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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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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展昭的脸在黑夜中半隐半现,显得异常飘忽不定。声音也在黑夜的衬托下多了几分飘渺。但白玉堂很轻易的从其中听出了他的压抑。
“白兄,你听说过,常州展家吗?”
忽然,展昭转过头来面对着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闪着异样的光芒。
“你是说那个常州第一世家?”那么出名的世家,白玉堂当然知道。常州展家和金华白家都是江南有名的世家,作为金华白家的二少爷,白玉堂怎会不知?可是——这与展昭有什么关系?
等等!展?白玉堂看着展昭,继而想起关于常州展家的一些传言,不禁一惊:
“我说猫儿,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展家十三年前去世的上任家主展天衣,就是你爹吧?!”
“正是。”展昭点头道。
立刻,白玉堂的双眼猛地睁大了。
(第二十一章完)
第二十二章
别柏晨随行常州,见展母惊遇刺客
第二天,展昭和白玉堂洗漱完毕后来到斋堂,惊讶的发现,某个昨天还说要与他们今天继续聊天的家伙,竟在与方丈等人一一告别。虽不英俊却别有一番味道的脸上更是夸张的透着几分愁苦与无奈,整个人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破案之时的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反而显得有些萎靡。
“喂!柏晨!”白玉堂喊了一声,有些惊讶的走上前,顺手在他肩上拍了一记,“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要走了吧!”
见到展昭两人,柏晨很是夸张的大大叹了一口气,道:“虽然很不舍,但是没办法啊!我那娘亲很久没来信了,也不知她怎么知道我在相国寺,今天一早就派人送了封信给我,叫我回家看看她老人家!”
“这样啊!”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有些俏皮、有些无奈的表情,“那我只能说可惜了!不过你小子也真是,竟把母亲一个人扔在家里,回去不怕她老人家发火啊?”
“我也正在为此头疼呢!”柏晨垂头丧气地翻了翻双眼,忽然又想到什么般来了精神,一把抓住了白玉堂的双肩;“我说白兄,你和展兄若没什么事的话,不如和我一起去襄阳玩一趟如何?有你们在,这么说我家老娘也会给我留点面子!”
“这么怕你娘啊!”白玉堂笑道,然后又用扇子掩住脸小声问,“你……当初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立刻,柏晨露出一副得逢知己的表情:“知我者,白兄也!白兄这样一猜即中,多半也是同道中人吧!”
白玉堂顿时也大呼:“知己!果然是知己!”顺手在他的胸口弹了一下,“你不知道,我家那位老娘可不是普通人,她啊……”
……
这两个人还真是臭味相投!展昭无奈的摇头,还真是标准的白玉堂式作风,几乎没多少正经的时候!
看着白玉堂因说的兴起而变得亮晶晶的双眼,展昭猛然想起,这个江湖上出了名的狠辣无情的白五爷,实际上也不过才二十二岁,甚至比起自己还小上一岁——平素里这人虽然狠厉张狂,行事乖张,却是向来有勇有谋,颇有大将之风,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并信服于他,将他当作可以交心的朋友知己。
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发光体,天生就有着吸引别人注意并靠近的能力。展昭想着,不由得轻叹: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些人之一呢?
——虽然这人有的时候也实在是幼稚的不像话,还总是做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
那边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柏晨旧话重提:“我说,你们有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意见?到底要不要和我去襄阳玩一趟?”
展昭和白玉堂闻言,对视了一眼,都一脸抱歉的摇了摇头。
“这个嘛!柏兄,不瞒你说,我们还有些事要赶着去做。不过我答应你,不久后我和这只猫一定去襄阳登门拜访,只希望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们上门去白吃白喝哦!”白玉堂如是说道。同时不忘用手中的折扇哥俩好的捅了捅柏晨的胸口,笑得满脸阳光灿烂。
“这样的话,还真让人遗憾,不过说好了!估计我这次回去有一段时间会出不来了,正好可以在襄阳恭候你们大驾。”柏晨看起来对两人不能一起走感觉到很遗憾,但随即就打起了精神:
“也罢!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展兄,白兄,还有各位,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昭白二人同时抱拳,看着柏晨会心一笑——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这样,往往一个笑容、一个眼色足矣!
……
送走了柏晨,展昭和白玉堂也没多作停留,住了两天后就告别了相国寺,向常州赶去。这是那天晚上他们就打算好的,展昭有些担心在常州的母亲,再加上发现了父亲死的不单纯,决定回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留的线索——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展昭的心中还是存了几分希望。这件事情现在对他而言几乎可以说是如鲠在喉,如果不回家去看一看,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也正好他们暂时回不了开封府,趁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母亲,也不会耽误了开封府那边的正事——展昭如是想。
至于白玉堂,貌似最近闲得发慌,又自称尚在“牢狱”期,三年时间未满,不能轻易离开,所以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至于他心中所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常州离相国寺距离可不近,但是两人一路上并未多做耽搁,所以花费的时间并不多。但展昭与白玉堂离开得匆忙,身上都没多带银子,幸好写给包大人的信有了回音,公孙先生将展昭的俸禄移交到了东山镇的官府,两人这才有了行路的盘缠。否则,展昭真的很担心,某只老鼠会当着他这个官职人员面前做回老本行。
原本依着白玉堂的个性,有这么好的旅游机会,原该好生欣赏一番路上的景致的。但是想到展昭那天晚上黯然的话语,白五爷的心中莫名的阵阵压抑,为了加紧赶路,这旅行自然也就省了。不过白玉堂可不是会吃亏的人,赶路之余硬是磨得展昭同意日都找个机会陪着他将这趟“旅行“补回来。而展昭也知道白玉堂这般紧紧赶路是为了自己,心中感动之余,便应下了这个共游之约。
展昭的家虽然是在常州,但自从跟随包拯以后,再没有回来过。对于他那个家——号称南方第一世家的展家祖宅,更是印象淡薄。每次回来见母亲,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发现。
因此,他在寻找展家的过程中迷路,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前提是,他的身边没有一只专门喜欢逗猫的白老鼠。
“哈哈!我的老天爷,堂堂御猫竟然连自己的家门都找不到,这也实在太说不过去了吧!我说猫儿,依五爷看来,咱们还是找个路人来问一下吧!免得再这么转下去,我们会在这常州城里迷路!”
白玉堂看着展昭有些发青的窘迫神色,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得直打跌。终于在绕过了第五个错误的路途后,“好心“的给了他一个建议。
“……”展昭闭紧了嘴,一言不发。他怎么知道自己竟会在家门口迷路?若不是在这只白老鼠面前他不愿露怯,早就找个人一问究竟了,哪会像现在这样如没头苍蝇一般乱转?
很快,按照路人的指点,他们找到了展家的祖宅。只是,白天不方便进入,他们商量了一下,就在旁边找了一家客栈打了个尖,然后坐下来边吃边静待天黑。
等到戌时的更声响起时,夜幕已笼罩了大地。两道身影悄悄翻过了展家祖宅的围墙,向某间亮着灯的屋子摸去。
“真是的!跟着你这只猫,我都快真的成了夜行生物了!”一边走,白玉堂不忘一边抱怨着。
“你若不想来,没人勉强你!”展昭听到身后之人的抱怨,没好气地答道——这只白鼠!夜路走的还不够多吗?当初又是哪个摸黑盗取了开封府的三宝来着!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展昭来到了母亲所住的屋外,果然,这里还亮着灯,屋内隐隐还有着谈话声。他知道,自从父亲过世后,母亲一人扛起了偌大的家业,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会休息。而作为子女,自己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这让他感觉很愧疚。
正要上前敲门,展昭突然察觉到了什么,同时,身后的白玉堂也伸手拉住了他,小声说道:
“猫儿,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嘘!”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悄悄走到窗户旁边,伸出食指在窗纸上捅出了一个洞,凑上前一看,立刻,展昭的双眼就因愤怒睁大了,他的母亲展夫人竟被人绑了起来,旁边还有四个拿着刀剑的黑衣人在逼问着什么。
见状,展昭正欲冲进去,却被白玉堂一把按住了:
“别动!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展昭何尝不知道应该冷静,只是事关母亲,就算是冷静沉稳的展南侠也不由得有些着慌,倒是一向冲动的白玉堂在此时更显冷静,一直紧紧地握住了展昭的手,以免他按耐不住冲出去。
此时,屋内众人并不知道窗外正有人窥视着,那群黑衣人仍拿刀逼问着展夫人:“说!到底在哪儿?”
展夫人没有出声,只是睁大双眼死死的瞪着那群人。
“死老太婆!你究竟是要命还是要这份家财?告诉你,我只要将这刀轻轻向前一送,你的喉咙就会被割破。快!别磨磨蹭蹭的!”
展夫人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轻蔑的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怎么,狗急跳墙了?你的刀拿开!别放在我面前碍眼!你们应该都心知肚明,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人知道我展家家主印信放在那里,若我死了,你背后那人什么也得不到!”
(第二十二章完)
第二十三章
救展母阙影扬威,愁忠孝展昭为难
那些黑衣人没想到展夫人的态度竟如此强硬,都看向了他们的首领。那首领冷着双眼与展夫人对视了一下,抬起手一挥,另一个黑衣人听命移开了架在展夫人脖子上的刀。
“这还差不多有个谈判的样子!”展母冷冷一笑,仿佛真的是在与眼前之人谈判一般,“现在说吧!派你们来的人究竟是谁?你们想要的又是什么?还有,帮助那人来对付我,你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呵呵!”那个带头之人冷笑道,“不愧是展天衣的夫人,能够以一人之力撑起整个展家的人果然不简单。但是展夫人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几位了!明说了吧!我们来此,就没打算过要空手回去,要我们投靠你更是想都别想。那人付给我们的酬劳不是你能拿出来的。而现在,夫人你只有两条路可选:这一嘛,让我们杀了你,然后我的主子大不了另想它法,当然我想,您一定不希望如此。您说是不?”
听到这个声音,展昭心中不由得一颤,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了很久以前曾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情:
“小和尚,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闻言,展昭微微愣了愣,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慧云只是个小和尚,哪有什么钱财啊!”
“没钱?那就留命下来!”说着,其中一个壮汉竟真的举刀砍了过来。展昭不禁大惊,知道凭自己那两下子根本不可能是三人的对手,立刻转身跑了起来。
那三人举着刀在后面追着,像猫捉老鼠一般,不紧不慢的跟着他。此时的展昭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慌不择路的逃跑,却忘记了这附近靠近悬崖,跑着跑着,前方已然没有了去路。
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那道深不见底的断崖,他只觉得欲哭无泪。
“难道老天爷是注定了要让我死在这里吗?”他心中不无悲戚的想着。
眼见这三人越追越近,展昭咬了咬牙,想着与其被这些人乱刀杀死,还不如跳下悬崖来得好些。小小年纪的他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害得自己至此的人,再不迟疑,闭上眼睛向前一跃,整个人据就向崖底坠去!
……
那次坠崖可以说是改变了展昭的一生,所以他永远都会记得当时逼得自己不得不去跳崖的那个黑衣首领的声音。原以为人海茫茫,想要再度找到这个人可以说是难上加难,没想道此时此刻,他竟会在此、在自己的家中再度见到这个人!
而且,在逼迫过自己后,这人的魔爪又伸向了母亲!!
此时的展昭早已不是昔日的懵懂少年,听那首领的意思,他的背后应当还有幕后主使。所以尽管此时心焦于母亲的安危,长时间养成的耐性还是让他强自遏制住想要立刻冲出去的想法,只是紧紧握住了拳。
忽然手上一温,他手上一颤,轻轻转过头,就见到白玉堂一双清亮的眸子在夜色中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支持。他翻转了手,与那人紧紧握了一下,轻缓而慎重的点了点头。
而此时在屋中,展夫人听了那黑衣人的话,却是不语,反而将头侧到一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衣人首领见展夫人如此,胸有成竹的一笑:“早知道这条路不会有人愿意选,所以我想,这第二条路,您还是好好考虑一番吧!”
“第二条……是什么?”展母沉声问道,那种处变不惊的态度让即使身为敌人的黑衣人首领也不由得心下一阵佩服。
但是佩服归佩服,本职生意还是要做的:
“这第二条路,您也该明白,就是您交出印信。虽然会家产不保,但金钱事小,人命事大嘛!能保住一条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凭您老的能力,又能东山再起,您说是吧!”
“你做梦!”展夫人大怒,忽然抬头喊道,“来人!给我拿下他们!”
“来人?”那领头之人冷哼,“您该不会是在叫你的那几个伏兵吧?告诉您,他们早已被我们解决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听到了一声冷哼,接着自己手下之人竟一一倒地,同时听到了一个人嘲讽的声音:
“解决?我看被解决的应该是你吧!”
那首领大惊,哪里想得到会从窗外杀出伏兵来?定睛一看,竟是两个极为出色的青年,一个身着蓝衣,手执长剑挡在了展夫人面前,另一个一身白衣,正是那出声之人,自己的手下大部分都是被他放倒的。
见状,首领和剩下的几个人急忙反击,可根本不是那两个青年的对手,不过几招就被一一放倒了,最后,白衣青年一剑挑开了首领手中的刀,接着,明晃晃的剑便指向了他的咽喉。
刚刚还是他威胁别人,没想到转眼轮到自己被威胁,那首领此时深刻感觉到了什么叫做“风水轮流转”。
“你们是什么人?”他惊慌的问。
“要死的人问这么多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去见阎王不就可以了?”白衣人——也就是白玉堂说着,故意把指向他的画影向前一送,
“白兄!不可杀人!”展昭见状,大呼道。他还有无数疑问想要询问那个首领,若是他就此死掉,幕后主使的线索定然会就这么断了。
“放心!早知道你这只猫心软,五爷只是吓吓他而已!”白玉堂说着,忽然倒转剑柄,在那人的脑后玉枕穴上重重一锉,那人猝不及防,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而后,白玉堂弯下腰,板开了那人的牙关,抽出画影,用剑尖一挑,便挑出了一个朱红色的药丸,冷笑道:“五爷就知道这些亡命之徒定然会被下自杀的手段!不过这人胆小,动作慢了一些。猫儿,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你供问了!”
展昭见状,向着白玉堂感激的一笑,微一点头。他们两人的默契向来良好,自然是免了一些客套话。因为展昭清楚,白玉堂要的不是那些俗礼,而是一份真心相交的情谊。
然后,他才转过头,大步走到了展母的面前,重重跪了下去,道:
“娘!昭儿不孝,来晚一步,害得娘你受惊了!”
……
没想到会忽然被人所救,救自己的还是许久未回家的儿子,展夫人几乎受不了这种从大惊到大喜的转变,她抖着手,抚摸上了展昭的脸,许久才道:
“昭儿,真的是你回来了?”
“娘!孩儿不孝……”展昭看着展夫人又见清瘦的脸,先前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深刻了,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先前的话,只恨自己不能在家为母亲分忧。
展夫人久经商战的目光何等的犀利,一眼就看出了展昭心里的想法,她摇了摇头,拭去了眼角的泪,露出了一抹笑容:
“回来就好!昭儿,别想太多!娘看到你就觉得很开心了。你这次回来,刚好可以开始学习接掌家业了。”
“娘,我——”展昭无言,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清楚,若要让他下定决心接下商业的摊子,恐怕还需一段时间,尤其是现在,他已习惯了在开封府的生活,若忽然放弃……
但,不能帮母亲处理问题,而是看着她一个人操劳,也不是他做得到的。
展夫人看出了展昭心底的想法,知道这孩子要想通还需一段时间。现在母子刚见面,她不愿说这种事破坏了气氛,一转眼,正好看到了抱剑站在旁边的白玉堂,便拉住了展昭的衣袖:
“昭儿,这位是?”
“噢!”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这是孩儿的朋友,锦毛鼠白玉堂,这次能救了娘,多亏他从旁援手。”
闻言,展母也是大为感激,面向白玉堂点了点头:“多谢少侠援手,老婆子感激不尽!”
“展夫人哪里的话!”白玉堂难得有礼了几分,“白玉堂只是尽绵薄之力罢了,况且我与展昭是兄弟,家母与家兄等人与他也是从小便结识,救助老夫人是白玉堂分内之事。”
“好,好。”展母说着,拉过展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不管怎么说,多亏你们回来的及时,我才不致被歹人所害。昭儿,你这次回来,可愿认祖归宗吗?”
“呃……娘,我……”展昭一阵为难,认祖归宗就代表着要回来接掌展家的家业,放弃开封府与江湖上的一切,早已习惯了这一切的他要忽然放弃这些还是很难的,但是,一想到母亲独自面对这些事,而他却要旁观,以他的个性,根本做不来。
既然如此,就只能——
“娘,我愿……”
然而,他刚刚说出了三个字,白玉堂忽然扯了他一下,同时打断了他的话,指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首领问道:
“老夫人,这个家伙要怎么处理?”
立刻,展昭母子的注意力都被他的话吸引到那个家伙的身上,展昭皱了皱眉,看向展母道:
“娘,你看怎么办?”
展母想了一下,才道:
“他是什么人派来的,我心里有数,不如将他们都丢到大街上,等他们醒来时,刚好可以为我而回来做一个证明,也给那人一个警告!”
“这个……”展昭还未等回话,白玉堂却再次接过了话头:
“老夫人,我看此举不妥!”
“哦?白少侠何出此言?”
展夫人问道。而展昭更是奇怪的看着他:奇怪!这只白老鼠今天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白玉堂不理会展昭的目光,走到了那个首领面前道:“我和展昭动手时都有分寸,他们只是昏迷过去,并未死亡。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就算是能起到给那人以警告的奇效。可是不免有些打草惊蛇。依白玉堂看来,还是先将这些人找个僻静之处关起来,待到明天,主事之人不见他们回去,必然会沉不住气想要跑来探探虚实。届时我和猫儿则隐在暗处,装作老夫人你特聘的侍卫,这样既可引出幕后主使,也好让您的对手疏于防范,这样可起到奇兵之效。您看如何?”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事前已然仔细思索过。白玉堂说完之后,轻嘘了一口气,侧目去看展昭。他知道以展昭的个性,未必会同意自己这个私囚刺客的建议,所以在说出之后不免有些担心。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展昭居然没出言反对,而是默默的看着地上的那个黑衣人首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么一看,白玉堂心下又有些不平起来——这只死猫!他白五爷这般动脑还不是为了帮他!他到好!这当口竟然发起呆来!
不过转念一想,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展昭定不会无缘无故得这般反常,此时如此,应是有了什么发现。心中不由得暗暗留上了心,心想现在在展母的面前先给他;留几分面子,待会儿定要拽住他问个清楚!
“也好!”展母并不知道白玉堂这一转念之间竟然想了这么多,听了完他的分析,便同意的点点头,出门叫来家丁,吩咐下说今天的事情绝不允许声张在外,又安排人去给昭白二人收拾客房。自己则拉过展昭询问着一些儿子的近况。
只是,每每扯到要让展昭回来接掌家业的话题,白玉堂就会忽然横插进两人的对话,三言两语将话题扯到远处。他口才极好,总能将展母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逗得这位商界的女强人开怀不已。
每到此时,展昭都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见到好友与母亲这般说得来,心中也莫名的觉得安心喜乐,仿佛有着什么东西正静静的自心底滋生而出。
白玉堂的用意,展昭心中明了:玉堂本是高傲之人,向来率性而为。此番竟为了自己如此煞费苦心。他心知以白玉堂的性子,若不是真的倾心相交,岂肯为了什么人这般用心?在倍觉窝心的同时,看向他的目光也愈发柔和。
玉堂,多谢你这般相助!展昭何德何能,竟能得友如你?
他却不知,展母在与他们闲话的同时,心下却有了另一个念头:
“这个叫做白玉堂的小子一直打断我让昭儿认祖的话,究竟是何居心?我倒要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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