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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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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遐尔拍了拍她,对父母道:“我想水漾有些累了,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吧。明天的董事会劳烦你们出席一趟,那件企划案通过了的话,绝对是有利可图的。请相信水漾的判断。我们先告退了,爸妈晚安,各位,我们走了。”
  一阵客套告别词令之后,司机将他们载离大宅,划下疲累一夜的句点。
  “遐尔。”她闭着眼。
  车外的路灯一道又一道流划过暗淡的车厢内,他们的面孔忽明忽暗的闪烁。
  “嗯?”他应着。
  “喜欢小孩吗?”依然淡然的声音。
  “没多大感觉。”
  蜿蜒的道路让他们的身体随着微微左右倾摆,有时会撩擦彼此的肩膀,抵触、分开;分开、又抵触,全然的无可奈何,由他去的放任。没人想挪开,也没人想更偎近。
  “不生小孩可以吗?”她问。
  “无妨。”生在这种家庭,不会快乐的。
  “不在乎?”声音已淡似呢喃,不带情绪。
  “家族还怕没人吗?”他笑,语气轻松。
  静默,随着黑暗延伸。
  一个大转弯,让她不由自主跌入他怀中这个令她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熟悉他的身体、陌生他的心灵。此刻方领略到悲惨的滋味。
  “在想什么?”顺势搂住她,轻声地问。
  “想……是不是,我一开始就错了。”
  在叶扬夫妇站台力挺投资案通过之后,间接的也让水漾的工作执行得更有力。
  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挥洒空间。以往只有丈夫百分之二十五的持股,只消三、五个股东联合起来叫嚣一下,她就什么工作都别做了;但再加上公婆手上各百分之十的股票,以及立场明确的支持,她再也不必愁别人没事踩她两下闹着玩。
  叶、纪两家怕她从“代理总裁”扶正为“正式总裁”,悲观的以为只消她再几次枕边细语,大好江山就要落入他姓之手。所以近来神态间总不免有几许悲愤,端差没当场唱起孤臣孽子的大戏,以抒感怀。
  她猜,叶遐尔的耳朵一定瘦得不得了,在家中养病铁定不得安宁,从家里的两支电话总是处于热线中可兹证明。一旦她有事找他时,还得打他手机才成。幸好他有一支手机号码是不公开的,否则她想找他,只得用e…mail的方式了。
  她对“叶丰”从无野心,哪会在乎今天的职位是“代理”还是“正式”!
  从那天宴会后,他们的生活如常,但她却总是郁闷。渐渐也不再刻意挑逗他了。
  错了吗?她真的错估了太多事了吗?
  如果直觉是对的,那她最好重新观察那个已是她丈夫的男人。
  她没有错看他,顶多是不够了解他。
  是,他是世家子中少数洁身自爱、不擅男女游戏的好男人。所以他会对妻子的挑逗脸红心跳。
  没错,他对“叶丰”并无企图心,坐上总裁大位,几乎是一种无奈,因为他代表着叶、纪两家的天秤,如果不是由他来当总裁,内部早晚会恶斗至垮台。他不得不当总裁,这无关于他是否胜任,也别无选择。
  她猜对了。他有实力,但并不想发挥,因为志不在此。当了“叶丰”总裁三年以来,他唯一的贡献是人尽其才,并维持权力的平衡,不使恶斗扩大到危及公司运作,他一向只充当协调人。
  他,常常心不在焉,目光放在很远的地方,像是希翼远离这令他厌烦的一切,但又不能。总不能眼睁睁看企业衰亡吧,他有责任延续它,直到下一代接棒。
  但所谓的“下一代”,不会是他的小孩。
  水漾原本只是想知道他真正的实力,以及他心中有何梦想。但四个多月以来,她却发现,心的沦陷,使她变得忧郁,专注的事情也多了起来。
  没有他的心,肉体的依偎开始让她觉得空虚乏味。
  反正……他也没差!她暗恨地想,一星期上床五、六次或一、两次,他根本没挂心。横竖是她有挑逗暗示他就“用功”一点;若她一上床就蒙头大睡,他也无所谓,但不会忘记替她盖好被子,不让她在微冷的三月天着凉。
  接下来如果十天半个月没“运动”,他也不会主动要求吧?她……又不是他深爱的女人。
  真是够了!他们家是什么家庭嘛,把生孩子当责任,婚姻关系只表现在一张证书上,其它不具意义。大伙儿耳濡目染之下,似乎都觉得生完孩子后,只要各自“玩”得高杆,别让人闲话,一切天下太平。
  最近她的气闷堵心在于忍不住会想:如果哪天她有了情夫,他会怎么表现?
  小心避孕?别让狗仔队拍到?
  噢!如果他真那么说,她一定会发疯。可是依常理来猜,他非常有可能对头上的绿帽子无动于衷。他自小看的听的都是如此啊。
  她最挫败的是认知到叶遐尔从不打算爱上她!
  也许他不懂爱,即使懂,他也不要爱。
  温文有礼的表相下是绝对的冷淡不在乎。
  唯有不在乎,才不会被伤害。
  他的心,牢牢的被守护着,不容人攻陷夺取。也之所以,她可以轻易嫁他,他根本不在乎娶谁。这一点她是知道的,而她不知道的是他的心这么难取得。
  好吧!她是高估了自己美貌的杀伤力,太多男人的爱慕宠坏了她的虚荣心,以为自己一旦想要一个男人的心,必定比别人容易取得的多。
  事实上,要攻占一个男人的身体很容易,要接近他的心太难。而她又如此自虐的挑上了最珍贵的那一颗。
  唉……
  “叹什么气?十分钟之后要开会了,你准备好了没有哇?”吕依芳推门进来,稀奇的看着水漾委靡的模样。
  “依芳,我是不是一个没有魅力的女人?”她好自怜的问。
  吕依芳差点打跌!
  “拜托你别说这种话好吗?那会让每个女人想踹你一脚,痛扁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一顿。”
  水漾还是要死不活的:“这个赞美我收下了,谢谢安慰。”
  “喂!是不是……你老公外遇了?”吕依芳小心翼翼的问,生怕问错话,惹来一个痛哭失声的女人。
  水漾叹口气,不理她。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她丈夫不可能才刚结婚就爬墙,何况他向来不乱搞男女关系。
  吕依芳脸色一变!
  “他真的有?!是谁?是不是林沁治?我就知道初恋情人最难缠,她一月份回国时,我就知道不妙了”她的呱啦声终止在水漾笑咪咪的眼光下,忍不住打心底咬了根冷笋上来(打冷颤)。“你……你干嘛这么看……看我?”
  “谁是林沁怡?那个据说是我老公初恋情人的人?”水漾先知灼见的把人逼退到办公桌与窗户交接的角落,让人插翅也难飞。
  “你……不知道?”不会吧?
  “你说,我不就知道了。”真是意外的收获呀。
  “呃……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你老公在柏克莱读书,与唯一来自台湾的女性兼同班同学,也就自然而然成为情侣了。”
  “然后呢?”她居然不知道有这一段!可恶!
  “后来……好象……听说……女方在美国得到一个很好的工作机会,留在那边发展,这段维持两年的感情也就划下句点了。”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被水漾修理,但吕依芳还是对她这种表情感到压力。可不可以别这么看人哪?很……可怕耶。
  水漾的声音打齿缝里阴森森的滑出:“然后呢?这位林小姐回国来作啥?就业?省亲?”
  “大概……都有吧。”事实上知晓那段过往的人都猜此姝是否有挽回旧情的打算,因为她似乎在打探叶大公子的近况……
  “她结婚了吗?”
  “我怎么知道。”吕依芳觎了个空门,由水漾的腋下钻出生天,吸取美好自由的空气。“你回去问你老公比较快啦!我这个道听涂说的马路消息也不知转过几手了,真实性有待打折,你先别急着大发醋劲,眼下就要开会了,你把心思放在公事上可以吗?”
  “哼!”
  “还哼,走了啦!”只剩一分钟,吕依芳左手抄起会议资料,右手执行推人工作。身为完美精准的优秀秘书,就是要把上司摆在最恰当的地点,每天的行程照着行事历走,不致使误差,让工作有所延误。
  工作去喽!想给自个老公排头吃,也得回家再说。
  第五章
  “这些年,你好吗?”轻轻柔柔的女声,在溢满咖啡香的一隅扬起。
  这是一间以幽静取胜的咖啡屋,轻音乐悠扬在偌大的空间内,并不影响每一桌来客的呢喃细语;没有人需要抬高音量,因此即使是开放的空间,也能有足够的隐密。
  叶遐尔点了一壶水果茶。由于一场车祸,让他暂时与咖啡、茶之类的饮品绝缘,尤其在娶了水漾之后,他连偷渡的机会都没有,偶尔有杯奶茶可以喝就算恩赐了。除非他头痛的症状彻底根治,否则他怕是只能闻闻咖啡香,看别人享受咖啡因的荼毒了。
  今日出门上医院做复健前几分钟,意外接到她的来电,也就顺便约见面了。
  多年不见,彼此多少都有些改变,就算不再是情人,总也是同窗朋友。他的感情一向淡然,爱情不激狂,分手时也不会老死不相往来。毕竟爱与不爱之间,也只是一种缘起缘灭的结果,不管是谁先提出分手,两方多少要负一点责任。
  分开了七、八年,还好吗?
  “还不错,你呢?”日子都是一样的过,没遭遇什么波浪,算是老天厚爱了。
  “也还好。结束了美国那边的工作,回来替舅舅打理一间网路公司。”林沁怡伸出纤白玉手,轻撩起颊边的发丝往耳后一勾;她一向喜欢清爽俏丽的短发造型,至今未变,总是只让头发留至肩膀,再长就要剪了。
  “很不错,网路还是大有可为,趁现在一窝蜂的热潮消褪之时,进场投资,反而能摸索出最理想的方向。”他想到上星期妻子对他提过类似的建议,她对投资的眼光一向很精准。
  林沁怡看了下他身旁的手杖,关心道:“听说你去年出了车祸,到现在仍然休养中。没事了吧?”
  “好得差不多了。”
  “少了你坐镇‘叶丰’,内部多少会一团乱吧?”她多少明白他存在于“叶丰”的平衡作用。光是争抢代理人一职,就足够叶、纪两家斗个你死我活了。
  “还好。”这种事没什么好对外人说的。
  林沁怡对他淡然的口吻开始感到坐立难安,不知该如何开启下一个话题。
  “听说你结婚了?”还是问了她最介意的。
  “嗯。你呢?”像是没发现她的口吻有异,他还是一贯的温文平淡。
  “我……太忙于工作,从没真正定下来过。等我期盼有一双温暖的手臂守护时,身边的男人却当我是超级大女人,没人敢追了。事业上的成就、高学历等等,都给男人替我标上了‘女强人’的名号,而那,向来令全天下男人视为毒蛇猛兽的代名词。我早忘了学生时代,被追求的感觉是如何甜美了。”
  为什么男人在事业上得意时,代表着醇酒、美人、赞誉不断,更是好女人心目中的佳婿人选;而女人在事业上有优异表现时,往往得面对无止境的失去?
  她会失去被娇宠、被追求的优势,她会失去被看成女人的身分,男人只想与她竞争,却不想与她同行。然后当她缴出空白的感情成绩单时,每个人都认为那是她活该应得的谁教她要强出头,男人敢要她才有鬼!
  妻以夫贵是光荣,夫以妻贵则是神话。没有男人受得了被质疑让妻子养的眼光,因为那对男性的自尊有莫大的杀伤力无能、小白脸、吃软饭……
  稍有志节的男人定会避嫌,而想吃软饭的男人偏又入不了女强人的眼。
  “你知道,就算是女强人,也会希望身边有一副牢靠有力的胸膛依偎。他体谅女强人的忙碌,欣赏她的能力,并且知道她也有脆弱的时候。但女强人的身边,向来不会出现这种男人。”林沁怡深吸口气,看着他。“你如何摆平自己的尊严,去娶那个近两年被拱成财神婆的女强人,告诉我好吗?”
  叶遐尔看着她,不对她所抒发的人生感叹发表任何见解,只道:“在我这样的家庭,娶她是最好的选择。”
  “你爱她吗?”她失态的追问。
  他微一怔,像是为她出口的不得体而错愕。不过他并无回答她的必要。两人之间只存淡淡的友谊,没有深入恳谈的交情。
  林沁怡从他的眼光中拉回激越的心情,干笑了下,那笑,有点苦。
  “以前,总怨你呆板不识趣,出社会之后,方惊觉沉稳牢靠,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在有了那些能力不足,却又妄自尊大、不懂体贴为何物的男人做比较之后。
  只是,一切都迟了……对吧?“像在自问,又像在试探。
  叶遐尔垂下眼睫,沉默的啜饮仅剩余温的水果茶。酸甜味减,苦味升上来,涩涩的,已难入咽。不愿苛待自己的肠胃,招手让服务生撤下,换来一大杯温开水,灌了大半杯,才将所有味道冲散。
  林沁怡看着他的动作,心口没来由的沉甸甸地,一口气几乎透不过来。
  冷掉的茶水,绝不回味……
  这一直是他的习惯,不是吗?
  可是,她还是……还是百般不舍,不愿一切就这么过去。在她有了全世界之后,唯一的空洞,需要爱情来填补;经历过了投机的、花言巧语的、沙猪的、自傲的各种男人之后,过尽千帆皆不是啊……
  在青春貌美的二十三岁,她嫌他呆板,嫌他不够帅、不够高、不够出色,眼神不够雄心勃勃,而她美、亮丽、出色、雄心万丈。
  平静的协议分手后,她从不曾回头,因为她有自己的天空要去闯荡。留他在原地黯淡、平凡,当个平庸而无大作为的第四代继承人。
  她心中是否一直笃定的以为:只要她回头,他会永远在那边等她青睐呢?太好的条件使得她以为她永远会是做选择的那一个。而他平凡、不积极,必然殷殷默待她的归来。当她得到一切之后,她会回来。
  是,她回来了,也迟了。
  “晚了,我请司机开车过来,需要顺道送你一程吗?”叶遐尔拿出信用卡让服务生结帐,并拿出手机。
  “不了,我自己有车。”她拿出钱付自己的帐。
  “别拿,算是替你洗尘,微不足道。”他阻止。
  她叹笑:“我都忘了让男仕付帐的滋味有多么痛快。”
  “我的荣幸。”简单吩咐司机过来后,他起身欲替她拉开座椅。
  “真巧,堂哥。”他们身后,突然传来微讶的男声。
  叶遐尔侧身一看,发现是二堂弟叶展宏,微笑道:“是呀,真巧。你也来这里喝咖啡?”
  “这位小姐是……”叶展宏俊眉一挑,直盯着眼前这个看来精明能干的女士瞧,像在评估。
  “刚回国的朋友。这是我堂弟,叶展宏。”
  没有更多的介绍,司机已在外头等候,他道:“这边不能停车,有空再聊。”
  “嗯。”林沁怡点头,不失礼的对叶展宏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一同往门外走去。
  并不在意身后那双打量的眼眸,似有所思。
  然后,耳语唏唏嗦嗦的在各个角落悄悄扬起,用自以为私密的口吻传递着不再是秘密的秘密。豪门夜宴与菜市场最大的共通点在于对八卦一致的拥戴。
  一传十、十传百,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消弭世间横亘的隔阂,创造出和乐融融的世界太平愿景,全拜伟大八卦之所赐。
  第八天,正妻终于知道自己已沦为怨妇的消息。真应了“丈夫外遇,妻子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定律。
  很不错,三月份还有冷气团肯莅临台湾,前几天才刚把夏装翻出来整理,怎知冬天原来还没走。十二度的低温,适合找人来冷战一下。
  六点整,车子准时驶入车库。很难得的大忙人水漾今天没开会也没饭局,下了班就直接回家。
  管家替她开了门,问道:“太太准备几点用餐?”
  “七点。先生在吧?”她拉开脖子上的丝巾,换了拖鞋后懒懒的往楼梯的方向走。
  “在的,他此刻在书房。”
  她点点头,回房将公文包一丢,换了套宽松的家居服,洗掉一脸的妆,立即往书房杀去。
  叩叩,意思意思敲两下门,人已进入。
  他正在上网,在她进来的同时,关闭了视窗,画面呈现出以一只黑狼为衬底的桌面。
  “在忙?”她走近他,很近很近,直到卡在椅子与电脑桌之间。俏臀往后一靠,抵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的看他。
  “有事?”他抬头看她,觉得来意颇不善,即使她笑得很轻松愉快。太甜了,让人不自在。
  “没。怕你无聊,提早回来陪你。”
  “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最近在忙并购别家银行的评估案,常常开完会回家后,还忙着看文件到深夜。我在家里没什么事,你不必担心。倒是想建议你别太辛苦,给自已多一点休息的时间。”她是听到了些什么吧?他猜。
  “我当然不会并到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很善待自己的,倒是怕你一个人太寂寞。你知道,住在深宫的人,不管是怨妇还是怨夫,通常都不会太安分的。所以我们应当响应政府十几年前大力宣导的‘爸爸回家吃晚饭’活动,以确保婚姻的品质没有走味。”她弯腰凑近他,双手搁在他椅子的扶手上,挑逗的声息微拂在他脸上。
  感觉到他呼吸乱了几分,她心底暗自得意。他们已有十天没亲热了,他太习惯了当被动的那一个,所以一旦她没动静,他也就乖乖的。
  他定力不错,只要她不招惹他的话。
  但她偏要。
  俯低的身子让领口翻涌出无限的春光。而他的地理位置正好接收个结结实实,莫怪他心跳乱了节奏……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妻子有一副惹火的好身材。
  老实说,除非是到一些不太正经的场合,否则全天下没几个男人有幸领受到这种被勾诱的待遇,更别说他们生为保守的东方人,向来对性难以启齿,夫妻之间的亲密多是欲迎还拒,关灯遮羞为多。
  少有女人敢这么伺候她丈夫的。是的,伺候!纯粹以男人的立场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享受,喷鼻血到死都值得。谁会想到水漾对她的丈夫竟是这么大胆呢?
  满眼的春色望不尽,大脑也为之当机,根本不大能接收到她说出口的话是何意义。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过这种刺激的生活了。就他的体认,好象是她在对他冷战,而他在情况未明前,向来静观其变随她去。
  那么,今天,此刻,是否表示冷战结束了?不然她干嘛诱惑他?
  “老公……”她声音好娇。“我是个魅力的女人吧?”
  “当然。”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我在外面总被人说是个硬梆梆的女强人,说得我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男人同类化了。他们也说你是个小男人,被我压得死死的,流言多得不堪入耳呢。”
  “何必管他?我不认为你在乎。”他深吸一口气,因为她一只柔腻的玉手已滑进他的衬衫底下,这边揉揉,那边弄弄去了。
  水漾偎入他怀中,跨坐在他大腿上,非常的自在,浑然不觉有人快爆炸了。
  “可我怕你听了难过。男人嘛,面子往往比里子重要,怎么忍受得了被说成小男人呢?”
  叶遐尔努力不让自己的脑浆全部转化为浆糊,他切切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白痴。
  “如果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又怎会娶你?你该知道,我们俩结婚,流言永远不怕少。”
  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在他颈侧吸出一枚吻痕。他的颈动脉汹涌的奔腾着,血液全往脸上冲。呵呵……如果她是吸血鬼,定会如获至宝的狠狠咬上一口,一定很好喝……
  “但我怕啊……”她呢喃,唇角含住一抹笑,濡湿的吻一路迤逦到他心口。
  “怕什么?”他握在扶手上的手指绞得死紧。
  “怕被笑。”语气染了几许委屈。
  “笑?谁敢笑你?”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
  “很多、很多人。”她不依的一顿,榨出他再也控制不住的粗喘。
  他很小心、很小心的伸出手环住她腰,并悄悄把她挪退了几寸,不让她再抵触到他最敏感的部位。
  “笑……你什么呢?”不行了,他快失控了,必须迅速结束这个话题。
  水漾邪恶的玩弄他胸前的凸起,低道:“笑我才结婚没多久,就要下堂一鞠躬了。”
  “是、是吗?”
  “是呀。老公……”声音拉得好长、好酥,教人听了好麻……
  “嗯?”撑不下去了!他受不了了“咱们,要不要……”
  “要什么?”他直立起身,牢牢抱住她,就等她下一步的指示完毕,即刻往卧房冲。
  “吃、饭、了。”突然变得很正经八百的声音,连修女的口气都没她的严肃无邪。
  叶遐尔瞠目!呆呆的看着怀中这个把他撩拨得快爆炸的女人,她居然……居然说吃饭了?!在他已经烧成大火的现在?
  “你……”他不敢置信。
  “别忘了我们还在冷战。”她无辜的耸耸肩。趁他呆若木鸡时滑下他怀抱,挥了挥手,走人也。
  “水漾!”叶遐尔几乎要吼出来,但他仍力持镇定,非常咬牙的镇定。
  打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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