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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道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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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间的李文轩，注意到赵甜儿是已经吩咐好家中干粗活儿的两名奴婢是把浴盆放在了外屋，并且向它里面装了一半的凉水。木桶的边缘处，放有一张松江生产的洗棉布。在距离浴桶不远的衣架上面，挂好了李文轩从里到外，可以换取的一整套干净服饰。站在旁边的赵甜儿和芍药，一早就做好了服侍他洗澡的准备。
感觉自己生活是越发**的李文轩，丝毫不排斥这种有人伺候的好事儿，刻意的欢笑道：“我这可就要脱掉裤子了哦！这裤子一脱，可就是光着屁股了。”没有见过男人身体的芍药，耳根子早就红透。低下头的她，不但一句话不敢说，而且大气都不敢出。
留意到自己贴身丫鬟羞涩难当的赵甜儿，抬手示意道：“你去门外等着，这里有我就行了。”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芍药，忙不迭的就朝门外走。
没有就此耍起流氓的李文轩，更多的是嘴巴坏而无过多无赖的行径道：“你要是不习惯，也可以出去。日后，我们有得是机会。”
眨巴了两下眼睛的赵甜儿，听完这话也没有朝外挪动步子，反而是挽起袖子，准备伺候他沐浴。见到她没有走的李文轩，非常通情达理的没有赶她出去。毕竟，这一想到赵甜儿早晚都是自己的人，也就无所谓了。
脱掉了裤子的李文轩，赤身**的就跨进浴桶里面。自己整个人泡在这井水内，切实感受到了它带给他的凉快和舒服。背靠在浴桶一边的他，双臂张开的也放在了木桶的边沿上。缓缓闭上两眼的李文轩，开始享受起这种夏日里带给自己的凉快。
来到他身后的赵甜儿，两手放在他的双肩上面开始了按摩。心里面是美得不行的李文轩，还是觉得这一个时代好。虽说没有电脑什么的可以玩儿，但是被美人儿这样温柔伺候的感觉，很能够满足男人的内心需求。
确实有一种当大爷感觉，情不自禁是发号起施令的李文轩，知晓甜儿的性子最好，也最听话，最乖巧道：“你倒是别只给我捏肩膀啊！”
“哦”了一声的赵甜儿，双手的拇指，轻轻地给他揉起了太阳穴，随便问了问力度合适不适合的话。舒服的不行的他，极为满意和受用，百分之万的认定小丫头很是贤惠。与此同时，心甘情愿的她，毫无表现出不愿意的意思。自己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本分和应该的。
李文轩的身体在享受这一切的同时，脑子里面可没有就此空闲下来。他把在夏家发生的整个经过，交谈内容是一一地又在脑袋里面过了一遍。自己和夏言这一类人打交道，自然是要靠悟性的。
李文轩盘算着疗治好夏言的失眠之症不难，而难就难在如何应对他是想要把自己重新引领到科举上面去。要是可以，自己当然是不会排斥，毕竟是这一个时代的主流社会价值观。不过，李文轩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通过科举，一步步升迁来改变命运。自己想要日子一天一天的好下去，那么就只能坚定不移的走道士这一条路不动摇。
“文轩哥，你把背露出来，好让我给你擦背。”感觉给他按摩的差不多的赵甜儿，拿起了手边的细布，含笑道。
在浴桶里面游动到对面的李文轩，两眼没有睁开，双手爬在桶边，好似梦呓的问道：“娶妻，娶贤。娶妾，娶貌。既然你这么贤惠，媚娘也那么美貌，那么我就一并娶了你们吧！”
刚给他擦拭了两下后背的赵甜儿，一下子就完全愣住。早已经到了出嫁年纪的她，特别敏感李文轩说这种话。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回过神，喜上眉梢的含笑道：“我本就是公子的奴婢，所以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李文轩，却是在几许得意和她细心服侍的催化下道：“你去和媚娘商议，选出一个黄道吉日，就让我正式迎娶你们一起过门。”
第093章 六礼
与其说是冲过了凉，还不如是说洗过了澡的李文轩，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去了炼丹房。配制好药的他，开始炼制起将要送给夏言的凝神丹。虽然外面的温度不会低于三十五摄氏度，而屋子里面会更热，但是李文轩仍旧在坚持做事，毕竟机会已经出现，定然是要把牢牢地握住。真是一旦错过，那么自己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直到太阳落山，炼制出十来枚丹药的李文轩，没有打算一次性的给夏言送去，而是打算先行给对方一枚，毕竟可以让人感觉物以稀为贵。走出了炼丹房的他，感觉到肚子里面有一些饥饿，直接就奔向了厨房。
不太讲究的李文轩，是从桌子上面的蒸笼里面拿出一个冷馒头，先行吃了起来，而在厨房忙活的桃红，看到这一个情形，满脸堆笑的讨好卖乖道：“老爷，还是让奴婢来给你热一热，便于吃起来松软可口，避免拉肚子。”
没有那么娇气的李文轩，只是想先垫一下肚子，于是说了一个“不用”，便手内拿着馒头是边吃边走的出了厨房。走到去大厅回廊内的他，看见赵甜儿和苏媚娘是坐在回廊里面，嘻嘻哈哈的有说有笑。
走近了她们的李文轩，手内的馒头塞进了口中，一边咀嚼，一边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也好让我分享一下。”
抬头看向她的苏媚娘，笑盈盈的有所指道：“你和甜儿说过的话，这一次可当真。”
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的李文轩，故意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微笑道：“我和甜儿说过的话多了，就是不知道你所说的是那一句？还有就是，我那一回的话不当真了。”
心里面早就欢喜的不行的苏媚娘，笑容灿烂的不怕挑明道：“你说让甜儿和奴家商量好黄道吉日，就一同把我们娶过门，给予正式的名分。”
佯装出一幅失忆的李文轩，双手交叉在胸前，故意逗她道：“我有说过吗？”
沉不住气的赵甜儿，豁然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住他，肯定的语气道：“说过。是我在给你擦背的时候，你亲口对我说的。”
“既然你说我说过那话，那么就得让其她人出来作证。”上前是走了一步的李文轩，强行压住发笑，佯装出一本正经道：“若是没有人出来作证明，就是你胡编乱造，信口开河。甜儿，这做人可是要诚实，不能说谎话，要不然晚上睡觉是会被狼叼走的。”
急得快哭出来的赵甜儿，说话的声音中都带有了三分哭腔，嘟嘴道：“你明明说过的。我又没有撒谎。”
看见她那一幅可爱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是笑了起来的李文轩，拉起了她的一只小手，不忘记继续调笑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我啊？”
嫩脸是粉红起来的赵甜儿，一时之间没有了分寸，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自己要是违心的说“不是”，那么就前后矛盾，从而是说明自己先前的话是在说假话。若是她说“是”，又感觉一个姑娘家家的，不自尊自爱了。
旁边的苏媚娘，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于是依旧坐着，没有站起来，代替赵甜儿解围道：“奴家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你。相信甜儿妹子，也是愿意的。如果你是戏言，就不是一个一言九鼎的男人。”
感觉得出她是没有被自己糊弄住的李文轩，发出爽朗的笑声道：“我想起来了。自己确实说过娶你们过门的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即便我当时的一时冲动，也只好认了。”
徐徐站了起来的苏媚娘，娇笑道：“这么说来，你还是被逼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娶我们了。”
微微点了点头的李文轩，算是对他这话做了一个回答。片刻，就找来了苏媚娘的回应“看打”。恍然大悟的赵甜儿，明白过来是他在一直逗自己玩儿，于是很快也加入到了苏媚娘的阵营。只得招架，不能还手的李文轩，笑呵呵地连连发出“哎呦”之声。玩闹了一阵子的三人，逐渐的又恢复到了平静。
笑容是越发娇艳的苏媚娘，有一说一道：“明日，我就有得忙了，还得去找媒婆找你说亲。”
“找媒婆做什么？”真是有一些搞不清楚的李文轩，带着说笑的口气道：“我们都住在一起了。还用得着花那一笔冤枉钱吗？你这一个败家娘们儿，一点儿都不体贴我赚钱的辛苦。”
“哼，没有媒人那叫苟合，而奴家才不是败家娘们儿了。”没有把他的话往心里面去的苏媚娘是有理有据道：“你只是单单地娶奴家过门，自然是用不着找媒婆，只需一台小轿趁着夜色就能把我抬过门。当然，奴家已经住在这里，所以小轿也可以省了。不过，你可是要娶甜儿为正妻，那么就得按照六礼走一遍。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是一个都不能少。虽说甜儿没有娘家人，但是奴家可以充当她的娘家人。”
“得，真是麻烦。你怎么说，那么就怎么做好了。这一切，我都依你。如果你要是觉得有遗憾，也可以遵照所谓的六礼走一遍。”李文轩是顿时意识到明朝娶亲真是繁琐无比道。
“奴家就算了。”苏媚娘是很有自知之明道：“若是奴家真要按照六礼来一遍，准保会被众人唾沫星子给骂死。除此以外，还得被大家伙儿扔出各种烂东西来招呼奴家。”
一张脸好似映山红一样的赵甜儿是低着脑袋，双手也不知道往那里放，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小声小气道：“我出身微贱，也是没有资格给文轩哥做正妻的。能和苏姐姐一样做一个妾侍，我就已经很是满足了。”
李文轩是最听不得她说这类没有志气和认命的话。自己信奉的可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英雄不问出处”。心意已决的他，不用质疑的口气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
第094章 正道
次日，携带上了一枚凝神丹的李文轩，准时的出现在了夏言的祖宅。自己口称丹药，实际是制成的中成药，先行交给了夏言，并且叮嘱他在睡前服下。若是没有不适感觉，效果好，他还会为对方炼制和送来。
深知无功不受禄的夏言，拿出金银来送给李文轩，自是觉得庸俗了，于是叫对方进了自己的书房，当面就挥毫泼墨的在宣纸上写了“正道”两个字。虽说夏言不是什么大书法家，但是字迹苍劲有力，火候老道，又有自我的特色，一字一千金也不为过。自己之所以送墨宝给李文轩，便是心中觉得眼前的这一位年轻人是可造之材，只不过走偏了路。
李文轩是非常清楚他的字是有钱也买不到，毕竟骨子里面清高，身居高位的夏言，肯定不会为了钱卖字。站在一旁，双眼注视桌案宣纸上“正道”二字的他，心里面是揣测起了其中的深意。自己料定夏言的意思，不是让他弘扬正宗道法，而是让他回归到科举的正途上面去。
“这两个字，就算是老夫送于小友的谢礼。”相当有风度的夏言，和蔼可亲道。
“老先生实在太客气。晚生能够求得你一幅墨宝，实属三生有幸，且能算是谢礼。”没有拍马屁意思在里面的李文轩，坚信对方是一位清廉自律的能臣，真心实意道：“你老能够健康长寿，不但是社稷之福，而且也是天下百姓的福祉。”
右手抚摸起自己白胡须的夏言，没有多言语，面色也显得比较平静。随后，两人走出了书房，来到了花园。在李文轩的引领下，夏言和他一起先是复习了一遍昨日教授过的前五式。紧接着，他就讲授起了搂膝拗步，撇身捶，捋挤势，进步搬拦捶，如封似闭五式太极拳的要领。
听得仔细认真的夏言，没有因此而妄自尊大，反倒是一直表现出虚心求教的态度。瞧着李文轩对每一招式的分拆动作，自己也跟着比划了起来。一个是教的认真，另一个是学的仔细，使得花园内的氛围是相当的和谐。
半个时辰过去，夏言基本上是把前十式的太极拳能够入会贯通。出了少许细汗的他，确实感觉到一丝通体舒坦。自己从最开始的好奇，逐渐发展到相信这一套拳法确实能够有强身健体，舒经活络，延年益寿的功效。
告了一个段落，停下来休息的夏言，回想起那时李文轩临走之前说过的话，意味深长的问道：“暑热易消，心中忧郁难除。老夫的忧郁在何处呢？”
懂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李文轩，没有不知分寸的妄自议论当今的朝政，而是换了一种方式道：“老先生，为国为民，过于操劳，致使内心的一丝忧郁没有得到排解，常年累月下去就造成越积越多，使得心脉也不畅通，长久失眠。我的丹药和拳法，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想要治本，就只能考老先生自己，旁人是帮不了忙的。”
彼此之间本就明白这对话是话中有话，而听完他这一番讲述的夏言，自然也明白他这话中的含义。面色如常的夏言，习惯性的又摸起了胡须。通过这三次短暂的接触，简简单单地一番对话，自己就已经能**不离十的判断出李文轩到底是怎么一个样。
夏言对于他没有信口开河，高谈阔论和纸上谈兵，还是赞赏的。不过，不符合对方年纪这种老道，沉稳，缺乏书生意气，又使得自己的心里面多多少少忧虑和不喜。或许从某种角度而言，就是识时务。
一直没有多言的夏言，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突然吩咐了站在旁边伺候自己的管家夏雨道：“你去书房把我那一幅字拿来交给小友。“
领命的夏雨是直接去了书房，卷好桌案上墨迹已干的宣纸，没有耽搁的就返回了花园。李文轩是从他手中接过了夏言的墨宝，心中很是激动。自己可是明白这一幅字，不单单是在艺术上的造诣，而最大的实际就是在于它能够给他带来商业和政治上面的好处。
双手捧着宣纸的李文轩，开开心心地告辞，并且说出了“请留步”三个字，然后就转过身离去。拿着夏言墨宝的他，没有直接选择回家，而是去了一趟珍宝斋，是让那里的工匠把这一幅字给自己表起来。自己心里美得很，看得重，于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他们切勿弄坏，毕竟这东西可以很好的配合自己的行销策略。
看见他背影消失在自己视线内夏言，有感的微微摇了一下头。注意到这一个细节的夏雨，多了一句嘴问道：“难道，老爷对李道长有什么不满？”
“不满倒是谈不上。经过这多日的观察，老夫深感此子有大才，但是缺乏君子的德行。小小地年纪就极为热衷的钻营人情世故。”夏言是有感而发道：“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偏路，不规劝，又于心不忍。着实引导他走上了正道，却又深感将来的事情因为他会诡谲莫辨。我大明朝有此人在，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知道自己老爷看人很准的夏雨，却说出了自我的看法道：“事实上，我觉得李道长的为人还是不错的。目前，他应该过于年轻，缺乏历练。或许，将来的他，会有所改变。”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夏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道：“恐怕那一天，老夫是看不到了。”
“老爷，你怎么又说起胡话了？奴婢知道你肯定是会长命百岁。”夏雨是劝解和宽慰道：“等到奴婢老得伺候不了你了，而将来自己的孙儿也老得伺候不了你，那你也不会就此死去的。”
发出笑声的夏言，脸上的褶子都皱了起来道：“你这个老滑头，真是会拍我的马屁。如果我要是等到你口中的那时都还不死，就是老妖怪了。”随即，夏雨也跟着自家的老爷是一道笑了起来。
第095章 理论
一连好几天，李文轩是每日都朝夏言家跑，而每一次去，除了教授对方新的五式太极拳以外，更是带去了一枚凝神丹。与此同时，比他还要忙的苏媚娘，差遣自家的奴婢们跟随自己是时常外出去采买各类将要大婚的用品。
这日，传授完毕夏言太极拳的李文轩路过珍宝斋，顺带取回了裱好的“正道”二字。回到家中大厅的他，展开手中的卷轴，仔仔细细地第N次鉴赏起来。虽说自己在古董和字画方面是新人，但是肚子里面有墨水，读过书的人是自然而然的就能真心喜欢上这种高雅的艺术。
似乎看出一些门道的李文轩，逐渐也进入到一种入神的境界，微微地摇晃起脑袋，口中连连称赞道：“好字，好字，果然是好字。”
从门外走了进来的芍药，渐渐地形成了一套规矩，脚步停在了距离自家主人三步的地方，含笑禀报道：“公子，门外的林正北老爷求见。”
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的李文轩，早已经是习惯了家里的这一些人把自己是“老爷”和“公子”随意的喊。缓慢的把手中卷轴是收了回来的他，思索起这林正北怎么突然会跑到他这里来？没有去瞎想的李文轩，自当过门是客，于是吩咐芍药请进来。徐徐朝前走，坐在圈椅上的他，随手就把画卷是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
一脸不高兴的林正北，火急火燎的步入了大厅，没有落座就开始质问道：“你四处在城中找媒婆，采买大婚的用品，这是何意？”
听得这一出口问话就明白他这是为何而来的李文轩，平静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成亲了。”
耳闻了苏媚娘是大战旗鼓的在城中四处走动的林正北，最开始还不在意，而后来听说她不但买去了大量的正红色的布料和绸缎，而且还找了媒婆，吹鼓手，轿夫等等，便显得有一些开心，甚至心里面还琢磨起如何连本带利的要回李文轩那时救治自己长子，敲诈勒索走的东西。
后来，林正北是又听说李文轩要娶的正妻是赵甜儿，而非自家的林若曦，便再也坐不住了。前来李家是要搞一个清楚的他，强行压住心头的无名火，继续问道：“既然你是成亲，那么我倒是想问一问你，是娶妻，还是娶妾？”
完全不意为然的李文轩，两手是弹了弹衣服上面的灰尘，耷拉着脑袋道：“既娶妻又娶妾。”
得到了他这一个正面回复的林正北，语气突然间变得很是冰冷道：“你要纳妾，我管不着。不过，既然你要娶妻，那么我就得问一问你是要娶那家的女儿？”
明白他这话中意思的李文轩，知晓他是要拿婚约说事儿，却毫不含糊道：“我李文轩将要迎娶赵甜儿为妻的同时，也要纳苏媚娘为妾。”
真是没有预料到他会回答的如此干脆的林正北，双手背在了身后，冷冷发笑道：“贤侄，你别忘了自己和我家若曦是有婚约的。除了我家若曦以外，你要迎娶其她女子为正妻是不可能的。你非得一意孤行，老夫也是可以奉陪到底的。”
豁然站了起来的李文轩，两眼直视他，呵呵大笑的直言道：“林世伯，你要相信这个人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而只有方法和工夫没有用到，才会使得事儿办不成。既然你我之间芥蒂已深，而你又想攀附权贵，那么我们两家趁此机会完全可以解除早先定下的婚约。这样一来，且不是两全其美？”
过去的林正北，确确实实是想和他家解除婚约，而现如今，他可是听说了李文轩不但每日都去了夏言那里一待较长时间，而且还可以随意出入。这其中意味着什么，自己可是相当清楚，毕竟当朝首辅家的门槛，可不是随意什么人都可以进得去。即便是本地的知府钱明正亲自前往，也是享受不到李文轩这种待遇的。
此时的林正北，定然是不会和李文轩解除早已定下的婚约，毕竟自己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前途将会是一片光明。自觉手中握有王牌的他，先是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道：“贤侄，你就早早地死了那一份儿心吧！老夫是不会答应和你解除婚约的。如果我做出这等不仁义的事情，既要遭人唾骂又对不起你的父亲。”
心中感觉十分好笑的李文轩，一下就回想起他当初设计陷害，逼迫自己退婚的时候，怎么不这样义正言辞？现在，自己不似过去那样窝囊，便彻头彻尾的换了一套说辞。好话，歹话，全靠人的一张嘴巴在说。
“即便你不同意退婚，我还是要坚持退。”重新又坐了下来的李文轩，带有一种耍无赖的态度道：“这借口可都是人找的。所以，我奉劝林世伯，我们还是好说好商量。何必搞得过于不堪，坏了你家和林小姐的名声就不太好了。”
林正北是听出了他这种带有威胁和傲慢口气的话，自然是气的不行。想当初，自己可是想把李文轩捏扁就能捏扁，想把他捏圆就能捏圆。就在这一刻起，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一人已然不是原来随意被自己收拾的“泥鳅”了。
“你这是执意要解除两家婚约，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一张老脸是冰冷异常的林正北，着实有一种有气无处发作之感道。
“这强捏在一起的瓜不甜，不如我们好说好散。全当我欠你一份儿人情。”李文轩是风轻云淡的说出一句假话道：“日后，林世伯要是需要用到我的时候，我也定当不会推辞的。”
深感继续谈下去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林正北，抬起右手食指是指向了他，怒目而视道：“老夫已经是把好话和你说尽，而你依旧是冥顽不灵，一意孤行。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就休怪我要撕破了脸，把你诉之公堂了。”
稳如泰山的李文轩，不着急道：“让当地县尊大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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