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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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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回住处的路上,刘暹做了一次土飞机。这真的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时候,如果他乘坐的马车不是那种内镶钢板,是特质类型的防弹马车,他今天不死也会重伤。

捂着额头破开的血口,鲜血随着手指流下。手臂、腿骨上都是火辣辣的,肋骨生疼,疼痛感让刘暹撞在车壁上晕懵懵的脑袋有了一丝清醒。

自己遇刺了?谁指使的?

“大人,凶手自尽了。”

“扣住尸体,带走。”

一名亲卫钻进变形了的马车中,纱布、敬酒、止血粉,飞快的给刘暹包扎来。

亲卫很快从旁边的商家手中征用了几辆马车、板车,以最快的速度将刘暹转入进其中的一辆马车中。然后受伤的亲卫、刺客的尸体,乃至外表破碎的马车车厢。都抬上了一辆大板车上,全部拉走。

那速度比北京城里巡夜的巡城御史和禁卫军士兵速度都快得多。

大公报的记者本来已经打好了草稿,准备将晚会上的冲突细细的描写出来,这肯定能大大的吸引人的眼球。可是一声轰鸣的爆炸。这个本来能引发全国范畴内对沙俄不满的话题,立刻退居了二线。

大公报、万国公报、《羊城采新实录》,《外中新报》。《申江新报》、《上海新报》、《中外新报》,第二天。只要是大清朝电报能迅速传到的地方,所有的中文报纸上的头条。全被刘暹给占据。

大清第一名将,在京遇刺,生死不知!

此消息所引发来的轰动性,真半点不比刘暹打赢法国人时的影响弱了。

北京城全体戒严,第二天天不亮,一队队禁卫军和顺天府的衙役,就占满了北京城的大街小巷。

三名亲兵死亡,两名重伤,刘暹本人重伤。虽然没死,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慈禧即将过寿的档口,事件所引起的政治影响力可想而知,整个大清帝国的政坛都在震动着,一时间京师里面的大大小小官员也人人自危。

顺天府府尹对于自己地头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简直要跳楼了。但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没个结果之前,自己的位置就是烫手的山芋,谁也不会来接。事情的后果自己纵然无法承担,也必须先担起来。顺天府尹一边向军机处递上自己的请罪折子,然后就恭请直隶总督李鸿章的指导,要求协办来破案。当然,亲自上门拜访刘暹,送上老大一份厚礼也是少不了的。虽然他根本没见到人。

刺客的尸体被亲卫详细的检查过,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但是真的查不出什么有效的线索来。至少在亲卫们看,所有的记录都没啥大用处。他们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刺客的职业不是农民和工匠。这人手上的膙子很厚,虎口上还有火药的黄熏,完全是当兵的出身。

但刘暹却能从亲兵们记载的笔录上找出自己需要的证据。这人胫骨皮肤较厚,这人是轻微的罗圈腿,这人的脚趾缝里有厚厚的膙子。

符合着三样的人,除了小日本还会有谁呢?

你可以说他胫骨皮肤较厚是练着有腿功,你可以说他轻微罗圈腿是因为骑马,但是这最后一项呢?不穿木屐的中国人几乎不可能有。

这具遗体刘暹最终让亲兵交给了顺天府,只是在刺客的腿和腰身上补了两枪。从内心深处讲,刘暹不想让这刺客的身份真的被顺天府给查出来。只要这刺客是‘中国人’,那这件事就可以成为自己与北京离心的契机。

然而刘暹还是将日本人想的太简单了。

吴赞诚跟被踩到了尾巴的野猫一样直蹦了起来,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师爷,“你说刺客是五爷的朋友?”

“是呀,大人。这事儿怕是要塌天了。”师爷也是满脸的惶恐,失魂落魄。

“这,这,可改如何是好啊?”吴赞诚整个人瘫倒在了位置上。“五爷,五爷……,您这会可把天都给捅了个窟窿啊……”

道光帝的第五子,当今皇帝的亲五叔,先帝同治皇帝的亲五叔,爱新觉罗。奕誴,惇亲王。

奕誴不喜欢读书,赋性粗荒,不得老爹道光帝的喜欢,给过继给了惇恪亲王绵恺,也就是道光帝的三弟。他在满清的历史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政绩上和权势上跟恭亲王奕訢和醇亲王奕譞根本没法比。但是惇王在北京城民间的声望不错。

他对外不摆王爷的架子。夏天一件粗葛布的短褂子,拿把大蒲扇,坐在什刹海纳凉,能跟不相识的人聊得很热闹。冬天也往往会裹件老羊皮袄,一个人溜到正阳楼去吃烤羊肉,甚至在“大酒缸”跟脚夫轿班一起喝“二锅头”。所以颇知道民间的疾苦,不欺压百姓,偶尔还有为百姓打抱不平的善行。

在满清皇室中,这绝对属于另类。无论朝野见到他,都跟见到了稀罕物一样。所以在四九城底层百姓中的声望不错。这点上,大家也都知道**丝草根们的心态,大人物一把态度方平,那就‘五体投地’了。

同样因为性格缘故,奕誴交往的人际关系很复杂。三教九流,形形色色,是无奇不有。这刺客在北京城的化身卖艺的,有着一手不错的刀术,跟奕誴来往不少,在顺天府衙门里都挂上号了。一般衙役们见到他,都不上去打秋风。也因为认识他的人不少,所以尸体一被抬到衙门,很快就有人认出他来了。

吴赞诚吓瘫了。消息被自己报给了刑部满上书崇宝,崇宝也一屁股险些蹲到了地上。这事儿大了!

所以,刘暹从没想过自己跟北京离心的契机会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的实实在在。顺天府衙门的事儿很快就给北京站获悉,消息千转百折的被送到刘暹手中后,刘暹乐得都哈哈笑了。

“侯爷。朝廷这会不会……”

得到刘暹遇刺的消息后,焦文斌立刻带着一个小队的人来到了城里刘暹住处。见到刘暹安然,心才放回到肚里。但在知道事情跟惇王有关后,这心就又给蹦到了嗓子眼上。他很不理解惇王怎么就牵扯了进来,内心里也不大相信真就是惇王幕后指使的,那样的话也太笨了。但事实却已经被造成,焦文斌想朝廷也不可能真收拾了惇王来先安抚刘暹,这样一来刘暹内心里会不气吗?就是刘暹说自己不气,朝廷外臣会相信吗?这可就是腹诽啊。朝廷还敢放刘暹会南边吗?

一个突如其来的刺杀,把本就紧张的政治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

朝廷会很难办,但焦文斌不必要为朝廷操心。他忠心的是刘暹!立刻就担心起朝廷会不会扣下刘暹不放回去了?

“他们敢吗?”刘暹脸上露着冷笑。北京城的这些大佬若真将自己扣了,那转眼地方督抚疆臣就会人人自危。除了旗人外,看天底下的督抚谁还跟北京一条心?而且扣了刘暹,李鸿章呢?他该怎么办?

慈禧、恭亲王、醇亲王他们不会傻到以为,把刘暹一扣,几封诏书下到汉中、广西、海南、台湾,整个秦军就会俯首听命的。

“让大公报把消息捅出去——”

第三百七十章给刘暹的交代

高桥万分后悔,早知道效应能这么强大。他就该多准备几个斋藤,在行刺刘暹之后,再伺机的行刺李鸿章、左宗棠,以及恭亲王、醇亲王。把水彻底的搅浑,浑的连李鸿章、左宗棠都说不清的地步。那肯定会给清帝国一记重击。

然后不管中国是陷入藩镇割据,还是直接陷入内乱中,依照历史上的旧事,依照中国庞大的地盘和复杂的民族矛盾,整个中国将变得一塌糊涂。洋务运动十五年的成效将毁于一旦,大日本皇国也将赢来自我恢复和持续发展、壮大的宝贵时间……

虽然这些全都是高桥一人的想象。

但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李鸿章也跟着遇刺,然后是六王和七王,那中国政局瞬息混乱,将是不可避免。

“可惜,可惜……”高桥手中的死士绝对还有。就连他自己,在必要时候也能从容赴死。为皇国大业献身,还有什么比这更加荣耀的呢。

但是所有的人,即便高桥自己本身,身体上都有着严重的日本烙印。纵然他现在的言谈举止,全都是中国的不能再中国了。

可是,腿型。因为日本人经常做榻榻米的缘故,罗圈腿是普遍现象。再有,胫骨上的皮肤很粗糙很厚,日本人经常跪坐么。最后,个头的问题。现在的日本人个子很低,小鬼子是真正的小鬼子!

一群死士,一两个人是如此,解释的通。要是所有人都如此,清国若还发现不了痕迹。那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

十月十日,刘暹躺在床上渡过了慈禧太后的四十一岁生日。

十月十二日。北京城的紧张气氛已经消减了很多。在宫里派来的两名太医的见证下,刘暹就任了南洋通商大臣。这个先前一直由两江总督担当的职务,也就是通俗讲的南洋大臣。而现任两江总督沈葆桢的头顶上,南洋大臣的名号被正式更名为东南通商大臣。

很明显,这就是北京对刘暹的交代。给个甜枣安抚安抚。虽然到了刘暹手中的南洋大臣变成了真正的南洋大臣,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秦军私下经营的小舰队这下可以正式改名为南洋水师了。

母港定在台湾打狗港,钦州湾是它另一处驻扎地。

刘暹当然要上表谢恩,并在折子上痛斥奸邪小人,蒙蔽惇王,离间君臣。用心险恶等等。

“如有可能,本王是真想将他留在京城啊。”

十月十五日,看着一行远去的军马,恭亲王语气感慨良多。北京本想是借刘暹竖起一个榜样来,以安地方疆臣之心。结果禁卫军平白丢人丢大了不说,一颗炸弹的暴起,也让他所有的盘算都付之东流去。

如果不是刺客的根底还算清晰,奕?还真怀疑这是不是刘暹设下的苦肉计。

身边文祥、宝洌Я饺艘⊥房嘈Α6杂谒亢练醇6济挥新冻龅牧蹂撸橇┦翟谖薹ɡ斫夤淄醵运敲粗氐牟录伞J谴幽睦锢吹摹

难道就因为秦军大部分是光头?所以兴起的那股传言——刘暹不愿留辫子?还是另有自己不知道的缘故?

不管恭亲王内心中有多么的可惜,他还是代表着清廷在北京城外送刘暹前往天津卫。

在十月十一日当天,紫禁城养心殿东暖阁,两宫太后。五六七三位宗室王爷,文祥、宝洌А⒕傲纫话嘣谄斓拇蟪家保刖垡惶谩I桃榈木褪橇蹂叩氖隆;嵘匣拐嬗心源宦刻吡说娜耍嵋榻蹂吡粼诰┏恰H傺鹄矗蝗弥倩啬媳呷ァ

但是八旗的顶层还有一批脑瓜聪明的人。知道这根本就是扯淡。刘暹必须回去,大摇大摆的回去,被朝廷恩赏着回去。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再做什么刺激地方汉员疆臣的事了。

但是对五王奕誴,不管怎么说,八旗的颜面不能丢了。所以惇王奕誴不能有大的惩处,只是一顿半根毛发也不伤的训斥,训斥他误交匪类,罚俸一年。

这件事情扬起的风波,于清廷讲,只能等着时间一点点去抚平。只是他们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刘暹有这么深的心机,有这么大的阴暗实力,又有那么大的野心,去推动着事情一步步的走向**。

就在刘暹乘兵舰即将南下的时候,一到消息已经送抵了军情处西安站的据点。

一个三旬面向的白胖商贾,拿着密码本将一连串的数字翻译成汉字之后,快速的将汉字扫视一遍。然后把记载着数字和翻译后文字的纸张全部给烧个干净。

“宝庆那就是一头猪,想让他挑起事儿来,轻易地很。只是不得伤及无辜就有些麻烦了……”

胖子眉头皱起来,脸上的肥肉能荡起三五道褶儿。谁也不会知道,十二年前的他曾经差点在饿死在黄河边儿上。现在西安城里的小老百姓说起他来,只会用仰视的眼神去瞻仰他。粮店米行盐铺布满整个陕西,捐着四品的顶戴,在陕西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角色。

十月二十日。汉中府府城,知府衙门后堂的侧厅里,秦军留守,汉中镇总兵张忠奎快步走进来,对着依旧做着知府官儿的李楹拱了拱手。

“大人,暗线那传回的消息,宝庆这个猪头,就是奔着钱来的。他奉令出外,拿的是巡抚的命牌,明面上打着的是巡观盐政的招牌。”

陕西如今是多军的地盘,巡抚自然是个满人,喜塔腊氏,原湖北巡抚崇纶之子裕禄。满洲正白旗,刑部笔帖式出身,二十来岁就给调任热河兵备道,不到两年迁为安徽布政使,去年调任陕西巡抚。年纪刚刚满三十岁。如果真的是凭真本事做到的,那可不是一般的英才。可惜,裕禄之所以一路官运畅通,完全是因为旗人中人才匮乏,不得不矮个当中拔将军。

随着湘军势力从陕西的全面撤退,如今之甘陕,疆臣大员七八成都是旗人。连绿营总兵,除了张忠奎以外,都大半是汉军旗人。秦军自始至终都窝在陕南,以汉中为中心,多年经营来,根深蒂固。加上刘暹又始终得势,是以李楹这么个知府做的自在的很,跟西安城多年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连张守岱时担任的陕南兵备道,都挪治所到陕宁府去了。

但是今天,宝庆这么个猪头来汉中,那就明摆着是来打秋风的。这人是裕禄的侄子,虽然年岁比之裕禄还要大上两岁,但官职上一路都靠着裕禄提携,现任裕禄的戈什哈队长,头上套着个参将的职衔。

“放这么个人物来汉中,裕禄用意不善啊!”张忠奎很恭敬地对李楹说。他等着汉中镇总兵的位置,无论在谁看来,他都是秦军留守的第一人。但实际上在秦军这个小王国里,李楹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

除非正式开打,张忠奎手里有了刘暹的军令,否则汉中的事儿,李楹当家。

军情处是刘暹在暗中的一把刀,事情直接隐瞒过了汉中。张忠奎也好,李楹也好,都不知道宝庆之所以能起心思来汉中府,完全是西安站暗线的引导。

“准备几千两银子,打发了就是。主要还是你,军队的动作收敛一些。汉中的有心人,现在活动越来越猖獗了,可别一不留神被带沟里去了。”

李楹语义中指的并不是汉中秦军暗中扩编的事儿,而是张忠奎近期正在处理老旧的后膛枪,相当一批军火流入了青海、新疆和西藏,李楹这里已经收到了甘陕总督文彬的不满了。而且李楹还担心,担心那批军火转来转去,最后转到一群乱匪手中,张忠奎就给刘暹捅娄子了。

张忠奎呵呵一笑,应下。几千杆边针枪而已,找已经全都处理完了。

“不过,这裕禄一道公文都没有,自己把条狗放到了汉中,这也太不把咱们汉中当一回事儿了。吃相也太难看了!”

一道行文都没有,宝庆除了西安城,就一路直奔汉中,这不是明摆着要在汉中身上剐油吗?张忠奎想到刘暹在京城遇刺的消息,想到期间牵扯的有惇王,内心里对旗人更加反感了。

李楹无奈的一笑:“可终究得应付啊,人家当狗,也是给巡抚大人当得。”

“只得割肉应付这恶狗了事。”

但是李楹虽自认为是割肉了,可他哪里晓得有人唆使的宝庆,现今的胃口有多大?

两天后,宝庆来到汉中。在府衙坐不一会儿,就带人出了衙门。等离开衙门远了后,咬牙恨声道:“这姓李的把咱爷们当叫花子打发么?三千两银子?够干什么用的?”

宝庆就近在汉中找了间客栈住下,招来两个贴心随从商量了一会儿,然后找来身边随行的狗腿子,扬着下巴道:“去查清楚,看他姓李的管得这汉中府里,究竟有多少不法之处。拿实了证据,一处要他一万两银子。不要李楹吐血,爷我就不从汉中走了。”身边人轰然应诺,相互对视的目光里满是兴奋和贪婪。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宝庆自己是一头贪婪无比的猪,他身边围着的这群狗腿,也全是眼睛里只有钱财,半点也无其他的主儿。

“爷,您就瞧好吧。不把李楹榨的一干二净,俺们就白在街面上混这些年了。”

第三百七十一章军情处这勾当

洋县华阳镇。当年的战争痕迹已经完全从镇子消失,这里有的只是太平、安乐和富裕。镇子北头一家质朴的宅院里,王贵生,刘暹的老舅,正坐在厅堂的太师椅上,面色严肃的对一个年纪与他大小差不多的老太太道。

“三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方家就大猷一个后,他要是踏进了军情处这道门,就跟前明时候的锦衣卫一样,那一生可就都绊在里面了。老五那里有的是空位置,等大猷媳妇把娃娃生下来,方家有了后,就是要拼要搏,军伍里厮混摔打,可是比军情处风光多了。”

老太太脸上表情放的很平淡,“贵生啊,五儿那孩子设下了军情处这勾当,那就是因为有事明面上不好办,办不好,办不下!是不这个道理?”

王贵生点头,隐藏在阴暗处的军情处,办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

“那孩子是作难了啊。这地方可也见不得消息泄露出去,一定待稳妥。咱们亲戚要不就难的地方帮,去军队锦上添花作甚?”

老太太是王贵生的堂姐,跟刘暹自然也算是亲戚,虽然关系远了不少。夫家姓方,已经走二十多年了。两个儿子都是当年刘暹拉队伍时候的老人,但是运气不好,一个死在了大渡河,另一个丧在了新疆。两个儿子独留下一个孙子,今年还不到二十岁,刚刚娶妻,还没有后。

王贵生这次找上方家大门,说真的,所图的勾当真的不光彩。事情要真办了,还可能影响方家媳妇的名声。只因为这件事刘暹就要跟自己扯上瓜葛。而王贵生家也好,刘暹姨夫霍伟家的人也好。都没有年龄段适合的人,并且两家是什么家门,那宝庆的狗腿子就真顶一个猪头,也不会不长眼惹到真正的高门大户不是?

方家家风很质朴,事实上除了五百亩地和一片山林外,方家的家底也是较薄。看起来就似一般的小地主一样,很易蒙骗宝庆的那些狗腿。

方家并不是王贵生唯一的选择,王霍两家的近亲中真正的穷人没有,但像方家这样的家境和家风的。还有几家的。

刘暹发达后很注意老家的亲戚,他不会让他们继续过苦日子,但是谁敢打着他的名头在地方上为非作歹,那也决不轻饶。这些年下来,刘暹不出五服的远近亲戚都表现得十分优良。如王家、霍家这些真正的至亲,修桥铺路,济穷抚困,还给刘暹在老家里赢得了不少光彩。

方家已经是相当近的亲戚了,并且两个男丁先后战死在疆场。纵然他们自身的职位并不很高,才能不算得出众,但方家在刘暹心中绝对是记挂着的。方大猷只要愿意,教导队中始终有他的一个位置。

不过王贵生还是忽略了人性的不安感。他是刘暹的老舅。刘暹老娘活着的时候对这个小弟,那就不是一般的亲,刘暹老爹也把他当自己的亲兄弟。到了刘暹这,虽然人的内核换了。但刘暹可没表现出丝毫疏远这个舅舅的意思啊,连自己的婚事都是王贵生出面的。王家的几个表哥表弟、姐夫。没妹夫,才能不出众,不像姨夫家的两兄弟,现在都独当一面了。也加入到军中,被放在后勤部队里,人虽没锻炼出来,现在都回汉中盯着工厂,或做起自己的生意来了,但哪一个头上顶的不是三品、四品的顶戴?并且始终挂着秦军系统里。所以王贵生看刘暹,根本没有一丝的距离感,自始至终都是亲的很,他根本不担心有一天刘暹不跟他亲戚了,关系疏远了。王贵生感觉中的‘亲情’,跟方家这种远亲大有不同的。

方老太在两个儿子战死后,可以安心的等一年、两年、三年,但是方大猷没成婚的时候,她心里头就已经着急了。时间是消磨一切感情的最好工具,她怕自己孙子成婚育子的时候,刘暹已经把她方家给忘了。

毕竟六七年时光了,刘暹自己也离汉中四五年时间了。

所以王贵生今天找上门来,方老太是一万个愿意。军情处,不能放到明面上,这有什么,这样才是上位者真正的心腹。锦衣卫一样,那才好呢。

方大猷本身在得到王贵生的保证——‘媳妇绝对没事’之后,也一口气认下。连方家媳妇,虽然内心很是忐忑,但是祖母和丈夫都认同的事情,舅爷又下了保票,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吃亏受辱,事关自己丈夫的前途和方家的门楣,她也是怀着担忧认下了。

于是,一个局就在华阳镇铺开了。

华阳镇,因傥骆道而兴起的一座城镇。后世的时候,从镇子再往北就是长青国家森林公园。

在洋县的各乡镇当中,华阳镇的繁荣是首屈一指的。因为华阳镇本身产的稻米和枣皮,在整个陕南和川东北都闻名的,再有镇子外的大山上遍布药材,这里算是汉中的一处药材产地。第三,就是同治十一年的时候,这里发现了一处石英矿。

如果是在大清朝别的地方,石英矿根本半点作用都没有。但是在汉中,在有着玻璃、水泥、铸造等近代工业汉中,石英矿算是找到了用武之地。也因此,华阳镇一溜小跑的走到了洋县所有乡镇的最前头。

已经进入到冬季,台湾还依旧单衣呢,汉中已经穿上了厚厚的棉衣。酉水结了不厚的冰层,行船已经不能了,石英石的外运就又回到了马车陆路之上。也因为让华阳镇的市井比之前更热闹了几分。

虽然华阳镇出产着石英矿,但是因为这里缺煤,玻璃、水泥、铸造等行业根本没在这里发展。所以华阳镇本身玻璃、水泥等物件的售价,并不比县城便宜。

热闹的华阳镇中流动人口是很多,几个服色鲜亮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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