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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临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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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多士兵进城抓人?”

    庄忠轻蔑地撇撇嘴,“都是水军,听说好像是陶家贩运什么违禁物品,具体卑职也不清楚。”

    “水军?”

    刘璟心中极为敏感,他立刻想到了张允,难道这件事又和张允有关?

    他沉吟片刻,首先要把情况弄清楚,他想到了李俊,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消息?

    刘璟回军营取了战马,翻身上马,向游缴所奔去,刚出城门,却迎面见李俊骑马奔来,刘璟连忙拉住缰绳。

    “公,我正要去找你!”李俊急道。

    刘璟一指远处树林,“去那边说话。”

    二人来到树林僻静处,李俊这低声道:“公,事情有点大了。”

    “别急,慢慢说。”

    “大概是昨天半夜,从不出江的蒋督曹带了一帮弟兄出江,结果抓到了陶家船队,从船队中搜出两百把军弩和一千把战刀,结果这个时候,张允率领水军巡哨及时赶到,把人和船只都扣下了。”

    “真是巧得很啊!”

    刘璟冷笑一声,又问道:“这五十艘船就是陶家失踪的船队吗?”

    “这个不知道,反正人和船都在水寨内。”

    刘璟沉吟一下又问道:“私运两百把军弩和一千把战刀是什么罪名?”

    李俊摇摇头,苦笑一声,“按照荆州的律令,私贩五把军弩者流放千里,贩十把军弩者当斩,百把军弩以上者全家抄斩!”

    刘璟心中一沉,这明显是张允要对陶家下手了,形势紧急,必须立刻救援。

    “多谢了!”

    刘璟调转马头要走,李俊又叫住刘璟,“璟公,我在水军牢狱中有朋友,或许我能替公传递一点消息。”

    “那就有劳李兄了,容后感谢!”

    刘璟抱拳拱拱手,催马向码头疾奔而去,李俊望着刘璟远去,不由低低叹了口气,其实他挺喜欢刘璟,真不愿意做他的手下。

    ...........

    陶氏商行二当家陶利和十几名管事被五花大绑抓进了位于襄阳城以东十里处的水军大寨。

    十几名被直接押去军牢,而陶利则被带到张允的大帐内,陶利是家主陶胜的胞弟,是陶氏家族的重要人物,年约五十岁,身材中等,长得方面大耳,皮肤白净,相貌堂堂。

    这次他带侄女陶湛来襄阳调查五十艘商船失踪事件,不料他刚到一天,还没等他查出什么眉目,陶家便犯了事,军队直接将他抓捕。

    “你们这帮浑蛋,解开我的绳!”

    陶利大声叫骂,一名士兵踢了他一脚。将他恶狠狠推进了大帐。

    大帐内坐着张允,脸上似笑非笑,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二东主还认识我吗?”

    “是你!”

    陶利认识张允,前年他还和家主专程来拜访过这位水军校尉。

    “原来是张校尉,莫非是你把我抓来?”

    张允一摆手,命所有人都退下去,这淡淡笑道:“二东主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抓吧!那我告诉你,我们从陶家的商船内搜到了两百支军弩和一千把战刀,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陶利勃然大怒,怒吼道:“你血口喷人,我陶家从商五十年,什么时候贩运过兵器?”

    “那只是陶家没有被抓住罢了。”

    张允冷冷一笑,从桌上取过一叠口供,“这是船上伙计的口供,还包括陶家的管事张显,他已承认是陶家安排贩运禁品,人证物证俱全,由不得你不认帐。”

    “张显?”

    陶利一愣,张显不是失踪了半个月吗?他心念一转,立刻明白了什么,望着张允一脸得意,陶利呵呵冷笑起来,“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下布的局吧!”

    张允哈哈一笑,一竖大拇指赞道:“不愧是老江湖,果然反应敏捷,不错,是我设的局,陶家的五十艘货船是我劫的,刀弩也是我放在底舱,但是....你的人已经认罪,很快你的管事们也要认罪,包括你,也会在夹棍下乖乖按下手印,可谓人证物证俱全,你们陶家还躲得过这一劫吗?”

    陶利嘴唇里半晌迸出一句话,“卑鄙无耻之极,哼!你究竟想怎样?”

    张允靠近他的脸,眯着眼道:“这么聪明的二东主,还会问这样愚蠢问题吗?”

    “你想要钱?”陶利明白了他的意思。

    “没错!”

    张允点点头,缓缓道:“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两万两黄金,先付一万两,另外一万两在一年内付清,这就是我的条件。”

    陶利重重呸一声,“你做梦吧!”

    张允靠近他的耳边,低声笑道:“我现在正在抓你的侄女,你知道她进了牢狱,落入那帮如狼似虎的狱卒手中,会是什么下场吗?我想那时,你很快就答应了。”

    张允阴阴地哼了一声,一挥手,“押进狱中,让他招供!”

    几名士兵冲进帐,凶狠地将陶利推出去,张允又沉思片刻,忽然想起一事,喝令一声“来人!”

    一名亲兵飞奔而进,张允令道:“去告诉牢头,务必将王成和赵永两人给我宰了,就说他们二人畏罪自杀!”

    ..........

第101章积极营救

    所谓水军牢狱其实就是关押触犯军规士兵的场所,位于水军大寨的东南角,是一座用青石砌成的长条型建筑,长二十余丈,可以关押数百人。

    但此时,牢狱中只关押着陶氏商行的伙计和管事,一共四十余人,经历了昨天半夜的折磨,几乎所有跟船的伙计都招供了。

    连明知是栽赃陷害的管事张显也经不住酷刑折磨,被迫在诬陷书上签字画押,承认了陶氏商行私运违禁兵器。

    在牢狱的最里面一间,一根铁链将管事张显牢牢锁住,他躺在一张破烂不堪的床榻上,一角堆着稻草,几只老鼠在床榻里吱吱地探出头。

    张显浑身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动弹不得,这时,手臂粗的木栅栏上传来‘哗啦!’一声,一名穿着皂衣的狱卒开锁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一包金创药,他恶声恶气道:“上面有令,怕你死了,让我给你上药!”

    张显哼了一声,扭过身去,狱卒也不理睬他,蹲下身去,将金创药在他手上脚上涂抹。

    这时,狱卒回头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有什么话要我带出去?”

    张显惊讶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一声,又躺下了,狱卒苦笑一声,“你都招供了,我还有必要套你话吗?是有人托我。”

    张显这慢慢回过头,半晌,叹了口气,“我捱不过酷刑,做了不忠之事,还有什么话可说。”

    狱卒默默点头,又道:“你们二东主也被抓进来了,关在隔壁牢房,那些管事们正在一个个审问呢!”

    这时,远远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隐隐有人哭喊道:“我招!我招!”

    张显咬紧了嘴唇,他忽然想起一事,低声道:“我只有一句话,王成和赵永不是我们的伙计,就是他们二人栽赃陷害陶家。”

    州衙广场的台阶前,刘璟背着手来回踱步,他心中有些担忧,早知道他就应把陶湛藏在军营内,不该为那该死的军纪而犹豫。

    他很担心张允的军队会找到陶湛,从而把她抓走,不过,那是自己的房,或许他多少还是会有点投鼠忌器。

    尽管知道这个自我安慰没有什么意义,刘璟还是希望陶湛能平安无事。

    刘璟已经大概猜到了是张允所为,陶家最丰富的资源就是钱财,张允栽赃给陶家无非是为了捞钱。

    这时,一名侍卫走了出来,行一礼道:“蒯参军请公进去!”

    蒯越的官职是参军中郎将,是荆州仅次于蔡瑁的高官,第三号实权人物,他的官房就位于刘表官房的隔壁,虽然是隔壁,其实还要走很长一段路。

    刘璟跟着侍卫进了官房,官房分里外两间,外间是普通待客和书佐整理文书之处,里间是蒯越的真正的办公之所。

    “璟公,请进吧!”房间里传来蒯越的笑声。

    刘璟快步走进里屋,只见蒯越坐在书案后奋笔疾书,他连忙上前深施一礼,“晚辈参见蒯公!”

    蒯越自从上次帮他说服刘表后,便再也没有见到刘璟,他放下笔,笑眯眯上下打量他,“伤势好点没有?”

    “回禀蒯公,已经快要好了。”

    蒯越点点头,“听你伯父说,他准备让黄忠教你学武,你已经拜师了吗?”

    刘璟心中苦笑,黄忠不夺他人所爱,不肯收自己为徒,哪有什么拜师,他摇摇头,“学艺而已。”

    停一下,刘璟又接着道:“我今天是有要事求蒯公帮忙。”

    “呵呵!这么急切,是什么事?”

    “昨天晚上,陶家船只被水军截获”

    刘璟便将他知道的消息详细地告诉了蒯越,最后说:“这件事无论游缴所还是水军都出现得颇为蹊跷,很明显是有预谋,而且陶家船队在半个月前失踪,现在又忽然出现,船上便发现了兵器,蒯公不觉得这是栽赃陷害吗?”

    蒯越闭目沉思片刻,缓缓道:“上午李太守还和我说起此事,这件事他也颇为不满,游缴所没有向他汇报此事,他是听樊城县令说起,知道发生了这件大事。”

    刘璟心中一动,他记得陶湛说过,他二叔来寻找失踪船队,就是托襄阳太守李圭的关系,陶家和李圭有交情,那么陶家此番遭难,李圭会袖手旁观吗?肯定不会。

    那么李圭来找蒯越也是不是为了此事?为了救助陶家。

    想到这,刘璟眼睛里变得热切起来,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蒯越,蒯越仿佛明白刘璟的心思,他笑了笑,站起身负手走到窗前,眺望着蔚蓝的天空,良久,他淡淡笑道:“你知道张允为何要对陶家下手?”

    “晚辈不知!”

    蒯越叹了口气,“你伯父一个月前同意张允恢复他的部曲私兵,准许他拥有三千部曲,这就是祸根,张允手中无钱粮,无以募兵啊!”

    刘璟微微一怔,蒯越一句话道破了天机,原来刘表又重新准许张允募集私兵,他不由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上次伯父不是说,要借这件事消除荆州的部曲私兵之患吗?”

    蒯越苦笑着摇了摇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荆州三大患,部曲、奴隶、庄园,都是和荆州各大世家有关,包括我们蒯家,也有同样拥有部曲私兵五千余人,拥有十几座大庄园,奴隶数千户。

    势力更大如蔡家、黄家、庞家,这些只是四大世家,其实还有数十户中小世家,比如柴桑陶氏就是其中一员,州牧想借张允之事对世家部曲下手,可是他又没有这个魄力真正对世家下手,最后不了了之,所以答应他张允恢复部曲,其实就是因为他放弃了此事。”

    刘璟默然,这件事出乎他的意料,可是细细一想,又在意料之中,他前世读三国演义时,一直以为刘表是个窝囊无用之人,被蔡家蒙骗,白白丧送了基业。

    可到了这个时代,他明白,其实刘表也是一个有雄大略之人,单身入荆州,依靠荆州世家,十几年南征北战,打下了千里江山。

    但刘表却有一个致命弱点,他缺乏魄力和决断,太看重名望,不敢得罪荆州世家,事事迁就妥协,到最后就变成了对荆州世家依赖,以至于朝令夕改,令人无所适从,就显得有些优柔寡断。

    他已经走不出这个怪圈,一生都在忙碌着平衡世家利益,甚至安排自己的婚姻,也是一种对荆州世家的利益妥协。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在剥夺张允曲部两个月后,又重新恢复了张允的曲部,这就足以说明一切问题。

    但现在不是谈论这些复杂的政治经济问题,现在是要解决眼前的危机,刘璟的思路又回到陶家之事上,沉声说:“希望蒯公能助我解决陶家的危难。”

    蒯越点点头,上午李圭已经来找过他一次了,他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背后是蔡瑁在操纵,这件事和他无关,他不想涉及太深,但现在刘璟也来求他,蒯越最终决定插手此事。

    “好吧!我去和州牧谈一谈,另外,你也要尽力找一点对陶家有利的证据,如果陶家私贩军器的证据确凿,又有蔡瑁、张允等人的坚持,就算州牧想调解此事,恐怕也不容易。”

    “晚辈明白,这就去寻找证据。”

    刘璟行一礼,离开了蒯越官房,他担心陶湛安危,便立刻返回了樊城。

    蒯越坐在官房又沉思片刻,这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刘表的官房,刘表的官府是一座**的两层楼建筑,位于蒯越官房的隔壁,可实际还是相距了三百余步,要走好一会儿。

    蒯越走到官房门口,问侍卫道:“州牧可在?”

    “回禀参军,州牧正和蔡军师商议军务。”

    蔡瑁也在,这有点不太好办,蒯越沉思一下,还是对侍卫道:“替我禀报州牧,就说我有急事求见!”

第102章各有理由

    “蒯公找我有什么急事?”房间里,刘表停住了和蔡瑁的谈话,笑着注视蒯越。'瞰' '書' '粑'

    “是关于陶家”

    旁边蔡瑁一下挺直了腰,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他已猜到蒯越要说什么,看来蒯越果然要插手此事了。

    蒯越瞥了蔡瑁一眼,又缓缓道:“听说昨天晚上陶家船只被扣了,连陶利也在今天上午被水军抓捕,主公知道这件事吗?”

    刘表眉头一皱,虽然昨晚张允向他禀报了一件事,但他并不知道这竟是涉及陶家,而且他当时尚未清醒,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德珪,这是怎么回事?”刘表有点不高兴地拉长声音问道。

    蔡瑁主管军事,水军调动,他必须向刘表汇报,蔡瑁心有定计,不慌不忙道:“这件事我也听说了,特地派人去质问张将军,他说昨晚已向主公禀报,得到了主公的同意,他出兵抓捕私运武器的船队。

    至于是不是像异度所言,被抓者是陶家船队,属下也不太清楚,不过……荆州自有法度,这和谁贩运兵器关系不大,如果陶家私贩兵器,触犯法度,也该接受惩处。”

    蔡瑁是个极为精明之人,他知道这里面涉及两件事,一是张允有没有擅自出兵,其次是陶家贩运兵器是否证据确凿,只要把这两件事办好,基本上就稳操胜券了,至于从陶家勒索钱财,那个可以私下进行。

    说到这里,他迅速瞥了蒯越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挑衅,这一次他们做得滴水不漏,他不信蒯越还能找出什么漏洞。

    刘表有些为难,他昨晚确实是答应了张允,但他没有想到是陶家,陶家是极为重要的家族,拥有雄厚的财力,每年给他提供大量的钱财,以支撑他的军队开支。

    其实他也知道陶家也暗中和江东有往来,不过他能理解,商人嘛!在商言商,总是利益第一,既要做他荆州的生意,也要做江东的生意,他也装聋作哑,每年坐收陶家进贡。

    此时刘表心中微微有些恼火,他已意识到张允是在刻意隐瞒自己,禀报了没错,但为何不明说是陶家,张允身为校尉,难道他不懂陶家对于自己的重要?张允很明显是用了某种手腕,让自己入套。

    只是刘表喜怒不形于色,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态度。

    蒯越很清楚陶家对于刘表的重要性,刑不上大夫,到了刘表这个层面,什么法度、什么违法犯罪,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利益,以及权衡利益得失。

    不过有些道理要说清楚,要让刘表心中明白真相,既然蔡瑁张允已经搬起了石头,就让他们用这块石头砸一砸自己脚,也未为不可。

    “主公,首先是流程上有问题,据属下所知,这支船队是游缴所查获,而随即水军出动,把这支船队劫走,属下就有两个疑问,这件事为什么游缴所不向上汇报?另外就是游缴所完全能够处理好此事,这也是他们的份内之事,为什么水军要把这件事抢走,明明是地方管辖之事,和水军何干?”

    蔡瑁连忙接口道:“贩运兵器军弩,当然和军队有关,张将军是担心游缴所处理不好此事,引起混乱,接管此事,至于游缴所为何不向上面汇报,或许是耽误了,也许他们明天会汇报。”

    蒯越毫不退让,针锋相对道:“就算是水军是好心,怕出问题而插手,那么为什么天亮后不把这件案移交给郡衙,反而越主代庖,自己审理案,这分明是郡衙之事。

    退一步说,就算张校尉一时想不到,那为什么上午李太守去军营索要人犯,他却置之不理,同时还要出兵冲进樊城,抓走陶利及陶家管事,这些都是地方官府事务,与军队何干?

    难道他堂堂的校尉,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或者蔡军师也觉得这个无关紧要,可以把地方官府撤销了,一切由军方来代管。”

    蒯越抓住了张允越主代庖的事实,句句逼问,针针见血,问得蔡瑁哑口无言,他心中暗暗焦急,必须要立刻通告张允,堵住这个漏洞。

    蔡瑁连忙向刘表拱手道:“启禀主公,这件事因为张校尉一早向属下禀报了,所以属下会关注此事,或许具体情况我们都不了解,我也不能信口开河,请主公让属下先去调查一下,然后回来禀报。”

    刘表摇了摇头,“不用军师亲自去调查,很简单,命张允来见我!”

    有人去通告张允了,官房又安静下来,蔡瑁心中暗急,借口要处理一件紧急军务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蒯越和刘表两人。

    刘表这淡淡问道:“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启禀主公,属下只是觉得不合常理。”

    “怎么个不合常理?”刘表注视着他问道。

    蒯越捋须一笑,“陶家经商几十年,几时做过违禁之事?以陶家千万资产,吞吐长江的气魄,主公认为他们会冒抄家灭门之险,贩运区区三百把军弩,赚这一点点蝇头小利吗?”

    “如果不是陶家干的,那又是谁干的,是有人栽赃陷害吗?”

    蒯越一笑,“主公,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支船队事先失踪了半个月,所以陶利会来襄阳寻找,这里面早就有文章了,还有一件事,主公忘了吗?两个多月前盘点兵器库,可是少了几千把军弩啊!”

    一句话提醒了刘表,他已经明白,这是有人陷害陶家,企图从陶家捞取钱财,至于是谁干的,他心中多少有数了。

    这时,有侍卫在门口禀报:“张校尉来了。”

    “让他进来!”刘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蒯越连忙起身道:“那卑职回避一下。”

    刘表点点头,“去吧!”

    张允是刘表外甥,蒯越在,有些话他们就不好说,这一点蒯越心知肚明,他便起身退下了。

    不多时,张允匆匆走了进来,他在半路上得到蔡瑁的紧急通知,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全,他只要一口咬死,就不会有什么漏洞。

    “甥儿拜见舅父!”

    刘表坐下,不紧不慢问道:“昨晚你告诉我,有人私贩兵器,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回禀舅父,此事已经查清,是陶家胆大妄为,私运军弩战刀,所有伙计管事都已承认,确实是陶家所为,证据确凿。”

    说完,张允将厚厚一叠口供呈上,刘表接过口供看了看,又不露声色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这件案你不转给郡衙,听说李太守问你要人,你却拒绝了,这是为什么?”

    张允已经想到了对策,他欠身道:“回禀舅父,因为甥儿在审讯的过程中,发现陶家和李太守关系极为密切。

    这次陶利来襄阳就是去拜见李太守,他们有很深厚的私交,所以甥儿怀疑李太守来要人,其实是想假公济私,帮陶家脱罪,所以我坚决不答应。”

    张允的回答也很有道理,刘表也知道,陶家和太守李圭的关系极好,难道真是这样?

    这时,张允又补充道:“甥儿也相信,以陶家的雄厚财力,自然是看不上这一点兵器,但甥儿怀疑,这其实是陶家在给别人运输,和陶家本身无关,在供词中也证明了这一点。”

    “你认为这是给谁运输?”

    “甥儿怀疑是甘宁,供词中说,船队并没有被劫持,而是去了比水,在那里等了半个月,有人将兵器军弩送上船,其中一人似乎是甘宁手下,但在抓捕的过程中,被他跳水逃走了。”

    刘表心中也有一点疑惑了,张允的回答也有道理,想想确实也有这种可能,毕竟当初甘宁可是从汝南搞来五百奴隶,刘表心中有数,是刘璟帮他脱了罪。

    如果说甘宁再从汝南弄一批兵器过来,也完全有可能,走陆路太危险,容易被盘查,一般都是走水路。

    而陶家商队基本上没有人会盘查,让陶家运货是最合适不过。

    至于陶家为什么要为甘宁涉险,那是因为甘宁驻扎之地距离柴桑很近,陶家有很多事有求于甘宁,自然会替他铤而走险。

    刘表觉得自己这些推测都合情合理,其实根本原因是刘表不相信甘宁,张允正是抓住了刘表的这个心理,把甘宁拖了进来。

    刘表沉吟一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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