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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无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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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文量道:「我南来之时,一夜在船上,又屡试不灵,一时气愤,抛入海中了!」
姚正年一听,顿时凉了半截,急嚷道:「抛在何处?快去打捞?」
仲文量苦笑:「大海茫茫,只记得约莫地点,事隔多年,如何捞法?」
姚正年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厉声道:「你已成钜富,有的是钱,一定要替我雇人打捞!」仲文量也有悔意,连声答应,果然雇了十艘大船,在茫茫大海之上,捞了六个月之久,鱼虾贝类珊瑚倒捞了不少上来,哪里去找一只巴掌大小的宝盒去?
找不到宝,姚正年怨气攻心,把一切经过叙述下来,又画了当年两人见过的无常鬼,用血写下了名字,表示报仇的决心,同时也把他报仇的方法写了下来,放在一口小棺材中,买通了造屋的工人,将之埋在大厅的五尺之下。然後,他又对着仲文量,当面把他的报仇计画,说了出来。
姚正年先说了自己有这种异能,然後道:「我念在你总算曾在大海上找了六个月之久,让你仲家,再延六代。六代之後,就此断绝,你聚积的昧心钱再多,总归外姓所用,这是你的报应!」
仲文量听了之後,有甚麽反应,不得而知。可能对仲文量来说,六代是十分久远的事,他根本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出言讥讽姚正年。不过从他留下来的笔记来看,他还是很相信的,为了掩饰真相,他才胡乱说了一些话来搪塞自己的後代,由此可知,这个人的人格,确然颇成问题。而仲大雅在看完了全部记述之後,表现绝望,自然也在意料之中,因为他没有儿子,并不是屋子有甚麽祟物,拆了屋子就可以破解,而是当年姚正年的报复!
而姚正年有令人断子绝孙的异能,是无常鬼所传,六代之後,再无子孙,斩钉截铁,再无转圜的馀地,他还有甚麽法子可以扭得转?除非再起无常鬼於地下,不然就绝无办法了!
原振侠只觉得整件事,古怪离奇之极,他也想不出有甚麽话可以安慰仲大雅。
过了好一会,仲大雅才道:「祖上作孽,报在子孙,未免太不公平了!」
又过了片刻,他忽然又苦笑:「若是当年海上搜寻只有五个月,连我这个人都没有,五代便绝了子孙,倒也免得烦恼痛苦了!」
原振侠抓住了他的这句话:「既然你认为生命烦恼痛苦,何必亟亟於制造更多这样的生命!」
仲大雅大怒道:「你懂得甚麽,如果有能力制造生命,生命哪里还会有痛苦烦恼?」
原振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换了一个话题:「竟有能力控制生育,真是不可思议!」仲大雅声音沮丧之极,表达了他自有的一套观念:「有甚麽不可思议?无常鬼本来就掌管生死,阎王的生死簿在他们手中捏着,自然要甚麽人生,就甚麽人生!」
原振侠叹了一声:「不知道姚正年有没有把这个法子留传下来,要是传了下来,你去找他的传人,岂不是可以百子千孙?」
一句话令仲大雅的精神为之一振,可是他随即又长叹一声:「有听说过万试万灵,包医不孕的人吗?」原振侠摇头——真有这样的人,有那麽的奇术,一定世界知名了,绝不会默默无闻的!仲大雅精神大受打击,唉声叹气,说出来的话,也语无伦次之极。
仲大雅甚至道:「真可惜了银雪,她可是块生孩子的好材料!」原振侠听得骇然,忍不住道:「你这是甚麽观念!」
仲大雅瞪大了眼,一脸的不服气:「我说错了甚麽?」原振侠懒得再和争辩,仲大雅忽然又道:「要是能知道那只宝盒沉在甚麽地方,我倾家荡产,也要去把他捞上来!」
仲大雅的话,自然是无稽之极,可是原振侠听了之後,心中陡然一动,皱着眉想了片刻,可是却又理不出甚麽头绪来。
他顺口问:「你要那只盒子有甚麽用?」
仲大雅狠狠地道:「盒子会传授人多子多孙之法,我要是学会了,一胎生六个,反正银雪的身体壮,受得了!」
原振侠有点啼笑皆非,可是他也不禁想:究竟姚正年学到的,是甚麽方法呢?那方法一定不简单,而且是半空实施的,并不需要借助甚麽东西帮助。现代医学确然可以有办法使人绝育、生育或多育,可是过程相当繁复。可是姚正年的方法,不但简单,而且有效,且可以随意控制,要人在几代之後不能生育,都可以做得到!
原振侠知道那一定是人类如今今科学知识之外的事,属於玄学的范畴。
或许,用巫术的角度来解释,倒可以有点眉目,一想起这一点,原振侠自然而然,想起了玛仙来,他不禁发了一下悠悠的长叹之声,顿时心情大坏,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和仲大雅的绝望神情,相互辉映。
仲大雅垂头丧气地离去,连那小棺材和姚正年的记述都没有带去,原振侠自己精神恍惚,也没有提醒他,在仲大雅离去之後,他喝了几口酒,又想和那位先生联络,可是仍然联络不上。
七、冒险搜索无常鬼的「宝盒」
原振侠长嗟短叹了一回,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了电话,听到了陈克生迟迟疑疑的声音。原振侠心中想:怎麽好像四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兴高采烈的,人人都在唉声叹气!陈克生道:「是不是打扰你了?」
原振侠沉声回答:「没有,我正在喝酒!」陈克生的声音有了几分活跃:「一个人喝酒多闷,欢迎我们参加吗?」
原振侠知道,陈克生和胡怀玉的情绪不是很稳定,他叹了一声:「欢迎——嗯,胡怀玉不是说地窖藏有好酒吗?带两瓶来!」
陈克生大是高兴:「我们尽快赶来!」
原振侠放下了电话,只是苦笑——他自己的精神状态如此无依,可是别人还把他当作解救苦难的救星!
没有多久,胡怀玉和陈克生就来了,两人一进门,就各自把一瓶酒塞进了原振侠的手中,然後,叁人都同时吃了一惊。
令得原振侠吃惊的是,他看到手中的两瓶酒,是极品的美酒,这种在拿破仑时代装精美水晶玻璃瓶中的白兰地,简直是稀世奇珍!胡怀玉随便带了两瓶,就已经这样惊人,他祖上的酒窖中,不知道有多少美酒在?
而陈克生和胡怀玉吃惊的是,他们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只小棺材,棺材盖上的十八枚尖钉,看来更是惊心!
原振侠一面打开酒瓶,酒香满室,他指着棺材的帖:「这里有一个十分古怪的故事,你们没有事,可以看一看,我有些疑点要讨论!」
胡怀玉和陈克生应声翻阅了第一页,看到了无常鬼的画像,就呆了一呆。
一开始,他们就被姚正年的叙述所吸引,一页一页地看了下去。可能两位生物学家读古文的能力不是太强,所以看得慢,还不时问原振侠一些艰涩的名词。
等到他们看完,一瓶美酒,早已叁分之一入了原振侠的愁肠,准备在适当的时机化作相思泪了!
胡怀玉的第一句话是:「真是见鬼!」
陈克生没有说甚麽,过了一会,才道:「根据记述看来,他们见到的,只是两个和无常鬼外形相似的……人,而且也没有明显的黑白之分,由於无常鬼的形象深入民心,所以他们一下子就认为那是无常鬼了!」
原振侠十分同意陈先生的想法——他在看到那一段的时候,也曾这样想。
然而,问题在於:那两个若不是无常鬼,那麽是甚麽呢?原振侠又呷了一口美酒,笑了起来:「如果那位先生在参加我们的讨论,他一定会说:外星人!」
陈克生和胡怀玉却没有笑,胡怀玉还道:「为甚麽不可以呢?」
原振侠用力一挥手:「确然大有可能,他们在黑暗之中观察两个地球人,然後给予报酬,并且完全按照他们的心意,可知他们能洞察人的思想!」
为甚麽不可能是两个外星人呢——头上高高的圆筒形物体,就有可能是甚麽装置,姚正年和仲文量,当然绝不知道甚麽是外星人,只知道无常鬼!
原振侠觉得这个设想,十分有趣,正想进一步讨论时,忽然看到胡怀玉现出极其不安,十分疑惑的神情来,望着陈克生,欲语又止。
陈克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你想说甚麽?」
胡怀玉神情更是疑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了这个记载……神经过敏,我……我……那一网……那半夜落的这一网……」
原振侠叹了一声:「你想说甚麽啊?」
胡怀玉一昂首,鼓足了勇气:「我想我见过……那只盒子!」
陈克生道:「你在胡说甚麽!哪一只盒子?」
胡怀玉向陈克生指了一指:「你也应该看到过的,就在那一网的网中!」
陈克生听得胡怀玉这样说,神情疑惑之极,竟然也像是一时之间,无法肯定是不是真的曾见过这样的一只黑色盒子!
这时,轮到原振侠叫了起来:「你们在胡说甚麽,那只盒子,就是姚正年得到,被仲文量抢了去,在两百多年前抛入海中的盒子?」
陈克生和胡怀玉互望着。胡怀玉又连吸了几口气:「好像是……极有可能是……应该是……」
原振侠怒:「这算是甚麽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陈克生代胡怀玉解释:「我明白胡所长的意思,当时,那一网从海水中捞起来,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还有没有活的菊石上,留意的只是海螺,连鱼虾蟹都没有注意,就算有一块黑色的东西在,他只当是海底的石头,根本不会注意。」
原振侠眯起了眼睛,他完全明白陈克生的意思,当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当时不会留意。可是那东西又确然曾进入视线,在视网膜和大脑的视觉神经上留下了印象,所以又有些蒙胧的印象,不能肯定,胡怀玉在这时候,陡然一拍手:「我明白了,阿叁的一家,留下了这只盒子,所以他们出了事!」
原振侠摇头:「姚正年只说那盒子可以使人学会异术,没有说会使人长出毛来,变成原始人!」
陈克生显然支持胡怀玉的意见:「既然是异术,就可以有各种各样!」
原振侠的思绪十分乱,他用力一挥手:「等一等,让我整理一下!」
他也觉得事情并非不可能,而是实在来得太突然了,所以他要好好想一想。
他斟了叁杯酒,慢慢呷着,一面着他的假设:「阿叁的那一网,捞起了那只盒子,由於看出了那盒子有点怪,所以留了下来!」
胡怀玉想得比原振侠还要详细:「姚正年说,手掌一按上了盒子,就会听到「仙音」,也许阿叁的一家,六个人之中,有哪个就在这种情形下,听到了「仙音」,这才留下了那只盒子的。」
陈克生点头:「总之,他们留下了这盒子,可是由盒子之中,却产生了一股妖异的力量,令得他们的身体,起了可怕的变异!」
胡怀玉骇然:「那……倒真的是从海中捞起了甚麽妖魔鬼怪了!」
原振侠也觉得事情不可思议之至,他陡然想起了一点——他们叁个人,一定是同时想到了那一点的,因为他们同时吸了一口气,失声道:「那盒子呢?」
胡怀玉立时道:「最可能是在那小岛上,那岩洞之中!」
陈克生没有那麽乐观:「如果带在身边,那麽在撞船之後,又沉入了海中!」
胡怀玉忙道:「那也不要紧,撞船事件有十分精确的地址,可以就在那里进行打捞!」
原振侠大口喝了一口酒,虽然他一生之中,怪异的经历极多,可是像这次那样,本来是完全风马牛不相的两椿事,忽然发生了关系,他也未曾经历过。
他知道,关键是无常鬼给姚正年的盒子!
如果能找到这只盒子,许多神秘莫测的事,都可以有答案——至少是可以希望有答案!
胡怀玉扬声道:「还等甚麽?」
原振侠却有些迟疑。若是以前,他一定一跃而起,和他们一起到那荒岛上去了。可是自从玛仙因为自己的「血魇法」所害之後,他心灰意冷,对甚麽都提不起兴趣来,何况这时又有这样的美酒在手!
他迟疑了一下:「两位先去那岛上找一找,若是找到了,我看不必急於用手心去按它,因为那盒子究竟是甚麽东西,根本无法推测!」
听得原振侠这样说,胡怀玉和陈克生两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孕,一个如此缺乏好奇心的人,如何能有如此丰富的冒险经历?
原振侠知道了他们的疑惑,他长叹一声:「伤心人别有怀抱!」
既然是「伤心人别有怀抱」,就可以对世上任何事都不发生兴趣,在美酒的麻醉下,可能合上眼,就可以看到玛仙美目流盼的倩影,自然比到荒岛上去找那只虚无飘缈的甚麽盒子好得多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胡怀玉和陈克生两人,根本不能肯定那一网,是不是真的网起了那只藏有异术,能发仙音的宝盒来!
两百多年之前,沉入海中的一只盒子,恰好被那一网捞起来的或然率,实在太少了,几乎等於零!
这也是他不起劲的原因之一。
胡怀玉和陈克生在原振侠俊秀的脸上,看出了他内心的落寞和伤感,所以不约而同,伸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我们随时联络!」
原振侠在他们到了问口的时候,又提醒了一句:「就算找到了那只盒子,也别心急想学甚麽异术——宇宙间太多不可测的事实了,我知道,若干年之前,有一双青年男女,打开了一只来自埃及的铜箱子,结果是箱子中藏有能放射透明光的物质——」这件事,胡怀玉和陈克生也全知道,原振侠这时提了出来,很有警惕作用,两人齐声道:「是,我们知道,那一双青年男女成了透明人,後来,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原振侠的声音之中,透着极度的疲倦:「宇宙间充满了我们难以明白的秘奥,我相信…
…那盒子中传授的异术,根本就是巫术!」
这时,他已有了几分醉意,所以说话的时候,挥舞着双手,他又站了起来,伸手向胡怀玉一指:「巫术就有这种力量!巫术使巫师集中宇宙中的未知力量,来达到目的。或许,就这样一指,胡所长,你的生物细胞的遗传密码就改变了!」
胡怀玉有点脸色发青:「别……开玩笑!」
原振侠长叹了一声:「谁知道呢?」
他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胡怀玉和陈克生,两人又站了一会,关上门离去。
他们连夜行动,水产研究所有的是船,在清晨时分,便已登上了那荒岛,而且在天色还未曾大亮之前,就到了那岩洞之前,两人手中的强力手电筒,向岩洞之中照去,所看到的景象,令得他们暗自吃惊——如果有人类学家在的话,一定可以肯定这个山洞之中,最近才有原始人居住生活过!
他们进了山洞,小心地搜寻着,翻过了几块显然是才被搬进来的大石块,可是并无所获。
岩洞外,天色已然大明,可是洞中还是十分黑暗,陈克生在自言自语:「原始人收藏物件的习惯是怎样的?」
胡怀玉苦笑:「谁知道,或许我根本没有见过那盒子,只是我看了那段记述之後的幻想!」
陈克生感到十分为难:「在这里找不到,去撞船的地方打捞?」
胡怀玉的回答是:「总要试一试的!」
有钱好办事,第二天,胡怀玉组织了一个搜索队,在荒岛上搜索,可是找不到那个黑盒子。
本来,他还下了决心,是不是要在撞船的海域打捞,因为这种做法,比大海捞针还要无望,大海捞针,至少是肯定了有针在的,而他却连有这盒子在也不能肯定。
可是一个渔家的小孩子的话,却又令得他下决心去打捞,那渔家小孩子只有叁岁半,会说的话不多,不断地吮吸着手指。
当胡怀玉和陈克生在渔民之中,想对阿叁一家的行动多一点了解时,渔民馀悸犹在,也想不出甚麽新的资料来。由於他们两人一再问:「有没有见到过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盒子在阿叁一家人的手中?」
被问的人,个个瞠目不知所对,胡怀玉和陈克生,也无法向渔民作进一步的解释,就在这时候,那个小孩子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来:「我要那盒子,叁叔不肯给我!」
胡怀玉忙问:「那盒子甚麽样子,甚麽颜色?」
小孩子本来就说不上来,再加上身边立时有大人喝斥:「你乱说甚麽!」
一声呼喝,吓得孩子再也不肯说了。胡怀玉把这个情形,在电话中和原振侠商量了一下,原振侠倒觉得这样线索,十分有用。胡玉信心大增,就雇了船只,请了潜水人,作希望只有万分之一打捞。
在他们进行那个撞船地点打捞的同时,发现活菊石的那海域,吸沙打捞工程仍然在进行。
两叁天之後,仲大雅在原振侠处,知道了有人在根据姚正年的叙述,在打捞那只魔盒,他也弄了一艘船,拿着原振侠的介绍信,和他的妻子曹银雪,去和胡怀玉、陈克生会合,而且要亲自下水。
以他这个年龄,虽然身形壮健,但是潜水是无论如何不适宜的了,他的夫人曹银雪柔声劝他:「你别下水了,我来!」
曹银雪女士说来就来,当她换上了泳衣的时候,各人都看得有点傻了眼。
曹银雪硕人颀颀,丰满动人,肌肤赛雪,体型绝不比西方高头大马的女子差,可是又有东方女性的娇柔和妩媚,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大美人。
仲大雅在各人的目光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怎麽样,我老婆不错吧!可惜我不能生孩子,要不然,我们的孩子,哼哼!」
他在顾盼自豪时,想起了始终未能有孩子,这才又长叹了一声。
仲大雅为了想找到那只宝盒,更是不惜花费,雇请了一队极有经验的潜水员,和胡怀玉所请来的潜水人员,一共有二十个之多,而当曹银雪带上了潜水工具,一翻身下水,两条粉腿在各人眼前闪起一片眩目的光彩,没入蔚蓝色的大海之际,人人不禁喝了一声采——全是行家,在她入水的姿势之中,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极有经验的潜水家。
仲大雅更带来了两副海底摄像仪,由潜水员带下海去,所以,在船上的人,不必下水,也可以在巨大的荧光屏上,看到海底的情形。
仲大雅也预计了那宝盒可能会有特殊的能量放射,所以也配备了各种探测仪,他办事,说他夸张也好,认真也好,都可以,他还带了一位海洋专家,携带了一副小型电脑,输入资料,计算海流的方向,估计撞船之後,如果那盒子跌进海中,会在海流之中,飘流到甚麽地方去,以便寻找!
对仲大雅来说,这是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事,和胡怀玉、陈克生主要是为了搜索未知的宇宙秘奥,大不相同。胡怀玉和陈克生可以失败,仲大雅万万不能,一失败,他这一生就完了。
陈克生看着海洋专家运用电脑在计算,他感叹:「我们有这样的配备,若是再找不到那盒子,那就证明那盒子根本不存在!」
仲大雅十分愤怒:「别忘记,那盒子十分轻,可能根本浮在海面上漂流!」
陈克生知道仲大雅的心中,充满了希望,他也不忍再去打击他,反倒顺着他的意思:「是啊,常常有装着救救信的玻璃瓶,在海上飘流了几十年,终於被人发现的!」
仲大雅一听,像是已经有了希望一样,搓着手,连连吞口水。
仲大雅也带来十分完善的通讯设备,所以他可以不断和原振侠联络,不过原振侠不像陈克生,原振侠向仲大雅泼冷水。
在仲大雅兴致勃勃向原振侠报告了他们的工作进展之後,充满了希望地问:「照你看,我们找到那盒子的机会是多少?」
原振侠的回答,使仲大雅半天讲不出话来。原振侠道:「根据撞船报告,阿叁的渔船,在撞上货柜船之後,立即沉没,你们得先把沉船找到了再说!连沉船都没有发现,说甚麽盒子?沉船有多大?那盒子,只不过手掌一样大小!」
胡怀玉在一旁,也听到了原振侠的话,他道:「船,可能撞碎了!」
原振夹的回答,语气冰冷:「总不会撞成粉碎的,找到了沉船,才有希望!」
仲大雅这才并出了一句话来:「一定会找到的,沉船,一定会找到的!」
有决心是一回事,是不是成功,又是一回事,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六天之後,根据海洋专家的电脑计算,搜寻的海域,已离开第一天搜索的地点相当远了,可是还是甚麽发现都没有。
所有的人并不灰心,因为他们都支取十分高的报酬,这样的搜寻,就算持续一年,他们也十分欢迎。和仲大的愁眉苦脸,胡怀玉和陈克生的沮丧,完全相反,其馀人都十分起劲地讨论着何以曹银雪这个大美人,接连叁天,天天都下水,可是她一身肌肤,仍然是那样眩目的白!
到了第七天,一个潜水员在浮上水面的时候,神情十分古怪,他独自一个人发了一会呆,才找到了胡怀玉,又踌躇了一会,才道:「我在海底看到了一条怪鱼,要不要把它捉上来?」
胡怀玉不经意地又问:「甚麽样子?」
海洋之中,有着各种各样形状怪异的鱼类,普通人认为形状怪异,从未见过,可是对於专家来说,却一下子就可以识别出来。
那潜水员形容着这条鱼的样子:「约有一公尺长,背上有叁根竖起的刺,刺与刺之间,有硬鳍联结着,鱼头呈方形,双眼十分大,凸出而向上——」潜水员说到这里,胡怀玉和陈克生这两个海洋生物学家,就互望了一眼,神情疑惑之极。而正当他们想说甚麽时,忽然,两艘船上的人,都发起喊来,在多人的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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