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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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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太太顿了顿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没被发现吧?”看样子褚爷爷果然有事瞒着我们大家。
只听褚爷爷接着说:“事情不好办,这段时间我费尽心计,还是没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这次来也有点冒险,不过这事情不能再拖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兵分两路?”
老太太一听,就说:“我在山丹呆了这么多年,就是希望这事能在暗中进行,我要是出去了,万一被人发现,那咱们的事不就前功尽弃了吗?”这时候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似乎都在思考着些什么。
我心中一万个想不通,他们说的事究竟是什么?难不成是说“不归阎罗”,可是据我所知,这“不归阎罗”只能让一个人长生不老,他们可是有两个人,活到这么大的年龄,不会不知道两个和尚没水吃的道理吧?
想到这我就想看看那个老太太到底长什么模样,可是这窗户和门都堵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很紧,实在是找不到一丝缝隙,急的我只抓脑袋,可又怕弄出什么动静,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心中暗暗记住这个门牌号,明天抽时间再来一趟。
这时,身后走廊的另一头似乎有人开门,我怕自己被发现,赶紧从楼梯溜了下去,这才听见有个人似乎牵着一只狗出了门,看样子晚上要去遛狗,我躲在二楼的楼道里不敢吭声,那狗似乎闻到了熟人的气息,站在三楼的楼道口使劲地叫着,楼道旁边正是褚常富待的屋子。
那狗叫了一会儿,就被主人骂了两句,然后小跑着下楼了,我一看,好家伙,没想到这里房子不大,这养的狗倒不小,看样子像是个黑贝,我也不懂狗,只是勉强认得出几个品种,毕竟以前没少吃狗的亏,现在身上还有被狗咬过的伤疤呢。
那狗前脚一走,后脚我就听见褚爷爷也开门出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刚才又说了些什么,我躲在二楼楼道里,抬头顺着三楼楼梯的缝隙往上看,想看看那老太太到底长什么样,又是何许人也,可是脖子伸出去老长,却由于角度关系,怎么也看不见,这时褚爷爷说:“不用送了,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再来找你。”
我赶紧把脑袋收回去,怕他下楼梯时发现我,突然我就瞥见那老太太也往下走了几节台阶,可是只露出个脚脖子,别的什么也看不到,褚爷爷年龄毕竟大了,下楼梯的速度不快。
我一瞥之间就发现那老太太居然穿了一双鲜艳的绣花鞋,感觉像是解放前的女人出嫁时穿的鞋子。
那鞋子整体是暗红色的,像是猪血一样,而在鞋尖处却又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鞋的两侧还有两只顾盼生姿的孔雀,那绣工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不过在这黑暗的楼道中,却也显得有几分诡异……
第二百一十九章梦中相会
现在这年头年轻人都很少穿这种鞋,何况听声音这人应该还是个老太太,难不成这老太太还打算装嫩不成,还没等我多想。褚常富就慢慢走下了楼梯,我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躲在二楼一家人的门口,把身体隐藏在暗处的门洞里。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褚常富下了楼,楼上那位老太太也回屋关了门,我怕自己被褚常富发现,打算在他前面赶回宾馆,于是就赶紧从另一条街往回跑,本来直线距离大概也就不足一公里,这么一绕,活活绕出去一个多公里,我加快脚步。跑得我气喘吁吁,好在入行之后经常和人打斗,所以体力上还算扛得住。
天色已经很晚了,街道上的人相比较刚才出来时,明显少了许多,这小县城晚上也没什么夜间活动,连个吃宵夜的大排档都没有,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宾馆,打开房门,我爸看我满头大汗,就问我说:“对面门里那个潘小军都回来好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
我喘着粗气,端起水杯喝了个底朝天,又不敢跟老爸说实话。就说:“这家伙鬼的厉害,居然让他把我给甩了。”
我爸一听,赶紧紧张地问道:“你没被他发现吧?”
我喘了喘气说:“没有,我一直走在阴影里,不过这小子太滑了。东拐西拐的,一看就是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惯犯。”说到这我都快编不下去了,要是让我爸知道我没跟踪潘小军,不知道他作何感想。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正说着,我就听见楼道里又有了动静,不用说,肯定是褚常富回来了,他一个人住一个屋,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赶紧换下了衣服,然后进卫生间踏踏实实洗了个澡,边洗边琢磨着明天怎么找借口去探探那个老太太的底细。
我爸还是很紧张,一直靠门的方向坐着,竖起耳朵听楼道里的动静,我洗完澡出来一看,难不成他还正打算盯一个通宵啊?不过话说回来。一般月黑风高好办事,坏人往往都是在夜晚出去活动,保不?今晚那冯龙和潘小军还真有活动呢。
但是谁也不是铁打的,我就对老爸说:“爸,这心咱犯不上这么操,您赶紧睡觉吧,这两天都没休息好,这河西昼夜温差大,别回头再头疼脑热的。”
我爸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像是安慰自己似的说:“你说的也对,咱们也不是专业盯梢的,要是他们真是惯犯,估计咱俩也盯不住,得,还是睡觉吧,养精蓄锐。明天再和他们作斗争。”
我躺在床上死活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地回想刚才看到的那双绣花鞋,不断地想象她的主人到底是怎么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和褚常富又是什么关系,看样子他们来往虽不深密,但是关系绝对非比寻常,保不?他俩之间就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越想我心里越乱,从鬼差老六开始,我这日子始终就和行里的事扯在一起,上了大学,交了女朋友,却没有一个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天天还得和妖魔鬼怪打交道,最可气的是,现如今居然还和东方峻、瞎驴他们一起开了公司,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
如果行里这幕后黑手的事能得到彻底的解决,不,哪怕能找到一丝线索,我相信生活也能轻松一些,不像现在这样摸不着头脑。
另一侧床上的老爸已经打起了微鼾,看样子奔波在外,老爸也累了,本来打算去山丹军马场骑马的,现在看来还得再找时间。
就在这时,我眯着的眼睛隐约觉得周围有一丝光亮,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我的手机,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跟踪褚常富的时候,爸爸让我把手机调成震动,这才没听见铃声,估计八成又是我家校花想我了,远隔千山万水地嘘寒问暖,还真是让人打心眼里感到温暖。
谁知道我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白芸发来一条短信,问我们睡了吗?
这大半夜的,白芸是失眠了吗?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她问我睡了吗?我原本还没什么睡意,居然对着手机屏幕打起了哈欠,于是我就回复道:“我爸都开始打呼噜了,我也要睡了,怎么了?”我猜十有**这个吃货肚子又饿了。
过了几秒,白芸就给我回了短信,上面写道:“现在来我屋一趟,别让你爸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深更半夜的,叫我过去干嘛?还不让我爸知道,难不成芸姐一直暗地里欣赏我。
我可是有校花的人了,再说了,保不?以后白芸就是东方峻的人,我怎么能让她动这种心思呢,就回复道:“不太好吧,有事咱还是明天说!”
仅过了几秒钟,短信就又来了,白芸说:“你个二货是不是又瞎想什么呢,赶紧给我过来,有正经事跟你说。”
我也不知道白芸到底有什么事,但是看她还挺着急上火的,就悄悄披上衣服,穿上拖鞋,轻轻打开门,朝白芸的房间走去。
白芸已经给我留了门,我轻轻一推,就进去了,白芸躺在床上,被子盖着下半身,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蕾丝的小背心,正拿着遥控器换台呢。
我把门关上就开玩笑地对白芸说:“芸姐,大半夜的你叫我过来干嘛?还穿这么少,是想色诱我吗?”
白芸看都没看我一样,就说:“亏我还把你当弟弟看,你这家伙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看有必要跟王佳嘉同志反应一下这个情况了!”
我一听赶紧冲她赔礼道歉说:“芸姐,别呀,你知道我单纯得就跟什么似的,这不跟你开玩笑吗?对了,你到底找我啥事?”
白芸看了我一眼,就把电视的音量关小,然后指指床旁边的椅子,意思是让我坐下来再跟我说,我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然后把脚搭在床沿上,看了她一眼。
白芸面露难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过了半响儿才说话:“小正,这次出来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白芸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么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没感觉到什么啊,就是遇上这俩人贩子了,不过你放心,我一直盯着他们呢,找到证据一定把他们送到派出所去。”
白芸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说到这,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过了一小会儿,才接着说,“我总觉得……我爷爷这次出来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一听白芸这么说,很是意外,但是脑中又极快地把她说的话分析了一遍,难不成是褚常富知道我在调查他,所以让白芸来套我的话,但是白芸这人完全是神经大条,虽然在感情上很细腻,但是同样很大胆,就她这种憋不住的性格,褚常富不会这么想不开,让她来试探我。
但是我又不敢大意,想了想也没敢正面回答她,就说:“你怎么会有想法?是不是……想多了?”
白芸看了看我,表情变得格外认真,慢慢地说道:“没有,之前爷爷和我无话不说,可是这次出门像换了个人似的,什么话都不说,而且他要见的那个熟人我倒现在也没听他去见过,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心说,没见个屁,刚才还有只绣花鞋呢,看来这白芸确实是毫不知情,但是我又不能告诉她,于是就对她说:“我觉得你还是想多了,褚爷爷刚刚做了手术,可能还没恢复过来,既然出来了,你就陪着他好好玩玩,别想那么多,老人家也有话少的时候。”
白芸听我这么说,这才勉强笑了笑说:“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不过找你说说话,我也没那么憋了,但愿爷爷没有什么事瞒着我。”说到这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对了,小正,你是行里人,你帮我分析分析,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做同一个梦,可能早上起来又把梦里的内容忘得干干净净,只记得梦里有个女人,一连三个晚上了。”
我一听这话,咂了砸嘴说:“这还真是有点奇怪,不过也不要紧,踏踏实实睡你的觉,不过你能想起来梦里那女人的样子吗?”
白芸顿了顿,似乎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才有点不确定的说:“我也记不清了,总是模模糊糊看不见她的样貌,不过看她那穿着打扮,像是穿了双绣花鞋……”
“绣花鞋!”我顿时就紧张起来了,怎么会这么巧,褚常富晚上去见的女人也穿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绣花鞋,难不成和白芸梦中的是一个人?想到这,我脸上都有点冒汗,这些事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可是却又有着很玄妙的关系。
白芸看我神色紧张,就直起身子摇了摇我的小腿说:“小正,你怎么了?是我的梦有问题吗?”
我知道这事最好不要告诉她,就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早点休息吧,别想那么多。”心中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明天要去老太太那一探究竟。
可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有了动静……
第二百二十章军马墓地
显然,白芸也听到了,赶紧坐了起来,我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莫不是那俩人贩子要行动了?
我回头冲白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把灯关了,然后悄悄把门打开一个缝儿,果然就看见冯龙和潘小军把自己的脑袋也从他们的门里探了出来,四下里张望,我的门只有一道小缝,且关着灯,从外面看几乎就是锁着的。
看来刚才的动静是他们俩开门的动静了,那潘小军看楼道里没人,就率先走了出来,紧接着冯龙也走了出来,他们都换上了件黑色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他们的夜行衣,估计八成是要作案去了,而那冯龙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编织袋,里面还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袋子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
冯龙回头一看楼道里没有人,就冲潘小军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下楼,潘小军这才头也不回地朝楼梯间走去,然后快步走了下去,冯龙紧随其后。
妈的,看样子他们真的要去作案了,我回头冲白芸小声说:“开着手机,有事情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跟我爸和褚爷爷说一声。我得出去跟着他们,要不然他们就走远了!”
白芸冲我点点头,紧张地说:“你一个人去不要紧吧,要不然我陪着你?”
我说:“姑奶奶,你还是留守阵地吧。再说了,就你身上这两片布,穿衣服也来不及,别回头又给我惹麻烦,记得别给我打电话,有事我给你们打。”说罢我就赶紧开门出去了,也来不及跟我爸说。
我站在楼梯口往下一看,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两人下楼的响动不断变亮,我怕被他们发现,就贴着墙根往下走,好在我此刻已经不穿喜得龙了,一双鞋的鞋底很轻,慢慢走几乎没有一点动静,我时不时探头顺着楼梯的栏杆往下看,他们俩很快就到了楼下。
我不断停留,看他们已经走出了楼梯间。就快步跳着下了最后几节楼梯,追了出去,没想到两人却站在宾馆门口四下张望,这宾馆也正是的,一楼大厅晚上连个值班的都没有,我探头一看,他们俩站在门口了望了一会儿,就顺着街道朝西去了。
这两人的反侦察能力还挺强,看来我得小心点,街上的路灯隔三差五地亮着,看样子不少路灯都坏了,昏黄的路灯照在地上,把他们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冷还是什么原因,他俩一人点了根烟,边朝前走边时不时地说话。离得太远我也听不清楚。
我紧贴着墙根,这大半夜的,路上连个野猫都看不见,别被他们发现了,好在这路灯亮的不多,我又穿着件深色的衣服,他们也不容易发现我,好几次他们回头我都蹲在阴影里,始终没有暴露自己。
我跟着他们往前走了好几公里,都出城了,越走越黑,越走越荒凉,真是奇了怪了,这俩家伙不应该是去拍花子吗?这荒郊野外的别说拍花子了,连个屁都没有,走着走着,两个人脚步慢了,我赶紧蹲在一个小土包后面,生怕他们发现我。
这时,我已经跟着他们走出去至少4、5公里,身后隐隐能看见县城的灯光,再看冯龙和潘小军此刻正站在一片树林外,说是树林,其实也就几十棵树,一看就知道是小白杨,半夜里也没有什么风,但是那树头却不知道为什么时不时摆上几下,像是鬼在招手。
两个人站在树林外又回头看了半天,确定后面没人跟着,这才一头扎进林子里,我没敢第一时间追上去,他们的身影在树林里穿来穿去,也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又都在暗处,此刻我要是出去必然被他们发现,等我约摸着他们已经穿过了那片树林,这才哈着腰慢慢地摸了上去,我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远远看见他们两个人正站在树林那头看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潘小军指了指远处,两个人这才像是找到了目的地,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
我赶紧追了上去,好在有树当遮蔽,我也不怕他们发现我,等我到了树林的另一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居然是一片墓地,远远还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碑,难不成这是山丹县的公墓,可是我借着月光再一看,原来这里并不是山丹县的公墓,而是军马的墓地,这可真是奇怪了,居然还有给马建的公墓,这可是闻所未闻。
我以前看新闻,说是沈阳有一个动物墓地,专门埋着些死去的宠物,北京也有一个灭绝动物公墓,而在军队上,当军犬服役结束死亡后,战士们为了祭奠它们,也往往给他们造一个墓,有些军犬太通人性,死之后多年战士们还是念念不忘,有时还会回到墓地去看看它们。
不过给马建公墓我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难不成这一片墓地里埋的都是军马场里的军马?不过想想也说得过去,既然有军犬墓,有个军马墓也不奇怪。
再一看,每一个军马墓前还都立着一个水泥柱子,上面写着一堆数字和英文组合的文字,像是编号,离我最近的这个上面写着“sdjmc981223”,我简单推算了下,前面的英文大概是山丹军马场的缩写,后面的981223,应该是指这匹马是98年12月23日死的,看来这里的军马场还倒挺有人情味,不,马情味。
我扭头看了看冯龙和潘小军,只见他们已经走出去三十多米,冯龙从手里的编织袋里拿出一根钢管,然后就动手在地上挖了起来,真是他妈奇怪了,这两王八蛋不务正业,不去拍花子,居然干起了盗墓,而且居然是盗马的墓?
这不是俩逗比吗?这马难不成还有什么陪葬品不成?可是话说回来,马的陪葬除了马磴子就是马鞍子,能值几个钱,可是转念一想,似乎又不对,这山丹军马场从霍去病时代就有了,最远可以推算到匈奴统治时期,保不?还真有什么汉朝的马磴子,唐代的马蹄铁。
好在今晚的月亮够大,戈壁滩上空气质量很高,天空透透的,我也看得远些,我不知道他俩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耐着性子躲在树后看着,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似乎挖到了什么,只见潘小军居然从他们挖出的坟坑里跳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就从下面扔上来一个盒子,太远了我也看不清是什么,心想难不成真是什么古董?
冯龙弯下腰,面露喜色地把潘小军拉了上来,然后两个人就坐在地上,打开了那个盒子,我这才看清那盒子的质地似乎就是普通的公文包样式,电影里那种交赎金时使的箱子就是这种,果然一打开那盒子,两个人就按捺不住,喜形于色。
我心想:这八成是哪个倒霉蛋儿交的赎金,也难为这俩人贩子,居然想出这种取赎金的方式,大半夜的要是一个人来这马坟地还真是有点害怕。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又把他们刨出来的土扒拉了回去,然后用脚踩了个瓷实,这才嘻嘻哈哈地又朝树林这边走了过来,我一看他们回来了,就赶紧朝树林另一头跑去,找了一棵粗点的树躲在后面,只听两个人越走越近,边走那潘小军边对冯龙说:“这次的活儿干得漂亮,神不知鬼不觉,我说你这脑子是啥做的,怎么就这么灵?”
那冯龙似乎心情也很好,笑着说:“啥做的?我爸我妈做的呗,今晚这钱算是到手了,再在这山丹呆上两天,把后续的事处理完,咱们就能回去了。”看来我猜的不错,他们拿的果然是赎金。
潘小军呵呵笑了几声,又对冯龙说:“这次全靠你,咱们才能这么容易就拿到钱,要我说,这种事以后越多越好,这种金主你说咱上哪找去?”
冯龙也干笑了两声,笑着对潘小军说:“这次的钱你他妈省着点花,别他妈老去上赌场子,上次的钱你是不是已经败完了?”
那潘小军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嗨,人生在世就是及时行乐,你说咱们在道上跑,搞不好哪天就出事了,攒那么钱干嘛呀!”
冯龙一听,就朝那潘小军的后脖子上扇了一把,骂道:“你他妈才出事呢,狗嘴吐不出象牙,就不能说点好听的。”那潘小军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
我一听潘小军自称是道上的人,就更加确信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只见他们拿钱,没见他们犯案,这要是报警也说不清什么。
不过看这潘小军傻傻的样子,还真让我想起一件关于道上的事,那是我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候我小学6年纪,当时社会上流行《古惑仔》的电影,我们班里就有个逗比模仿电影里的故事,也叫嚣着要成立一个帮派,还起了个挺唬人的名字,叫什么天龙帮,班里好多同学都加入了,当时这帮主还许诺过我,说只要我加入,就让我当左护法,他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哥们我当然看不上这种货色,毅然决然地就拒绝了,后来班主任知道了这件事,就把天龙帮给连窝端了,后来这哥们又成立了一个天龙学习互帮小组,现在想起来真是笑死人。
我看冯龙和潘小军聊得热火朝天,那潘小军隔三差五也说些傻话,不由得好笑。
突然,坟地另一头飘飘忽忽地起了一阵磷火,照的我眼前一亮,再一看,似乎还有个什么东西正在那动弹……
第二百二十一章活埋
自打我来了这个山丹县城,对褚常富的警惕始终牢记心头,因此我的眼早早就开了,每天24小时随时期待情况的出现。却没想到第一次看到脏东西居然不是因为褚常富,而是因为这俩人贩子。
虽然我知道远处是个脏东西,可是朦朦胧胧一片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只能静静观察,而此时冯龙和潘小军正在嘻嘻哈哈,背对着身后的墓地,慢慢朝树林当中走去,并看不到他们身后的情况。
这时,远处的朦胧逐渐变得清晰,我仔细观瞧,似乎是个大型动物,看那身形,居然像是匹军马。不过已经死了,浑身上下闪着青光,看得出来它死前应该是匹白马,那马的个头不小,也不知道在原地干些什么,不过看那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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