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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狂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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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独孤教练来啦。”桑曼诗对拧个酒瓶子姗姗来迟的独孤老头甜甜的笑道。在桑曼诗的观念中，这独孤教练能来现场就已经很有进步了。
“小桑，把表格给我看一下。”独孤老头面无表情的接过新生测试的成绩表，翻看了全部，没有说话。
将表格还给桑曼诗后，独孤泊到场边的教练席坐了下来，晕了口酒，似乎就开始打瞌睡了。张县弓依旧是端茶送水的斥候着，一脸谄笑。
心中嘀咕了句老不死的后，张县弓恭恭敬敬的站在独孤泊身边，他虽然一直努力着抓独孤老头的小辫子，但是他知道独孤泊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一是独孤泊和现任的司徒校长是多年的挚友，二是全校都知道，华南猛虎俱乐部那个年轻的明星主教练是眼前这个酒鬼老头的嫡传弟子。
（晚上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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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山中虎，纸上妖
记录下‘弹跳B＋’这个数据，桑曼诗总算松了口气，在临近测试结束前，终于收获了一个好苗子，在新城小组赛，以爆发力出名的龙甲鸣当年测试的时候，也不过‘弹跳A’。
“楼羽。”桑曼诗看着报名表，念出了最后一个报名者的名字。
楚雄气喘嘘嘘的返回队伍中，对闭目听歌的楼羽道：“羽哥，到你了。”
楼羽闻言摘下耳塞，睁开眼睛，一个半转身，目光如实质般的盯向了教练席上张县弓，后者感受到这不爽的目光微微发愣。
楼羽单拳伸直，对着张县弓把大拇指弹了出来，最后拳头一转，拇指向下。
嘲讽！挑衅！
一袭白色篮球衣的楼羽，宛若神秘古堡里的贵公子，再加上这个看似胆大包天的动作，顿时吸引了球场上所有的目光，就连观众席上的同学也看得一清二楚，张县弓还以冷笑。
他在干什么？？挑衅篮球队教练！？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楼羽，好奇心无限膨胀，独孤泊的一只眼睛睁开一半，若有所思。
桑曼诗满脸好奇，迫不及待的吹响了口哨，她知道这样就能快些知道答案了。
楼羽如离弦之箭，嗖的窜了出去，离他近的人甚至有视觉模糊感。
砰，砰，砰。极快节奏的篮球拍打声响起，跑动似乎没有减速！
太快了！
明明听着篮球的拍打声，这家伙真的有在运球？急速，甚至让观众们有了这样的荒诞想法。几乎一息的时间，楼羽就到了第一个路障，而且速度丝毫没慢下来。
这人不减速么？
楼羽用行动，告诉了那些疑问者答案，变向！
恐怖的变向速度！
六个折线路障没有给楼羽带来任何麻烦，蝴蝶穿花般的从容。
由于过度震惊，桑曼诗居然忘了按秒表，但她知道结果，16秒1，这个成绩甚至比速度最快的首发控卫，那个苦苦追求她的郑锦仁还快了一倍！
唰唰唰！
咚咚咚！
投篮全中，传球全中！全场坐着的人都站起来了，包括两眼燃着妖火的独孤泊。全部都目不转睛的看向那个向张县弓挑衅的恐怖青年。
纵身一跃，楼羽轻盈的起跳，篮板边缘的木条哗啦啦的转了一大片，3米65！
行云流水般的完成这一系列测试后，楼羽含笑退场，当然，笑容是对着一脸铁青的张县弓。
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的表格，‘控球A＋’，‘投篮A＋’，‘传球A＋’，‘弹跳A＋’，桑曼诗知道要找出这样的成绩，只有去翻档案室里的那些灰尘很厚的文件袋。
桑曼诗抿着嘴皮，因为她的嘴皮在微微颤抖，不想被人看出来。桑曼诗一脸震惊的盯着楼羽，这个随球队东征西讨的美女篮球经理见过不少球员，但是目光只局限于地区赛的她，却从未见过气势这么强大的球员，冰刀般的冷酷眼神，像南极水面上的冰川，而其强大实力就像藏下水面下的巨大山体！再加上那加分极高的外形，一向高傲的桑曼诗，忽然觉得自己快要无可救药的花痴了。
一阵沉寂后，野火一般议论开始燃起。
太忒么有面子！楚雄满脸烂笑，一个劲的给身边的新生们吹嘘着自己是楼羽的哥们儿，关系如何如何铁。
站在场边的孙刚，河马嘴张得大大的，一向不善言辞的他也想说点什么。
“可真是出了一个头猛虎……”球场就是山，上了场的楼羽就是虎！学生物的龙甲鸣，眼中回了魂，双目中闪着骇人的血芒，他觉得楼羽冲过底线那一瞬间，比自己在实验室用手术刀划开青蛙那丰满大腿还要爽。
楼羽正准备丢下一群傻眼的人离开，独孤老头以完全突破年龄界限的速度一下子就堵在了他的面前。
“你不打算参加球队。”独孤老头一脸平静，但脸上的微微红潮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恩。”楼羽冷漠的应了一句，绕开独孤泊继续前行。
“我直接让你打首发。”独孤老头对着楼羽的背面笑嘻嘻的诱惑道。
楼羽摸出了随声听，戴上，径直离开…………
独孤泊从楼羽对张县弓的挑衅来看，多多少少猜得出点什么，把张县弓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也对楼羽的冷漠微微不满。
独孤泊回到教练席上，眉头紧皱，正选替补们都围了过来，叽叽喳喳讨论着刚才的虎人。
待选的新人们，甚至对下一轮对抗赛选拔的激情也淡化了，也在讨论刚才的事。
“教练。”这时楚雄走出来，一脸歉意，“楼羽其实很想参加球队，只是他寝室的一哥们儿出了点状况，错过了今天的报名，所以才不参加的。”
“室友？”老头一脸狐疑，“这是弄的哪出？”
经过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的桑曼诗，恢复了思维的敏捷，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从表格中抽出一张面积稍大的纸张，抵到楚雄身前，是张画，“楼羽的室友是不是这个人？”
楚雄没见过那张画，但一眼就认出来了，猛的点头。
众人见楚雄如此反应，都围过来，一看，集体瞪大了眼睛。
楼羽要是虎，这他妈就是妖怪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要是单独把这画拿出来，八成他们都不会相信这是写实画，但是楼羽今天的表演告诉了他们，现实生活中，猛人是存在滴。
独孤老头拿着画，沉默的半响，满清辫子一抖，将酒瓶中剩余不多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按着太阳穴，吃痛道：“哎哟，头疼，头疼，今天的选拔取消，明天我亲自主持。”
“……………”
一干人狂晕，这老头，演得真他妈假。
不过，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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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意料之外
新城大学，男生315宿舍，阳台上一修长的男子，双手环抱于胸前，狭长的眼睛盯着空空如野的正前方，目中清澄、空明。
男子身穿素白色衬衫，外套黑白双色马甲，欧版黑西裤，脚蹬一双黑亮的手工皮鞋，整套名贵绅士套装将他一百九十多公分身高优势衬托得淋漓尽致，他细长的双眼微微上弯，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高大威武而不失亲切的阳光。
此人，正是失踪一天的付天青。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响，进来的楼羽，他看了一眼房间的主人，淡定的道：“对不起，进错门了。”
。。。。。。。。。。。。。。。。。。
半响，门又被开打，楼羽愕然的看了眼付天青，“没进错？”
“学校篮球队的教练，决定明天再招一天，一起去吧。”楼羽脱了上衣，丝毫不问付天青大变身的原因，付天青要是没破茧化羽的一天，他才会觉得奇怪，在篮球馆出了一身臭汗，他准备立刻就清理干净。
“对不起，昨天喝了些酒，我不知道那满是德语的洋酒，酒劲居然这么大。”付天青一如既往的憨笑。
楼羽没搭话，自顾自的进了浴室，他知道，这个还能笑出来的家伙，更加会隐藏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付天青打开门，楚雄也来了。
楚雄见了焕然一新的付天青半天没说话，就那么站在门口。
“怎么了？都是我老姐这我买的，我不懂这个。”付天青笑着解释道。
“杨微语和王莹莹那两个小贱人，要是见了现在的老大，肯定得悔死。”楚雄盯着付天青看了几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付天青把楚雄揪进去屋，给倒了杯水，笑道：“也怪不到她，这事儿总得讲个两相情愿吧。”
“老大那是你觉悟高。”楚雄伸出食指恶狠狠地对着面前的水杯指了两下，似乎把这玩意儿当成了杨微语的化身，“要是我，我就得抽她，不情愿早说，玩什么暧昧。”
其实到现在，付天青对这段没头没尾的感情还是懵的，和杨微语也就约了七八次，就感觉相互都有好感，却没开口确定过。知己不知彼，贸然出手，被一闷棍敲晕了，付天青觉得，这也说得过去。
付天青无奈的轻摇了下头，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岔开问题道：“今天的新生选拔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一半小时，楚雄把今天楼羽威震八方的桥段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透。
付天青听完后到阳台伸了个懒腰，仰头看着一片蔚蓝的天空，那里似乎浮现了老院子里那张翻新过的结婚照。
对着空无一物的天空，付天青穆肃的道：“这样的错误，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楚雄听了付天青的自言自语，心里松了口气，他知道付天青是那种一旦跳出来就永远不会再陷进去的男人。
————————
今天的球馆，观众席的上座率快要接近五成，只是本校学生就来了三千之多，原因只有一个，八卦的力量。
昨天在球场上某人表现像风一样传遍全校，流言纷飞。
拥有超强实力的偶像派选手，挑衅球队教练，拒绝总教头主动抛出的橄榄枝，每一个主题都是能让学校的少男少女燃起八卦雄心。
“切！”看台上一个穿红体恤的女孩，刚走进观众席就郁闷的切了一声，看这女孩的年龄应该也是大学生，大概有一米六八，身材匀称，饱满有力，因该是经常运动的，长发扎成两束，美少女头型，模样也可爱，耐看，刚进场就引得不少雄性侧目，她对身后的姐姐道：“这新城大学，球打得不怎么样，人气还这么高。”
红衣女孩身后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六，职业西裤搭配素白衬衫，肩上挂个不显眼的皮质公文包，再加上一副黑边眼镜，应该是OL精英那一类人，她也些有疑问的抚了抚眼镜，“去年的时候，可要冷清多了，毕竟新城大学这两年的成绩确实不尽人意。”
“前年，新城小组赛第三，没出线。去年西南区小组第一轮就淘汰了，新城大确实没什么看点。”红衣女孩挑了个视角比较好的位子，“要不是你非要来，我才不想过来。”
“工作嘛。”女人坐了下来，笑了笑，摸出一个笔记本，“其他的七所学校都在九月初就完成了新生招募，这是最后一站了，等结束老姐请你吃大餐。”
红衣女孩听老姐这么说，才提起了一点兴致，转头一看球场，淡然道：“新城的首发阵容都出来，除了孙刚和龙甲鸣这两个内线，新城大学真没什么看点了。”
“恩，确实。去年西南区小组赛，这对内线组合还是挺强的，和南洋交大那两个全国级别的内线交手，也没见吃大亏。”戴眼镜的女人翻开笔记本，查阅了下数据，“孙刚，199cm，去年的综合数据有些亮点，场均10。5分，投篮命中为57％，9。1个篮板，2。6个封盖。龙甲鸣，194cm；。场均19。5分，命中率为45％，7。8个篮板，2。3个封盖。”
红衣女孩思量半响，似乎对篮球很熟悉，淡淡道：“这么一听，那还算真不错。”
这时傍边又坐下来两个女孩，其中还有一个金发的留学生。
“崔西，你昨天没来，可真是亏死了。”留学生的同伴激动的说：“那个楼羽太帅了。”
“有这么厉害吗？”崔西一口标准的国语，她笑道：“我在美国，也见过厉害的亚洲球员，也是很帅的。”
真是花痴无国界，帅有个屁用。一旁的红衣女孩心里嘀咕了一句，翻了个白眼，暗中鄙视这些不懂球的花痴。
————
球场上，昨天综合成绩在C＋以上新人20名，和老队员16人分别站开，张县弓一脸无聊的站在一傍，他知道，今天独孤老头肯定是要亲自操作了。
孤独老一脸淡定的坐在教练席上，等待桑曼诗清点人数，和发放亮黄色的训练背心。老头拿眼角看了看他铁定要收的楼羽，又看了看新面孔付天青，暗道：此子要是和小静的画上一样，今年就有意思了。
付天青一套白红球衣，白色篮球鞋，是付天夏给买的。穿上球衣的付天青，微笑的杀伤力一下子提高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有那么点阳光明媚的意思了。
付天青刚接过印着三号的训练背心，独孤老头辫子一抖，站起来了，说了一句所有人都感到大出意料之外的话。
“张教练，今天的比赛，还是你来调度。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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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城双塔
张县弓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好的，教练。”
独孤泊安排比赛事宜后，顺了下山羊胡，就坐在教练席上闭目养神，一副天塌下来也不管的姿态。
“小桑，把新生入选的名单给我。”张县弓要过名单，看了一遍综合成绩，上面有成绩靠前的15人，以及独孤泊临时加上去的付天青。
“新来的同学们，这次对抗赛直接关系到你们能否进入校队的梯队，每个人都有上场的机会，请务必发挥出你们的最好的一面。”张县弓笑了笑，开始宣布对抗赛的名单。
付天青瞅着张县弓的笑容，总觉得有点阴测测的，看了看在教练席上假死的老头，他碰了下楼羽，低声道：“你不是说那独孤教练蛮看重你的吗？怎么我没看出来？”
楼羽道：“我也不知道那老头卖的什么药。”
队伍前，张县弓清了清嗓子，端着名单念道：“校队首发，中锋孙刚，大前锋龙甲鸣，小前锋，于文豹，得分后卫王少阳，组织后卫郑锦仁。”
宣布完校队首发后，张县弓看了看新人队伍，嘴角扯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付天青眼睛好使，从张县弓脸上读出点什么东西，暗道：“不会给咱们小鞋穿吧？听楚雄说，张县弓好像和楼羽有些矛盾，上司都不待见，今后还要怎么混？”
翻开新生的名单，张县弓又念道：“新生首发，组织后卫曾祥，得分后卫陶春雷，小前锋张兴林，大前锋楚雄，中锋罗一舟。”张县弓念完名单后，笑道：“没有首发的新同学也不要着急，每个人都有上场的机会。”
楼羽的垂眉一皱。果然！这小人。。。。。。
付天青不在首发名单还可以解释为不知其实力，楼羽也不在首发，这个心思就昭然若揭了。明摆着公报私仇，昨天楼羽的挑衅好多人都看着的。
和楼羽对视了一眼，付天青看到了后者眼中出现了少见的恼怒。
“切，我回去了。”楼羽冷声说了一句，甩开步子就准备离开。
付天青一把按住楼羽的肩膀，看了看教练席上的老头，又看了看张县弓，笑道：“先等等，就这么走了，正合了那张教练的意。”
楼羽想了想，点头说好，然后坐到了替补席上塞上了耳塞，付天青点点头，一脸微笑的站在前面，不知在想啥。
双方的队员已经就位，新人队身着亮黄色陪练背心，校队身穿白色主场球衣。
席上三千观众，交头接耳，对篮球的新老成员窃窃私语，篮球运动这全民｜运动在学生中的地位是特殊的，校队出了成绩，他们在外校人面前也有面子，不管什么心理，所有的学生都是真心希学校能出些强力的新人，能够为他们储备一些谈资。
桑曼诗充当临时裁判，抱着篮球走到了正中央，准备跳球，罗一舟，龙甲鸣分别站在两侧，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比赛即将开始。
新人队：校队：
C，罗一舟C：孙刚
PF，楚雄PF：龙甲鸣
SF：张兴林SF：于文豹
SG：陶春雷SG：王少阳
PG：曾祥PG：郑锦仁
桑曼诗芊芊小手一垫，篮球垂直起飞。
新人队的中锋罗一舟只有191cm，对上194cm而且以弹跳力称道的大前锋龙甲鸣确实不够看，罗一舟决定先发制人。
清喝一声，罗一舟抢先弹起，先下手为强。
得手了！
看着即将升到最高点的篮球，罗一舟浅浅一笑，篮球近在咫尺。
“球我拿走咯。”龙甲鸣没魂儿似眼睛盯着篮球，软绵绵的说了一句，轰然离地，急速上升。
龙甲鸣后来居上，居然用爆发力活生生将起跳的时机上的劣势扳了回来。
好恐怖的弹速！罗一舟脸色一凝，眼前近在咫尺的篮球仿佛变得遥不可及。
啪，龙甲鸣大手一挥，将球拍向了王少阳和孙刚的夹角处。
“嘿，跳得不错。”付天青在场边神情专注，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实中看五对五的正式比赛。
再观场地，王少阳拿到球后，不急不缓的将球传给了组织后卫郑锦仁。
郑锦仁稳稳运球，似乎不急着进攻，离三分线还有两步就停住了，在外徘徊，等待龙甲鸣和孙刚进入了油漆区附近才压近三分线。
“他怎么打的温温吞吞的。”看台上的新生见节奏有些慢，实在没什么观赏性，有些抱怨。
观众席上的老鸟给新生解释道：“这就是近两年新城大学的打球风格，由内线发动进攻。内外结合。”老鸟一顿，耸肩笑道：“没办法，这也是无奈。王少阳，郑锦仁都是角色球员，个人能力不强，小前锋于文豹又是防守型小前锋，外线基本上跑不起来，只能靠内线稳扎稳打。”
“哦。”新生点了点头，似乎理解了新城大学的窘境，若有所思的道：“要是把昨天的楼羽放进去。。。。。。。凭那恐怖的速度，估计咱们的整体速度要提升好几个档次啊。”新生一想到昨天那实力和长相成正比的楼羽，没来由的一阵激动，随即又想到张县弓把楼羽放在板凳上的态度，不满的骂道：“什么鸟教练。”
再看球场上，孙刚在油漆附近用后背抵住新人队的中锋罗一舟，做了一个标准的背身单打要球姿势，依仗身高体重，孙刚霸着秒区前一步宛若磐石，任凭罗一舟如何作为，都是纹丝不动。
郑锦仁见状，带球绕到强侧，一个高弧度的吊球，稳稳送到孙刚手上。
孙刚接球后，用眼睛示意郑锦仁到弱侧去，留下空间给他单打罗一舟。
郑锦仁会意，从底线把跟防的曾祥带到了弱侧。
此时，在孙刚持球的右侧，形成了孙刚与罗一舟的一对一局面。孙刚利用体重上的优势，一步一步向内线推进，罗一舟丝毫没有办法，一直被顶着后退，眼睁睁看着孙刚一步步接近篮圈。
孙刚做到篮下，一个半转身，双手将球抬起，作势要投篮。罗一舟不打算让孙刚这么轻松的出手，当即起跳，准备封盖，再不济也要形成投篮干扰。
突然，看似木讷的孙刚，矫捷将投球的姿势压了下去。
假动作！罗一舟双眼瞪得圆圆的，上当了！
孙刚持球重心换到左手，双脚一垫，左手一送，篮球打在篮板上，稳稳进框。
2比0。
桑曼诗只用自己能察觉的弧度摇了摇头。轻易就被骗跳了，新人太嫩了。
“好球。”龙甲鸣和孙刚击了下手掌，有气无力的笑道：“嘿嘿，假动作都用得这么熟练了，看来这个暑假的拉练也没白费，从这个角度来看，还得谢谢张县弓那个外行人。”
新生队发球，校队使用的半场人盯人战术，新生控卫曾祥运球过半场，没受到阻拦。
曾祥在外线带球，他控球本来就不强，再加上初次上场有些心理紧张，没敢甩开步子来突破，在三分线外倒了两手，见罗一舟切进秒区，占得了一个不错的位子，顺手一个击地传球就递了过去。
罗一舟落位很深，可以选择直接进攻。接球后如法炮制的转身假动作投篮，欲骗起孙刚。
一旁的桑曼诗见状摇头暗道：“这种程度的假动作怎么可能骗得过孙刚。”
果然，孙刚这个大圆头不像外表那么简单，罗一舟的假动作没起效果。而且在他眼中，配合默契的校队几乎把传球路线切断完了。
桑曼诗盯着秒区内默数，嘴里含着哨子，再不出手就三秒了。
罗一舟也意识到即将三秒，只好强行出手。面对高达2米的孙刚，罗一舟冷汗，暗想一定会被盖掉吧？
孙刚没象罗一舟想象那样起跳封盖，而是用身体优势做了最大限度的投篮干扰，蒲扇似的两个大手掌几乎要封到罗一舟脸上。
篮球刚一手，孙刚木然转身，卡住篮板位，这球十之八九不进，连罗一舟自己都这么认为的。
果然，篮球在篮圈上磕了一下，孙刚稳稳起跳将球收入掌中。
罗一舟和孙刚对抗了一轮，无来由的想起了某本篮球书籍上的话，最好的防守不是盖掉对手的每一次进攻，而是让对手感觉每一次进攻都会被盖掉。这段话，落在孙刚防守端的表现上再贴切不过。
新城大的老球迷们都知道，那个剔大圆头的老实队长，最擅长的不是进攻，而是防守端的沉着冷静。
跑起来了！
就在一干新人被孙刚的内线防守震住的时候，龙甲鸣已经跑起来了，新城大唯一热衷快攻的龙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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