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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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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一下,猛然间明白了过来,遂偏了头看了看牢门,心中不由的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老天知道是怎么回事,牢门上的那把铁锁依旧稳稳的挂着,不知何时自己就这样走了出来,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你是怎么出来的?”看牢人的脸上有了些惊恐,双手猛的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尖声的叫了起来,手中的托盘又“咣”的一声坠了地,盘中的物事早又在两人的脚下散开,那个方才转着的铁磁碗又是“咕碌碌”的向不远处滚落。
我怔怔的看着他,脑中的思绪却是飞转起来。方才我看着他倒,似乎心里为他有了些担忧,然后迈着步就走出了牢房,这一个过程中并未感觉到牢门的存在,也就是说那个牢门在我将脚迈出时便化做了乌有,真是让我有了些糊涂。
牢人可能见我呆怔着便长出了口气:“这间房子看来有些古怪,俺方才明明看了一个东西而你却没见着,这一会你又穿门而出定是那个东西所干的,这里看来的确有些个不洁的东西。”说着从腰下摸出了钥匙,然后转身哆嗦着手摸着锁似乎想将将锁启了然后将牢门打开,不过他的手颤抖了过于厉害,钥匙怎么都对不着锁孔,我只好一手扶住了他人胳膊,一手抓着他的手将钥匙伸向了锁。
我觉的启开牢门上的大铁锁的时间前后可能花费了有个十几分钟,总算将牢门打了开,我然后信步走了进去,看牢人却死活不进门,脸上带着惊惧和恐慌,飞快的将牢门“咣”的一声紧紧的关了,“咯”的一声将锁锁了。
“你先休息着。”看牢人在小窗中对着我喊了一声,然后听着他的脚步声飞快的离去,不过他的声音还是在过道内远远的传了过来:“你等回,俺去寻班长。”
呆呆的走到了床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不由的心里对方才的发生的事也感到莫名的诧异,按理如果我真的能穿过牢门而去,应该在此前后有些让我能够明了的事发生,可事实上就那样随步而行即能将肉身透过了足有三指厚的铁木门,不知自己是如何做到的。
努力的回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在迈步而去时自己身内的气息并未停止流转,看着金神后将诀散了,然后随步而行,这一个过程中只隐隐的似乎眼前出现了一个极大的门,那扇门似乎向屋里宽敞的大开着,不知那扇门是怎么凭空冒了出来的,看来对所修的功法我一定还有些个地方未能明了。
不久乱乱的脚步在走道内响起,看牢人的声音随着传了过来:“那里面有个金色的人,不过太高和屋一样,那个小子就是被他给甩出来的。”随后脚步声在门外停了下来,随着钥匙“哗啦”的音和门锁的开启声,牢房的门被推开,随后四、五个人走了进来。
这几个人我也识的,当初我被囚车送到这里来时,就是他们几人接的我,然后一个个表示着对现实的不满将我带到了这间屋内,领头的正是盯着我看的大高个,只记的他姓水,极少听过叫这个姓的人。
“水班长,方才就是在这里,”看牢人激动的大步走到方才金甲神所立的位置,不停的比划着双手对着水班长道:“那个人的头顶在了屋顶上,一身金光灿烂的很是晃眼,手里好像还提着个家伙什,可真吓人。”
水班长扭头看了一眼看牢人,对他所说的话似乎并不打算应答,只是双眸盯着我我问道:“你也看见了?”
我当然不能说看见了的事,只是笑了笑道:“并未有什么金色的人,如果有那人怕不有了个三米高,俺方才就说他可能是花了眼了。”
“那么你是怎么出了牢门?”水班长盯着我目光游移不定。
这个问题还真的将我难住了,不过即然看牢人花过一次眼,让他再花一次又何妨?于是笑着道:“俺一直在这坐着并未出门,那扇门那么厚,想出去怕也太难了些,说不定也是他花了眼了。”
水班长长出了一口气对着我点了点头,紧张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回了身对着几人道:“好了,这事过去了,谁都不准再提,老孙,这事就了了。你还有半年就退了,俺想着让你以后不要再送饭,到外面去做个监工可好?”
牢人原来姓孙,这我也是才知道的,看着他呆怔怔的望了我一会,忽然跳了起来对着我嚷道:“俺不去,俺没有花眼,”然后目光凶狠的盯着我道,“你为何不说真实的景,你明明就那样出去的,还是俺开的门又将你送进来的,你为什么骗人?”
我只能苦笑着听着他的话,心里对他也有些歉疚,可这事不管怎么来讲总是不能公示于人,所以也只好牺牲了他,不过他以后在人前说话恐怕信他的人不是太多了,他的同事们也许会认为他有了些臆想的病症而小心的照看起他来,如果真的如我所想,说不得还是我害了他。
水班长怔了片刻,然后对着姓孙的看牢人道:“对,你说的没错,不过这事不能声张,那里说就那里了了罢。俺们快些出去想想办法,给这个小家伙重新寻个屋。”
几人点了点头乱乱的应了。然后拉着姓孙的看牢人走了出去,门又“咣”的一声关了,听着他们脚步声离去,那个姓孙的看牢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解释着,我长出了一口气,看来这个事已是被生生的瞒了过去。
接下来的三个多月里,我一心一意的投入到功法的修练中,这一次因有着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让我能定下心来细细的理解所修功法的每一个字的含义,从第三篇开始我已经有了许多新的义识。
纳气的过程是一个实力增强的过程,也是集聚能量的过程。
这一过程中,自身所拥有的先天之气经过无数次的虚实的转变,便能够理解了当初为何李华突然假死然后再次复活的事,也对他当初在上元节时脱身而去欲入大道的想法有了深一层的理解。
李华并非一定要脱身而走,他实在是有着许多不得已的苦衷,这个世上的仙神们其实本来可有可无,而对于乐静信来说他就不得不尽力的去维护了,李华所处的境况与乐静信十分的相似。
为了修生不得不保护自己所创的世界,再靠着这个世界产生的先天气来补自己的不足,其实更为重要的是世上的常人对他的顶礼膜拜,然后放心的将自己托付与他,也即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所拥的一切无偿的给予创世之神,这便是他能够拥有强**力的根源。
李华也到了这一步。他现在也已开创了自己的天地,只不过他紧紧的护住了他并小心的珍藏,为了那个人世他不得不再次努力的进层天地来改变自己的处境,也能让自已的天下平安永存。
我由于当初一步跨过了这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所以本身先天气息的不足成了横在我面前的阴拦我无法向更高一层修练的关山,如果硬要强行的继续逆天而为,那便是我的末日了,不过想明白这一点心里也有了些坦然,一切都是缘法所至,而这缘法便是定数了。
静下心来将第三篇功法用心的修习,确也发现自己当初遗落了太多,我体内的气息并非我自己修来,而是被子李华几次强行的灌入,因此如果不能时时的运用,时间一长自已也就渐渐的散去,不过即明了了此种结果,于是抓紧一切的时间对内息进行改造,一点点的吸纳它们化为我的身内的血肉,看起来我进行的还算顺利。
平时里坐在床上,自己也能与自己开个心,随手将索要来的报纸撕下一些,然后使出内息辅以咒术,便能将纸片化成个小鸟什么的,歪了头看着它飞翔,定下神静静的听着它对我歌唱,倒也是其乐融融。
息的修练终于到了一个十分关键的时刻。当初我是在礼堂中强行吸纳了上千人的先天之息,然后并未为我所用,不过成了一些零散的内气而存于体内,想着将它们完全融合似乎过于的难,不少的气息总是四处散着与本身的气根本无法相生,想想没什么好办法便也只能随了它。
晚上吃罢了馒头喝过了肉汤,便安安静静的躺了下来,这可是数月来第一次平躺了身子,不过感觉还是很好。
息经过锺练自是精纯了不少,在没有灯光的夜晚也能看的清屋内的物事,扭了头呆呆的出了一阵神便静静的沉入梦乡。
这一阵子也未再做个梦,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体内的气流在缓缓的自行流转,顺着后背行直至头顶,在那里静静的盘旋起来,似乎没有击起一点激流迅速的越过额头在眉间的位置安了个新家,立时清醒了过来,心里有些隐隐的奇怪遂用心体会着。
气流渐渐的有些湍急,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吸入而去,展目内视,一个新的空间正被气流扩展着,一个深潭在缓慢的形成,一些随意流动的气流不断的注入其内溅起阵阵的水花,似然后被强行的融入,只不过在融合的过程中似乎有些画面。
用心体会不由的哑然失笑,那些画面正是当初在礼堂中被我强行吸纳先天之气的那些人一些生活的片段。细细的看着有些很让我神往,让我不由的对生活又激起了些渴求,只是这一刻不敢稍动,只能安然的放松自已,让第二个小些的丹田就此在眉宇间形成。
静静的躺了一夜快天亮时气流才缓缓的静了下来,似乎从眉间的深潭中小心的探出了一股水流缓缓的向顺着脸颊分成了两股向下而去,在舌间天桥处汇成一股沿着胸膛流向下腹,下腹也探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急迎而上,在玄关处猛猛的撞在了一起。
随后体内的气息顿时乱乱的散向四肢,如同决了口的大堤让汹涌的洪水狂奔而出,洪水行过的地方身体都感到上种说不出的巨痛,这股痛渐渐的让我无法忍受,似乎是有人取了刀在一点点的刮着体内的肉,那种撕扯着内心的刀搅让我不由的大骇,急忙想坐起身来才发觉自己已是根本无法行动。
数十把刀在体内划来划去,我痛的已是有些失去了意识,只能强行的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忍耐,可这种忍耐我根本无法做到,如果这时能移动了身,我宁可死去的念头都有。
天可怜见幸好这一过程未经历大多的时间,当端早饭的声音在过道内响起时,我不知痛昏过去了多少次,小心的挣扎一下才发觉手指已有了些感觉到能够活动起来,遂带着一身的大汗强行坐了起来。
忍着身上如同被刀刮火烧了一遍的痛,强行带着行一步如同上刀山的身体踱到了门前,缓缓的端过了递入小窗的托盘,放在桌上后倒身大睡,醒来时才知已近午时。
盘腿坐在床上细细的将内息运起,从下腹和眉间同时涌出两股暖流在体内合为一股后,如同含了铅一样的气流运行的沉重无比,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可能这是修练过程中所必须经受的,所以也只好听天由命的一遍遍的运着功。
偶然间发生一股气流顺着手腕入了掌心,在那里越聚越多似乎想寻个发泄的口,心里一急便想着如何让它们散去,方一动念那股气流即如鼠般的迅捷顺着胳膊没入了体内正缓慢运行的气流之中,心里又的了些好奇,再转念一想遂由小心的分出一股没入了手心,然后将手掌鼓涨的十分难受。
将手抬起看看并未发觉手什么地方肿了,想想也许是一种全新的体会,小心的将手掌对了地想像着气流从手心发出,却是根本没一点响应,想来是根本做不到也只好罢休,感觉着更大的气流似乎顺着胳膊而来,与手心中的气合在一起,只觉的手肿的比脑袋还要大些,心里明白是种错觉,也不知为何又会如此了。
呆呆的怔了片刻,随手一甩想着将胀的已是有些麻木的手活动活动,不曾想眼光早看见一道耀目的光柱从手心发出奔了地面,耳边只听的“轰”的一声巨响,耳内已是阵阵的轰鸣,头也震的如同裂开了一般的痛。
定下神来仔细一看,桌前的地面向下被手心内发出的光柱轰出了一个面盆大小的深坑,这下让我不由的有些呆怔,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发紧,耳内依旧是“嗡嗡”作响,头还是在隐隐的如同被铁丝箍的疼痛不已,起身下了床小心看去。
坑有些深,好像被什么强行钻出的一样探了胳膊还到不了底,呆呆的蹲在坑边,看着自己的手努力的想着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不过随手向外一甩即有如此大的威力,要知这厚达几尺的水泥灰粉地应是持了铁锺狠狠的砸了,也不过一锤一个白印而已。
方才的轰鸣声着实了得,震的屋内的物事不停的晃动,桌子也如同要散了架一样吱吱作响,看来这就是一种内气外放的结果,如同无心师傅所传的五雷掌法一般,运行起来也“轰轰”做响,只不过威力差了太多。
如果真如我所设想的内气外泄确是威力巨大,那么它应是一种带有攻击性的功法了,可在修行的篇章中根本未曾提及,叹了口气迷茫的行到床前坐了下来,我还是有着太多的不知之处。
心的想将内息再次运起时才发觉,原本散落身体内各处的气流此时不知怎么如同大海般满满实实的充盈了全身,所谓的运气也根本没了可行之路。
个身体就是大海,整个身体就是内息,身体就是无穷的天地,认真说来我已是成了遨游在无限空间内的一团气息。
第一百七十八章 比赛第一(一)
水班长呆呆的看着地上的洞一言不发,我也故意装做一付呆痴的神情坐在床沿上看着屋顶,姓孙的看牢人一脸得意的神情将屋中的七、八个人看来看去。
“你确信没看见任何的东西?”水班长怔怔的盯着我道。
我点了点头,其实已给他们说过许多遍,我正在睡觉一声巨响将我惊醒,然后牢房中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可这几人就是不信一遍遍的寻问,多亏了姓孙的人硬有个像鬼之类的物事存在,水班长是将信将疑,鬼怪之说本来就无足为凭,可现在看着地上的这个洞,也真是不由人不信。
按水班长的话说,要在这么硬的地面上打出这么大的一个洞来,除了需要的风钻之类的工具还要埋入上百斤的炸药,即使控制的好,也不一定能够达到现在这么完美的成度。
旁边站着的几个人将洞口认真的量了十几遍,据他们说洞是一个相当标准的园,直径什么的相差不到一毫米,直上直下深达一米整。我也觉的十实诧异,如果在黄士地上有心去挖出这么一个洞恐怕也有些困难,更何况是在为了防止犯人挖洞逃跑而专用高标号的水泥打成的、厚达数尺的地面上去专门打出这么标准的一个洞了。
经过几人蹲在洞边长达数小时的再三的研究和学习,得出的结论是想在这么硬的地面上挖出这个洞,根本不是人所能做的到的,不过对于姓孙的看牢人的说法也未表示赞同。在几人将小屋里里外外的摸了一个遍后,我被**了牢房,安排在了操场边的特殊犯人专用的平房之内,不过还是一个人住,对于我来说这应当算是乔迁新居了。
位于几排平房的最前一排的中间,小屋不大有个十几平方,一张床一方柜即占去了大部分,面东背西的很是让我觉的舒适,每天清晨阳光早早的透进窗来让我觉的非常惬意,屋内也极干燥,至少没有那种潮湿的感觉。
即然进入了一个新的环境,我也就有了一个的新的管教,每天天不亮即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早晨的工作也不甚劳累是围着操场跑步,不过一跑就是三十圈,虽然操场不大可也相当于个十个蓝球场,每天集合时报数的人近四十,可跑完了再听点名的个数往往不到十人,体力不支看来是所有人的通病。
做完了早操即开始了一天的为人民服务,几十人列了队唱着整齐的歌,在管教的带领下迈着整齐的步伐去附近的田野修路。
修的路曾是一条备战的小道,在深挖洞的运动中它曾大有作为,只是后来渐渐的被人们放弃。监狱的几位领导与这条路的管理者经过认真的协商,两年前决定将它扩大为一条乡村级的两挂大车的通途,这一修已是两年过去,看起来似乎他们并不在意这条路在什么时候完工、什么时候通车。
中午吃完饭后便开始了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不过活动也仅限操场的范围,这也足够不少人想往了,每天午时坐在蓝球架下懒懒的晒会太阳可真是种享受,不过也有阴天的日子,那时往往能看到自由散步的人们指着天骂着地。
下午的活动很少,基各自的屋内进行,我学会了睡觉和打呼噜,有时声音过大,便被不停砸墙的重击声所惊醒,时不时隐隐约约可以听见隔壁邻居们不满的吵嚷声,后来管教又让我换了新居,也就是从正中间的一间搬到了最边上的一间。
搬入新居后即将所有衣物换洗了一个遍,原来穿的内衣、内裤里生了些很小的动物,虽然对我的生命造不成什么威胁,可每天在衣角裤缝中认真的寻找它们的去处也的确过于繁琐,而且太累眼神。
征得了管教的意见后,我在操场边架了火烧起了一大锅开水,将所有穿过的衣物和盖过的被褥具投入锅中对小动物进行改造,免得它们今后不劳而获再吸食劳动人民的鲜血。
当然对小动物们进行再教育时我也未**了身,管教将她男人的旧衣借给了我几件,不过再没要过,用她的话说是相当于“肉包子打狗”,听另一些人说她的男人似乎不在了人世,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的很清苦,所以虽然人们时不时的出些让领导们困惑不解的难题,倒也未为难她。
晚上的时间大部分是属于个人所有,这也是我开始正常练功的最佳时机,对我来说床铺在夜间基本上成了一个大板凳,每天在上面盘腿打座将满满的气息强行搅动,渐渐的又有了些新的体会,在红红和翠翠每月两次的探视中,时间又过去了近两个月了。
再有三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领导们说要举行几场蓝球比赛和几场乒乓球的较量以示庆祝,我的名字在管教的强列要求下暂时列入了蓝球队,虽然对他们来说我还是过于的年轻,不过那位教导员对我是大加称赞,说我是一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明星,是未来的好大好大的一朵鲜艳的大花朵。
早晨起来后方洗梳完,管教打开了房门,带着我去了她的办公室,我不知出了什么事,再三询问后才知是初中时的班主任前来看我了,这让我不由的喜出望外,班主任待我情谊之深如同家人,本想着去看她可一直没有个机会,没想到她竟然找到了这里。
推开办公室的门,管教即对着我向屋内努了努嘴,我好奇的看着她转身关门离去,腰已是被一条柔软的胳膊圈住,回过头来即看见班主任清秀的面庞和有些红肿的双眸。心里一时也有些百感交集,恍恍惚惚的被她拉在了桌后的椅子上紧挨着坐定,才觉的有些清醒。
“你可真是命苦,”班主任红着眼圈看着我道:“这些日子还好么?”
听了这句软软的相询我真想放声大哭,若说这些日子来自已所经历的事可真是不少,可每次都坚强的硬扛着顶了过去,虽然一次次的打击让我几乎失去了自我,但我还是一次次的顽强的再爬了起来,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这里面的酸甜苦辣可真是说不出道不明,有时也想着对红红和翠翠诉说,可看着她们又似乎比我还需要安慰也只能作罢。
“还好,”我低了头不敢看她光彩闪闪的双眼,强忍着自己反问道:“你还好罢?”
班主任轻轻的点了点头:“还好,我准备回去了,本来上次想带你走,可是你又受了伤,几次去看你你都认不出我来,现在刚好了些又来了这个地方,真让人心碎。”说着眼圈又有了些红晕。
我默默的抬起头看了看她,脸上显得很憔悴,眼神多了些混浊不像从前的那么清澈,似乎是多了些痛苦的经历,不由的呆怔着看着她,只是觉的有许多话可又说不出口,她也静静的看着我眼中流出了泪水。
轻轻的伸了手将她脸上的泪抹去,这时她犹如一个孱弱的少女般任我的手在她的脸上抚动,然后微微的闭上了眼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显的极是无助的模样。
“好了,”班主任猛然睁开了大眼,一丝丝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浮现,对着我轻声的道:“先前办好的手续过期没了用,要不我去重新给你办一个?”
我怔怔的看着她,心里却想着如果真的同她一起去了那个什么国度,老人们、红红和翠翠该怎么办,不由的有了些犹豫。
班主任歪了头看着我,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你不用那么为难,出国的事不是短时间内能办成的,现在国家又管理的太严,就是出去也得先有个接纳的人,这事以后再说罢。”说完着依着我的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低着头又紧紧的盯着我,“对了,你的那个红红还好么?”
我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着她,心里有些奇怪,这时候问起红红来不知是什么意思,心里顿时时有了些茫然。
班主任“咯咯”一笑道:“你那个红红可真有意思,上次我去医院看你她紧张的似乎害怕我将你带走,她对你可在乎的紧了。”
想着红红可能说的话和她紧张的表情,我不由的笑了起来,对我来说红红可真是一个知冷知热对我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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