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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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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暹不准备留守多少部队。虽然跟玉通达成的协议里,这个丹噶尔城今后就归征伐军地盘了。刘暹也只在这里留配了两个不满编的中队,外加一个医疗小组和教习十余。两个不满编的中队里还有六七十人的伤病员等待康复,真正的武力只有百十人。
多尔济沙木当即表示留三百人协助,其他六旗王公也不是傻子,你三百、我二百,最后脸上多尔济沙木的人,都留下了一千八百马队。
刘暹才不愿背这个包袱呢。一千八百马队,人吃马嚼,一个月下去能当五千难民消耗都多。虽然在丹噶尔城和镇海堡、西宁、化隆、循化等地都缴获了大批粮食,可大多刘暹都留给了西宁的地方军政。
西宁府要全方面恢复民治,可以没金没银,却决不能没粮食。运回丹噶尔城的只有三万石粮米。
魏明循化收拢的一千多头牛,也只把三百头拉回了丹噶尔城。刘暹的知大局识大义,只把玉通、郭襄之等官场老手都深深感动了一把。
三百头牛对于丹噶尔城迟早超过两万的军民来说,绝对是不够用。这点上许多秦军的人都劝刘暹,一千多头牛至少也拉回五六百头。刘暹却一概不听,这一点上他早就有了想法——马耕。
中国农业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耕地牲畜都是牛,只有新疆边地有少量的马耕田。在绝大多数中国百姓的脑海里,马耕这个词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这里,刘暹不需要对比牛耕和马耕的优劣。因为只需要看中国古代与使用马耕的欧洲古代的农业产值对比,看中国与欧洲的耕地数量的对比,养活起来的人口数量对比,牛耕优秀还是马耕优秀就一目了然了。
但是在耕牛数量严重不足的情况下,马耕就是必须的了。它再怎么着也比人力耕田更好吧?再说眼下的丹噶尔城,也就是丹噶尔厅,就像欧洲一样地广人稀,耕地众多,水源也绝对不缺少,要想尽快恢复农业恢复民治,马耕不正是合适么。
刘暹直接把二百多匹伤马留在了丹噶尔城,再从军中淘汰了近六百匹老弱马匹,如此丹噶尔城就有了八百多匹马,只要分配得当,不要说两万人,就是三万军民也过得来。
需要说明的是,丹噶尔城日后难民的分部布局,就跟当初刘暹在汉中搞自己的小后院一样,编保甲制度。以户为单位编组,设户长,立门牌号,制路引;十户为甲,设甲长;十甲为保,设保长。
区别在于,丹噶尔城这里刘暹不会强制的男女配对对,只要愿意,孤儿寡母的一样是一家。所以为了保证这样的家庭也有养活自己的粮食收入,前三年丹噶尔城的农业生产,更像是以甲为单位的小型农场制。即是——吃大锅饭!
第一百五十九章滴水成冰,拉屎成棍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
自从刘暹带军进赴新疆后,张妙彤突然喜欢读起唐时的边塞诗来。默默咏颂,默默神伤。虽然贴身婢女,甚至成都的张氏都有来信开解,也无有效用。即使五六月间刘暹于西宁的大捷给她直接挣来了一品诰命夫人的诰封,也没能让张妙彤有半分开颜。
如果是实在不合礼数,张守炎都要写信去老家无棣,请张妙彤的亲娘来汉中了。
不过还好的是,张妙彤只是无精神打理刘暹小后院一些已交到她手上的事情,身体并没有因为她心情的不好变得也不好起来。
八月十五的中秋节,刘府过的很是冷清。后院,张妙彤倒是宴请了王璐莹、柳婉舒、王碧云三女,但是四女坐到一块,没几句话就聊到了刘暹的身上,聊到了边塞风雪。
文学水准绝对强过后世大学毕业生的张妙彤,立刻的就想起了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的开篇第一句: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眼泪就不知不觉中流出来了。
然后这场中秋宴就在满满的哀怨思苦里浸泡了。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张妙彤不管刘暹此次远征,是自己主动请愿的。还是被逼的赶鸭子上架的,反正就给这首诗给套中了。
刘暹出征半年的汉中府汉中镇,就像寂静的刘府一样。平静无波。黯然心忧的张妙彤没有实施自己手中握着的权力,自然一些本不该下面人携取的权力就‘不得不’给下面的人携取了。
也因为如此,这些权利很好的在悄然无息中就被小后院的上中下层给瓜分干净。
这一点上没谁敢一人吞下半个去。
张妙彤只是不想管事,不是人死了。
若是因为贪婪激起了别人的愤怒,把事儿捅到主母面前,那就不仅是好处利益全没了的后果了,而是自己要吃排头记大过的下场!
整个刘府下属只庄子就有一百三四十个。二十多个执事处和十个巡察组,在庄头、执事、巡察员这些中层‘干部’之上,还有一正四副五位大总管。再加上府内另立山门的多处矿产矿场和商铺商行,参与了这次饕餮盛宴的人数拢拢能有二三百人,这么多人彼此默契的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拿去,而丝毫不起大的争执骚乱惊动刘府。权力、利益面前。国人的妥协艺术和求同存异之能。果是无比强大的。
情报处暗中源源不断地把消息送往刘暹军前,看到如此,刘暹虽然心头忍不住一阵恼火,这些混账东西,很多人在两三年前都是一无所有的流民啊流民,现在就开始往自己怀里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但他并没有下令拨乱反正!
更大的权力也就意味着更大的责任和更多的操劳。既然自己老婆不属于女强人范畴,那么,把这些权利分给下面又如何?
刘暹火大。更多是一种上位者尊严被冒犯的缘故。
——我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就是放在你手边也不能拿!
这是任何一个上位者对下属都有的心态。
不过刘暹也是无奈的。他根基刚立起来,真没魄力一下把自己两三年才培养出来的一批‘施政根底’给就此拔了。
这批人现在干的都是芝麻粒大的小事儿,但只要把这一套‘秩序’给熟悉了,将来庄头变成镇长,执事变成县令,巡察员变成警察、法官和检察官,总管变成知府,不也可以么?
刘暹在自家的小后院里另立规矩没人会在乎。总共七八万的人口,他养了那么多‘冗官’,那是他自己钱多了烧的。谁也不会说一个字的不是!
这件事几乎没给他带来什么影响。连秦军兵制改动引发的影响百分之一大都没有。
曾国荃当初找刘暹茬的时候,提起过秦军建制迥异朝廷,那时可直接让刘暹挨了申饬。而小后院的体制建立,就连秦军内部的自己人都没谁意识到。
……
柴达木盆地中的征伐军。
九月中,中原才是深秋初寒,在柴达木却已经是滴水成冰,寒彻入骨。零下至少二十度的气温让军中许多将士连居住的土屋都不敢出去。而每次大小便都要提根棍子的闹心事,让近乎全部的士兵苦不堪言。
跟董福祥的手下不同,这些人是甘肃子弟,那地方向来苦寒。柴达木这边虽然还要更冷,但董军上下都还受得住。
秦军却是绝对绝的中原子弟兵,从官儿到兵,你找不出一个长城以北的人来【骠骑营除外】。这些人历经的冬天最寒冷的时候也远比不得此刻的柴达木,这两边冬季严寒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刘暹屯兵嘎秀淖尔。
在全年降雨量比不得汉地夏天一场雨多的青海西部地区,七八千人和两万多匹战马聚集在一处,如果不找到一个充沛的淡水水源,那绝逼是要自己找死。
嘎秀淖尔就是一个面积有几平方公里的湖泊,有七八条河水注入。跟青海湖比,或跟二三百里外的西台吉乃尔湖比,嘎秀淖尔都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坑洼。但这已经足够征伐军过冬了!
湖水有点苦涩,最初的时候,刘暹必须泡茶才能喝下。但它绝对是淡水,是生命之源。
数遍方圆几百里,要想找出第二个能供给整个征伐军的淡水湖来,都想都不要想。这也是八月末刘暹就不再行军。大军直接驻屯嘎秀淖尔湖边,修筑过冬土屋的最大因由。
进入九月没几日,气温就有了次大幅度下降。征伐军那时候每日还都有严格作训呢。但气温骤降后,不要说全军规模的作训,就是刘暹自己能不出土屋都绝不愿走出去一步。
滴水成冰,拉屎成棍,原先都是听闻东北、新疆、西藏这么的冷,刘暹这会是真的见到了。
穿越之后,他最不感觉有爱的物件就是马桶。眼下却也必须往土屋里搬了。人在大自然面前,完全低下了头。
万幸的是蒙古马真的耐操,这样的天气里照样活得滋滋润润。嘎秀淖尔周边茫茫的原野上。枯黄的野草它们也能吃的津津有味。再配上随军携带的精料——黑豆,刘暹并不需担忧明天春天,自己全军骑兵变步兵。而且马群拉下的粪便也是很好的燃料,或是说眼下情况里。维系征伐军上下性命的燃料。也万幸马粪的含水量少。没在柴达木这冰寒之极的天气里变成冰疙瘩。
与士兵居住的土屋相比,刘暹的屋子不仅面积大,更高大。只是四壁不开窗的缘故,让他土屋里不点火盆也一样的黑漆漆的。
披着皮褥,刘暹坐在椅子上正细细阅读着后方新近送来的情报。
汉中一切安好,松潘厅的生意已经做到了西藏。一笔笔接连不停的军火订单让汉中的工匠营规模比自己离开时快要大上了一倍。七月份的汉中镇军饷,朝廷一个子不少的给了。看来西宁那一战打的还是有成效的,之前几个月里北京发军饷可都是拖拖拉拉。折折扣扣的。
一个大队规模的混编步骑军已经从松潘赶到了丹噶尔城。西宁地区的军政和青海湖一带的蒙藏两族,对丹噶尔城依旧恭敬又加。现在还看不出不对的苗头。
河州的马占鳌亲自领兵进攻积石关。这是河州暴军第二次攻打积石关了。先前的马海宴是第一波,依旧没有得手。
黄武贤在积石关驻兵有七八百人,配备从松潘够得的大小劈山炮十二门,火枪、抬枪二百多杆。依靠积石关之险阻,让马占鳌损兵折将。
书信的边角料理还有上海的消息。王庆的手下已经有了一两千人,斧头帮在上海滩的名头直压清红两帮,而延伸出来的分支——工友会,也已经光明正大的在码头活动。其自身在上海各个码头苦力工人中的影响力日益扩大。但是,上海站的财政赤字,也在随着斧头帮实力的扩大而急速加大着。五月份汉中才向上海输去了三万两白银,七月份王庆就又伸手要钱了。
刘暹对王庆的发展很满意,以至也忘了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对汇报里王庆伸手向汉中要钱的事儿,并不在意。
看完这些,刘暹伸手拿起手边放着的一张纸。与之前看到的事情相比,他手中拿着的这张信纸才是此次汉中来报的最主要内容。关乎捻军状况的,刘暹先前没急着看。
现在是同治六年的九月。历史上的捻军,在去年刘暹还担任湖北提督屯兵孝感的时候,就一分为二,一向西北,一向山东江淮,彻底变成东西捻军了。可如今的现实却是,任化邦与张宗禹合流大败淮军之后,两人并没有再次分开。在刘暹穿越的这个时空里,东捻军、西捻军已经化作灰飞,再也不会出现在历史的文本中了。
在刘暹率军转回汉中之后,也就是时间进入到今年同治六年,春夏之际捻军的活动范围始终是在河南、陕西、山西三省。就在刘暹行进在青海东部的大草原上时,捻军突然掉头动向进入了河北一带,张宗禹、任化邦率军北至定州,转入南皮,直扑天津,一时间北京震动。
刘暹之前所知的消息就是五月中的捻军战报。北京急调“湘、楚、鲁、豫、直、皖、吉里之兵星夜入卫”,捻军已经掉头离开保定。
第一百六十章开启新疆攻略
六月过河南,七月劈入湖北。捻军的行军转进路线虽然多有曲折,但整体看那是一条直线直直向南。
在襄阳,捻军与鄂军、湘军再次大战。双方都损失惨重!
往日里一直避实击虚,游击而走的捻军,这一回出人预料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跟鄂军、湘军死磕。都不顾背后淮军、豫军大举追杀来切断后路的威胁了。
这一战是湖北近些年来未有之血战。太平军颓势以来,湖北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决死较量了。清军折损六七千人,两个总兵,七个参将副将战殁。厮杀最激烈的时候,彭毓橘都亲自带队冲锋,陷入捻军的包围圈,险些战死。
而捻军方面据传,白旗旗主李蕴泰和张宗道也战死汉水,二号人物任化邦与幼沃王张宗爵先后重伤,五旗捻军折损的步骑超过万人。但他们最终撕破了湖北清军的防线,先过汉水,后过长江,只剩了两万许的捻军在七月中旬时候像一把利剑刺进了军力空白的施南府。
“石达开真是一个香馍馍!”刘暹哈哈笑着。先是陈得才和李蓝义军,再是现在的捻军,石达开就是一个吸铁石,用他响亮的名声和强大的威望,将天京覆灭后没了头首的反清力量,全部吸引进了大西南。
“说不定……,石达开还能成第二个李定国呢。”他真的有这个潜力。
自从接到了这么一封信后,嘎秀淖尔的征伐军就进入了长达四个月的与世隔绝期。汉中的消息和信件再也送不到嘎秀淖尔。嘎秀淖尔这里刘暹也没办法将书信传递回去。
因为青海东部的风雪已经十分的强了,时不时的,或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就会有大雪落下。以及这地方的海拔可是有四五千米乃至更高。征伐军初入青海的时候,高原反应不知道让全军上下遭了多少难。极底的气温和复杂的气候,就算本地的蒙藏两族牧民,冬季里也很少出门。
无论是汉中往嘎秀淖尔递信,还是刘暹往汉中回信,途中出意外的几率都太大了。刘暹不可想把自己手下最可靠的那部分人的性命浪费在这上面,九月中的那一封信后。两边就暂停联系。
十月、十一月,当时间走到同治六年最后一个月的时候,征伐军久违的列操声。终于响起在了嘎秀淖尔湖边。
人是一种很奇异很耐操的生物。优秀的环境适应能力更该是人类最大的优点之一吧。
八月末九月初时候就叫喊着太冷太冷的征伐军【重点是秦军】,九月、十月直接在土屋里猫了俩月,骨头都该生锈了。而到了更冷的十一月,不少战士却开始走出土屋到外面跑跑溜溜。那九、十月里千人烦万人厌的‘凿冰取水’。在十一月间竟然成了各中队里争相抢夺的任务。
很显然。秦军已经慢慢适应了这比汉地要冷酷的多的寒冬。
于是十二月里,刘暹大手一挥,往昔日不可少的列操就正式开始。
严冬锻炼人的体魄,但更磨炼人的意志。
当同治七年的春日来临大地,当停留在嘎秀淖尔数月的征伐军再次走向通往西北的道路上时,五千人精神抖索的秦军将士,不仅彻底适应了高原反应,健壮的体魄了表明了他们并没有荒废的渡过这个严冬。
这是一支比去年更大强大的部队。他们历经严冬的考验。经受住了寂寞的诱惑。几个月的与世隔绝啊,秦军上下依旧如一。骠骑营和董军都看在眼里的,五千人规模的秦军期间触犯军纪的都没几个。而人数相加也才两千出头的骠骑营和董福祥部,却因为打架斗殴被抓关了上百人次之多,更有因赌博输红了眼,操刀子砍人这种恶**件。
军规军纪是体现一支部队战力的最可靠依据。历史上的强军没有一支是军纪败坏的,至少内部里面绝对的纪律森严。蒙古人、八旗,杀掠再多,也是对外人,在他们内部,可都规矩的很。
而时代发展到现在,使用热兵器的近代军队就更是如此。董福祥亏得还认为自己队伍跟着秦军混了大半年,精神面貌俨然一新,军规军纪加强了很多,却哪知货比货待扔,简直都要无地自容了。
刘暹对董福祥部是一直放任自流的。他眼里看重的只是董福祥这么一个人,可不是六百人的小小董军。董福祥只要是有上进心,跟着自己越久,就会对手下的旧式军队越加不满。当这个不满积累到一定程度,当董军的前进脚步实在无法再前进时候,这个潜在矛盾就会自自然然的爆发。那个时候要么董军的旧势力隐退,董军焕然一新,要么就是董福祥光棍的离开,而无论哪一种,都会是刘暹收服董福祥的大好机会。
四月里,当新年的第一封从汉中递过来的消息包送达刘暹手中的时候,征伐军已经进抵索尔库里。这地方往西沿路再迈进一步,那就是南疆的和阗,沿途往东北去就是甘肃的敦煌、安西州。那是一条去往北疆的路!
两千年前丝绸之路的南北两路——就是现在的南疆与北疆。
刘暹现在可以随意的挥军进攻南北,因为不管是和阗东部还是敦煌一带,南疆的叛军与肃州的暴军都寥寥无几。尤其是敦煌,肃州暴军脚步根本就没真正的站立到这里,马文禄造反都三个年头了,也只是偶尔有手下士兵到敦煌逛一圈,打打酱油就又回肃州去了。
肃州近旁的高台还有前乌鲁木齐提督,现乌鲁木齐都统成禄这一支人马呢。即使成禄此人是一个绝逼的废物,从内蒙出兵三年了,北京叫他出关进驻哈密,配合哈密帮办大臣景廉收复乌鲁木齐。他却以肃州暴军起义,驻兵高台不出。岁按额征,摊捐粮料、麸草、煤碳、油烛,以及年节犒赏,然兵始终不出城一步。并且在高台蓄养戏班,相为娱宴,将自己的三姨太也从北京接到军中,荒边远塞,竟视为安乐行窝。
可不管成禄如何的废物,他这支兵马始终牵制了马文禄的一部分军力。也算给了景廉在敦煌安西一带落脚的余地。
刘暹若是兵进敦煌,经安西州就能进入哈密和巴里坤这两个妥明势力薄弱的地方,当地的一些个小军头,比如哈密【回——维】部郡王,那豆丁点的实力根本挡不住征伐军的隆隆铁骑。
哈密帮办大臣景廉与手下的领队大臣文麟都是今日八旗中少见的才俊,景廉刚刚充哈密帮办大臣时,手下只有募勇千馀,骑不满百,粮秣匮乏,连出像样的屯兵之地都没,只能在冰天雪地里宿营。但景廉对手下勉以忠义,夜支单帐,燃马矢,席地坐,时出抚循,以是兵心固结。马文禄不愿意看到他在敦煌一带站住脚,派小股部队部队进袭,景廉诱敌深入,一直放暴军打到安西州下,以逸待劳大败之。
如此他与肃州暴军缠斗年余,暴军小股部队进袭,连连失败,大队兵马又不愿离开肃州,以至清廷在敦煌一带还能保持有一点威严。到去年为止,景廉在当地招徕土著三千六百馀户,劝募杂粮二万馀石,已使得自己的这支小部队兵粮无忧。
而在他与肃州暴军的一场场缠斗中,领队大臣文麟就是景廉最得力的助手。更兼得文麟在北疆任职多年,新疆乱起之前,更长年驻守于奇台一带,对北疆的地理地势和地方部族势力了若指掌。
刘暹若是能得此二人襄助,占据哈密与巴里坤易如反掌。然后他的大军就可以直逼古城、奇台,遥望乌鲁木齐了!
但如此一来他需要面临的问题就有两个:首先,肃州的马文禄会不会起大兵来攻?
毕竟征伐军与景廉那千把人的小部队是完全的两个概念,站稳脚跟后对肃州的威胁不言而喻。更别说刘暹还有去年顺路攻破西宁府的这个恶例。
马文禄出兵的可能很大很大。
第二个,收复了北疆之后,刘暹就必须面对沙俄。如果起了纷争怎么办?他可不是辎重道路畅通,人力充沛,武器先进的左宗棠军!
左宗棠得整个满清做后盾,可以逼迫沙俄让出伊犁。刘暹这征伐军是绝对没这个能量的。虽然现在伊犁的统治者还是阿布特拉。但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妥明被灭,刘暹兵进伊利的时候,老毛子绝逼会插进一脚来。到时刘暹要怎么办?翻脸开打,还是报给北京让他们去跟老毛子谈判?而开打后,吐鲁番和南疆还要不要收复了?
亦或者先把伊犁的事情抛开一边,先进军南疆。然刘暹看来此举也大大不妥。一是没理由这样做;二是沙俄早就对新疆垂涎欲滴,伊犁就是他们嘴边的肥肉,之前任由阿布特拉崛起,仅仅是借此刀来杀满清,给自己披上一张‘伪善’的皮。让自己的吃相不至于太过难堪。可绝不是没能力占据伊犁!
历史上俄国人在阿古柏大举北上,完全击败了妥明军的情况下,迅速出手占据了伊犁。今刘暹进军北疆,覆灭妥明,跟阿古柏北上不是一个道理么?
第一百六十一章英俄搅浑,国事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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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子既然会因为阿古柏威胁伊犁而直接灭了阿布特拉,自己取而代之。就没理由会因征伐军的身份,而白白看着刘暹带大军杀进伊犁。刘暹进军北疆绝对会刺激沙俄抢先出手的。都不用等到妥明完全战败,只要刘暹拿下乌鲁木齐,沙俄就很可能会出兵夺取伊犁。
这样局势就逼的刘暹不得不先跟俄军扛上,岂不白便宜了阿古柏?
可要是走南疆路线,这一切问题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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