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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大爷去抓鬼-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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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鬼迷宫,其实就是一种阵法,和鬼打墙异曲同工,但是也有本质上的区别,鬼打墙是通过周围的环境影响人的思维,从而让你出现错误的方向感,而鬼迷宫则是通过一些阵法,让你周围环境发生客观的改变,换句话说,这是鬼怪法力的一种体现,很明显,这个无头尸的实力绝不一般,能摆出这么厉害的阵法。

这山丹城秦朝时是月氏的属地,汉初的时候属于匈奴,后来被霍去病带兵收复,就归在张掖郡下,隋朝初年改为山丹卫,直到清朝才变成山丹县,可以说自古以来就是兵家之地,有个把会阵法的鬼怪也不足为奇,而且那无头尸气宇轩昂,虽然没有脑袋但也是一身白衣,威风凛凛,活着的时候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这阵法在古代是打仗用的,有名的阵法有八卦阵、撒星阵、鸳鸯阵等等,而现在在民间流传最广的无疑是武侯八阵图,八阵图传说是由三国时诸葛亮创设的一种阵法。相传诸葛亮御敌时以乱石堆成石阵,按遁甲分成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挡十万精兵,也不知道这鬼迷宫算不算,这要是算,别说十万精兵,就是挡他哥百八十万也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说起来,我倒是从没听过有这种能让人陷入黑暗之中的阵法,而且四周的环境都发生了变化,这简直就是妖术,这时我爸爸开了口说道:“我听说河南以前出土过一个《风后八阵兵法图》,是咱们国家最早的阵法,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这鬼迷宫的阵法?”

这个《风后八阵兵法图》我以前也听过,说是把我国八阵兵法的历史向前推进了两千五百年,算是非常重大的文物发现,据说这图一共有九幅,一幅为八阵正图,其它八幅为八个阵式是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图旁还附有文字说明,详细介绍了每个阵式在特殊环境下进攻退守的战术应用,可是这种文物,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哪里能接触得到,更不知道该如何破阵了。

我记得报纸上的考古学家说,据《史记》载,风后是轩辕黄帝的一员将帅,是现在的山西解州人,生于海隅之地,务农自耕,精于《易》数,明于天道,是大贤。

相传黄帝做过一个梦,梦见一场罕见的大风,把大地上的尘垢刮得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清白的世界。黄帝惊醒后,自己给自己圆梦,心里暗叹:“风为号令,执政者也。垢去土,后在边。天下岂有姓风名后者哉?”于是他食不甘味,寝难安席,到处留神察访,终于在海隅这个地方找到了风后,拜风后为相,由于风后是黄帝的第一任宰相,所以后人称他为“开辟首相”。

我和老爸之所以说到风后,是因为在传说在“阪泉之野”,黄帝与蚩尤各自摆开了阵势,一时间,大风、大雨伴着大雾接踵而至。先是黄帝的大臣风后用指南车指引部脱离险境,接着黄帝之女女魃出阵,驱散风雨,用号角声、擂鼓声等扰乱兵,采取变化多端的战术,取得胜利,最后斩杀蚩尤,分解首,异地而葬。

其中这个指南车正是把军队带出了大雾之中,我们现在不正就需要这样一件东西吗?

想到这里我就对爸爸说:“这风后有指南车,咱是不是也应该弄个什么指引方向的东西?”

爸爸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指南车只是因为周围有大雾,但环境本身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可我们现如今被困在这黑暗当中,而且周围的环境也和以前大不一样,只能用破秽的办法破了这个阵,但是这个时候,上哪弄童子血去啊?”

看来我想得太过简单,突然我又瞅了眼隐在黑暗之中的疯婆子,只见她像是个没事人似的,似乎一切都和她无关,但是此刻的她对我们来说,不正是风后的指南车吗?

现如今这满天黑雾,弄得我和爸爸摸不着头脑,而这疯婆子虽然神志不清,但是却是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带我们出去呢?

想到这里,我就把我爸爸悄悄地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爸,你看这样成不成……”

第二百三十四章带血

我悄悄地对爸爸说:“都说这疯子是三魂六魄不全,看样子,这疯婆子八成也是丢了魂,不如我们骗她。就说带她去找魂魄,她毕竟是个疯子,咱俩要是骗不了她,岂不是连疯子都不如。”我记得以前在高中时,楼管的老婆给个糖基本就能你问什么她说什么,相信疯婆子只要看得到好处,自然也会动心。

爸爸一听并没有什么把握,但是目前来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我就凑上前去,对着疯婆子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你的魂魄去哪了!”

那疯婆子刚才还一脸的木然,现在一听我说知道她魂魄的下落,面目立时就变了色,用她无比锋利的眼神瞪着我。尖着嗓子紧张地问道:“在哪?”

我和老爸一看她果然上了套,心中都是一喜,但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我接着说道:“那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带你去好不好?”

疯婆子一听,眼里放光,高兴地说:“好啊好啊,你带我去。”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个小孩。

我耐着性子,装作犯难的样子说:“哎。本来我是知道在哪的,可是现在这里这么黑,我找不到出口,没办法带你去了……”说罢我就想看看她的反应。

谁知道疯婆子撇了撇嘴说:“你咋这么笨,我先带你从这出去,你再带我去找我的魂儿,你看咋样!”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我看了看隐藏在黑雾中的爸爸,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似乎也是同意这样的做法,于是我就对疯婆子说:“那好吧,就听你的,可是你真的知道怎么出去吗?你不会是骗我吧?”以我的经验来看,对付精神病。用点激将法比较管用。

果然那疯婆子就尖着嗓子说道:“我骗你干啥,不信你这就跟我走。”说罢她就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环顾四周说:“要从这黑雾出去可疼了。”

“疼?”我不禁有些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那疯婆子冲我笑了笑,黑雾之中露出两排白牙,傻兮兮地笑着,突然她一把抓过我的手,照着我的手背就是一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上一阵剧痛,血已经从她的嘴角漏了出来,妈的,居然敢玩我,我一个抬脚,就把她踹翻在地,然后弯下身子,就想把她暴打一顿,虽说你是个女人。但是你这么咬我,我怎么也不能忍了。

我爸赶紧把我拦住说:“儿子,别急,冷静冷静!”

我抬起手背一看,我滴个妈呀,一个大血印就出现在我的手背上,已经被血染红了,那疯婆子的牙印清晰可见,疼得我龇牙咧嘴。

只听那疯婆子在地上喊道:“你不是让我带你出去吗?打我作甚?”

我破口大骂:“你他妈还问我打你作甚,那你***咬我作甚?”

那疯婆子一脸委屈地说:“我不是说了吗,要出去可疼了。”说到这她又笑了起来说,“不过这次疼得不是我,嘻嘻。”

我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就要发难,我爸又把我拦住,让我稍安勿躁,只听他问那疯婆子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出去可疼了?”

那疯婆子看了看我爸,又看了看我,确定我俩是一起的,这才说道:“不疼出不去,不信你们看看地上。”说着她就指了指自己跌倒的地方的旁边。

我听这疯婆子咬我似乎事出有因,就顺着她指的地方和我爸慢慢蹲了下来,这黑雾实在太大,根本看不清地面上的东西,我拿出手机想用手电看看,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怎么也打不开,老爸的手机也和我的一样,于是我就趴在地上,仔细地看,这才发现,疯婆子指的地方正是我手上滴下来的血。

我手上的血流的很多,星星点点洒了一地,我越看越气,这疯婆子八成是玩我呢,我刚想站起来出出气,就发现,那些血迹似乎发生了变化,只见它们原本还是一个圆形,外侧由于溅在地上都是些花纹一样的边沿,但是每一个血迹上的血都没有完全凝固,它们之中有一部分血液缓缓地往同一个方向运动,那运动非常缓慢,像是刷墙时,油漆从墙上慢慢流下来一样,方向非常统一。

我抬起头看了看疯婆子,只见她笑着对我说:“咋样,我没骗你吧,就顺着这血点子指的地方咱们就能出去,那血专往阳气重的地方跑,可是……”

我一听她似乎还有什么话,就赶紧问道:“可是什么?”

那疯婆子笑了笑说:“等会儿走到前面,辨不清方向了,说不定还得再咬一口!”

我一听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忙摆摆手,这疯婆子速度奇快,根本防不住,我今晚已经流了不少血,再这么流下去,还不得贫血啊。

那疯婆子看我摆手,就傻笑着看了看我爸说:“那等会要不咬你吧?”

我爸一听这疯婆子可真是没正经,就说:“走快点,在他手上的血还没凝固的状态下,我们赶紧走出去。”听这话意思,要是前面还需要滴血,就用我这还没凝固的呗,老爸呀,我到底是你亲生的不是啊!

疯婆子一听,就说:“好吧,那咱们得快点,你俩跟在我后面哈!”说完就从地上站起来,飞也似的跑进了黑暗当中,我俩生怕错过什么,赶紧紧追其后,只要跟得上这疯婆子,八成就能出去。

那疯婆子说走就走,我和老爸甚至来不及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在这疯婆子的后面跑得气气喘吁吁了,好在那疯婆子毕竟是个女人,腿力有限,虽然速度迅猛,但也没到我们跟不上的地步。

只见那茫茫地黑雾在我们身边不断地向身后飘洒,追着疯婆子跑了有几分钟,就感觉周围的黑雾越来越少,渐渐地变得稀疏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那远处渐渐就透进来点亮光,似乎我们已经跑到了黑雾的尽头。

果然不出几分钟,我们周围的黑雾就都被我们甩在了身后,可是我定睛一看,四周围虽说是没了黑雾,看得清环境了,可是之前那个树林还是没有出现,我们似乎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四面八方无遮无拦,像是到了戈壁滩的中心地带,一望无垠,那疯婆子停了下来,左瞅瞅右瞅瞅,似乎在找出去的方向,可是瞅了半天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像是也拿不准。

只见她转过来冲我傻笑了一下,接着就两眼放光的盯着我刚才被她咬过的手,我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刚才跑得过程中,血已经凝固了,难不成这疯婆子还想再咬我一口,我赶紧把手背到背后,对疯婆子说:“可不敢再咬我了,再咬我就要昏倒了。”

说实话,虽然下午在高叔叔那吃了不少东西,可是折腾到现在我早已经消化完了,再加上今晚我确确实实已经流了几次血,刚才又是一番剧烈运动,身体不由得发软,脑子里也一阵阵地发蒙。

那疯婆子一看我把手背起来,就又转头看了看我爸,我爸知道没好事,就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没看见疯婆子一般,然后把两只手插进了裤子口袋。

那疯婆子嘴角哼了一声,笑道:“亏你们俩还是个大男人,连血都不愿意出。”

我一听那疯婆子这么说,觉得有点丢面子,就反驳她说:“哎,我说,我们可是帮你找魂魄,你老咬我们干甚,应该咬你自己,流你自己的血嘛!”

那疯婆子听我这么一说,刚才还冷笑的表情立马变得苦逼起来,似乎也想起来我们是在为她找魂魄,觉得这么咬我们确实不大对。

就在这时,她突然把两只手放在腰间,紧接着,就把自己的裤子“唰”一下退到了膝盖处,只见她的两条大白腿漏在外面,分外惹眼,整个下半身就剩下了一条红裤衩,要不是这疯婆子上了年龄,没什么姿色,我还真有打算多看两眼,但是她人老色衰,精神又有问题,突然脱裤子算是怎么回事?

我爸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脸去说:“你咋把裤子脱了?”

我一看我爸还挺含蓄,就也装模作样的把脑袋扭到一边,对那疯婆子喊道:“你赶紧给我穿上!再不穿上我就不带你去找魂魄了!”

那疯婆子笑嘻嘻地说:“穿上可就找不到魂魄了!”说罢居然又把手从自己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紧接着迅速地抽出了一条不知道垫了多久的姨妈巾,上面血糊糊的,看上去无比的恶心,只见她把姨妈巾朝天上这么一抛,那姨妈巾一下子就被风吹了起来,在空中晃晃悠悠转了几个圈,我们身边突然就发生了变化,眼前的一切像是个imax屏幕一样,居然全部变了模样。

只见那树林又远远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而那军马墓地也静静地躺在树林边上,我和老爸这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的月经血和童子血一样,都是破秽的好东西,这疯婆子倒是有点脑子,居然知道这个破秽的法子。

只见那疯婆子又把自己的姨妈巾捡了起来,如获至宝一样再次衬进了自己的内裤,边弄还边嘟囔“留着下次用”,衬完以后,她就抬起头来傻笑着说:“咋样,我带你们出来了吧……”

第二百三十五章还我老婆

以前我也听说过卫生巾,也就是古时候的骑马布能破秽,但是总是没有什么机会看见,今天总算是亲眼得见。我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没让这个疯婆子先跑掉,要不然我和老爸真的要困在黑雾里面了。

我和老爸也很高兴,于是我就对疯婆子说:“没看出来,你还真厉害。”

那疯婆子听我夸她,满脸得意的神色,傻笑着说:“那当然,你们不是要带我去找我的魂儿吗?现在我可把你们带出来了,咱们赶紧走吧!”

我一听顿时就犯了难,刚才是为了破秽才骗这疯婆子的,现如今已经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疯婆子一看我脸色变了,立马就拉下脸来尖声说道:“你们不会是哄我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想到自己被一个精神病问得无话可说。这时我爸赶紧上来陪笑着说:“怎么可能骗你呢,是这样,那地方离这儿太远,咱们都折腾了一夜了,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再去。”

那疯婆子一听,这才作罢,大概是她肚子也饿了,蹦蹦跳跳地笑着说:“太好了。那咱们就先去城里吃东西吧!”

我一看我爸把她糊弄过去了,这才放下心,这时我爸就走过来对我小声说:“儿子,这女人手上戴着金镏子,想办法让她给咱们看看。”

我点点头,就走上前去对疯婆子说:“你的金镏子可真好看,能给我看看吗?”

那疯婆子一听,赶紧把手背过去,紧张地说道:“不给看,你看我金镏子做啥?”

我一看她还听宝贝自己的金镏子,就笑着说:“不干啥,这不就觉得你金镏子好看吗?能给我们看看吗?”

谁知道那疯婆子使劲摇了摇头说:“不给看,这可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谁都不给看!”

爸爸一看这疯婆子态度坚决,就又小声对我说:“儿子。她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天色眼看就要亮了,咱们干脆带她去你高叔叔那,让他自己辨认辨认。”

我点点头,这个办法确实好,不管金镏子对不对,让高叔叔看人比看金镏子要直接得多,于是我就对疯婆子说:“马上就天亮了,我们带你去吃小笼包吧。”

疯婆子一听高兴地咯咯笑,也不知道她每天都吃些什么东西,一听吃小笼包就高兴成这样,这要是请她吃顿大餐,她得笑得背过气去。

说罢,我和老爸就带着疯婆子往回走,回去的路上我左思右想,也猜不出那无头尸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我又把手机拿了出来,手机不知道何时又自动开了机,有了信号,这可真是怪了,看样子手机的功能也能被那些黑雾影响,于是我就给白芸打了个电话,听那动静白芸还没起床,连声问我们昨晚回来没有?

我说:“昨晚出了点事,我和老爸一直在外面,那俩人贩子怎么样了?”

白芸迷糊着说:“不知道,不过昨晚他们还在呢,也不知道出去作案没?”

我一听,这俩人贩子十有**还没去行动,于是我就告诉白芸,我们等会儿就回来了,说罢就挂了电话。

大概是我刚才打电话被疯婆子听到了,只见她腆着张大白脸过来问我说:“你认识人贩子?”

我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啊!”

那疯婆子傻笑着说:“你咋哄人呢,你刚才说的我可都听见了!”

一听疯婆子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我那晚被她活埋之前,俩人贩子曾在729的墓里拿过一个箱子,保不?他们之间认识,于是我就问疯婆子说:“难不成你认识人贩子?”

那疯婆子笑着说:“那当然,我还给过他们东西呢!”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个箱子还真是疯婆子埋在那里的。

于是我接着问道:“什么东西,是不是一个箱子?”

疯婆子一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说道:“你咋知道的!”看样子,这疯婆子已经忘了那晚活埋我的事了,不过话说回来,当时有可能是她被无头尸控制了,所以才埋了我。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我也不告诉你,除非你告诉我另外一件事。”说罢我看了看老爸,老爸大概也猜出我想问疯婆子什么,就笑着冲我点点头。

那疯婆子一听就说:“什么事?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件?”

我笑着说:“就问你一件事,那个729的坟墓里埋的女人是谁?”

疯婆子说:“哦,你说那个女人啊,那女人死了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你别问我了,我肚子都饿死了,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我无奈的看了看爸爸,看样子得先把这疯婆子喂饱,才能问的出话来,于是我就对她说:“好吧,再往前走走就到了。”

远处地平线上太阳已经渐渐升了起来,和地平线几乎平行的各家店铺也渐渐炊烟袅袅,周围的汽修店门口的车也发动了起来,响声越来越大,我指着远处高叔叔的小笼包店对疯婆子说道:“那就是咱们吃饭的地方。”

疯婆子已经看到了摆在门口蒸包子的炉灶,高兴得一蹦一跳的,我和老爸也捏着把汗,这女人是不是高嫂,马上就要见分晓了,不过时隔多年,不知道她的相貌有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即便她是高嫂,不知道高叔叔还能认出来不?

距离包子铺越来越近,就能看见高叔叔忙里忙外的身影,可是大清早的,大概四周围的司机正在检查车,因此还没有什么生意,老爸远远喊了声:“班长!”

高叔叔一听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我们,就笑着冲我们招了招手,再一看我们旁边还有个女人,他挥舞的手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看到有个女人奇怪,还是因为是认出来这是高嫂了。

我们越走越近,高叔叔瞅着那疯婆子打量了半天,但是不见他有什么反应,那疯婆子看高叔叔目不转睛地老看她,居然直愣愣地骂道:“臭流氓,看什么看!”

我一听,差点一个趔趄,赶紧把手在脑袋上转了两圈,冲高叔叔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女人精神有点问题,高叔叔就笑了笑,冲我爸爸说道:“老祁,怎么,一大早就带着儿子去戈壁滩上看日出了?”

我爸爸笑了笑,也没否定,就冲高叔叔说:“班长,包子熟了没,我们可是饿得够呛!”

高叔叔赶紧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笑着说:“早熟了,你们好好吃,保管够!”

我和老爸一看,这高叔叔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这疯婆子十有**并不是高嫂,就也不再吭声,帮忙端了几屉包子放在桌子上,那疯婆子一看小笼包就跟没了命似的,一口一个也不怕烫,我怕噎着她,又给她盛了碗小米粥。

我心有不甘,就趁着疯婆子低头吃得正欢时,缓缓站起来,走到高叔叔的旁边,小声对高叔叔说:“叔,你认识这女人不?”

高叔叔正在低头包包子,连头都没抬,笑着说:“不认识啊,大侄子,赶紧吃饭去,等会儿客人多,桌子少,吃起来挤着呢!”

我哪有心思吃饭,就接着说:“叔,你别着急下定论啊,这女人手上有个金镏子,你瞅瞅,看看是不是阿姨那个?”

高叔叔一听我说金镏子,手下的活儿立马就停了,他抬头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吃得正欢的疯婆子,这时我爸爸也冲他做手势,示意他往疯婆子的手上看,高叔叔一瞅,果然发现有个金镏子,立时就颤抖起来。

他快步走到疯婆子的桌子前,那疯婆子头都不抬,依旧是一口一个包子,嚼的正欢,我也赶紧走过去,怕高叔叔一激动吓着这个疯婆子,只见高叔叔低头一看,那金镏子闪闪发光,虽然看不清上面是否有一个“高”字,但是他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看得出来,这金镏子绝对就是高嫂的。

我爸一看高叔叔哭了,就对疯婆子说:“你瞅瞅这是什么?想吃不?”说着就指了指贴在墙上的一张食物海报,上面印着一只香喷喷的烧鸡。

我知道爸爸是想让高叔叔看清楚疯婆子的长相,那疯婆子一听,果然抬起头来,整个脸的轮廓都出现在高叔叔的面前,高叔叔一愣神,似乎还是没看出这女人到底是不是高嫂,他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我爸,接着就一把揪住那疯婆子的领口,大声喊道:“你是谁?你把我老婆怎么样了!”喊叫间,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我和老爸始料未及,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吓了一跳,那疯婆子也没想到高叔叔会揪住她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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