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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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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看了一眼,然后就晃晃悠悠地转身进屋了。

那老太太虽然在楼道里只停留了几十秒,但是就像是一个烙铁一样,深深地把她的模样烙在了我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老太太气场非常强大,她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看起来快80岁了,微微有些发胖,可是却像是个世外高人一样,让人一看就不由得肝颤。

我不知道她和褚爷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却想第一时间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上去看看,但是我又怕被她发现,这时,我就发现一个骑车送报纸的从远处走了过来,把自行车停在了楼下,接着从他自行车座的背后拿出几叠报纸,从楼上跑了上去,只送了两三家,就又骑车走了。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我赶紧跑到最近的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从楼上跑了上去,假装自己是送报纸的,楼道里的人果然对我熟视无睹,我一路跑到三楼,假装自己找错地方了,就敲了敲“绣花鞋”已经打开的门,问道:“奶奶,您好,请问这份法制日报是您家定的吗?”

只见眼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脸色发黄,轻微的有点浮肿,显得饿纹入嘴,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正用双拳不断地锤着自己的腿,似乎是在按摩,而她的脚上则正是此前我看见的那双鲜艳欲滴的绣花鞋。

那老太太抬起头看了看我,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摇摇头说:“我没定报纸,你找错人了。”

我又打量了一下她这间屋子,只见屋里的摆设非常的少,像是个套间,里面是个卧室,外面则是个小客厅,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盆花花草草,然后墙上尽是些裱着框子的老照片,其中大多数都是黑白的。

我怕引起她的怀疑,就接着问:“奶奶,那您知道赵文文住在那间屋子吗?”赵文文这名字是我信口胡诌的,是想找个理由在她屋子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那老太太冲我笑了笑,感觉还挺慈眉善目的,只听她说:“这楼里住的人多,我也不全认识,你问问旁人吧。”说罢还给我指了指楼下,说她印象中2楼住着个姓赵的,不过叫啥她可不知道。

我冲老太太笑了笑,紧接着就点头说:“那谢谢您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了。

谁知道那老太太突然叫住了我说:“小伙子,正巧,我成天待着也闷得慌,你是法制日报的?你们的报纸咋定啊?”

这下倒是问住我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动了订报纸的心思,于是我就笑着说:“奶奶,我也是这几天才开始送报纸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老太太点点头说:“哦,那你是光送法制日报,还是有别的报纸,有没有这个报纸?”说罢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在对面的桌子面前,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报纸,招呼我过去看看。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份人民日报,于是我只能勉强点头说:“有啊,你要是想订,我明天就给您送来。”

那老太太又问我:“订一年多少钱啊?”

这下算是问住我了,我哪知道啊,就笑着说:“这个我回去问问,明天来的时候告诉您吧。”这时我脑袋一偏,瞥了一眼她挂在墙上的照片,看上去这些照片年代大多在6、70年代,多数是老太太年轻时和别人的合影,而其中有一张彩色照片格外惹眼,犹如一道闪电出现在我的面前,照片上除了老太太,还有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一表人才,梳着一头整?的发型,看上去绝对是那个年代受年轻女孩喜欢的类型。

这个人我几乎再熟悉不过,我曾经为了此人受了很多的罪,直到前不久我还见过此人,他的面孔我几乎牢记于心,只是他现如今已经没有照片上看上去那么年轻,也没有照片上看上去那么意气风发,此刻的他正在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被封存在一个罐子里,没错,此人正是我的六舅——刘六强,鬼差老六的照片出现在这老太太的墙上,不由得让我看出了神……

第二百二十四章悬案

那老太太看我出神,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就说:“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冲她尴尬地笑了笑说:“没啥没啥,我就是想想报纸多少钱?那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那老太太有点怀疑地看着我,但是嘴上又不说什么,于是我就转身朝屋外走去,刚迈出门,却发现楼道里有个人也正朝屋子里走来,和我撞了一个满怀,我抬头一看,我滴个神啊,居然是褚常富,这可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褚常富抬头一看是我。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脚就把我踹翻在地,我朝后一仰,就被他又踹回了老太太的屋子里,接着他反手把门一关,上来一双手犹如铁钳一样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一改往日里的神色,眼睛瞪得老圆,喘着粗气问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那老太太一看褚常富的举动,也是一惊,在旁边连声问:“老褚,这是怎么回事?”

褚常富掐着我脖子的手并没有松劲,转头对那老太太说:“莫姐。他就是刘六强的外甥,祁家强的孙子祁正。”那老太太一听,脸色的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着?我祁正的大名现在在行里已经这么响亮了吗?连这么偏远的地区都有人听说过我的威名?

我赶紧拿手掰着褚常富的手,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示意你这么死命掐着我。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褚常富这才稍微松了松手,没想到他一个老头,身手居然还这么厉害,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赶紧说:“不瞒你说,我是跟踪你来的,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个老太太又是什么人?”说罢我扭头看了看这个老太太。

褚常富一听我这么说,又厉声问道:“小正,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也受人指使,这么多年了,还要来灭口吗?”

我越听越不明白,就摇了摇头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灭什么口?”

褚常富骑在我身上,厉声说道:“没想到她躲了这么多年。你们还不肯放过她!”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褚常富不应该是反派人物吗?怎么现在听起来反倒是我成了反面人物,于是我就对褚常富说:“褚爷爷,你是不是误会了?”

旁边的老太太似乎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就对褚常富说:“老褚,你先问问,是不是误会了?”

褚常富看了看我,满眼的怀疑,但是手上的劲儿还是松了,接着站了起来,又一把把我拉了起来,问道:“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我看这里面八成是有误会,这才把之前跟踪他的事告诉了他,褚常富一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看来果然是误会了。”

这下轮我莫名其妙了,我看了看褚爷爷。又看了看这个老太太,就问道:“褚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墙上的照片里会有刘六强?”

褚爷爷听我问他,面色沉重地说:“一言难尽,我还以为你是他派来的呢?哎,小正啊,不要怪褚爷爷刚才手重,实在是成了惊弓之鸟,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闪失。”

“他?”我不禁有些奇怪,“他是谁?”

这时老太太对我点了点头说:“小正啊,不好意思,你褚爷爷还以为你是坏人呢,哎,都怪我这个老太婆,这么多年了还成天提心吊胆的活着。”

我不知道这老太太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又看向褚爷爷,褚爷爷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大概是命中注定吧,没关系,我原本想着,这事迟早也得被别人知道,索性今天就告诉你吧。”

听了褚爷爷的一番讲述,我脑门的汗几乎是一滴接一滴,原来在行里这个不大不小的世界中,远远不止我和东方峻两个人始终被卷在这个漩涡的中心。

面前的这个老太太,名叫莫灵,是白芸的亲奶奶,我瞅了瞅她,果然发现她和白芸有几分相像,不过不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我刚认识白芸的时候,知道白芸是被褚爷爷收养的,据褚爷爷说,白芸的父母死得早,而他则无儿无女,所以就一直照顾着白芸,可是他也从来没说过白芸的奶奶还活着,我在潜意识里总觉得既然父母死了,那么白芸毫无疑问就应该是个孤儿了,却没想到她还有个奶奶。

说到这里,莫奶奶坐在沙发上两眼泛红,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往事,我看气氛凝重,就试探着问道:“那芸姐知道莫***存在吗?我可从没听她说起过……”

褚爷爷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我一直瞒着你芸姐,这次来山丹,也仅仅是告诉她我来见个熟人而已。”说到这,旁边的莫奶奶已经伤心的哭了出来,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看样子和孙女的别离也让她痛苦不已。

我有点不解,就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褚爷爷又接着往下说,原来在数十年前,褚爷爷莫奶奶,还有白芸的爷爷白新奇在一起学艺,因此他们算是师姐弟,后来白新奇娶了莫灵,夫妻两个一直在张掖生活,张掖地方不大,生活非常的平静,再加上他们有行里人的手艺,因此生活过得不错,后来全国解放,他们就隐去了手艺,再后来孩子也慢慢长大,娶了媳妇,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可是无意之间却遭来一场杀身大祸,虽然褚常富和莫灵是行里的小人物,但是白新奇所在的白家却是行里比较知名的家族之一,当时算是整个西北地区势力最大的家族之一,只是后来人丁凋谢,所以对东方婧想不归阎罗的事也略知一二。

白新奇当时已经身为人父,但是一听到可以不归阎罗的传闻,也没能禁得住诱惑,打算暗中调查,瞅准机会,找到传说中的两件法器,但是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不够,后来一个神秘人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生活当中,此人在对行里的事了如指掌,不断地帮助白新奇寻找法器,可是白新奇却对不归阎罗只能使用一次的事情一无所知,还盘算着让全家人都不归阎罗。

就这样,他被这个神秘人不断利用,起初,刘六强经常来他们家作客,和他们的关系也很好,墙上的那张照片就是那时照的,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这个神秘人原来是四大家族之一刘家的人,也就是我的舅舅刘六强,此时的刘六强年少轻狂,虽然年龄和白新奇的儿子差不多大,但是言谈举止,绝不输给当时行里的任何一个人,算是行里年轻一代的翘楚。

渐渐地,白新奇心中默默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刘六强利用了,找了这么久,始终没有找到两件法器的下落,而刘六强则不断地催促自己前往四大家族的东方家,因为据他所知,除了刘家有一件法器之外,另一件是在东方家。

白新奇无奈之下,只得对刘六强言听计从,可是东方家只有东方亮一个人知道法器的所在地,并且在东方婧事件之后,整个东方家人心惶惶,对法器的事绝口不提,因此白新奇始终没有获得一点有意义的信息。

白新奇在经历了一番查探之后,越来越觉得刘六强这人心狠手辣,对外装出一副行里人的正义模样,背后却又是另一副嘴脸,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刘六强的身后,似乎还隐藏着一个幕后黑手,也就是褚常富刚才所说的“他”,不过这个“他”却始终没有直接出现过。

直到有一天,刘六强又一次找上门来,对白新奇说,要白新奇帮助自己强行夺取刘家所藏的法器——三魂木,而白新奇在经过了一番长时间的寻找之后,自己已经到了要当爷爷的年龄,再加上他渐渐觉得刘六强这个人阴险毒辣,已经逐渐对不归阎罗失去了兴趣,就拒绝了刘六强的要求。

没想到刘六强怕白新奇走漏风声,居然想杀人灭口,就这样,白新奇以及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悉数被刘六强杀死,只剩下莫灵和刚刚出世不久的白芸出门走亲戚,这才活了下来,莫灵知道自己一家已经被刘六强盯上了,因此赶紧抱着白芸投奔了褚常富,褚常富一听自己的师哥居然被刘六强害死,但是自己能力有限,实在是无法报仇。

再加上据莫灵所说,白新奇死后,自己成了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公安局已经在四处通缉她,而在刘六强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未曾露面的黑手,因此褚常富始终不敢出击,只得先把莫灵安排在山丹,然后自己抱着白灵回到当年教书的地方,也就是我的老家,生活到了现在。

后来,刘六强被我所抓,褚常富虽然得到了消息,但是这背后的黑手始终没有露面,褚常富担心黑手得知他们的下落痛下杀手,这才一直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而白芸自始至终更是对这些一无所知,直到现在仍不知情,最惨的就是莫灵了,死了丈夫和儿子儿媳不说,还要和自己的亲孙女天各一方,更可怕的是,她直到现在仍然是公安部门追捕的对象,不过大概在公安局的档案记录中,关于白家的灭门惨案已经成了悬案吧……

我心中暗暗纳闷,那当初在马家堡,马斌说得那个姓褚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一切的中心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听完褚常富的讲述,我只感觉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实在想不到。在山丹这个小县城里居然又冒出了个白芸的奶奶——莫灵。

本来我是想先从这个穿绣花鞋的老太太身上展开调查,顺藤摸瓜,但却越查越乱,几乎找不到一点线索,不过好的一点是,起码她不是我的敌人,而她之所以这么大年龄还穿绣花鞋,更是有一个让人心碎的原因,她脚上的这双绣花鞋是和白新奇结婚时所穿,早年间生活困难,她一直舍不得穿,后来白新奇死后,她每穿坏一双。就照着这个样式再找人做一双,无论春夏秋冬,始终都穿着这双鞋,看来,这莫灵老太太也是十分的重感情,这点倒是遗传到了白芸的身上。

说到白芸,在此之前,她曾告诉我自己最近总在梦中梦到一个穿绣花鞋的女人,难不成这就是亲人之间的心灵感应,我笑着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莫老太太,谁知道她哭得更厉害了。

褚常富说:“莫姐,你哭什么啊,这是好事吗?这说明你们有心灵感应,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莫灵呜咽着说:“我家芸儿命苦啊。从小就没亲人,一个人孤苦伶仃地长这么大。”说到这她又看了看褚常富说,“都亏了你啊,要不然我芸儿不知道还长不长的这么大呢?”

褚爷爷似乎也被莫灵带动了情绪,眼睛也有点泛红。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没有告诉白芸事情的真相,而他更是含辛茹苦,一边防备着鬼差老六和幕后黑手对白芸下毒手,一方面还要教育白芸,之中辛苦自不必说。

我看他们情绪激动,心中也暗暗责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我就对褚常富说:“褚爷爷,我这里还有件事要向你打听,不知道你是否有印象?”

褚爷爷擦了擦泛红的眼睛,冲我点点头说:“小正,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此前我在马家沟遇到的军阀马斌曾经告诉我,他手下一个狗头军师叫做褚良,曾经告诉了自己不归阎罗的秘技,而他也曾经说过,行里有人为了长生不老的秘术。都秘密当了鬼差,虽然看起来和常人无异,由于他们的灵魂附在**上,因此看起来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有的甚至已经隐藏了多年,我此前一直怀疑这个褚良就是褚爷爷,可现如今看来,这个褚良是谁尚未可知。

于是我便把我在马家堡的遭遇告诉了褚常富,褚常富听完面色沉重,他嘬了嘬牙花子说:“我们褚家虽然是行里人,但是多年来始终人丁凋零,没什么大的本事,就连我,也是在日后出门学艺,后来才认识了白师兄和莫师姐,不过你说的这个褚良我似乎还有点印象。这人算是我们褚家的能人,也是我的长辈,早年间我听父辈提起过,但是我和他却没有交集。”

我想起当初我听白芸告诉过我,说褚爷爷说,这次来山丹见的熟人是山东人,而我也曾经调查过褚姓的由来,现在在山东省内的褚姓人最多,于是我就问莫灵:“莫奶奶,您是山东人?”

莫灵点了点头说:“不错,我出生在山东,后来才来的甘肃。”说罢又看了看褚爷爷说,“其实你褚爷爷也是山东人。”

这时褚爷爷也朝我笑着点了点头,我一听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褚常富还真是山东人,他一口陇东话说得格外地道,加上我爷爷还是他的学生,更让我觉得他是本地人无疑,我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他们都不远千里跑到我们甘肃来了?

褚爷爷看我神色有异,就解释道:“解放前,我们家乡的光景不好,我一直东奔西跑,想吃顿饱饭,后来参加革命,才算在甘肃扎下了根,你说的这个褚良,估计山东老家的人会对他有印象,不过我这么多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对了,小正,这个事你可以问问东方峻,我记得我小时候听父辈们说,我们褚家那时候在行里的势力不大,但是这个褚良和东方家的关系很好,借着东方家的名声,当时也没人敢小瞧我们褚家,不过呀,这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谁也说不准了。”

要说行里各家之间有些联系也并不奇怪,拿我们祁家和刘家来说,不还有我爸我妈这条纽带吗?再加上我爷爷多年来也和行里的老前辈交好,尤其和四大家族的另外三个龙头都算是常来常往的好哥们,好兄弟。因此这褚家和东方家有点瓜葛倒也不足为奇,只是那时候连东方亮年龄都还小,也不知道这褚良到底和东方家是个什么关系?难不成褚良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东方家给放出风去的?

我自己在心中盘算了一阵,心里越来越糊涂,原本以为褚常富是幕后黑手呢,哪里想得到他只不过也是个局里人而已,这个幕后黑手隐藏的远远比我以为的要深很多,想到这里,我也没了主意,就对褚常富说:“褚爷爷,事到如今,你们有何打算?”

褚爷爷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这些年来,我始终在暗中调查,但是毫无所获,自从鬼差老六被抓之后,我算是松了口气,可是也不敢掉以轻心,我和莫姐这辈子算是毁了,所以我们才见上这一面,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你芸姐还年轻,不能像我们这样,犹如老鼠一般生活一辈子,我们一定要揪出鬼差老六的幕后黑手,这样才能让你芸姐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褚爷爷说得这些话我完全能理解,两个老人为了白芸的安全,始终在躲避这幕后黑手,可是这黑手像一股无形的力量,始终环绕在他们的心头,弄得他们寝食难安,最令人惋惜的是,莫奶奶直到现在也没有和白芸相认,而白芸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奶奶活在这世上。

此刻,白发苍苍的莫奶奶和满脸皱纹褚爷爷分别坐在沙发上,满脸的哀伤神色,这小屋子本来就局限,我们三个心中又一个比一个憋屈,我走上前去,推开了门,外面的阳光一下子洒了进来。

我站在走廊上,看着远处灰茫茫的戈壁滩上,星星点点地布满了骆驼刺,这些骆驼刺是戈壁滩上的英雄,它们的生命力极强,有时看上去已变黄,眼看要干涸而死了,或已奄奄的被狂风连根刨挖了,但只要有一点点潮气,它就又着地而生,蓬勃着绿了。

这骆驼刺就像我面前的这两位老人,看上去已经风烛残年了,可是却始终在顽强不屈地为下一代考虑,为了白芸他们或许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这隐藏在行里的黑手虽然依然无影无踪,但是我却感觉他像这戈壁滩上的沙尘暴一样,正从远方呼啸而来。

这时,褚爷爷也走了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小正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我知道你也理解我的苦衷,我师兄白新奇当年就是卷入了这场风暴的漩涡之中,所以才弄得家破人亡,现如今,你芸姐虽然是个女娃,但是也是白家唯一的血脉,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师姐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所以,我请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你芸姐,希望有一天,能让我师姐自己把这一切告诉小芸。”

褚爷爷说得这些我自然理解,于是就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幕后黑手尽快的揪出来,让白芸和莫奶奶尽快相认,但是各种可能性实在是一团乱麻。

褚爷爷冲我笑了笑,接着说道:“还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看褚爷爷话里有话,就让他别有顾忌,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应该说的也都说了。

褚爷爷也瞅了瞅远方的戈壁滩,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小正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呆在你们祁家的地盘上吗?”

我摇了摇头说:“您不是我爷爷的老师吗?是不是因为比较熟悉陇东?”

褚爷爷没点头也没摇头,笑着说:“小正,你有没有发现,你和东方峻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又说到了另一个话题。

我摇摇头,表示并不理解他的话,他笑着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我不像你们,有家族背景,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干什么事都是从自身出发,没有那么多枝节,但是你和东方峻完全不同,你们一个是祁家的,一个是东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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