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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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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痴痴的听着琵琶声声如泣如诉、吟歌柔柔如云如烟,一阵酸楚一阵彷徨在心里涌来滚去,一阵绝望一阵无助在心底交替徊转,一时不知了自己身在何处,泪水也禁不住汩汩而下。
“爷、爷。”远远的飘来艳艳的声音,我猛的从伤感中惊醒,张眼再看时泪水早已湿了胸襟,不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感叹那个歌中的少女此生当是在似梦似醒中渡过了。
“你怎么了?”公主轻轻的拉着我的衣袖柔声道:“你怎么哭了?”然后伸手轻箩着长袖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擦了几下,将泪水抹去。
我依然还沉浸在那个如歌似梦的景里,这个女子用了些哀婉绵柔的声如此唱来,任你是铁打的心肠也会为之落下几滴泪水来,任你是英雄无双也禁不住阵阵的心悸神摇。
“好”、“好”、“好曲”,静默良久酒楼中人乱乱的喝采声忽的四处响起,一众武将们大扯着嗓子拚了命般的叫着好,一个个的将手掌拍的山响。
茅盈仰首长叹道:“生也苦、死也苦,红尘处处难自主。情也苦、义也苦,莺啼燕啾泪如初。前行后去均无路,迷雾荡然不知数。欲泛舟、向何处,心系天涯南北路。”
听了此言,众将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个个的又默然的不再出声,脸上也均有了些伤感之色,酒楼中之中顿时安静下来。
“好一个生也苦、死也苦,红尘处处难自主。”随即有人在楼下“啪啪”的拍着手拾级而上:“我再与你补上几句:‘不自主就不自主,逍遥玄津万流无,何须体其苦’。”说着一个身着了灰色长衫、披散着长发的圆脸的中年人赤着脚拉哩拉遢笑嘻嘻的踱了上来。
茅盈缓缓的立起了身,对着中年人一弯腰道:“谨受教,仁兄言语中颇多玄机,不知该如何称呼了?”
中年人将酒楼中的人依次看了一遍,然后慢慢的走到了茅固的坐前立住了脚,圆圆的鼻头一阵猛嗅,茅固急忙站了起来让了座。
“我实在是记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了,”中年人毫不客气的歪着头坐了下来,一脸思索的道:“好像很会久以前他们叫我什么‘颠道人’,好像又叫我什么‘离火真人’,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说着随手端起了茅固的酒碗仰了脖了一饮而尽,然后巴嗒了一下嘴又道:“这酒兑了水,没味。”
众人均伸长了脖谔然的看着他,一个个的脸色甚是奇异,我有些讶异的看着这个性格极是洒脱的中年人,心里将李华告诉我的仙神们想了一个遍,始终也无法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何来历,公主和艳艳一旁一个紧紧的偎着我。
“这位公子,我们的约定不知还做不做数?”抱着琵琶的女子在一旁打断了我的思路,忙回头一看,她平静的站立在一侧,怔怔的看着我。
“你弹的真是让俺有些忘记了自己是谁,”我慌忙的点了点头,这一会竟将她忘了去,于是有些歉意的道:“能听小姐这一曲也不枉了此生,说的当然作数,”扭了身对着身边站着的管家道,“取二十金送于这位小姐,”然后回过身来接着问道,“不知小姐可否能告诉俺,你弹的这首曲叫什么名字?”
女子缓缓的伸了手接过了管家递过去的银绢,随手又将桌上放着的金锭取了,淡淡对着我道:“这是‘罗袖轻云歌’,这个世上识它的人没几个。”
听了这话,我顿时想起了在柳柳山庄与江万才一起看的那个少女依云板韵而舞的景,眼前似乎看见了少女轻盈缦摇的身姿,不由的呆楞起来。那个舞是如此的美妙,她的歌声似乎就是这个让我陷入迷境的调式,不过一个是在云板声中清唱、一个是在音律调和**声。
“好,真是好曲。”我忽然又想起在碧海山庄时那个石室前的石凳上看到的词,此时如此真切的一一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想着方才她的歌词中的景便随口道了出来:“风烈烈兮车行,雨忽忽兮嘉胜,鼓隆隆兮四海偃,佳人渺兮远逝。”心里默默的道,这词与她曲中的景到是极相合了。
女子身子忽的一颤,一双大眼死死的盯着我大声娇呼:“你这首词从何而来?你怎的会他的曲?”然后身子向前一纵已是到了我的身侧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灰败的脸色激动的通红的接着道:“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找了他整整十年了。”然后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女子扑到我身前时,黄灿和陈中机大喝一声也到了女子的身后,两人四只手同时抓住了女子的肩和胳膊,女子似浑不在意一般将肩轻轻一晃,对着我流泪说话间,黄灿和陈中机两人已是身子倒飞而去,“乒乓”的撞倒了好几张座椅。
茅盈身子一晃从座椅间轻巧的绕过了已是被惊的呆呆坐着一动不动的将军们,大手一伸将几已坐的两人一把扶起,随即大踏步的立在了女子的身侧,伸手抓向她的臂膀,我急忙摇了摇头,茅盈缓缓的退了后。
“好、好,不亏是他的传人,真是一身的好功夫。”自称为颠道人的中年人拍着手道:“只不过他已不在了这个人世,你如何寻的着他?”四周坐着的将军们已是均立起了身子死死的盯着我身边的女子,一个个均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女子一呆,然后抬着头流着泪看着颠道人道:“大师能不能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为何说他不在了这个人世?”
颠道人叹口气道:“你也不用再四处去乱寻他了,”说着用手指一指我接着慢慢的道,“他曾经在一个隐密的所在见过他们三个,你尽可问了他便是。”说完,端起不知是谁的酒碗又是一饮而尽。
女子楞了片刻,竟然“扑嗵”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板上对着我声音哽咽的道:“还请小哥能告诉我,小女子此生绝不敢忘。”
我初时听着那个颠道人的话觉的莫名其妙,可接着心里隐隐的有了些不妥的感觉,记起在山中的石室中有三具尸骨,恰巧的是他口中的三个人,如果真如他所说,这个面前的女子所寻的人已是化成了尘土、一命奔了西了。
着女子泪眼婆娑的紧紧的盯着我,不由的心里有了些酸楚和不忍,这话真不知一时从何说起。我如果明白的告诉她,那三人已不在了人世,面前的这个女子凭着心内的坚信和自己点燃的一点希望十年而四处奔寻不止,猛遭个打击一定会逼的她就此走上绝路。
沉吟了一下,我对着女子道:“此事说来话长,既然你已寻到了此地也就不用再忙了,你先起来罢,还须顾好了自己,不然如何能有些个气力再寻人去?”心里其实已是有了个决定,这个事一定要瞒住了她,随便说些什么将她哄住,再给她一个大大的期待,然后再想法子慢慢的将她的思念磨去。
女子对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起身站了起来,公主急忙将她拉在了自己的身旁坐下。
中年人看着我语气极是不满的道:“你又何必如此呢?其实有些话可以明说的,也罢,这就是因果了。”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将手伸向了另一旁坐着的朱彦面前的酒碗,朱彦眼疾把夺了去,王善顿时“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个中年人此时在我心里已如个神明一样,他能够将我的经历说的如数家珍一般清晰定非常人,眼看着他一脸谔然的看着朱彦一口喝干了酒,在他周围的将军们一个个的乐不可支,我不由的也笑出了声,身边的艳艳早已“咯咯”笑的倒在了我的身上,一众少女们也一个个手捂了嘴眼角弯的不知向了何处……
“那位大师可过来坐罢,俺还有许多的不明的事想问问你。”我笑着对着颠道人道。
颠道人悻悻的站起了身向我行来,一边行一边晃着头道:“海水不言深,小家理难寻,从来懒与争,可笑不识人,”一边说着一边行到了我的桌前,盼儿忙起身让了,拉着乐儿转过桌儿站在了我的身后,耳听着他又接着道,“不过你到是有些好心肠,罢了,小二取个大碗来。”
儿忙不迭的大声应了,慌忙到了另一个桌上取了碗,然后转了身飞快的放在了他的面前抱起酒坛倒满了酒,将酒坛放在了他的身边的地板上。
颠道人上上下下的看了我几眼,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你没有那个命又何必去硬挣,要知天意是不可违的,凡事都有个定数,”将酒一口干了接着道,“你那位小友可是了得,现在总算是得了我的真传,不过还远远的不够,如果你能定下身子不再近了这些女子们,说不得我也可帮了你,要知道人生不过几十年,一切都是粪土尔。”然后又是不住的摇头。
公主“哼”了一声道:“你最好不要乱说话,我们是粪土你又成了什么?何况我们的事不劳你费心,如果你能照顾好自己,也不用这般到处乱乱的寻酒喝。”说完,脸上的神色似乎甚是不屑一顾。
颠道人眼中似乎突然多了些光彩然后忽的又灭了去,对着公主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你身子极贵可又极贱,定是个大有来路之人,”低了头闭着眼怔了一下,忽然轻声的接着微笑着道,“唔,原来如此,可惜了、可惜了,正所谓‘画中春溜满,空留桃花色,虽是念旧情,可怜独自歌。’可惜了,可惜了。”脸上是无尽的惋惜之情。
我呆了一呆,听他所言似乎公主的结局并不太好,说来也是我极不负责任了,如果真的离开了去剩下她天天空守了闺房,那和杀了她没什么区别,而且李华也曾说过些类似的话。不由一阵心烦气燥的看着颠道人道:“大师可有个什么法子两全了,如果能让她避了些恶事,你让俺做什么都成。”
颠道人点了点头道:“这个事说来还得你自己去解开了,”声音一顿,抱起地板上放着的酒坛对着坛口一阵猛饮,然后伸了手将嘴角的酒啧轻轻的抹去打了个酒嗝,接着手轻抚着前胸一付满意的神色道:“三日后我去寻你,到时再说。”说完竟自起了身,似乎眼前再也无人般的摇摇晃晃的向楼梯口行去。
我怔怔的想着颠道人的话,耳中又传来了他的的声音:“游四洲兮恍惚,将以行兮心伤。逝无踪兮路远,且逍遥兮梦长”。目送着他一面大声的唱着一面“咣、咣”的踏着大脚走下楼去,回了头看着公主,公主似乎很是恼怒的紧咬着嘴唇。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韦天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让这人搅的我几乎没了酒兴,来、来,喝、喝。”众人轰然的就应了,各种声音又乱乱的响了起来,呼三喝四的行酒的吵杂声立时又充满了酒楼。
茅盈、黄灿和陈中机对着我点了点头,遂转了身回到了座椅中,紧接着就加入到了乱乱相击的酒碗的战团之中。盼儿和乐儿也缓缓的行到了自己的位前坐了下来,看着公主一言不发。
这时坐在公主身侧的唱曲的女子低了头对着我道:“小哥,还请你告诉我,他到底在何处?是不是他已忘了我了?”
我怎能告诉她那三人在何处?看着她一脸的期待心念急转,一边想着编些什么话搪塞过去一边慢慢的随口道:“几个月前俺曾遇上过他们三人,不过一见即散,也不知他们现在何处,想来不多日后他们也会来了京城寻你,你只管耐心的等着便是了。”
“这么说,你也不知他们现在的下落,至于他们能不能来京城你也不知道么?”女子一脸的失落,然后神情恍惚起来。
萍儿对着女子大声的道:“我家爷说他们能来他们就能来,你不必那么伤心,就只管等着便是。”说话的语气极为坚定。
女子对着萍儿笑了笑道:“谢谢你,只是我可能心急了些,不过已是十年没了音讯,这一会即然已知了他们的下落,反而有了些失落的感觉,想来定是心里对他失望的紧了。”她嘴中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分明看出那正熊熊燃烧着的希望之火,一时对于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也没了把握。
“你弹的真好,让我几乎失了神一般。这几日你就与我在一起好了,免得有人又多了心。”公主狠狠的挖我一眼,然后脸上堆着笑对着女子款款的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认个姐妹罢。”
女子笑了笑道:“看着你们一个个极是不俗,我方才大胆的说要个十两金,你们可别往心里去,”说着脸上有了些羞涩,“你要与我做个姐妹,那我可真开心的紧了。我姓何,名秀姑。”说到这里眼中又多了些迷茫,轻声的叹了口气。
听了这几话,我有了些不相信了自己,呆楞楞的看着她一时有些百感交集,心潮起伏不定。
“再看、再看,”公主伸了手在我的腿上狠狠的一拧,低声的对着我娇喝道:“你再看我就不理你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万仙汇京城(四)
与一众将军们在酒楼中闲话后,即带着艳艳、盼儿返回了宫中,萍儿在与我分离时似乎是掉了泪,不过我已害了几个少女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伤害了她,虽然这有些痛苦,可对于她的以后当是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何秀姑同公主一起相伴而行,在管家的殷勤服侍下,两人由萍儿和乐儿陪着返回了府中,不过也就此知道了她的遭遇,让我很是感概不已。
对于传说中的八仙,其实这时才知那不过是是个美好的梦,也确是百姓们硬生生的将八人牵扯在一起编出了无数的故事的缘故,而故事中的何仙姑正是在酒楼中弹曲讨生的的何秀姑。说来她也确实可怜,为了个曾经的成仙的梦,其中的苦涩当真是一言难尽。
大唐伊始,武则天持了正位后,何仙姑方才出世,她与其他七仙也本不起得了道,甚至互不相识,难怪我初次在碧海山庄向吕岩寻问起她的下落时,吕岩显的很是茫然不知我说些什么。现在终于知道在我们那里为百姓津津乐道的八个人,并没有相携在一起过了海,也并未有什么八仙斗龙王的故事。
传说中何仙姑是食了云母片后成了神,也有说她是食了个仙枣化了仙后肉身上了天,还有些人说她是得了八仙中的三位大仙的指点,这不过都是些百姓们牵强附会之说。
何秀姑良家女子,一日偶然在家中的井中看见了一方玉匣,于是只身投了下去取了出来,由于密封的甚好,打开后发现里面仙录,于是同三个从小一起相知的好友依书中的指点从井下的水道转入了一个大河旁的石洞中潜身苦修,十年后两男两女也如李华和我一般进入了太清。
再后来太清天下纷乱,四人避入了碧海山庄所在的那个谷中,在谷里修了草屋过起了悠闲的生活,由于情感所至和对于前路的迷茫,不久后在一日内四人俱两两的自行成了亲,不再追寻什么入仙的大道了。
成亲的第二日,方作了新娘的何秀姑起床后发觉丈夫失了踪,其时也并未在意,以为做什么急事去了,至午时才发现另两人也没了影,不由的有了些慌乱,误以为三人丢下她去了他处,出谷相寻不着,一怒之下远去他乡。
年过去后,挡不住心中的思念,悄然的返回谷中,现了三人活动的痕迹又有了些开心,再过些日子发现了石凳上的文字,也就是我曾看过了的诗词,不由心中悲苦,疯了一样在谷中乱寻,可以后任她如何寻找硬是没个半点了消息,这才无奈之下碾转世间流浪渡日。
我心里明知那三个人的下落,可又无法将实情相告,只能闷闷的藏于心底。
这个世界与我们那里百姓们所说的天界、神界真是相去甚远,这里的人们与我们那里一样也是纷纷扰扰,为了自己的利益一个个相互的算计、相互的在背后使些诡计,一点也没有传说中的神仙们应有的胸怀,甚至比我们那里的村中之人还不如了。
日想着何秀姑的经历,记起小时候曾看过的百姓们极为喜爱的一些唱何仙姑的大戏,痴一会楞一会,真是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依着江万才之论,我应该在天下选妃以便将后宫健全,不然一个如天大的皇帝身边只有两个女人,岂不让其他的国君耻笑,我也只能是笑了笑摇头否决了,天知道明天我在何处。
皇十二子真是个当皇帝的材料,小小的年纪写的一手好字,嘴中时不时的迸出些我从来都没听过的词句,按龚进生的说法是其学识已异于常人,这两日我也有意的在上朝时将他带在身边一同坐在龙椅之中。
后来黄灿偷偷的告诉我说,大臣们一个个的不知所措,似乎太清的天下同时升起了两个太阳,以后这个天下究竟归了谁还难说了。
我知道那些臣子们的意思,生怕今后因为我而说错了话得罪了皇十二子,若我一直在位到也没事,可一旦是小皇子登了基,他们的衣食可就堪忧了。
陈中机两日来甚是头痛,说是不知从何处来的穿着各种服饰的人三五成群的不断进入京城,仔细的计较盘算后才知已是多达五万余众,虽然目前京中仍是相对的太平,可时不时的有些个外来的人与京中百姓出现争执。
昨日午时万花楼中就发生了两次集体械斗事件,几十个饮酒作乐的客因为一个女妓而大打出手,酒楼中不少的东西被砸毁,两人死于非命,待巡城的兵将们赶到时,那些人一个个的早如鼠般钻入了街巷里弄,散了个干干净净,让万花楼的主叫苦不迭。
老太傅昨日终于颁了廷旨正式告知天下,并在城门四处张贴了榜,关于太清将于下个月举办文选与武试的两次大的选才活动的俱体事宜。
据赵勇年说当时看榜的百姓们是人山人海,一个个均是兴奋不已,不少人当即手抄写了榜文后立刻匆匆的出了城,似乎是欲将消息传于亲人们,说来也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这样的盛事对于太清来说已是相隔了数十年,前一次还是老皇帝在位时才有过的。
回到宫中忙忙碌碌了两天,将朝中大事尽数付老太傅主持后我终于脱开了身。
午时刚过,在艳艳和盼儿的轻揉慢锤下,我舒舒服服的躺于宫内的小花园中的睡椅中晒着太阳,身上懒懒的让我有些犯困。
艳艳的手揉的我身子似乎想散了架,不过总是时不时的对着下身的那个地方偷偷的袭击,然后再“吃吃”的偷笑,让我恨不得立时就将她压在身下。
盼儿双手锤打的很密急而又恰到好处,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依次拍打着,筋骨似乎都有了些酥软。
睁眼看了看两人的脸上都挂了些汗珠,心里有了些不忍,拉过了两人躺在了怀中,两个柔苦无骨的**一时让我多了些腓想,伸手在娇嫩的身子上游走起来,感觉真的很是舒心。
艳艳的身子与盼儿的身子相比极不相同,她的胸相较大了许多也柔软的紧,身体也是很柔和,卧于她的身上像极了伏身在厚厚的绵花堆上,能让我非常的放松,用如卧锦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盼儿身子就消瘦了些,不过身子也因此显的极为紧实,最后总能让我如同登入了极乐世界一样,彻底的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里。
轻轻的抚着两个年轻的身体,享受着在家中一样的温馨,一时有了些恍惚。
迷迷矇矇之中似乎看见红红悄悄的坐在了我的身边,抓住了我的手塞入了她的衣内,然后眯着眼静静的坐着一动不动,感觉到她硬实的身子,不由的有了些冲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耳边却传来轻轻的惊呼声。
猛的一下清醒了过来,我原来不知怎的已是伏在了盼儿的身上,看着她红着小脸紧闭了眼,伸手将我紧紧的搂住,不由自己的一阵神摇难耐,伸手去解她的衣袍,一旁躺着的的艳艳嘻嘻的笑着,斜支了身子伸了的我身上乱乱的不停的游走,宫女和侍卫们早就远远的避了。
“哈哈,当真是‘身在温柔乡,君欣欣兮乐康’,好、好。”
卧塌之侧竟然有人抚掌大笑着说起话来,让我顿时恼怒不已。不管怎的说来,我毕竟还算是一国之君,侍从们竟然也不报一声就将人放了过来,真正的该死。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忙将已是潮湿的手从盼儿身下抽出,狼狈的滚落下来。盼儿尖声叫着坐直了身子慌乱的穿着衣袍,艳艳也从睡椅上蹦了起来。
扭了头寻声看时,正是那个什么颠道人,赤了脚蓬头垢面的立在一旁,真不知他是如何进的了宫,也真不知他又如何避开了宫内的侍卫们,堂而皇之不知不觉的站在了我的身后,真让我汗颜不已,这个人真是人些不识趣也有些太过于无礼。
耳中听的不远处的亭角后有人怒声大喝,接着是数百的侍卫们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宫女们早已尖叫着乱成了一团。
“你真是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沉迷于女色之中不可救药。”颠道人叹了口气对着我道:“历经千般苦,方知瞑梦惊,可惜忘秋扇,又多合欢名。”
我此时心里已是安静了下来,对着已是乱乱的快冲到了身前的侍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暂且离开后,对着颠道人道:“不知大师来的这么凑巧,朕真是有些失礼了。”
颠道人又叹了气道:“这个‘朕’字不用也罢。你们两个初来此地时我一直相随,眼看你们似乎踏上了正途,谁知你又贪图享乐忘了初衷,白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当初那几个人也是这样,结果没能成的了正道而化作了尘土,现在你又是如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听了这话我如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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