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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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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道:“对不起,俺家里没有个什么李大师。加上今天家里也没人,您看是不是找错了?您是否去别的人家再问问?。”
来人诚诚恳恳地说道:“不会。我来过几次了,李大师就住在这儿。请问他老人家在家吗?如果不在我是否可以等他呢?”
我吃了一惊,李华小小的年纪,来人称他为老人家,这其中的事我虽然不清楚,可这事必须终止了,不然政府单位的那些干部们早晚而且肯定是要来查的,这又是封建迷信,过去在学校天天听的都是反封建、批走资的口号,这个事不能再开玩笑了。得想个办法,要不就干脆地了却这些事。
我想了一想回答道:“对不起,他不是什么大师,是被人利用来神神地作事,骗人钱财已被抓起来了,不好意思,俺也不能留您了”。
来人大吃一惊,面上有太多的不信道:“他被那个部门抓了,您是否能告诉我,我去接他。”
这一下我心里打开了鼓,由于岁数小,根本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来人这么一说,那肯定是一个很利害的人或就是管这事的人。
我没敢再胡说,只是道:“您找他到底有么事,可不可以告诉俺?”
那人轻轻地一笑道:“我告诉你,你也解决不了,不过我可以给你说我今天来的目地是什么。”
我警觉地看着,如果他敢胡来,我会大喊大叫的,村上的人都把李华敬若神明,我不信神明的哥哥大家不救,而且话又说回来村民们本身就有相互帮助的好习惯。
“小兄弟,您别紧张,我是来登门致谢的。上次我来时,李大师帮我家人解决了我家的大事,我是专程来感谢他的。”
我听了他的话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求签的问卦的就行。我赶紧道:“不好意思,请您到里面坐吧。”
来人仍然笑着说:“不了。大师不在家,我就不进去了。请问您是?”
我有点歉疚地说:“我是你所说的大师的哥哥。”
来人欣然地道:“太好了,这次没白来。这是家里给大师带的东西,请你帮着收好交给大师。我就走了”
我也随手接过一个信封道:“好的,没问题。”
那人转身就走,竟是十分的洒脱。
我忽然想到假如李华回来问东西谁给的怎么办?忙疾步向前喊住那人道:“不知如何称呼您,俺好告诉他。”
那人嘿嘿一笑:“两个星期前,我家老太太因病无治回家等死,我来求大师,大师用大神通告诉我,只需回家将床换个方向,然后吃一点点大师给的神水。我回去试了一试,一个星期前老人的病竟好了起来,原来被判了死刑的病前天检查时也没了。大兄弟可这般告知他即可。”说完扭身走到一个非常漂亮的小车前,上去开车走了。
我呆呆地楞了一会,回到房中打开信封一看,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信封里是一个壹仟元的存折,这个时代可是一个农民近三年的收入。
第十八章 神棍李华(三)
中午,老人们带着李华回了家门。
我将所有的事给老人们说了一遍,当老人沉思起来想着法子去如何解决这个不小的麻烦时,李华没事人一样,拉着我跑到了房中兴奋地给我讲他这段时间的一些个经历。
李华听了我那天晚上的话,加上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决定深入地研究这个在他看来是让他一步登天的好法术。于是每天天不亮就到了山上,坐在石头梁下开始了他的伟大的探索。
天上有了一颗流星掐掐指头算一下,这颗流星从什么方位来,到什么方位消失,中间有什么事发生,然后对照一遍。
林中有一声鸟叫,于是掐掐指头算一下这只鸟为什么这个时候叫,遇到了什么事叫,共叫几声,然后静静地听一回。
身边的雪下的小了一点,于是掐掐指头算一下,雪为什么会下的小了,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什么时候再接着下,抻出手能接几片雪花,然后瞪够他自已决定的时间。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哪里有事,那里准有他的影子。然后在事情发生时周围的人就见他掐着指头,口中念念有词。
他开始第一次的实验课来的十分突然。在村西后排住的杨二爷拄着拐杖出了门,路过我家门口,正在门外的冰上打牛的李华掐指一算,嗯,杨家老爷今日有灾,灾从水上出,李华就跟了上去,他要弄明白大冬天里难道会下点小雨不成?
疑惑不已的李华这时看见了住在隔壁的杨家的三儿媳妇,手上正端着虎子(城市叫马桶)去倒脚头(排泻物),于是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东西。忙喊了一声,意思是叫住她别再前行。
那媳妇听声回头一看,因脚下走的急正踩在自家门中的一片冰上,仰面向后便倒,不觉怪叫一声,手中之物已脱手而去。
杨家老爷闻声扭头见一物如飞而至,大喝一声,手中拐杖已随风起舞,远远近近的村民都看到了这一幕无不称赞。
杨家老爷年轻时是个人物,虽入花甲身手依旧敏捷,“铛”的一声拐杖将虎子击个正着,顿时满天污物飘洒开去。
杨家老爷闻味一急大叫声不好,身子向前窜去,不成想脚下一滑身不由已地打着旋儿直飞出去,被击飞的虎子随后而至,杨家老爷停住时,虎子也当的一声落了地,剩余的脚头正洒在杨家老爷的脸面之上。
边上的李华呆呆地看完整个过程,兴奋地高叫起来:“对,对,就是这样。”
杨家老爷此时是苦不堪言,摔倒后虽未有丝丝的伤,可秽气却难以抵挡,转身爬起正欲教训三媳妇,闻听此言大怒,大踏步走至李华身边就是一拐。
李华正在心里推着下面会发生什么,掐着手指刚刚判定是自已有事,一抬头拐杖已至,忙一缩头打了一个滚,随即如飞般逃进了屋,那一拐自然未中。慌张地关上门,再用身子倚住,待稳住心神再一掐指却知是自已要主动打一个滚,不由生气地撇下了嘴角。
从这以后李华再掐指判定要发生什么事,对当事人虽然跟是跟了,但绝对是在十个拐杖的范围之外,下定决心也不去凑那个热闹,不过看是绝对要看地。
长此一往,村民们发现后便开始躲避李华。有李华出现的地方一定没了好,一致同意送了李华个绰号“霉三儿”。“霉”是倒霉的意思,就是谁见了都要倒霉,“三”是老人们对所有孩子们的一种统称,如果老人们忘记了一个孩童的姓名,便一声“三”即是了。
这以后的“霉三”即使去上学,同学们也离的他几米远,老师们一见他眉头从来没有放松,生气的李华干脆和当初一样又不再上去课了。
不过后来所发生的一切改变了村民们对他的看法,而那时神童之名已然远播了。
我将信封给了他李华,装作随口问的样子关于那个老人的病他是如何医治的?
李华摇了摇脑袋告诉我:“俺认为那个老人根本没病,是医院弄错了,那个来人又没完没了地缠着,没办法只好扯了个谎。老人这一放松病也就好了。”
我听了李华的话后,用俺们的话说是“半天没敢言语。”
中午饭后,李华把信封交给了老人。
老人们把我俩叫到了一起询问这些日子来到底发生了么事。
我悄悄地拽着李华的衣袖告诉老人们,一切如旧平常的紧。
老人们叹着气指着李华:“如果再出现一次神叨叨的事,就送你回你的老家去。”
李华拚命地点头应承着,发誓不再惹事,老人们才松了口气。
李华这次躲了数天,来的人也渐渐地少了。
当天下午有村民上门,老人一率用李华什么也不会、纯属胡扯之类的话打发了,窝总算安静了下来。
哥俩数日不见,自有一番亲近。晚上躺在炕上李华喋喋不休地告诉我这些日子来他有了新的改变。
李华丹田中原来的混沌现在已经分出了许多的小气团,虽然同样厚重但是一个个气团间的距离已拉开,不再象当初混在一起,而是现在个个经纬分明,互不干涉了。
混沌的中央一个耀眼的光球缓缓地转动着,光球也不在象当初一样疯狂地吸取周围的一切,而是带动着所有的一切缓缓地滚动着,就象是所有的气团自然渐渐地形成了一种秩序,彼此开始了真挚的合作。
耀眼的光球有时微微地能让李华看清,似乎是一个由内里的热气幻化成的实体的、密实的水球,只不过水球的水气自已成团,在表面偶尔可见一些个五彩斑斓的云一样的悬浮物迅捷地飘过,再想看时,光芒大盛,不由的侧目以对。
从丹田中发出来的强大的气流不再如以前一样的霸道十足,而是以一种全新的大海一般地热潮缓慢地轻拍李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保护着李华、爱抚着李华。
用李华的语言就是自己想拔掉自己的一根头发时,那根头发在体内的威武的气的支持下,都不情愿地给想要拔头发的手指一头发。
村里的李华经常冒着纷飞的雪花走街串巷,寻找着一切可以在李华看来完全是检验自己对与否的对象的人和物。
李华不住手地掐着冻的直缩的、有时又不得不缩地、显的通红的小手指,算天、算地、算人,就是算不出自己是怎么回事,算不出自己以后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即使能算到自己将要发生的事的时候,这事已经发生了。
就如第一次逃过了杨家二爷的拐杖一样,当算到自已将要发生一滚这一无法接受的可能时,李华已开始了这一个用李华的话讲是“万分悲壮的历程。”
李华的算法又上升到了个新的境界,在他的手指下,万事万物都具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李华自己说当在掐小手指头的时候,有时能感觉到一棵小树向自己问好,有时能感觉到一只小猫向自己乞讨,还有时感觉到屋里的板凳主动邀请自己去坐,有时也能感觉到村民们心里想说又没有说出来的话,这些让李华有点胆战心惊又产生了强烈地好奇。
每次掐指头前李华都要四面仔细,给自己寻找到方便地逃跑的路线,顺便告诉路线中每一个树木和石块,万一自己有了危险的时候希望它们全力给予最大的协助。
听到这些,我有种这小家伙是不是精神上有了点问题的想法,待再想一想可能原本就应该这样的。只好安慰几句,表示就是这样,但不能再在外面张扬了。要不老人们的故事中经常出现些什么泄露天机而被惩罚的故事,会算将来的事而又去告知别人,不就是泄露天机最好的表现不是。
李华听了我的话之后,唯唯喏喏地不敢再提掐手指的故事,虽然那些经过让自己非常开心。
从这以后村里有神的现象消失了,李华还是李华,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农家的孩子,只不过见到李华的村民们都对李华有了一种不清不楚的、亲切的表情。
第十九章 过年
爆竹响起的时候,已临近了年关,学校也放了假。
放假前班主任下了个通知,是关于大学终于开始全面而正常地招生了,希望我们能加把劲,努力学习,不负家人、不负国家、不负人民对我等年轻一代的希望,不然会老大徒伤悲的。
这对于我这样的农村孩子来说无异于是个让我非常开心的消息了,这是我走出大山的最好的、目前来说也是唯一的路,也给了我无限的想往。
班主任是从新加坡回来带课的,用她的话讲在她所在的那个国家大学生比中学生还要多,街上的中国餐馆内洗盘子涮碗的都是大学生,她也做过类似的事,一个初中生在那个国度是根本养不活自己的,只能去靠社会的可怜和救助,这让我无法理解。
大学生多么了不起的名字,它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在村里就已经深深地扎了根。
吕护士的父亲是个老的中专生。在他给我的描述中,大学生无异于天人,那是个我无法企及的目标。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拚了命去学了。
这学期的成绩单也下来了,我在班上排在了第十几位,用老师们的话说,这个成绩考大学没戏,于是我又有点丧失了信心。
年在老百姓的心中那意味着万物的开始,是个了不得的日子。
用老人们的话,年表示的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放上些个爆竹表达又一个岁的喜悦。
这与长大后的我所听到的年是另一个物事了,长大后的年可是一个可怕的动物。
年,在我这样的孩子的心中,那是一个可以无法无天的、有大块大块的肉吃、有崭新崭新的新衣服穿、有可以到处收得到零用钱的美好的日子。
李华的成绩单是村长去学校要了之后带着校长亲自送来的,为此,村长和校长还有了一点小小的口角。
这一次的期末考试李华算术的答案全部正确,可满篇都是在题目后写一个答案,中间半个字也未出现,这让老师们十分的头痛。
按村长说的话:“对了就该批对,怎地连分都不给写,即然红红地打了勾,就该红红地写上总分。”
校长的意思是说:“对是对了,可这次是和县上的学校一样参加的是通考,用的是一样的卷子,这个分数咋给,我没有权力。”
村长再问:“是不是都对了?”
校长说:“对是对了,可是。”
村长不让他再说,找来红色的墨水,用个棒子蘸了,在卷子上大棒一挥,一个一,两个零,这事就了了。完了后,村长咧着嘴请校长审阅。
校长眼一翻,叫来教导处的主任在学期的本子上填了个一百,然后让村长请客。
村长说:“有人请。”就拉着校长到了我家,当然吕护士早早地跑来通知。
当得知当今村上最了不得的两个大人物携手齐至,老人们飞快地忙了起来。
堂屋的圆桌上盘子摆了满满实实,盛的无非是炖肉、炒肉、凉拌肉之类,加上些豆腐、豆芽、豆皮,就成了村里人都十分羡慕的大席,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享受到的荣耀,村长同校长十分欢喜。
村长叫了吕护士到村长家去拿他珍藏了五年的老烧,多年后这酒有了名字叫黑风口,同校长喝的是只认的手和酒碗,不认的嘴和脸,开心地唱着数来宝。
酒喝的太多多的让就算是被坐着的凳子也被唬的想逃跑的校长问李华:“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你吕姐姐的将来怎么样?”
李华嘻嘻一笑对着校长说:“她是俺嫂子,过的好日子。”
吕护士脸儿都没有变色,拿起筷子给了李华几个板栗,然后回头媚了我一眼,让正端着装满了菜的盘子的我的手抖了好几下,心惊肉跳了好一会。
席到了晚上一直没散,村长和校长自是万民景仰的人物,来来往往的村民不断,见面都是过年好、身体好、饭儿好、尤其酒更好的祝福的话。
堂屋已点起了好几根蜡烛,这可是代表了一种奢侈,也表示了家道的富有和待客的诚心。
我可是受了罪,一直在堂上堂下地跑个不停,洗菜、烧菜、烧水、劈柴、端茶、倒水、端饭、递毛巾,一连几个时辰都没有住脚。
当人走席儿散,收拾完满桌的油花、满地的污物后,我回到屋中躺在炕上再也不想起来。
李华笑嘻嘻地一直很兴奋,他被限制外出已有了数日,一下见到这么多人而且大家都有他的份钱时,眼睛都是红的,不停地接过这个的喜那个的疼,一晚上的收入达到了他全年花费的总和还要多。
爬上炕后的李华将手中的礼钱细细地数了一遍后,开始了一个伟大的构想,准备外出去看看省城长的什么模样。
我累的睁不开了眼,耳边听着李华的絮叨,心里却想的是考学的事,正在自已心中安排着下学期的功课该怎么作时,李华爬到了我的身边。
李华用手摇了摇我道:“哥,起来,俺有话对你说。”
我嘴都懒地张开地说道:“什么事?”
“前些日子俺每天中午耳边都听的有人大声地在叫俺,”李华道:“可是就是见不着人,你给俺讲讲是咋回事呢?”
听了这话我身上打了一个激灵,瞌睡全无,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给俺听听。”
李华认真地看着我道:“每天中午很准时,有一个老老的声音不停的叫俺的名字,有时一叫就是几十句,有时只叫一、两句。俺到处寻找,就是找不到是谁在说话,好像声音从俺的脑袋里发出来的。还有几次和村里的同学玩的时候他也叫,俺问他们谁都说没听见,这是咋回事?”
这下我听的清清楚楚,这可能是李华练功太过产生了所谓地幻听?也可能是玩的太累,耳内自己发生了鸣叫?
我不确定地再次问道:“你确定是有人在叫你的名字而不是耳朵自己发出的声音?”
李华还是很认真地道:“千真万确,俺向主席保证。的的确确是有人在叫俺的名字,而且又不是一次,俺不可能听错地。”
我的头皮一下了全都麻了。
这个小家伙每天都要出一点我所不明白的问题让我去解答,而有些我自己并没有处在李华所在的环境去看到李华所看见的物事,根本让我无从下手。
耳内的鸣叫我有过几次,最清楚的一次是我在从县里回家,在进村的桥上听见的。
由于新的一课让我有了一些难的感觉,就不停地去想,脑子里后来什么都想不起来时才骑车往回走。
过进村的桥时,我分明听见了有人在桥下轻轻地吟唱着一首非常动听的、可我从没听过的歌。
后来我下车向桥下寻听,仔细听时才发觉是穿过桥墩的风声,这是标准的幻听。可是与李华的相比,李华听到的无疑是真的声音,幻听在我的想法中是不可重复的。
我楞楞地想了好一会,又问李华道:“那个喊你的人,除了叫你的名字外,还说了什么?”
李华想了想道:“没有了。只有一次喊俺到一个什么山的地方去,后来说话快得了不得,根本听不清,以后再没说过。”
见我呆呆地想着什么,李华又扑哧一笑道:“算了、算了,哥,俺逗你玩呢。今天你炒的菜不好吃。”
我一楞,今天可没有人说我做饭不行的?
我有些生气似的对着李华说道:“不好吃,你还吃了两大碗。”忽然想起今天的菜少了一样,我明明将肘子从院里的雪地中刨了出来,怎么没见着?于是又一把抓住李华的胳膊道:“你告诉俺,肘子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李华显然地知道这个东西的去向,面不惊、眼不慌地对我说:“那是俺给一个人准备的,不可能让他们吃了。”
我明白他所指的他们是村里的村民以及村长和校长。
我又笑嘻嘻地问道:“好啊,原来俺家的华子有了密秘了。悄悄地告诉俺,那个人是谁?”
李华正色地道:“俺也不认识。不过俺掐指一算,那人明后天准到。”
第二十章 道 士(一)
后半夜里我实在是睡不着,没有点灯而是起身坐在了炕上,有一点月光映的窗帘的有点朦朦。
虽然自己的年纪也很小,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明白,现在的家中我一直都很呵护李华,而李华实际上也已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一样。看着呼呼大睡的华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
李华每天能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而且还告诉自己去什么山,这让我一个晚上都难以入眠。
这并不是说李华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了多大神通的事,而是我明知道李华早晚会离开这个家去找自己心中那个美丽的地方,却又不能告诉老人们,只能每天看着李华,装做自己还是和从前一样地开开心和无忧无虑。
李华打了一个滚就起了身,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李华起床的样子,竟然是这么一种方式,然后摸着黑就鬼鬼祟祟地向我爬来,接着一楞轻喊一声又坐了回去。
“哥,俺没想到你醒了。俺本来是想叫你的,”李华的声音有点发虚,顿了下后又接着道:“哥,俺们到山上去吧。”
这么冷的天,我实在是不想出门,可李华的话语中带着十分明显地祈求,我忍不住又动摇了起来,转念又一想,何必非要去那个后山,在自己的家中不是一样能达到目地的吗?于是,我轻轻地摇了摇头,也没在意李华是否看得见。
“华子,其实俺俩个没必要去上山,在院子里也一样地能够开始练功,”我慢慢地道:“院子里离屋近,渴了还有水喝,多好。”
“不行的,”李华的声音透着明显地失望:“哥,不是院子里不好,是因为,怎么说,院子里没有练功的条件。”
我有点惊讶地道:“院子里地又平,四周有院墙挡住了风,条件比山上好的多,而且和山上相距又不是太远,怎么没有条件?”
李华显然是被我问住了,好一会才吭吭吃吃问地我道:“哥,你信不信风水?”
这根本不用问,李华自己也很清楚,我对那些个什么神啊、灵啊根本不信,更何况是县里的那些算命先生逢人必提的风水了。
李华见我没说话,接着道:“哥。俺知道你不信,可俺告诉你真的有那么点关系。风水是人胡诌的东西,可有些地方真是有点儿不太一样。”
我立时觉得身上有点不自在,虽然不信那些个事,可总是听了神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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