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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守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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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兄弟,需要帮忙吗?”一辆摩托车突然停在他身边,安全帽被摘下后,一张年轻快乐的脸露出来。
他是附近一个村子的青年,小天狼星曾经和这个麻瓜一起聊过天,还给他展示了一手精妙的“魔术表演”,两人之前关系很好。
但是现在的世界在小天狼星的眼中,都是一片绝望悲哀的灰色,根本没有分辨出这个停下来帮助自己的人是谁。但是摩托车刹车的熟悉声音唤起了他的注意力。小天狼星一把将这个青年拉下来,抱着休跨上摩托车,虽然脑子就像一滩糨糊,但身体却像是本能般地发动了车子。
“哎,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被抢了摩托车的青年在后面跳着脚问,回答他的是一道滚滚烟尘。
不行……速度不够……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
骑着摩托车走了很远之后,小天狼星才慢慢意识到与以往的行动有很大的区别。但是巨大的悲痛和悔恨腐蚀了他的思维能力,过了几分钟他才想明白这辆车不会飞。
小天狼星停下摩托车,试着抽出魔杖,但手指颤抖着,几乎不能使出力气。他又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孩子,那双白色的似乎没有瞳仁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小天狼星的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休是什么眼神,只是疑惑:这孩子怎么长了两轮明月一样的眼睛呢?
孩子娇嫩细软的皮肤似乎传达给了他力量和理智。小天狼星终于成功地抽出魔杖,敲了敲摩托车。其实这样并不能算是真的变成了飞天摩托,只是在摩法消失前让车暂时获得了飞行的能力。
小天狼星酷爱飞行,对这一方面的研究也远远超过任何人。单说这种能让一辆笨重的摩托车载着两个人长时间飞行的咒语,邓不利多也未必知道。当然,邓不利多有世界上最好的瞬移工具——凤凰,本来就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
红色的摩托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尾部喷出一阵白色的烟雾,腾地从地上飞起来,很快就到了几百英尺的高空。高处的寒冷似乎让小天狼星的大脑又回来了一点,他解开衣服,把已经冻得脸色青白的休贴身放在怀里,眯着眼睛寻找伦敦市中心的位置。
突然,小天狼星的目光凝住了,眼神变得像刀子一样锐利。
是他!
尽管现在他在几百英尺的高空,尽管现在他根本就看不清下方行人的模样,但一种强烈的直觉还是告诉小天狼星,他心心念念要找到的仇人就在那里。
想也不想的,小天狼星就拉下车头,迅速降落。
那个叛徒从来都只会躲在他们的后面享受保护和别人羡慕的眼光,魔法水平一塌糊涂,只要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他就能解决他……然后把休送到圣芒戈……然后——也许阿兹卡班是个不错的归宿——他的罪孽,这一生都赎不清了……
小天狼星把怀里的孩子放在路边一个很大的遮阳伞下的矮凳上,把小毯子裹紧了,蹲下来亲了亲休不住哭泣的小脸。
“宝贝,在这里乖乖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孩子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上挂着细碎的泪水,哭声就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细微,但那样柔弱的他,竟然挣扎着把小手从毯子里伸出来,拉住了他的衣领。
但是一个刚刚一岁的婴儿,能有多大的力气?
小天狼星轻轻扯开那只小小的手,把它细心的塞进毯子里,从看到波特家的废墟时就开始积累的仇恨此时在血管中沸腾喧嚣,几乎按捺不住。
当然,他也不打算忍耐了。
小天狼星站起身来,握紧手中的魔杖,像是拿着一把锋锐绝世的匕首一样,快步朝那个已然发现他并且惊慌失措、似乎连逃跑都不知道的矮个子男人走去,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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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即使在凌晨,街上依然有许多麻瓜在走动。小天狼星和休之间很快就被零散的人隔断了视线。
休绝望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刻。
不一会儿,彼得‘佩迪鲁大声哭泣的声音传来:“出卖詹姆和莉莉给神秘人,小天狼星,你怎么能这样做?”
小天狼星愤怒地说不出话来,发出的声音宛如陷入绝境的野兽在怒吼,炽烈悲怆。
砰!
巨大的爆炸声传来,人群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和哭喊声,凌晨的街道上顿时哗然喧嚣。
几乎是爆炸的同一时间,魔法部的傲罗们就赶来了,一声声响亮的、带有回音的爆裂声接连响起,很快傲罗们就从附近的麻瓜那里弄清了“真相”。
新的战斗的声音响起来,比前一场战斗更激烈,延续的时间也更长。在各种念咒、惨叫咒语爆炸的声音中,小天狼星的声音几乎刚刚喊出口就被淹没了。
“我可以跟你们去阿兹卡班,但先让我送休去圣芒戈……”
“只要一点时间……”
“——是彼得·佩迪鲁,他是背叛者——”
“混蛋!这样下去休会死的!”
一直当他的话不存在的傲罗们这时手底都缓了一缓,虽然他们大多数都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休”是谁,但是听了这话,都以为小天狼星手中有一个人质。
这时一个和波特夫妇有来往的傲罗愤恨地大声喊道:“住嘴,你这叛徒!詹姆你都可以出卖,难道还会留下他的孩子?休恐怕早被你扔进海里了。”
然后战斗声又响起,更激烈更无所顾忌,小天狼星的话从辩解到怒吼,从怒吼到乞求,最后忽然消声,连续不断的枪响一般'幻影移形'的声音响起来。
然后魔法部的傲罗们来处理这次事件的影响,但没有人注意到,路边一把遮阳伞下的一个矮凳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
等到邓不利多知道逮捕小天狼星的详细经过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他发动凤凰社的成员在从波特家到伦敦的一路寻找休的踪迹,但如此大的范围,别说以魔法界的力量,就是发动麻瓜社会的力量,也很难找到。更何况,当时的魔法部部长本来是个在邓不利多和伏地魔角力中扶上位的一个唯唯诺诺的中间派密生·巴诺,人们从未发现他的权力欲望竟然如此强烈,在得知伏地魔消失的下一刻他就立刻开始消除邓不利多在魔法界的影响,对邓不利多要求为了一个极可能已死的婴儿惊扰麻瓜界的决定不置可否,两人发生剧烈冲突后不欢而散,魔法部坚持不肯联系麻瓜界,而按照规定,只有魔法部有这个权力。
其实在当时,为此联系麻瓜对密生·巴诺而言没什么要紧,但这是他对邓不利多和民众的一次试探,是他对自己权力和领域的一次宣告,所以坚决不肯依从邓不利多的要求。
密生·巴诺在之后长达九年的任期里,他一直致力于削弱邓不利多无上的威信和影响。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为他的继任——康奈利·福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当然,这是后话了。
而在伏地魔消失后,凤凰社也名存实亡。人们沉浸在对大难不死的男孩的赞美中,对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的享受中,对在战争中死去的亲人们的哀悼中……与这些相比,寻找一个必死的、没什么名气的婴儿自然无关紧要。因此大多数人虽然口头上答应了邓不利多的请求,但实际上只是敷衍了事。
剩下的少数几个人,如邓不利多、斯内普、卢平等等,在经过了一年的寻找无果后,也都绝望了。
其实,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中就已经隐隐失去了希望,所谓寻找,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而已。
结果却只有更深的绝望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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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把遮阳伞的主人当然轻易就发现了被人放在她的凳子上的婴儿。
这把遮阳伞属于一个在这里卖烤地瓜的中年妇女,她是一个麻瓜,自然会用麻瓜的方法来处理这个问题——她把孩子交给了警察。
休白色的眼睛、病态的皮肤、微弱的呼吸都很容易让人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警察把这个看上去快要死了的婴儿送进了医院,魔法界的手段麻瓜的一般机器检测不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孩子只是身体虚弱,其实没什么大问题。
在权威的仪器得出的数据面前,休因为接连两次短暂的窒息而昏厥的现象也被人们当作是自然的睡眠。
当然,警察们找不到这个孩子的父母。
按照正常程序,这个孩子被送进了一家孤儿院。
这所一向以管理严格著名的孤儿院院长麦金斯,是个能从蚊子腿上刮下精肉来的人物,他从来都不会浪费钱财给那些送进孤儿院的婴儿们买奶粉一类贵重的东西,尤其是当时,英国刚刚从经济危机(80年代爆发经济危机,英国于1981年5月达到最低点,当时是1981年11月)中喘过气儿来,经济依然在萧条中,人们依然恐慌地攥紧每一分钱。
所以这位精明的院长用随处可见的蒲公英叶子熬成糊糊喂给那些整天饿得嗷嗷直哭的婴儿。
谁也没有想到,这样吝啬的作为竟然救了当时已经奄奄一息的休·波特——那些随处可见的蒲公英,神奇地中和了休体内的毒素,保持在一个危 3ǔωω。cōm险的平衡。
一天一天,麦金斯在接到手时以为熬不过当天晚上的婴儿就这样撑了下来,并且一天比一天健康。虽然每一天晚上,在薄薄的小被子下,这个孩子都冻得手脚冰冷,脸却烫的吓人,随时都像要死去。
然而他一直没有死。
只是这时发生了一件当时不被人所知的事——在一次一次的发烧中,休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失去了记忆。
他失去了自己在这个世界最大的仪仗。
然而在众人的眼中,就是这个孩子无比坚强地在一天天的发烧和寒冷中活了下来,展现了成年人也未必有的求生意志,创造了一个小小的奇迹。
孩子近乎透明的皮肤渐渐有了血色,根根雪白的头发渐渐变成了美丽柔和的红色,瞳仁由白色变成了银色,稍一眨动便有流光璀璨——这个被他随便取名叫杰克、连姓都没有的孩子,渐渐变得美丽可爱,十分动人。
于是很多人想收养这个孩子。
但每次都只过不久就会被匆匆送回来。
“杰克”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强大的魔法天赋。随着身体的健康,这种表现就愈加明显——生气时、饥饿时、害怕时、高兴时……甚至有时候在睡梦中,休都会不自觉地展现出这种天赋,伴随着种种麻瓜不能理解的异像,他们惊恐万状地把这个孩子重新送回孤儿院。
很快,人们都知道了,这是一个“魔鬼的孩子”。
看他的眼睛,谁见过这样的瞳色?
看他的头发,是不是就跟鲜血一样?
看他当时病的那么重还能活过来,正常人哪里能够做到?
这是一个魔鬼的孩子,证据确凿。
谎言说了一千遍,也就成了真理。
小小的“杰克”、没有记忆的“杰克”,便也这样以为了。即使后来他自己渐渐学会了控制魔力的方法,也不能改变所有人根深蒂固的印象。
辱骂不算什么,殴打不算什么,孤立也不算什么,真正让他难受的是那些(炫)畏(书)惧(网)、厌恶、痛恨、鄙视的目光,就像下雨天湿嗒嗒黏在脚上的臭袜子,无处不在,让他窒息,仿佛他是一条让人恶心的黏虫。
终于有一天,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晚上,小杰克逃出了孤儿院。
茫然地流浪在街道上,他饿得要死,累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呻吟,可是麻木的腿却一直带着他不停的走。
直到他昏倒在地上,被尼尔捡回去。
尼尔是个盗窃犯,从来都只敢在社会中的底层干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就像臭水沟里的老鼠。自从有一次他在偷窃时被人抓住砍掉了一只手,就只想着调教一些无父无母的小孩子偷东西了。
小杰克在他的手下,被“教导”了半年多。
学的好要挨打,学的不好也要挨打,年长的孩子,每个都可以随意地踢他一脚或者抢走他的食物,但是小杰克依然很开心,因为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他是“魔鬼的孩子”。而且他有了平生第一个朋友——艾伦,即使他们只是在尼尔的命令下做搭档,即使艾伦经常抢走他好不容易偷来的东西,在作案被发现的时候把他推出去,但小杰克依然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陪伴——这是平生第一次,有人愿意和他在一起。
直到半年后,卡那达来到烟斗巷。
卡那达刚刚从监狱逃出来,他以前杀过人,抢过银行,坐了五年牢,现在也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逃狱后他投奔了在贫民窟认识的老朋友尼尔,就跟他在一起搭档了。
但是卡那达对尼尔调教一帮小偷的注意嗤之以鼻,他想挑一些长相可人的小孩子制造成残疾儿童放在一些混乱的地方乞讨——要是在大街上,收入可能会好一点,但是也很可能有正义感泛滥的市民报告当局收养。
所有孩子中最可爱的小杰克被卡那达选中,尼尔微弱地抗议一下,就同意了。
他们商议的时候并没有避开看似无力反抗的小杰克,在卡那达把孩子提到地下室去的时候,小杰克拼命反抗,最后在刀光临近胳膊的时候,爆发了出生以来最大的一次魔力反应,灯光顿时熄灭,地下室的墙壁上都是巨大的裂痕,所有的家具化为粉碎。
卡那达当时就被震昏过去了。
小杰克倒在地上呻吟,身体上渗出血丝,痛得如同刀割火炙,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的记忆也在同时一点点回归。
银色的眼睛从绝望麻木渐渐变得愤怒冷静,宛如火和冰同时交织,他的眼神深不见底,带着让人心悸的怨恨。
小小的孩子,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昏倒在地上的卡那达,眼中是惨烈冷傲的寒光。
他竭尽全力提起菜刀,慢慢地,稳稳地,割开了卡那达的喉咙。
当血色溅到他身上的时候,莫延歪歪头,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
忽然光亮从门口传来,照在他们身上。
原来是听到动静下来查看的尼尔看到这一幕,他惊恐地张大嘴巴,连尖叫似乎都不会了。
莫延弹弹手指,一刻小小的石头飞起来砸中尼尔脑后的穴道,把他敲昏过去。
然后莫延慢慢地挪到上面,锁上地下室,然后才允许自己昏倒在卡那达的房间里——除了卡那达自己,连尼尔也不敢未经允许就进入这间房子。
几天后,莫延才将自己因为魔力爆发而受伤的身体调理好,然后他带上自制的工具,回到了孤儿院,将所有曾经在他身上施加了欺辱的人都送进了地狱,只留下行为不严重的几个人,其中就有麦金斯的老母亲,一个贪财而冷漠的老妇人,然后用前世学习过的催眠术更改了他们的记忆和孤儿院里的纪录。
于是这所孤儿院传染过一场实际上不存在“流感”,多了一个叫莫延·伊万斯的孤儿,当然,这个孤儿在流感之前的一个多月就私自离开了孤儿院。
然后莫延回到尼尔的小院子里,同样用催眠术修改了饿得快死的尼尔的记忆,让他以为卡那达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生活自行离开了。虽然他不喜欢尼尔这些人,但跟规定死板行为幼稚人心寒凉的孤儿院比起来,他更喜欢这样的环境。
于是莫延就在这里住下来,一边重新修习搁置了许久的武功和新得来的魔法,一边回忆被遗忘了许久的《哈利·波特》一书的情节,计划着将来的种种行动。
至于尼尔平时布置下来的任务,他动动手指就完成了,一天一天,都在刻苦锻炼和寻找魔法世界的大门中度过了。
彷徨的时候,孤单的时候,想家想的心口发疼的时候,他就会想想哈利。
那是他在一次死亡后接触的第一个生命,是连接他与这个世界的纽带,是他两世唯一的亲人。
也是他唯一可以确信,会给予他爱的人。
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莫延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是个多么善良的人。
尽管命运在他身上加诸了许多的不公、挫折、虐待,亲人和长辈陆续死亡,背负上沉重的责任和负担,最后甚至年仅十七岁就要自己走向被最信赖的人一手安排的死亡,但这些都没有在他的内心留下阴暗的痕迹。
一直和他作对的马尔福,出卖了他的父母并害得他的教父背负罪名东躲西藏直到死去的虫尾巴,杀死了他信赖崇仰的校长的并一直都在竭尽全力为难他的斯内普(当然后来他知道斯内普其实是无辜的),在他们濒临死亡的时候他都曾试图挽救他们。
对敌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自己的弟弟?
所以早在他们还没有见面之前的时候,莫延就对哈利寄予了毫无保留的信任。
至于其他人,即使在看书的莫延很喜欢,但是他从不以为,他们怎样对哈利,就会怎样对他。
那样纯粹干净的心灵,他从来都不曾有过。
如果说以前,还有一个人在他心里占据了位置,那就是小天狼星,他是在莫延心中是除了哈利和母亲以外最喜欢的人,甚至超过了父亲詹姆·波特。
但是从迷茫中再次醒来后,他恨他。
恨他的轻信,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的鲁莽冲动。
尽管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莫延的一腔怨恨都渐渐淡了,转而变成对他在阿兹卡班中煎熬的担忧和难过,但心里还是留下了一道无法磨灭的印痕。
有时候,他会爬到高高的楼顶上,看着云舒云卷,星明星灭,觉得人生如此晦暗不明。
直到十一岁的来临,直到海格大大咧咧地推开了小院的门。
在看到那个混血巨人迈着制造小地震的脚步走进来的时候,莫延在正午炽烈的阳光下眯起眼睛,看着睫毛中细碎的阳光,淡淡一笑。
神奇生物保护课
第二天午饭后,莫延和德拉科他们一起去上第一节神奇生物保护课。
“我真不敢相信。”德拉科一边把他的《妖怪们的妖怪书》塞进书包里一边恨恨地说,那本书被一根绳子紧紧地捆起来,还在低声嘶吼着,仿佛那不是一本书,而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居然是鲁伯·海格教这门课程!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选这门课了。”
“在收到书单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了。”布雷司笑着说:“别人谁会让我们去弄一本会咬人的书?”
“你早就知道?”德拉科斜睨着他,“暑假你买书被咬到的时候跟我说什么?”他捏住嗓子,发出又尖又细的声音:“格兰普兰教授疯了吗?竟然让我们用这种书上课?她老糊涂了。我真希望邓不利多能给我们换个有点理智的教授!”
莫延、高尔和克拉布哈哈大笑起来,布雷司干咳两声低下头去整理书本,只给众人看到两个红红的耳尖。
“对了,莫延。”布雷司费力地把书包合上,喘着气说:“巴罗今天中午问你怎么没有回斯莱特林长桌吃饭。”
“不想去。” 莫延心不在焉地说,昨天他睡得很晚,今天一整天都有些精神不振,“学校的东西不合胃口,我现在都自己做了。”
“你自己做饭?”德拉科惊奇地叫道。
“你以前也在礼堂吃的。”布雷司严厉地指责,“除非你请我们吃饭,否则这种欺骗的行为绝不能原谅——你是怎么打开的?”
一本《妖怪们的妖怪书》正驯服地躺在莫延手里,无声无息。
“很简单啊。”莫延举起书来给他们示意,“在书脊上捋一捋就可以了,这点跟莱娅倒是差不多。不过——”他翻了翻书本,皱起了眉,“第一章讲的就是斯芬克斯,海格教授不会在第一节课上这个吧?”
“怎么可能?”布雷司探头看了看他的书,“第一节课应该上彩球鱼或者小矮妖,不过五年前格拉普兰教授讲得是绝音鸟。都是些既有趣又没什么危 3ǔωω。cōm险的东西。”
“别忘了今年上课的不是老糊涂的格拉普兰教授,而是那个看门的。”德拉科冷嘲道:“他什么事干不出来?连三头犬都养!”
布雷司脸有些发白,看样子似乎随时能逃回宿舍去。
他们走下斜坡往海格在禁林边上的小木屋走去,昨天的雨已经停了,天空晴朗,脚下的草地松软而潮湿,空气里有湿润的泥土的清香。
“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信这个!太荒唐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他们回头,看到哈利、罗恩、赫敏和纳威走在不远处。赫敏正皱着眉看着纳威,罗恩怒气冲冲地看着她,纳威忧心忡忡,哈利沉默地走在他们身边。
“那纳威的茶杯是怎么回事?”罗恩大声嚷道:“特里劳妮教授看见他把茶杯打碎了,在他还没有去拿之前!”
“只是巧合罢了。”赫敏轻蔑地说,“麦格教授也说过她根本就不可信!——我认为,”她骄傲地扬起头,带有优越感地说:“跟我的算术占卜比起来,这门课完全就是垃圾!”
“得了吧,你就是不喜欢你自己在哪门课上不行!”罗恩激烈地说:“你受不了特里劳妮教授说你对未来共鸣的接受能力很差!”
赫敏气得血色上涌,然后她深吸两口气,尖刻地说:“罗纳德,难道你真的希望纳威像预言中说的在今年死去吗?”
罗恩脸色一白,接着往洋红的方向发展,“我只是说特里劳尼教授的话未必不可信,那只茶杯里的不祥可是清清楚楚地!我的叔叔比里尔斯就见过一条,然后——然后,二十四小时以后他就死了!”
“这——这不是真的吧?罗恩。”纳威吓得脸色惨白。
“呃——”罗恩愧疚地看着他,“抱歉,纳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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