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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扇-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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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正是,红红说的对,你还是歇着去。”二柱扛了个大包向车上一扔对着我大声说了句然后转身又向小包衭山走了去。
“可不咋的,你以后可得当心些。”站在车上正忙着摆置物事的杨老二头也没抬的大声道。
我只好默默的站在了一旁,眼看着两人来来回回的终于装完了车,包衭麻袋也将个大车几乎堆的满了,红红拉着我向车尾快步而去,到了车身后一扭身坐了上去,我也有样学样的坐在了车后沿上。
“好了没?”被包衭遮挡着的二柱的声音大声的传了过来。
“好咧,走罢。”红红抓着我的胳膊也大声的应着,随即车身一晃马蹄声起,大车晃晃悠悠的缓缓的行了起来。
我一直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从身侧缓缓向后退去的景致,这一切让我熟悉不知该如何分个明白,努力的想回忆起从前在何处见过,可脑海里硬是根本没有一点点的记忆,不由心里十分的苦闷。
红红依然如在公车上一样将身子又埋在了我的怀里,我也只好抱着她不敢乱动。
随着马车晃晃荡荡的不知行了多久,一座桥从我的脚下缓缓的向后露出,待看清它的全貌时,我的心忽然急促的跳动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可又难以抓住心头一闪而过的画面。
我可以肯定的、明确无误的告诉自己,这里曾与我有着莫大的关系,说不定这里是我曾生活过的地方,也说不定这里就是我一直想往中的故乡。
第一百五十五章 故地重游
夜深人静时躺在了小屋的炕上,迷迷糊糊的似要睡了过去。
“你去哪,带上我。”少女的哭声又在脑海的深处响起:“带着我,带着我,带着我。”
我猛的一下惊醒,少女脸上惊恐的神色是那么真切,让我从心底生了些恐惧,扭身一伸手从床铺下摸出了火柴将墙上的油灯点亮,定了定神,看着火苗轻晃着心里又有了些惊异不定,似乎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随手伸出即知火柴的放置的地方,想也没想就将划着的火柴伸向了墙上的油灯,好像就是曾无数次的点过一般熟悉,根本不需再去寻找什么。呆呆的盘腿坐在了炕上,自到了这里所经历的事一一从心头划过。
方下马车,许多人纷纷的涌了过来,一个个的脸上均带着喜悦,围着我不住的问候着说笑着,看着我乐呵呵的眼神中似乎凭空拣了个宝贝一样让我有了些不安,然后红红开心的牵着我的手向一处宅院行去。
刚进了大门,一个老人流着泪冲到了我的面前,拉着我的胳膊搂住了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心里隐隐的觉的与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只好笑着可真不知该说些什么。
众人的簇拥下进了间我十分熟悉的大屋内,屋中的桌椅板凳均让我感觉亲切,方坐下来,十几个人在老人的流着泪的热情的招呼声里纷纷坐了下来,正乱乱的说着些客气和劝阻的话,耳中听的有人大声的喊着飞快进了门。
“好小子,你活过来了?让叔看看少没少什么?”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兴冲冲的到了我的面前,我慌忙的站了起来,然后见他歪了头上下看了看我大笑起来:“好家伙,你可真行,让全村的人都为你着急,可真是了不得。”
我实在是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笑着呆呆的站着不敢乱动。
“好了,都过去了。”老人伸手将我捺在了椅中笑着道:“总算是没事,不过你以后可别再去那个地价,可危险。”
“乡长,你这是打那儿来?”坐在门前的二柱笑着问道。
“从乡上来,在乡里就听说三活过来了,还不快些来看看。”乡长笑眯眯的道:“整个乡里都传遍了,谁见到俺谁都问,让带问好的可真多了去,真是惊天动地的紧。我得了消息后,骑了个骡紧追慢赶的还是晚了些。”
“你个老家伙在这又乱说些么?”一个衣着十分整洁的老人缓缓的走了进来:“看你哪里像个乡长的样,快入土的人了怎的一点也不稳重。”的人随即乱乱的“村长好”的问候着,老人笑着向四下里打着招呼。
“你个老东西到是稳重的紧,”又一个老人迈腿进了屋,众人又纷纷的“黄校长好”的问好声中,笑呵呵的向四面的人们点着头走到了我的身前:“你这个小子哪里不能去偏要去那个地方,可知那里有多危险,山羊都上不去你是咋个上去的,可真是能死你了。”
我茫然的看着这一个接一个出现的老人,不知所措的呆呆的又站了起来。
“好了,快坐着。吕村长你可的请客。”黄校长笑着转了身对着衣着整洁的老人笑着道:“那天我说娃儿能活过来,你当时眼泪流的‘哗哗’的就是不信,这下看你还有啥话说。”
“说啥话呢?”吕村长撇了撇嘴笑着道:“请客就请客,不过你得出酒钱。”
“酒钱俺出,不劳你们再操心,”在医院里曾去看过我的老人笑着进了门,然后对着屋内拥挤着的人们大声道:“今晚俺请客,摆上个几桌,大家伙可都的来。”
的人顿时“轰轰”的乱乱的应着,一个个脸上也是有了些兴奋。
“张叔,你慢些可别摔着了,”随着屋外的喊声,又是一个老人大步行了进来,在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年轻人:“张叔,你还是慢些,俺都追不上你。”
张叔似乎没听见年轻人的话,大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看了看,然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臂力当真了得,只不过他的声音有了些呜咽:“你总算是活过来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呀。”
我身边一直不停抹泪的老人急忙对着张叔说:“他叔,你身子未好还是先坐下,娃已没事了,你就不用再担心了。”说着将张叔拉到了身边的椅子上坐了。
“你是咋个上去的?”张叔偏了头盯着我道,我根本不明白他说的意思,呆呆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行了,娃才好过来还没歇息,你们这些人就不能安生些?”又是一个老人拄了个拐杖精神抖擞的进了门:“俺说,你们先都回去,到晚上再来,娃儿坐了一天的车可累,都回去回去,先让歇了,有话晚上再说。”
吕村长笑着站起了身道:“杨老爷子说的对,大家伙先回,有话晚上再说,都走罢。”说完领了头出门而去,屋内十数人顿时乱乱的告辞而去。
那个从乡上赶来的老人临走时拉着我的手道:“不管咋说,你好了就行,不过你去的那个地方后来省里也派了人去查看,你猜咋弄的?好家伙得了不少的宝贝,啧啧,不知怎么留在了那里。好了俺走了,好好歇着,晚上来看你。”说完即大踏步而去。
我呆呆的看着所有的人眨眼间散了个空,身后的老人已是对着我说起话来:“饿了不,俺去做饭。”
回过头来看着两位老人眼中满是慈爱,我心里真是有说不出的感动,还未出声作答,红红在一旁已是跳跃着向门外跑去:“都别管,有俺就成。”话音未落人已是没了影。
晚上的酒席我并未参加,只是觉的自己有些恍惚,便在红红的照料下早早的睡在了炕上。
红红一点也不知避开我,当着我的面就敢换了衣,大红色的肚兜根本盖不住春光无限,结实的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我紧张不已,还好她并未再有其它的过份的动作,只冲着我一笑即匆匆的出了门,想来定是到酒桌旁去帮闲去了。
这一觉睡来若无梦中那声声的哭叫声,我可能直睡到天亮去了。从来看我的人们的话语中,似乎我是从一个高高的地方直摔而下然后身子便受了伤,而且那个地方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被人们发现,想来一定有些我还不知道的事曾发生过。
缓缓下了炕,拉开门向外看去,繁星点点的闪亮在黑沉沉的夜幕中,远处偶尔几声狗吠后便显得夜晚及是安静,心里不知怎的又有了一种冲动,那就想去看看我曾在人们口中摔下来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样,于是悄悄的出了门向外信步向后而去。
据红红说我摔下来的那个地方在后山,离这里还有个十数里,也不知路如何的行了。眼看着四下里没了人,此时就想问也没个可着落之处,想了想,不妨趁着夜先进了山再说。
恍恍惚惚的向前行去,似乎自己知道路一般很自然的寻着些弯弯曲曲道的进了座石头阵,然后又顺着一条羊肠小路直奔了一座山顶,到的山顶处却是再也没了可去之处,此时天已有了些矇矇亮。
借着天光四处打量,小路到了山顶已是直接没入了山岩前的草窠之中,不由的有了些呆楞,可心里的感觉却越来越盛,这里一定另有个可去之路。
不知楞了多久,又呆呆的坐了下来后,晨光已是洒满了山岭,耳中听的四周尽是鸟儿的啼鸣,心里感受到了一种安祥,遂静静将脸轻轻的仰起感受着晨风抚过时留下的痕迹,侧了耳听着风从丛林中穿过时留下的阵阵的的歌声。
这里给我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静寂的感动,似乎我曾经多次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好像还应再向前而行,可再向前只能是些悬崖峭壁,总不能就这样踏空而去,又如何再能寻些个路出来。
回了头看看远处蜿蜒而来的小路,不由的呆了一呆,心里顿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不知我怎的会寻到这里来,努力的想着自己在夜色下恍惚而行的感觉,似乎极是自然的紧了,一时心里又有了些糊涂,这个地方难道会与我有些什么关系么。
叹口气站起了身想着红红在我面前换衣时的景,心里顿时有了些臆念,那个少女真是胆儿太大,竟然不知将身躲开了我,说不定她与我也有什么关系,而且正是因为我与她的那层关系她才在我的面前那么放肆无忌,显的对我极放心了。
恍恍惚惚的一面乱乱的想着,脚下不知不觉的向前行去。
老人们一个个的对我甚好,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我原本就应在这个村里,且原本就是由他们看着长大,这里也许正是我的家乡,可为何对于过去的事一点也记不起来,看来那日里定是伤的太重而失去了一些应记有的记忆了。
边想着一边缓缓的向前行着,不久后隐隐约约的步入了一间小屋,屋内只有三块很不规则的大石,想着心事慢慢的踱了过去,很自然的盘腿坐在了上面,一个大石下扔着一堆物事,似乎是一个麻袋什么的,不经意的好像是些衣物,也不知是谁的东西放在了这里,看来年岁甚久似乎已是破败朽烂了。
还有些钱币,也是灰破的几乎认不出来,这里让我有些恍惚的当成了家一般,和衣躺在了石上看着屋顶上的石壁,想着这一日来所有的事,真是有太多的不明之处,渐渐的有了些困意,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觉醒来,屋内仍是十分的光亮,缓缓起了身似乎还是有些迷茫,叹口气坐向门上看去,几个大字让我似乎有些想起了什么,那几个字虽然不识是什么,可心里却又知道它分明是“蓬玄洞天”,想到这里心里又有了些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的。
张了眼向四下里打量着,一方大石上似乎被人用手挖去了一块,好像自已也曾经历过或者定是亲眼看过,不知怎的似乎想起来了些什么,恍忽间行到了石前,将手顺着石上尚留下来的几道印迹慢慢的抚了过去,隐隐约约的似有人在耳边笑着对我说些什么,定了定神侧耳细听时却又什么声音都没有。
叹了口气,直起身来在屋中走了几步,地上有几个晶亮的东西,弯了腰随手拣起细看,是几枚壹分的硬币,不由的又有了些恍惚,这几枚硬币似乎让我有种曾相识的感觉,摇了摇头还是不再去想了,遂缓缓的顺着来路出了屋。
想着出了屋后应是些原野的景或是一处院落什么的,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长长的、光光亮亮的甬道,不由的心中有了些紧张。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顿时似乎一下从梦中醒来,慌忙的向四处看去。
这是一方石洞,甬道明显的从远处直直的通到了这里,我信步行着不知怎的就随意步了进来,可这里给我的感觉真是熟到了极点,当初定是陪着什么人曾多次的来过,怎么就好生的记不起一点,我定是忘了些什么事。
定了定神,将“砰砰”乱跳的心强行控平静了下来,说不定以前发生过的事应能从这里寻些个线索,楞了一会儿想了想返身再次入了石屋。
将地上已是破败的衣物细细的看着,似乎真的是年代过于的久远,又似乎风一吹即化成了灰般,小心的拣了一件方想提起来看时,已中碎成了不知多少片,脑中紧接着闪过了几个片段,紧忙闭了眼小心的努力的回忆。
有人在“哈哈”大笑着指着我,似乎嘲笑我扛着个袋子,那个袋子似乎就是这一个,里面好像是装了些我要穿的衣物,至于为什么要扛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头又渐渐的痛了起来,如同有人持了个什么东西在脑里使劲的钻个不休,那种痛让我几欲晕了过去,一下坐在了地上不住的呻吟着,过了许久才渐渐的好了些。
如此看来这个洞与我是有着莫大的关系,说不定不在记忆中的事也可由此处寻出,还是暂时不去想了,先回去再说。
起身顺着甬道慢慢的走去,洞显的很长,走了许久才到了洞口,向外看去似乎太阳方才升起,阳光斜斜的照着洞外的山山林林,我又有了些恍惚。
出了洞回身山顶的一座崖壁前,似乎记起了什么,呆呆的站着想着,模模糊糊的有了些印像,自己曾经好像寻什么人来过这里,于是苦苦的思索起来。
些个画面渐渐的有了些清晰,我曾经向这处岩壁扔过什么,是什么让我好像无比的欢娱,缓缓的再次坐了下来,低下了头努力的回忆着,一阵轻风吹来,几枝枯叶从面前一荡而过。
不是树枝和草叶,我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已,一定还有其它的什么让我开心不已,茫然的四处看看,一些细小的石子和砂土粒出现在了眼前。
盯着小石子没有那种感觉,盯着砂土粒心总有些乱跳,说不定就是这个东西,随手拣了几颗握于手心,缓缓的面对着岩壁,努力的想着自己曾经是如何做的时,手已不知不觉的将一颗丢了出去,然后看着它在岩壁上一闪而没。
我顿时呆呆的怔住,这个动作的曾做过,一定是这里有些什么让我忘去了,这个丢土粒的动作如在梦中一样让我有些紧张起来,我当时为什么会丢这个东西,似乎是寻个什么人,那个人与我有着极亲的关系,可那人为什么会来这里然后让我寻找。
痴痴的想着,在脑海中一些画面又如同轻风一样一闪而去,小心的捕捉着其中的一两个,一个景渐渐的清晰,我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华子,你在么?”随着画面我叫出了声,然后又呆呆的被自己的声音惊的楞住。华子是什么人,似乎我与他极是熟悉,他为何要来这里让我寻他。
楞了一阵又苦苦的想着,一些画面缓缓的飘浮在了眼前。
个让我似乎熟的不能再熟的小童眼神惊慌的看着红红,手呈敲什么的样然后身形不断的后退,忽的将手向身后一藏脸上堆出了一些奇怪的笑,再后来是转身飞奔而去。
对了,就是他,再想想在这之前之后我还做了些什么,是红红,她依在我的身前将我的手紧紧的捺在了她的胸上,一股柔软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我怪叫一声慌乱的向四周看去,心里已是极为的明白,一时脑中各种景像纷至沓来,乱乱的让我根本无法去理的分明,只知一个个画面相互迭压着、相互转换着在心头在飞快的交错而过,我终于记起了一些事。
当最后的一个影像出现时,“你去哪,带上我。”一个少女的哭喊着扑向了我:“带着我,带着我,带着我。”
猛然如从梦中醒来,眼泪顿时不由自己的狂涌而出,那是个将生命放心的交于我的少女,却因为我而踏上了另一条未知的路,一时心里顿时涌上无尽的空悸和虚落,抬起头冲着天空悲怆的大声呼喊,那种撕心列肺般的痛让我疯狂。
“啊,啊。”我如同垂死的野兽般的嚎声在山野间冲撞、在天空深处回荡。
第一百五十六章 唾手去顽疾(一)
屈指算来,同李华一起在太清前前后后的生活了近八年的时间,如果按岁数相计,我现在已经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了,可在这个世上的年龄依然只有十四、五岁,只比当初离开时大了几个月,而且那几个月还是在医院中渡过的。这让我一时真的有些难以接受,心抵触的让我几乎无法面对这么一个现实。
自从回忆起以前的种种,便有了些悲凉的感觉,那几位少女的音容笑貌仿佛天天在眼前出现,时时伴着我入眠,心里的苦与泪更是几乎淹没了我。有时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那些个影像不过是梦中所发生的故事,可每当我一提起李华时,所有的人无不语词闪烁,有时顾左右而言它甚至起身而去。
每一时每一刻都能想起公主的刁蛮、艳艳的抚媚、盼儿的柔情、萍儿的娇顺,还有翠翠满目的期待,无一刻不心如刀铰让我难以自持,可现在也只能将那些曾经的往事深深的埋在心底。常常的独自一人时想起与她们在一起让我无限欢喜的日子,暗自开心的想笑一会又伤感的想哭一阵,将那些往事完全当成了自已精神的依托。
我已习惯于沉默了,平时的话也很少,笑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
可能这种情绪让家里的老人们深受影响,他们对我更是关怀的无微不至,时时偷眼看着生怕我再有个什么闪失,不论是一个人散步或者做些什么,身后总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红红这些日子有些忙,听说她正准备考试,以便能将她在村卫生所的工作彻底的稳定下来,使自己从一个多年实习的护士转成一个正式的员工,我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为她使劲。
耽误了几个月的功课让我错过了毕业考试,依着校长的意思让我重读一年,我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以示反对,乡长叹了口气后便带着吕村长和黄校长去了省城,据说是为了我的学业而去求人。
临行时乡长拉着我的手让我放心,其实我并未有什么不放心的,过去曾有过的强大的内息虽然现在几乎不存在了,可是我身具的其它的能力丝毫未减,甚至比原来时强出了太多太多。如果能让我参加考试,别说是考高中就算是参加博士生的考试,我也一样能得个满分,当然这话是无法对他们言明的。
日子飞快的过着,已又要临近开学的时间了,可是我不知怎么对什么都毫无兴趣,每天所做的事是呆呆的坐着,将过去的日子里我的所做所为一一的回想起来,然后将每一个细节认真的记在本子上,也就算是写了日记罢。
短短的十几天的时间里,我已是写完了二十余本作业本,当我想着不知该从何处再寻些时,晚上睡觉前在炕头上发现了百本崭新的练习本、两只新新的钢笔和一小瓶纯蓝墨水,想来是老人们悄悄的放在了那里。
那一个晚上我默默的在炕上静坐到了半夜,一阵阵常任心酸在心头翻滚、一阵阵的伤感在心底徘徊,眼泪总是不由自己向下掉落着。
早晨起了床后刚将自己收拾了利落,红红就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张小纸片开心的在院中大声的叫嚷着。我站在门前呆呆的看着不明所以,究竟是什么事让她如此高兴,老人们也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慌忙的出了屋门看着兴奋不已的红红在院中跳来蹦去。
“叔、婶,快看,入学通知书。”红红将纸片飞快的塞到老人们的手中,然后奔到了我的身边:“你要上学了,是省城的一中,过一会俺爹、乡长和校长他们就都过来了,俺先提前来报个信,这下俺可放心了。”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心里的年月远远的已是超过的现在的年龄,加上又曾遇到过如许多的事,一颗心早已水波不惊了,看着她脸上的兴奋也只好陪着她装做开心的样。
“好了,你就别装了。”红红笑着道:“俺还不知你,照照镜子去看看自己,脸上笑着可眼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干脆还是将笑收回去罢。”
我有些尴尬。这个少女真是对我了解到了极点,于是只好点点头,不过脸上还是强笑着对她道:“可真的谢谢你了。”
红红一楞,然后上下打量着我,忽的伸出手来放在了我的额头上:“你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感觉不太好么?”
我慌忙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目光偷偷的扫向了两位老人,见他们看都未向这边看一眼,不由的长出了口气,再看红红,脸上已是有了些愠怒。
“咋了,那么怕俺,俺又不会吃了你。”红红瞪着眼对我道。
“哈哈,你要吃谁先给俺打个招呼,让俺来帮帮你想想从那里下嘴,可别把牙磞去一块。”随着笑声,红红的父亲吕村长跨入了院门,在其身后紧随着黄校长。
“年纪不大,脾气可坏。”黄校长笑着道:“你跑的太快,通知书呢?”
红红对着两位老人撇了撇嘴,然后将我一拉了屋门,不在理睬院中的几位老人,反手“咣”的一声将门关上后死死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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