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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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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般打般真是好看到了极点了,”李华笑嘻嘻的立脚在马前站定,扭了头对着我大声的道:“哥、哥,你还不快些过来,不然俺会将公主连人带马牵走的。”
如果真让李华带走公主,我应是长松一口气万般的愿意了,这个公主当真是任性之至,与李华的好动的性情不相上下,忽然心中一动,如果让公主接受李华,这两人可真算的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说不定今日倒是个机会了。
“好啊,”我对着李华笑着道,然后缓缓的到了马前对着公主一弯腰道:“不知三公主这般装扮了是要去什么地方?”
三公主在马上瞪眼看着我,手中的长枪已是轻舞几下,枪尖已是正正的对着了我的脸,娇声道:“我要去玉山见我的妹子,还不在前引路?”
这句话将我又唬了一跳。且不说玉山路途遥远,这下将行个数日,公主娇嫩的身子能否支持的住,仅凭皇亲女眷未得圣旨不得离京这一条,我也不敢自做主张的将她带了同行。
“公主可知会皇上了,皇上可有旨?不然俺可不敢带了你去。”我陪着笑脸再一次打躬道。对于这个目中根本没的什么戒律之人,如果能躲我还是尽量的躲了。
“国公爷一句话谁敢说个不字,皇上也不会说些反对的话。”三公主脸上似笑非笑的道:“快说,带不带我?”
李华在我的身边将我的衣袖一扯,脸上很是有些神密的道:“哥,带上公主,去那个地方没她还真个不成。”
我楞了一下扭头看着李华,李华笑嘻嘻的脸上有着太多的暧昧。想了想,是不是李华喜欢上了公主,如果真如我想的一般,天大的罪名我也愿背负。
“华子,你真的愿意让公主随了你去?”我盯着李华,故意将语气加的重些。
李华将头向天仰了一下,然后左右看了看见亲兵们远远的躲着,然后小声的却是坚定的对着我道:“是呢,俺可喜欢公主。哥,就让她一起去罢,而且也的确没她不成。”
即然这样说了,我肯定同意,抬起头看着马上的三公主刚想说话,肩头上已是被亮银枪轻轻的击了一下。
“枉你坐了国公之位,还不及国师说话动听,去也去的,不去也去的,你说去的不去的?”公主启了朱唇小声的喝道。
“去的、去的,”我苦笑了一下,慌忙对着公主道:“不过公主得依俺一件事,不然就算是皇上来劝,俺也不愿意。”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公主不再骑了马,乘车而行。
三公主一听,身子一晃已从马上溜了下来:“你快说,什么事我都依你。”
“哈哈,”李华一旁笑了起来:“哥只管说,公主说了不管你说什么公主都答应你。”
这句话让三公主和我同时一呆,接着三公主一声怒斥,通红着脸将手中还持着的亮银枪向李华劈头乱乱的打将去,竟是将个长枪做了个藤条般挥动。
李华嘻嘻一笑原地将身子不可思议的一弯,如同一根水草般随着长枪东飘西荡的晃来晃去,任长枪如风般在身边舞动。
公主脸上怒气渐生,张了小嘴轻喝一声,一杆长枪倏忽间接连刺出了七、八枪,看起来如同要与李华拚了命一般。
李华嘻笑着身子不停的摇摆着,脚下却如同生了根,尽管有几下身子倾的几乎已与地面相齐,可仍如风中的柳枝摆来摆去,三公主手中的枪招虽狠,也早已是枪枪走了个空。
眼看着两人似乎要在街中打将起来,我急忙快走一步拦在了公主身前,刚想劝上一劝,公主手中的枪正使的发,一枪已是刺中了我的右臂,虽刺的不深,可也出乎了我的意料,一阵巨痛传入了心底,不由自己的哼了一声,看着鲜血已是浸湿了衣袖。
三公主呆呆的立了脚,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然后忽的一下将枪远远的甩了出去,上前一把用一只手环住了我的手臂,紧咬着嘴唇一把撸起了我的衣袖,再一拧身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丝绢,随即飞快的紧紧的缠在了伤口处。
李华仍是笑嘻嘻的立在一旁道:“这下好了,俺俩人也不需再搁气了。哥,疼不疼?还好公主有个丝绢,那可是今早专为你带的,就是为了扎伤口用的。”
感受着三公主柔柔的手,我早已忘了臂上的痛,嗅着三公主的淡淡的体香,有了些恍惚。李华的这句话让我一下清醒过来,立时又是一阵的疼痛传来,不由紧吸着凉气,可对于李华所说的三公主专为我带丝绢之事又有了些好奇。
可能是听到了李华说的话,三公主黛眉一拧眼露凶光似乎就要发做,听着我的呼痛,脸色一紧忙又软软的、慢慢的系紧了丝绢,对着已被绑住看不见的伤口张了小嘴,不停的轻轻的吹着气,似乎这样便能减少我的痛楚一般,让我心里顿时生了些柔情,只盼着这一时刻再长些,身上再多上个几处伤口。
“好啦,你俩个也不需在路口这样了,”李华笑嘻嘻的道:“三公主可是极会照料人的,如果俺们再不走,这天就正午了。”
三公主脸上又渐渐的有些怒意,扭了头对着李华张口就要说话,我忙“哼”了一声,虽然并不是疼痛的缘故,可这也足以让三公主回过头来,脸色苍白的紧张的看着我,双手紧紧的扶着我的胳膊。
“要不我们就先别去了,这个事本来不是我。”公主抖着嘴唇一脸后悔的模样,对着我轻声的道:“先回府中养好了伤再说行不?”
这点伤其实并不算什么,可看着三公主转眼间从一只暴哮的大虫成了只乖顺的小猫,我不由的有了些内疚,强笑着对着三公主道:“如公主要去,俺也不是不赞成,只不过你得坐在车轿内才成。”
听了我说的话,三公主忙不迭的点点头,在我话音刚落时,人已是从我的身边飞快的跑了过去,我回过头来只看见三公主的背影一跃即上了我的车轿,随即隐在了轿帘后不见了。
这一串动作让我有些发楞,这个三公主还真是任性到了极点,就这么坐了上去,可我该怎么走,难不成迈着步走着去玉山,再看看面前的白马不由愁从心底生。
李华一旁看着伸手捂着嘴笑出了声,我心里有了些恼怒,刚想说他几句,却看见李华将手一挥口内一声呼哨,耳边听的一阵车轮辘辘马蹄踏踏声,随着一驾车轿从街角转出,然后在离我几步远处停稳,萍儿一身兵士的扮相从横木上轻扭腰身一而下跳,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呆呆的立着不明所以。
“哥,你就别楞了,这是一早给你准备的,”李华笑着道:“还不上车,再不走,郭将军他们会着急的。”
我楞楞的朝着李华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似乎这些事的发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在萍儿的搀扶下懵懵懂懂的爬上了车,方才坐定,伸手想去放下车帘,右臂上立时一阵阵钻心的痛,不禁狠吸了一口气。
萍儿在车前随即拧了大半个身子看着我,眼中有了些泪光,小声的道:“爷,是不是很痛?其实这个事虽然早知道会发生,可还是没想到公主下手会那么重。”说完,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绢包。
“爷,这是给你准备的伤药,你可吃些,坐旁有个水袋,可用些后歇息片刻就成,”萍儿脸上极是关切,眼中透出种让我心悸的柔光,似乎只要我向她挥挥手,她便会冲入我的怀里一般。
伸手接了过来,还带着萍儿的身体的温热,不由心里一荡。看了下绢包,上面竟是各种丝线锈了几枝花草,甚是好看,不由随手抚着轻声赞了几句。
耳边并未传来萍儿的声音,抬头一看,萍儿的脸早已通红,显的娇羞无限,低着眉倾着眼偷瞧着我,见我细细的端详着她,轻轻的呀了声低下了头。不知是以前过于疏漏还是平时未将她如今日般注了意,萍儿竟然长的甚是娇嫩,如同水露掐指即破般很是让人疼怜,车轿内立时一片旖旎。
轻轻的“咳”了一声,将轿中的尴尬打破,对着萍儿笑了笑道:“看来你是早知俺会伤着了,是不?”
萍儿抬起头娇羞的看着我道:“正是呢,爷这个事我们早就知道了,要不也不会早早的准备齐当,公主还小心的藏了条丝绢准备为爷裹伤呢。”
我楞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道:“你们早知会有这么个结果?为么不让俺知道?”心里顿时充满了疑问。
细想一下,这几人似乎知道我今日将要受伤一事,从公主骑马出现到萍儿驾车来到我的面前,无一不透着诡异,即然早已预料到,为何不能提醒于我,也能免的吃这个罪不是,这般想着心里便渐渐的有了些不满。
可能看出我似乎有了些生气,萍儿有些慌张的道:“爷,二爷说了,这次是天定好的,你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的,告诉了你就是泄了天机,不能说。如果你免了这个罪会受另一个更大的罪,按二爷说的还不如一次将灾星破了去,所以我们只好按二爷说的办了。”
如果说起李华未卜先知的掐天算地,我从来就毫也不怀疑,可即然知道,当是告知了我才对。按萍儿的说法,似是两个伤选一,这又让我无法接受,无论从何处说起,我们所经历的事俱是可用相应的学识来解的开,这个事又是明显的迷信了起来。
“萍儿,华子是如何与你们说的,可告诉俺么?”我看着萍儿俊俏的脸笑着道。
萍儿紧张的眼神似乎一下轻松了下来,见我紧紧的盯着她,随即脸上现出了一片红晕,低下了头轻声的道:“爷,还是冬冬和秋秋来说的。说是爷今日有个小难,一是枪伤、二是箭伤,可两次伤只要一个着了实另一个也就无了影踪,于是让公主备了丝绢方便包扎了,让我备了伤药让你慢慢的吃些。”
我呆了一下,这个李华行事越来越有些神神叨叨的,这次算将来我有此灾,却是绕了个圈子告知了他人,停下来一定狠狠的说他两句,以免以后做什么总是先瞒了我。可对于两伤选一即能避祸之事也觉的可笑,心里将信将疑,不管如何说将来,毕竟应了一件不是。
对着萍儿笑了笑,将绢包打开来,是些白色的粉,随即一股淡淡的香气顿时在轿内散放,用手指沾了些放入口中,不由的一呆,这个药竟是甚是香甜,如同过年时吃的奶糖,很是可口。
萍儿紧紧的盯着我道:“爷,是不是香味过重,你不喜欢?”
我笑了笑,将绢包中的药粉对着口一倾而尽。
萍儿长出了一口气,拧转了身子,手中的绳鞭轻轻的向拉车的马一挥,车轿转了个方向,缓缓的行了起来。随即耳边也传来了亲兵们乱乱的吆喝声,随即车身晃动,一行人众已是顺着街道而去。
随着车身不停的轻摇,看着前面萍儿的娇弱的身影,我渐渐的的有了些疲倦,这一个夜并未休息的好,将身子一歪靠在了座上,找了个较舒服的姿势闭了眼歇息起来。
模模糊糊又向家走,也不知扛了些什么,好像是干柴,到了家中似乎要生灶做些什么,只觉的有些懒,干脆坐将双手环了腿将下巴靠住了双膝,看着灶内的火苗“突突”的燃烧着,身上有了些暖,正看着出神,红红扎了个羊角的辫一跳一跳的推门而入,对着我大喊道:“别睡啦。”
我猛的一惊清醒了过来,揉了揉眼才知道自己竟是做了个梦,这短短的时间竟然就有了个让我开心的时刻,想起梦中的红红的辫子随着她的跳动而起舞的样,不由咧嘴笑了起来。
了看前面挥鞭驾车的萍儿的后影,刚想说话,就听的李华的大喝声从后面的车轿传了过来,随即是三公主的大叫声和亲兵们乱乱的呐喊,我还未明白出了什么事,萍儿已一头撞入了我的怀里,拉着我向旁一滚,还未明白已是重重的摔下了车,耳边上传来了一声巨响,随后是尘土迷漫、木屑纷飞,车轿轰然间四分五裂。
我被萍儿抱着晕头转向的滚下了车,这个弱女子竟然有这般气力当是了得,身子一撞地,随手将萍儿护住,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伤着了些,再一横身已是向旁远远的跃了开,将萍儿紧紧的圈在了怀中。
定神四下一看,四、五个蒙面之人刀光霍霍围住了李华,李华浑不在意,身子一闪手儿一挥即将一个执了弯刀的青衣人重重的击出,再一挥手又是一个蒙面人怪叫着倒飞而去,另几人明显的有些惧怕,不再近了李华的身旁,而是迅捷后退离开了几步远,围着李华缓缓的游走起来,李华笑嘻嘻的立在了圈中歪着头看着。
远一些是三公主被几个亲兵扶着坐在了地上,看来着了些个伤,一旁是更多的亲兵们围住了三、四个着了青衣的人狠斗,那几人明显的有些气力不足,当是不久即可遭擒,遂转了头再看看公主,人已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由松了口气。
低下头来欲看看萍儿在方才滚落时是否伤着了些,一低头,嘴唇正好与红着脸欲抬头看我的萍儿的嘴唇相碰,顿时觉的香糯无比,萍儿将身子一倦轻吟一声,整个人已是缩入了我的怀中,将我拦腰紧紧的抱了。
双手抱着萍儿暖暖柔柔的身子,心一时“砰砰”的乱跳个不住,恍恍惚惚的心中也多了些柔情。
猛然间感觉到一股劲风从后袭来,右脚忙顿,不及多想抱着萍儿向前急奔而去,在萍儿的惊叫声中匆忙间回头扫了一眼,一只如茶碗大小的黑铁球带着呼呼的风声紧紧的追在了我的身后,离我已不足尺余,不由心中也是吃了一惊。
慌忙将身子一拧,左脚再次点地,向旁急躲,铁球“呼”的一下从肋下一擦而过,远远的飞了出去,肋下立时感到一阵疼痛。也幸是躲的快些,不然在如此重击下岂能讨的了好。
脚下轻点身子再次一转,面对了铁球飞来的方向,还未停的下来,眼前已是箭簇晃动一片蓝光,闻的腥风阵阵不由心中顿时慌乱。着过一次毒箭岂能不对此道有些知晓,这些箭明显的带着剧毒,看来放箭之人早已有备,当是不择手段欲除我为快。
眼看着箭簇到了面前,无奈急速后退,身子一个后仰向旁一闪,将怀中的萍儿用力一推,萍儿尖叫着已是远远的滚了出去。
身子一跃再次立定了脚,心中不由的大怒,这人当真是可恶之极,躲躲藏藏的不敢正面见人,使些阴唳的手段暗中伏击岂是好汉所为。放眼看时,一条青影在对面街道旁的屋顶一闪即逝。
岂能容你这般轻松而去,我对此人当真是恨到了极点,心里重重的哼着,张口大喝一声:“哪里走。”将内气急提,右脚顿,已是到了屋前,一闪身劈手夺过一个慌慌张张立于屋侧的亲兵手中的弯刀,转身再一跃而上,脚下一点已到了屋脊,眼中看着青影在不远处一闪似落入了一户人家之中。
气在身上急速流转,提气直至头顶,脚下一使劲,疾扑青衣人消失的小院落,也不知是不是我行的快些,身子刚一落下,便看见偷施暗箭的青衣人的身影与我几乎同时着地,耳边听得那人一声惊叫,定眼看时,青衣人手提着弯弓慌张失措的看着我,呆怔着一动不动,眼光中透出无垠的恐惧。本书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四大天王
着面前的青衣人慌张的神情,我笑了起来,如此这般的胆小竟还要伏击于我,正是不自量力了。
刚想让此人丢下长弓弃械降了,身后的屋门“咣”的一声似被人狠狠的踹将开来。这个时候可万不能吃些暗亏,将身子向旁一闪飞快立于院墙一侧,张目看去,从门内拥出了十数个着了青衣之人,一个个蒙了面手执着弯刀很快的列成了一排,让我挡在院内的那个青衣人拧身跑了过去。
“师祖,这人太也厉害,我几乎栽在他的手里。”那人对着一个白发蒙面似乎有着长胡须的老者弯腰道。
“这不是你的错,如果这人这么好对付,白龙教早将他拿下了。”蒙面老者轻声的道,然后对着我大喝一声:“国公爷真是威风的紧,既深得皇上的宠爱更兼有一身的好本领,百姓们对你也是称赞有加,看来在朝中我们这些人今后怕是无立足之地了。”
我楞了一下,听说话的语气,这些人定是朝中之人无疑,只不过不知是何人的门下,看他们虽然人多势重,可要将我拦住却也是千难万难,自是不惧了他们。
对着蒙面老者笑着道:“真不知你们是个什么来路,你们的目的是不是想夺回朝中大权?如此不自量力,且不说你们不是俺的对手,即算是了,你们岂能让百姓们心服。”其实,说这番话主要还多是猜测。
白发老者点点头叹道:“国公爷说的是,不过今日即已如此,我等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说不得是一拥而上,万不得已时乱箭齐发,将国公爷拿下好回去复命了,我们也能封个将军什么的有个好前程。”
听着此人的话,我心里已极是明白,这场战事当是朝中权力争斗的缘故。细细的打量着周围,才发现四周不知有多少兵勇已悄悄的伏在了院墙上和屋顶上,一个个的弯弓引箭对着我,应是早已料到我会追踪而至,那个放箭之人也不过是个食饵引我来到,心中不由的有了丝后悔,实不该如此轻率单身闯入院内,一面寻思着如何脱身一面故意笑了起来。
“你真当俺如此不堪么?”我大笑道:“你们想拿了俺,岂不知俺也想拿了你们,你埋伏好这些人,怎知俺没有伏兵?”其实是想让这些人分了心后,乘其不备跃身跳上院墙,打下去几个执箭之人,从围困中开个缺口方便逃离,俗话说“双拳难敌群狼”不是。
白发老者紧紧的盯着我,很是认真的道:“国公爷无需费神了,这些话语哄哄小童尚可,我们岂会上了你的当,从昨日夜起,早已将这周围清了个干净,如果你有伏兵,我们岂能不知?”
我心里顿时沉了一下,不过脸上还是不能显露出来,笑了笑接口道:“你看你这人如何的不信了,不信俺大喊三声,让你看看俺的伏兵如何?”
白发老者神情中明显的有些犹豫起来,双目闪动着看了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国公爷不亏是用兵如神,在此时尚能使些计谋。老朽还真个不信,国公爷只管叫将来听听就是了。”
我心里不由的很是懊恼,此人竟然未能上了当,于是故意的笑笑,看了看四周道:“那俺可就要喊了,要知道俺这一喊你们可就难以逃的了身了,别后悔就成。”
檐下十数人哄的笑了起来,白发老者也大笑着道:“国公爷叫就是了。”
我将内气悄悄的运了起来,如果以内气催力猛然大喝出声,当也会将他们唬上一跳,那时趁乱说不定也能出了重围,关键还是墙上的弓箭,如果任由他们乱乱的射下来,谁知能不能避的开。张了嘴将内气聚了刚想大喝出声,对面的墙头上兵勇们惨叫着一个接一个的飞身跌入了院中。
这一下变故出乎了我的意料,随即听的一声长笑:“国公爷只管放心,我来了。”声音一落,一个手握宝剑的高壮汉子已是大笑着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着这人我有了些好奇,此人脸色铁青,着了一个身青色长袍、青色的甲胄,腰系一条青色丝绦、脚蹬了一双青色百纳靴,最让我吃惊的是一头长发也是着了青色,整个人如同从青色的染缸中捞出来一般。
还未来的急上前见礼,旁边的围墙上执箭的兵士们又是惨呼连连,一个粗粗的声音闷声道:“你怎么又走在我的前面了?”随即一条红影一闪,一个壮汉也飞身跃入了围墙之内。“国公爷可好?”那人看着我大声的道。
我顿时呆在了当场,这人身着红色头盔、红色胄甲,手提着一条赤色的铁链,不知是不是用红色涂了,脸上也如同着了层红漆,两道浓眉竟也是赤红了,乱蓬蓬的红色的胡须横在了颌下。
还未转过神来,身后的围墙上一阵哄乱,执箭的兵士们一时哭叫着不知坠下来多少,随即一人在围墙上大声笑道:“你两个跑的快,不过还是让我追上了。国公爷,我们没来晚罢。”声音极是洪亮。
我扭身抬头一看,一条大汉身着白色长袍,外裹银色甲胄,脸如同抹了白粉般白的有些糁人,白发白胡须,连两道弯弯的眉毛也是白如霜雪,手持了一个银色的似乎是铁制的琵琶。
这三人当真是奇怪之至,我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听了他们说的话,心中也明白这三人与我是友非敌。
眼见着白衣汉子双目炯炯的看着我,刚想致谢,屋顶处又传来阵阵兵器碎碎的交加声和哭喊声,接着是兵勇们“扑扑嗵嗵”的落地声,随即有人长笑起来,声音如裂帛一般极是刺耳。
“哈哈,你们三个偷偷的先跑了,以为我赶不上是不是?国公爷,你可要小心,这三个东西没一个是好相与的主。”接着一条绿影从屋顶一闪重重落下,耳中传来那人重重的落地声,一阵粉尘扬起,地面竟然也似乎为之震动
张眼再看,那人身着绿色长袍,外穿绿色甲胄,右手持了一个铁柄绿色的长幡,上面金银之光闪烁不定,让我不能睁眼细瞧,左手在胸前平举着,掌中卧着个银色的物事。
谢天谢地,此人长的到是极是平常,有些个人的模样,黑眼、黑发、黑眉毛,一口黑色的五缕长须及胸,脸也很是白净,不象前面三人如此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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