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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尸仙在身边-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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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谈丰华坐在病床边撑着下巴摇头咂嘴,“你这副吃相看得我都馋了!”
我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本来吧,饿就饿了,咬咬牙还能忍得住的!但现在吃了半盒子饭菜进肚子里,丝毫没觉得饱不说,反而像是被下了药引诱饵,感觉更加饿了!嘴里的口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拼命咽都来不及!连开口说个话都担心口水会一下子喷出去!
“诶,你捂着嘴干嘛?吃饱了没有?”
我赶紧摇摇头艰难地问道:“还有没有?”
谈丰华也摇摇头:“这次是真的没有了,还想吃的话只能拉一堆屎给你了。”说完还站起身来,两手撩起白大褂、向后撅起了屁股,似乎试了下感觉没有便意,才皱着眉头为难道,“暂时拉不出来,要不我去食堂泔水桶里看看能捞出些剩饭不?”
“……”我一脸凌乱地闭嘴,心想看来这监狱里不仅仅是囚犯队伍中有变态了。
360。称重量
玻璃窗外,高墙上方遥远的夜空中不时绽出朵朵色彩缤纷的烟花,似吊兰、似白菊,有繁星点点,有流矢破空,想起此刻家中的白小玉,定然非常生气吧,因为我的不辞而别,想着想着,我不觉心绪萧条一声悲戚长叹:“唉——”
“唉——”谈丰华居然也在撑着下巴定定地看着夜空的烟火,发出了一声幽幽长叹。
听她叹息声中夹杂了些许伤感落寞,我随意搭讪着问道:“谈医生,晚上就你一个人值班吗?”
谈丰华抿着丰腴的双唇,嘴角两边往下一弯,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来摇摇头:“有什么办法呀?医务室总共就三个人,庄护士大前天就回老家了,李医生一把年纪又不可能值夜班,唉!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
听她说到最后唱起了京剧腔,我轻轻笑道:“医务室内空空旷旷的,静得吓死人,你一个人值夜班不害怕么?”
谈丰华切了一声:“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大学里经常半夜里跑实验楼去解剖尸体的!”
一番闲聊下来,我才知道她是山东医科大学的本科毕业生,比我年长一岁还没结婚,现在正半工半读考研,进监狱才不满两年,而这里的监狱狱警,包括医生竟然都是中国人,也许这和监狱幕后的老板有关联吧,我知道这个绝岛监狱幕后的老板是巨无霸他们的上司,可是没想到这里的人竟然都是中国人,想想天朝的威力还是挺大的。
一开始进监狱时,医务室也是三名在岗医生,除了李芙珍和护士庄蓉,还有一位主修心理学专业的心理医生,这位心理医生成了她的师父。但不到一年,她师父就辞职了,医务室又只剩下了三人——李芙珍曾向主管领导反映过几次,说医务室人手紧张要增添医护,但监狱领导一直敷衍加拖延,于是就这么拖下来了。
“唉!快过年了,又要老了一岁了!”谈丰华托着香腮愁眉苦脸地望着窗外。
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柴少妍说的联欢晚会之事:“听说今天监狱里举办春晚?”
“恩。”谈丰华还是出神地望着外面。
“那……”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央求道,“谈医生,你能不能想办法带我去参加啊?”
“咦?”谈丰华讶异地转过头来盯着我,“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去啊?”
“呵呵,凑个热闹嘛!”我踢蹬了两下腿说道,“其实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看刚才我都能走着去上厕所了。”
“恩……”谈丰华瞅了我一会儿,眼睛里突然泛出了狡黠之意,斜弯着嘴角坏笑道,“要我带你去参加晚会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帮我个忙!”
“帮忙?”我大惑不解,“我能帮你什么忙?”
“这个你先别管,”谈丰华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帮不帮吧!”
看着谈丰华一副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我只得点点头答应道:“行,我帮!说吧要我做什么?”
“吧!”谈丰华欣喜异常地打了个响指:“不用紧张,我就想你帮我完成一项调查研究报告而已!”
看我表情更加迷糊了,她又接着解释道,“是我的硕士论文啦!需要充实一些具有说服力的数据!”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写的什么论文?”
“嘻嘻,《中国人妖的发展与现状》”谈丰华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去拿工具箱马上回来!”
工具箱?想起她那什么半夜里解剖尸体,我没来由地背心一寒。
没几分钟谈丰华就“全副武装”地回来了,嘴捂白色大口罩,手戴外科医生手套,颈挂听诊器,肩背医药箱,手捧笔记本,在病床边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两只眼睛朝我调皮地弯月一眯:“不要紧张哦,尽量配合我就行了!”
见她这副阵势,我心脏扑通乱跳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忐忑不安道:“你到底想干嘛呀?”
“哎呀别乱动!”谈丰华伸手在我腿上拍了一下,“就给你做个体检,瞧你这副衰样一点儿都没囚犯气质!”
我心下稍安松了口气:“可以开始了吗?”
“恩,”谈丰华点点头,摆好物品打开工具箱,随手拿起一卷皮尺放在床边,两手伸到我盆骨边作势要脱我裤子,“诶,脱你裤子没意见吧?”
我战战兢兢地问道:“不会又要打针吧?”
谈丰华朝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那针是随便打的呀?一针下去要上万呢!”说着稍稍掀起屁股,俯下身子两手往下一拉,便将我囚裤连着内裤一起褪到了腿弯。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又是性器袒露,我心里顿时生出异样感觉来,担心当面硬起来出糗,赶紧旁顾左右而言它:“恩那个,谈医生,昨天那打的是什么针呀?”
“不告诉你!”谈丰华轻轻扶住那疲软之物,捏起一团冰凉的酒精棉球在冠状沟部位小心擦拭一番,然后拿起皮尺开始测量根部、中部和头部的周长,一边测量还一边在笔记本上仔细记录下数据,然后又拿起直尺测量长度、拿起游标卡尺测量直径,一番操作记录下来,又从工具箱里翻出红外测温仪,测量我那二弟的温度,接着再将听诊器按在心口,记录心跳频率……
我呆呆地看着她那双聚精会神的眼睛,见她自始至终都是目不斜视,专心测量、认真记录,还时而蹙起秀眉露出思考之色来,心里不觉暗暗称奇——如此思想重口变态却富有专业精神的女子,当真是世所罕见了!
足足鼓捣了有十来分钟,谈丰华“恩”了一声放下记录笔点点头,眼睛里透着成功的喜悦,可当她抬起眼来看到我愣愣的样子时,突然凛声喝道:“你一动不动的在干嘛?!是不是在偷偷放屁?!”
“额……”我回过神来,眨巴了两下眼睛否认道,“没有啦,我就是、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戴手套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戴口罩啊?是不是怕脸红啊?”
“噢不是的,”谈丰华摘下口罩来解释道,“我担心测量的时候突然喷出来,要是喷到脸上就麻烦了,粘粘的,很难洗的!”
“……”
当我以为体检就此结束时,谈丰华又伸出一手轻轻握住那东西,开始轻柔缓慢地撸动起来!
“呃……”虽然打一开始我脑子里就曾幻想着出现这样的情景,但此时真的发生了却又大感局促和不安来,毕竟这里是监狱,万一被人看见了那会不会又要挨枪子儿啊?
可看着谈丰华认真的神情又不像是在情挑撩拨,便不好意思地问道,“谈医生,你这是……”
或许是看到那东西不理睬她,谈丰华皱起眉头不满道:“我要做软硬前后数据对比,你配合点撒!”
“噢……”我明白过来,闭上眼睛尽量感受着暧昧气氛中的刺激,没几秒钟下体便杀气腾腾了!
“wow!”谈丰华小声惊呼了下,两眼放光地盯着凶器看了一会儿,随即似乎警醒过来,手忙脚乱地重新开始皮尺、直尺、游标卡尺、测温仪、听诊……
又是一番相同程序下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谈丰华认真记录下最后一组数据,放下笔,低着头又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剪刀来,套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上,咔嚓咔嚓空剪了两下,便一手扶着凶器,一手张着剪刀向凶器根部探去!
我浑身猛的一个激灵,赶紧蹬腿缩身骇然叫道:“你干什么!”
“呀~~”看样子谈丰华也是被吓了一跳,一手拎着剪刀、一手捂着心口,惨白着面孔长舒一口气道,“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还以为诈尸了呢!”
“什么诈尸?!”我尽量曲起双腿,把二弟保护在大腿间颤声追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谈丰华微微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忸怩了一会儿才小声歉意道:“sorry啊,我……我一时入了神,还以为在解剖室呢……”
我听得头皮一阵发麻:“你他妈的刚才到底想干嘛?!”
“我……我……”谈丰华的脸愈发红了,低着头喃喃道,“我想剪下来称一称重量……”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幸亏老子睁开眼来看一下,否则现在二弟就惨遭毒手了!
“滚,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361。寡妇
一夜无眠,天色已亮。
当谈丰华端着脸盆出现在病房门口时,外面传来了急促警铃声——应该是囚犯起床早餐的时间到了。
“你……你的眼睛怎么有些红啊?是不是一夜没睡啊?”谈丰华在门外小声问道。
“我哪敢睡啊?”我没好气道,“一觉醒来变成太监了怎么办?”
“sorry啊,下次不会了我保证!”
“你娘的还想有下次啊?!”我怒火中烧大声说道,“我要回牢房!”
宁可挨枪子,也不愿挨她的刀子!
谈丰华轻轻摇了摇头端着脸盆转身出去了,直到二十分钟后才又端着脸盆走了进来——带来了一股喷香的米粥、肉包味!
我食欲大动,肠胃痉挛,赶紧探起脖子一看——晕!
“不是吧你?端着脸盆去打粥?!”我惊喜交加地看着一脸盆的米粥和包子,情不自禁地在手铐里翘起了大拇指!
“这不是犒劳你拍你马屁嘛!”谈丰华把脸盆往病床边一放,掏出钥匙解开手铐说道,“趁热吧,这可是工作人员吃的,你们犯人一年到头都别想吃上半口!”
我一手抓起一个包子,张开血盆大口“呜”的啃了下去,只觉肉香四溢美味无比,囫囵两口便已吞入肚内,再抓一个再啃一口,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道:“拍我马屁也没用,我强烈要求回牢房!”
“你以为想回牢房这么容易呀?”谈丰华翻着白眼说道,“这要柴监同意的!她今天白天不在!”
“柴少妍吗?她白天不在?”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今天是大年夜柴少妍肯定休息了,而晚上有联欢晚会,到时她一定会参加的。
一边啃着包子一边跟谈丰华随便闲聊了起来,我对监狱的管理算是有了一些了解。
原来柴少妍是黑林铺监狱的监狱长助理,主管监狱围墙内的狱政科、刑罚执行科、侦查科、教育科和生活卫生科所谓的“管教五科”,以及监内医院也就是医务室;在谈丰华的师父离职后,她又兼着负责囚犯的心理咨询与辅导工作,定期找情绪不稳定、心理有阴影的囚犯谈话,加以疏导和开导。
其实医务室一开始是由监狱长林韵直接分管的,而且林韵刚开始也是医务室的工作人员——她跟李芙珍都属于黑林铺监狱的第一代资深元老,如果从资历上来讲其实李芙珍比林韵还要老上一些,因为她原本是云南第三女子监狱的医护职工;云南第三女子监狱来头就大了,不过在此不再陈诉!
黑林铺监狱成立之初,90%的管理人员都是第三女子监狱遗留下来的,只有一小部分人是从其它监狱调任过来的——但就是这一小部分人中,有两人先后坐上了监狱长的位置!当然,一个是首任监狱长邱长青,另一个就是林韵了。
林韵一直都是邱长青的老部下:,她是监狱医务室的护士,当时邱长青是监狱的监狱长兼党组书记;后来全体管理人员和囚犯都转移到了巴丹吉林沙漠的乌兰素木特级监狱,她继续当监狱医护,邱长青成了监狱二把手;绝岛监狱成立后,林韵随邱长青调任过来,还是当医护!
据说这一切都是幕后的那个老板操控的,这更加让我对这个老板感兴趣了起来。
不过在绝岛办事,什么都讲人情的,像林韵这样忠心耿耿地跟着邱长青到东到西,邱长青对“自己人”自然不会视若罔闻。就这样,在邱长青的绿荫庇护与大力提拔下,林韵从基层做起,一步一个脚印,一年一个台阶,只用了短短五年时间便成功接了邱长青的班!
而林韵刚到黑林铺监狱时,李芙珍就是监狱医务室主管;当她坐上监狱长宝座时,李芙珍还是监狱医务室主管;到了今天李芙珍行将退休了,还是监狱医务室主管!
堂堂医务室主管,竟然二十多年没升一官半职,这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了。
“看来你们的林大监狱长心胸并不宽广嘛!”我打了个饱嗝有感而发道。
“哟,你背后说人坏话呐!”谈丰华用白嫩的食指点着我坏笑道。
我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我一个囚犯,素质能高到哪儿去?”
“嘻嘻!”谈丰华凑过来小声道,“其实吧,我们也经常背后说三道四的,你也知道,监狱里都是女人嘛,这女人吧,有事没事总归要八卦八卦的……”
我这下才终于知道,原来人妖监狱区里果然是没有男性的!
听谈丰华介绍,在林韵接手掌管监狱后就开始雷厉风行地施行新政,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首先就是清除男狱警!当然,这个清除不是开除,而是进行人员调动——把围墙内“管教五科”的男性全部调到另外的男子监狱区,确保人妖监狱区围墙内除了囚犯,就是女人!
其次是大力实施监狱管理的高科技化建设,对于这个谈丰华没有细说,只是提醒我别动歪心思尝试越狱,当心突然来个屎尿横飞。
还有就是取消了对囚犯的削发规定——只要囚犯不提出要求,就允许他们留长发。
“怪不得没人剪我的头发!”我摸着自己的披肩长发自言自语道。
“呵呵,监狱长说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你们这些人妖产生心理阴影、造成人格分裂!其实啊,”谈丰华谨慎地看了眼病房外,压低了声音说道,“听很多人说,监狱长不喜欢男人,因为她是女同!”
我顿时大吃一惊:“啊?!女同?!”
“嘘——”谈丰华赶紧竖着食指示意噤声,“小声点!被人听到了我就惨啦!”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她潜过你?”
“我倒是想呀!”谈丰华厚颜无耻道,“那样就可以谋个一官半职了!但没这个福气哦!听人说她跟……算了不说了!”
我正听着来劲呢她却突然收口了,不由心痒痒地催促道:“话怎么说一半呐?她跟哪个女的有一腿了?”
谈丰华突然脸色一寒,厉声警告道:“不要乱嚼舌头!这里是监狱,不想死的话就嘴巴给我严实点!”
“切!”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看着她刻意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来,脑子里浮现出柴少妍的影子来,忍不住问道,“不会是柴少妍吧?”看她年纪轻轻就当上监狱长助理,模样又长得好看,猜她跟林韵有一腿也说的过去。
“你别瞎猜了,柴监不是那样的人。”谈丰华看我吃饱了便重新给我上了手铐,“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柴监这个人虽然外冷内热,但你可千万别得罪她,否则……嘿嘿!”
“怎么,她也动不动就开枪打人?”
“比挨枪子儿还痛苦!”谈丰华遥指着窗外仓库大楼底层警告道,“把她惹毛了,就会拉你去蹲禁闭咯!”
我不由好奇道:“蹲禁闭有什么的?”
“切!没见识的菜鸟!”谈丰华一脸鄙夷道,“有机会你去试试,出来了保管你连拉屎的力气都没有!”
我眉头大皱:“诶,你别老张口闭口屎呀尿的,我刚吃饱呐!”
谈丰华俏脸一板:“想听就听,不爱听拉倒!”
“行行行行,你接着说接着说!”我现在总算明白她师父为什么会辞职了——收了个说话如此口无遮拦的徒弟,当师父的哪还有脸面见人啊?
谈丰华板着面孔不满地瞪了我一会儿,才接着说那柴少妍的事:她原本是云南省第一看守所的普通警员,在五年前自告奋勇报名参加了云南省组织的第三届狱警射击比赛,技惊四座,竟然一举夺魁!
半年后她被选拔派往香港,代表大陆参加港澳狱警射击的混合比赛!要知道,这种混合射击比赛是极其注重实战性质的,港澳狱警平时的枪械训练就以实战为主,首先要求拔枪快——这样对罪犯能先起到阻吓震慑作用,其次要求单手、双手均能拔枪、持枪、射击和击中目标!而内地向来只注重三个字:打得准!因此在往年历届比赛中,大陆代表团的成绩一直很不理想。
结果在那届射击比赛中,柴少妍一举夺得了近距站姿双手速射、中距精度心理速射和限时速射三项桂冠!
“哇!这么厉害?”我说怎么搞的,胳膊被她用手抓着的时候,感觉她手上的力气特别大!
“厉害吧?”谈丰华似乎也很佩服柴少妍,满脸崇拜表情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监狱长助理了,参加新警射击培训时我专门替她做了次计时,从拔枪、上膛、瞄准到击中目标,她只要2。3秒!”
2。3秒?我脑子里估摸了下时间,基本上两个滴答就能把人撂倒了!牛人!速射牛人!
我脑子里竟然想起了波音797上遇到的日本爱情动作片里面的那些女主角,她们也能称得上是“速射”牛人了,那种美妙的技巧,那种*的蠕动痉挛,此生要是能再碰见一两个就好了……
“喂、喂、喂!瞧你一脸的淫。荡相!”谈丰华敲着我的脑袋奚落道,“发什么愣啊?在对寡妇意淫了吧?”
寡妇?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寡妇?我愕然问道:“什么寡妇?你说柴少妍是寡妇?”
362。舞台
到了中午,谈丰华又给我端了半脸盆饭菜来——管理人员的餐厅就在二楼,她每次都是第一个赶过去让厨师开后门。由于是大年夜,监狱管理人员的菜肴特别丰盛,油闷大虾、酱香猪蹄、鱼香肉丝、铁板牛柳,吃得我满嘴油腻,直呼过瘾——要是天天躺病房里就好了。
在此期间,我从病房的窗户里头看到了其他两个监区,可是我寻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火爆女她们的人影,这时候我就在开始怀疑了,难道说,她们在人间蒸发了?
但就在我啃得眉开眼笑之际,病房内闯进来一位不速之客!
“哼!”随着一声极度不悦的冷哼,倪海琳反背着手走了进来铁青着面孔呵斥道,“9101!这些饭菜是你这个囚犯能吃的吗!”
我放下啃了一半的猪蹄、吮了吮手指淡淡道:“我有什么办法?都是拜倪警官您所赐呐!”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倪海琳居然习惯性地把手按在了腰间枪把上,冲我厉目怒视了一会儿,又转头对一旁正捧着饭盒低头吃饭的谈丰华质问道,“谈医生,这些菜是怎么回事?!”
谈丰华抬起头来丝毫不怵地迎着她那凌厉目光淡淡道:“倪队,一来呢医务室就我一个人值班,我不想跑完这边食堂还要跑到那边食堂去,二来呢犯人此时身体状况也不太良好,需要补充下营养,所以我就给他适当改善一下伙食了。”
“呵,身体状况不太良好?”倪海琳冷笑一声走到病床边,竟然高高抬起脚来,狠狠一脚踩在了搭在我肚子上面的薄被上,眯着眼角狞声道,“我看他现在活蹦鲜跳眉飞色舞的,比我还神气呐!”
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小腹像是被一截从天而降的树桩砸中一般,剧痛难忍几乎肠断,刚想拿手去格挡,却又怕她再蛮不讲理地说我袭警、朝我乱开枪,只好摒紧了脑门青筋死死地忍着!
谈丰华看不过去了,仗义地站起身来冷声道:“倪队长,踩脏了被子你来洗啊?”
倪海琳嘴角一扬:“我洗就我洗!”
“那你把病人踩得喷屎喷尿的,床单也你来洗啊?”
倪海琳听得眉头大皱,轻轻咬了下嘴唇终于缓缓收起了腿,鼻子冲我冷哼一声便拂袖悻悻离去。
……
到了晚上,谈丰华并没有食言,果然叫狱警过来将我带到了春晚会场——居然就是监区里面的生产车间!
进了监区后我就被摘掉了手铐,走进车间一看,发现里面已经座无虚席——车间中央近百名长发囚犯整齐有序地坐在塑料小方凳上,腰背挺直、双手放膝,个个老实规矩;在囚犯前面靠背软椅上,又坐了整整五排肩徽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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