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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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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冲我一笑,从凳上将双脚高高地抬起旋转身向外,闭着眼睛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个不停。
我不知李华又要做什么,刚想伸手拉一下,却见李华头一歪朝我一笑,将左脚用力地向外一伸,一个正奔走如飞而来的、不太高的、瘦瘦的年轻人一下子被拌的摔了个斤斗。
年轻人身子一歪伸出手儿在空中胡乱地抓着,“轰”地一下砸在了汽水摊上,显得十分狼狈。桌子被狠狠地撞倒,各种五颜六色的瓶儿叽哩咕噜地滚了满地。
李华象早已知道那人要摔向哪里一般,将我一拉站在了一旁。
摆摊的人是个小姑娘,看模样儿还不到十岁,眼看着东西洒了满地,手无足措地哭了起来。
摊旁边一个大汉上前一把将那年轻人死死地揪住,竟是大骂了让赔了不是。
这时从市场里有人大喊着追了过来,一见到年轻人上前就是几个飞脚。未等他脚儿落地,从后面又追来了七八个人,手中持着各种种样的物事,扫把扁担俱有,还有一个是拿了个秤杆,看样年轻人不知犯了何事,激起了众怒。
那踢人的是个中年人,见年轻人已被众人围住自是没地儿跑,喘了口气向大汉竟是深深地一鞠躬,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大汉目瞪口呆地看着,直到这时才定过神来,忙放了手,年轻人已是摊在了地上。
村里始终不曾少了看热闹的人,县里也一样。
当年轻人坐时,顿时从四面八方来的人将汽水摊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有了人高高了一切可能更高的地方远远地瞧着,乱哄哄的直到几个公安到了。
我和李华早已被人挤了出来,面前尽是高大的身影,想看也没地看,拉了李华的手向外走了几步,见人群分了两边,公安将那人明晃晃地上了栲,周围的人吵吵嚷嚷地才知道原来是个偷儿,将中年人给老人治病的钱搂了个底朝天。
中年人本想给老人买点菜做点什么吃的,有卖菜人发觉偷儿后大声喊他,才知已是着了道,不顾一切寻着追了出来。
李华恰恰此时的伸脚应是早有查觉,而且这个有查觉地判定将时辰拿捏的丝毫不差,这也让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华表示个问询,李华只是笑笑,拉着我的手出了市场。
市场外有一排矮矮的房,房下有点荫影,我和李华找了个石头坐在荫影里继续着漫长地等待,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我和李华旁边蹲着个是一个铺了个图的、戴着个墨镜的岁数挺大的老人,手中拿了一把大蒲扇不慌不忙地边摇边东望西看着。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地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老人一声大喝:“快来看看,消灾灭害,保佑一家平安,有福乞福了。”
中年妇女的脚步明显的犹豫了一下,身子一个后转奔了老人来。到了老人身边一蹲:“你给俺看一课,看看这事能不能躲了过去。”
我和李华一下子好奇起来,这个老人原来是个算命的先生。
我心里想的是李华本就是个这方面的老祖宗,只不知老人的能力如何,两人相比谁更强些,反正路上基本没有了行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在一边看看。
我一拉李华,李华疑惑地看着我,然后眼珠一转,咧嘴一笑,我们紧走几步也的图前像中年妇女一样面向老先生蹲了下来。
戴着墨镜的老先生不慌不忙地一句话也没说,从身边拿出了个插满了小竹签的小竹筒,递给了中年妇女,做了个手势,那中年妇女立时明白,双手一握咔啦啦地乱摇起来,随着幅度越来越大,一个小竹签掉在了图上。
老先生伸手捡了起来后,仔细地看着签上的文字,沉吟了一会,从身边的袋子中掏出了一个翻了起来。
李华眼睛一翻,看着中年妇女左手迅速地掐了几下后,怔怔地看着中年妇女没有说话。
我盯着李华的表情,好像是有了个很为难的事,一付不知如何去办的样子,让我也有点紧张。
老先生停住了手,看着本子上对中年妇女道:“这位大姐,俺给你几句话,你可听好了。”
中年妇女忙在身上一阵搜寻,拿出了一只钢笔和小本子,认真地点点头,脸上一副全部要记录下来的神情。
老先生脸色平平毫无起伏地道:“一去此山远,二来山也近,莫等山下行,山上也有林。大姐可记住了,给个一块钱吧。”
中年妇女迅速地记完了先生的话,从身上摸出了一块钱给了先生,起身又急匆匆而去。
李华将我一拉,跟在了中年妇人的身后。
刚才看李华的表情让我有点紧张,可能这个中年妇人真有着个什么麻烦,让李华都觉的困难,心里也是有点揣揣。
刚拐过路口,李华张嘴喊道:“前面的老姨,请你慢点,俺有话对你说。”
中年妇女明显地一楞,转过身来一脸愁道:“这位大兄弟,你是叫俺么?不知你有什么事要俺帮忙的。”
李华左手又是一阵忙乱,然后小心地道:“这位老姨你求的这个签是错的,解决不了你的事。俺虽年纪小点,可有个主意不知你听也是不听?”
中年妇女苦笑一下:“大兄弟,这个时候俺忙不急,有什么话你就说呗。”
李华缓缓地道:“此事非同小可,如果你掌握不住,也莫开玩笑就是。只是身上带了如此重要的物事,也该小心一点。”
中年妇女神色一变:“大兄弟你是如何知道的?是不是你也是个想来占点便宜的。如果是这样你还是回去吧,俺自个能处理的了。”语气十分坚定,脸上显的很是悲愤。
李华轻轻地笑了一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老姨去的时候应考虑着对方当初的想法以及现在造成的结果,不一定非要钻个牛角了不是,另想一条路也就是海阔了不是。”
“那你说咋个办?”中年妇女很快平静了下来,面无表情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俺都被折腾地够了,脸也丢尽了,活不活地也没了意思。大兄弟若没了别的事,俺先忙去了。”说完转身要走。
李华依旧不慌不忙地道:“这个事本来就是对方有意地逼你这样做,也就是故意地。其实你只需想一想,这里面肯定有个内情。好了,俺的话听不听在你,俺走了。”说完,伸手一拉我的衣袖,转身即走。
“大兄弟慢点,”中年妇女的动作奇快,直接转到了我和李华的面前,伸手拦住了我俩:“大兄弟还是把话给俺说完了的好,要不然俺心里实在是憋屈地慌。”
李华抬起头看看她道:“这明显的是个计,你这个人没有做过什么恶事,所以俺帮你这一次。你记好了,刚才的卦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模模棱棱地咋讲都成,你别信它。”
中年妇人一楞,满脸都是疑惑。
李华语气顿了顿又接着道:“如果是你叔伯兄弟非要这么做,你也没必要拿自己的妹子去填这个不存在的窟窿。其实如果你叔伯兄弟一定如此,你可去公安局报案便是,你女儿俺保证头发丝也少不了一根。至于那个什么宝贝么,原本就是一个家家都有的普通的东西。”
中年妇女听言明显地呆怔了一下:“大兄弟,你对此事这个清楚,你可给俺说道说道成么?俺一个妇道人家又能有多少主意。”脸上显的一付恳求的样子。
李华道:“你那叔伯兄弟所说之事是个他自己想出来的,你的女儿已上了他的当才写了那个字据,你妹子不了解,才又作出了这个事。今天如果你将东西给了,你女儿一定会又难逃他手,再有事依她的脾气一定会走上绝路,你妹子也难逃一番苦难,最后也是一个结局。可怜你抱着心中的救难的想法,却是大错了。”
中年妇女大惊:“大兄弟说的可是当真,如果是这样,他们也太不是人。不过都是一家亲戚,他们不会这么做吧?”语气中又透着怀疑。
李华笑了一笑:“你身上装的地契是咋天才拿到的吧?”
中年妇女先是惊谔,然后低下了头,眉头皱的十分的紧,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
李华又笑笑道:“如果他们想的不是这些个,怎地二个多月前就向你要这个东西抵那个没有的债?而那时政府还没有这一说,你说是不?”
中年妇女一呆,然后恍然大悟似的:“他们也太欺负人了,那个宝贝真是个假的么?谢谢大兄弟指点,老娘俺也不是好惹地,俺这就去报个案,他不仁俺也不义。谢谢大兄弟。”话音未落完人已经走了十几步远了,只不过不停地回头挥着手而已。
我心里很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问李华,李华还是笑笑,朝我摆摆手,不让再提。
去乡政府大门口的路上我张嘴问道:“华子,这个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李华目光惊奇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这是算出来的,难不成你还真个知不道?”
我再也难以张口,远远地看见老人们走了来,便拉着李华迎了上去。
只是后来,我从二婶处听说在乡上发生了一个大事。
有一个寡妇和她的妹妹带着个女儿渡日,虽然清贫可人很是坚强,她的一个叔伯兄弟伙同外姓为了骗取钱财,遂打起了她的主意,故意骗她的女儿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瓷碗。
寡妇的叔伯兄弟硬说那个东西是个无价之宝,她女儿被逼无奈签下了个惊天的字据,她的妹妹知道后赶到她的叔伯兄弟那儿为时已晚字据早已作实,不得不听从其叔伯兄弟之言如果是让他放弃字据,她须跟了那个外人。
寡妇妹妹无奈之下,为救姐姐的宝贝,答应愿如他所言跟那外人而去,作个无名无实的小。
寡妇的叔伯兄弟十分卑劣,眼见即能收到外姓人给的大笔钱财又能在她身上狠赚一笔,遂让她将房契给了他才能了却此事,而当时尚未有政府发返房契之说,到的拿在手中已是过了多日了。
事真如李华所言了,如遂寡妇叔伯兄弟所言寡妇虽能救得女儿,可是难免她的妹妹和房契入了虎口。
当了解了事实后,寡妇她一怒之下报了案,一个大骗局便也水落石出了,而寡妇在乡里也因此颇是有了个聪明贤惠之名。
再后来那个寡妇不知如何打听到了我们,带着她的妹妹和女儿到了我的家中表示感谢。
家中的老人在见了来人后方知此事,我也才知道了二婶口中的寡妇,即是那日里我和李华所遇的中年妇人。
村民之间早已哄传开来,将个李华硬是传成了个算无遗策的孔明,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第四十四章 游戏人间(六)
老人们采办完了相应的资料时已近午。
李华蹦蹦跳跳地拉着我随老人们一起去吃饭,路过一个路边的店,李华悄悄地将我拉了进去,说要一种不同的纸。
我看了一下,那种纸很便宜,有点像是草纸,就买了一扎。
李华高兴的围着我转了五六个圈,带上东西后同老人们进了商场边的一个大点的饭馆。
饭馆看起来也很干净,很有些讲究地摆了十几张圆桌。饭馆中人很多,看来味道差不到那去,今天村长是要破费了。
果然,很快地四五个菜便端了上来,可谁知这一过程让老人们非常生气,也成就了李华一个了不起的名。
个个儿高高挑挑的女招待,端着第一盘菜过来时走路一扭一扭的。
用李华的话说是:“有点那个。”
用村长的话说是:“像个模特。”
用老人的话说是:“这不是过日子的妮。”
用二叔的话说是:“这妮眼里都是狠,千万别招惹她。”
女招待到了桌前,盘子与桌面就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菜汁儿便有些在外面。
村长很是有点生气,不管怎么讲他也是个一方的诸侯,尽管小些可也是让百姓们很是尊敬,这个明显的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动作岂能让他干休?
村长张嘴就要说话,二叔在旁边将他轻轻地一拽后,他也就平息了下来。毕竟是大人有大量么,于是也就哈哈一笑招呼众人拿筷子。
桌上的筷子明显不够众人分的,于是村长就喊了声:“小姐,再给拿两双筷子。”
这时女招待又端了一盘菜,闻听之下,在端菜的墙口上“哗啦”一声抓了一把,袅袅地走过来。
到的桌前,妇招待将筷子“哗”地散了一桌,已是让手中的大姆指吃够了汁的菜盘子也“咣”地一声到了村长的面前:“老头,俺告诉你你听好了,本姑娘不叫小姐,小姐不是本姑娘这种人做的。记住了,以后喊要叫‘服务员’。”言罢又轻“哼”一声袅袅而去。
村长大张着嘴不明所以:“女的不叫小姐叫个么,怎么改了个名就变了个性不成。”村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在外面时对小姑娘一律叫小姐还是近两年的事,怎的在这儿改了不成,脸上便有点挂不住了。
老人们的脸上明显地有了些愠意,看着这样的菜,怎能够吃的下去?何况那位小姐,不,应该称其为服务员的姑娘的手指甲还红红地上了油,在这盘子里这么一涮,实在是少了胃口,更何况她拿来的筷子还乱撒在有点儿油油的桌面上,几个人便有的点默不作声,只是也没人去拾捡。
饭馆中的菜上的就是快,女服务员端着菜晃晃荡荡地又来到了桌前,盘子继续与桌面发出不满的响声,然后将大姆手指放入了嘴中“啧”地一响后转身欲去,二叔有了些不耐。
“俺说小姐,啊不,女服务员。下次端菜的时候,你看你那个手指能不能离那个菜远点?”二叔有了点生气的模样。
“远点?远点菜怎么端上来?土冒”女招待又是“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二叔伸出大手刚想一拍桌儿站起来,身子将起未起时,老人们目光一瞪,二叔便悻悻地坐了下来,口中念念有词。
女招待又端了一盘菜再一扭一扭地到了桌前,刚“咣”地声放下后,老人头上的青筋暴成了小蚯蚓似的,大大的巴掌“啪”地拍在了桌上。
“这几个菜你个小妮子自己端去吃了,叫你们的负责人来。”老人有点吼似的道。
“俺就是经理,有啥快说,俺还忙着呢。”女招待很是有点慢慢悠悠地道,然后身子一转又要离去。
村长实在是压不住了火:“还什么经理呢,你懂不懂咋个样子端菜?你那个手指能不能有点自觉性?这个菜还咋吃?”
女招待横了村长一眼:“俺的手指又不是给你吃的,这已经让你便宜了,咋,不想吃?不想吃可以不吃么。”
二叔一下子蹦了起来,上前一把就拽住了她的衣领:“你给俺好好说话。”
这时饭馆内顿时静悄悄地,约二十来位吃饭的人们目光齐齐地集中在了我们的身上。
几声呼喝后,从饭馆的里面冲出了几个做饭师傅一样打扮的人,吵吵嚷嚷地围了过来。
二叔“哈哈”一笑,大声着道:“俺见的太多,就是还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就你们几个还不够俺的一只手耍地。”说罢,放开了那个女招待,转过身来面对着几个手中拿着锅铲之类的、胖胖的、急奔而来的人。
谁成想这时一个细细尖尖的声音喊了起来:“娘啊,这个菜里有只死老鼠。”声音之大将饭馆内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他那里。
脸怪怪地李华正正了櫈子上;像是生怕其他看不见似的尽量地往高的地介站,可脸上的神色又分明地显着想笑又止。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就聚焦到了李华平伸着的、胳膊前面平平地举着的、小小的手指尖上,一只油汪汪的死鼠正正地被吊在那里。
我站在李华的身边,本来很是有点为老人们担心,万一冲突老人的身体可扛不住,被李华这一搅,可硬是没看出来李华何时上的饭桌,这个东西是又从那提出来的,而且速度如此之快,心下也有了点疑惑,难道这个菜里真有个这么个东西不成?
低下头来一看菜盘里的菜也被里搅了个乱七八糟,我心下肯定这个就来自菜里了。
这时正要与冲过来的人发生冲突的二叔也扭头惊奇地看着李华。
周围吃饭的人纷纷地指责了起来,那个女负责人很是有点不知所措,和她的同伴们楞楞地站着。
这个时候,从做饭的几个人冲出来的门里,十分响亮的“叽叽”之声向安静的饭馆中传了出来,那声响成了一片让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听的十分地真切,包括老人们和我都谔然从盯着李华的手转而盯向了那扇大敞着的门。
这一看不要紧,几十只老鼠正携儿带女地、不慌不忙地、连喊带叫地、一只跟着一只地从里面出了来。
前面几只老鼠明显地是探路的,边走着边东闻西瞧,动作有点像是上个月才看过的电影《地雷战》里的小鬼子手拿着探雷器小心翼翼地在样子,很是专业。
紧随在前面几只老鼠后面的大部队,也明显地是出来找吃的。
前面几只的带领下,老鼠们向几十张桌子下迅速的散了去,还有几只动作快的已在桌下用了后脚像人一样地半直立着,用不是手的手抱着人们随意扔在脚下的残物“呷呷”有声地吃了起来,动作十分地、过分地、明目张胆地、就像是自家伺养地;根本未将众人放在它们豆丁似的、咕咕乱转的眼里。
饭馆内吃饭的人这一下安静之极,除了门外的吵嚷便是门内的呼吸,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怪异的一幕。
二叔大张着嘴盯着老鼠们,嘴飞快地、一张一合地与那几只正在大吃特吃的嘴的动作保持着高度的一致。
只老鼠不经意地东嗅西闻,慢慢爬上了一个打扮的有点像个洋娃娃的小女孩的脚面,坐着的女孩大张着嘴看着一动不动,到的老鼠在她的脚背上来了个直立才“娘”的一声大哭起来。
女孩身边的妇人和馆内的其他人早已发现可就是像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听的女孩的哭声妇人才惊醒过来狂叫一声,一把将女孩抱了在怀上,转身一脚将桌子踢的直飞了出去,油汁汤水四面如雨点般地撒了开来,周围的人们此时方才醒悟一样纷纷闪避,饭馆内彻底地乱成了一团。
人们一个个怪吼着,有跳着脚疯子一样蹦来蹦去地不知在自己乱踩着什么的,有挥舞着櫈子向地上不断地砸着自己根本够不着的老鼠的,有大叫的在各个桌子上来回窜着跳洋舞的,有不顾一切地拨开身边的人边踢边向门口冲去的,这一切让我觉得根本目不暇给。
直到当看见那个抱着小女孩的妇人已站到门外时我才清醒了过来,也惊叫一声一下子跳到了桌上。
那个女服务员、女负责人、女经理早已骑到了一个块头挺大、人也挺胖的厨师一样的人的背上,发出一声声刀子一般的尖叫。
人人都说老鼠过街是人人喊打,这一回当是老鼠进屋众人逃避了。
我回过头来惊恐老人,老人们同村长稳稳地站着,嘴角竟然带着一丝丝笑意。
二叔坐在了櫈上十分地悠闲,让我很是有点诧异。
再看看李华也早已是稳稳地坐了下来,用手不客气地从盘中捞着汁汁水水地大嚼着,显得是十分的可爱。
我一把抓住了李华满是油汁的手,刚才这上面可是捏了个东西,怎的手也不洗。
李华却冲我“嘿嘿”一笑,伸出另一支手继续着它对李华应尽的职责。
眼看着这一切,这顿饭是不可能再吃的下去,老人们相互招呼了一声抬脚就往外走,李华用手一抹嘴拉着我紧紧地跟着出了门。
几人刚到门外还未站定,这时从街上跑来几个的戴着宽沿帽儿的人就直直地冲了进去,其中还有个女的,当真是巾国不让须眉,一往无前地跟着也进了去。
我想大概老鼠的眼中所有人都长的一样,不管你是做什么的,那怕是你拿着手铐儿拎着枪,我估计对它们而言是毫无区别的,即然那么多的人在跟前都不惧怕了,以为戴着个帽儿就能将它们惊走了不成?
果然进去的大沿帽们有人惊叫着又冲了出来,丝毫不比我们胆大了多少。
那个雄纠纠的女人这会儿在门外用手捂定了胸口,眼中尽是惊恐,一付胆颤欲裂的样子。
接着所有的大沿帽们夺门而出,在门外团团地暴走,一个个跳着、喊着、寻找着负责人,围观的乡民们已是人山人海。
女负责人也早已同我们一样站在了门外,听得大沿帽们的怒吼怯怯地走了过去,随即被骂的抬不起头来。
我很是有点奇怪这些大沿帽不是我所见过的公安之类,悄声问了老人才知,原来他们便是新近成立的、管交钱的、也就是最近百姓们称呼为最牛气的、从县上分来的税务单位的人。
这时场面早已是混乱不堪,围观的人们不住口的吵嚷着,真是“乱纷纷你才唱罢我登场,众人齐指老鼠忙。”
老人们本欲就此离去,村长却十分地不乐意,非要看个结果儿才作了休。
李华紧紧地拉着我,一点也没了方才在饭馆内用手提着老鼠时表现出来的大无畏精神,反而有了些紧张的样子,让我觉得十分的好笑。
过了不长的时间,乡防疫站的两人同几个公安赶到了饭馆外,据他们说,像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老鼠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至于有没有其它的病暂时还无法讲的清,只有在取了样后才能具体地说。至于在饭馆中吃饭的人自是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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