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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嫡当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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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少爷果真是个好对手。”董晟泽冷冷一笑说道,这半晌功夫,和棋三局。
“四皇子当真是谬赞,不过是苟延残喘,勉强应对。”温韵寒瞧着尧辰逸想故意输给董晟泽,但却迟迟不肯落子,或许,尧辰逸也当董晟泽是个好对手。
温韵寒起身,夺过董晟泽手中白子,毫不犹豫落子敲定棋盘,两强相抗棋局,便以董晟泽胜利结束!
尧辰逸笑而不语,棋盘诛杀,温韵寒帮着董晟泽,与她性情不相符啊!
“好!大小姐好棋艺!”董晟泽忍不住起身,交口称赞!董晟泽还当这局又要和棋了,却不想被她一子定乾坤。
“哎呀!什么事情,能让四皇子如此欣喜,让五弟也开开眼吧!”董晟睿领着镇边大将军符公卿长子,也就是符嫦曦兄长,赏游到此地,听见董晟泽赞扬声音,便赶了过来。
董晟泽面色微微显出不悦之色,却也是稍纵即逝,董晟睿虽是不争气惹人厌,却到底是他手足,董晟泽也只能是恨铁不成钢了!
但他这个五弟母妃,出身高贵,碍着他母妃情面,父皇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这些做皇兄,又能有什么怨言。
符流庆生性风流,若不是他父亲朝中势利,又怎么可能会被送到温府学习。
温韵寒对各位皇子见了礼之后,便默不作声退居一旁,斜眼瞥了一眼远处,这要来,总还是来了。
“四弟,五弟,今日兴致当真是极好,若不嫌弃,为兄可否凑一凑这个热闹。”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为之,总是哪儿也少不了董晟祐。
董晟祐看了一眼躲角落里一言不发温韵寒,眼中不由得鄙夷。虽是嫡女,却如此落魄,身份和地位,都是暂时,温韵寒生母,也曾经温府风光过一段时日,可终又如何?
心思不够缜密,手段不够毒辣,名门深宅里,终究是不能够好好生存下去,董晟祐看不上她身份,她也着实看不上他!尧辰逸也着实是个明眼人,他们皇室之间斗争,他也着实不想参与,只跟着温韵寒躲一旁,冷眼看着便是了。
董晟睿虽是嘴上不说,可这眼里鄙夷,却场任何人,都能看得清楚!董晟祐却权当没有看见,只是笑脸相迎。
“三哥肯赏光,那自当是再好不过!”董晟泽倒是十分大度,可董晟睿却不是十分满意了!
“是啊,三哥琴棋书画,武艺箭术虽不是精通,但跟着凑数应对,也还是可以!”董晟睿母妃高贵,他自然不会把董晟祐放眼里!
董晟泽对董晟祐那是客气,他才不会对一个卑贱人客气!
场都知道,琴棋书画,董晟祐比不过董晟泽,武艺箭术,又比不过董晟睿,董晟睿那话,分明是将他当做笑柄罢了!
温韵寒这满眼笑意,董晟祐这般受辱,她心中,着实是高兴!这些屈辱,董晟祐却是视作养料,前世时候,董晟睿与他母妃失势后,被董晟祐送去了南疆。
南疆流寇,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们。董晟睿母妃被流寇捉去做了馆奴,而他被流寇杀死,尸体被野狗分食,荡然无存!
温韵寒瞧着他现这个轻狂样子,再想想他结局,不由苦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啊!不过那些跋扈之人,也着实没什么好可怜!
“三哥虽为五弟兄长去,却不能为其做榜样,实是羞愧。五弟,教训是!”董晟祐到底是能忍耐人,闻听那样话,连董晟泽都变了脸色,他倒是安然无恙。
“知道自己不才,便也就不要扫我与四哥兴。”董晟睿继续咄咄逼人,势必要这些人面前,让董晟祐颜面扫地!
“五弟,不得无礼!”董晟泽果真是太过心善,实看不得董晟睿这般欺辱董晟祐了!
董晟泽这般庇护董晟祐,他眼里,不过是仪仗身份,彰显他身份,随意施舍他些小恩小惠,便想得人心,世上哪有这般便宜事情,眼前这些人,日后,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董晟睿总算顾着董晟泽面子,停了对董晟祐羞辱,尧辰逸一旁看着温韵寒眼中噙着笑意,意犹未摇头,不由无奈摇头苦笑。
董晟祐有意瞥了温韵寒一眼,见她脸上那般轻蔑笑,双眸不由收紧,凭她身份,也配嘲笑他吗!
“四哥,许久不与你切磋棋艺,五弟只觉得棋艺生疏了,走,我们去下几局。”董晟睿只邀请了董晟泽,董晟祐也不便跟上去,其他几人,便陪同前去。
此时湖心凉亭,便只剩下他们三人,董晟祐走向温韵寒,却被尧辰逸拦下。
“尧少爷,本殿不过是想与温大小姐说两句话,还请行个方便!”尧辰逸一向不与人来往,而今为了温韵寒,竟也不顾自己安稳了。
“下不过是想请三皇子,坐下一叙,别无他想。”尧辰逸做了个相请手势,董晟祐看了看,实不能推脱。
“大小姐也一同入座吧。”董晟祐继而转向温韵寒,面带笑意说道。
温韵寒实不想与他同席而坐,却也知道,尧辰逸为了她,已经与董晟祐暗中较量了,即便是为了尧辰逸,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与董晟祐为难。
“谢三皇子。”温韵寒冷言应下!
棋盘上棋局还不曾被打乱,董晟祐是懂棋局之人,他只消一眼,便知道这棋局中奥妙,却还要佯装不知!
“尧少爷棋局果真精妙。据我所知,四弟棋艺,天下人无人能比。尧少爷竟然能环环相扣,与四弟周旋这么久!”反正只品棋局,他能看出,也不足以说明什么。
尧辰逸却不由得冷笑:“看来三皇子已经看破了此局,若不然,也不会知道,执黑子下,只是苦苦周旋,而没有反败为胜机会!原来外界盛传三皇子乃中庸之辈,不会是三皇子故意而为吧?”
尧辰逸寥寥几句,便将董晟祐苦苦伪装揭穿,温韵寒瞅着他闷闷不语样子,着实高兴,差点要笑出声来了。
“尧少爷,有些棋局,外人是不便看透,也不能看透,要当心啊!”董晟祐只留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温韵寒对他莫名敌对,尧辰逸也是这般不知心思,好!他且要看看,这场棋局,谁能赢到后!
董晟祐才方走一会儿,温韵寒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倒是看了场好戏,难为我日后,要活旁人刀尖上了!”尧辰逸也不是吓唬她,董晟祐一向好手段,如此开诚布公与他为敌,实不是上佳之策!
“尧少爷既然肯一次又一次帮衬着韵寒,自然是权其中利弊,若不然,也不会平白帮着韵寒!”此生,任何人,都不过是互惠互利筹码,为我所用,便能事事安康,逆我心意,便是尸骨无存!
“大小姐此言,可真是冤枉辰逸了。”尧辰逸自嘲一笑,继续说道:“能博小姐欢颜一笑,辰逸已经很满足。”
“府中人多口杂,尧少爷可要谨言慎行。若不然,你所谓‘欢颜一笑’可就将我,直接送上黄泉路了。”温韵寒放下手中杯盏,便不做声。
第14章 幼子无辜
尧辰逸抬眼看着温韵寒一语不发,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小姐如今府中,举步维艰,下只是想告诉小姐,任何人都或许会对小姐不利,辰逸却不会。”温韵寒闻言转身看着他微微暗沉眼眸,他却是没有要害自己理由。
“尧少爷这番话,韵寒铭感五内。我曾发誓,今后再不与人为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势要洗刷往日屈辱。日后若是做了狠毒事情,尧少爷也会一如既往站韵寒这边吗?”温韵寒双眸沉静如水,前世对尧辰逸了解不多,只知道他进府时候,才八岁,幸有老夫人庇护,才府中相安无事渡过这些年。
温韵寒嫁给董晟祐之后,府中权利,逐渐落曹荣兰手里,也就三年光景,便被赶出了温府,此后便再没了消息。
“比起从前你受到折辱,即便他们都死,我尤嫌不足。”尧辰逸双眸泛着阴冷,不若方才那般温柔。
温韵寒微微一笑,关于她事情,尧辰逸知道还挺多!
看向远处假山后方,远处几个鬼鬼祟祟奴仆,叫温韵寒生了好奇,其中一人,倒是老相识,只见她们神色慌张,手里还抬着一个麻袋,不知道装是什么东西。
“尚若。”温韵寒压低些声调,索性她们两个离得不远。
尚若听见温韵寒叫她,便来到她面前:“小姐,可有什么吩咐。”
尧辰逸也未曾发现什么异样,只是看着温韵寒,凑近尚若耳中,低声吩咐着什么。
“明白了小姐。”尚若说完,便叫上碧玺,悄悄走到假山后面看着。
“可是有什么不对吗?”尧辰逸看着温韵寒脸色有些阴沉,问道。
只见温韵寒也不应他,只顾掐指算着日子。
六月二十六,当真是今日。前世,也是今日,五姨娘陈碧瑶幼子温荣彬,失足落水溺死,今日看来,果真是曹荣兰做下孽!那赵妈子,可不是她心腹吗?
约莫着过了一会儿,尚若浑身**,背着温荣彬过来,尧辰逸看了看还昏迷温荣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姐,为首人,确是二夫人身边赵妈子,小少爷不过七岁,她们竟也下得了狠心!”尚若心疼看向温荣彬,虽然五姨娘从前也瞧不起大小姐,言语上多不友善,可小少爷到底是无辜。
“别说着些,把小少爷救醒了。”好溺水时间不长,若不然,她也是回天无力了。
“咳咳……”只听见咳声,温韵寒心里,就安宁了大半。趁着尚若说话功夫,他已经将温荣彬救醒了。
“小姐宽心,小少爷没事了。”碧玺欢喜说道。
温荣彬从前,也是十分讨人厌,但多半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加之别人教唆,才做出些让人生厌事情。
“呜呜呜……大姐……有人打了我……荣彬头好疼!”温荣彬睁开眼睛,看见温韵寒,便是一阵哭,他倒是清楚,从前他欺负羞辱大姐,不会加害与他。
仔细看,他额头上还有伤口流血,小小孩子,怎能不怕疼,怎能不哭。
“荣彬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去请大夫到翠苑去,切记不要声张,就说是我不小心擦伤了,要好止疼药。”听到温荣彬哭声,温韵寒就难免想念她儿子,崇贺。
不知道崇贺调皮时候,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像温荣彬这般哭闹,每每想起夺子之痛,她就恨不得让符嫦曦五马分尸!
“你倒是慈母情怀,五姨娘从前与你不睦,你竟这般善待她孩子。”尧辰逸明白她苦楚,她一点一滴,他都十分清楚。
“尧少爷,别说了。大人之间恩怨,切莫让孩子听到,我怕坏了他们性情。”温韵寒抱着怀里哭得泪眼朦胧温荣彬,她是心疼温荣彬,可到底也不会白白心疼他,尤其是这个时候。
尧辰逸斜眼瞧着哭成泪人温荣彬,舒舒服服趴温韵寒怀里,心里倒是不痛了。
“到你翠苑还有段路,我来抱他回去。”尧辰逸也不由得温韵寒多说什么,从她手里抱过温荣彬便向她翠苑走去。温韵寒与碧玺紧跟身后。
大夫已翠苑等候,上了止疼药,将伤口包扎好便退下了。
温韵寒叫人备下了点心,拿给温荣彬吃,看着他进香,就如同崇贺还眼前一般。
“到底还是做小孩子好,有了吃,就什么烦心事都混忘了。”碧玺这话,好似故意。
只见温荣彬怯懦放下手中糕点,两眼泪水含眼眶里打转。
“大姐,彬儿知道错了!”温荣彬跪地上,两手扯着温韵寒衣角,抬眼看着她。
“你错哪里了?”温韵寒将他搀起来,柔声问道。
“彬儿……彬儿从前不该欺负大姐……”温荣彬本性并不坏,只是从前他母亲,总是多让他与温蕙茜一流来往,她们欺辱温韵寒,他耳濡目染,总也学会了不少。
“大姐不记得彬儿从前犯过什么错误,大姐只知道,彬儿是个知错就该好孩子。你还是个孩子,小孩子做错事情,大人总是会原谅。”希望他天真无知,日后能帮到自己。
温荣彬点头应下,天真真好,至少不用想着,救命恩人,会不会利用自己,已达到自己目。
尧辰逸始终都带着淡笑,如今她,果真已非昨日,犹如重生归来,势要将前世失去,统统都抢回来。
第15章 两全其美
从前温韵寒府中没有地位,一应绸缎和料子,也都没有她份,手中虽是有一些松动银两,但总也是不够买上一匹上好布料。
加之请针工馆师傅赶制,也得给上一笔,碧玺和尚若将能看上眼绸缎都找了出来,料子普通,花样也不是时兴,真真是叫她们犯难了!
“府里一切事宜,皆是由二夫人打点,凡是咱们小姐该有衣衫首饰,都被二夫人以大夫人吃药消耗相抵了,再过几日,便是七夕了,时间这样赶,除非你我会变戏法,否则是不可能完成。”尚若看着手中绸缎,一时也说不上什么。
“嘘,小点声,被小姐听见了,又要惹小姐伤心了。”碧玺随意翻了两下,果真如尚若说那般,这些料子,温府,有身份一些下人,都不再用了。
温韵寒正坐内阁里看书,听见她们两个外面,小声说着什么,便走了出来。看了看尚若手中料子,便是知道她们为难了。
“我早已经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伤神了,既是没有合适料子,便先用有赶制一套。我瞧着,这件粉蓝织花缎子,就十分好,先赶制出来,我先穿着给祖母看看。”温韵寒指着那几匹锦缎里面,差一匹说。
尚若垫手里看了看,眉头不由得凝结成川字。这料子,忒次。尚若为难看了看碧玺,温韵寒都发话了,她们怎能不照做呢!
三日之后,府里各位姨娘小姐,便全都会去给老夫人请安,今年,温韵寒也是不想例外。
这天,温韵寒到福禄居时候,二夫人曹荣兰领着几位姨娘已经到了。温府,温蕙茜容貌,绝对称得上是第一人,加之衣饰鲜亮,首饰华美,越发衬她,仿若天人。
竹溪打量着温韵寒身上衣饰,哪里衬得上是个大小姐身份,细看做工,便也是知道,是慌忙中赶制出来,待会儿到了正堂,还不知要受到怎样羞辱呢!温韵寒看出竹溪姑姑为难,心中不觉冷笑。
“大小姐请吧。”竹溪面色凝重,暗暗叹了口气,但愿二夫人能看老夫人情面上,不要太过为难她。
竹溪领着温韵寒,来到了老夫人面前。她能进来,曹荣兰本也是不惊奇,看着她这一身打扮,曹荣兰眼见便一阵儿鄙夷,寒酸!
老夫人打量着眼前温韵寒,衣裳虽是做,但这料子,未免太过寒酸了呀!仔细想想,她前几日来请安,穿衣服,也是极其普通款式和料子。
温韵寒行了礼之后,打量了一遍坐屋子里人,今儿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识抬举!
“唉,大小姐也真是,今儿可是阖府向老夫人请安日子,您怎就穿着这一身来了,没得叫人觉得,我们温府,寒酸至此呢!”四姨娘林箐云到底是耐不住性子人,不比曹荣兰,生怕温韵寒今儿会赖上她似,从进门到现,一句话也没说。
“四姨娘这话是怎么说呀,府里上下都是二夫人打点,这衣饰疏漏,总也是难免,你与二夫人一向交好,二夫人未曾顾忌到大小姐衣食住行,今儿你怎么就不替二夫人,好生开脱一番啊!”五姨娘陈碧瑶即温荣彬生母,年轻貌美,又生育一子,温文礼面前也得脸,一向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前日温荣彬落水事情,温韵寒曾嘱咐温荣彬不要声张,只教他告诉陈碧瑶,是二夫人要害他就是了。此时陈碧瑶便是报恩呢。
这时候,不管是谁,也都知道,这即将倒霉,便是曹荣兰了!林箐云看似帮着曹荣兰话,才是叫她不能推脱原因。
原本老夫人想着,私下给温韵寒置办几件像样衣饰也便罢了,此时经四姨娘林氏和五姨娘陈氏这一闹,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能了。
曹荣兰冷笑着瞥了一眼陈碧瑶,继而起身向老夫人行礼答道:“温府这一大家子人,柴米油盐,都要从儿媳手中支出银子去,若是小姐们还不知道节省话,饶是金山银山,都不够挥霍!”
“可不是吗?二夫人一向勤俭持家,吃穿用度,都是恪守本分!”陈碧瑶这一记耳光,打曹荣兰脸上,十分响亮!
勤俭持家?看向温蕙茜身上穿戴,衣裳点饰小小珠花,都是上好珍珠镶嵌而成,曹荣兰这是当她们都是瞎子吗!
林箐云此时战战兢兢坐着,生怕曹荣兰将今日事情,都怪罪到自己头上!不过是前几日听说因为温韵寒使小手段,让曹荣兰温文礼面前不得脸,便想着今儿,能替她扳回一局,却不想,被陈碧瑶抓住没完了!
温蕙茜气恼看向温韵寒,这蹄子往年都是躲自家房中避嫌,生怕别人看见羞辱她,如今倒是好,上赶着往人群里钻,几次三番,害母亲下不来台,她总要给她好看才是!
温韵寒越发手足无措,懊恼抬眼看向老夫人,又看了看场各位姨娘。她这副神情,像是受了无妄之祸,置之身外而不知所以然。
“我家蕙茜衣裳,是我母家特意送给蕙茜。这些年我操持温府大小事宜,不满各位笑话,我房里打赏下人用银子,都远远超出了月俸,但不管我房里用度超出月俸多少,我母家都会悉数补上!”曹荣兰冷眼看向陈碧瑶,陈碧瑶也只能承受了这等嘲讽!
曹荣兰有个好母家,自然是用不上像她们那般,眼巴巴守着月俸过日子!一掷千金也好,人家花是自家银两,谁也无法过问。
温韵寒忙走上,向曹荣兰和五姨娘,四姨娘行了礼:“今日都是韵寒疏忽了,思虑不周全,让各位姨娘起了争执。我只瞧着这缎子颜色素净清雅,便让针工馆赶制了出来,本是想着到七夕宴请时候穿呢,好今儿是先穿来给祖母看了,要不然,咱们温家名声,岂不是要败孙女身上,还望祖母责罚!”
温韵寒句句说老夫人忌讳地方,饶是曹荣兰想辩解,也无从插嘴。只得闷哼一声,转身坐下,却见老夫人面色阴沉看向她!
今日受委屈是温韵寒,曹荣兰作为庶母,确实有些事情,都不如人意地方,本该安抚温韵寒才是!
“韵寒这是哪里话啊,原是庶母疏忽,七夕宴请前,本该要提早过问衣饰置备,谁知这几日忙着布置宴席,竟给疏忽了,可,可再过七日就是七夕了,一时间怕是赶制不出得体衣服,时间太过仓促,要不……”曹荣兰这话还没说完,陈碧瑶便接过话说。
“往年大小姐都未曾出席,二夫人疏忽也是正常,今年大小姐兴致好,若是因为一件衣裳便不去,传出去,对府里名声也不好啊!”陈碧瑶确实愚蠢,这样直言不讳与曹荣兰过不去,怕是日后要遭灾呢。
“碧瑶话理,荣兰,这事就交给你去做,韵寒是我们温府大小姐,往年七夕宴请都由蕙茜代为出面,今年她既然肯出席,便不能丢了温府面子。”老夫人许久不说话,一说话,便是让曹荣兰不敢反抗。
“前几日,听说蕙茜命针工馆,赶制了几件衣裳,便先借给韵寒,赶明有好料子,老身多赏她些就是了。”陈碧瑶听见老夫人如此说,不禁暗自冷笑!
温蕙茜不过是个庶出女子,姿色虽是出众,倒也不是拔尖,她好歹也是她姨娘,平日里,竟也是耀武扬威,陈碧瑶早就看不过去了。
“祖母……”温蕙茜刚想辩驳,便被曹荣兰拦下了,她到底还是年轻。
“母亲所说,实属两全其美之法!”曹荣兰心中值得憋着这口气!不过是几件衣服,给她就是了!
“韵寒,来,到祖母身边来!”温蕙茜今儿值得眼睁睁看着,那日温韵寒拜月亭前,当着建安公主面,教训了她事情,还没完,今日便又来抢她衣服,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前些日子,你病着,府里奴才,难免就会作践你,但无论何时,你都要记着,你是我温府嫡女,身份贵重,若日后,再敢有人怠慢你,只管跟祖母说,祖母定然不会轻纵了那些狗奴才!我温府,还没跟别人姓!”老夫人这话,虽是只对温韵寒说,可这其中意思,是针对谁,她们也都知道。
曹荣兰默不作声垂手站一旁,温蕙茜这心中烦闷,却也都挂脸上。无论陈碧瑶因着什么,今日也只有她,是帮着温韵寒!
“有祖母关怀,孙女就不觉得委屈,”不觉委屈,便是实打实受到了委屈。
“看着你首饰,也忒素净了,竹溪,去把老身前儿收起来首饰取来。”竹溪闻听,不一会儿也就取来了,老夫人打开给温韵寒看了看,都是十分难得首饰,便全给了温韵寒。
温蕙茜只有嫉恨份,方才看见翡翠手镯,是她钟情许久,私下向老夫人讨了好几次,也没能讨来,如今便全都给温韵寒那个贱人了!
“拿着吧,想着置办首饰,也是一笔开销,放老身这,也不过是个摆设,给你戴,正好!”温韵寒捧着首饰,拜谢了她祖母!袖间厚厚一叠银票,才是老夫人真正想给她。
第16章 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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