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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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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底却有着什么东西被柔柔的触动了,那感觉很快,快的让他来不及去捕捉就隐入了他的心中,不见半点痕迹。
……
而此时,小玉的元神已按照三圣母的指示向混沌时空门飞去。很快的,她就看到了仍在寻找着杨戬的下落的沉香。
同时,沉香的寻找也终于有了结果。
“找到了!北宋仁宗年间!太好了,舅舅……哎?小玉?你怎么也来了?”
“沉香!”小玉大声叫着过去拉住了沉香的手,哪知一个用力过猛,竟一个刹车不稳,凭着惯性和他硬生生的向混沌时空门内倒去!
顿时,那时空门中巨大的压力压的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到自己似乎撞上了什么无形的东西,又好像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他们直觉的发现,自己应该是又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祸。
“糟了……”
这是两人被巨大的压力压昏前最后的想法。
(第九章完)
第十章
乱时空分神转世,洗罪责昭白联合
宋元明,这几个朝代本是靠在一起的,由于小玉和沉香的莽撞,意外打破了它们之间相连的壁障。虽然沉香二人不知道,但是他们的意外出现,以及所酿成的祸事,却被另两个人发觉了。
杨戬,还有——月逍遥。
确切的说,是已经转世的展昭与白玉堂的潜意识。
虽然两人都因转世而不复记忆,但他们可不是沉香两人这种菜鸟,他们转世前都在自己体内种下了应急的神念。时空的波动凡人不可能察觉,他们的神念却已先一步作了应急措施。
当下,顾不得一切,两人的分神同时离开了本体,向着不同的方向瞬间赶去——
元朝: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男孩?既然如此,就叫‘杨逍’吧!希望他将来能逍逍遥遥的过一生!”
明朝:
“老爷,夫人生了个少爷!”
“少爷?”
“嗯!夫人让奴婢来问问,少爷该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名字?嗯……就叫‘寻欢’吧!李寻欢!走,带我去看看夫人和我儿子!”
……
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对此时身处宋朝的众人暂时没有影响。而展昭与白玉堂也仅仅是有了一瞬间的晕眩,然后一切都回归了原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朝堂之上,自仁宗而下所有人仍在为展昭从未展现过的样子而发怔,还算清醒的包拯不得不清咳了一声,唤醒所有人的神智。
“皇上,臣以为白玉堂虽有过错,但绝非如襄阳王所说有意冒犯圣威。而且,臣先前已然说过,白义士只是因为一时意气,且他如今诚信认错,还望陛下宽宏大量,原谅他这一次。”
仁宗刚从失态中反应过来,闻言不禁左右为难:“爱卿所言也有道理,但襄阳王之言也不算错。如此真教朕无从决断。”
细细思索了一下,仁宗皇帝抬眼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见到白玉堂虽然满脸自傲不羁,目光却几乎一直没离开展昭身上,而展昭也一直努力的维护白玉堂,忽然灵机一动:
“这样吧,白玉堂,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投向朝廷,像展护卫一般为朝廷出力,将功补过;二是判给你三年的牢狱之刑,由开封府看管,这三年里,你行动自由,但是必须每年破获十件以上的大案子,并且这期间你若是做出任何违法的事,罪责将由你和开封府一起承担。你选哪一个?”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我为朝廷出力?”白玉堂心道,眼角忽然瞄到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展昭,还有一旁虎视眈眈的襄阳王,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也好,襄阳这老匹夫也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五爷我就留在官场三年,看看到时候后悔的是哪一个!”
于是,不出众人意料的,白玉堂选了后者。也不出白玉堂意料的,不久仁宗和襄阳王就因留下了这样一位大灾星而叫苦不迭。当然,这是后话了。
总算圆满解决了盗三宝一事,开封府和陷空岛诸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事情到此还没完,自此开封府多了一个挂名的“白护卫”,展昭的房里也多了一只怎么赶也赶不走的特大号白老鼠。
不仅如此,汴京的城内更是名正言顺的多了一个偷酒贼,还是一个专门偷盗极品美酒的偷酒贼。皇宫与襄阳王府最近也常有白影飘过,让宫娥侍女们惊慌不已,只道有狐仙下凡,甚至要设坛做法。仁宗和文武百官虽然都知道这些事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一则始终抓不到那家伙的罪证,二则皇太后曾在某天心血来潮时发话了:
“各位不觉得,京城近期热闹了许多吗?哀家从没觉得皇宫里像现在这么有生气,皇儿,那白玉堂倘若没什么大的过错,就不必去追究了,放着就这样不挺好?!”
皇上是个孝子,太后都发言了,他焉能不听?因此,就算有人想要抓白玉堂,也得先过太后那一关。
自此,京城的酒丢得更猖狂了,襄阳王与仁宗只能望着自己的酒库兴叹,而开封府众人更是对此哭笑不得。
但众所周知,唯一能制得住白玉堂的,只有御猫展昭展大人。
连白玉堂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他白五爷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拿这个展昭没办法。明明平日里都是他气的那只猫儿怒目圆睁,为什么那猫儿真的说了什么,他却总是身不由主的听从?尤其是在那猫用着那双清澈的宛若深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时候……
这样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白玉堂时常反思。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样的相处模式大约是从自皇宫回来后半年时开始的吧!
记得那时——
已从开封府回到陷空岛有四个月了,白玉堂本来早就想回去开封府,但就在半个月前,一封来自江宁的信让他不得不去了江宁酒坊,那里有着他最为害怕的人——他娘江宁女。
自从收下了这五个干儿子,江宁女就离开了江湖这个是非圈,而在江宁开了一间酒坊。平日里五个儿子都在陷空岛居住,逢年过节也回来看看她——除了某个总是避她江宁酒坊入避蛇蝎的白老鼠,如果不是她主动修书将那小子叫回来,他根本就不知道回家!
这天,她收到了来自陷空岛大儿子的信,得知了白玉堂盗三宝一事,所以二话不说一封书信将小儿子叫回了江宁。
“说吧!”
看着小儿子乖乖听话的样子,江宁女强忍着笑出来的冲动板着脸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去找人家开封府的麻烦?那包大人的青天之誉是出了名的,你找哪个贪官的麻烦娘不阻止你,为什么偏偏是开封府?”
白玉堂活到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就是他这个娘,听到江宁女这么问,不禁小声嗫嚅道:
“我又不是找包大人的麻烦,还不是那只御猫,好端端的叫什么不好,偏偏要叫猫,这不是成心和我们五鼠过不去嘛!”
“竟胡扯!”江宁女笑骂道,“人家那是皇帝封的名号,你那是江湖上的匪号,性质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你找人家麻烦,就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
白玉堂尴尬的一笑,伸手不安分的在江宁女肩上挠来挠去:“娘!我不是……哎呀,您就别挑我的刺儿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吗?娘——”
江宁女被这个小儿子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好了!你都多大的人了,我问你,那个展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总想去找他的麻烦?”
“展昭啊!”白玉堂伸手抹了一把脸,脑海里回想起展昭的样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是没有半点赞扬:“那家伙从头到尾就是一只奸诈到骨子里的臭猫!一天到晚总是板着张脸,还总是不知死活的揽下一些力非能及的事情去做,要多傻有多傻,偏偏有时候又牙尖嘴利到气的人头疼的地步!”
“哈?”江宁女闻言不禁啼笑皆非,嗔道,“小崽子,少在那儿胡扯!我老人家怎么听说江湖上的朋友都说人家温文如玉,是个谦谦君子?说了半天,也就是你一个人看人家不顺眼吧!”
“娘!”白玉堂忍不住辩解,“那是他平日里演戏演得好!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见白玉堂露出了一副奇异的神情,江宁女问道。
“他……是个很像慧云的人。娘,你不知道,他的个性和慧云几乎一模一样,总是认真地让人忍不住想惹他生气。他……”
江宁女看着小儿子的表情微微一愣,像慧云?那个小和尚吗?她想起十几年前的往事,当年她与五个儿子曾特地去相国寺想要看望慧云,却得知了慧云已死的消息。当初这小子就曾因此郁郁不乐了很久,现在……
不由得,江宁女对于那个叫展昭的小子好奇起来,能让小儿子念念不忘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也许……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
查命案江宁寻鼠,去襄阳五爷逗猫
开封府——
“公孙先生,”包拯放下了手上的卷宗,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的烦忧,“对于襄阳罗家这件案子,你怎么看?”
公孙策看了眼包拯放在桌上的卷宗,一手捻了捻胡须,道:“以学生看来,这案子绝不像状纸上所说那般事出意外,但具体如何,仍需考证。”
“公孙先生所言极是。”包拯想了想,望向了一旁的展昭,“展护卫!”
“属下在!”展昭微一躬身。
“你速去襄阳,将此案查出些头绪来。那里是襄阳王的地盘,记着,万事小心为上。”
“展昭明白。”
再一思索,包拯仍觉得不放心,忽然他灵机一动,叫住了正要离去的展昭:
“等等!展护卫,江宁离这里并不远,你叫上白护卫一同去吧!”
叫上白玉堂?展昭愣了一愣,随即想到皇上给的十件案子的约定,也好,叫上他倒也可以顺便帮他完成皇命。
并没有多做耽搁,展昭在获悉了案情的下午就动身了。第二天的黄昏时分,他已来到了江宁府的正门前。
江宁酒坊比想象中要好找得多,他略一打听就知道了具体地点。当下他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向目的地赶去。
抬头看了一眼江宁酒坊的牌子,展昭不禁微微一笑,将马匹交给了门前的小二,抬步走了进去。想到那只白老鼠在见到自己可能会有的神情时,忽然间对于即将到来的见面竟多了几分期盼。
不知他是会抓狂呢?还是干脆理也不理的将自己扫地出门?既然是在江宁酒坊,想来那人应当不会再像在陷空岛时设下什么陷阱将自己困起来。
思及此,他唇边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几分。
……
江宁女今天像往常一样搬了几坛酒到前面的柜台。在放下了酒坛子后,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不由得抬头向门口望过去,却见到了一个一身蓝衣的青年带着一抹温文微笑走到了自己的酒坊里。
要说每天来往于她的酒坊的青年并不算少,但这个青年身上却有种奇特的魅力,让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
蓝色本是比较冷僻的颜色,可穿在这青年的身上却有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这青年的唇角一直带着一抹微笑,很容易让看到他的人也不自觉地随之笑开。江宁女注意到炫。сom书,那青年的笑容在进入酒坊以后,又扩大了几分,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见到江宁女,青年忽然露出了一道惊喜的神情,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并向她走了过来。
。
“婆婆你好,请问陷空五义之一的白玉堂白五爷是不是住在这儿?”
闻言,几乎是立刻,江宁女就猜出了这青年的身份。能来此找白玉堂的,除了自己家那几个小崽子,有如此出色的外貌与气质的,应该就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这位想必就是江湖闻名的南侠展昭吧!久闻南侠温文儒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婆婆过奖了!”展昭被夸得微微脸红,“不知白兄他……”
“我那小儿子还在里面练剑呢,南侠若不介意,可在此稍等一会儿。我去帮你叫他来!”江宁女笑道。
“婆婆不用忙了!”展昭急忙阻止了她,而后又笑道,“还有,您叫我展昭就好。若不介意,我可否去后院找白兄?”
“没问题!”
江宁女对这个温文儒雅的展南侠越看越满意,“难怪白小子一天到晚对他念念不忘的!”她心想着,表面上仍和蔼的微笑,“从这儿出去向东拐,就能找到那小子了。展昭,你自己去吧!”
“多谢婆婆!”
……
按照江宁女所指的方向,展昭边走边想道:“十三年了,江宁婆婆也上了岁数,不过,比起卢方五兄弟,她的变化还是小了些!”
想到这儿又不禁暗笑自己想得太多,自己还不是也变得让谁都认不出来了吗?又有谁知道,今日的展昭,就是过去的慧云呢?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
思绪延伸到少年之时,展昭的唇边缓缓划出了一道淡淡的微笑。
当白玉堂练完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展昭带着一抹微笑向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目光不像平时那般坚毅,而是带着三分感叹、三分回忆、三份忧伤与一分自嘲。
这是——那个展昭?
白玉堂一阵愕然,心中莫名的一动。随即他就将那种异样的感觉抛置脑后,二话不说上前在那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的人的的肩膀上一拍:
“喂!展小猫,想什么呢?该不是怀念哪只母猫了吧!”
他这样说着,借机平复心中异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展昭可能有心上人,他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所以才上前打断他的回忆。
没想到白玉堂会突然出现,展昭微微一惊,随即笑道:“白兄,是你啊!我正要找你!”
“哦?找五爷我做什么?”惊讶于这只猫竟会主动来找自己,白玉堂感兴趣地问。
“是这样的,”展昭道,“襄阳有一件案子,包大人想让你我一起去查。白兄,有劳你和我一起去了!”话是这么说,展昭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以这白玉堂飞扬不羁的个性,能不能答应和自己走一趟还是个问题。
出乎展昭的意料,白玉堂回答的意外得干脆。
“没问题!”
襄阳?不就是那个老狐狸襄阳王的大本营吗?白玉堂想到,当初在皇宫里那个老家伙一直想要让那龙严惩自己,甚至还气得那猫儿当场发怒就气不打一处来,既然现在有机会去找那老家伙的晦气,他怎会不去?
展昭当然不知道面前这只白老鼠打得什么主意,见他痛快地答应下来,不禁喜道:
“太好了!有白兄相助,此去襄阳必当更加容易。多谢了!”
“哎!快别!”白玉堂抬起左手,“我只是有我自己的打算,顺便完成和那龙的十件案子之约,可不是有意要助你,你可别自作多情啊!”
死要面子!这还真是标准的白玉堂式作风!展昭一笑,也懒得和他斗嘴。反正他已经答应了与自己同去,至于原因,他也不想去理会,免得这只白老鼠又心血来潮,拿这件事来捉弄自己。
……
告别了江宁女,展昭和白玉堂骑上了自己的马向襄阳赶去,一路上白玉堂不停的和展昭斗着嘴,就算展昭不理他他也有办法自娱自乐,让展昭头痛不已。偏偏五爷最大的乐趣就是逗猫,这一路上,温文尔雅的御猫大人没少发脾气,若让其他知晓展昭为人的人看见他此时的样子,准会惊掉下巴。
只可惜,这一幕只有白五爷在旁欣赏着,其他人暂时是无缘一见了。
就这样两人一路吵吵闹闹的,很快襄阳城的大门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展昭在路上早已将案情讲给白玉堂知道,所以一到襄阳城,两人就闭口不谈关于案子的事,而像两个普通行人一般先找了家客栈住下。
“猫儿,感觉到了吗?”
在展昭的房间里,白玉堂一边喝着酒一边问。
“你是说有人跟踪的事?”展昭将随身带的包袱放在柜子中,刚要回头,就听到身后风声响起,他随手一档,抓住了一个软软的物体,却是白玉堂的包袱。
“呵呵,猫的耳朵是好用!”白玉堂大笑,“我的也放你这儿。哎!你说,会是什么人跟踪我们呢?”
展昭无奈的摇摇头,将白玉堂的包袱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才答道: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确定,罗家的这件命案确实不简单。否则对方绝不会在我们刚刚踏入襄阳的地界之后就盯上了我们。”
“你不说五爷我也知道!”白玉堂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说猫是夜行动物,猫儿,今天晚上看来你是不打算睡了?!”
展昭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耗子也是夜行动物,难不成你这只例外?”
“呵呵!”白玉堂一笑,“不错嘛!跟了五爷几天也知道还嘴了!也罢!我们今晚就分头行动,看看谁先找到有用的线索。先说好,猫儿,你可别跟踪五爷啊!”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展昭懒的理他,带上巨阙就要推门出去。
忽然,身后又传来某只白老鼠的声音:
“对了,我只定了一间房,猫儿你回来时可别走错地方了!”
顿时,展昭只觉得数道黑线从额头上掉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我明明定了两间房啊?”
白玉堂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顺手又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润喉:“你说那个啊?我在你先走以后退掉了!”
“什么?”立刻,展昭的眼睛再次圆睁,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倒真像极了一只受惊的猫儿。
“你又不是不知道,五爷我认床也认人。”白玉堂举起茶杯挡住了自己唇边的笑意,“与其多定一张床浪费,还不如我们两个睡一间屋子,既可以替包大人节省开支,我身边有只熟悉的猫睡起来也方便些。你说呢?”
“你——”展昭只觉得自己真是自找罪受,与其和这个家伙斗这种无聊的嘴,还不如先出去查案。
见展昭气呼呼的离开,白五爷立刻大笑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呵呵!果然逗这只猫是最有意思的,不枉此行,不枉此行啊!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
到明朝沉香寻舅,遇埋伏展昭受伤
当沉香与小玉清醒过来时,发现他们正躺在一座山峰上,身边都是植物,没有丝毫人住过的痕迹。
四周静得出奇,唯有偶尔一两只鸟儿飞过后,留下几声啼鸣。
“这里是……”沉香揉了揉额头,他记得自己好像是找到了舅舅的气息,然后……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呼声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沉香,你醒了?”
沉香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侧过头一看,那人竟是小玉。顿时,所有的记忆回笼,他不禁一惊,急忙掐指细算。
“怎么了,沉香?”见到沉香紧张的动作,小玉奇怪地问。
“我要算算我们现在在哪。”沉香越算,眉头皱得越紧,“怪了!我之前在混沌时空门前明明感觉到舅舅是在北宋,而我们现在是在明朝,为什么也会有舅舅的气息?”
“不会吧!”小玉惊道,“难道……难道会有两个舅舅?”
“难说……”沉香又揉了揉额头,他此时只感觉到头痛不已,“舅舅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延续了那么多年的天规被他用十几年就废除了,他要做一件事,就一定会将一切都考虑进去,要猜测他的想法,难啊!”
“这我了解……”小玉看了看四周,也觉得毫无头绪。“沉香,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他将杨戬平日里教给他的东西在脑海中简略的回忆了一下,似乎没什么与这件事有关。若他的法力高于他的舅舅,还可以试着掐算一下。只可惜——虽说当年自己打败了他,但后来他才得知,其实那次是舅舅在比试过程中放了水,为的就是让他有着足够的信心前去劈山。
现在的情况就是,因为杨戬的法力要高于他,只要是杨戬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情,他根本就算不出来。
沉香再算了一会儿,果然什么都算不出来,只能无奈的放弃。
“看来,我们现在只能先去找在明朝的那位舅舅了。”沉香叹气,转身向着小玉道,“希望能有什么收获。”
“对了!”小于忽然想起了三圣母的交待,急忙拉住了正要下山的沉香,“娘在我走前曾有事让我告诉你!”
“啊?娘知道我来这儿了!?”沉香顿时大惊。
小玉歉然的一伸舌头:“没办法,我瞒不了娘,她一猜就猜到了。娘告诉了我一个惊天大秘密,让我告诉你。”
“什么秘密?”
“就是……”
……
与此同时,北宋襄阳——
夜,展昭悄悄的潜入罗家大宅。据包大人的卷宗上所说,这襄阳罗家一家十七口是在三天之间全都死掉的,有的是上吊,有的是服毒。总之从表面看来,全部都是自杀。
但就是这样,反而更显蹊跷。
罗家在襄阳算是一个大户人家,一家人突然都死去,自然会引起当地人的质疑。所以,有人将此案报了官。只可惜当地官府处理不力,导致此案久久无法破解。那告官之人也不放弃,竟直接找上了开封府。只不过,开封府收到的却是由一个乞儿送来的状纸及血书,那告状之人却是不见踪影,甚至连姓名都不曾留下。
罗家大宅早已被襄阳的官府封了起来,展昭因不愿打草惊蛇,所以是避过官兵偷偷潜进来的。此时看到明显被人刻意破坏过的现场,他更加确定了此案不简单。
不过——
“那只白老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若他在这儿,说不定能看出些我找不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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