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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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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毕竟生意要紧。缺了压胜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摊的生意确实渐渐好了起来,起初我还以为大家都是想去帮帮这个老太太,原来其中还真是有压胜钱的作用。
等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估计这帮小孩消化地差不多了。好大一群人都跑去学校里的小卖部买点烤肠、饼夹菜之类的东西垫垫肚子,赵奶奶就又跑来和我扯了点闲篇儿。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不过这次却给我找了个活儿,说是她突然想起,她孙子是教物理的,这学校里的物理楼晚上缺个值班的,她去看过,那楼不太干净,虽然外面看不出来,但是她能感觉得到。
她年龄也大了,就没怎么管。只给孙子个护身符,让他贴身藏着,说如果我想赚外快,可以去找找她孙子要了这个晚上值班的活儿,虽说挣钱不多,但也就是去值班室睡个觉,一般没胆子的人不敢一个人睡在空旷的教学楼里,我是行里人,自然不怕,搞不好还能把那几个脏东西打扫打扫。
我一听,这活儿可真不是什么好活儿,前几次,我都以为脏东西好打发,结果次次都是吃了大亏,虽说最终都是侥幸过关,但是细想起来,还是不由得心惊,可这活儿钱好挣,不去我又觉得有些可惜。
万没想到,我刚告诉赵奶奶我考虑考虑,晚上回到宿舍,电话就来了,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我们弘扬行文化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瞎驴同志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就听见瞎驴在电话那头兴奋地喊道:“我说小正,咱们公司总算是有了第一笔生意,说来巧了,还是你们学校的活儿。”
我心里一紧,难不成是物理楼的事,于是我就问他:“什么事啊?你详细说说。”
一问之下,果不其然,还真是物理楼的事,说是学校内部没敢上报,怕学校领导怪罪下来,原来物理楼里不怎么干净,据说是楼外墙装修那年,有两个民工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还砸死了个女学生,这么一来,一下子死了三个人,这事到现在足有两年多时间,自打死了人之后,楼里半夜总听见女学生哭,搞得没人敢值班。
白天学生多倒还好说,一到晚上楼道里就阴风四起,接连找了7、8个值班的保安,都被吓跑了,虽说没受伤,但也搞得整个物理楼人心惶惶,当然,这事控制的好,学生都不知情,只有几个物理系的老师门清,总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自己又是教物理学的,这种悬而未决的事他们也说不好,更不好上报学校,思来想去,几个人凑了一万块钱,打算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说是除了这一万块钱,还有值班费可以拿。
原本,瞎驴都想一口应下来,但是又想起我们当初约法三章,接活儿必须经过我和东方峻的同意,这不就打电话赶紧问我的意见。
我一听,好家伙,现在不光是值班费的事了,还有1万块可以挣,这要是不去可真就是大头了,我就对瞎驴说:“你告诉东方峻,这活儿接了,让他明天别去扯粉丝团了,到学校来找我,还有,你得跟那几个老师说说,这值班费可得是双份。”
瞎驴一听我答应了,立马就笑了起来说:“值班费都是小事,折腾了好多天,咱们公司总算是开胡了,既然你说没问题,那我可就回复人家了,哦,对了,是你们学校,保不?你还认识呢。”说罢瞎驴就挂了电话。
宿舍里另外三个人不知道上哪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就仔细琢磨,那个物理楼是学校里最阔气的楼之一,不过我是文科生,还真没进去过,和物理系的老师同学也没什么来往,只是听说里面有不少值钱的设备,都是国家直接批下来做研究用的,一个就好几千万,给这么个楼抓鬼,1万块似乎少了点,不过看在是我母校的份上,就算打折吧。
过了一会儿,锅碗盆组合终于回来了,原来哥几个在学校周围没找到什么活儿,又去市里逛了逛,一听我今天生意还不错,还和赵奶奶交上了朋友,还给我介绍了份值夜班的工作,都夸我有本事,我心想:明天卷毛的生意也不会差。
第二天10点左右,我电话就响了,是东方峻发的短信,说他和瞎驴已经在物理楼外了,我就赶紧出门,先去跟赵奶奶说了些感谢的话,还叮嘱她别告诉别人我是行里人的事,赵奶奶和我相视一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于是我又在我们的摊子上拿了三瓶饮料记账,这才跑到物理楼。
物理楼在操场南侧的一个角落里,隔壁不远处就是锅楼房的大烟囱,由于学校里文理科的教学楼都划了区域,因此物理楼除了本专业的人,几乎鲜有人去。
这个物理楼一共有8层,至于为什么要修8层,其实并不是图吉利,而是当年政策规定,9层楼就必须配置电梯,学校为了省钱,就盖了8层。
我一到楼下,果然看见瞎驴和东方峻坐在门口花园的长椅上,旁边还站了个40多岁带着茶色玻璃眼镜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我们学校的老师,瞎驴一看我来了,赶紧招呼我。
我走过去把三瓶饮料递给他们三人,心中暗暗骂娘,忘了算这老师了,早知道应该拿四瓶。
东方峻依然是别人欠他200块钱的表情,对我爱搭不理,我就索性也不搭理他,不过说到底,有他和我晚上搭伴,我也没有自己在马家堡那样孤立无援的无助了。
瞎驴给我介绍道:“这位是物理学院的副院长蔡老师,这位是我们的副总经理祁正,现在也是半个学生,就在咱们学校念书。”
那蔡老师一看就对我们这个行当比较忌惮,一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表情,可能就打算过来带个路回去,但是一听我也是学校的学生,就握了握我的手说:“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懂行的人近在咫尺我们反倒不知道。”
人家毕竟是个老师,我一听他这么说,就笑着说:“蔡老师,我家里是干这个的,传下来点手艺,偶尔为之,本职还是个学生。吕董都跟我说了,您放心,只要我们能及时发现,保证药到病除,还物理楼个清净。”
那蔡老师听我这么说,就扶了扶他的茶色眼镜说:“我们搞物理的,比较相信数字,您几位还是告诉我们大概需要几天吧,这样我们也好心里有点底。”
我想了想,这楼里面的脏东西也不知道好不好对付,还是给自己宽裕几天,就对蔡老师说:“您放心,不出一周,保证完成任务。”
瞎驴一听我这么说,就也笑着对蔡老师说:“您放心,保证没问题,一周后您亲自来验收,要还是有女鬼哭,我们分文不取。”
蔡老师这才点了点头说:“那是这样,我就不进去了,值班室就在一楼最东头,这是大门和值班室的钥匙,一周后如果你们完成任务,到时我们一定现款付账。对了,这楼里的仪器可都不便宜,为了方便你们办事,每间门都没锁,你们可要小心,别回头有什么损坏,那可不是一万块钱的事了。”说完也不再多说话,冲我们笑了笑,把钥匙递给了我,就转身走了。
我一看这蔡老师果然是个老师,不怎么会为人处事,还没我这个20岁的小伙子会来事,不过也好,不整那些虚套倒也干脆。
想到这,我就喊上东方峻,三个人打开了物理楼的大门,走了进去。
瞎驴平时都是招摇撞骗,虽然遇到过几次真事,但是每次都是屁滚尿流,哪里有我和东方峻的淡定,我看没什么事,这楼里大夏天的却阴风刺骨,怕吓着他,就让瞎驴先回去,再联系联系别的生意,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也看不出子丑寅卯来,最多探查探查地形,瞎驴一听如释重负,跟我们说了句拜拜就撤了。
白天学校里虽然放了假,但是还是人来人往,要办正事,怎么着也得是晚上……
第一百八十三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tsppppp物理楼算是学校里比较新的教学楼之一,新世纪才刚刚建成,学生陆续搬进去后。才拆了原来的老物理楼,给学校内部盖了些家属楼,从而解决教职工的住宿问题。
这物理楼虽然有8层楼,但其实主要的设备都集中在最上面两层,平时大家都很少上去,只有到了物理实验课,或者部分研究生做项目,才会去那里,因此来往的人并不多。
而剩下的6层楼里,1层和2层是自习室,因为学校的生源太多,原本的自习楼根本不堪重负。所以每个学院又给自己的专业学生另辟了些自习教室。我们文学院也有不少。
3层和4层则是学生上课的地方,一般来说,其中大部分教室都有简单的投影和广播,特殊几个还有简单的试验台,算是比较正统的教室,桌椅板凳也都是近些年新买的,总体环境要比楼下的自习室好上许多,但是由于有一些电子设备,因此这里除了上课,平时并不开放。
5层和6层则是老师们的办公区,由于比较宽敞。别的学院老师办公环境紧张,也有不少数学系和化学系的老师也在这里办公,好在这里离数学系和化学系也不算很远,倒也算是方便。
物理楼是双面楼,面朝南。背靠北,走廊则是东西走向,每层的楼梯都在走廊的中部,和别的教学楼一样,这里刚一进门举头便是八个大字,**写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大厅的东西两侧分别放着两面大镜子,用来整理仪容,由于暑假期间,这楼里面不对外开放。因此正门是锁着的,我们的值班室在最东头,那里还有一个旁门,暑假里要是有人想进来,一般也都是从旁门进。
我和东方峻楼上楼下溜达了两趟,并没有什么发现,无非就是物理楼的消防器材更多一些,大概是因为这楼里的设备比较贵,因此在消防设备上,学校也不敢省钱,此外,这楼里的墙上四处都是物理学家们的照片,隔三差五也有两张数学家的照片,无非是些牛顿へ爱因斯坦へ法拉第等人,再配上一两句无从考究的名言。
东方峻到底比我专业,走到哪都是罗盘不离身,毕竟是他吃饭的家伙,不过也毫无发现,我看楼道里空空荡荡,闲来无事,便将在马家堡的遭遇讲给了他,顺便也说了下褚良的事,我们俩从来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因此我也不好隐瞒什么。()
东方峻一听我怀疑褚爷爷,就不再言语,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想起了白芸,除此之外,如果褚爷爷是幕后黑手,东方亮的嫌疑就将彻底洗净。
过了半响儿,东方峻可能有点憋不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我,让我看看他的短信。
这么**的东西交给我看,这是什么意思,我打开一看,十条短信里有九条都是白芸发的,无非是些吃了吗?早点睡之类的问候短信,我再一看发件箱,寥寥数条,无非是些嗯へ好之类应付的话,看样子,白芸的骚扰战术还真挺可怕。
东方峻冲我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无可奈何,我就问他:“小峻,你说你到底啥打算,我觉得白芸人不错,退一万步讲,这褚爷爷要真有问题,我也觉得白芸与此事无关,她天生粗线条,对你却如此细心,你别回头丢了西瓜连个芝麻都捡不着。”
东方峻接过他的手机,看了看我,无奈的说:“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事,等抓住幕后黑手再说吧。”
我一听这东方峻还挺有志气,怎么着?大丈夫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但是看他表情坚毅,问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就又说回刚才的话题:“你说,这褚良和褚爷爷到底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是一个人?”楼道里声音空旷,我怕隔墙有耳,就小声问道。
东方峻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照你的说法,你知道褚常富最早的经历就是他在你爷爷上学的学校当地下党,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褚常富到底是个干什么的,你我都一无所知,而且突然间他就这么冒了出来,身边还多了个白芸,确实值得怀疑,不过咱们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也没见他们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以后咱们还是要留点心。”
我一听,好家伙,怎么东方峻一口气跟我说了这么多话,足有数百字,难不成这小子有点担心白芸,要不然怎么我一说褚爷爷,他就这么紧张。
于是我又说:“你说,褚常福如果隐藏在行里多年,是为了不归阎罗的秘密,那咱们还真应该好好调查调查他,可是也不知道他的档案去哪里查?”
东方峻冲我挥了挥手,示意这都是后话,先忙完手下这茬儿再说,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早,这物理楼里又没什么动静,我俩都开了眼,瞪了半天什么都没看到,不如先去把中午饭解决了,回头好晚上来干事。
走到一楼的旁门,外面的太阳毒得厉害,和物理楼里面的气温一比,简直是个火炉,我们俩贪凉,琢磨着这会儿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就打开了值班室的门,打算进去休息会儿。
值班室的门是那种最传统的黄色木头门,没什么分量,打开晃晃悠悠的,好在这值班室里环境还不错,虽然长时间没人用,但是还是能闻到一股臭脚丫子味和香烟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难闻得紧,我赶紧把窗户打开,正巧太阳也能晒进来,虽然有点热,但是总比闻臭味强。
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两张单人床摆在墙壁两侧,上面铺着凉席,中间放着一张写字台,看样子平时他们也不怎么写字,而是把写字台当成床头柜用,此外,屋里的另一侧放着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墙壁上钉着几个用来挂衣服的挂钩,门的旁边则放着一个脸盆架,上面的脸盆还写着编码,一看就是学校里的老古董,此外,脸盆架旁还放着两个暖水瓶。
散了一会儿味道,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好了很多,我琢磨着要不要买点空气清新剂来杀杀味道,但是实在是懒得动,就和东方峻各自躺在床上。
突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我赶紧爬起来一看,原来是赵奶奶一脸笑容的站在窗外,我赶紧出门把她迎进来,东方峻没见过赵奶奶,但是一看我毕恭毕敬,就也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一侧。
我就给他们互相介绍了下,赵奶奶一听东方峻是东方家的人,顿时肃然起敬,连声说,没想到短短两天,就见过了两大家族的人,实在算是三生有幸。
扯了半天闲话,赵奶奶就说,中午没什么生意,对我有点放心不下,就让卷毛帮忙看摊,自己过来看看,我心想:等你回去,搞不好卷毛就把你的饮料偷的差不多了。
赵奶奶说:“这楼白天安静得很,晚上则是阴森的厉害,有次我孙子值班,我晚上来给他送饭,活活吓了我一大跳,你说这学校里人来人往,脏东西怎么还待得住?后来我赶紧给孙子求了个护身符,好在他们这些老师都吓破了胆,没人敢来值班。”
我笑着说:“不怕不怕,我和小峻算是黄金搭档了,一起干了不少事,这点小鬼魂应该难不倒我们,不就死了三个人吗?一个女学生和两个民工,这我以前都遇到过,不要紧的。”
赵奶奶看我成竹在胸,就放心的笑了笑说:“那就好,不过万事还是多留点神好,多大的腕儿都有失手的时候,切记要小心,对了,我听说,这楼里似乎只有这个女学生闹得厉害,那俩民工倒是没怎么听见动静,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毕竟年纪大了,不是干这个的时候了,总之你们要小心。”
此时,旁边的东方峻也开了口说:“我听说,这女学生是这俩民工塌死的,大概是觉得自己死的冤屈,所以才不愿意去投胎,也不知道校方当时是怎么处理的?”东方峻问的这个问题很关键,这点我就不如他,万事都想得周全,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赵奶奶摇了摇头说:“这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听我孙子说过一嘴,说是这俩民工的尸首都被家属认领了回去,这小姑娘的尸首则在医院停了许久,说是家长要找学校讨个说法,怎么好好的学生说砸死就给砸死了?再后来,学校也确实没少赔钱,光是尸首的停尸费学校就出了好几万,最后女学生的尸首就被火化了,其他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你们要是想调查,我可以找我孙子来跟你们详细说说。”团双沟技。
我一听这最好不过,大中午的,反正我们都没吃饭,不如把他孙子约出来问问具体的情况,我和东方峻也好对症下药,虽说抓鬼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遇到有冤屈的鬼魂,最好还是能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别一棒子打死,不给人家机会。
想到这里,我干脆给瞎驴也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点资金过来聚聚餐,又让赵奶奶叫上自己的孙子,大家一起去学校门口的小馆子吃个饭,我们也好了解了解情况……
第一百八十四章深夜敲门声
学校门口的小馆子平时生意火爆,但是暑假里比较惨淡,一看我们稀稀拉拉7、8个人。()老板娘顿时就乐开了花,赶紧给我们腾出来一间雅间,打开空调,也好让我们说说话。
我和东方峻、瞎驴是三个人,赵奶奶带着他的孙子,此外刚才那个开门的蔡老师也来了,由于蔡老师是赵奶奶孙子的领导,因此她孙子还有点拘束。
赵奶奶笑呵呵的不怎么说话,于是我们就自我介绍了一下,原来赵***孙子名叫赵成功,看模样也就30出头,带个金丝眼镜。文绉绉的,比蔡老师的形象要更像老师一些。
我们也没点酒,就着几个凉菜喝了点雪碧,体温总算降了下来,于是就说起了物理楼的事,那蔡老师一改刚才在教学楼前不苟言笑的表情,笑着对我们说:“学校里,人多嘴杂,有些事不好说,本来想找个机会跟你们说道说道,这不正赶上吃饭,我就和你们说说。”
我们仨立马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蔡老师要说些什么。
只见蔡老师又喝了一杯雪碧,紧接着打了个嗝儿说道:“你们都知道,这楼当年墙外装修,两个民工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塌死了个女生。一下子死了三个人。”
我点点头。示意我们确实听说是这么回事。
谁知道那蔡老师却笑了笑,接着说:“非也非也,其实这个事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当时是目击者之一,所以有些话一直憋着没说,既然你们这次来是要除了这楼里的脏东西,我就索性一股脑儿的全说了。”
我看他似乎还真知道点内情,就又给他倒了一杯雪碧,蔡老师接着说:“其实,这两个民工的死和这个女学生的死差了半天!”我一听。怎么着,难不成这个女生不是被塌死的?
蔡老师又说:“这两个民工都是20出头的小伙子,好像都是一个村的,农村人上学晚,因此那年这俩小伙子才双双考上了大学,据说是一个考到了东北,一个考到了云南,两个小伙子家里生活还都挺紧张,就琢磨着利用暑假出来打打工,正巧,我们翻修外墙这个活儿被其中一个小伙子的舅舅承包了下来,就这样,两个小伙子就都来学校里修外墙。”
说到这,蔡老师又喝了一小口雪碧,接着说:“那天正巧是个中午,太阳和今天的差不多一样毒,院长安排让我那天值班,正好去盯盯这个工程的进度,我一走到教学楼下,就看见那些脚手架从楼上掉了下来,两个小伙子也失足从脚手架上掉了下来,顿时就摔出了脑浆子,看得我那个恶心,好在当时是暑假,学校里没什么人,再加上物理楼在学校的角落,没有伤及无辜。”
我一听怎么着?没有伤及无辜?那就是说这女学生不是被这俩民工塌死的?
蔡老师看我们几个一脸惊讶,就又说道:“当时,我恐怕是唯一的目击者,那时候我还不是领导,人微言轻,说话也没什么人听,赶紧就打了120,可是救护车一来,一看人都摔散架了,拉到医院也没有抢救的必要了,就对我说,你干脆给殡仪馆打电话吧,这种事就没必要再去医院花冤枉钱了。”
蔡老师似乎是触及了旧事,有些伤感,就拿起一根烟点上,接着说:“这个时候,校领导和承包商,也就是其中一个小伙子的舅舅都赶到了现场,他舅舅抱头痛哭,说现如今丢了两条人命,回家实在无法交代,但是大夏天的,总不能老把尸体放在这里,就给殡仪馆打了电话,用车拉了回去,据说这俩小伙子都是土葬,两家人也挺难受,刚刚考上大学就死了,这给谁谁也接受不了。”
我点点头,示意这事确实有些可惜,蔡老师嘬了一口烟说:“由于这是个意外,说是脚手架的螺丝没拧紧还是什么情况,总之这事就没经公,学校里象征意义地给每个死者家属给了5万块钱,说实话,也算是对得起这俩小伙子了。可是万没想到又出了事,当天我就一直守在现场没敢离开,等到黄昏的时候,看了看没什么人了,我就打算走,突然就看见一个女生走了过来。”讲到这里蔡老师似乎心有余悸,两个眼睛望向窗外。
我们几个都探着脑袋,等着下文,半天不见他说话,都有点着急,蔡老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当时正值暑假,学校里别说学生了,人都难得见一个,我一看怎么有个女学生,再一看有点面熟,搞不好是我们物理系的,我正想开口问问,就看见从8楼的窗口下掉下来一个修补外墙用的砖头,端端正正地砸在了这女学生的脑袋上,顿时就开了瓢。”
我一听这蔡老师可真是够倒霉的,怎么这人在哪哪就出事,在这么下去,这顿饭就别吃了,我们赶紧离他远点。
蔡老师又嘬了口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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