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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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哼，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即便要买几个小丫鬟回来，我全部都选择长得丑的。至于那一些长得好看一点儿的女孩子，奴家是一个都不要。其实，我觉得那一些长相丑陋的女孩子不但卖价便宜，而且更为勤快和能干。反倒是那一些觉得自己有两分姿sè的小姑娘，可就不会那么实在了。”得到他许可的苏媚娘，实实在在地分析道。
　　“别啊！”还真是有一点儿担心她会那样做的李文轩，可不想天天看见满屋子都是一个个不太和谐长相的丫鬟道：“多花几个银子，咱不怕，毕竟这东西出去了，还可以再赚回来。至于这人，一旦入了我家门，就是我家人，自然不会再往外卖的道理。”
　　“奴家这一试你便知道你和外面全部男人都是一样。你们就喜欢长相好看，身段儿窈窕的女孩子。”苏媚娘是直言不讳的指出道。
　　摸了摸自己鼻子的李文轩，不否认也不承认，就此选择了默认道：“你和甜儿都长得如同画中美人儿一样。你们的身后要是跟着一些相貌反差巨大的小丫鬟，也会落了你们的面子。所以，综合各方面来看，我还是更偏向于一些不但长相过得去，而且伶俐的小丫鬟。”
　　心中早就有了一谱的苏媚娘，倒不是一名妒妇，也不过于担心买回来的小丫鬟能够爬在自己的头上去。对李文轩有所了解的她，知晓他不是见一个就爱一个，而是一位讲究合得来，重情义的男人。
　　能够得到他的青睐的女子，首先就要先走进他的心。只是凭借外貌就想打动李文轩，恐怕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苏媚娘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逐渐被他承认和接受的主因，便是她能够一心一意，设身处地的为李文轩和李家着想。
　　苏媚娘说是只买回丑丫鬟，那只是开一个玩笑。她在丫鬟的伶俐上还是有所考虑，毕竟和笨人说话太累。在家中，自己就不怎么喜欢和朱彪说话，不但感觉累，而且还特别容易上火。她知道买回的小丫鬟要是太过于聪明，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所以，听话，勤快，相貌中等的女孩子就是首选。除此以外，那就视情况而定。
　　“下午，要不你和奴家一起去城中人牙子那里看看？”心意已决是要买回奴婢的苏媚娘，想要拉上他一起前往道。
　　“这事儿，你还是和甜儿一起去。你们要是喜欢，那么我就没有意见。不过，有一点是我必须说明的。我对于奴婢的忠心是最为看重。”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一排排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半大孩子的李文轩，就担心自己一时善心大发道。
　　知道有黄莲花和张富贵事件这前车之鉴的苏媚娘，一本正经道：“奴家会放亮双眼来挑选。绝对不会买回一些jiān猾，吃里扒外，卖主求荣的奴婢的。”李文轩见事情已经谈完，站起身来是先行伸了一个大懒腰，再径直就向大厅外面走。
　　随后也走了出去的苏媚娘，在花园内是找到了赵甜儿。她十分清楚眼前这一个曾经是李家奴婢的懵懂小丫头，将来极其有可能就是这一个家里面正儿八经的女主人。至于这一个正妻的位置，有自知之明的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自己不但年纪大出了李文轩十岁有余，而且更为重要的早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失去了先天竞争力的她，明白自己应该处于什么位置上。加上，苏媚娘是真心喜欢赵甜儿，所以定要辅助她不但坐上，而且还要坐稳李家女主人的第一把交椅。
　　“苏姐姐，你们谈完了。”注意她来到身前的赵甜儿，没有继续给池水中的金sè鲤鱼喂食道。
　　驻足下来的苏媚娘，开开心心地给她通报一个好消息道：“文轩已经同意家中买回一些奴婢了。那么今后，家里面那一些端茶递水，烧火做饭，打扫房间等等诸如此类的杂事儿就不用你和我来做了。我们只需管好她们这一些下人就行了。”
　　没有将要就此过上舒服rì子，什么事情都可以不再做而高兴起来的赵甜儿，说出最为真心话道：“对于那一些杂事儿，我还是多喜欢做的。毕竟，能够为文轩哥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一点点事情，多开心的。”
　　“你呀，就是一个天生的劳累命。有福都不会享。”苏媚娘是从她手内分了小半个大白馒头，一面撕下一点点儿朝向鱼池内扔，一面说服她道：“实际上，我们家能够买回一些奴婢来使唤，也算是积德。文轩也好，我们姐妹两人也好，都不是那种随意打骂下人的主儿。她们来了我们家，不但可以吃饱穿暖，而且还没有非死既残的危险存在。想必你不会忘记那rì刘老太寿宴上面的那一个小丫鬟吧！多可怜啊！”
　　心善的赵甜儿，一下子就被她给说动。对于那rì的事情，自己可是历历在目。不再有所排斥的她，淡淡地应口道：“姐姐说的是。”
　　见到她不再有所抵触的苏媚娘，浅浅一笑的说明客观实际道：“这事儿不光是为了我们姐妹两人享福，更是为了这一个家和文轩着想。今时今rì，他也是有名望的人，而我们家也时常出入了一些官绅家的人，便不能被他们小觑咱家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奴家一想到，让五大三粗的朱彪来上茶，那叫一个什么事儿？”
　　“既然文轩哥已经决定，姐姐也支持，那么我表示同意。”未曾料想到会来征询自己看法和意见的赵甜儿，这才最终做出了一个正面的回答道。


　第067章　买奴婢（中）

　　　　　　正午过了一个时辰，拉上赵甜儿的苏媚娘，又叫上了朱彪，一同前去人牙子那里买奴婢。苏媚娘之所以让朱彪和她们一同前往，倒不是怕两人买不回来奴婢，而倒把她们给折出去。在她看来，朱彪对于城中的三教九流是最为熟悉。
　　在平rì里面，苏媚娘和他说话，确实有一种对牛弹琴之感。如今，她一提买奴婢的事儿，朱彪是一点就通。拍起胸脯的他，亲自领着她们走街过巷的来到了城西一处比较僻静的院子外。这是一间比较普通，却又相对殷实的平民人家住宅。四面围起的土墙，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也跟着斑驳了不少。走到大门前的朱彪，用力的把门板敲的“咚咚咚”的作响。
　　须臾，门内就传出了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女人，穿戴一身细布做成的衣裙和鞋子。涂红墨粉，头戴一根素银钗子的她，双手打来门来一看，顿时笑脸相迎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朱彪，朱大哥来了。”
　　“不会就你一人在家吧！”双眼是朝里面看了一眼的朱彪，随口问及道：“你家男人呢？”
　　“死鬼在家呢！你这是来找他去喝酒，还是找他去看小戏？”牙婆是如同平常一样道。
　　“都不是。这一次，我是领人来你这里买人的。”朱彪是直截了当道。
　　早就看见他身后两位如花似玉姑娘的牙婆，双眼放尖的观察过她们那一身的丝绸穿戴，就多半料定是有生意上了门儿。笑容是越发灿烂的她，一面赶紧招呼三人进屋，一面不忘记打广告道：“那就快请里面来。我这里的货，不但是这城中最多，而且也是最好的。”
　　显得很是淡定的苏媚娘，抬脚就要朝内走，而流露出几许紧张之sè的赵甜儿，双手抓紧她的右手臂，两眼是来来回回地环顾院内四周的情况。
　　一心只想多卖出去几个人的牙婆，请三人进来以后，转过身就里面高喊道：“死鬼，生意上门了。你倒是赶快出来啊！”话音落下，她顺手是把大门也关好了。
　　脚下步伐加快了好几步的牙婆，跟在了苏媚娘左侧，依旧是满脸堆笑的问道：“这一位夫人，不知你是要买丫鬟，还是要买小厮？”
　　没有直接表明来意是来买丫鬟的苏媚娘，模棱两可的回答道：“先看看。要是中意，我就买下。若是不合我的心意，也就只能去别家再看一看了。”
　　牙婆听出她这话就知道来人有买卖交易的经验，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宰割和向她漫天要价的主儿。加上，她们是由朱彪亲自带来的客人，便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一个五十岁出头，长相有三分粗鄙的人牙子，左脸上面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痦子，一身短打穿戴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第一眼见到朱彪的他，相当热情道：“朱大哥，你可是好久都没有来找我喝酒了。我可是听说，你没有再干杀猪的行当，而是去了城中大名鼎鼎地李道长家忙活。这李道长家，可不是随便啥人都能有福分进去的。你这是守着修行得善果。”
　　很是受用这话，发出爽朗笑声过后的朱彪，很是主动的介绍了苏媚娘和赵甜儿的身份，使得这一对夫妻人贩子是肃然起敬。虽说两人没有受到过李文轩那每月初一和十五义诊的恩惠，但是住在他们家隔壁的邻居可是非常有幸的受到过。
　　他们是亲眼见证曾经身体孱弱的手不能挑，肩不能抗的邻居，就是服下了李文轩的药，就奇迹般的恢复成了正常人。现如今，这人不但不用一年四季喝药，而且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干活了。所以，他们可就要比只听说，没有见过实效的人们，更加坚信不疑。
　　对待贵客临门的两夫妻，极为热情的把苏媚娘，赵甜儿，朱彪三人是让进了屋子里面。等她们两人坐了下来以后，牙婆是赶紧唤来自己的女儿不但给看了她认为的好茶，而且还在桌案上摆出了四干果四蜜饯。
　　不敢喝的赵甜儿，生怕茶水中给自己下了迷药，而苏媚娘反倒是没有小丫头那么多杞人忧天，端起茶来是喝了一小口，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毕竟这茶着实太次，完全没法和自家的茶比。来这里是为买人，又不是来喝茶的她，于是没有为此动气。
　　放下手中茶杯的苏媚娘，语气中是风轻云淡道：“那就先让我们看看女娃吧！”
　　人牙子的急忙出了堂屋后不多时的工夫，和自己的一个儿子是引领了五名穿戴破烂，脸上也脏兮兮，几乎骨瘦如柴的小姑娘来到了跟前。仔细看过她们相貌的苏媚娘，瞧得出她们还是五官端正，年岁应该也就在十三，四岁的样子。
　　站在苏媚娘边上的牙婆，手指左边起第一个女娃，推销道：“刚满十四岁，还是处子身，五官长相还是有好几分可人之处，身段儿也高挑。要是再让她吃上一个月的饱饭，定然会更加出落的水灵。到那时，要屁股有屁股，要胸脯也有了胸脯。这丫头不但是咱们贵溪县人氏，而且还不是乡下那种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她爹还是一名读书人。若不是她出来卖身葬父，也不会落到我手中。”
　　站在小女孩儿旁边的人牙子，用力推了她一把上前两步，然后右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两颊，以此露出整齐的牙齿，补充道：“这女娃的牙口也好。”没有任何反抗的小女孩儿，仍由人牙子像摆弄牲口一样的对待自己。
　　苏媚娘是看得上她这外在条件和读书人家出来的身份，偏过头来问了一下坐在自己旁边的赵甜儿道：“你觉得怎么样？”
　　注意到小孩子被人牙子弄疼得已经流出两行热泪的赵甜儿，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苏媚娘的话，而是不高兴的盯着人牙子道：“你还不赶快松手。瞧你都把她弄哭了。”带着笑脸的人牙子，这才松了手。
　　与此同时，苏媚娘是看向了这一个小女孩，平静道：“既然你爹是书生，那么想必你也粗略的识得一些字。能背《三字经》，《千字文》吗？”
　　用双手擦拭脸上泪水的小女孩儿，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声音哽咽的背了出来。没有打断她背诵，又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苏媚娘，认定她的xìng格中存在至少有孝顺和逆来顺受。等小女孩儿背诵完毕以后，苏媚娘又看似云淡风轻道：“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摇晃起脑袋的小女孩儿，更加伤心道：“家里人都已经死光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从小吃食盒里面抓了一把大红枣的赵甜儿，招呼她过来道：“来。”
　　站在原地没有动的小女孩，先是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旁边的人牙子。等来他发话让自己过去，是才来到赵甜儿的身前，双手接过了大红枣，没有急于先吃，而是不忘记俯下身子来做出了一个万福。随后，她才大口的吃了起来。
　　指向小女孩的苏媚娘，这才问及了价格道：“开一个价吧！”
　　再一次满脸堆笑起来的牙婆，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头道：“既然你是朱大哥的主家人，那么我也不敢多要。三十两纹银如何？”
　　听到这一个天价的苏媚娘，冷笑了一下道：“你是欺负我没有买过奴婢，还是真以为我不懂这行市吗？就这样的丫头，正常光景也不会出十两银子，而要是遇到灾年，三，五两银子，乃至一两银子，甚至半两银子都能买来一个。即便是有一手好刺绣，样貌不错的大姑娘，也不会超二十两银子。”
　　“你这话确实不假，但是这丫头价格高就是高在她的出身，还有就是会识字。”牙婆是故意提起前rì的事情道：“百花楼的老鸨愿意出二十两银子要把她买去，我都不肯。”
　　也不知道她这话是真还是假的苏媚娘。讨价还价的反驳道：“真是的，她又不是什么官绅家出来的千金小姐，讲究一个什么身份？女孩子会识字，能去考状元吗？难道，你没有听说出女子无才便是德？像这种会识字的女孩子，还不好办。”
　　“那你说个价？”当rì是牙婆用五两银子买回来的小女孩，在家又养她吃不饱饿不死的糙米和米糠好一阵子，自是要图一个赚头道。
　　“我最多出十五两银子。”苏媚娘是没有丝毫含糊道。
　　“那可不成。我还是留着回头卖给百花楼的老鸨好了。要不，你再看一看别的？”不愿意以这一个价格出手的牙婆，表示了拒绝道。
　　听到百花楼就是知道是火坑的赵甜儿，两眼看向苏媚娘，发急道：“苏姐姐，我们就买下她吧！真让他们把她给卖进百花楼，那可就是害了她。”
　　同样是听到“百花楼”三个字的小女孩儿，顿时吓得手中的大红枣掉落在地，眼泪是止不住的往外流，双膝跪地的祈求道：“这一位夫人，你就行行好买下我吧！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儿都能干，只求你别让他们把我卖进娼门去。”


　第068章　买奴婢（下）

　　　　　　站在一边的四个小女孩，看见滚落到她们身前的三枚大红枣，如同狼看见羊一样。就此不管不顾的她们，蹲下身就去抢地面的红枣。第一个抢到一枚红枣的女娃，来不及多想，生怕手中的胜利果实被她人抢走，于是就着枣子上面粘有的尘土是一把就塞里了嘴巴里面，并且咬碎了枣核，一起吞咽下去。另外三个女孩子，却在众目睽睽下大打了起来。
　　看到这一个场面的苏媚娘，眉头是紧紧地皱了起来。善于察言观sè的人牙子，领着自己的儿子为了控制住场面，于是对这四名不听话的小女孩儿是不分轻重的拳打脚踢。打得她们是不敢再去争抢大红枣，跪地连连磕头的求饶。
　　作为旁观者的朱彪，虽说爱打抱不平，但只是针对城中和自己相与的平民百姓。至于这一些被卖身为奴的女孩子，自己是没有任何表示。在他眼中，她们就是一群低人三等，只是会说话的牲口。而赵甜儿却看得胆战心惊，很是同情她们的遭遇。
　　“行了，你们要管教她们，就带下去慢慢打个够。她们四个，我是一个都不要。”显露出腻烦神情的苏媚娘，知晓赵甜儿相当喜欢和中意跪在地上哀求的小女孩子，话锋一转道：“在我第一次出价的基础上再加十两，总共二十五两银子。这也算是天价了。你们要是觉得她是一个宝，那就尽管留着好了。我可就不相信会再有人比这个价出得高的。”
　　看见这四名不懂事儿的丫头有一些搅黄了生意的人牙子和自己的儿子，很是生气，一面驱打她们出去，一面大骂不给她们饭吃。留了下来的牙婆，稍微合计了一下，也不再坚持非要三十两纹银，于是见好就收道：“行。”
　　感激涕零的小女孩儿是急匆匆的就连连地给苏媚娘和赵甜儿磕响头。还没有搞清楚她们身份的她，满口道：“谢谢小姐和夫人。”两人也不怪她喊错了称呼，毕竟两人的年岁差距也可以当母女了。
　　“你赶快起来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李家的人了。没有人再会欺负人和打骂你了。”赵甜儿是不想一直看见她这样跪在地面道。
　　徐徐站了起来的小女孩儿，热泪盈眶的激动的说出不话来。对于她而言，自己逃过了被卖进jì院的命运，那便是没有倒大霉。现如今，自己有机会能够跟上这样一位心地善良的主子，就更加是撞上了大运。
　　双手揉起太阳穴的苏媚娘，不咸不淡道：“你们这里要是还有，那就接着叫进来吧！”应诺了一声的牙婆，飞快的跑了出去不久，和自家男人是又领着五名小女孩儿走了进来。这一拨小女孩儿的年纪跨度就相对比较大了。
　　注意到有两名女孩子脸上的稚气特别明显的苏媚娘，料定她们的年纪是在八，九岁的样子。至于其余的三名女孩子，估摸是在十二，三岁到十七，八岁之间。从整体效果来看，确实要比头一拨儿的女孩子差上一大截。
　　牙婆是首先把一名九岁上下的女孩子拉了出来道：“夫人，你瞧瞧这女娃可是一个美人坯子。你要是喜欢，我可以便宜的卖给你。”
　　“再便宜，我也不要。这样一个丫头买回家去，还得养她吃好几年的白饭才能有一些用。我们家的白米饭，也不是随随便便和平白无故的就让人白吃白喝的。”不受她推销左右的苏媚娘，可是站在李家的立场来维护利益道：“刚买下的这一个丫头要不是我妹子喜欢，我才不愿意花二十五两来买下她。”
　　嘴巴上面应承“是”的牙婆，瞧得出赵甜儿是有资格可以左右苏媚娘决定的人，于是把身边的女娃是拉到了她的面前，继续媚笑的推销道：“夫人，你瞧这丫头长得多可爱的。你买她回家去，那就可以多一个玩伴了。”
　　一眼就识破了对方小伎俩的苏媚娘，冷着一张脸是插话进来道：“你还要继续想做生意，就来和我谈。打我妹子的主意，恐怕我们就没得谈了。”
　　听出这话是软中带硬的牙婆，心领神会的一把推开了想要贩卖出去的丫头，转过身来讨好她道：“瞧你这话说的。你要是不喜欢，那么我就给你换一个。一直换到让你满意为止。”
　　“不用那么麻烦。”应付了她一下的苏媚娘，看着余下的四名女孩子，风轻云淡的神sè道：“你们都说说自己会做什么？”
　　年纪最小的那一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大脑，懵懵懂懂地第一个开了口道：“我什么都不会做。”
　　禁不住笑了起来的苏媚娘，觉得她是既可爱又年幼无知，说出反话道：“既然你这一位千金小姐什么都不会做，那么我买你回去干什么呢？难不成，我养着你吃白饭？”
　　最为年幼的女孩子还没有再来的及回话，就已经被站在旁边的人牙子，凶道：“不准乱说话。”
　　“行了，行了，你不用骂她了。这一个年龄的女孩子，我是不会要的。”苏媚娘是随即又看向年级最大的女孩子，问道：“你会做什么？”
　　年龄最大的女孩子是更为懂事儿，小心翼翼的回话道：“奴婢会做饭，洗衣，打扫房间。”
　　“身为女子，这是分内之事。这一些事情要是都不会做，恐怕就只能去窑子里面张开双腿当窑姐儿了。还会别的吗？”苏媚娘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和留面子道。
　　这一名女孩子是稍微的沉吟了片刻，表现得非常谦卑道：“回禀夫人，奴婢还会一些刺绣，虽然手法不好，但是也能为主家添几个灯油钱。”
　　苏媚娘是感觉这一个女子长相平庸，技能也很普通，确实没有太多过人之处。唯一的亮点就是她年纪大一点儿，更为懂得待人接物的规矩。对于苏媚娘而言，买下她还是不买，就得看这个卖出的价格是否公道，于是问及了牙婆道：“多少钱？”
　　“这女子真是命苦，是被自家烂赌的男人给卖到我这儿的。”委婉的说出她已经不是处女的牙婆，自是知道她确实没有什么特长，各方面也很是一般，只求卖出有所赚头道：“夫人要是觉得她还有一点儿用，那便十二两银子吧！”
　　“一口价，十两银子。”没有拖泥带水的苏媚娘，给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道。
　　“成。”知晓能够卖出这一个价格也算很是不错的牙婆，没有如同像卖出上一个那么坚持道。
　　随后，剩下的三个女孩子，分别是回答了苏媚娘的问题。经过一番考虑的她，着实瞧不出她们仨人有什么突出的特sè。外形平庸，头脑也不够机灵，即便把她们买回家去，也是干一些粗笨的活儿。非要说她们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恐怕那就得涉及是否是处女的问题了。
　　不过，家中粗笨的活儿还是总得有人干，于是随手一划拉的苏媚娘，指到三人中站在最右边的一名年纪在十七岁左右的女孩子，直接出价道：“这一个卖十两银子，我就要了。”
　　“这一个女孩子可还是处子身。要不，夫人再加一点儿？”牙婆是用商量的口吻道。
　　“十两银子，不能再多了。”完全不同于赵甜儿的苏媚娘，没有一星半点的心软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