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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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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惭深,两人交谈的声音惭弱,直到无声……
  翌日一早天色蒙亮。
  一夜都在揣测推敲着宁青传于她的心法的蓝云停下思考,抬眼扫了一眼桌上燃着的残烛,再看看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走到玲珑前,抬眸瞧了一眼盘膝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宁青,她眼色微闪,试着起音。
  玲珑一动,天籁之音,婉转而悠扬,直达人心,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金丝线在她修长完美的十指间妖娆绽放,可琴音并不快,一声过后,许久才再出一声。
  宁青睁开了眼睛看他一眼,又缓缓的闭上。
  而厢房外,盘膝入定的法空身子也微微一颤。
  ……直到蓝云停下指间的拨动,琴音仿佛还在厢房里缠绕。
  宁青再度睁开眼,微微一笑:“感觉如何?”
  蓝云紧蹙眉心看着自己的手指:“手指有些疼痛。”她初以为是这琴弦不习惯?但后来感觉又不像,倒像是血液全都往指尖汇流了一样麻胀,仿佛那股血液要喷涌而出似的。
  “练就内力绝非朝夕就能练就的。”以他本身参悟出来的奥妙加上对心法的领悟,假以时日定会突飞猛进。
  蓝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上,既然全部心法她都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她自会慢慢参悟修练,不过,现在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做。
  “传闻缥缈山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寿之奇药?”
  宁青神色有些莫名,片刻后,他淡道:“这只不过是传闻罢了。”
  “那师父精通药理吗?”其实这话蓝云问的很是忐忑,如果宁青真精通药理,那么他就一定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易容,可是他却没有怀疑,这说明他其实并不精通药理。
  宁青摇了摇头,淡声道:“为师对医药之术并不精通。”也许一切都自有天意,娘最初的时候教他医理之术,他却已经被父皇所引导着去学了权谋兵法之策,且如饥如渴很上心,并无心再去学医术。
  “那师父曾经用的那迷幻药物是何人所炼?”一开始信阳茶楼闹鬼,他不正是用了某种使人产生幻觉的药物?
  宁青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剔透似乎看透人心,蓝云微笑以对,心里却难免有些忐忑。
  宁青收回了目光,淡声道:“我师父精通医理。”
  蓝云了然,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她师父的师父其实还健在人世?
  “你对药理感兴趣?”宁青淡声道。
  蓝云轻笑:“我倒不是很感兴趣,药理医术博大精深,想要钻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徒弟懒的很,并不想学,不过是想着要未雨绸缪一下,要是师父精通药理,就给徒弟一些药丸防身,当然了,赐徒弟一些奇珍异药就最好不过了。”
  宁青淡淡一笑:“原来如此,确实是未雨绸缪了。”
  见他似乎对这话题无意下去,蓝云有些惋惜,以她这师父的精明,她要再追问下去一定会引起他生疑。
  “对了,师父说要立地入世,是打算要离开了吗?”这些日子他就窝守在这信阳茶楼里,从不见他与人结交也见他有动作,他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归?
  宁青没有出声,只是起身。
  蓝云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目光,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乌黑的盒子走了过来。
  “未雨绸缪有时候也是应该的。”宁青打开盒子,取出一支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他:“吞。”
  “这是?”蓝云诧异的看着他。
  “对你修练百心曲心法提升有用。”
  蓝云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暗咬了咬牙,吞了下去。
  见他吞下,宁青取出那只药瓶递给蓝云:“半个月吃一颗,它可助你凝神聚气。”
  蓝云伸手接过:“谢师父。”她想求的是延年益寿的药,不是这些药啊,师父。
  正当蓝云郁闷时,宁青又取出一支药瓶:“这里面有一颗药丸,危急时刻可用来护心保命,你留着在身边,别浪费辜负为师的一番心意。”
  蓝云心头一喜,护心保命?
  “只有一颗?”那也就是说怀王病发时只能用一次?
  宁青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贪心的小徒弟:“你可知这一颗药有多珍贵?”万金难求一颗,就是他娘身上现在也只剩下两颗而以。
  “不是,师父,这药这么好,徒弟只是想着如果你还有的话,可否多给我几颗?”蓝云讪讪道。
  宁青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指戳着他的额头:“亏我还想着错过你这个徒弟有些可惜呢?”
  蓝云嘻嘻一笑,连忙把药瓶塞入怀里放好:“师父可听过一句话?”
  宁青挑眉以眼神询问。
  蓝云轻咳一声,淡定道:“徒弟已收,概不退换。”也许有个师父还是好的,说不定等到哪一天她就上传闻中的缥缈山上过些隐居的生活。
  “师父说要尘缘未了,要立地入世,难不成不是回缥缈山?”蓝云试探问道。
  宁青一怔,笑了笑,淡声道:“日后有一天你就明白了。”
  蓝云眼色略深,意思就是他并不想和她谈讨这个话题。
  天下掉下的陷饼她全都接了,对于他究竟什么身份她不是不好奇,而是她的计划已经进入尾声,就等着周国反应了,她无心在他身上投放太多的注意力。

  ☆、141宁青离开

  蓝云拜了个师父,从大年夜开始直到快正月十五,这半个月来,她早出晚归,大部份时间都在信阳茶楼跟着宁青学习。
  除了心法外,她的琴棋书画都突飞猛进,受益匪浅。
  不得不说,宁青的才华还是让她极为敬佩的,拜他为师倒真不算屈就她。
  “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宁青站在窗前远眺着前方。
  正在执笔蘸墨的蓝云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宁青回头看着他,眼神微有波动。
  “师父有话要对徒弟说?”蓝云信搁下手里的笔。
  “你……要不要随为师去看看别处风景?”
  蓝云一愣!
  见他怔愣,宁青反而轻松起来,来到书桌前,执起他刚才搁下的笔,略一凝思,落笔于纸上。
  蓝云回过神来,走到他身边,看着纸上跃然而出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间普通的院子,杏花树下石头上坐着一个女人,正凝神远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勾勒出最后一笔,宁青执笔凝视着,眼神里有着错综复杂的情感,但转眼就归于平静,仿佛刚才复杂的情绪不曾存在。
  “这是?”
  宁青搁下笔,回答道:“我娘。”
  蓝云没有出声,宁青回头静静的看着他:“你的事情还有没有了结?需不需要为师助你?”
  蓝云摇了摇头:“不,我的事情也快要了结了,师父想回家看望师……师婆?,徒弟也想回去探望叔父,想必叔父他在家里盼着我回去。”
  压下心里的失落,因为早已经有预料,宁青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为师也不便勉强。”
  “师父既然要归家,徒弟也不敢再耽搁师父行程,这些日子师父授业,徒弟受益匪浅。”
  宁青沉默了片刻后,从袖中取出一物在画上盖了个印章,淡声道:“这副画留给你作个纪念。”
  蓝云接过,微笑道:“谢谢师父,徒弟一定会好好保管,时不时的拿出来作个念想。”
  再仔细一看他刚才盖的印章,笑道:“青山居士,和师父很相配。”
  宁青淡淡一笑,用不了多久,他会让全天人都知道这四个字。
  ……
  正月十五一大早,天色阴沉沉的,昨天一夜又刮起了大风,气温直降,虽未下雪或雨,却寒刺骨,让人恍若以为回到了寒冬腊月呢。
  信阳茶楼外面,平叔、小虎子爹娘都依依不舍的看着一身布衣衫的东家走出来。
  “东家……”牵着马的小虎子刚一张嘴,眼眶就红了。
  宁青笑看着众人,微微拱手,目光却望向正驶来的马车,笑意延伸到了眼底。
  蓝云从马车上下来,走了几步又停住,微微一笑,拱手道:“宁大哥,一路珍重!”
  宁青嘴角含笑地走上前,轻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一天你会不会来看望为师?”
  蓝云笑了笑:“有机会,一定会。”
  宁青笑了笑,收回手,翻身上马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看着惭先惭远最后消失不见的背影,蓝云眼神有些惘然,尔后逐渐淡然,也许,此一别之后再见就真的是不知道何年何月了,这楚国不是她的归处。
  ……
  告别宁青,蓝云刚回到赏月别院,就见福公公领着一众太监宫女们守候在院子外面。
  见国师终于回来了,顶着刺骨寒风站在外边等候着的福公公差点热泪夺眶,其余人也都直在心里呼爹喊娘的,要是国师再不回来,他们再这样站下去,没冻死也会冻残。
  “国师,您请上马车,皇上让奴才等人接您进宫呢?”福公公僵硬的哈着腰请安。
  蓝云眉心蹙紧:“让他们先回宫,本国师稍后即到。”
  “可是……是,奴才遵命。”福公公还想说什么,却在触及到国师那微沉的眼色时,不敢再出声,就算皇上近段时间看起来似乎是不太在乎国师了,可他却很清楚,国师啊,已经长皇上心眼里去了,他们这些人要真惹怒国师,皇上饶不了他们。
  乾承殿,楚鸿站在台阶上远望着前方,身后的小莫子大气都不敢出,皇上自早朝之后神色就不大对劲。
  小太监过来禀报国师到了,小莫子看了一眼皇上,收到示意后,示意小太监通传。
  蓝云看着楚鸿有些僵硬的背影,嘴角淡勾,上前道:“见过陛下。”
  “都退下。”
  “是。”小莫子连忙领着一众人都退开了去。
  一旁的法空眉心微拢,看了一眼蓝云,也垂眸退了下去。
  蓝云沉默的站立在楚鸿身后,目光淡然的打量着四周的风景,站在这高高的台阶上远眺,一阵风吹来,寒意刺骨,在寒冬快要离开时,没想到还会迎来一股不亚于寒冬腊月的冷空气。
  蓝云不动声色的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心里惭有些不耐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在,楚鸿也并不打算一直站在这里吹冷风,转回头静静的盯着他。
  蓝云微微低头:“陛下。”
  “边关八百里加急,周国边关异动频繁,且使臣也飞鸽传书,周国皇帝震怒楚国悔婚,要楚国给出说法。”楚鸿面无表情的将最今日早朝之上的动态说出来。
  蓝云抬头看着他,面色淡然,眼色不见任何惊讶:“小僧并不惊讶。”
  而他如此淡然的神色似乎有些激怒楚鸿,他盯着他的目光深黑阴鸷:“什么意思?”
  蓝云双手合什,这个动作他许久未做过了,却并不见生疏,反而有一股出尘的空灵气。
  “逆天改命,自然也改了其余人的命。”
  “什、么、意、思?”楚鸿低沉的声音并不高,却暗暗在咬牙切齿。
  蓝云微微一笑:“陛下若真要追根究底,追错了根,究错了底,小僧告退。”
  “站住。”怒吼声响起的同时,楚鸿也一手拽住了蓝云的手,力道之大,让蓝云皱眉。
  “你好大的胆子,你当朕是什么人?当朕这里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把话跟朕说清楚,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蓝云冷冷的看着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陛下你不明白吗?小僧提醒过陛下,但陛下却并不当一回事。”
  楚鸿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白初月改变了这一切?”
  蓝云看着他半响,面色缓和了下来,轻叹一声:“陛下,小僧就算能窥探天命,也终究是个人,绝不可能神通广大到掐指一算,就能算尽所有人的前生今世。”
  楚鸿盯着他,拽紧蓝云手臂的力道并没有松缓,显然还在愤怒中。
  “白初月逆天改命,已然让命数改变了。”
  楚鸿拽紧他手臂的手不知道是松还是紧,震惊的看着他。
  “皇上。”
  楚绝声音响起的同时,蓝云也被他护在了身后。
  楚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再看着挡在他面前的楚绝,怒从心起:“七弟,你好大的胆子。”他眼底究竟有没有他这个皇帝?竟然又未宣召就直闯他的乾承殿。
  楚绝看着他,剑眉微蹙着,但面色并不见太多的表情:“周国有异动并非是坏事,皇兄何必为难国师?”
  楚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里的怒火,冷静下来:“让开,退下,朕与国师有重要事情在商谈。”白初月的事除了白初月,就只有他和国师知道,这件事,他必须要处理。
  楚绝眉蹙深:“是为了白氏?”
  楚鸿面色微变,蓦然瞪向蓝云,他为了七弟竟然泄露天机?
  “国师没有告诉臣弟任何事。”楚绝将蓝云再度往身后一藏,淡声解释。
  楚鸿眯眼:“那你为什么将苗头直指白氏?”
  楚绝轻叹一声:“皇兄,这件事并不难,臣弟虽然不知道白氏究竟有什么玄机,但是以臣弟对皇兄的了解,皇兄绝不会那样莫名其妙的册封一个女人,她必定有古怪。”
  楚鸿冷眼盯着楚绝半响,突然命令道:“国师退下。”
  蓝云自然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吹冷风,听闻自己可以走了,立马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他如此放肆妄为,楚鸿面色一紧,眉头皱成了一麻绳,自那日藏书阁之后,他就似乎越来越放肆了?他依仗着谁?他还是七弟?
  楚绝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想着他曾经问过的问题,眼色微黯,心情再次沉重起来。
  这些日子他知道他大部份时间都在信阳茶楼,他想见他却又突然有些不敢面对他了。
  心里沉甸甸的压抑而难受,却又莫名的涌出一丝丝希望。
  当他愿意问他那样的问题时,是不是意味着他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他才会思考与他在一起?他是想与他隐居吗?
  可是可能吗?他怎么能放下肩上重担随他离开隐山水?
  所以,直到今天,他都未回答那个问题,好在他也并没有再问?这让他既松了一口气又莫名的失落。
  “你说周国有异动并非坏事是什么意思?”楚鸿微愠地盯着楚绝的失神,冷冷出声。
  楚绝低头敛了敛心思,这才抬头道:“征讨大元国其实并非难事,臣弟有绝对的信心用不着五年,必将大元国攻破。”
  楚鸿面色好看一些,并眉间依旧紧蹙,等着他后面的话。
  “但是一开始臣弟就与皇兄商讨大计时就说过,前提是周国不会对我们发兵,可是这样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周国皇帝并非平庸之人,相反,他精明强悍,野心勃勃,我不相信这样的皇帝会犯下这样的错误,竟然没有能干的储君接位?”
  说到这里,楚鸿面色阴鸷下来:“你还是强调周国当局是周国老狐狸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在周国答应和亲且昭平公主嫁来楚国后,依然如此坚持自己的想法?”在白初月以前他或许有些忌惮这一说法,但是在白初月之后,他很清楚的知道,周国并没有留有后招。
  楚绝点头:“父皇能想到的问题,周国皇帝也一定想得到。”
  “徜若真如你所设想的这样周国留有后招,只待我们攻打大元国之时就发兵讨伐我们,那周国老狐狸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悔婚、漠视甚至是轻视昭平公主而功亏一溃?现在周国边关有异动,只不过是虚张声……”
  楚鸿突然噤声,因为他脑子里闪过刚才国师说过的话:白初月逆天改命,已然让命数改变了……
  “皇兄?”楚绝看着他突然怔住的人,提醒出声。
  楚鸿却突然如梦初醒般惊的倒退了一步。
  楚绝看着他仿佛大受打击般,眉心拢了起来:“皇……”
  楚鸿挥手制止他的话,冷声道:“你下去,朕要好好想一想。”白初月和国师各执一词,各有各理,他必须要仔细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事关江山祖业,他绝不能再姑息养活奸了。
  如果是白初月,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如果是蓝云,楚鸿眼神冷了下来,不管是谁,谁都不能损及他的江山社稷,不管那人是谁!

  ☆、142这是吻别

  白玉盘似的圆月高挂在天空,发出清冷的光芒,蓝云清瘦的身影站在庭院下,抬头仰望着高挂的月空,眸子冷凉,绝美的面容在月夜下绝艳动人。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夜色惭深,寒气惭重,湿气也惭重,可站在那里的人却一动不动,宛若雕像。
  法空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静站在她身后沉默守护也沉默等候着。
  一夜无声!
  直到天边划出一抹鱼肚白的时候,法空才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叹息声轻浅的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他还来不及臆想揣测的时候,蓝云终于出声了。
  “可以进入最后一步了。”
  法空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喜色,却又因为想到什么又很快隐没开来,沉默不语,他们在楚国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公主心里真正在想什么,他无法揣测得到,但是朝夕相对,他也知道无忧公主其实并非是冷血无情之人,只是……造化弄人,身不由己。
  想来,公主也不过才十四稚龄,背负的却是一个国家的命运。
  蓝云转身,淡淡的命令:“按计划行事。”局面已经差不多到位了,就只差一把火点燃了,而她就是这把火。
  法空低下头,面容肃穆:“是。”不过,不管如何,用不了多久,他们终于可以离开楚国,回去了。
  一年多未见王爷,他也很担心王爷的身体。
  ……
  出使周国致歉的使臣还没有回京,但是却八百里加急送了奏折回来,再加上潼关传来的边关急报。
  平静的如一汪湖水的楚国朝堂因为这两份急报而落入石头激起千层浪,但这浪花最多也只能算是涟漪,算不得上惊涛骇浪。
  毕竟这两国边关有异动并不是新鲜事,两国战乱时不时的发生,他们都已经习惯。
  倒是谋和破裂简单,反正有战王在,两国征战,他们根本就不担心。
  倒是……这战王妃,徜若周国真得寸进尺,到时候谈不拢条件,该将这战王妃如何处理?
  战王府,清萱苑。
  京城消息传的沸沸扬扬,自打听到这外面传进来的消息后,周蓝儿坐在那里发呆已经有一上午了。
  外室一众随嫁而来的众太监婢女候站在外面,脸色都还算镇定,但眼睛里还是可见惶然。
  小豆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公主,心里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外面都在传,皇上极度不满楚国悔婚,边关调兵遣将,极有可能大军压境向楚国讨要一个说法。
  这万一真谈不拢打起来,公主怎么办?
  “公主?”小豆实在是忍不住出声了。
  金姑姑从最初的慌乱中也冷静下来了,不满的看着小豆:“小豆,你别打扰公主。”这丫头真是太不稳重了。
  “金姑姑,奴婢也是担心公主啊,万一……万一真要打起来了,公主怎么办?”
  金姑姑看她一眼,没有出声,倒不是她赞同小豆的说法,而是她认为,两国真打起来的可能性并不大,皇上发威,也有可能只是讨要一个说法向楚国谈些条件而以,要是真这么容易就打起来了,当初就不会将公主嫁来和亲同意与楚国谋和了。
  周蓝儿回过神来,看着焦急紧张的小豆和镇定沉稳下来了的金姑姑,微微一笑:“金姑姑,传本宫命令,一切如常,不得慌乱。”
  金姑姑满心欣慰,公主是个聪明的,只是……可惜了公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是,奴婢这就去办。”
  待金姑姑下去后,小豆忙上前,紧张的道:“公主?”
  周蓝儿看着焦急紧张的小豆,神色平静,却并不出声。
  “公……公主?奴婢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小豆摸了摸脸,不解的问道。
  “你的稳重和冷静呢?”
  小豆一怔,喃喃的道:“公主?”
  “本宫并不期盼你能独挡一面且本宫行事,但是……本宫希望遇事遇人时,身为本宫的贴身侍女,你不是一个只知道慌乱、焦急、紧张而乱了分寸的上不了台面的小丫头。”
  小豆面色一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该死,请公主责罚。”
  看着这样的小豆,周蓝儿无声轻叹,也不忍心再继续敲打下去了,小豆对她的忠心,她毫不质疑,再说她之所以这样,也是以往她纵容出来的。
  “起来吧,以后别再慌里慌张毛毛毛燥燥了。”
  小豆紧咬着下唇,心里对自己让公主失望很是懊悔自责:“奴婢知错,奴婢谨遵公主教诲。”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惊惶失措乱了人心。”
  “是。”小豆起身,不敢再焦急慌张。
  周蓝儿伸手端起手边的茶,才发现茶已凉透。
  小豆忙重新沏了一杯茶呈上。
  端着重新沏上的茶,周蓝儿低头,淡淡一笑,其实面对这样的局面,她倒是并不慌乱,反而心情很好。
  虽然父皇这样的举止多多少少还是让她很惊讶,但也让她很欣慰。
  距她让秦恒传信回去,也不过才二十来天,就算八百里加急日夜兼程,算下来也不过才刚刚到京城而以,而边关却已经有了动作。
  这只能说明,父皇是因为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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