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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煞俏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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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下手术台的这起是因为病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癌症晚期,手术前家属都是签过字……”
他的反应跟小爷爷一样,对医疗事故这种事情很敏感。我讪讪地咬了下舌头,赶紧认错。不过,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他们真的不应该再有所隐瞒。
我随便抽了其中一份资料,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丁香还没回来,我只好跟沈昊天商量:“叔,这些我也看不懂,我觉得最好还是找蔡主任和孙医生两位了解一下。”
“他们都不在,蔡主任去了美国,孙医生在上海。上午我打他们电话,一个也没打通。过会儿我再试试。”
四点多的时候,我打通了孙医生的电话,跟他讲了大致的事情经过,他特别惊讶:“怎么连院长也……哎,温小姐,我大概知道是哪个病人了,其实,我心里是真的愧疚,要不是主任他们坚持否认,我是真的不忍心欺负他们这家人子……”
沈昊天在跟蔡主任通话,我远远看了他一眼,走进了陪护室:“孙医生,请您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跟我说一遍,事关人命,还请不要隐瞒,我不会把事情传播出去的,这点您放心。”
我已经预感到,小爷爷他们在处理其中某件事情时,采取了很不人道的方法。
第二十七章鬼手印
天后丁香才回来,萎靡不振的样子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她说她回家了一趟,还被她大哥骂了一顿。我本想问问她家里的情况,但她不愿意回答。
我把下午的事情跟丁香说了一遍,丁香关心的点却很奇怪:“你说你睡觉的时候,沈昊天进来了?你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我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沈昊天是什么家世,再不济也不至于趁我睡着的时候偷我东西吧?
“那你有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劲?他好端端跑进来看你睡觉?嘁,我才不信。”
丁香不会吃醋了吧?我跟沈昊天是亲戚,做不出逾矩的事情来。我看她撇嘴翻白眼,赶紧想了想:“我好像看到他手心受伤了,像是烫伤。”
“烫伤?”丁香呢喃一声,突然往我胸口看,“哼,肯定是他没得逞,结果还受伤了,没用。”
我就知道她想歪了,我这小胸,肯定不会惹沈昊天那样的人垂涎。这丁香也真是,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胸上来。
“明天你要去云观村?”云观村是附近的一个大村,孙医生提到的病人林传荣就是云观村的人。我不知道沈昊天跟蔡主任聊了些什么,总之他决定去死在手术台上的那个病人家。亲:yaП。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兵分两路去各自的目的地。丁香一直想跟沈昊天走,但实在放心不下我一个人,只好心不在焉地陪着我去了云观村。
村子不大,可很多家都找不到门牌号。我们一路打听,可村上的人一听我们要找林传荣的家,神情全都很诡异,有戒备有怀疑,就是没人告诉我们林传荣的家在哪。
最后来了个形容猥琐的人主动说给我们引路,我担心他不怀好意,偷偷冲丁香摇头,丁香却很朝我使了个眼色,十分自信地拉着我跟那人走了。
云观村的东边几乎都是洋气的小楼房,西边全部是老房子,那人专门把我们俩往偏僻的西边带。等走到一个破旧的房子前时,指着里面说到了,然后他也不走,就那样看着,好像在等我们进去。
我心里一悚,拉着丁香就想跑。我怎么感觉这人不怀好意,看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丁香的大胸看,感觉时时刻刻都想扑上来。
“怕什么,有我呢。”丁香在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抬头挺胸地往里面走去。
我猜得很对,我们刚走进去,那人就跟了进来,就在我完全没防备之际,他已经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丁香,一双咸猪手还正好抓在她两个大波上。不过我还来不及叫,后面突然又跟过来一男人,跟个饿虎似的要朝我扑过来。
“温馨,快躲起来,别让他占便宜。”丁香朝我喊了一声,然后踏着高跟鞋使劲踩了抱着他的人一脚,就在他痛得松开手之际,她敏捷地转身,抬腿就冲那人的命根子狠狠地踢了过去。
“啊!”一番鬼哭狼嚎之后,那人捂着自己下面那个部位痛得在地上直打滚。追我那人被这番动静吓傻了,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凶神恶煞地改朝丁香扑了过去。
丁香迅疾地抓住他的手腕,一个转身一背一摔,又制服一个,她还趁着这人没爬起来之际,抬脚在他命根子上踹了一脚:“就凭你们也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哼!死了没有,没死就爬起来带我们去林传荣的家。”
乖乖,丁香简直就是我偶像!个子高人漂亮身材好,居然连身手都这么好!要风骚有风骚,要派头有派头,沈昊天还真配不上她。
俩人痛得压根爬不起来,早先被丁香踢过的那人生怕丁香再补一脚,赶紧指着南边:“一直往南走,最破的那家就是……哎哟,门上挂了个葫芦……”
越往南走,路越是坑坑洼洼,等找到林传荣家时,丁香的高跟鞋已经给卡了两次。
那扇院门上确实挂了个葫芦,葫芦上刻着钟馗的画像,应该是用来辟邪的。我敲了好一会儿的门,一直没有人应。现在快中午了,难道他们还在地里干农活?
“我们先找地方吃午饭去吧,等下午再过来。”丁香一直在旁边的树荫下站着,饶是如此还是香汗淋漓。她很怕晒。
我们从西北出口离开了村子,在镇上找了家拉面馆。老板看到丁香眼睛都直了,不时地端点汤送点小菜给我们。
我趁机问他林传荣家里的事情,他一见有机会在丁香身边凑着,回答地特别积极。
林传荣一家挺惨,儿子死了,媳妇跑了,是他们老两口把唯一的孙子林枫拉扯大的。两个多月前林传荣突然吃不下饭了,林枫孝顺,赶紧把他送到大医院检查,结果是食道癌中期。
林传荣老两口不肯治,因为没钱。林枫工作六年攒下来的十几万还需要娶媳妇用,他们死也不肯花。可林枫哪里肯让林传荣出院,跪在病房里冲老人家直磕头。
手术比较成功,可林传荣术后又住了一个多月的院,院方始终没说可以出院。不过蔡主任和孙医生都说恢复情况还不错,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没想到一个月前老人家突然就去了,院方也没能给出死因,还说要想知道死因,只能尸检。
林枫的奶奶连老人家最后一面也没见上,赶到医院后哭得死去活来,林枫带着奶奶想讨个说法,最后不知道小爷爷他们院的相关负责人是怎么解释的,什么责任也没担。
林枫不服气,买了个花圈学别人一样在医院大门口中间披麻戴孝,可他奶奶毕竟年纪大了没撑多久就站不住了,最后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孙医生在电话里说,他心里很愧疚,林传荣的突然离开虽然很意外,可他承认自己有责任,但因为蔡主任他们咬死了不肯承担,他也没有办法。
林枫家里本来就穷,折损了老人不说钱还没了,能不恨吗?
我听完之后,觉得事情没跑了,肯定是林枫他们养鬼报复小爷爷他们的。不管这件事情小爷爷有没有参与决策,他是院方最大的领导,受到牵连也很正常。
再赶到林传荣家时,已经下午一点,瞧了半天的门还是没人在。太阳火辣辣地烤人,丁香躲在树荫下不肯出来:“家里不会早就没人住了吧?温馨,要不你进去看看,要是碰到鬼你就跑出来。”
她今天有点奇怪,一点都不积极。我看院门旁边的土墙有一截已经塌了,觉得拖下去不是办法,就从那块地方爬了过去。好在这个点没人过来瞧热闹,不然我真没脸偷偷闯进来。
林传荣家的大门上也落了个老式的铁门栓,跟爷爷家的很像,不过上了锁,可见压根没人在家。
我透过门缝想看看里面的情况,可我刚贴上去,却突然有一双黄色的眼睛一晃而过。我吓得赶紧往后退,可脚却被什么东西绊住。我不可避免地往后摔坐下去,我还没看清楚缠住我脚脖子的是什么东西,一团影就迅速往里面缩了回去!
我后怕地赶紧往后爬了几步,脚脖子上几道深深的红印,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勒的。刚才太过迅疾,我连痛都没来得及察觉。眼下再摸过去,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这个屋子里有古怪,我刚刚贴近门的时候,感觉里面很凉爽。今天都七月十三号了,没人的房子里总不会开空调吧?再说这个老房子显然没有装空调。
我也不敢再待下去,好在脚脖子上的红印虽然明显,但是并不疼。转身要离开时,我才突然看到院子角落里有一只土狗,正默不作声地盯着我看,很诡异。
我赶紧爬了出去,丁香看到我脚腕上的红印也觉得奇怪,但她显然待不住了,只催着我赶紧走。好在我之前就料到事情不会那么容易解决,早就跟丁香在镇上定了旅馆。
穿过村东边的时候,我看到有人盯着我脚上的红印在议论。我本来还想问问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可我一走近,他们立马就跟避瘟疫一样躲得老远,弄得我很郁闷。
离开云观村前,丁香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想非礼我们的那两个人,脚腕上好像也有红印。他奶奶的,他们肯定知道那家有古怪,故意没告诉我们。”
往镇上走的时候,我们在村外碰到两个小孩,他们看到我脚腕上的红印后也是一脸的惊骇:“这个阿姨要被鬼吃了,你看她腿上有鬼手印!她肯定偷偷跑林爷爷家去了!”
“哎,小孩,你过来!”丁香赶紧向他们招手,不过他们显然有顾忌,一直徘徊不前。
“阿姨这里有好吃的哦!”居然叫我阿姨,真郁闷。可我也没工夫因为这个称呼跟他们计较,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背包,假装掏东西。
其中一个小男孩果然两眼放光,立马屁颠颠地跑了过来:“阿姨,你有什么好吃的?”
“你先告诉阿姨,什么是鬼手印?”
“阿姨你腿上这个,不就是鬼手印嘛!我妈妈说了,谁要是被林爷爷家里的鬼抓了手印,夜里就要被鬼吃掉的!”那小孩煞有其事地盯着我脚脖子上的红印直看,不过他虽然好奇,却并不敢太靠近。
“胡说八道,我看你们村里那两个混子腿上也有,怎么没被鬼吃掉的?”丁香冲那小孩撇了下嘴。
小孩不服气地反驳她:“吃了!肯定吃了!你说的是大癞子,我知道!他想去林爷爷家偷东西,被鬼发现还留了手印,他很快就要死了!哼!”
第二十八章钻进肉里的东西
回到旅馆时,我脚腕上的红印已经开始发肿,瘙痒疼痛越来越明显。
我仔细看了看,上面确实有三根指印,只是每一根都很细长,指印之间缝隙又小,刚开始我并没有察觉到。一阵阵的瘙痒不时传达至心脏,我感觉像有无数蚂蚁在我脚脖子上噬咬,特别痛苦,却又无可奈何。
丁香找旅馆的人要了些冰块给我敷着消肿,那瘙痒至心的感觉才稍稍减淡了些。吃过晚饭后她陪我去镇卫生院看病,彼时已经六点多,天快了,我担心天一又会撞鬼,自然走快了些。
被盖鬼手印的是右脚腕,现在我已经感觉右脚有点麻木无知觉,心道不好,恐怕这红印真的有古怪。
医生说我脚腕上是被跳蚤咬了,不过他没找到跳蚤,估计跳蚤已经跑了。他给我抹了点止痒的膏药,又开个抗过敏的药,让丁香跟着他去拿。
我一个人坐在候诊室里等,红印处的瘙痒越来越厉害,我甚至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我肉里翻动。我下意识地握住了胸口的石头,可能无意间婆娑了几下线。
九风出现在我身边时,我正在轻轻按压红印。医生不让挠,我只要按几下来缓解瘙痒。红印处全是硬块,我拿指甲掐进去都没感觉。
“这是怎么弄的?”他还是那身白袍,长发挽起,用一根丝带随意扎着。
我想不明白,他明明是鬼,为什么总是这么仙风道骨。想来他挺喜欢自欺欺人的,明明满身蛆虫,非要装得这么儒雅。
他握住我的小腿,淡淡地睨了我一眼:“以后少在心里说我坏话,我都听得到。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我本来很气他,大前天占我便宜不说还咬了我,现在又这么温柔做什么?谁知道他是假惺惺还是真的关心我?
“怎么不说话?我何时咬你了?”他微微皱起眉头,往我嘴巴上看了一眼。
嘴唇已经不肿了,斑也已经消退,他自然什么都看不出。
“你还抵赖,大前天你……在房里的时候明明挺好的,长廊里又那么凶……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喜怒无常,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无尽的委屈在心中涌动,我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看到他突然这么温柔,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长廊里?”他好像压根不记得那件事,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我脚腕痒得厉害,流着泪想把脚抽出来,却愣是没挣脱出来。这一次他没有煞风景地掏瓶子接我眼泪,反而很温柔地伸手给我擦泪水:“我的事情你不明白,以后我会慢慢很你将。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妻,我会对你负责。”
“你要怎么负责?”我背上发冷,突然觉得后怕。他不会真的想跟我生活一辈子吧?我是人他是鬼,难道他真的想跟我洞房吗?
“夫妻洞房本就天经地义,你没理由抗拒。”他果然能读心,我不过是在心里猜疑了下,他居然就不高兴了!
“我想爷爷,你能让我见见他吗?”泪水就跟刹不住的车一样,在眼里横冲直撞。我也不想再惹他不高兴,反正落到今天这一步,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他不会见你的。你今日去过的地方……”他微微拧起眉头,握住我脚腕上的红印,用力捏了捏。
我能感觉到皮肉里有东西在骚动,心头忍不狂颤了两下:脚腕那里真的有东西钻进去了!
他的手很凉,捏在脚腕上,瘙痒似乎有所缓解。我盯着他的侧颜看了一会儿,几乎已经忘记他是只鬼。
他长得很好看,可是跟阴柔之美又有差别,他的眉眼里看不到半分阴柔,即便骚包的时候也充满了魅惑,绝对没有女子的阴柔。
此刻,他正聚精会神地在红印上又捏又揉,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脚腕上的瘙痒感却在慢慢减轻。
“都钻到你肉里去了,这不是一般的跳蚤,你是在哪惹的?”他微微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看我,认真的眸光闹得我突然心跳漏掉半拍,然后又跟擂鼓一样激烈地跳动起来。
“在……在林传荣家里。”我不知道自己的紧张源自何处,只是突然觉得他此时看起来特别顺眼。
其实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他一对我好,先前的怒气就烟消云散了。这一点很没出息,可我心里的暖意却控制不住一直往外涌。
“是为了王旭的事?哼。”他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突然将手摊开在我眼前。他白皙的掌心里躺着十几个小点,我仔细一看,哪里是小点,都是吸饱了血的跳蚤!
我身上止不住地冒起一粒粒鸡皮疙瘩,一想到刚才是这些东西在我肉里鼓动,我就忍不住打寒噤:“全……都出来了吗?不会爬到……别的地方去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突然觉得背上开始发痒,然后屁股上也有点痒,手臂也是……
“哼哼~”九风突然笑了,他把手朝我伸近了点,“你闻闻。”
变态,这有什么好闻的。我下意识地往后撤了撤。
他眉头一拧,露出不悦的表情:“怂包,少在心里骂我,都跟你说过我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这不是一般的跳蚤。”
我将信将疑地凑近了一点,因为怕把跳蚤吸进鼻子,我闻得特别小心。九风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笑,好像我的举动多滑稽似的。
我隐隐闻到一丝阴气,可是……“这味道……不是你身上的吗?”
我觉得自己问得没有哪里不妥,他却突然生气了。一张脸方才还流露出温柔,现在却冷如寒冰。只见他把手收回,握拳后旋即展开,他手里那些跳蚤便全都粉碎成灰。
他似乎有些烦躁,将东西洒在地上后,就把我的腿从他腿上拿开站了起来。
“我已说过,你第一次看到我时,那个样子是我故意用来吓你,不要再将我想得那么不堪。如果当初温增华没有想过背叛,我也不会用那样的面目示人。”
“我头一次见你不是在火车上吗?”我不跟她他讨论爷爷背叛的事情,不过就是把石头给了我,他至于这么生气吗?从头到尾,最该生气的人明明是我。
“火车?”他有些迷茫,不解地走近了两步。
他又在鬼格分裂了,我怀疑他脑子有点不正常。我把幽灵列车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虽然我之前怀疑那只是梦,可我如今却更偏信那是事实。
他听完果然笑了,只是我看不懂他这个笑容。
就在这时,脚腕处突然又传来一阵瘙痒,我大惊,赶紧拉住了他的手臂:“我……我肉里还有东西,怎……怎么办?”
“怂包,这样就怕了?让你不要搀和进来,你非要逞能做什么?”他微微勾起唇角,手里突然多了一个小玉瓶,“回去后用毛巾蘸阴泉水慢慢揉,这些东西会出来的。”
“这一瓶太少了,能不能多给点?”我尽量露出最为祈求的眼神,谁知道我腿上爬进去多少只跳蚤?
他的心情貌似又好些了,摆手说只有这么多,然后就在我沮丧之际,又坐下,把我的腿被抓在了手中。这个变态,居然把我大腿往下都摸了一遍,还美其名曰在我给我看看跳蚤有没有爬到别处去!
丁香这家伙,不就是跟医生去拿药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该不会那个医生见色起意,把她带到偏僻的地方想强她吧!
我一想到这个可能,立马坐不安稳了。
九风在我脚腕网上五六厘米的地方划破一层皮,然后我就察觉有冷幽幽的东西钻了进去,环绕小腿一周,久久不散。
“它们已经爬到这里,不会再往上钻了。”他说罢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有人来了,自己回去揉吧。”
离开前,他犹豫着抱了我一下,然后就在我的诧异之中,低头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是在跟我谈恋爱吗?
“温馨?等久了吧,走!”丁香一脸火气地冲了进来,手里的药都被她捏扁了。不会真跟我担心的一样吧?
“他奶奶的,老流氓一个,七拐八拐地把我都给带迷路了,还想对我动手动脚,我趁他老鸟硬了,一拳头砸过去给打折了,他这辈子还能再硬就算他本事好!”她一路上骂骂咧咧,看来气得不轻。
我看了看她胸前的深沟,默不吭声地替她把衣服往上拉了拉。这种小地方,很少有人穿得这么暴露,难怪那些人看了就把持不住,不过若是真对丁香动歪脑筋就是他们的错了。
天色已经大暗,我突然想起忘了告诉九风关于林传荣的事情,他这么厉害,让他去取爷爷想找的那样东西不是更好?其实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既然九风这么厉害,他为什么会跟爷爷合作?
我们一路上就着昏暗的灯光往旅馆走,可半路上丁香突然惊骇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好!我上当了!”
我细眼看去,只见远远向我们走来的那人,正是卫生院里刚才给我看脚腕的男医生!
第二十九章三尾猫
“你们怎么出来了,等不及了吧?”医生笑呵呵地朝我们走来,面带歉疚,“刚才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我也没来得及跟你们说一声,呵呵,我还没拿药给你,要不……你们随我回去拿一趟?”
听到医生这么说,我惊了,刚才丁香明明说……难道她见鬼了?我瞥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也满是茫然,只好随意接了一句:“陆医生,您是不是有亲兄弟?”
“温小姐怎么知道?我弟弟刚才又去卫生院找我了?呵呵,我们兄弟二人长得像,总有人认错,怎么,他没有骗你们玩吧。”医生很歉疚地挠了挠后脑勺,还想让我们等他一会儿,他回去给我拿了药就过来。
卫生院小,值班的护士水平不济,所以这个医生不忙的时候总是亲自去拿药。
我把丁香手里的药拿给医生看过之后,赶紧走了。丁香说她把那人的命根子打坏了,我怕再不走会走不了。
“特么的,我居然被他给算计了!”等我们走到旅馆前面时,丁香才回过神来,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事,气得直跺脚。
“谁算计你了?”我看陆医生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丁香是不是被陆医生的弟弟吓到了?亲:yaП。
“我说的不是那个医生。”她咬着小银牙咒骂了几句,骂得极其难听,但好像确实不是骂的陆医生兄弟俩。
我看她不肯多说,只好赶紧照着九风说的方法去处理我脚腕上的红印。那一瓶阴泉水很少,估计也就二三十毫升。
我精打细算地揉了半天,结果只用了半瓶。毛巾上沾了五六个跳蚤,捏死后毛巾上沾了不少血,无意中抬头时,我居然看到丁香在舔口水,冷不丁就打了个寒噤。
“你手里那瓶子装的什么东西?”她察觉到我在看她,赶紧指了指我手里的瓶子。
我心里的紧张顿时减少一半,刚才我居然以为她是在馋我的血。我真是昏了头了,好好的人怎么会对我的血感兴趣。
“九风说这是阴泉水。”我偷偷把瓶子拽紧,因为感觉她特别想喝这东西。
“阴泉水?”果不其然,她两眼放光,三两步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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