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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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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吗?”
(第二十七章完)
下章预告:
说到底,终归还是因为自己——很难去完全信任别人。但是他对待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无论是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是——那只白老鼠。
展昭只是略显苦涩的一笑,摇摇头,又开始喝了起来。这让白玉堂忍不住皱眉:
“你有心事。”
“不必有劳白兄了!”这些事,他还不想说出来。一个人烦闷已经够了,何必再拉上一个?
只求一醉……醉了,有些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第二十八章
暂听月下醉酒语,仍是愁上两人心
天庭,广寒宫——
“你说什么?”嫦娥仙子惊讶的看向三圣母,全然没发现自己因为惊讶,竟然脱手将手上的玉兔摔落在了地上,“‘他’出来了?你确定吗?”
“沉香亲身经历的,我怎会不确定?”三圣母苦笑,双眼中喊着几分无奈与愁苦,“嫦娥,谁都以为我二哥喜欢的是你,只有你我明白,他……唉!”
“这下麻烦了!”嫦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二郎神就这样去,万一‘他’记仇,伤了他怎么办?”
三圣母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但二哥一向不做无把握之事,此次他心里应该有主意了吧!”话这么说,她仍然有些忐忑,只能希望二哥吉人自有天相了!
想起当年之事,她忽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些年在经历了华山事件后,她一直在反思着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月逍遥的厉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也知道二哥在那人的心中占的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让二哥吃了那么多的苦,若是那人知道,若是……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宝莲灯,三圣母忽然觉得心中莫名的一阵冰凉。
……
夜,凉如秋水。
展昭坐在屋中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脑中又回想起白天母亲和他提起的接掌家业一事。这些年来,他已习惯了属于江湖的自在,然后进了公门,又熟悉了属于官场的单纯又复杂的生活,这时,母亲忽然提出要他回来进入商场——这个一直为他所排斥的环境,对一个不想回忆起过去的人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尤其,经历了那天晚上母亲被人威胁的事情,他知道了母亲现在身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他还不想娘有什么不测,或者是过度操劳。所以这些天,他一直两边为难着。
忠,或是孝,真的很难决断。
白玉堂曾说过,他总是把心事藏在自己的心底,不愿讲出来与人分担。他心里清楚,之所以自己待谁都是这般温文客气,是因为他不想别人看透自己。虽然他对谁都温文有礼,但那只是表象,这些,只不过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内心的工具罢了。
说到底,终归还是因为自己——很难去完全信任别人。但是他对待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无论是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是——那只白老鼠。
只是潜意识里,他总是用一种心灵上的冷漠保护着自己,就好像一副面具,戴在脸上已成习惯,很难去更改。
忽然,屋顶响起了一阵细琐的声音,不用猜展昭也知道某个习惯了做梁上君子的白老鼠又跑到屋顶上喝酒了。
提到酒,忽然展昭也有了一醉的冲动,于是,他推开了门,翻身坐到了那人的旁边,不出所料的见到那人手里正提着两壶女儿红笑眯眯的等着他。
见他熟门熟路的上来,白玉堂当即笑道:
“就知道你这只夜猫子还没睡,喏!这是你的!”他说着,将一壶酒塞到展昭的怀里,自己则拿起了另一壶打开塞子仰头喝了起来。
“哈!不错!不愧是陈了二十年的女儿红!”一口气喝了半壶,白玉堂满足的轻叹了口气,咂了咂嘴,品了品口中的味儿,赞道。
什么话也没说,展昭也拔开了塞子,闷头喝了起来。这让白玉堂惊讶不已:“我说猫儿,你……今天没发烧吧?平常五爷一请你喝酒你就摆出什么‘饮酒伤身又误事’的道理给我听,怎么今天喝得这么痛快?!”
展昭只是略显苦涩的一笑,摇摇头,又开始喝了起来。这让白玉堂忍不住皱眉:
“你有心事。”
他用的是肯定句。这几天他早就看出这几天这只猫一直苦恼着是要回来接掌家业还是坚持自己原来的意志——用手中的巨阙为百姓守护一片青天。家事,国事,忠、孝,这只猫的脑中永远只装着其他人,所以才会弄得现在这般瘦得皮包骨一般……
这些事情在白玉堂看来,全都是这只猫的庸人自扰而已。
老实说,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这只猫进入商界,以那里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这猫准会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比起商界,倒是有包拯可以护着他的官场能更好一些。再说,这只笨猫横看竖看,也不适合做个商人——虽然他有的时候是奸诈那么一些……
心中想着,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刻薄的关心:
“有心事就说出来,你这笨猫想不明白,不妨让五爷帮你想想看。就你那种闷葫芦般的个性,什么事都不说,早晚闷出病来!若成了病猫一只,谁陪五爷完成剩下的那点任务?说吧!大不了五爷答应你不告诉别人!”
……这只白老鼠以为他在哄小孩儿吗?
展昭好笑看了他一眼,明白他是为自己着想。若真的想说心里话,这只白老鼠还真是他心里最先想到的人,可是……
“不必有劳白兄了!”这些事,他还不想说出来。一个人烦闷已经够了,何必再拉上一个?
况且,以白玉堂的性子,向来是最不耐于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的,与其说出来大家都烦恼,还不如不说!
“随便你!”白玉堂讨了个没趣,知道展昭的牛角尖还没钻出来,也就懒得再多问,只是一身懒散的斜靠在那只猫儿的身上,陪着他一起饮酒。
可是,过了一会儿,白玉堂发现,就这样放着他喝酒也不是办法,因为一向很少喝酒的展昭竟一口一口的喝了大半壶了!
“喂!猫儿,你这么喝下去,真得会醉的!你那点儿酒量可盛不住这么多酒,别喝了!”白玉堂是在看不过去,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以往明明都是他喝醉了被这猫儿取笑,怎么这会儿这个曾说要一直保持清醒的家伙竟然这般嗜起酒来?
“呵呵!白五爷也会管别人喝酒吗?”展昭的确有点醉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用管我,展某今天只求一醉!”话一说完,又将剩下的酒也喝了个干干净净。
“喂!你!”白玉堂看不下去,伸手想抢下他的酒壶,谁知展昭虽然有点儿醉了,身手还摆在那儿,白玉堂不但没抢下他的酒壶,反而被展昭一提一带,猝不及防之下把自己剩下的那半壶也赔了进去!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猫灌下自己那半壶酒,接着双眼由清澈渐渐变得有些迷蒙。
只求一醉……醉了,有些事情就不用再想了……
机械的吞咽着口中的美酒,展昭微阖了双眼,感觉有些飘然——不是没喝醉过,只是,真的很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面上渐渐泛起了红晕,展昭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也有些迷蒙起来……
刚好……有这只白老鼠在身边……可以放松一切……只求一醉……只求……一醉……
……
白玉堂皱起了眉,这猫还真是,说喝醉就喝醉!看着展昭迷迷糊糊的倒在自己旁边,白玉堂只觉好笑,过去他从没见过醉猫,也不知道这猫的酒品如何。
但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放任他在屋顶上睡着。白玉堂无奈的撇撇嘴,心中骂了一声臭猫,又不忍心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只得扶起他,纵身跃下地面,将他半拖半抱的带回了屋中。
等到将展昭在床上放好,他才松了一口气,笑叹着自言自语道:
“唉!可惜了五爷那两坛上好的陈年女儿红了!给这只猫这么没品味的胡乱灌了一气,居然就这么没了!猫儿啊猫儿,我看你醒了怎么赔我!”
本来想回去自己的屋中,但又实在不放心展昭,白玉堂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家伙犯了愁。正想着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偏偏又遇上这种麻烦事。
留下吧,好歹这是展昭的房间,不留下吧,又不放心,思来想去,他一咬牙:
“算了!他喝醉与五爷何干?何必自寻烦恼!”
下定了决心,他转身便要离开,哪知刚走了一步,就觉得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衣摆。回头一看,原来刚刚将展昭放在床上时,自己的衣角同时也被他压在了身下。
“……”白玉堂无言,伸手扯了两下,没扯动,稍微加大了点力气,却发现展昭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一翻身,压住了他更多的衣角。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白玉堂咬牙切齿的瞪向罪魁祸首,却意外地发现展昭的脸——很忧伤。微皱的眉头说明即使喝醉了,他心里的矛盾依然困扰着他,这让白玉堂莫名的感到心痛与不舍。
“又来了!这种古怪的感觉!”白玉堂抹了把脸,再看向展昭的时候。目光已变得温和。
忍不住伸手揉去了他眉间紧皱的纹路,白玉堂伏下身看着展昭的脸,轻声道:
“有这么难选择吗?我知道你是不愿意见到你娘一个人为家里操劳,想替她分担一些,又不希望就此放弃守护包大人、继而守护天下百姓的志愿。其实事情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放心,五爷一定会替你想出两全的办法,明天,变回原来的猫儿吧!”
说着,那原本在眉心轻揉的手微微下滑,划过那人高挺的鼻梁,轻轻落在那人唇边——拭去了唇上仍残留着的几许酒液。
又是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刚刚还想要保持距离的想法被他丢到了一边,他将展昭向里面推了推,然后在他的旁边和衣躺下,慢慢闭上了眼。
展昭……我该待你如何?为什么……为什么面对你时,白玉堂变得越来越不想白玉堂?
展昭……笨猫!
(第二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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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展昭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家都是男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倒是自己已开始大惊小怪了些。
在她的眼中,展昭与白玉堂此时均衣冠不整,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则搂着展昭的腰,整个画面暧昧十足,让她想不想歪都难。
故人?在常州同时认识两人的会是什么人呢?正想着,张龙已带着那位老者走了进来。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
“白玉堂!不要胡扯!”展昭气得脸红,“哪有这回事?”
第二十九章
展昭酒醒遭误会,神医又见常州城
展昭从来没有睡得这么累过!
还没完全清醒时就觉得头痛欲裂,几乎可以说他是被头痛痛醒的。而且,身边有些挤,腰上还有着什么让他无法忽视的压迫感……种种不适让他想睡得舒服都难。
但刚一睁开眼,他就被一张离得很近的脸惊得差一点大叫出来。
白玉堂?!
他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展昭的脑中一片混乱,隐约记得他昨天曾来找自己喝酒,自己因为心烦喝了很多……啊!一定是这家伙送自己回来的吧!昨天自己都喝醉了,他喝得应该也不少,会睡在这儿也是无可厚非的……
认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展昭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大家都是男子,睡在一张床上也没什么,倒是自己已开始大惊小怪了些。
只是,为什么会没来由的想到那天在相国寺时听到的心跳声?
正想着这些,展昭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正好白玉堂也清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抚额图”。
“头疼?”白玉堂打着哈欠坐了起来,话语中带着几分展昭习以为常了的戏谑,“笨蛋猫儿,叫你昨天喝那么多酒,这回尝到厉害了吧!”
“呵……”展昭伸手揉了揉额头,多少有些不舒服的苦笑了一声,“白兄,有没有解酒药,给我一颗。”
白玉堂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递给他,顺便扯出了自己仍被压着的衣角:“喏!给你!喝醉的感觉不好吧!简直是胡来!你喝醉了也就罢了,还要五爷特意送你这只醉猫回来,这也就算了,竟还压住了五爷的衣角,害五爷不得不和你这只猫挤同一张床!”
说着,一看自己的衣服,果然已皱成了菜干,看向展昭,同样是和衣而睡,他的那件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种衣服一向爱洁的白五爷哪还穿得下去,顺手便脱了下来,只穿着里衣。
这时展昭也倒了一杯水将药吃了下去,见白玉堂竟在这里脱衣,不禁微微一惊,一时没注意竟碰翻了桌上茶壶中的水,洒得自己身上和地上都是。
“真是的,喝醉酒竟变成了毛脚猫了!”白玉堂回头看着他笑道,“脱下来换一件吧!”
展昭也没有穿着褶皱衣服的习惯,本想等白玉堂离开再换,没想到白玉堂看他那身皱衣服极不顺眼,想都没想得伸手扯着他的衣摆道:
“我说,你还打算穿着这种东西出去吗?换下来得了!放心,五爷不偷看就是!”
谁还怕他看不成!展昭摇头失笑,顺手解开了外衣的衣带,然后打算去衣柜拿一件外衣来换,没想到一脚踩到了刚刚洒在地上的茶水,本来就有些头疼得他脚下就不稳,现在又因踩到茶水一滑,竟立足不稳的向白玉堂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
“喂!”白玉堂一惊,反射性得伸手去扶,却被展昭倒地所带的冲击力一带,也仰面倒在了地上。随后,展昭也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鼻息相闻,双目相对,心中同时掠过一抹不知名的钝痛。
一时相近,转瞬千年。咫尺天涯,(炫)恍(书)然(网)若梦……
就在此时,展昭卧室的门被人推了开来,丁月华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叫道:
“展大哥,你有没有看到……天哪!你、你们……”
在她的眼中,展昭与白玉堂此时均衣冠不整的倒在地上,展昭趴在白玉堂身上,而白玉堂则搂着展昭的腰,整个画面暧昧十足,让她想不想歪都难。
……
好不容易解释清楚了两人会呈现这种“状态”的原因,看着小魔女一脸半信半疑的表情,展昭只觉头更加疼了,倒是从一开始白玉堂就像没事人一般,既不解释也不在意,反而好以整暇的喝着茶,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至于他心里所想,那就只有他与老天也知道了。
“好了,猫儿,你越解释她越觉得有问题,不如她愿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白玉堂终于喝完了他那杯茶,笑着说道,“倒是丁丫头,你大清早的跑去找这只猫作什么?”
听到白玉堂的问题,丁月华一拍额头,道:
“快,快!你们快跟我来!出命案了!”
又出命案了?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他们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命案?几乎同时,他们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人在刻意针对他们一样!
想归想,两人还是飞快地拿起各自的佩剑,随着丁月华与早已等在外面的张龙向命案发生地赶去。
死者是两人的老相识:王广陵与房子敬,昨天才见了一面,今天一早他们就被发现死在他们的住处,死状奇惨,是被人乱剑刺死的。现场除了他们就只有当地的官府中人,没有留下太多的线索。
无论是展昭和白玉堂,在破案方面都不拿手,但既然遇上此事,他们还是小心谨慎的收集着现场的证据,希望到时交给张龙带回去,以包拯和公孙策之能,应该会发现什么。
王广陵两人昨天都与展天禄在一起。所以这件事情无疑是要落在他身上查询了!两人细细观察现场的各种状态,力求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可是检查了几遍,却几乎是一无所获。
想到当时展天禄在来到这里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展昭就觉得莫名的发寒。按照母亲的推断,那天来刺杀她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位二叔推荐来的。那么,那个黑衣人,还有那人当初将自己逼落悬崖的事情……
竟是家丑么?还是根本就没这么简单?父亲的死,案件七与案件三的巧合,还有相国寺的命案,莫非都是他一手策划?
或者,展天禄根本就只是什么人打在外面的底牌?!
……
脑海中千头万绪,展昭禁不住揉了揉额头。想着是不是尽快去一趟展天禄的府邸,询问清楚这次的案件。王广陵两人是他的客人,这件案子若想破案,线索还是要落实到他的身上。
侧头看了一眼白玉堂,这人一点要破案的想法都没有,反而悠闲自在的在那里喝茶,见他望过来,还对着他挑了挑眉,一副轻佻浪荡子的模样。饶是展昭向来沉稳,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头不去理他。哪知此举却因的那家伙毫不遮掩的放肆大笑!
这只该死的老鼠!
正想着这些,却见张龙从外面走了进来,道:
“展护卫,白护卫,外面有一个老者求见,说是两位的故人。”
“带他进来吧!”展昭说着,微微皱起了眉,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下眼色。
故人?在常州同时认识两人的会是什么人呢?正想着,张龙已带着那位老者走了进来。两人一见,不约而同的面露喜色:
“蓝先生!!”
来人正是他们在襄阳结识的江宁女的故友,云游神医蓝落鹤。
“两位,好{炫&书&网}久不见!”蓝落鹤笑道,“没想到在这里竟又遇上两位,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蓝先生怎知我们在此?”展昭奇道。
蓝落鹤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现在大名鼎鼎的‘汴京第一美人’展昭与白玉堂来到常州的消息已传得到处都是了,我也是听说这里发生命案后,才到你们可能会来到这里,才过来看看的!”
汴京第一美人?这算是什么称号?顿时展昭瞠目结舌,白玉堂捧腹大笑:“猫儿,看不出原来你还有如此‘殊荣’啊!汴京第一,还是‘美人’?汴京第一也就罢了,竟还传到常州来,哈哈!你是要嫉妒死天下的女子吗?”
“白玉堂!不要胡扯!”展昭气得脸红,“哪有这回事?”
“呵呵!”白玉堂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还不知道吧!从你那次在皇宫里冲冠一怒后,这个封号就在官员们之间传开了,否则你以为在开封府时,为什么那些家伙们有事没事的不是请你去赴宴,就是登门拜访?恐怕到现在,只有你自己不清楚!不过话说回来,以你那认真的个性,会知道这些官员之间的小道消息,那才是怪事呢!”
要不是因此,那龙也不会想用小魔女将你绑在宫里了!这话白玉堂只是在心里想,并没说出来。饶是如此,仍让展昭整个人都愣住了。
(第二十九章完)
PS:小生承认,当初在写这篇文的时候,设定了这么一个“汴京第一美人”的东东纯粹是出于某书生的恶趣味//,因为在小生眼里,某人之美确实不是其他人所能相比。不过小生可以发誓,小生没有写“花魁猫”的打算,这一笔也只是想在文中增加一点搞笑因子罢了。没办法,小生实在是没有幽默细胞,再轻松的东西都能被小生写的沉重了……自PIA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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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玩笑开完,案子仍要继续查。蓝落鹤在听两人讲述了事情的始末后,重新验了一遍尸,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杀死这两人的凶手,仍与红焰脱不开关系!
心中有个答案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忽略,只能籍着不断的嬉闹与戏猫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这样的想法,她也没说出来,母子俩人都保持沉默,再加上刚刚遇上的这个案件分开了大家的注意力,就造成了今天这种僵持的局面。
这时,仪仗缓缓停了下来,从那顶大轿子中传出了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
“下面的可是开封府的展昭?”
第三十章
奇案惊现新线索,诡轿忽现夜常州
蓝落鹤出现在这儿其实并非偶然。他在三年前见过昭白二人后,就一直在四处游历。最近到了江宁,刚好与故友江宁女见了面,彼此相谈甚欢。
而江宁女从开封府的来信之中得知小儿子的下落后,嘴上不说,心中一直有些担心。此时正遇上蓝落鹤,又得知了三人先前的前缘,便拜托他来助两人一臂之力。
至于展昭的那个称号,也并没有传得多广泛,但或多或少有些人知道罢了。蓝落鹤之所以会这么说,纯粹是想要打趣一下这个多少有些面嫩的青年,顺便缓和一下他心中的焦虑——蓝落鹤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是行医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炉火纯青。他看出了展昭此时心中有所焦虑,长此以往,恐怕会郁积成疾,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玩笑开完,案子仍要继续查。蓝落鹤在听两人讲述了事情的始末后,重新验了一遍尸,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杀死这两人的凶手,仍与红焰脱不开关系!
说到红焰,展昭与白玉堂很是好奇,以他们习武之人的眼力,都发现不了王广陵与房子敬身上的伤口与那次展昭的伤口有什么相同,蓝落鹤是如何判断的?
对此,蓝落鹤特意给两人讲了一些关于“红焰”的事情。红焰有许多种兵器,作为杀手,彼此的杀手锏也有所不同。但他们的兵刃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无论什么兵器,上面绝对会有倒刺,让人伤上加伤。
当然,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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