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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重生之小人物-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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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风见此情形,两手一摊,说道:“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芙儿,你也去帮忙吧,我和过儿在旁边坐一会儿,等忙完了这一阵,再和别人相见。”
张芙答应一声,蹦跳着去了。张云风则拉着杨过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随便地吃喝一些。杨过却是没心思吃东西,犹豫了半天,才悄悄问张云风道:“大师伯,您先是带我去全真派,拜了赵志敬那个臭道士为师,后来我又逃到古墓,拜了姑姑为师,那我还算不算我……师傅的弟子?”
这个时候的人对“师道”极为看重,杨过先后不经郭靖的同意拜了两个师傅,这时要见到郭靖了,他怎能不忐忑不安?
张云风却是毫不在乎,说道:“那就看你的心意了。你若是还想跟随你师傅学武功,那你就还叫他师傅。你若是不想跟他学了,就叫一声郭伯伯。你放心,我来跟他说,保证你没事。”
有了张云风的保证,杨过这才放下心来。他一路劳顿,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时见张云风全无风度地大吃大喝,也学着他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菜都上齐了之后,所有的宾客也都各自吃喝谈笑起来,郭靖等人才算是闲了下来。张芙记挂着杨过,才刚一得闲,就把郭破虏,陆无双等一干兄弟姐妹拉了过来,和杨过相见。杨过小的时候和郭破虏,郭襄兄妹相处的时间最长,这时再见面,依然还是那么亲热。倒是和陆无双,程英,司马赋等人没有多少情谊,这时见了面,多少有些疏远。
过不多久,郭靖夫妇也得到消息,赶来见见这个“失散”多年的徒弟。只有黄蓉因为已经身怀有孕,早早地回后面休息去了,没在这里。
众人见了面,自有一阵热闹和唏嘘。不过顾虑到这里人太多,也就没说的太多。等到宴会过后,回到后
才又重开了一席,大家欢聚一堂,算是给杨过接风。*
直闹到半夜,这一桌酒席才算是散了。张云风和黄蓉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之后,黄蓉才有些忧心忡忡地道:“师兄,过儿他……”说到这里,黄蓉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张云风早就知道黄蓉的想法,接上道:“蓉儿,你是想说,过儿是杨康的儿子,又太过聪明,只怕会重蹈他父亲的覆辙,是吧?”
黄蓉在黑暗中微笑了一下,说道:“师兄你最了解我的心思了,不用我说出口,你就明白。既然你也想到了这一点,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张云风微微一笑,说道:“我当然不担心!过儿虽然是杨康的儿子,可他和他父亲不一样。杨康不也和他父亲不一样吗?”
黄蓉娇嗔道:“那怎么一样?杨康从小就在金国的王府中长大,完全是一个纨绔子弟,那里还有杨家满门忠烈的门风?”
张云风笑道:“你说的没错,过儿也是跟着我们长大的,自然不会再学会那些坏习惯。再说,从过儿的本质上来说,他不贪钱财,不慕虚荣,不喜权势。这样的性格,你还怕他会变坏吗?即使还有其他的诱因,我们在他的身边,也可以及时发现,也好开导他。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黄蓉沉默了半晌,才说道:“你说的也对,过儿极重情谊,你对他一点好,他会十倍百倍地报答你。你在多年前就已经种下了善果,你的话他服膺的很,慢慢地教导他成为有用的人才,也不是难事。师兄,你是不是在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过儿的时候就计划好了?我该说你是深谋远虑呢,还是该说你老奸巨滑?”
张云风伸手拂上黄蓉已经突起的肚皮,说道:“别胡说,教坏了小孩子!”
黄蓉被他逗的咯咯一笑,说道:“孩子还没生出来呢,怎么会教坏了?”
张云风理直气壮地说道:“有个名词叫‘胎教’,你没听说过吗?”
黄蓉摇头道:“没有!”
张云风立即接口道:“现在你听说过了,以后就要注意了!”
黄蓉笑嗔:“胡说八道!”
两人笑闹了一阵,这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是英雄大会的正日子,中午的时候继续开宴,等大伙都吃饱喝足了,才开始推举盟主,领导群雄抗击蒙古。而在中午开宴之前,依然陆续有人到来。这些人当中,大多是有些身份的,比如全真七子中的大通和孙不二,听说他们到了,郭靖亲自迎了出去。
当他们两人带着尹志平和赵志敬进入大厅时,杨过正和司马赋,张芙等小字辈的凑做一桌,在角落里谈笑。一见和郝大通和赵志敬也来了,脸上立即蒙上了一层阴霾,眼睛里也射出深刻的仇恨。
程英比较细心,见杨过突然不说话了,神情也很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郝大通等人,于是悄悄地道:“杨师兄,你怎么了?全真派的人和你有仇吗?”
杨过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不但有仇,而且仇深似海!”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可同桌的其他人还是听到了,于是都投来探询的目光。张芙说道:“杨师兄,全真派可是号称名门正派,你是怎么和他们结了仇的?”
杨过不想多说,很不给面子地说道:“这是我的事,我自己解决,你们就不要管了。”
这可把张芙气坏了,“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也不和杨过说话了。司马赋年纪最长,也最成熟稳重,见他们两个闹脾气,又怕杨过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于是劝道:“杨师弟,你有什么事情还是跟我们说说吧。即使你不想跟我们说,你也和我师傅或者你师傅说一说,千万别干什么傻事。你师傅当年受全真派很大的恩惠,若是你做出过分的事来,我们都不好为你说话。”
杨过也觉察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很不好,所以也收回了目光,说道:“大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让师傅师伯他们难做的。师傅养育了我十多年,师伯对我也很好,我会先禀明他们在做决断的。”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郭靖叫道:“过儿,你过来!见过你师叔祖和师伯。”
原来,郭靖一心忙碌襄阳城中的事情,一直也不知道杨过叛出全真派的事情,所以才招呼了这么一句。而听到郭靖的招呼,不但杨过的脸色一变,全真派的四人也是脸色一沉,他们这时才发现,杨过竟然也在这里。
志敬因为杨过的关系,不但被小龙女的玉蜂蛰的满头被丘处机知道之后,又教训了一顿,早就对他恨之入骨。这时见到杨过,立即冷笑道:“贫道何德何能,敢做杨爷的师傅?”
郭靖可不知道杨过在终南山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原来赵志敬就是杨过的师傅,听赵志敬这么说,立即吃了一惊,问道:“赵师兄何出此言?可是过儿不听教训吗?”
赵志敬见这里人多嘴杂,知道此时不宜和杨过争吵,于是冷笑了两声,并不答话。而杨过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郭靖这个主人难堪,所以勉强抱了抱拳,什么话也没说。
郭靖见双方都是这个样子,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杨过原本是他的弟子,到了别人那里,却成了不堪教导的“杨爷”,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眉头一皱,向全真派的几人说道:“郝师叔,孙师姑,还有两位师兄,咱们借一步,到书房里叙话。这孩子惹得几位生气,在下一定重重责罚,给赵师兄消消气。”
赵志敬听郭靖这么说,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不过他做不了主,于是看向了郝大通。大通也知道,今天如果不先解决杨过的事情,只怕是吃不下饭了,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几个人在郭靖的引领下,一起来到了书房。张云风在角落里看到了,自然不能置身事外,也拎着一壶酒,一步三晃地跟了过来。而刚刚和杨过闹了别扭的张芙,这时一见杨过出事了,急忙撺掇其他人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司马赋急忙阻拦道:“师妹,不要胡闹!师傅师叔他们是有正经事要谈,而且这里还有这么多客人要招呼。”
张芙这个疯丫头连张云风都敢顶撞,司马赋哪里降得住她?先翻了一个白眼给他看,才说道:“你不去算了,正好在这里招呼客人。”回头又对陆无双等人说道:“你们呢?去不去?”
陆无双和郭襄都是好动的性子,又一向惟张芙马首是瞻,立即响应道:“好啊好啊!我们去看看,师傅(师伯)是怎么折辱那几个道士的!”
她们三个站起身来,陆无双又一伸手把程英拉了起来,说道:“表姐,我们一起去瞧瞧!”她们两姐妹感情一向要好,陆无双闯祸,自然忘不了程英。
张芙又对郭破虏说道:“你去不去?”
郭襄不等郭破虏回答,就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说道:“他敢不去?走!”
郭破虏被揪的呲牙咧嘴,连忙顺着郭襄用力的方向跟了过去,连连讨饶道:“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吗?我是你哥唉,你就不能尊重我一点?”
郭襄嘻嘻笑道:“大师伯说过,不管是谁,不听话的就揍!你就是那个不听话的!”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向书房去了,只留下司马赋哭笑不得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最后只能无耐地摇了摇头。
书房中,郭靖坐了主位,请郝大通等人也坐了下来,张云风则拎着个酒壶,一副邋遢象坐在了一边。大通,孙不二以及尹志平是见过张云风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几年不见,张云风就不复当年年轻才俊的模样,反而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跟张云风没什么深交,也不好多问。赵志敬却是不认识张云风,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这种私密的事情为什么参合进这么一个人来。可郭靖是这里的主人,他没表示反对,赵志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杨过最后一个走了进来,不等他说什么,郭靖就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过儿,你竟然如此大胆,竟敢不敬师长,还不磕头请罪?”
杨过还没等说话,赵志敬又阴阳怪气地说道:“贫道哪敢做杨大爷的师傅?郭大侠,我们全真派可没得罪您,您何必当面辱人?杨大爷,小道士在这里给您磕头赔罪,算我瞎了眼珠,不识英雄好汉……”
赵志敬在那里越说越怒,郭靖听的是惊诧不已,不明白杨过是怎么得罪他了,看这个样子,双方分明是结仇极深,只怕是不好转了。
还没等别人说话,张云风也学着赵志敬的口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唉,赵道长,赵仙长!郭师弟让过儿给你磕头,是侮辱你了,那我要是在你头上泼一桶大粪,是不是就对你恭敬了?原来全真派的‘得罪’和‘恭敬’是和别人相反的啊!还有,一般的习惯相反也
,可说话不算数,这可就不好了吧?赵仙长说是要给赔罪,怎不见你跪下呢?莫非你不用跪下就能把脑袋撞在地上?这可是门绝技,我可得见识见识!”
张云风一通冷嘲热讽,不但把赵志敬气的脑门上青筋直崩,连郝大通和孙不二也都被气的够戗,脸色黑的象锅底一样。好歹他们还算卖郭靖的面子,没有当场蹦起来。
郭靖没想到张云风会这么不给全真派面子,急忙打圆场道:“大师兄,全真派是名门正派,又对我有大恩,有什么话好好说就是了,千万别伤了和气。”
张云风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全真派是名门正派不错,可名门正派也难免有几个不肖之徒。赵志敬,我来问你,过儿拜你为师之后,你可有教他一招一式?没教过他武功,却在弟子间的比武上教唆别人打他,可有此事?还有那个叫什么鹿笃清的胖道士,记恨过儿曾把他绑起来,在比武的时候狠下杀手,你就在旁边看着,却不闻不问,可有此事?”
听了张云风的话,所有人都默然不语了。赵志敬听他把当年的事情一件一件全都揭开,当真是欲辩无辞,脸上涨的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通,郭靖等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听了只有也是各有感慨,再看赵志敬的时候,眼神中都满是异样,这就更让赵志敬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而这些人当中,最赶到惊诧的却是杨过自己了。他在终南山的这些年,受了不少的委屈,却不想张云风一点一滴全都知道。郭靖等人会以为是杨过告诉他的,可杨过自己很清楚,自己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提过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杨过猜测着:“原来师伯一直在关注着我。”这让他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过了半晌,郭靖才说道:“这个……师傅教训一下徒弟,那也是应该的。这个……,不管怎么说,不敬师长总是不该。”
张云风最看不惯郭靖的,就是他太重规矩,为人太古板,所以也不给他留面子了,说道:“郭师弟你这话可不对,徒弟应该尊敬师长是不错的,可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师长。整天虐待你,却一点本事不教的师长,凭什么得到尊敬?徒弟不是奴隶,不是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的。”
郭靖被张云风这么一说,也叹息了一声,坐在那里不说话了。赵志敬这时才猛地跳了起来,指着张云风大叫道:“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这个小畜生的一面之词,如何做得准?”
张云风对这个赵志敬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再被他这么一吼,眼神中立即射出森寒的杀机,冷声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我在这里能说得上话就是了。要说我听信一面之词,那好,你来说说,你是怎么对待过儿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杨过开口了,他说道:“大师伯,他怎么对待我,这都是小事。可我和他们全真派的血海深仇,这一辈子都化解不开!姓郝的臭道士,你当年见孙婆婆对我好,你就把她打死了,早晚有一天,我要叫你血债血偿!”
大通这些年来,也一直对失手杀死孙婆婆的事耿耿于怀,这时见杨过提起了,也是满脸的黯然,伸手从赵志敬腰间拔出长剑,倒转过来将剑柄递给杨过,说道:“不错,是我杀错了人。你给孙婆婆报仇吧,我绝不还手就是。”
郭靖眼见事情越弄越糟,急忙叫道:“过儿,不得无礼!”
杨过见郭靖阻止,知道今天是杀不了郝大通的,于是又冷笑道:“臭道士,你明知道我师傅会阻止我,你装什么大方?你怎么不在没人地方把剑给我?”
大通道学精深,却被杨过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手中的剑递不出去,又不好收回来,最终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
手上一抖,那柄精钢长剑就被郝大通抖成了两截,然后甩袖而去。郭靖伸手欲叫,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看着他走远,无奈地坐了回去。
赵志敬在杨过的话语中却听出了一点毛病,疑惑地问道:“郭大侠,刚才这个小畜生叫你什么?叫你‘师傅’是不是?”
靖愣了一愣,才说道:“是,过儿小的时候就在襄阳的爷爷叫他拜在我的门下,后来……”
不等他说完,赵志敬就借题发挥,大怒道:“好啊!郭大侠是何等的武功,自己教导这个徒弟不好吗?何必送到全真派来?消遣我们是吧?”
郭靖被质问的讷讷难言,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张云风飘了过来。这事是张云风做的主,却让他来背黑锅,实在是冤枉!
张云风站起身来,视着赵志敬说道:“是我们消遣你,还是你拿过儿当消遣?整件事都是因为你的心胸狭隘,刻意为难过儿造成的。你若是能对过儿好一点,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算了,是非对错现在再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不过我要劝告你一句,你是个出家人,千万不要被‘名’之一字困住,不然你没有好下场!”
说罢,张云风转身招呼杨过,两人一起离开了书房。在关上房门之后,还听到赵志敬那暴跳如雷的怒吼声。张云风和杨过相视一笑,张云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回来就好。以后的事有我给你做主,你尽管放心。”
杨过点头道:“师伯,我知道,有您在,我什么都不担心。”
张云风象他小的时候那样,敲了他脑袋一下,说道:“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喝酒!”转过头又对屋角处喝道:“你们几个小鬼,还不出来?小心打你们屁股!”
杨过听的一愣,顺着张云风的目光看去,就见张芙等几个人磨磨蹭蹭地从屋角后走了出来。他这才知道,原来那边还有听墙角的。再看张云风的时候,心中更加佩服。能发现有人偷听,自然是张云风听到了什么声音。而他和杨过一直在屋子里,杨过一点都没觉察到,张云风却能确定是张芙等人,两人在武功上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
张芙等人自知听墙角这件事做的不太光彩,蹑手蹑脚地来到张云风的面前,束手低头,不敢和张云风对视。张云风的脸也板了起来,教训道:“你们几个,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是不是给你们分配的活儿太少了,让你们还这么有精神?”
张芙长这么大,都不知道被张云风训斥过多少回了,也属她胆子最大,撒娇道:“爹爹,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云风依然是余怒未熄,厉声吼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你自己说说,你说过多少回这种话了?还有,你说知道错了,知道错在哪了吗?屋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我就不用说了,你郭师叔,全真七子中的两位,那都是江湖上混迹多年的人,听这些人的墙角,还敢互相之间做些小动作,为了争一个好位置互不相让。尤其是你,郭襄,竟然在偷听的时候还揪你哥哥的耳朵,你怕里面的人不知道吗?太不专业了!”
这几句话,把几个小辈都听的愣住了,原来张云风生气的原因是他们太不“专业”了!这让他们有些哭笑不得。张芙立即打棍随蛇上,用嗲嗲的语气说道:“爹爹,这门学问,您也没教过我们啊!做的不好,也不是我们的错。要不,您现在就跟我们说说,听墙角都有什么学问?”
张云风“哼”了一声,说道:“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我跟你们说,偷听的时候,脚步,呼吸,都要放轻,不能碰到东西发出声音,还要注意四周的动静,这都是最基本的了。另外,你们还要注意阳光的方向,晚上则要注意月光的方向,不能让自己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不然人家一看就知道外面有人,你还听个屁?另外,如果想要偷看的话,不能在窗纸上捅出窟窿来,最好是用指甲划出一个半月形的豁口,这样的豁口不容易被发现,事后也不容易被察觉。还有,在划这个豁口之前,最好先用唾沫濡湿窗纸,这样的话,划破窗纸的时候就不会发出声音……”
正当张云风说的口沫横飞,张芙,杨过等人听的津津有味时,司马赋从前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见张云风就说道:“师傅,不好了,外面有人捣乱!”
张云风一听“捣乱”二字,立即想到了金轮法王,于是说道:“哦,动武的事情你去找你郭师叔,我是负责动嘴的。”
他的一句话让几个小辈都忍不住想笑,司马赋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答应了一声,就向屋内跑出。张云风则招了招手,说道:“好了,我们也去前面看
,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和襄阳城这么多英雄作对。*
张云风带着这些年轻人,一起来到前庭。刚一进门,就听见几声惨叫。众人急忙看去,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的汉子,被一个年轻的公子哥儿一脚踢飞,重重地摔在一张桌子上,把那桌子砸塌了之后,弄的满身的汤水,却只是挣扎着难以起身。旁边一个人急忙扑了上去,急切地叫道:“雷猛,雷猛!你怎么样了?”
又一个长须老者也走了过来,伸手在那雷猛的身上摸索了几下,摇头一叹,说道:“不成了,雷兄弟的腰骨断了,以后只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长须老者的这一句话,顿时激的群雄愤然大怒,叫嚷着就要冲上去给那公子哥儿一个好看。可那公子哥儿却是不慌不忙,手摇折扇,嗤笑道:“怎么?中原的所谓英雄,就只会倚多为胜吗?我们只有师徒三人在此,今日葬身在诸位‘英雄’的手中,也算是三生有兴了!哈哈哈!”
他这么一说,这些与会的江湖豪杰还真不好冲上去了。群殴太丢面子,单打独斗又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都迟疑了起来。
张云风见此情形,哈哈一笑走了出来,说道:“霍都王子,好大的威风,好重的煞气啊!我们在这里商量如何和蒙古人作对,你这个蒙古的王子就敢送上门来,当真是好胆识!诸位英雄,我们来到这,是为了杀敌报国的,只要是蒙古人,怎么杀了还不是杀?想想蒙古人是如何对待我大宋子民的,他们蒙古人用全副武装的士兵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连妇孺都不放过。他们都不讲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我们和这些禽兽还讲什么单打独斗?他们没有资格和我们讲这些!”
群雄一听这话,都是纷纷响应,大声叫好。霍都却又是哈哈大笑,说道:“说那么多理由又有何用?其实你们自忖比武打不过我师傅金轮法王,才找些理由来的吧!南朝中人,果然都只自欺欺人之辈。”
这时,郭靖也来到了前庭,听霍都这么说,立即接口道:“哪里来的狂妄之徒?要比武也容易,我来和他比!谁先下场?”
郭靖的武功已然大成,只是在那里一站,就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霍都身后一个身材高瘦,脑门微陷的红衣大喇嘛一见,原本半眯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寒芒,直射郭靖。如果是一般人被他看上这么一眼,少不得会退缩一下。可郭靖却是毫无所动,反倒是战意更加澎湃,一双眼睛也盯上这个和尚。
霍都这个时候又说话了:“诸位,今日天下英雄尽聚于此,依小王之见,应当选出一位武林盟主来,领导群雄。我们既然是武林中人,要选盟主自然也要在武功上出类拔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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