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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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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已对着大汉大喝一声“放手”,然后几个大步行到了他的身边挥手劈向了他的胳膊,大汉根本不知躲避,在他的杀猪也似的哭喊中在人们呆怔的目光中将道士随手接了过来拉在了身后。道士对着我行了个手礼口中轻轻的吐出了“天量佛”三个字后即扭转了身,行到地上放着的铺团旁矮了身盘腿坐了上去。
“你是什么人,敢来管这些个事?”一个手执了火把的大汉看着我楞楞的问道。
对于他们的行为根本不在意,听着问话理也理这人而是在众人的目光中行到了桌案前,扭了头冷冷的看着手举着正“毕毕剥剥”燃烧着的火把的呆立着的人们:“你们这是想做什么?不要忘了这里可是个观,现在正在做法事岂能容得了你们乱来?”这时李化和符辉飞快的从内院中跑了出来到了我的身边齐齐的站定了,看来他们定是知道我行来此处这才一路追了过来,只不过两人的目光中有了些畏惧的神态。
一个年长的老者伸手推开了身边拥挤着的人们,缓缓的行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道:“要不是这场法事,哼,俺们还不会来这个地介。你是哪里来的?知不知道些规矩?他们这是犯了错违背了俺们这里习俗,这场法事俺们这一片地没有一家会接了去,现在他们偷偷摸摸的在夜里办了,如果这事传了出去让俺们以后怎的还能有饭吃?那些需要办水陆大会的人以后怎么还可能寻了俺们了?这个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听了老者的话我有些恍然,他显然也是哪一个道观的主现在来寻这一家的不是,看来这场法事是所有事情的起缘,不过做法事本身是个好事,如果是为人做了当真便是将那个人的精神不朽于天地,让生存在这一方天下的人们表示他们的追忆和怀念之情,只不过为何一方水陆的大会在这里却没一家观愿意接了手,这个观里的道士们这是明显的在偷偷而为。
还未来的及应笿,李化站在了我的身边瞪大了眼看着老者飞快的道:“咦,你这个人真是古怪,大路通天各走一边,你行了你的法他做了他的道,与你有么子关系哟。”
老者顿时一脸的怒意看着李化道:“如果是正常的法事俺们根本不会管了,你去这周围打听打听谁家愿接了这个手,当时好几家还有了个约定,”然后伸了手指着坐在桌案旁的两个女子接着大声的道,“那个小子和她们先先后后的寻了七八个地央求作法,虽然价格不低可没有人愿意,就算是有人愿意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所为,这可真是丢尽了俺们的脸了。”
这句话让我心中大奇,默默的悄然的展开左手得一来去事卦,仔细的将卦象理的分明,正是渡一亡灵的往来行去,不由的摇了摇头扭了身看了一眼两个女子。
卦象正是应了一道魂灵奔向来世,不过这道魂灵并非曾是一个人所有而是属于一只畜物,那别传畜物在卦中应了是“守主看院天际黑,不计家贫常相随”,这个卦象分明道出了那道魂灵来自一只有着黑色皮毛的狗儿,想来那只狗儿与主人相处甚欢,谁知天降奇祸便一灵奔向了不知名的所在。
对于人的魂灵我知其是顺着光的通途奔向下一个世界,可是对于一只畜物它的魂灵应奔向何处却是从未曾去深究过,想来人活着已是极不容易,关心人还来不及如何腾的出时间来关心一只不知名的性命了,只不过这事也真是蹊跷的紧,本来不应该是道士们来做这超渡的事,为何这种水陆之事也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了,将卦再一分便恍然大悟,却愿来如此而已。
“这位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为么没有人来接这事?”老者阴沉着脸看着我道:“这里本来是俺们的一个别院,只因十几年前来了个得了道的元虚只好将这里让与了他,去年个元虚出游一走未归,这里便乌烟瘴气的没个人样的,说不得只好收了回去也免的让外人看着笑话。”
“不是那样的,”两个女子面色凄凉的看着老者道,其中一人厉声的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动物,它曾救过俺村里的几十个人,为了救人才没了命,村长让俺们前来寻个地介作场大大的法事好让它能安然而去,那样俺们的心才能安的下来。你这个人好不通情理,俺们去了那么些个地方你一直随着没个完没个了的,现在俺们偷偷的作了这事你又不依不饶的寻上门来,你还是不是个人。”
老者“哼”了一声冷然的道:“俺们只与人作不与畜生做,你们这样将人放在何种的位置上看了,难不成*人与那动物没有区别了不是。”
坐在桌前一直未出声说话的元空忽然抬起头来看着老者道:“那只虽然只是只畜,可却比人更懂的些事,它能泼出命去护得几十个村民无恙,这真是一个大大的功德比我们这些一天无所事事的人强了太多。我们并不想惊动上院,可这场功德也非得做完了不可,你们先回,等功课一完我们即去领罪。”
听了这几句话心里不由的长长的叹息不止,元空说的确是个正理,有时候畜物比人还真的强了些,在古人的话中也有“狗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的话,想来这事可还真的有些不好处理,主要还是这里也是老者所领的道观的一个下院而已,这本是他们内部的事我真个是不便涉足其内,但是这场功德可真的要行了完,也算是对活着的人们的一个交待。
老者顿时怒气冲天的伸手指着元空道:“你还能耐了,当初你来时是何等的样几乎成了个废人,若不是老观主力排众议的留下了你,真个不知你现在还活没活在这个世上。你与俺现在去上院,好好的领了你的罪,说不定你会被轰出门去了。”
元空笑了笑轻摇着头道:“那里都是一样的世界,在观里观外并无任何的区别,观里好、观外好、天上好、人间也好,俱是个万空而无心滞无有而非有有而非无有,有即是无有无有也即有,如果让我走也得等到这场法事结束。”说完即扭了头不再看老者一眼又随着一直未停止唱经的道士们的声大声的诵了起来。
“现**身道:‘可留诸身加持不得妄为,随往三十三层天三十三层兜率宫,奔太初往见天帝道明并尊祷与上,与尔重持有’。”众道士齐声诵唱着似乎并未受到丝毫的影响。
这一段经文听入了我的耳中让我心中猛然剧震不已,一颗心“嗵、嗵”的狂跳不止。不知道士们所唱的这些经文来自何处,那里分分明明的道出了有个太初的世界和那座唱响天下的宫殿,更是分分明明的道出了那个天帝之上还有个“上”,呆呆的拧了身竖起了耳小心的听着道士们背诵着一个故事一般的经文,也不知这个经文是如何到的道士们的手中,为何当初无心师傅未告诉过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经书。
“黄足生云端往见,果知上与帝均得此事之果,遂与之周祥安放空灵与三十三重天外,以褒其德。欲得生者必积善功,慈心待物救人之穷,见人得失如已得失、见人悲乐如已悲乐,不自贵、不自誉,不嫉妒胜己,不佞谄阴贼,如此实乃为有德,受福於天可得往生矣。”众道士依然齐声的诵颂着生灵往生的经文。
一时心绪飞转有了些呆怔,对于他们口中道出的“三十三重天”心里知道那不过是一个词而已并未有太多的内意,可是对于生灵往生于“三十三重天外”却是有些不明所以,不知做何解。
“住嘴,你们与俺住嘴,”老者有些恼羞成怒的对着元空大声的喝斥道:“你们真是不知廉耻,忹做了个修行之人,都与俺住了嘴。”
听了老者的责备声几条大汉已是大步行到了元空的身边,乱纷纷的伸了手就要将元空制于手中,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对于一个有功于人的物事不论它是畜还是物,人们对它进行一些纪念的行为根本无须指责,于是大喝一声一步向前将几人拦在了身前,伸手将一个大汉的胳膊紧紧的握于手中向后一甩,大汉已是踉踉跄跄的向后栽去,有几人已是惊呼着急急忙忙某的将栽向地面的大汉的身子扶住,一脸惊惧的看着我。
“你们还不走,”我双手紧握成了拳淡淡的对着已有些骚乱的人群大声的道:“难道还要让俺送你们一程不成?”
老者瞪着眼看了看我猛然间一个大步到了我的身前双手一错,左手如刀挥向了我的右肩,右手却是握成了拳带着隐隐的风声冲向我的胸腹之间,掌法平稳拳意深深很见功底,看来他修习这种武功不是一日两日了,当是在其中浸淫太久显的有些大家的风范。
对于这种时不时的要显出自己的一些本瓴让他人屈服的行为我很是有些反感,伸出了右手将两根手指拼了,不慌不忙的点向看似飞袭而来的老者的双臂,在我看来他的手法虽快却仍是有着自身的限制而动做缓慢了些,眼看着手指在他的左手手腕处重重的一点,随即身子一拧手指早飘向了他的右臂肘间,在他的手肘的筋骨上狠狠的点了一下后,听着他惨呼一声后整个人便倒撞而去。
手执了火把的十几个人顿时一涌而至将老者围在了憧憧的身影里,不过也并未再向我出手拚个高低,护住了老者向后飞快的退了去,李化已是有些得意的对着众人喝呼了起来。
“你们还不走?是不是想让老子们送你们出去?”李化一脸傲气的看着正乱乱而退的人们大声的道。
其实我方才对老者并未下了狠手,而是轻轻的一点即收了手势,不过想来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会了些拳脚的人如何能挡的住我那看似随意的一指了,眼看着他在众人的扶持下退到了观门前,扭了头看着我目光极是凶狠。
“俺们会再来的,”老者声音激愤的大声的道:“你们不要得意,元空你最好从今日起离开这个观,这是俺们的别院不是你家的财产,你被上院除名了。”然后又对着随他而去的众人声音有些沮丧的继续道,“俺们走。”
老者喊声未落,几十个人手执着火把乱乱的如潮水般退出了山门,眨眼间走了个謦尽,留下满地坐着的还在诵经的道士们,白炽灯的光华随后辉映了院落,光华也随着夜风不住和晃动着,将着辉映在地上的人影儿也不停的摇摆着。
“无量佛,施主请随我来。”元空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了起来。
扭了头看着满头苍发的元空道士正一脸微笑的看着我,对着他笑了笑缓缓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转了身后慢慢而去,便随在他的身后抬脚向着后院而行,不过这次并未去了坡上的那幢平房,而是顺着道左弯右拐的行入了一个小院,进了院门才发现院中只有一间小屋,进了屋门才发现小屋里竟然只有几个扔在地上的铺团和一个靠墙摆放着的香案。
“施主请坐,”元空对着我行了个执手礼后矮身坐在了铺团上。
缓缓的在元空身侧的一个扔在地上的铺团上坐了下来,这时李化和符辉两人紧随而入,不过却是悄然的寻了个铺团坐了下来。
“施主们莫非真的是来寻我元虚师兄的么?只是师兄去年已然离开了这里说是要去求证大道,实是不知他现在身在了何处。方才实是有些事迨慢了你们,还请不要怪罪。”元空看着我目光中透着欣然的神色。
“俺们三个是四处游离想增些见闻,寻符辉的父亲不过是顺带着的事,即然他不在这里俺们再向别处去寻他就是了。”看着元空笑了笑将话题插了开道:“不知这个观叫什么名字,听那个与俺动手的老些的人说似乎还是一个什么院的别院了,那个院岂不是太大了些?”
元空顿时一脸的漠然着我点了头道:“这事看来无法避的开了,他们要寻那个人出来定是知道了些事,我们也是真的惹了些祸事了。这个观名叫清风观,那个与你动手的人是黄崖上院的一个住持,看来我明早不得不离开这里了。”言语中出莫名的凄凉之意。
“对了,大师,不知元虚大师离开前有没有留下了物事或言语什么的?”看了看身边坐着的符辉一脸恳求的望着我,不由的心里一软对着元空轻声的问道。
“师兄走时没有留下一句话很是突然,平时里他所着的衣物也没有留下,只是在他住的那间屋里的墙面上写下了一道词,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说着起身站了起来向外就走。
符辉顿时一脸的惊喜从铺团上跳了起来伸手拉着了李化的胳膊,将李化连拉带扯的几乎是将他脚不沾地的拖出门去,李化已是一迭声的嚷了起来。
“你慢一些、你慢一些。”李化不满大声的道着跌跌撞撞的被符辉拖出门去。看着符辉着急向外奔去的身影心里很是有些感动,父子情深实是天下的至情,只不过那只是首词并非是人就让符辉似乎失去的理智,不由的摇了摇头缓步行出了屋门。
随在三人的身后再次踏上弯弯曲曲的小道,绕过了两堵影墙后便行入了一个大些的院落,不过院落中仍是只有一间小屋,待元空进了屋将灯开了亮方才缓缓而入。
屋中空空落落的没有一件物事,即算是一个可以打坐的铺团也未见着,涂了白灰的墙面有些生了黄,不过一眼即能看着门侧的墙面上用饱饱的墨写着一首词,符辉大叫一声扑到了墙前伸手颤颤的轻抚着墨字眼中已然有了些泪光,李化忙闪身站在了一旁不停的伸手扑打着身着的衣物,一脸不满的看着符辉一声不发。
元空与我并肩站了,脸色平静的看着墙上写就的词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大概是在将熟知的词句在心里读将出来罢。
这应是一首词,不过每五个字成了一句,每个字都龙飞凤舞的在墙面展开它们的逍遥的身影显的很是华丽,看来写词之人当真是有着一手的好毛笔字,与吕村长可是不相上下。细细的辨识后已然在心里将词读了出来,只是随心读去后心中渐渐的生了些疑惑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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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道观奇遇(二)
墙面上写着的词道:
云散心头月,思深驾轻风,此意谁能解,举身向虚空。
人间了无物,天外有仙途,已悟乘云去,白鹤伴相眠。
心田少草秽,性地绝尘飞,夜静月明处,娇然一声啼。
白金烹六道,黑锡越三山,星辰不知数,金乌识冰寒。
一念无龙虎,脱去却汞铅,无胎也无物,更有天上天。
阻断幽明路,踏入紫府关,方现海塘子,化鹤冲泥丸。
黄海归万钟,万钟属阳拦,丹成苦中乐,屋内静待唤。
吕上钟言诀,葛授郑心传。尽些闲言语,只道采汞铅。
汞铅归一鼎,日月同炉缘,终领大道心,却是一梦还。
采药本虚妄,三千雨淋遍,还去肉身没,九九过仙关。
心里默默的将墙面所留的词句反复的读了数遍,对于这位似乎已怔大道的元虚大师所留的文字有着太多的疑问。
词中将采药一事真个是全盘推翻,对于修成正果也道是一梦而还尽是虚无无尽,然而词句中更有“夜深月明处、娇然一声啼”,似乎在他修成金身后耳中听到的声应是个女子所发,然后便静坐于屋中静待有人前来呼唤于他然后便飞升而去,这事看来不是那些简单,我便没有过这种感觉。
想着自己曾有过的那些经历心里疑惑更甚,不知是何人前来将元虚大师带了去,更不知是何人竟然对他说是“还去肉身没”,这不是一命奔向了西天么?那个前来招唤他的人难道不知道对人而言失去了性命便再也没了可修行的本生么?即算是一条性命化成了尘土,也还要再过九九八十一个仙关,这与我所修有着天大的差别,九九八十一个仙关对我而言早已跨了过去,可现在他竟然要丢却性命后再去跨仙关,这怎么可能。
符辉眼中泪如雨下的手抚着一个个的墨字哽咽不住,想想也是,他从小即没了父亲在人们的叶嘲弄的眼光中长大,其家亲母戚一个个的无不是想占尽其家产,平日里的生活便难了太多,这些年总算是过了来,若无我偶尔路过他的家门其母便埋身归了黄土,他的心中对其父的思念当是炽烈之极,不由的长叹一声。
“大哥,老子们回去休息了再说,明早起来后再来细看。”李化呆呆的看着我道。
元空对着我弯了腰,然后直起身来眼光热切的看着我道:“看来你已深悟师兄所留的这首词的内意,不知能否解释与我,”然后苦笑一声接着道,“不是我不能领悟,而是其言过深我根本想也想不到那些个词的含意。比如‘采药本虚妄’这一句与我们所持有些不同,在经文中无不是将采药当成了修成正果的一条捷径,可师兄这句话不知怎么去理解了。”
对着元空轻轻的笑了笑,虽在心中有所疑问,可对于这般好解的文字元空竟然也无从理解,看来这正是一个“缘”字的缘故,他真个是与大道无缘。扭了头对着李化和符辉轻声道:“你俩个先去歇息了,俺要与大师说些话就回去。”
李化忙应了一声,伸了手拉着正哀哀不已的符辉出门而去,符辉一边走却是不住的回过头来看着我,心里明白他是想寻出他的父亲来,可这事也非易事,如果他的父亲已然破空而去这个世上当是少了那一个人,如何还能寻的出来。
面对着墙壁上的文字缓缓的在地上坐了下来,盘起了腿细细的思量着文中之意,元空怔怔的看了看我也缓缓的盘腿坐在了我的身边。
“确切的说来这应是一首修行的词,”我对着元空慢慢的道:“这首词里将踏上大路修成正身的前前后后道了个分明。你看这一句‘举身向虚空’便是说他已是双脚踏入了另一个世界飞升而去,然后便又发现了‘天外天’,也就是说天有九重各不相同,天仙在天当是再也无法回的来了,可这一句‘却是一梦还’说是是他曾回来过心灰意懒不在追求大道,然后‘还去肉身没’,接下来便是要‘九九过仙关’了。”
元空苍老的目光迟疑的看了看我问道:“师兄确实出过一次门又返来过,现在飞机满天飞宇宙飞船也上了月亮,你说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仙,我们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元空不由的有些伤感,他这是心里有了太多的疑问,对于从古至今流传数千万年的修仙之路有了些怀疑,不过这也不能怨的他来,仙本不在这个世界这方宇宙之内,他如何能想的明白了。
“你的想法是错的,”看着元空笑着摇了摇头道:“仙不在此在太清,从那里直上便是九个仙境,过了九大仙境后便到了太初,方才俺听着你们诵的经里有句上太初见太上和大帝的内容,不知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
元空呆怔了片刻道:“那是吕祖留传下来的渡世经,现在很少人知道了,那还是元虚师兄临走前悄悄的赠给我的,说是要能明白了其中的意便能白日飞升,可我一直未能理解。”
听了他说的话心里暗暗的叹一声,看来这还是个人的能力决定了其能不能去另一方世界,可就算是到了那里又能如何了,这些话虽然不能向他道明可从旁提醒或许能让他知道些事。
看着元空点了点头道:“俺有些话对你说,你听好了。息转九九重,便能过仙关,太清复重重,九天梦难圆,仙人本一途,无仙也无缘,若不见太上,不明世界玄。”
无空楞楞的看着我,满头的花发和雪白的胡须不住的抖动着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静静的感受到他的心声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事有些难,你想的是如何成仙而去离开现在的苦难世间,让心内的一口怨气好好的散了去,当然这也确能让那些人不敢再胡作非为,可是你怎的逃不出你那个小小的心结所化的圈,你这样会离大道越来越远的。”我看着元空笑着道。
元空眼光瞬间疑成了一条线,呆呆的看着我问道:“我心里的事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与我的那位师兄一样能看的见人心里所想的事,你是不是已证大道了?”
对于这句话我可真的不知该如何去应对,不过也算是对大道证了些罢,对着他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元空顿时满脸的敬意,哆嗦着嘴角楞楞的看着我。
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看了看墙面上的字猛然有些恍然,这是不是说元虚所去的那个地方并不是从太微转向太初,而是从太微过去后奔向了一个不知名的所在,然后便黯然而归写下了词句后飘然远遁,说不定他现在在一处不知名的所在静待天年。
伸了左手将词句化入心中,默默的推算着其人的形踪,看着姆指停在了食指的中节上不由的有了些伤感,对照着爻词早已知其下落,他现在身所处的是一个极阴暗的洞穴内,正在努力的拚着性命欲过九九八十一关,可是任他如何的努力也只能修到目前的境界,这个境界虽然如同数年前的我,可比起现在的我来说当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所身有的功法也只是一些咒术的应用,至于修成大道之说也只能是他心中所愿并不是他真的曾踏入过天界。
长吁了一声收了手势便也心中无了大碍,即然已知其下落想来定会寻的着他,那时可劝他回心转意返入家中,与那位老人共渡人生的后半个岁月,也当是他有了个极好的结果了,求仙问道本非易事,看来当初他所预知我能救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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