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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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而且也没有说话，突发奇想的寻他一个乐子道。
　　“哎呦，我的爷啊！小的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那么去想。小的就是爷身边的一条狗，而为爷看好家门，就是小人的本职。”当即就表现出诚惶诚恐起来的赵汉，脑子里面可是相当清醒对方这一番话是可大可小。当下的他。深感自己是只吃得补药，吃不得泻药，于是发挥起嘴巴上面相当会说的本事道：“府中那四位夫人可是都盼着你早回呢！她们可都早已经差遣过几拨各自院中的小丫鬟来问过小的了。”
　　那能不清楚他那一点儿本领的李文轩，自是能够从他话中得出自己那留在家中的四个老婆都非常的关心自己，要不然就不会差遣身边的丫鬟来他这里问了。这人与人之间有了真感情在。那么是会生出牵肠挂肚的心。正如，家里面的父母见孩子夜深都未曾归家的心情是如出一辙。若是不然，自己就算死在外面，她们都不会过问一下。
　　“你小子，嘴巴就是会说话。”没有停下步子和他絮叨的李文轩，直接就朝府中边走边道。
　　紧紧跟在他边上的赵汉，脸上是随即就呈现出嬉笑的模样道：“爷这话可是让小的受宠若惊。小人就是嘴巴笨，不会说话，要不然也不会把拉屎的能力全用上，还来解释。”笑呵呵的李文轩，只是笑而不语，进了一门，又过了府中二门，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去潇湘馆，毕竟自己总得把李沐心交还给她亲娘赵甜儿。
　　同样是用过晚膳以后的赵甜儿，就一直待在客厅里面等着他们父女回来。自己只要未有亲眼见到他们，那心里面就不着落，不踏实。坐在椅子上面，听到脚步声的她，本能得就站了起来。当自己瞧见李文轩背着女儿出现之时，一颗牵肠挂肚的心最终得以安静下来。
　　迎面走了过去的赵甜儿，扑面就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及其夹杂着的酒味。自己没有去追问他一个所以然，直接就嘱咐在客厅里面陪着自己的秋菊道：“你下去让他们赶紧烧水来，好让爷沐浴。”条件反射，应诺了一声的秋菊，径直就走了下去，办大夫人所交代之事。
　　赵甜儿虽然见了跟进屋的小霜，但是没有责怪她。自己脑子里面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着，不是这丫鬟偷懒，不干事儿，而定然是自己这一个女儿黏着李文轩不放。驻足于自家男人旁边的她，双手是把背在其身后的李沐心抱了过来。
　　两眼瞧见女儿一张小脸酒红的赵甜儿，很快也问到了一股股淡淡地酒气从她那边传了过来。最开始，她还以为是李沐心沾到了李文轩身上的酒味所导致。出于母亲天生对孩子的关心，便用右手掌是摸了女儿的额头和小脸蛋儿的她，感觉到其有明显的发烫。
　　突然间是大为紧张起来的赵甜儿，看向了坐在椅子上面，端起茶水就喝的李文轩道：“咱们的女儿生病了。”（未完待续。。）


　第552章　酒鬼

　　话一说完的赵甜儿，就把抱在自己怀中的李沐心是送到了李文轩的面前。显得很是淡定的他，先是把用过茶水的茶碗是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面，随后仔细看了看女儿的面色，伸出左手掌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和面部，最后还为其把了一番脉。
　　心里面是早就清楚女儿不会有任何事情的李文轩，之所以还得检查一番的目的，一方面是预防万一的突发状况，另一方面是当着赵甜儿的面做了，也省的她担心和对着自己没完没了的絮絮叨叨，微笑道：“女儿无恙，一切正常得很。她只是喝了一点儿酒的缘故，所以才导致身子有一些发热。”
　　无比相信他所说的赵甜儿，刚才悬着的心，这才放心了下来。不过，自己脑袋里面瞬间就疑惑起来的同时，当即就想到了他道：“女儿，她才四岁，你就仍由其喝酒了。你这一个当爹的人，也太纵容和娇惯她了。要是她长大以后，还不成为嗜酒如命的酒鬼吗？”
　　背靠在椅背上面的李文轩，显得很是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笑容不改道：“女儿不就喝了一点儿酒嘛！至于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吗？我是看着她喝的，且能没有分寸和把握？酒鬼什么的，也是太夸张了一些。你呀，就是杞人忧天。你喝酒，我喝酒，也没有成为酒鬼不是？”
　　自知自己说不过他，又不好与其争辩的赵甜儿，那能不知道他是决计不会害女儿？摇了摇脑袋，稍微叹了一口气的她，双手抱着李沐心是转身就朝外走，去向了女儿的房间，而小霜是跟随在了她的身后一同离开。毕竟大小姐可是由自己来照料。
　　坐在椅子上面的李文轩是在休息的同时，随口就叫来了还留在屋子当中的寒梅，为自己脱掉脚上的靴子和袜套，毕竟能够让双脚好是舒服一下。闭目养神起来的他，除了感觉到确实有一些累以外，就是想着等一会儿。澡一洗过，就好上床睡觉了。今晚，他是那里都不想再去，就留在赵甜儿这边过夜。
　　没过多久，隔壁一间屋子内的大木桶里面是装满了不热不冷的洗澡水的同时，剩下的一切都准备就绪，而水仙是亲自再一次来到了客厅，笑盈盈道：“老爷，洗澡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睁开了双眼的李文轩。点过了一下头，赤着双脚就站了起身。自己是一边朝外走，一边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感觉这样凉快的他，走到隔壁沐浴之处时，水仙，寒梅是一直跟随在他身后而进。两人没有让小丫鬟没假手，一起服侍起自家老爷是开始了更衣，沐浴。
　　早已经为此习以为常的李文轩。脑子里面也没有生出一星半点龌龊的念头。即便自己的**是被两个未经人事，还处在花季雨季年纪的少女面前是一览无余。最开始。他还曾经自我打趣的觉得自己是亲身示范给她们鉴赏了一下成年男人的身体，并且还在一定程度上面，为她们起到了生理卫生方面和健康教育的启蒙。
　　自己是丝毫没有在她们的面前占便宜，耍流氓，而反倒是吃了不少亏，毕竟那一处最为神秘的区域和大白屁股都已经被她们少数几个人不但是看完了。而且还看得足够的仔细了。他这一番念头和话语，只不过全是笑谈而已。
　　进到了大圆木桶，整个人也是泡在了热水当中的李文轩，顿时感觉到了“享受”两字。果真是好好地运动一下，出一身大汗之后。再行洗一个热水澡，舒经活络，解除疲劳的功效是丝毫不亚于倒头就睡。不过，后者是没有几乎没有知觉去慢慢地感受，而前者倒是可以细细地去好生体味这一番滋味。
　　留在屋子里面，没有就此离开的水仙，寒梅，自是先把老爷身上脱下的服饰整理了一下，搁在一处放好之后，每人手中拿上了一张未曾用过，上等的松江棉布是又分别走到了大木桶的两边。这时的李文轩，早是闭着双眼，背靠在浴桶的木板上面，而两只手臂也是放在了木桶上，后颈部是随着脑袋的后仰，起了不少褶子。自然明白要做什么的水仙和寒梅，把手中的棉布先是打湿了水，继而就为他是从手臂开始擦拭起来。
　　好一派享受的李文轩，身心在完全的放松状态当中，不经意的问道：“你们两个倒是说说，我这一个当爹的人是不是太骄纵女儿了？”听到这话的水仙和寒梅是一起愣了一下，却很快的恢复了过来。面面相觑过后的她们，都清楚家主口中所指的女儿，自然是她们的大小姐李沐心。按照常理而言，对于这一个问题，身为奴婢的她们，既没有资格去做评论，又根本不好说。即便对此有什么微词，也只能是在人背后窃窃私语。再加之，她们还是潇湘馆内的人，而不是其它院子当中的人，便又加了一层有所忌惮的东西在。
　　两个都明白有的话，大夫人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毕竟大小姐就是她亲生的女儿，而亲娘要怎么数落和教训女儿都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若是大小姐是换成曦夫人所出，她们相信大夫人在这一个说话方面也会三思而后行。
　　没有听见她们言语一声的李文轩，补充道：“你们但说无妨。说得在理，有奖。即便说错了什么，也不会有责罚。全当我们主仆之间的闲聊而已。”
　　心里面是打定了主意不开口的水仙，可是不想卷入进敏感的话题。自己虽说是晋升成为了二等丫鬟，但是在开心的同时，也不会过于骄狂，毕竟死去的芍药可就是她的前车之鉴。所以，她还是本着在主人面前谨慎和小心的态度行事。
　　“大小姐是老爷的嫡出长女，万金之躯。受到你的疼爱也是理所当然。”想好了怎么去说的寒梅，相信这一番话是怎么说都不会错道。（未完待续。。）


　第553章　区别

　　心里面是不免觉得好笑起来的李文轩，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问她们的话是完全如同后世某一个领导在问下属们，他有什么缺点，并且还让他们可以畅所欲言，是如出一辙。寒梅的那一番话，也就是像某一个下属鼓足了勇气，挺身而出的说，领导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忙起工作来，顾不得个人身体，也不注意好好地去休息，是没有本质上面的分别。
　　既然问不出一个所以然，那么李文轩是不想多费唇舌，毕竟还是有所知道她们的顾虑太多，压根儿就不敢说出个人的真实想法。之所以会造成这一个样子和局面，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双方地位的不平等，而她们的一切是全部攥在他的手中。且不提什么一句话可以兴邦，一句话可以亡国。单单一句话就能改变个人命运的轨迹的实例，从古至今就不曾少过。
　　李文轩是继续想着，自己要是真把她们给逼急了，恐怕又是哭天抹泪的跪在地上，开始一番自我批评和检讨。至于她们说出的话语，他都可以总结出模板了。无非就是奴婢知错了，还望主子息怒和见谅；都是奴婢不好，没脑子，嘴巴不把门的胡言乱语，等等诸如此类。
　　在这余下的沐浴时间里面，李文轩是没有再多发一问，而是突发兴趣道：“你们谁会唱一些自己家乡的小曲儿？不妨唱来，也好让我听听。”
　　双眼珠子在眼眶里面一转的水仙，可不会单单地去字面上理解，而是想得要深一层。自己没有停下手上的伙计，笑盈盈道：“奴婢自小就被人牙子是卖进了府来，早就忘记了进府前的一切。这里就是奴婢的家，所以家乡什么的。也就在府中了。”
　　微微一笑的李文轩，倒是不见怪她这一番话是既有拍马屁，又有耍滑头。没有为此做搭理的他，只得把话题对象是朝向了寒梅，平静道：“难不成，你也是那一个意思？”
　　同样是没有停下手中活儿的寒梅。含笑道：“奴婢籍贯原是这北直隶人氏。至于具体那一个地方，我倒是记不太清楚，毕竟自己进府的时候，年纪也太小，不懂什么事儿。只是依稀记得家乡是有山，有水，有整片，整片的树林子。至于家乡的小曲儿什么的，倒是还记得一首。想必也是一首乡间小曲。恐怕是有辱老爷的双耳。”
　　兴趣来了的李文轩，突然是睁开了双眼，微微地侧动了一下脑袋，笑看着她，相当和善道：“你只管唱就是。要是唱得好，就赏你一两银子，而要是唱得不好，也赏你五百钱。”
　　见有这等好事的寒梅。丝毫不会怀疑他是耍着自己玩儿，毕竟府中的主子们可是一点儿都不会在乎这一丁丁地芝麻绿豆。身为奴婢的她们。只要能够有法子让他们开心，做出色了个人的本职，自然是会得到除开个人月例银子以外的其它赏赐。在李府当中，这一类事儿早就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徐徐张开了檀口的寒梅，轻轻地吟唱起了自己哪一首家乡的乡间小曲。听得颇有意思的李文轩。重新又闭合上了双眼，跟随着她的唱曲是微微地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就是右手的那几个指头在木桶上面打起了拍子。自己这一场澡洗下来，也记不清楚寒梅是反反复复地吟唱了几遍，但是他听得很是受用。
　　出了大木桶。被她们是擦干了身子的李文轩，一面是在她们的服侍下换上了干净的亵衣和亵裤，一面兑现自己承诺道：“唱得不错。爷就赏给你二两银子去买那花戴。”
　　自是清楚这是自家老爷随便找一个由头来赏赐的寒梅，心里面的开心是一下子就反应到了脸上。对于她而言，这二两银子可是不少钱，足可抵上自己好几个月的月钱。像她这种三等丫鬟，能够得一个这种档次的赏赐可是不多见，免不得激动道：“多谢老爷的赏赐。”
　　简单得弄了一下自己头发的李文轩，浅笑道：“谢什么。这一个赏，本就是你应得的。”说完之后的他，很是通体舒坦，双手反背在身后，吟唱起自己还算记得这一首小曲儿的调子，走了出去，向着赵甜儿的卧房而行。
　　亲自照顾女儿睡在床上的赵甜儿，离开之前是反复的叮嘱过了小霜是要多加细心一些，毕竟李沐心是年纪尚幼，头一次喝酒。虽说她喝得不多，但是自己察觉出了女儿算是完全醉了。为娘的她，恐李沐心半夜会中途因为身子有一些燥热，口干的醒来找水喝，所以提前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自是懂得尽心照顾小主人的小霜，自打得了势头以来，就被留在了大小姐的房中陪睡，而彻底是挤走了曾经带着李沐心一起睡觉的周二嫂。这一个小小地变化，就可以从本质上面分辨出谁是更加得主子的信任。正是这一个区别，就造就了谁在府中的地位更高，更能在主子跟前说上话。
　　为此，自知失势的周二嫂，心中就算是有再大的怨恨，也不敢发作出来，毕竟她可不想被那其中和自己不睦的人寻上一个由头去回了大夫人，就直接给撵走。目前为止，自己还算是享受到了二等丫鬟的月例。如果她真要是被人给挤走，也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地方和待遇。至于接下来的连锁反应，自己的男人是会同侄女碧水，恐怕也是保不住在府中的差事，陆续也会被赶出去。
　　混迹于李府算是已经四年有余的周二嫂，可是清楚这里面的明争暗斗就从未消停过一刻。这人，谁都不是傻子，可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受苦受累。任何人都想吃得好，穿得好，过得体面和风光。不过，又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毕竟府中好的位置总是有限，有定额，而下面最为基层的奴婢数量倒是没有定员。所以，心知肚明的她，可绝对不会愿意落得成为她人晋升，讨好卖乖于主子的垫脚石。（未完待续。。）


　第554章　回不去

　　先于李文轩是洗漱干净的赵甜儿，经由夏草和秋菊的贴身服侍下，褪去了身上所穿的衣裙。下半身是留了一条白色过膝亵裤的她，上半身只留有一条红色的苏绣肚兜挡在胸前。自己上到床之后，自是习惯性的睡在了大床的内侧。
　　没过多久，哼唱起小曲儿的李文轩是步入进了卧室，直接走到了床沿边坐下，不急不慢的脱了双脚上面的鞋子，侧动了身体是翻身上床。这时留在屋子当中的夏草和秋菊，分别走到蜡台，一一吹灭了燃烧中的蜡烛，折身退了出去的同时，自然也把房门给主子们掩上。
　　仰面平躺下来的李文轩，对于身边这一位为自己生过两个孩子的佳人，早就没了当初如狼似虎想要把她如何了。挪动了身子的赵甜儿，同样是习惯性的靠近他，并且依偎在了其怀抱当中，喃喃道：“即便饮酒之事不可避免，也待沐心再长大一些，毕竟她当下还那么小。今夜，她明显就是喝醉了。哎，你真不应该纵容她喝酒。”
　　左手搂住她肩膀，右手摸着她小手的李文轩，基本感觉就是等同于自己的左手在摸右手，毕竟他们的一儿一女都已经四岁了。若是再加上两人从相识开始到她十月怀胎，也约摸四舍五入算，将要来一个七年之痒了。自己和赵甜儿之间的感情，早已经是逐渐从开始的爱情演化成了最后将要达到的亲情状态。
　　为此，不以为然的李文轩，右手掌是轻轻地拍起她的手背，两眼望着床顶，心中了然这是亲生母亲对女儿的关爱，却不知怎么的就显是会得有一点儿不耐烦起来道：“你还没有七老八十。怎么就已经变得罗里吧嗦了？先前，你就在客厅当中说了一次，而现在我上到了这床上，你又要说一次。是不是明日早起，你还得向我唠叨一遍？”
　　一下子是缩回了自己右手的赵甜儿，突然间是紧跟着坐了起来。自知现在就他们夫妻二人。于是就少了先前当着下人们的面不好说的话，双目注视着他，直截了当道：“咱们的女儿都是被你给宠坏的。现如今，她是方方面面都表现出了相当得任性。将来，你的官是会越做越大，而地位也会越来越显赫。我们沾着你的光，自然是会身价倍增，水涨船高。那时候，想必女儿也会跟着变得肆无忌惮。飞扬跋扈，那可怎么得了？哎……一想到她将来会变成那一个样子，就忧心的不行。”
　　徐徐也跟着盘坐起了起来的李文轩，耷拉起脑袋，右手食指是捞了捞左耳旁边的发鬓，淡然的笑道：“你们一个个都像是打包票一样的认为我将来就一定会向上走，最终到达位极人臣的地步。哎呀，要是事实不是那一个样子。而我的运势，前途和命运是要朝下面行。最后回到当初的原点，是不是会让你们大为失望，黄粱一梦？”
　　想都没有去想的赵甜儿，脱口而出道：“这要是那一个样子，未必不是好事。或许，在她人眼中是会天崩地陷。而我倒是觉得真能够回到过去在老家那时候的生活，倒是愉快和惬意。最起码，我不用每天面对那么多人，面对那么多事情，动那么多脑筋。”
　　坚信她这是真心话的李文轩。不免心头一颤，开起玩笑道：“既然这样，那么我明日就把辞呈递送上去，辞官归乡。随后，咱们就先行把绝大部分奴婢都遣散，再行卖掉这一座宅子，城外的庄子，田地，山林，湖泊……好回到贵溪老家去重新过我们以前的生活。”
　　“你就哄着我玩儿吧！”自是清楚他是在和自己说笑的赵甜儿，早就觉悟到这是已经回不了头的事情。自己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看着他的面孔，实事求是道：“一则，即便你真有这一个心，未必当今天子就会放你走；二则，如果你真要是那么照做了，我可得背负上洗不清的骂名，毕竟这世上那有贤妻力劝丈夫不思进取，而是朝下面行，得过且过的；三则，不但咱们府内外那一大坨子人都眼巴巴地指望着你吃饭，穿衣，过活，荫庇，等等，而且他们当中还不少人视你为在世大仙，誓死追随。”
　　那能不知道她这话不假的李文轩，肩头上面可是要比过去多了不少的责任。若是自己带上老婆和孩子去图一个逍遥快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一些跟随着他的人就会失去目前所得到的一切。他的脑子里面光是想一想，就能看见那一幅幅哭爹喊娘非要跟着自己的家奴们。毕竟，身为家主的李文轩，确确实实地已经算是一直在厚待了下人们。
　　心里面是很清楚这事儿就是图一个嘴巴上面说说而已的赵甜儿，继续道：“你真要是听了我的话，来一旦辞官归田，恐怕我会被府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人恨死。这等猪八戒照镜子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大笑起来的李文轩，依旧是耷拉着脑袋，瞧着她一脸无奈和无辜神情道：“一回子，你要我辞官归田和你们一起享受田园生活，另一回子，你又不愿意看见我那般去做。你这话分明就是前后矛盾。自己都打了自己的嘴巴。”
　　不会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满脸苦笑的赵甜儿，心底倒是期望前者梦想成真，但是理性告之她那是绝无可能，毕竟自家男人的事业已经做大，牵涉到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不必去谈什么外面那一些牵涉到的官道商路，而只是想一下自家这一所大宅子里面的一百多号人汇同城外面是接三连四置办的庄子田地，及其各类产业，那又是能够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到好几百，乃至上千号人。为此，她就已经是头疼不已。除此之外，自家男人还通过孙仲文的亲自运作，利益均沾的原则，已经是在京城的繁华地段上面，又置办下了两处比较宽敞的店铺。（未完待续。。）


　第555章　改变（一）

　　脑子里面是变得越发清醒起来的李文轩，先是和赵甜儿聊到了女儿李沐心的教育问题，随后就是伴随着一点儿东拉西扯的闲话。接着发展下去，自己无非就是和她说了说郑家宴会上面的一些相关。最后，两人就正儿八经的聊到了自家府上的一定事宜，毕竟管理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至于如何有效的管理自家府中和城外面各庄头上面的一干人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李文轩是非常明白，直接或者间接被自家管理的人数可谓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要是放在后世的企业人数规模划分上面，归纳在一些用人较少的类别里面可就是大型企业，而要是被归纳在人数众多的行业里面，也算是中型企业。像是这样一家规模的企业，要行之有效的管理起来，决计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少时候，乃至一个科室的十几个人，也能把负责人给搞得相当伤脑筋。
　　李文轩对于自家的事情，很少过问。不是自己偷懒不想管，而是真心没有那一个时间和精力再消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