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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萧晏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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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芷的剑法顿时一滞,说时迟那时快,旁观中个子最高的那人手一扬,漫天的金光从他手中撒了出来,其他三人身形立动,将那金光握在手中,兜头往言芷罩了过来,而方才和言芷缠斗的四人立即后撤,手中的刀突然暴长了一尺,在金光之外往言芷身上狠狠地招呼了过去。
原来,那冯道长生性气量狭小,自从在言芷手下吃了大亏以后,立誓一定要雪此大耻,居然倒是实心实意跟着东躲西藏的萧鸿,一路琢磨怎样对付身法灵动的泠谷传人,思来想去之后想了一个阵法,那四个人手中的正是冯道长不知从何处弄来的金蚕丝网,刀砍不断,柔韧异常,一旦被它缚住,便是内力无穷也崩它不断,只能束手就缚。
那四人各执金蚕丝网的一角,步伐忽前忽后,忽而互相交错,网越收越小,言芷适才心神一乱,失去了从网中逃离的最佳时机,软剑在网中施展不开,却又要躲避往外另四人的刀,顿时险象环生。
萧鸿在一旁看得急切。他那日看了从大楚来的急件,这才得知言非默居然未死,居然还和大楚搭上了关系,让他期盼大楚夹击大衍从而渔翁得利的梦想彻底破灭。这一阵子来,他满心满念都是言非默这个人,做梦都梦见如何把她擒住,如何侮辱折磨她,连东山再起的念头都被他抛诸脑后。眼看着眼前这个人即将落入他的手中,他简直快要窒息了,手中提着一把剑,几乎要把剑柄捏碎。
只听得拿着金蚕丝网的那个高个子大喝一声“着!”,另三人步伐一错,围着言芷旋转起来,网往里缩,眼看着就要将言芷缚住,言芷忽地就地滚倒,身子象泥鳅一样从地上滑过,那四人如影随形,也往地上兜去,其他三人个子都差不多高,几乎同时趴到地上,只有那个高个子,比他们稍稍晚了一瞬,言芷软剑一插一挑,顿时一个角落的网被挑高,滑了出去。
外面的四人大急,分别往言芷的头和脚袭了过来,言芷就地一打滚,身子跃到半空,顿时脱离了他们的阵法。
萧鸿看得真切,不假思索,提起手中的宝剑,对准半空中的言芷直射了过去……
…
萧子裴一个下午巡视了主城、乌池、大亦,处理了前线战报,西凉人送来了求和信,恳请派使臣前来和谈……等忙完了军务,已近晚膳时分。不知怎的,他一直觉得心里好像有点发虚,一种不安的感觉围绕着他,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萧浅抱怨着跟在萧子裴的身后,絮叨着说:“言姑娘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听云和晓风姑娘也不会来,方公子都来看了好几回了……”
“她们今晚不回来了,宿在西都府。”萧子裴烦恼地说。回来看不到言芷,他觉得浑身都不得劲。
“奇(提供下载…)怪了,那言姑娘怎么什么都没带啊,她每日都要沐浴,不知道西都府那里的人会不会伺候她。唉,听云和晓风姑娘也是,平日里都挺细心的,怎么这次……”
“你说什么?”萧子裴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漠北的气候早晚差别很大,中午的阳光能让人出一身汗,晚上的夜风又透凉入骨,言芷这一路赶路,不太可能不去沐浴啊!
他想了想,问:“我不在的时候,小芷有什么异常吗?”
萧浅挠挠头说:“没什么啊,风公子每日都来,和言姑娘谈天说地;方公子这两天可扬眉吐气了……哦,对了,昨天有个孩童给言姑娘送了一封信来。”
“什么信?”萧子裴追问。
“不知道,言姑娘看了就收了起来。”
萧子裴越发不安起来,想了想,走到了言芷的屋里。屋子里收拾得很干净,有股浅浅的药香,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一张信笺,用镇纸压着,萧子裴走过去拿起来一看,顿时脑袋“嗡”地一声:子裴,我和萧鸿约在日松岗见面,你放心,我必能平安回来,勿念!
萧子裴只觉得一阵恐惧迅速地传遍全身,张了张嘴想叫人,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掐入手心,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大声喊道:“传王府亲卫,速速随我前去日松岗!”
惊雷一路狂奔,遥遥领先于亲卫营,呼呼的风声在萧子裴的耳边刮过,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木然,只有双臂机械地随着缰绳抖动:萧鸿已经穷途末路,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敢这样约言芷见面,而她居然单身赴会,要是有个万一……
日松岗下十分平静,看不出有半点打斗的痕迹,萧子裴心急如焚,提气往山岗上疾奔。远远地,一阵击剑声传来,其中隐隐可闻言芷的呼喝声。他屏住呼吸,悄声往上摸去,不一会儿,一个大坪出现在他眼前,还没等他看清场内的形式,却看见在树林边的萧鸿大喝一声,手中宝剑往前一掷,只听得“扑哧”一声,那柄剑直入言芷的胸口,血花如喷泉般四溅,顿时,萧子裴心胆俱裂,嘶声吼了一声:“小芷!”
作者有话要说:飞速地捂头遁走~~
☆、第 68 章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所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上的言芷,只见她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萧鸿骤然狂笑起来,指着言芷,语声颤抖而激动:“哈哈哈,你们看,她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这不是死了吗?”说着,他往言芷身旁缓缓地走了过去。
“萧鸿!”萧子裴嘶声大叫,“你不准碰她!”他状如疯虎般地往萧鸿扑了过去,那几个人往他身前一拦,萧子裴挥剑毫无章法地一阵乱砍。
骤然之间,变故徒生。躺在地上的言芷忽然间疾如闪电地动了起来,手中寒光一闪,直射萧鸿心脉,萧鸿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心口上便插了一支匕首,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胸口,又看了看言芷:“你……你不是死了吗?”
言芷冷冷地看着他,左手一松,那把插在胸口的剑“砰”地掉在了地上,一个小小的羊皮囊也掉了下来,把脚下的泥土染红了一大片。
萧鸿的眼睛骤然瞪了出来,晃了一下,“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言芷走到他身边,拔出了他身上的匕首,鲜血喷溅出来。她长出了一口气,探了探他的鼻息,看了看还在和萧子裴打斗的那几个人,缓缓地说:“你们主子已经死了,你们想一起陪葬吗?”
那几个人惊慌地左看右看,山下已经传来了亲卫营沉重的马蹄声,顿时,那几个人一招手,各自像兔子一般跑了。
萧子裴用剑拄在地上,双眼通红,浑身发颤,死死地盯着言芷朝他走过来。
言芷急走几步,扶住萧子裴,低声说:“子裴,我没事,我身上的血都是假的,那剑在戳进羊皮血囊前就被我用手握住了,只是手被割开了一些,不妨事。我怕萧鸿那厮狡猾,一不小心又叫他跑了,所以就假装受伤,让他得意忘形,你别担心——”
话音未落,萧子裴用力地推开了言芷,言芷猝不及防,后退了几步,愕然看着他:“你……你怎么了?”
“言芷!言非默!你这个骗子!“萧子裴大吼,“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他转身走了几步,腿一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
萧子裴真的生气了。
从日松岗回漠北城的路上,言芷数次想要策马骑到他身边向他解释,却被他的亲卫营拦在了外面,萧子裴被近千名士兵围在中间,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便往前疾驰,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言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远不近地辍在队伍的后面。到了一个三岔路口,隐隐看见两个人从西都方向飞驰而来,走近了才看见是听云和晓风。
两个人一看见言芷一身血淋淋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言芷再三声明自己安然无恙,这才让她们定下心来。
晓风看了看前面的队伍,纳闷地问:“萧将军在前面?怎么不等你啊?”
言芷默不作声地往前骑了几步,闷闷不乐地说:“唉,我把他狠狠地得罪了,他不理我了。”
听云盯着言芷看了半天,眼圈都红了,狠狠地说:“姑娘,你这样孤身赴险,置我们于何地?别说是将军,我也根本不想理你了!晓风,我们走!”说着,她傲然一昂头,拍马跟着队伍走了。
言芷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将军府,把自己弄干净了,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萧子裴回来,直等到天色发白,也没见人影,她又困又乏,只好自己去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将近晌午,府里静悄悄的,她缓步踱了出去,仆役们各自在做自己的事情,收拾屋子、准备午膳、打扫庭院,晓风躲在药房里不知道在倒腾什么,听云只会冷冷地盯着她,好像她犯了什么大错一样,她只好讪讪地走到院子里。
萧浅在院子里拿着自己这个月的月钱在数,把铜板敲得叮咚响,快活得很。一看见言芷,他高兴地说:“言姑娘,今儿个大喜啊,西凉军议和的使臣来了,这里的战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言芷心里一动,问:“子裴还在中军府衙?”
“是啊,公子他捎了信回来,说着这几日都要住在府衙里,不回来了。”
“什么?”言芷失声说,顿时心里发了愁:子裴这是要气到什么时候啊?忽然她灵机一动,轻轻呻吟了一声。
萧浅顿时盯着她,上下打量了几下,不安地问:“姑娘,你有什么不舒服吗?要是公子回来了,看到你少了一根毫毛,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我的手,昨晚有些伤着了。”言芷皱着眉头,一脸忍痛的模样。
“哎呦,言姑娘,你快坐下来,别动,我赶紧去告诉公子,”萧浅顿时紧张了起来,絮絮叨叨地埋怨起来,“姑娘你昨晚是去哪里了,公子看到你留的信,脸都比你的信纸还白,我看他差点没晕过去,姑娘你就别折腾了,我家公子就这么一条命,再折腾就没了……”
言芷心中愧然,手臂上昨天被那几个人划了一刀,其实不妨事,她不想让萧子裴再揪心,于是赶紧叫住想要飞奔去报信的萧浅,笑着说:“你不必去了,我自己去找子裴。”
-
中军府衙面前站着一排整齐的士兵,阵仗威严,远远地围着好多百姓还未散去,三三两两地在议论什么。
“总算盼到这一天了,再也不用打仗了。”
“是啊,那些西凉人太可恶了,打了败仗还这么嚣张,今天总算被萧将军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照我说,直接打到他们的皇宫里,把西凉灭国了才好!”
“傻啊!西凉那破地方,灭了他们还要派兵驻扎,还得每天隄防它复国,朝廷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这样最好。”
人群顿时争论起来,末了有人总结说:“不管怎样,我们老百姓就是盼着不要再打仗,太太平平才是好啊!”
大家都附和起来,饱经战争摧残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期盼。
言芷想了想,问:“怎么,西凉的议和使臣刚刚进去?”
一个年轻人笑着说:“进去好一会儿了,一开始萧将军把他们晾在府衙前好一会儿,有个西凉人还蛮横地说我们大衍不懂礼节,嚷嚷了半天,结果萧将军站在府衙门口,二话不说一箭射掉了他的头盔,说了一句话,顿时没人吭声了。”
“说了什么?”言芷奇道。
年轻人学着萧子裴的样子,背着手挺着胸,冷哼一声,威严地说:“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言芷想象了一下萧子裴威风凛凛的模样,不由得也嘴角微微翘起。她缓步往里走去,一个士兵拦住了她:“这位姑娘,你别走错地方了,这是漠北城的中军府衙。”
言芷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换了女装,再也不是那个萧子裴倚重的先生了。她想了想说:“我有要事求见萧将军。”
一旁的士兵发笑起来:“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见得着的。”
言芷心里微恼:想不到要见他一面还这么麻烦,早知道自己晚上再来,脚尖一点就进去了,用得着这样和人大费口舌。她心一横,从怀里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的匕首,递给了那个士兵:“小哥,你把这个递给你们将军,就说……就说他的未婚妻子过来找他。”
那个士兵顿时吓了一跳,呐呐地接过匕首:“姑娘你稍候片刻,等我去通禀一声。”
言芷脸颊微微泛红,心想:子裴,你要是这样还不肯见我,我就只好真的晚上来把你抓回去。
不一会儿,那个士兵一路小跑回来了,恭敬地说:“姑娘请随我来,将军让你到偏厅休息片刻。”
言芷跟着士兵从侧门进入了中军府衙,刚想到偏厅去等候萧子裴,却听见正厅中传来了西凉人生硬的语声。
“萧将军,你的议和条件太苛刻了,我们的大王不会同意。”一个使臣愤然说。
“你们在我大衍的土地上屡次挑起战事,使漠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要你们区区几万两白银实在是便宜你们了。”一旁一个大衍官员冷冷地说。
“那你们要我们割让扦武郡以东的领土,这岂不是很可笑吗?你们大衍不是想要乘火打劫?”使臣又道。
“ 难道就许你们当强盗?打输了,自然要付出代价。”大衍的官员反唇相讥。
“还有这一条,西凉自此为大衍的附属国,岁岁进贡,这,这简直欺人太甚!”
……
大厅内你来我往,想来是已经舌战了好一会儿了。
言芷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见萧子裴的声音,忍不住深长了脖子往里看,之间萧子裴坐在正位上一声不吭,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
那个士兵忍不住小声说:“将军今天好像精神不好,有什么心事。”
言芷不由得心中有愧,不敢再看,跟着他快步到了偏厅。
偏厅十分幽静,言芷四处踱了几步,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漠北的阳光从窗棂上照了进来,晒得人暖烘烘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言芷觉得身上有些凉飕飕的,她忽地睁开了眼睛,只见来人站在她面前,把阳光都挡住了。她的眼睛一下子有些看不清楚,试探着叫了一声:“子裴?”
☆、第 69 章
来人嘿嘿一笑:“言姑娘,是我,高天。”
言芷见不是萧子裴,有些泄气,心想:子裴好生小气,到现在居然还不肯过来瞧我。“你怎么来了?子裴呢?”
高天凑了过来小声说:“我们几个听说萧将军的未婚妻来了,都委托我过来看热闹呢。我还纳闷谁敢吃了雄心豹子胆,跑这里来坑蒙拐骗来了,原来是姑娘你啊。”
言芷不由得脸色微赧,轻哼了一声:“你就会凑这种热闹,前面有西凉使节,你怎么不去看看?”
“西凉人有什么好看的,打不过我们了,就投降,我们大军一撤,又来骚扰。”高天鄙夷地说。
“我看他们这次是山穷水尽了,不然不会到这里来受气。”言芷笑着说。
高天点点头,颇有点自豪地说:“萧将军就是厉害,把那些西凉人气得发抖,却又发作不得,可真是解气。”
言芷犹豫了片刻,问:“那些西凉人还在吗?”
“走了,将军把他们赶到城里的驿馆里休息去了,说是明天再谈。”高天答道。
“那他人呢?”言芷忍不住问。
“将军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这会儿可能休息去了。”高天挠挠脑袋,颇有些奇(提供下载…)怪,“咦,怎么他也不来姑娘你这里看看?”
-
言芷顺着高天指的方向,朝着萧子裴小憩的屋子走了过去,房门紧闭着,她犹豫了片刻,在外面叫了一声子裴,屋子里没有声音。她轻轻地推开一条门缝,只见萧子裴靠在长榻上,双目微闭,手里正在把玩着她送进来的那把匕首。
言芷缓步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声说:“我……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我等了你好':。。'久。”
萧子裴浑身一僵,把身子往里侧了侧,背对着言芷,一声不吭。
言芷无奈,只好认错:“子裴,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萧子裴缓缓地坐了起来,凝视着言芷,摇摇头说:“我没生气,我只是有些心灰意冷,小芷,原来在你心中,什么事情都比我重要。”
言芷愕然:“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萧子裴看起来有些萧索,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生气。“为什么要瞒着我?”
言芷解释说:“萧鸿在信里指明要我一个人赴约,如果我带了一大堆人,他势必要跑了,而且你军务繁忙,我不想你为这些小事烦心……”
萧子裴古怪地笑了一下:“小芷,你何必找什么借口,你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当做是小事过?你这样着急,是不是急着要为小殿下斩草除根?是不是怕萧鸿又去游说大楚而导致两国兵刃相加?你想来想去,就是没有想到我,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又岂能独活?你瞒着我独身赴险,把我置于何地?”
言芷怔住,半晌才说:“子裴你冤枉我,若不是有十成的把握,我也不敢这样大胆行事,日松岗离泠谷仅一步之遥,我事先早已传讯,谷内的乌衣骑早已领命待发,只要我一弹指发出信号,他们转瞬即至。”
“子裴,我知道你视我如命,怎么敢不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情?我已经答应了和你的白首之约,怎么敢半途而弃?我唯一做错的就是不该瞒着你,原本想让你安心,结果却弄成这样,让你受了惊吓。”言芷十分懊恼。
萧子裴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我自己吓自己,只要我没发现你的信笺,只要我乖乖地留在那里等你的消息,只要我镇定自若相信你的本事,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对不对?”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言芷有些着恼,“这次要不是你每天在我面前念叨,我也不会这么急着想要把漠北的事情解决了!”
“为了我?”萧子裴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对,都是为了你!你每天念叨着要解决漠北、抓住萧鸿,念叨着要回京城,我耳朵都听得要生茧了!”言芷恨恨地说,“我错了你骂我罚我就是了,这样不理我是什么意思?好,你把匕首还给我,我走就是了!”
说着,她伸手去夺萧子裴手上的匕首,萧子裴侧了侧身,把那把匕首藏到身后,眼圈微微发红:“你走到哪里去?是不是要躲起来再也不见我了?”
“我——我回家去等你还不行嘛!”言芷嗔道,“再也不到你的中军府衙让人看笑话了。”
萧子裴定定地看着她,良久,忽然双臂一伸,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仿佛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小芷,小芷!”他低低地反复地唤着言芷的名字,“昨晚我害怕极了,你浑身是血,倒在我面前……那把剑不是插在你的心口,是直接把我的心砍成粉碎!”
言芷心中大悔,将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摩挲着,温言安慰道:“子裴,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好一会儿,萧子裴才松开了他的手,把那把匕首放在了言芷的手上,问:“你一直留着?”
言芷摸了摸匕首上的花纹,仿佛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你从天牢走了以后,我就一直把它随身佩戴着,看见它,就好像看到你一样。”
萧子裴弯□从靴中也取出了一把匕首,正是那时候逛东涌市集的时候言芷被迫送给他的。“你看,正好一对。”他把两把匕首放在一起比划了一下。
言芷缓缓地依偎在他的身旁,笑着说:“对,正好一对。”
萧子裴终于高兴了起来,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忽然感到手上有些湿滑,抬手一看,指尖竟然有些血迹,顿时脸色大变:“你的手怎么了?”
言芷漫不经心地说:“哦,昨晚划了一下,没事……”话音未落,看着萧子裴的脸色,顿时醒悟过来,皱着眉头委屈地说:“我急着来找你,都没在意,看来伤口又崩裂了。”
萧子裴几步走到门外,急促地让侍卫去喊军医,自己则拿了块绢布,将言芷的袖口卷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伤口,恼恨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我刚才还这么使劲地抱你!”
“你沉着一张脸,我怎么敢说。”
萧子裴语塞。
“不生气了?”言芷低声问道。
萧子裴点了点头。
“等会儿送我回去?”言芷软语央求。
萧子裴哼了一声。
“晚上回家住?”言芷继续软语央求。
萧子裴正想点头,军医来了。
军医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军医,一边帮言芷包扎伤口,一边听着将军紧张地絮叨:什么伤口会不会化脓,会不会留疤,要注意些什么饮食……军医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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