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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妈推倒无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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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自然开始第二坛子。

    这一坛子干完了,高亚男的舌头就有点儿大了。

    她看着施静仍然没有什么变化的脸色,忽然笑着道:“你果然是不一样的,怪不得他一直说你……”

    她说到这里,却不再说了,只是又狠狠干了一口酒。施静便猜到,她想要说什么了。想到那一次同胡铁花喝酒时,某人还在,而今已经化为了灰烬,沉入海中便做了尘埃,她的心情也有些低落了起来。当下便也跟着干了一大口酒,*辣的酒下了肚,她的心情便又重新平静了下来。

    关于高亚男这个姑娘,虽然接触不多,但是施静其实一直还是觉得她人是不错的。虽然她帮着枯梅大师做了一些事儿,但是,施静绝对有理由相信,这姑娘的本心不坏——说实话,就连枯梅大师,施静也并不觉得她能坏到哪里去。

    不过是一个孤独寂寞的老人,为了自己一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情感,而倾尽她的所有想要抓住他而已。

    即便对她的做事方式不认同,但是,施静却仍然觉得,她能够理解她。

    就如同,她能够理解此刻的高亚男一样。

    所谓的“求不得”,原本就是极其苦涩的事儿,何况,这个人是胡铁花那样,似乎如同花蝴蝶一样的人——你爱的男人,宁愿爱所有其他的女人,就是不爱你,如果你还能撑着没有疯狂,继续那样地爱下去,那么,其实,原本便是已经疯狂了罢。

    高亚男如是,枯梅大师如是,金灵芝更是如是。

    这年头,真是碰啥都别碰毒药,玩儿啥都别玩儿感情啊。

    她一面叹息着,一面继续同高亚男喝酒,果然,下一坛子酒还没喝上一半儿,这姑娘就开始口齿不甚清楚地絮叨起她和胡铁花的过去来了。

    什么那年夏天宁静的荷花池里大家一起喝酒啊,什么他那个时候明明说过要娶她为妻、但是酒醒了之后就抵死不认、抱头鼠窜啦……

    说到这里,高亚男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看着施静问道:“小静,我有那么难看么?”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高亚男还是很是矜持的。只是因为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坛子酒的缘故,称呼什么的,便自然由“司徒宫主”,变成了“小静”了。

    施静于是含笑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就如同她之前一直做的那样,其实,高亚男并不需要她的意见,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就像她以为施静也一定需要的那样。

    不过,在这一点上,她却没有猜对。

    倾诉对象什么的,施静从来不需要这种东西。她的内心足够清醒和强大,想不通的事情,自己想想,也便就能通了,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抚慰。

    这一点,或许比她的“千杯不醉”的酒量,更让人觉得恐惧。

    所以,她并不排斥做人家的倾听者,以示她还是个正常的人,就如同,现在对高亚男做的一样。

    喝酒和倾诉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高亚男一头栽倒在甲板上的时候,暮色已经缓缓降临。

    施静将手里的那坛子酒喝了一大口,缓缓朝着角落里道:“听了这么久,已经听够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亲们的留言和地雷,晚点儿应该还有一更,不过会比较晚,大家可以明天再来看(^o^)/~

 第89章 〇八九诈尸

    其实;喝酒怎么都喝不醉;有的时候并不是件感觉很好的事儿;特别是,这个怎么都喝不醉的人,恰好有着一副过人的耳力和眼力的时候。

    这一点;施静表示;她深有感触。

    比如;在一整个下午的对酌拼酒中;高亚男在第三坛子酒见底的时候;便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地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把她和胡铁花那点子事儿大肆肆地宣扬出来。

    甚至连很细节、很细节的东西都说到了。

    这样爽了固然是爽了;但是;她也就没有发现,其实她除了施静之外,还有其他的听众。

    而且还不止一个。

    甚至连其中那个她最不想要自己这种状态被看到的那位,也在。

    好在,她反正已经喝得烂醉,几乎已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何况,这些人,原本就都是武功极厉害的高手,平时要发现他们的行踪,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但是,即便是如此,喝得比她还要多的施静,却是一个都没错过的。

    不论是最开始不放心来查看她的情况的三姐,还是显然有同样目的的华真真,最后甚至是那位高姑娘的梦中情人胡铁花,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一清二楚。

    虽然到了最后楚留香居然都没有出现,这让她略觉意外,但是想到那位公子那副极其懂得人情世故的样子,想来他是不想来趟这趟浑水了——左右华真真来了也是一样。

    如果说喝了酒有什么好处,那便是,她的脑子比平时好像是更清楚了一点儿了。这些天来华真真和楚留香之间那丝若有似无的暧昧,现在想来,就显得更加清晰了。对于楚老师这十分爆棚的桃花运,施静表示,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人,搁在现世来看,其实,那就是传说中的“种马男”吧?

    不管怎么样,这些人虽然来了,却也不过只是站在四周各个角落里悄悄看她们两眼,便就立刻走掉了。他们都算是正人君子,即便是同为女子的三姐和华真真,也不太好打扰这种表面上看起来的两个“伤心之极”的女人的借酒浇愁。反正这甲板上护栏围得十分好,也不怕她们醉得掉进海里去。

    而且,这种时候,如果呆得太久的话,恐怕是会被怀疑听壁角的。那样,就十分不妙了。就算不被怀疑,万一不小心听到什么惊悚的内幕,以后再见也会难免尴尬。这就是不打算以后都不再见的熟人的悲哀啊。故此,他们一个一个,跑得比兔子都要快。

    特别是,胡铁花来的时候,正好赶上高亚男的深情告白——被一个酒醉的女人连哭带笑地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告白,这滋味想必不是十分好受。他恐怕是躲来躲不及呢,当然,就更不要说出来主动刷存在感了——这一点倒是让施静颇觉可惜。她原想着,如果胡铁花敢来,她一定“借酒装疯”,帮着高亚男将他收拾了。

    或者高亚男将他弄到手之后,就也没有那么迷恋他了也不一定,到时候,若是换成胡铁花满世界追着高亚男跑,也是挺不错的啊,就当是弥补了她这么多年的苦恋不得了。

    这当然只能是想想而已,因为很快地,胡铁花就消失了,速度比三姐和华真真加起来都要快得多。施静略觉惋惜之余,也更加确认了一点,那就是:他们好像都没有发现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喝醉,也根本就没有注意,他们的行踪,早就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

    胡铁花狼狈逃走了之后,施静她们俩的这方小天地,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施静就快要以为没有人来的时候,她却忽然听见船舷上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非常非常轻盈,就好似雪花落在腊梅骨朵上的声音一样轻。

    这个世间,能有如此漂亮的轻功的人,实在是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特别是在这里。

    虽然,在这条船上并不是没有,但是,那两个人,一个已经来过了,一个就算来,也不会从船舷上上来。

    那么,这个人,便不是船上的人了。

    这个认知,一时间让施静有些兴奋。说是兴奋,也并不是那么准确,其实只不过是酒喝得太多,偏偏脑子还异常清楚,又没有借酒装疯的可能性,所以总是想要找些什么东西来疏散一下罢了。

    只是,那个人没有动,她便也没有动,而是继续同高亚男喝酒。

    高亚男已经进入了语无伦次期,虽然已经基本上没有剩下什么理智,但是攻击力显然还在。这种时候,施静如果出手,想必会惊动她,继而会弄出很大的动静。惊动其他很多人倒是还在其次,若是打草惊蛇,把船舷上爬上来这位惊走了,她可就没有啥好玩儿的了。

    出于这种心理,施静便没有轻举妄动,然则很奇怪的是,那个人也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站在船舱后面的角落里,将自己隐在阴影中,默默注视着她。

    这种被窥探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连带着口中的美酒,都没有什么滋味儿来了。

    而高亚男,却还在倾诉。

    施静面无表情地听着,间或点点头或是摇摇头,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到了后来,那已经不能算是喝酒,而是应该叫做灌酒了。

    在所有人看来,她们两个都是已经快要醉死的模样。可是偏偏的,只要施静没有动作,那个人也就一直没有动。

    直到高亚男躺倒在甲板上,醉得睡死了过去,而施静也摇晃着,干掉了最后一口酒的时候。

    本来若是有什么企图,这个时候下手是最好的。偏偏,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那个人却还是没有动。施静想着待会儿恐怕胡铁花脑子一抽,说不定又会摸上来,而时间要是再拖得久,说不定楚留香都会来,那样,就真的麻烦了。所以,这种情形之下,她只好先开了口。

    “听了这么久,已经听够了罢?”

    这句话一说,那个人果然动了。

    他一面叹息着,一面从船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定定看着施静的眼睛,苦笑着道:“早就听够了,只是,她都已经醉了,为何你还没有醉?”

    这声音温柔而优雅,带着种说不出的魅惑之意。如果说这世上还有谁说出的话,能够产生这样的魔力来,据她所知,好似就只有一个人。

    而且,这唯一的一个人,已经成为了一具尸首,并且在今天晌午时分被她给烧了。

    但是显然,即便是火化,也没有能抹杀这个人的存在。

    他诈尸了。

    又一次地。

    看着那个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是有了心理准备,施静仍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说实话,亲眼目睹“诈尸”的现场版本,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儿。

    特别是,这个人还是由你亲手烧掉的时候。

    然则那个人却似对此毫无知觉,居然还微笑着道:“看见我,你似乎很不高兴。”

    施静叹了口气,手已经捏紧了拳头,面色却居然也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无论是谁,看见有人诈尸,都不会很高兴的。特别是,这个人是你的时候。”

    那个人似乎有些失落,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是你表现的太平淡了,哪怕你惊声尖叫一下,我也不会如此失望。”

    施静冷笑道:“笑话,就凭你么?”

    他深深看了施静一眼,叹息了一声道:“是啊,我早知道你会如此,但为何,还是会如此失望呢?”

    他一面说,一面已经缓缓走到施静面前,盘腿坐了下来,微笑道:“夫人真是好狠的心啊,今日那火势实在是大,几乎已经快将我烤化了。不知道夫人可还有残酒,赏我一口压压惊可好?”

    他话音方落,未等施静说话,便已经伸出手,握住了施静的手,居然就那样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酒。

    施静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反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未料到,这手才扬起来,便被他紧紧捉住了。不但如此,他居然还轻轻在上面印上了一个吻,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真是让施静连肺都要气炸了。

    她当即低声怒喝道:“无花你够了,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诈死成功,还能够转头就如此轻车熟路地调戏她的,除了无花,这世间再无第二个人了。

    月光初上,照在他的脸上,竟似让他的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这是混合了佛性和魔性的、已经近似妖异了的特别吸引力,施静几乎当场中招,虽然片刻间便已经回神,但是,比这更可怕的是,她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居然已经浑身无力,内力尽失了。

    浑身瘫软着往地上倒去的时候,无花恰到好处地扶起她,角度找的太好,倒似是她专门“投怀送抱”了一般。

    施静气得快要爆炸,偏偏却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连骂都骂不出来,真是郁闷到家了。

    无花却好似对待一件无价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柔声叹道:“小静你不要怪我,只有如此,我才能像这样抱抱你,让你好好听我说一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唉,终于更出来了。洗洗睡。大家晚安

 第90章 〇九〇幕后

    无花自是深情款款、柔声细语,施静却几乎要气疯;又很忽然地感觉到自己与无花身体相触的地方火烧火燎地;如同着火了一般,让她十分难过;焦躁难耐。

    偏偏方才不过是内力尽失、浑身无力;此刻居然却是连声音都已发不出了,而且照现在自己这奇怪的反应看,怕是根本不是醉酒;而是早已经着了他的道儿。

    而且,这道儿,还不是那么单纯的软骨散之类克制内力和武功的,居然还有些春心散之类的药效,真是十分棘手,有够下作。

    想到这个,她又怒又怕,几乎用眼神将无花给凌迟了,无花却似浑不在意,只微笑着抱紧了她,顺着来路又翻下了船去。

    施静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得任由无花摆布,由着他抱着自己跳下了甲板,轻轻落在一叶小舟上。

    原来他居然有一艘小船,这小船通体黑漆漆的,无花一落在船上,便拉起了乌黑的篷子,将施静放好。

    施静躺在船舱中,仔细一看,便竟吓了一跳。原来这小船,与其说是船,倒不如说是个小型的简易潜水艇,只不过动力是人而已。

    她心念才转,就见到无花自己也已经脱下了他外边的那件月白色袍子,露出了内里穿着的一身黑色夜行水靠来,然后便游鱼一般地迅速跃入水下,无声无息地推着船,开船起拔。

    如此快速巧妙,又趁着夜色,便是船上有楚留香、无花、九妹、三姐等高手,也根本注意不到这节孤零零飘零在海上的破烂木头中间居然暗藏玄机,只能由着无花在眼皮子底下将施静带走了。

    可恨的无花!居然又栽在他手里了。

    施静心中如同有把火在烧,但是脑子却是异常地清醒,她反复想着无花此次诈死的经过,他如此大费周章地玩儿了这一出儿,死后复生却不逃走,反倒来找她,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纵使他那一统武林的野心仍未死,绑架她也没有什么用吧?

    联想起她此刻中的这奇怪的迷药,莫非他是想再一次强占她,以泄心头之恨?

    即便不十分相信他会如此短视,但是越来越凶猛的燥热和渐渐迷离起来的神智,却让她不得不做最坏的猜想——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想要做点儿什么,也都是无能为力的。不过是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罢了。

    如此,时而迷糊、时而清醒,时而愤怒、时而悔恨,不知道过了多久,施静感觉身子底下的船终于停下来了。跟着,便见到一片朦胧中,无花朝着她笑道:“小静,咱们到了。”

    她有心睁眼细看,却实在是看不清,便索性继续装着晕了过去,实则竖起耳朵细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只听得无花叹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抱起了她。这一次,却是在水里了。热身子碰到了冰冷的海水,施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然则之前的燥热却在缓缓褪去,神智也渐渐清明了起来,她这才明白,原来方才那药效大约不是她想的那样,却是不过是为了她驱寒用的。

    睁开眼睛看时,果见无花正含笑看着她,那双眼睛里,似乎将一切都看得分明。施静心中便有些赧然,微微低下了头去。无花却什么都不问,只柔声说了句:“小心闭气。”然后,便带着她朝着海底潜去。

    施静虽然武功未恢复,眼力不如从前,但也隐约看到这片海域并不太深,海底礁石林立,似乎近在不远处、触手可及。

    毕竟得过水母阴姬的指点,她的水性算是相当不错的,但是无花的水性却似乎更好,进了海中,便真似游鱼一般,轻盈矫健。如此一来,他们两人动作都不慢,故而片刻之后,便潜到了底儿,停在了一片礁石旁边。

    施静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见无花上前,轻轻叩击了几块礁石,然后闪身退开。只听得轰隆隆几声轻响,那礁石竟似活了一般,忽然自己动弹了起来。

    上下分开,左右相错之后,居然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来。无花回头朝着施静微微一笑,便也不多说什么,只牵着她的手,游了进去。

    游过最初的黑暗狭长的走廊样石廊后,里面渐渐地没有水了,也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施静凝神细看,见此中竟是别有洞天,像是个厅堂的模样。

    一念未了,已经听见有人惊喜地唤道:“小静,是你么?”

    这声音柔和清丽,十分好听,但却略显哽咽,显然其中蕴含着极其深厚的感情。施静下意识地转头,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已经被紧紧拥在了怀里。

    施静整张脸都被盖住,只闻得一股淡雅的清香缓缓传来。初时还以为这抱住她的是个女子,但片刻后,她却已经感觉到贴近她的那副胸膛坚硬平整毫无曲线。再略略对比了□量,此人也远高于她自己,显然多半是个男子了。

    此前刚刚经历过了无花的诈尸和绑架,又是在此种情景之下,骤然间被制住,完全动弹不得,让施静不免有些摸不着头脑,对这男人的身份也十分疑惑。

    但那男人紧紧抱着她,半响都不肯放手,她也只有默默地任由他抱着,不知道怎地,竟渐渐也有些安心的感觉了。

    良久,大约终于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只听得有人轻声道:“泰山大人,您老再如此不松手,小静便要被您老给闷杀了。”

    这居然是无花的声音。

    他居然跟此人这么熟么?

    等等,他刚刚叫他什么?

    泰山大人?

    天啊,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好似终于被无花的这一声惊醒了似的,那男子终于放开了紧紧搂着施静的手臂。不过却仍是紧紧拉着她的手,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地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

    终于恢复了自由,施静总算是有机会一睹这位热情如火的汉子的真容了。然则,她不过才只看了一眼,就震惊在了当场。

    这真的是男人么?

    明明是个大美女啊,虽然说眉梢眼角看得出来一些岁月的痕迹,但精致出尘的容貌却完全弥补了青春的流逝,反倒更添了几分风韵。他的模样晃眼儿看上去有些眼熟,竟与宫南燕有些相似,但是,宫南燕却绝对没有他那样的一双眼睛,那是一双只看你一眼便能带走你的魂魄的魔眼。

    这个人,就是昔日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也就是司徒静的亲生父亲——“雄娘子”。

    然则此刻,他却不过是个终于与女儿团聚的普通父亲,满眼满脸的喜悦,毫无掩饰,情真意切。

    似乎终于留意到了施静的异常,那“雄娘子”伸手搭上了施静的脉搏,然后面色一沉,朝着无花道:“你给小静用了什么?”

    无花笑道:“泰山大人请无须焦虑,不过是些许散香,与身子无碍,只是为了平安迅速地将小静带来此处之用而已。”

    “雄娘子”冷冷一笑,然后袖袍一展,无花应声倒地。施静看着他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心中倒是有些惊奇,看来他同司徒静的生父倒是十分熟悉,所以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习以为常了么?只是,两个人是何时搭上线的?

    被“雄娘子”亲自扶着进到厅堂后的一间雅致的闺房中,躺在绣榻上,服下了他亲自取来的解药之后,调息了不到一刻钟,施静的身体便恢复了正常。

    她一骨碌翻身坐起,第一件事情本来想去抓着无花揍一顿,奈何他比猴子还精,压根儿就没跟着进房,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而施静一抬头,便见到“雄娘子”灼热又慈爱的目光紧紧盯在自己身上,饶是她素来脸皮厚,此刻也有些顶不住了。

    还没等她说什么,那“雄娘子”已经颤抖着抚上她的脸,柔声道:“静儿,真的是你,你怎地不叫我?”

    虽然已经大致猜测了出来,但说没有经过本人证实也好,对着几乎完全是陌生人的这位“父亲”实在开不了口也好,施静习惯性地装起了鸵鸟,有些尴尬地道:“前几年遭逢剧变,险些没了性命,故此前尘往事,俱都不记得了。”

    “雄娘子”浑身微微一震,忽然怒发冲冠道:“这个我知道,都是阴姬那毒妇,害得我们父女久别无法相见之外,居然还差点儿害了乖女儿的性命。”

    听见他这么说,施静只得叹息着劝解道:“虽说不记得前事,但想来母亲也不是有意的。”

    她话未说完,已经被“雄娘子”暴跳如雷地打断:“那毒妇,有何好说,我不过是要见你最后一面,她推脱不见不说,竟还派了门下弟子来暗算我……若不是我运气好,命不该绝,小静你今日便已再见不着爹爹了。”

    他看着美好如女子,但脾气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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