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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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芜苑的丑姑娘，又领着心腹之人小霜，和另外两名三等丫鬟是急忙赶了过去。
　　她不是不知道，楚寒露那一边就两名丫鬟在伺候。蘅芜苑内是不但人少，而且丫鬟的各方面素质都差。而现如今的小翠，已经是等同于“废人”一个。即便不是那一个样子，只要李文轩选择在蘅芜苑过夜，那么自己就会抽调和带上只能行走在一门内，二门外的中等丫鬟过去增加人手和细心侍奉他。
　　李府内五名主母当中，唯独就蘅芜苑这一边是这样。即使是秋月的暖香坞，也不会出现这一个样子，毕竟她在成为李文轩的妾侍之前，可是林若曦身边的贴身丫鬟。所以，自己非常懂得如何去服侍他，而楚寒露和她身边的两名小丫鬟，全是一知半解，不精通于各自的“业务”。
　　当李文轩出现在楚寒露床前的时候，瞧见楚寒月是躺在了她的身边。卸了妆容，卸掉头面首饰的楚寒月，少了三分妖艳的成熟之美，而多了三分清秀的容颜。身上连白色小衣是早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贴身红色肚兜的她，睡在了床外，一条白皙无暇的胳膊还露在了被子外面。不会认为两姐妹相互抱在了一起睡觉就是“同志关系”的李文轩，自然不需要人通报就可直冲冲地进到这里。自己面对这般尴尬的场面，深感再急忙退出去也来不及了。
　　瞧见他站在床前这一动不动，不知道其为何发呆的楚寒月，赶紧把胳膊是藏到了被子里面。没有去朝上面扯动被子的她，反倒是把整个身子朝下面缩，顺势就把头藏到了被子下面去。自己羞得满脸潮红不退的同时，又显得有一些有心栽花，花不发，而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心喜，瓮声瓮气的嗔怪道：“爷，你这是到底要做什么啊？”（未完待续。。）


　第406章　胳膊

　　突然发起愣得李文轩，倒不是回味刚才楚寒月的胳膊有多好看，而是脑子里面呈现出了空白。要不是丑丫头后一刻带着三名奴婢走了进来，他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自己徐徐地回过神以后，突然感觉楚寒月的问题倒是有一些好笑，毕竟他进得可是自己女人的房间，而被人问及自己要干什么？
　　把手中的葫芦是交到了丑姑娘手内的李文轩，告之了她如何做以后，不急不慢的才背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走出了卧房，去到隔壁的房间坐了下来。双眼是一直注视着他的楚寒露，前一刻是确实不知道如何去说为好，毕竟她总不至于把自己男人直接往外面哄走。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重新把衣衫穿戴了一番的楚寒月，没有理妆的走了出来。脸上有一点儿含羞带怯的她，心里面又抑制不住有一些兴奋的表情，毕竟李文轩是已经看过了自己的胳膊。即便这一切是发生在无意的当中，也得让他对自己有一个说法。
　　反正，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对于楚寒月而言，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要是把握好了，那可是能够借此得以进入到李府，堂堂正正地成为六夫人。当然，她不是没有想过，李文轩要是来一个不认账，自己确实也拿他没有办法。坐在了旁边一把椅子上面的楚寒月，轻轻地咬住下嘴唇，双手梳理起摆弄在胸前的乌发，而且两眼还时不时得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他，毕竟她是良家女子，而身子被他看过，那可得要让其负责任。
　　李文轩对于她这一个动作表现。心里面一下子就有数了。自己同样是耳闻过，通常发生这种的情况会出现最常见的两类结果。一类算是悲剧，性子刚烈和贞洁感念极强的女子，会视为奇耻大辱，唯一的选择就是上吊自杀或者是投井自杀，而另一类就算是喜剧。被男人看过了胳膊的女子是直接就会嫁给了那一个看见过她身子当中那一部分的男人。
　　拿着葫芦是走了出来的丑丫头，站在距离李文轩三步的距离，回禀道：“五夫人，她说自己不忙服丹药，而是有一些话要和老爷说。”
　　感觉借助这一个机会是恰好不用去面对楚寒月的李文轩，急忙起身又回到了卧房。自己瞧见依旧是坐在床上，身子上面裹着被子的楚寒露，倒是显露出不怕他看见的意思。少有果断吩咐的她，直截了当道：“你们统统都出去。让我，夫君，还有姐姐留在这里就好。”听到这话的小翠和小红，很是干脆的应诺了一声，便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
　　稍微侧过了一下头的李文轩，发现楚寒月是像牛皮糖一样的又跟了进来。不止她一个人，而刚才还在隔壁屋子的丑丫头，也走了进来。三名隶属于丑丫头管理的三等丫鬟。六只眼睛是整齐划一的看向了她，而她是看向他。抬起左手是朝外轻轻动了动的李文轩。示意丑丫头是可以把她的人给领出去了。心领神会的她，没有只字片语，理所当然的照办了。
　　直接朝楚寒露的方向是走了过去的李文轩，一屁股就坐在了床头，而紧紧跟在他身后的楚寒月，却选择坐在了床尾。依旧是那一幅表情的她。低头不语的同时，是不是还抬起脑袋来看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他。
　　“夫君，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要是觉得我姐姐还行，那么就纳她为妾吧！”早就明白自己姐姐心思的楚寒露，想得既明白又通透。她深感今后与其让一些和自己不相干的女子来和她分享李文轩。还不如借助这一个机会来达成大姐长久以来的念想道。
　　李文轩感觉这种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很是不协调。自己的脑子里面是突然一个念头，难不成是她们姐妹二人故意做了一个局，来了一个请君入瓮？片刻，他就打消了这一个完全不靠谱的突发奇想。其实，道理很简单。受过惊吓的楚寒露，决计不会再有这一个心思。再者，她们又不知道自己会过蘅芜苑来，而这一时间点又不会刚刚好是楚寒月把胳膊露在了外面就是给自己看，毕竟人世间可是没有那么多巧合。
　　听见妹妹是把这一层窗户纸直接捅破的楚寒月，心里面是既开心又紧张。平日里面那一个总是表现出骄傲非凡的破落户家的大小姐，瞬间也变成了一名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家碧玉。脸上发烫，感觉气氛尴尬的她，深知自己是既不能害羞的跑出去又不能刻意的逃避，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只好厚起脸皮赖在这里的楚寒月，两手是也开始反反复复地搓揉起自己的衣角。早就把两只耳朵可谓是竖立起来的她，就等李文轩的认定了。他只要愿意，那么自己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李文轩，背部依靠在了床柱上面，却没有急于开口答话。自己是在想，身为妻子的赵甜儿或者林若曦，要是这么说，确实能被外人视同为贤良淑德的表现，毕竟活在这一个时代里面的妻子，若是能够为丈夫主动寻找妾侍，那可是一定会被社会大大地赞扬。反之，妻子要是死活不许丈夫纳妾，那可就是会被社会视为有失妇德的表现。
　　李文轩感觉身为自己妾侍的楚寒露来为自己张罗这一个事情，无论怎么去想，都觉得怎么的不伦不类。按照这时候的常理而言，即便她有意推荐自己的亲姐姐，也轮不上她出面来讲。还有便是，且不提自己是否对楚寒月有好感？就拿看了一眼她胳膊就要娶她的这一个既定的规矩，就着实让脑子里面还有现代观念和意识的李文轩，极其难以接受。自己总是隐隐地感觉到有一种被无形的逼迫。
　　知晓沉默是只能应付一时，而不能应对一日的李文轩，冠冕堂皇道：“让你们姐妹二人都给我做小，着实太委屈了。我看，还是由我出面来给你姐姐保一个好媒，去做他人的正室吧！”（未完待续。。）


　第407章　拉郎配（上）

　　猛然抬起头来的楚寒月，双眼是直勾勾地盯住距离近在咫尺的李文轩。出神发愣在所难免的她，完全没有料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自己眼眶内的眼泪是情不自禁的打起了转。咬得下嘴唇都快要出血的楚寒月，眼神中对他是充满了无比的幽怨。
　　最怕女孩子给自己来这一个的李文轩，连借口都没有找，赶忙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自己的一只脚还没有跨出房门，而他的一双耳朵就已经听见了楚寒月所发出“呜呜呜”的哭泣声。听到这种声音的他，没有停住脚步的折返回去安慰她，而反倒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出去。
　　等候在外屋的丑丫头等人，自然是先听见了哭泣之声，随后就看见了自家老爷走了出来。既不会又不敢去问李文轩的她们，面向自家老爷是一个个地盈盈施礼。双手直接背在了身后的他，不多言，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只是向着外面走去。丑丫头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不会在这里过夜，便赶忙领上自己的人是紧紧地跟随了出去。
　　重新回到了兰心阁的李文轩，瞧见赵甜儿和林若曦是让奴婢们领着孩子们是在旁边追逐，嬉戏和玩闹，而她们二人是坐在暖垫上面继续说笑，打趣和赏灯。由于入画和侍书提前粗略的回报，使得她们早一刻知晓府中并没有发生任何大事情。安下心的二人，自是要继续过节。
　　“文轩哥，你刚才那一去的匆忙，害得我和林姐姐是好生的担心。若不是入画和侍书先给我们有一个回禀，我们的心还会继续的悬着。想必两位妹妹也应该没事吧？”瞧见他朝向自己方向是走了过来的赵甜儿，徐徐地站起身，带有明知故问的意思道。
　　“她们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小人儿家看见了不应该看到的场面。今夜睡上一觉。明日起床来也就基本没有事情了。”走了过去的李文轩，就直接坐在了一个空着的暖垫上面，而只字未提自己看见楚寒月胳膊和她嚎啕大哭之事道。
　　由紫鹃和紫嫣是左右搀扶自己站了起来的林若曦，重新又在她们的搀扶下是徐徐地坐下。看见她挺起一个大肚子，着实不方便的李文轩，确实也不习惯自己最为亲近得人和他讲究起这一套毫不实用的虚礼道：“我都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在家里面。你们就不要和我讲虚礼。你本就有孕在身，行动不方便，何必非要站起来呢？”
　　深知他这是爱自己表现的林若曦，微笑的解释道：“甜儿妹妹，若是不在我这里，我倒是会如同夫君说得那样去做。不过，既然她都站起身来了，那么妾身要是继续无动于衷的坐着，也就太不成体统了。清楚内情得人自是知道你爱我。而要是让一些不知晓情况就到处信口胡诌的人给传扬出去，还以为是我故意为之。”
　　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李文轩，双眼看向了赵甜儿的方向，明言道：“今晚，我去你那里吧！”
　　心里面自然是喜欢的赵甜儿，口头上面可不能就这样一口应承下来，于是以退为进，还得必要的客套一下。自己可是知晓她这么说出口的话。决计不会是往外面把李文轩直接退给林若曦，毕竟对方得肚子都那么大了。自是不能便于侍寝道：“既然文轩哥已经在林姐姐这边了，那么你就在她这里过夜好了。何必又再奔波一段路呢？”
　　“生命在于运动，而多走一走路，可是有利于身体健康，特别有利于腰肾功能的锻炼。我好了，你们不是能更加好了吗？”开始显得不正经起来的李文轩。随口一说道：“我要是留在这一边，可就是整夜的煎熬啊！”
　　林若曦和赵甜儿都是极其聪慧的女人，又是过来人，所以听他这一说，立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子事情。面露少许娇羞之色，不约而同道：“死坏。”摇头晃脑起来的李文轩，没有丝毫觉得是因为调戏她们成功的得意一笑，而是感觉自己说得大实话，却被她们想成了不堪。
　　“林姐姐这一边的漂亮婢子也多的是。依照我看来，绿儿，紫鹃，紫嫣都可以给你当通房丫鬟。你要是觉得她们伺候得好，完全可以纳三人为妾。”说笑起来的赵甜儿，心里面倒是也着能够容得下她人的雅量。自己一直的思量便是与其让他把外面不太知晓根底的女子领回家来，还不如让他觅食自家府中那一些知根知底的女孩子道。
　　“她们三个都是笨手笨脚的奴婢，完全可比不得妹妹院子里面的芍药，寒梅，秋菊等伶俐的丫鬟。”知晓不可当真话来听的林若曦，更加明白什么叫做树大招风。她目前可是也没有考虑再把自己的一名近身丫鬟捧起来的意思，于是就把话头是引向了潇湘馆道。
　　“林姐姐，你真会说笑。绿儿，紫鹃，紫嫣都是出自你亲手的教导，要是比芍药等人还差，我是决计不敢相信。”赵甜儿是实事求是的陈述一个现实道。
　　站在旁边伺候的紫鹃，听到赵甜儿和林若曦的谈话，使得心里面是免不得活泛起来，毕竟侍寝李文轩，丝毫不觉得吃亏，而觉得是自己的福分。若是真要是可以，她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相比之下，依旧是动了一点儿心思的紫嫣，反倒是显得比较淡定，毕竟自己当初是听过绿儿对她推心置腹的敦敦教导。不过，她内心里面那种想好更要好的本能**，不由自主的促使起自己也想成为第二个秋月。
　　“够了，你们两人别在我面前说这类事情行吗？这真搞得我好似是色中恶鬼一样。依照我的意思，你们这么喜欢拉郎配，不如就去做做好事，随便也能积德行善。我们府中那一些到了婚配年纪的奴婢既然不愿意出府去，那么也不能让她们孤独一生，总得为她们找一个下家吧？朱彪，赵汉，周虎至今都还是光棍儿，那么你们二人是不是一并也跟他们考虑一下呢？”面无表情的李文轩，突然接过了她们八卦自己的话题，切入到一个实际的人性问题道。（未完待续。。）


　第408章　拉郎配（中）

　　第二日下午，散衙回到家的李文轩，刚下一轿子，就被早早等候在那里的丑丫头是直接请去了府中的正厅。走在路上的他，问及是什么事情之时，不太清楚这其中内情的她，简单得回应了一下自己是奉了赵甜儿和林若曦的命而行事。不再多问的李文轩，相信去到那里就能够全部清楚，于是随同她直接到了大厅外面之时，便瞧见这里是早已经是站了不少奴婢。感觉越发奇怪起来的他，心里面是想着，自己这两个婆娘又要搞那样？
　　径直走了进去的李文轩，不但见到赵甜儿和林若曦，而且是连苏媚娘，秋月，楚寒露，及其楚寒月都一并瞧见。坐在了大厅内的椅子上面的她们，瞧见他这一进来，自是要站起来恭迎一下。至于她们的旁边或者身后，自然是站着各自院中的奴婢，整齐划一的施礼。
　　早已经是习惯这种男尊女卑，高高在上感觉的李文轩，知晓自己和她们越是客气，那么她们就会越发的不自在，越发的更加讲究客套和虚礼。背转过身的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自己的专属椅子上面，而丑丫头是站在了自己专属的位置上面，一声不响的垂手而立。
　　“你们两个应该没事了吧！”开口就是询问起秋月和楚寒露情况的李文轩，背靠在椅子上面，翘起了二郎腿，对于自己的丹药是很有信心道。
　　秋月和楚寒露是稍微侧动了一下身子，两眼的注意力是一起集中到了他的方向，相当有默契的回答道：“多谢夫君关心。我已经无事了。”习惯性接了一下话的李文轩，说了“没事就好”四个字以后，端起小霜放在茶几上面的茶来，还没有来得及品上一口。不经意的搭眼就看到了坐在楚寒露下手的楚寒月仍然是一脸幽怨的表情望着自己。
　　面无表情的楚寒月，不但双眼红肿，而且面容也相当的憔悴，毕竟自己哭了一夜都未曾睡着。身为妹妹的楚寒露，反倒是充当起了姐姐的角色，好生的安慰了她整整一宿。对她完全没有做出任何亏心事。更加没有干出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李文轩，表情很是从容和淡定，但是双眼是尽量在躲避和她来一个最为直接的接触。
　　“昨夜元宵节，文轩哥同我，林姐姐是提及了关于婚配的事宜。今早，我和林姐姐是再一仔细合计，所以就打算把这一个事情给了了。”娓娓道出了为什么叫来这么多人的赵甜儿，脸上丝毫没有呈现出苟笑和好玩儿的意思，一本正经道。
　　听完她这一说的李文轩。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子事情。昨晚，自己本来是一句和她们话赶话的无心之谈，却被她们二人当了真。他看见这一个有男有女的场面，便心知肚明是要现场进行一个拉郎配，而不是后世那种相亲会。
　　这可不是你情我愿，双方看对了眼，再慢慢地了解和盘算是否彼此继续交往下去，而是主子一句话。就由不得你再自行更改了。这一个时候，主子出面来给府中的奴婢指配一个男人。或者指定一个女人，那可是会被家奴视同为恩典，毕竟他们可是没有自主选择婚配的权利。说一句难听的话，即便主子给他们指定了一个扫把来过日子，也得欣然接受的扛着走。
　　没有插话进来发表任何看法和意见的李文轩，也没有感觉她们这么做有什么不好。毕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从管理学角度来讲，夫妻同在一个单位工作，那可是有利于组织内部人员的稳定，有效得提高劳动积极性和生产效率。
　　就是慢慢地品起了茶的李文轩是想着，男人大了想女人。而女人大了想男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总不能像皇帝一样利用职务之便霸占着那么多婢女，还得让她们必须守身如玉，等着，候着，盼望着让他来宠幸。对此，表示了一种默认态度的他，全当自己是一名旁观者，不横加干预她们的决定。
　　手上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旁边凝香的赵甜儿，见自家男人没有其它指示，便直接开始了。径直走到大厅门口的凝香，提高了嗓子的声音，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认真道：“你们都听好了。老爷和夫人们体恤你们，所以决定给你们一一地配对。平日里面，你们私底下要是有相好的，那就站出来禀明了。”站在大厅外面的男男女女是面面相觑，不敢随意的议论，而背地里面确实有暗通款曲的男女奴婢，只能相互对望，犹豫着是否应该站出去？毕竟，他们相互都清楚自己这种行径是不被容许的。
　　心里面不是不清楚一些事情的凝香，倒是很想看一看那一些傻瓜蛋子会成双成对的站出来。自己可是知道，三位手握治家权的主母是定然会成全他们来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事后会不会把他们一起打发去城外庄子上面干苦儿和累儿，那就不好说了。凭借她对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的了解，这种可能性是百分之一百。
　　赵甜儿和林若曦自是不必说，那绝对得封建道德的典范和捍卫者。自打是嫁给了李文轩，算是从头到脚改过自新的苏媚娘，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们三人怎么可能会容许府中的奴婢自由恋爱。
　　不久以后，还果真有两男两女，四个傻瓜蛋子是陆陆续续地站了出来，跪在了门槛外面禀明彼此有爱慕的意思。看到她们这一个样子的李文轩是相当欣慰。他曾经深感万恶的封建社会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万恶的压制人性，毕竟还是有自由恋爱的萌芽。跪在自己眼前的这两对儿，真算是这一个时代的前沿人物和弄潮儿。
　　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是绝对不会像李文轩想得方向去想。没有动声色的她们三人，脑子里面想着的东西是如出一辙，那就是两对狗男女。四人竟然胆敢在自己的府中干出这等恬不知耻，不要脸的事情。三人对待男子可恶和女子下贱的方法，毫无疑问的便是事后让负责管事的人随意寻一个由头来回禀，就能赶他们出府，去城外的庄子上面受一辈子活罪的惩罚。（未完待续。。）


　第409章　拉郎配（下）

　　脸上没有过多反应的凝香，心里面是为眼前的这四个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的好日子算是过到了头，而接下去的日子可就是去城外的庄子上面从早到晚的干活儿。她能够预见到，四人是稍微有一点儿松懈，就会挨庄子上面管事人的鞭子。自己冷笑眼前这四人为了所谓得两情相悦，而要付出的代价着实过于高昂。
　　“你们可以下去了！祝福你们今后能够白头偕老，不离不弃。”朝外面是挥动了三下手背的凝香，没有让四人给主子磕头谢恩，而是意在让他们抓紧时间的享受不会再有的好时光。自己心里面倒是希望他们能够像自己说得那一个样子，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更加相信他们坚持不到那一日就会相互的埋怨，后悔，数落，等等一切，毕竟府中的好日子过惯了，而再去过田间地头那种当牛做马的日子，那便意味着是从天堂跌入了地狱一样道。
　　把四个傻瓜胆子打发下去的凝香，表情平静的环顾了一眼站在门外的众人，再重申了一遍道：“还有像他们那样的人没有？若是还有，就赶快站出来，别浪费主子们的时间。”话毕的她，又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再见到成双成对儿信以为真的傻瓜胆子站出来，是才要背转过身走到赵甜儿的旁边，回禀了一下刚才的情况，却见一个名叫来旺的大厮小跑了出来。
　　“凝香姑姑，小人也有相好的姑娘。”赶紧叫住了她的来旺，依仗自己是二管家赵汉的心腹，多少在府中也有一点儿体面，但是见到她可摆不出平日里面的态度，只得稍微弯腰驼背。双手垂下，表现出一幅对她相当恭敬的神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