我的动作吓得一愣,站在原地不敢贸然前进,我赶紧像东方峻求救,之前我已经把百福印塞给了他,可是他却迟迟不出现,还没等我喊出声,那鬼婴居然就腾空向我飞来,我心中骂娘不断,***,刚才一直走路,老子还以为你学走路呢,敢情你他妈会飞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鬼婴就已经飞到了眼前,速度之快竟然容不得我反应,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被鬼婴撞个七荤八素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只听东方峻大喊一声:〃小正,蹲下。〃
东方峻这一喊声如洪钟,我脑子立时一醒,条件发射赶紧蹲了下来,只感觉身后一风飞速跑了过来,紧接着我的背上被人踩了一脚,一个黑影腾空而起,一脚就把那鬼婴踢了出去,这身手除了东方峻还能是谁?
那鬼婴来得快,东方峻踢得更快,可是鬼终究是鬼,刚一被踢开,又卷土重来,再次飞了过来,看样子他也没料到我还有个帮手,只见他额头的青筋爆的更加厉害,看样子已经彻底爆发了。
我的速度远不及着鬼婴,但是东方峻身手要比我好上许多,只见他左手一划,手里抄着我的百福印,右手呼的一个飞拳,便向那鬼婴击去,他出拳的时候,与鬼婴相距尚有3、4米的距离,但是说到便到,等这一拳开始发力,两人相距已不鷇米左右,一拳打出,端端正正打在了那鬼婴的面门。
这下打了个结结实实,那鬼婴虽然不断地嚎叫,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看着我们,那十几只猫一看鬼婴吃了败仗,也赶紧躲在了墙角处,再也不敢上来撩战,东方峻也是见好就收,让我乘胜追击,用铜钱剑给他结果了。
我知道鬼婴是个祸害,要是今晚不把他办了,搞不好将来就成了大患,现在看起来,这家伙生气的时候攻击力惊人,搞不好朱纸扎老前辈还真是吃了他的亏。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握着铜钱剑就冲了上去,这鬼婴刚才被东方峻接连打中,早已没有了起初的气势,我心中虽然有些许忌惮,但还是硬着头皮冲了上去,那些猫似乎看出了我要至鬼婴于死地,一个个也开始玩了命的嚎叫,听起来犹如十几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听得人脑子里发乱。
那鬼婴一看我迅速朝他逼近,忍着痛,愤怒地瞪着我,当即站了起来,大步迈出,我只感觉自己气息窒滞,鬼婴虽然一招未出,但是气势却胜过了我,犹如一堵无形的高墙,压得我额头直冒虚汗。
不过我有铜钱剑在手,一剑刺出,向自己身前疾速地冲了出去,那鬼婴一看见铜钱剑刺了过来,心中也是有了几分骇然,哪里还有余裕筹思对策,知道如果硬接我一剑,必定要吃大亏,搞不好就魂飞魄散了,因此他一个侧身,居然飞进了铁炉之中。
那铁炉足有一个房间大小,里面又积攒着不少黑色的纸灰,加上又是晚上,我哪里看得清楚,只听铁炉里一响动,紧接着,那鬼婴就从我头顶上的烟囱里钻了出来,妈的,这小子还挺狡滑,居然知道迂回战术。
这铁炉一人多高,我难以爬上去,情急之间,不敢再有半分的犹豫,赶紧将手中的铜钱剑飞了出去,好在这一下又快又准,那鬼婴被我一下子打中了面门,身体朝后一仰,又从铁炉上掉了下来,而我的铜钱剑却阴差阳错的从铁炉的烟囱里掉了进去。
我一看没了法器,这才想起自己口袋中还有几张压箱底的纸符,就迅速抄出一张,快步冲到铁炉的后面,想给那鬼婴贴上一张,就在这时,东方峻也冲了过来,大概是看见我失了法器,怕我一个人对付不过来,就和我形成了围堵之势,把那鬼婴逼在了铁炉和墙之间的夹角。
可是我们却把此前的那十几只猫给忽略了,只听身后猫身一叫,我和东方峻各自被几只猫扑住,视线也被扰乱,我只能胡乱挣扎,可这几只猫跟疯了似的,用爪子勾着我的衣服怎么甩也甩不脱,慌乱之间,我就看见那鬼婴想趁机从我和东方峻之间的缝隙逃走。
我也顾不上猫爪子了,一伸手,就把纸符端端正正贴在了那正要往出跑的鬼婴身上,只见那鬼婴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下来,东方峻也顾不得身上不断撕扯的猫,紧接着就拿手中的百福印盖了下去,想给这鬼婴最后一击,就在这时,我就感觉后脑勺被重重一击,只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眼神涣散的前一刻,我隐约看见东方峻也和我一样,晃晃悠悠地倒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鬼孕婴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四周的灯光昏暗,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脑后疼得厉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完全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在一间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房顶上拴着一个昏黄的灯泡,看起来瓦数很低,看了看四周的摆设,有床有桌。但是都特别的旧,门口的位置还放了个脸盆架,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搪瓷脸盆,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霉味儿。
这里的摆设很像一个招待所,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肿肿的,还结着血痂,但是伤口并不大,摸起来只有硬币大小。一碰之下。疼得我直嘬牙花子。
我赶紧撑起自己的身子,想从床上站起来,也不知道我躺了多久,两条腿感觉发虚,我摸摸口袋里,想找找还有没有鬼屎?好半天才摸了一小撮出来,赶紧放进嘴里,就感觉鼻腔里一股凉气直窜脑中。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心说:还好我出门带了点鬼屎,要不然可有罪受了。我刚想站起来,就听见门外有一急促地脚步声传了过来,紧接着就听见两个人在屋外交谈。
一个男人说:〃他醒了吗?〃听那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中年人,听声音有点耳熟,但是估计外面是个楼道,因此声音传进来有点发闷。
只听另外一个人回答:〃我刚刚出来,还没有醒,看样子还得等会儿。〃我一听这人的声音浑厚。但是说话声音发哑,应该是个老人。
这两人的声音我似乎从来没有听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难道我是被人抓到这来的,不知道东方峻是不是也被他们抓来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们似乎马上就要进屋,我赶紧躺在床上,恢复了之前刚刚醒来时的睡姿,果然只过了几秒钟,那扇门就被打开了,我闭着眼睛,假装还没有醒来,想听听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就听见那个老人说:〃这下似乎打得狠了,昏过去快24小时了。(。)〃
那中年人说:〃他脑袋后面的伤没关系吧?别给打傻了。〃他这句话的口音一听就是重庆本地人,还有点耳熟。
那老人说:〃不要紧,要不是那老头去得早,搞不好这俩小子都没命了。〃
我一听,这老人口中的俩小子应该就是指我和东方峻了,看样子我们是被一个老头救了,这老头不会是东方亮吧?
只听那中年人又说:〃谁说不是呢,对了,那个小子上哪去了?〃
老头说:〃那小子身体好,早就醒过来了,这会儿正在上面和他爷爷说话呢。〃
我一听到这就赶紧睁开眼,看样子已经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睁开眼一看,只见我此前在旺铺里见过的一个老头儿正和另一个中年人说这话,这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前和我们无意中相识的瞎驴。
他们看我睁开了眼,赶紧凑了过来,问我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你们把这气氛搞得太**了,我还以为自己被绑架了呢?我怎么会在这里?〃
瞎驴一看我没事,就冲老头说:〃您上去跟大伙说说,就说他已经醒了,省的大家担心。〃老头点点头,又笑着看了看我,就推开门出去了。
只听瞎驴说:〃小正啊,你们这次真是命大,要不是东方老爷子不放心你俩,半夜还去看了看,你俩搞不好这次就完了。〃
我一听顿时觉得云里雾里,我记得自己是被打晕,看来我晕倒后还发生了很多事,瞎驴说:〃你要是没事了,咱也赶紧上去吧,大家都挺担心你的。〃
我一听,就赶紧直起身子,瞎驴还要过来搀扶我,我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心说:吃了鬼屎之后精神倍儿爽,要不是刚才以为你们是坏人我早就起来了。
等到出门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所处的这个房间,处在一个不大的地下室里,这个地下室外面有个走廊,看样子似乎是个地下的招待所,瞎驴告诉我这也是朱家的产业之一,只不过远离市区,也是考虑到安全才连夜把我们接到这里来的。
我连忙问瞎驴出了什么事,瞎驴虽然经常干点行里的买卖,但是说到底不是行里人,就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我和东方峻撞到了脏东西,被东方亮及时给救了,要不然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等我俩从地下室又陡又长的楼梯爬上去后,外面艳阳高照,看样子正是中午,一层外种着很多倒垂杨柳,长得非常粗壮,浓阴之中,传来蝉鸣,像微风拂过水面,婉转成一狐弯弯的清丽,突然让我体会到一丝宁静。
刚刚我还在紧张的情绪之中,突然间见到阳光,顿时就感觉到浓浓暖意,瞎驴示意我接着往上走,我这才看到原来一层也是个小走廊,看样子,也是招待所的一部分,这是个单面楼,楼道的一侧是各个房间,看样子也没什么生意,另一侧则是玻璃和墙,玻璃上还贴着红色的。
瞎驴接着往2楼走去,我就跟在他身后,到了二楼,径直走到二楼的尽头,瞎驴推开了门,只见东方峻坐在里面的椅子上一脸疲惫地看着我,他旁边的小沙发上则坐着东方亮,最里面的床上还坐着朱阴,门边则站着刚才在地下室里的老头。
那老头一看我上来了,就赶紧侧身出来,紧接着,瞎驴说:〃小正,那你们就在这先聊会,我们先下去了。〃说罢就和那老头一起走了下去。
东方亮冲我笑了笑,然后指着他旁边的沙发对我说:〃小正,进来吧,怎么样?后脑勺还疼吗?〃
我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说:〃还好,不怎么疼?东方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亮瘪了瘪嘴,苦笑了一声说:〃你们昨晚上着了道,这不为了安全,朱阳就把你们接到了这里,朱阴也不敢在旺铺着了,等会天黑之前我还得回去,看看今晚上那家伙还来不来?〃
我一听,就说:〃昨晚那鬼婴差一点就让我们逮住了,可是不知道谁在背后下手,把我和小峻都给打昏了。〃我话一出口,东方峻就抬起头来看着我,冲我苦笑了一下,估计也是为自己被人暗算而感到可笑吧。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身后有动静,愣是没有发现,东方亮接着说:〃如果那鬼婴是一个人,估计也没什么〃
原来昨晚我和东方峻即将把鬼婴抓住的时候,我们身后来了另一个前来收纸钱的女鬼,看样子是那鬼婴的妈妈,一看我们欺负鬼婴,顿时勃然大怒,这女鬼道行其实也不算深,只是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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