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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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徐站起身的林若曦，不急不慢的说出自我的感受道：“按照常理，他人巴结我们都深感来不及，根本不会无中生有。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李文轩最起码不是媚俗之人。想必他也不是故意戏弄你，而是你忘记了本应该的礼数。”
　　嘴巴倔强的秋月，心中一时还真恨不起来李文轩，积极分辨道：“我没有忘记小姐教过的礼数，而是那一个人实在太讨厌，再也不想见到他。”
　　注意力一下集中到她脸上的林若曦，瞬间就看穿了小妮子的小心思。没有觉得自己贴身侍女有何不妥的她，认定秋月的想法属于人之常情。自己已然是二九的芳龄，而她的贴身侍婢秋月也有二八的年华。她们主仆二人要是生于寻常之家，自是到了十四岁左右的年龄就会出嫁。要是到了十六，十八这一个年岁，便是有小孩儿的娘了。
　　身为大户人家女儿的林若曦，不是一位肤浅的女子，而是有自己想法的。重新坐回到自己位置上面的她不再言语，拿起手边的书接着看。深知自家小姐看书不喜人打扰的秋月手提裙摆两边，低着脑袋，缓慢的后退了下去。


　第018章　不要脸

　　下午，想要给家中赵甜儿带一点儿东西的李文轩走出了客栈。上饶县的集市不算大，但是依然十分热闹，毕竟人声和牲口的叫喊声夹杂在一起，多少还是有一些闹哄哄的。市集上面那一些贩卖骡马，粮食，木材等等的各sè商贩使劲的吆喝，自是想要早一点儿卖完，早一刻离去。有目的而来的买家自然想要花得少，买得好，不免要和商贩进行一番讨价还价。
　　穿梭于人群中的李文轩，还时不时凑到人多的地方去听一听他们讲述的各种八卦，并且格外留意那一些人的穿戴，言谈和动作。瞧见一处卖布匹的他，想要买上一匹布送给赵甜儿做新衣，毕竟她在这一段时间内对他的关怀和照顾可谓极其的好。自己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更不想自己没有报恩就再死一次，理所当然的想到要送她一些东西。
　　李文轩是刚一凑过去，就听见耳畔传来秋月的不满道：“真倒霉，又碰到了你。”头朝右偏的他看见对方一脸怒容的瞪着自己，不怒反而冲她笑了一个。
　　秋月瞧见他那一笑，脸上显得更加的不爽道：“不准笑。”
　　觉得眼前这一个小丫头挺有意思的李文轩，一星半点都不生气，转身朝前走了过去，笑呵呵道：“你越是不让我笑，那么我就偏偏笑给你看。”
　　“讨厌，你这是要在本姑娘面前耍无赖了？”嘟起了小嘴的秋月，佯装威胁道：“我要是大叫一声说你毛手毛脚，众人就会把你给打成猪头。”
　　双手交叉在胸前的李文轩，完全不受她的威胁，不以为然的笑道：“随便喊，扯开嗓子使劲喊都是你的zì　yóu。我是摸了你的胸，还是摸了你的屁股？在这光天化rì之下，我就不相信你敢那么做。我顶多被乡亲们一阵胖揍，而有的人坏了名声可就惨了。想嫁给好人家那是嫁不出去的，恐怕只有当老姑娘的命了。”
　　“你堂堂一个男儿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伸出右手食指的秋月知道自己的年岁已大，于是特别在意“老姑娘”三个字，反应一下变得激烈，跺脚骂道：“不要脸。”
　　摇晃起脑袋的李文轩不正经的挽起袖子，伸出左手腕道：“来，本公子就不要脸，你咬我啊！我看你就属于那种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女子。”
　　嘴巴上面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的秋月心头一急，面向他快走了几步，微微地张开檀口就朝他的左手腕咬了过去。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做的李文轩，脑子里面还想着古代女子都是会遵从着三从四德。
　　实际上，凡事总是有例外，毕竟宋太祖赵匡胤还被他嫂子拿着擀面杖满街的追打过。敢于得罪皇帝，直言的魏征也是一个惧内的妻管严。所说，古代女子不全是都没有个xìng的。
　　被秋月咬住手腕的李文轩，疼得是龇牙咧嘴，又不敢大声的哼哼，免得引来更多围观的群众。而少数看见这一幕的路人也没有多在意，毕竟不似那种泼皮欺负弱女子，而全当是小两口在闹着玩儿。
　　能来这里赶集的人中基本都是有生活经验的，不会不知趣的跑过去询问一个究竟，免得招来他们两人联合起来骂出“管你屁事”自讨没趣的四个字。这样，只会引来众人的一阵哄笑，那就怪没有意思了。
　　这个时代的光天化rì之下，朗朗乾坤真要是有泼皮对良家女子耍流氓，定然不会出现一堆人围观看热闹的情况发生。民风淳朴的大家伙儿定然会纷纷出手，非要把耍流氓之人打得只会有两个结局，一是被众人围殴致死，二是被打得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
　　即便官府真有意彻查，也是草草了事，毕竟法不责众。再者，义愤的众人虽说出手过重，但是打人也没有错，合理合情。虽说是明朝，但是也讲究道义，凌驾于律法之上的，除了至高无上的皇权以外，还存有“忠”，“孝”，“节”，“义”四个字。
　　“姑nǎinǎi，你快松口，我给你赔不是。”疼还在其次的李文轩，着实感到在大庭广众下被秋月这一咬，脸面上挂不住，又不能对她动手，只得权宜道。
　　这一咬特别解气的秋月听到他这一说，不急不慢的松开贝齿，嫣然一笑道：“早知今rì，何必当初。现在，你应该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没事儿，别来招惹我。”
　　抬起左手腕看见一块“石英表”的李文轩，哭笑不得道：“嗯，我知道你的厉害了。”本想说秋月是狗的他，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以免再招来她咬自己。
　　得意一笑的秋月还真没有把他当仇人，询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买一匹布送给我家甜儿。”照实说的李文轩，不计前嫌道：“就是不知现在时新什么样子的花布？”
　　秋月站直了身子便显露出了一名发育期女孩子本就应该拥有的弧度，带有一点儿酸涩的腔调问道：“你娶亲了？”
　　“没有。”没有再要戏弄她的李文轩，特别诚恳道：“要是姑娘懂，那么劳烦帮我一个忙。”
　　听见他说出没有的秋月，不好意思继续细问，并且又属于那种风吹过也就忘记的人，所以不再和他计较。满口答应下来的她，很是愿意为李文轩挑选布匹。其实，李文轩发现眼前的布匹全是一堆堆的土布，而她选出的时新布匹也只不过是在白布上面染过一层浅蓝sè罢了。
　　无论卖布商贩吹嘘得如何的天花乱坠，他摸上布匹的感觉仍旧显得有一点儿硬。李文轩明白不能拿现代的东西和这时的东西相比较。既然秋月觉得好，那么就好。自己对她的观察得出一个结论，这妮子的心地还是非常的善良，不似心怀整人。
　　秋月代替李文轩和商贩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得以非常合理的价格买下了一整匹这种浅蓝sè的布。良心突然发现的李文轩，一下子觉得不应该接二连三的捉弄她，于是为了弥补自己对秋月的愧疚，买下一块丝绢布送给她。
　　手内拿着丝绢布的秋月，莫名的诧异道：“你这是……”
　　右下胳肢窝夹住布匹的李文轩，微笑道：“你不要多想。不过，你真要多想，我也没有办法。”
　　“我才没有多想呢！”脸sè平和的秋月，理直气壮学起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道：“这是你良心不安的表现。”
　　笑而不语的李文轩，用这种特有的沉默表示了一种承认。猛然抬头看了一下天sè的秋月，已然感觉时候不早了。“哎呀”了一声的她本是出来给林若曦买水果，一时瞧见集市热闹，贪玩起来就忘记了应该早去早回。
　　双手抱住包好丝绢布的秋月，急忙同李文轩告了一声别。加快脚下步伐的她，急匆匆的去找果贩。李文轩瞧着她远去的背影，没有生出任何邪恶的念头，而是深感这一个小丫头不失可爱之处。没有忘记应该要回客栈的他是转过身，这才径直走了。
　　又过了一夜，一大早起了床的李文轩和老板娘结算清楚了吃住费用，然后走出店门外上了等候着的骡车，伴随着骡子的脚蹄声和车轱辘声走在了回贵溪县的路上。而她站在店门外，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这才转身回到店内。
　　车夫一边赶着骡车前行，一边随口和李文轩攀谈起来道：“公子买得花布应该是送给自家娘子的吧！”
　　坐在骡车内的李文轩没有再解释自己没有娶亲，接着他的话往下说道：“嗯。想必你这一趟没有白忙活，赚了钱也会买了东西来送给自家那一位。”
　　笑了笑的车夫，直言道：“银子是赚了一点儿，但是可没有给孩儿她妈买过这种东西。等我回到贵溪城中，去买上几斤猪头肉回家，算是给她们解解馋。”
　　屁股朝前面挪动了一下的李文轩和他拉起家常来打发路途上面的寂寞道：“你家几口子人？”没有回头的车夫，苦笑道：“我和老婆子，加上五个娃，一家七口人。”
　　“好福气。”心里面想着他生那么多孩子出来专门受穷的李文轩，嘴巴上面却说好道：“你
　　买回家的几斤猪头肉，恐怕不够吃。还要多买一些才好。”
　　“五个娃都是女娃。她们就是一群赔钱货。我能让她们香香嘴就不错了。”摇晃起脑袋的车夫，非要自家女人给他生出一个男娃道：“改rì，我还得去龙虎山求一求，希望张天师能够赐给我一个儿子。”
　　听他这一说的李文轩能够理解。自己真想劝阻车夫别再生，难保下一个就一准儿是儿子，但是话到嘴巴边硬是没有出口，毕竟这里是明朝，每家每户自然都要儿子来继承香火，而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车夫的五个女儿就是五家招商银行。他真要是把所想说出口，或者说什么生男生女一个样，那么车夫就能把自己给赶下车。在这时的人听来，便是等同于诅咒自己断子绝孙。


　第019章　败家子

　　在城门关闭的前一个时辰，坐在骡车上面的李文轩随同车夫一起回到了城内。进到城中的第一个岔路口就被李文轩给叫停。跳下骡车的他和对方结算好了这一趟的费用。自己再背上装满野山参的包袱，怀抱着那一匹布，同车夫是分道扬镳。
　　直接就朝家走的李文轩看见大门紧闭，于是叩响了门板上面的铜环。过了小半响，听着门响，身着围裙的赵甜儿，双手上还沾有面粉的就从厨房跑出来打开了大门。自己一看见他回来，情不自禁的跳将起来就扑了过去。李文轩是把手中的布匹一丢，急忙张开双手抱住她。自己生怕晚了一刻没有抱住赵甜儿，致使她扑空，受伤就麻烦了。
　　内心中早就生出一rì不见如隔三秋之感的她极为开心道：“大清早的喜鹊就直叫唤。我料定你今rì肯定会回来，所以都开始给你做起了白菜馅的饺子。”
　　天sè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街面上依旧人来人往。留意到这一点儿的李文轩，反倒没有她那般激动，注意到她双手上面沾有面粉，生出腼腆之sè道：“我们进去慢慢说。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你当成饺子做。”
　　点过头的赵甜儿，双脚这才落了地。满脸喜sè的她，是才发现李文轩的脸上和衣服上都已经粘上了自己手中余留的面粉，于是禁不住“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弯腰捡起脚下一匹布的李文轩，跟在她的身后步入进去。关好大门，插上门闩，两人又并肩而行。
　　李文轩相信小丫头的脏手算是已经在自己这里擦干净道：“出了一趟远门也不知道买什么好，随手买来一匹布给你做新衣裳。”
　　接了过手的赵甜儿收到礼物，更加笑容灿烂，欢喜的蹦蹦跳跳。一手抱住布匹，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的她，还用自己光滑的脸蛋儿去接触和感受。
　　站在一旁的李文轩看见她难以自持的开心模样暗想，这小妮子真是太容易被满足了。自己只不过送给她一匹质地很是一般的土布而已。想到这里的他，又回想起自己送金钗给赵甜儿的时候，也没有见到她这样的高兴。
　　其实，他可不明白女儿家的心。赵甜儿根本就不在乎礼物是否贵重，而是非常的在乎送礼物的人。对于她这种从未离开贵溪县的人而言，李文轩出去这一趟那便是去了很远的地方。自己本就对他生有情丝，使得rìrì夜夜都在想念。他这一回来还给自己带了礼物，足以说明他的心里面是有她的位置，而恰恰是这一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虽然赵甜儿有很多心里话要和李文轩讲，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就看见他去了炼丹房。有一小小失落的她告诉自己“两情若是久长时，又且在朝朝暮暮”，于是怀里面抱着布匹的她，先行回到自己屋子里面放好，再重新回到厨房去继续和面做饺子。
　　跨进了炼丹房的李文轩，取下背上的包袱打开。自己从中拿出了全部的野山参，归类进了对应的药架上的小抽屉内放好。感觉基本是万事俱备的他，决定明rì就可动手炼制自己需要的丹药。自己心里面比任何人都清楚将要炼制出来的小药丸决计非同凡响，毕竟那可是他按照祖传秘方制作的。至于它的功效，那可是早就经历过上百年的检验，准确无误和千金难求的好东西。它的做作成本确实高，毕竟野山参的消耗量会非常的大。
　　突然坐在蒲团上面的李文轩对于自己将要生产出来的药丸自然是极其有信心。不过，他知道酒香也怕巷子深。自己总得想出一个好办法来进行大力宣传，打响品牌才成。对于免费试用的方法，那是决计不行，毕竟那东西的制作成本较高。
　　直到赵甜儿喊了吃饭，李文轩还是没有想出最优的可行xìng方案来。在正厅摆下饭的她，早就把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盛了上来。拿起筷子的他，随便从盘子里面夹起一个饺子放进嘴巴里面一咬是汁多味儿鲜。
　　瞧见他入了口的赵甜儿，一脸期待道：“怎么样？好吃吗？”
　　又连吃了两个饺子的李文轩，微笑道：“很好吃。想不到甜儿不但人长得可爱，而且厨艺也好，果真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开始朝他饭碗里面夹饺子的赵甜儿听得心花怒放，娇嗔道：“油嘴滑舌。你要是再这样，人家真生气，不理你了。”
　　心知肚明的李文轩瞧得出这是小丫头的矫情，百分之一万是不会真生气。这时候，自己相信她的心中可是美得不行。开始显得自鸣得意的他，感叹自己不亏是广大女xìng的朋友。
　　又夹起一只饺子的李文轩，沾了沾碟子里面的醋，云淡风轻道：“我不在这两rì，这城中可有什么趣事和传闻没有？”
　　撇了撇小嘴的赵甜儿情绪被波动起来，面露怒气之sè，连想都没有去想，一股脑道：“你不问还好，而这一提就让人气不过。卖田地的事情已经在城中传遍，说你是彻头彻尾的败家子。还有就是退婚一事，好似成了是我们李家主动要求解除，并且还从林家那边捞取了一大笔银子作为补偿。最可气的是这些谣言还使得不少人信以为真。前一rì真晦气，碰到咱们家那两个叛徒，竟然还对我冷嘲热讽了一番。”
　　没有太当一回事儿的李文轩是又吃下了一个饺子。自己感觉到舆论的力量是强大的，再者就是平民百姓太容易被蒙骗。他不能排除这一切捣鼓的幕后推手就是林正北，毕竟对方要彻底消除退婚的负面影响的最好办法就是把自己推到人品败坏的一段。
　　夹起一个饺子朝赵甜儿饭碗中放去的李文轩，安慰道：“你受气，就是我了受气。你被人欺负了，那么就是我受了欺负一样。再忍上一阵子，然后一切都会好的。”
　　“今rì，我遇到一名小乞丐。瞧他面黄肌瘦的怪可怜，便给了他两个铜板买馒头吃。相较之下，我比他幸福得不知道强上多少倍。”感觉自己不应该把这一些事儿说出来的赵甜儿，岔开了话题有感而发道：“我算是败了一次家和乱花了一次钱。”
　　“我是大败家，而你是小败家。”李文轩忍不住笑了起来又道：“你是善心，而我才是一个卖掉祖产的败家子。”
　　笑完以后，他忽然一个念头闪过，稍微兴奋了起来。放下手中筷子的他，脑子里面飞快的转动了起来。自己可以让乞丐为他走街串巷的做宣传。除此以外，甚至还可以让小朋友也加进来为自己宣传。这样，广告成本将会很低，效果也会相当明显。
　　有了主意的李文轩，非常开心道：“明rì，你再去找那一个你施舍过的小乞丐。不但要找到他，而且还要找到他的伙伴们。早，中，晚，你都给他们每人两个馒头作为报酬。而要求只有一个，便是让他们走街串的宣传我成了某仙人的关门弟子，正在炼丹制药。不久，我的第一批仙药就要出炉了。”
　　歪着脖子的赵甜儿，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完全不能够理解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没有细说内情的李文轩，佯装出一幅济世救人的神sè道：“我曾经告诉过你，有一位得道成仙的道人是收了我为徒弟。他偶尔会在我的梦中出现，还传授过我炼丹之法门。既然我已经成为了道士，那么就有责任普渡苍生。”
　　满脸崇拜神情的赵甜儿对此没有任何怀疑，信以为真道：“好，我一定会办好你交待的事情。至于馒头，还是由我亲自来做。这样，还能用节省出来的银钱多做几个。就是不知道要持续多少天？需要多少乞丐？”
　　知道她特别会过rì子的李文轩从衣袖口袋里面掏出了全部的银子。自己留下了二百两银票作为购置其它所缺设备和购进药材的钱款，然后再把六十两多一点儿的现银一并交到了赵甜儿的手中。由她来办这事，自己还是很放心的。
　　按照一个馒头两个铜板，那么一两银子就是一千文，及五百个馒头。一个乞丐一天六个馒头，即便来一百个乞丐，也就是六百个馒头，一两多银子。赵甜儿要是亲自动手做，那么成本就更低，支撑上二个月的广告费是绰绰有余。
　　“为期暂时定为二个月。至于乞丐的人数，百人之内就成。”想到广告需要大力宣传为第一位的李文轩，暂时不需要再急于购进其它，认真交待道：“你手中的银钱要是不够，那么就只管问我要。不对，应该是拿才对。我们是一家人，所以不应该彼此见外。”
　　感觉得到一笔巨款的赵甜儿瞧着桌面上放有的银子，不会感觉到不够，而面露为难之sè道：“银子应该是足够了。不过，一百名乞丐还真不好凑齐。”


　第020章　冷香丸

　　　　　　李文轩瞧着赵甜儿为能否找齐一百名乞丐而发愁的小模样煞是可爱。自己对于数量并不是有严格要求，于是好好地又同她细说了一番。恍然大悟过来的她，笑嘻嘻的埋怨自己果真太笨。不过，李文轩却觉得她这是天然呆，而不是愚笨。
　　吃过饭，毫无睡意的李文轩去了炼丹房配药。自己把三十六味药是按照一定的分量配制出来了一副，而一副药只能制作出五颗左右的药丸。他为了掩盖住药丸中的药味，并且吃起来的味道好吃，于是会在后面制作过程中又朝自家祖传秘方内加进去了蜂蜜，白糖，茉莉花，薄荷，甘草等若干。
　　睡不着的李文轩又找来了木柴用于烧火，清水和木盆用于泡制配好的药材。全当是在消磨时间的他，蹲下身体来先把炼丹炉烧旺，然后起身端起木棚再把一副药倒进了炼丹炉内。自己又再一次的蹲下身体，看好火势的朝炉子里面添加柴火。
　　蹲得有一点儿累的李文轩，起身又坐在蒲团上面，耷拉着脑袋观察炼丹炉底座里面的火势。突然感觉后背有一点儿发痒的他，拿起放在旁边的拂尘用以代替痒痒挠是弄了三下，随口好玩儿的念起了前轱辘转，后轱辘不转，思密达。
　　实际上，李文轩的内心极为明白这药的制作过程。是要从开始得用武火，再到后面得用文火慢慢地熬制。自己所有的东西就是炉子里面将要熬制的所剩无几的浓药水。他就是要用吸取了丹炉中药材jīng华的汁水最后用于合成药丸。
　　收拾干净的赵甜儿走出厨房，注意到炼丹房内是火光通明。自己怀有一颗好奇的心，双手推开了炼丹房的门走了进来。步入进来的她，恰好看见李文轩是口中振振有词。赵甜儿既没有听真切，又不知道他在念叨些什么，便从他那一个架势上面得出的反应就是在念咒语。
　　瞧见她来了的李文轩，懒得起来朝炉子里面添加柴火，嬉笑道：“来的正是时候，刚好能够给我搭把手。劳烦你朝炉子里面加两根干柴。”走到丹炉旁边的赵甜儿按照他的话，半蹲下身子，左右手是各捡起一根干柴就扔进了炉子里面。
　　早就闻到炼丹炉里面飘散出来的药味中夹杂有一丝丝的甜味和甜气的她，徐徐地站起有身子面对他道：“这炉子里面都煮了一些什么东西？”
　　需要守在这里的李文轩是盘腿正坐，双眼半开半合，右手抖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假装出一幅认真的模样道：“不叫煮？这可是在炼制丹药。”
　　向他靠近过来的赵甜儿，真心不敢相信他能炼制出丹药。不过，自己又不能说出泄气的话。她的心事就从脸上瞬间是浮现出。赵甜儿显露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