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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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她们干活儿的三等丫鬟水仙。
　　朝前走了两步的水仙，没有说出“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老爷怎么说就怎么做？”的话，而是微笑的回禀道：“老爷，菜都已经凉了，要不然你先吃一点儿桂花糕垫垫肚子，而奴婢这就去厨房吩咐她们赶紧给你做新的来。”
　　两眼是扫了一下桌面上的菜肴，发现没有被怎么动过的李文轩，免得让下人们笑话自己是饿死鬼投胎，而心里面是更为迫切的想要去看一看自己的孩子，于是挥动了一下右手示意她去了。随后，自己转身就步入进了旁边的屋子。
　　这时的李子默和李沐心是分别被抱在了凝香，周二嫂的怀中。而她们正在屋内徐徐地踱着步子，“哦哦哦”的哄起两名小家伙赶快睡觉。坐在椅子上品茶的赵甜儿，自是要亲眼看见她的这一双宝贝一样的儿女都睡着了，才会让她们抱回屋去，而旁边是矗立着芍药一人在伺候。
　　一点儿都不想睡觉的李子默，一对漆黑的眼睛珠子是四处乱转，随即便第一个发现他爹拿着冰糖葫芦走了进来，于是就突然兴奋的大声道：“糖。”
　　抬起右手就从左手棒子上面是取了一支冰糖葫芦下来的李文轩，面朝他是走了过去，递送到了他的手内，然后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小兔崽子，你的眼睛倒是够尖的。”当即就一边舔，一边咬了起来的李子默，才不去理会自己爹说得什么。
　　半闭半睁眼睛，显得懒懒的李沐心，这一听见有糖吃，立即就来了jīng神。扭动起身子的她，两眼是赶紧的搜寻。自己看见李文轩手上那东西的时候，兴奋程度完全不亚于她哥，而大声发出声音的同时，还发起了嗲道：“爹，人家也要吃糖嘛！”又朝她是走了过去的李文轩，随即又取下了一支冰糖葫芦是交在了她的小手中。
　　“文轩哥，他们都吃了，那么我也要吃。”已经为人母的赵甜儿，很少出府去街面上走动，所以少有机会吃到这一类特sè的东西，而两眼看见棒子上面还插着有不少，便忍不住也想吃这地道的冰糖葫芦道。
　　深感自己算是做了一个英明决定而全买下的李文轩，不免会心一笑，连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走到她面前，仍由她挑选。自是不用客气的赵甜儿，左右手是分别的取下了一支就大快朵颐起来道：“芍药，你也拿一支下来吃啊！”先谢过了夫人的芍药，才动手去取了一根下来吃。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确实怪好吃的。
　　重新转过身再去看自己一双儿女的李文轩，注意到李沐心是已经吃成了一只小花猫，而没有独自一人享用的李子默，还把手中的冰糖葫芦送到凝香的嘴巴让她也吃。张开嘴巴是吃进去了一颗冰糖葫芦的凝香，欢喜无比的表情是瞬间就呈现了出来。
　　自己一直以来都把他当成亲儿子还要亲来对待的心血付出是没有白费，毕竟老话都说从小能够看到大。她自然而然的想着，李子默是还这么小都能想到自己，那么今后长大的他，一定也不会忘记她这一个nǎi娘的。
　　同样也看到了那一幕，不免笑了起来的李文轩，侧过头是看向了赵甜儿，打趣道：“还是我们的子默最有孝心。谁对他好，可清楚的很。”只是“哼”了一声的赵甜儿，懒得去和他拌嘴，乐呵呵地继续吃着自己的冰糖葫芦。
　　见到这一个东西如此受到欢迎的李文轩，自然想到的是分而食之，于是叫来了其她丫鬟的他，是让她们分别给林若曦，苏媚娘，秋月是各自送了三支过去。这样一分，也就基本没有了。至于还剩下的两根，那就全留给了赵甜儿这一边。
　　而收到了李文轩派小丫鬟给自己送冰糖葫芦的三女，在背后的反应是各不一样。摇头笑了一下的林若曦，全然认为他还把自己当成是小女孩儿看待。一根都没有去动的她是接过以后，又让自己的丫鬟紫嫣是给住在院子左侧一间耳房内的戚继光送了过去。
　　收到三根冰糖葫芦的苏媚娘，心里面先是很欢喜，毕竟这么晚了，李文轩还派人给自己送东西过来。随后，她一问送冰糖葫芦的小丫鬟是否只是她独自一人有，而对其是实话实说的小丫鬟就这样把她搞得不怎么高兴起来了。
　　至于秋月，从头到尾都欢喜的很，毕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够分到。她清楚的知道，这冰糖葫芦虽小，不值什么钱，但李文轩的情意那可是无价的。倘若自己真要是没有分到，府内的不少奴婢可就要把她更要看轻了，毕竟自己手中是没有协理家事的大权。
　　就在这同一时间内，厨房内是在张大婶的亲自坐镇指挥大小婆子，粗使丫鬟，厨娘等十好几个人是再一次的忙活起来，毕竟水仙是传了话来，他们家的老爷到现在都还没有用过晚膳。在她看来，身为一家之主的李文轩，没有吃饭，那还得了？没有他就没有这一个家，更不会有今rì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风光和荣耀。那自己就完全没有机会出任府中的一名高高在上的管事了。（未完待续。）


　294章　茶具

　　没过多时，丫鬟们是重新传菜上了桌以后，水仙是才进到了旁边的屋子去请自家老爷吃晚膳。听到这话的赵甜儿是微微地愣了一下，毕竟自己一直都认为李文轩是早已经在其它三房之一的院子内吃过了。得以有机会单独伺候他的水仙，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的想要争取好的表现，毕竟她的内心里面可是极其的想要升级为一，二等的高级丫鬟。
　　终于是有东西可吃的李文轩，重新又回来了客厅。坐在圆桌旁边的他，一面右手动起筷子，一面吩咐道：“你去把赵汉给我叫来。”只好照办的水仙，深感自己在他面前想要留下一个深刻印象的机会，恐怕就这样没有了。应诺了一声后的她，径直的出了房门就去办事。
　　没有继续坐在另一间屋子内休息的赵甜儿，右手里面还拿着一支糖葫芦，也是走了出来，陪坐在李文轩的左侧。虽说她已经吃过了，但是跟了出来的芍药还是命一名小丫鬟赶快去拿来了一副上等青花瓷的餐具，却由她亲自摆放在了主母的面前。把右手上的冰糖葫芦是换到了左手上的赵甜儿，用腾出来的右手是拿起筷子，亲自动手向李文轩的碗中夹去他爱吃的菜。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好不容易才找到赵汉的水仙，跟在他的身后是出现在了主屋客厅。站立在距离饭桌正面五步距离的他，垂手而立道：“不知老爷叫小的来，可有什么吩咐？”
　　在赵甜儿面前是没有任何避讳的李文轩，直截了当道：“这天气也着实的冷了。你这就给楚家送去一百两现银，好让她们多预备一些过冬的衣服和被褥。”
　　听完他吩咐的赵汉，不知是今晚多吃了几杯酒的缘故，还是脑子一时间的不清醒。突然的多嘴的问了一句道：“不知老爷口中的那一个楚家是那一个楚家？”话毕的他，立马又反应了过来，随即就抬起右手就给自己的右侧脸上是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郑仁基表妹那一个楚家。”没有打算背着赵甜儿的李文轩，自是看出了他这一个举动的意思，却无加怪和责备他办事不利的意思道。
　　听出了是怎么一回子事情的赵甜儿，推断出楚家的经济状况不佳。要不然自己男人也不会让赵汉亲自送一百两银子过去，意在让她们家好过活。为此，显得颇为大度的她，锦上添花道：“芍药，你去我屋子里面把那一件今日刚做好，还没有来得及上身的灰鼠大褂给赵二管家拿来。略表一下我的心意，也好让他给楚家姑娘送去。”
　　应了一个“是”字的芍药，内心里面的情绪颇为繁杂的翻腾起来。自己曾经也是一心想要上位李文轩的侍妾，却被赵甜儿是好一段时间的冷落。她要不是意识到危机。并且当机立断的把迈出去的一只是脚赶紧的收了回来，才使得自己重新又得到了主母的再一次信任和重用。虽说这一事情最终未果，但是在芍药的内心里面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记。
　　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权衡过利弊和风险。她要是胆敢犯第二次，那么失败的结果，将导致自己不再有机会如同现在一样了。早就做过最坏打算的她，预料到自己的最终下场，恐怕比当初未近到李府，待在人牙子那里还不如。毕竟这一个行为可就是吃里扒外的背叛了主母。自己极有可能会被卖进娼门里面去。当然，那也怪不得谁。全是自找和活该的。
　　与此同时，不得不犯难起来的赵汉，可是知道楚家有两个女儿，而赵甜儿只是让自己带去了一件灰鼠皮做成的大褂。这到底是应该给姐姐，还是给妹妹呢？想到自己错都是已经错了一次，那么不妨扮演一次死猪不怕开水烫道：“大夫人。不知道你这一件灰鼠大褂是打算让小的带给楚家姐妹二人中的那一位？”
　　忽然间是想要搞清楚李文轩是怎么样一个心思的赵甜儿，其实并不在乎多拿出一件灰鼠大褂道：“这一个事情，你可就要问老爷是如何安排的了？”
　　不觉得有任何见不得人的李文轩，表现得是堂堂正正道：“今日，我见妹妹楚寒露的衣着是单薄了些。那么你就给她送过去好了。”这一下，赵汉是完全明白了两位主子的意思，于是等来了芍药交给自己那一件崭新的灰鼠大褂以后，慢慢地退了出去办事。
　　“芍药，你去把我那一副紫砂做的茶具拿过来给。”赵甜儿是放下了左手上没有吃完的冰糖葫芦，意味深长的再一次安排芍药去做事道。
　　应了一下的芍药，自是没有二话的又去了。而听到她这话的李文轩，不免有一点儿纳闷。自己连饭都还没有吃完，就去拿茶具来做什么？难不成，赵甜儿还要在自己面前表演一下功夫茶以助兴？没有直接去问她的李文轩，耐着性子的看她要搞什么明堂？
　　没去多久的芍药，双手捧着托盘内的一套上等紫砂茶具是返了回来。抬手示意她来到近旁的赵甜儿，委婉的向李文轩是表明自己的态度道：“文轩哥，你看这一套正规的茶具，可是一把壶只配四个茶杯。这样一来，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
　　何等聪明的李文轩，一听她这话就反应了过来。放下了手中筷子的他，拉起赵甜儿的一只手，微笑道：“娘子说得在理。不过，为夫可不是茶壶，而你们也不是茶杯。我见楚家姑娘可怜，所以只是想要照顾一下。”
　　忍不住被他这一个冠冕堂皇烂借口引的笑了起来的赵甜儿，盯住他是眨巴了两下眼睛道：“我知道文轩哥，你是最有善心的男子。想必这楚家姑娘应该也是美人儿才对吧！”
　　左手食指是指着她的李文轩，佯装出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道：“瞧你这话说的，好似为夫就是这般的庸俗不堪。”为此是笑而不语的赵甜儿，只顾发出“咯咯咯”的欢笑声。（未完待续。。）


　第295章　送东西

　　带上了一名心腹小厮的赵汉，没有直接就去楚家，而是先行到了郑家见到了郑仁基，并把李文轩是让自己去办事的原话，逐字逐句的说给了他听。听完以后的郑仁基，前一刻还相当惆怅这几日来怎么就音信全无？不免也搞得自己的心情低落，时常坐立不安。他反反复复地问过自己，难不成，真的是瞎忙活了一场？
　　此时此刻，郑仁基的心情是转好了不少。自己明白，李文轩让赵汉去楚家送东西，那肯定是有意思的，要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送去银子和衣服？从对方的话中容易让他得知，李文轩是对妹妹楚寒露的兴趣远远地大于姐姐楚寒月。嘴巴上面没有明说出来，而心里面是有了清晰方向的郑仁基，认定自己今后在楚家姐妹身上的投资重点是应该大幅度的侧重在楚寒露的一方，毕竟她的未来要更加受宠。
　　来这里也不是单单为了通风报信的赵汉，目的还是要问清楚这一个楚家住在那里，毕竟黑灯瞎火，不能到处随便去问人。站了起来的郑仁基，既没有说出详细的地址，又没有派家中管家领着去，而是选择亲自陪同一起前去道：“我们这就走吧！”随即也站了起身的赵汉和他一起是出了郑家大门，再一同不急不慢的骑马前行的同时，聊着天的就到了楚家门口。
　　先一步是翻身下了马的郑仁基，走到院门前，一边把门板是敲得“咚咚咚”的响，一边提高了声音的分贝，反复的喊道：“姨娘，开门啊！我是你侄儿，郑仁基……”这屋子里面本就是一直都有亮光。足以表明她们还没有睡下。先是打开了屋子大门的宋金桂，没有急于出去开门，毕竟自家唯一的男人，她那一个却又不知道到那里去鬼混的小儿子可不在家。为了安全起见的她，站着听真切以后，才脚下步伐加快的去拉开了院门上的门闩。开了门。
　　一眼就注意到郑仁基身后还有两名陌生男人的宋金桂，心里面产生了本能的警惕，脸上却带有一分笑容的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的问道：“仁基，你背后这两位是……”
　　赶快为她是介绍起来的郑仁基，微笑道：“这两位都是从李府过来给你们送东西的。这一位是李府的二管家赵汉，赵爷，而另一位是他的跟班。”一听他说是李文轩那边人的宋金桂，脸上的笑容是又增加了三，五分。并且让出了过路的通道，赶紧请他们三人进来。
　　本就是前来办这一件事情的赵汉是心里面想着，赶快办完好回去。这天寒地冻的，可没有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舒坦，毕竟小酒喝着，小菜吃着，那是何等的惬意。跟在宋金桂身后的他，径直的就进到了里屋的客厅。
　　没有拐弯抹角和客套寒暄的赵汉。是命跟随自己而来的小厮把手上抱着的包袱放在了四方桌上面的同时，还顺带让他把那怀中揣来的十只十两一锭的雪花纹银是一并摆放了出来。清过了嗓子，负手而立道：“我家老爷说了，这一些银子是给你们过冬的，而这一件灰鼠皮的大褂是大夫人依老爷的意思，赏给寒露小姐穿的。”
　　听完他这一说的宋金桂，顿时喜不自胜道：“李大人真是有心人。今天下午。他不过就是听见我家小女咳嗽了一下，就劳烦你送过来这么好的东西。”话音未落的她，随手就从桌面上拿了一锭银子是亲手交到了赵汉的手内。
　　这时的赵汉，在进项的方面那可是多得很，就完全不似过去在贵溪老家的时候。自己对于十两银子看得那么的重。一抬手就抛给了自己心腹小厮的他，轻笑了一下道：“小猴崽子，还不赶快去谢过楚家婶子赏给你的茶果钱。”
　　双手接住了这么大一锭银子的小厮，整个人是欢喜的了不得。自己是急忙照着赵汉的意思去做道：“多谢婶子赏给小人的银子。”为此，宋金桂的脸上反倒是显露出了三分的尴尬之色。自己原本的意思是卖赵汉一个好，以便日后彼此见面好说话。她万没有想到对方会有这样一个举动。两眼会看事的宋金桂，自是看出他分明没有把十两银子放在眼睛里面。感觉讨了一点儿没趣的她，又从一个侧面看出李府的实力不可小觑。
　　“这事情已经办完，那么我就告辞了。”没有因为看见三十五岁左右的宋金桂还风韵犹存就起了邪念的赵汉，脑子里面可是无比的清醒着。即便是对方是主动的向他投怀送抱，自己也不敢染指。这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的女儿要嫁给自家老爷。除非他比猪还要蠢，就可以不管不顾的去进行勾搭她。
　　他要是和宋金桂就此搞在了一起，那么不是变相就成了自家主子的岳父了？这种事情要是被李文轩知道，自己不但在李府体面的差事玩儿完了，而且连他身上的皮也会被揭掉，毕竟自己是自愿卖身为李家奴仆的。即便不是那样，赵汉是相信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那里去。跟了李文轩这么多年的他，多多少少还是揣摩到了一点儿主子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见这天色不早的宋金桂，也是不好挽留赵汉多留一会儿。即便她有意想要和他套套近乎，为日后自己的女儿能够进入李府是做出全面的打听和准备，也只好作罢，毕竟还是不得不碍于人言可畏四个字。而这现如今，又是到了最为关节的时刻。她可不想让一点儿无中生有的不好声音传进李文轩的耳朵里面去，致使功亏一篑。
　　同样不便久留的郑仁基是陪同赵汉而来，自然是要陪同他而去。这样，自己才能方显出对他的重视。向宋金桂拱了一下的他，告辞道：“姨娘，侄儿这也走了。”没有多说的她，含笑的点过了一下，又把他们是送出了院门外，见到三人翻身上马是消失在黑夜中后，才转身回去是重新把自家的两道门关好。（未完待续。。）


　第296章　衣服

　　送走了来客之后的宋金桂，还没有来得及抱着东西去自己的屋子，便见到两姐妹是从里屋走了出来。楚寒月是第一时间打开了放在桌面的包袱，双手提起灰鼠皮制作而成的外套，随即就发出了“哇”的感叹声音。忙不迭的她，直接就朝自己的身子上面套了去。
　　穿上这一件大褂的楚寒月，左右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微微地低下脑袋，两手是在上面轻轻地抚摸起上面的绒毛，感叹道：“果真是好东西啊！”站在门口的宋金桂，注意到她这般的恋恋不舍，便犯起难来，毕竟这一件灰鼠皮大褂是李文轩指明送给小女儿楚寒月的。
　　自己平心而论，她这两个女儿中，自是更为偏爱大闺女楚寒月。本来被她最为看好的这一个女儿却反倒没有引起李文轩的注意，倒是不怎么爱说话的楚寒露却争取了一个头彩。对于宋金桂而言，这就算是一种有心栽花，花不开，而无心插柳，却柳成荫了。
　　满脸笑容的楚寒月是偏过头去问向了自己的小妹楚寒露道：“我穿这衣服好看吗？”
　　脸上也是挂着笑脸，用力点了一下头的楚寒露，照实道：“好看。姐姐穿这一身衣服是真好看。好似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那还用说。”很是受用这话，不免昂首挺胸起来的楚寒月，一心要得就是这样的穿戴和生活，而心里面是美滋滋的巴不得明日就能嫁入李府道。
　　真是不想把一盆冷水就这样直接浇到她头上的宋金桂，自然不能故意“偷龙转凤”的把这一件外套就给了她的大女儿穿。若是这一事日后被“东窗事发”，自己得罪的人可不单单是赵汉，而还有李文轩和大夫人赵甜儿。
　　这时转身面向了自己娘亲的楚寒月，面若桃花，笑容灿烂。热情很高的问起了本质都是同一内容道：“娘亲，女儿穿这个美吗？”
　　刻意避开正面去回答的宋金桂，朝她是走了过去，面无表情的好言相劝道：“寒月，你还是把这一件大褂脱下来给你小妹穿上吧！”
　　不明所以的楚寒月，一直都习惯性的享受着家里面最好的一切待遇。而心里面也自是不肯脱掉这么好的一件外套，直接脱口而出的反问道：“凭什么？”
　　止步在了她面前的宋金桂，一边开始动手去脱她身上的外套，一边也不得不明言道：“这一件衣服是李府的赵汉替自己主子送过来的。他点明是给你小妹穿。听话，赶快脱下来给你妹子。明天，娘带你去做一件更好的大褂。”
　　突然是产生了逆反心理，任性起来的楚寒月，双手是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身子，就是不让她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连连道：“不，不，坚决不。你要是觉得还能够做出一件比这更好的大褂，那么你可以带小妹去啊！反正，我是认定了要自己身子上面穿着的这一件。”
　　可谓是没有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宋金桂，别说她不愿意脱下来，就算是自己面对这样的好东西。也是颇为心动。即便自己男人还活着的时候，她也没有穿上过这等外套。她光是看手艺就能瞧出这一活儿。定然是出自京城裁缝大师傅的双手，要不然不会这般的细致和巧妙。再者，用作衣料的灰鼠皮，不但可全是一个色儿，而且毛足绒厚，皮板洁净柔韧。厚密丰盛，几乎是无瑕的。
　　宋金桂是非常清楚，这样名贵的外套，那是她们这等人家做得起的。自己估摸就这样一件灰鼠皮大褂，不会下一千两银子。无奈之举的她。只好连哄带骗道：“囡囡，乖，听娘的话，你先脱下来给你妹子，好不好？”
　　死活就是不答应的楚寒月，把外套是用双手包裹得紧紧的，直摇头道：“不好。你让李府那边再送过来一件不就完了吗？何必非要我脱掉这一件呢？”
　　着实是哭笑不得的宋金桂是心想，我的好女儿咧，你当自己身上穿得这一件外套是满大街那种烂老鼠皮做的？真是说得轻巧，吃一根灯草。自己要是有这么大的面子，那还用想方设法的把你们姐妹送去给别人当小？
　　这时站在一边的楚寒露面对这等难得一见的外套，心里面也是涟漪不小。自己虽说听到她娘说这东西是给自己穿的，但是瞧见自己姐姐这样的喜爱，便心一横，很是大方和姐妹情深的做出一个决定道：“既然阿姐喜欢，那么就阿姐一个人穿好了。我倒是无所谓的。”
　　“谢谢小妹。”依旧是没有放松警惕性的楚寒月，朝向她是笑了一下，表示感激道。
　　“那也不成。”深知这不是一件外套那么简单的宋金桂，借此已经是隐隐地看出了李文轩是对楚寒露是有些意思，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