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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同人)笑傲之明明不想cp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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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仲光心中不忍,却是骑虎难下,只得和任我行一起阻住东方教主去路。
  手脚刚接好,连莛孱弱站立,站得甚是吃力。眼看的任盈盈步步渐近,一步,两步,三步……直至站到跟前。
  田伯光避到一边,教主大人和任我行四人仍在激战。连莛抬头,对近在咫尺的任盈盈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任盈盈心中一寒,还未来得及反应,连莛抬手,手势婉转,迅若极光,猛然出手扣住任盈盈脖子。脚尖轻点,急速退到悬崖边上。
  连莛:“真是对不起,我也不是有意的,所以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毕竟我可比你有诚意多了。”
  所谓的诚意就是多了“真是”两个字吗?任盈盈气得两眼发黑,毕竟年纪尚小,再是聪颖早慧,也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动弹。
  田伯光醒过神,什么无奈什么惨淡,不过是连莛故意表现出来混淆他们注意力的,心中有种受骗的感觉。
  “连莛,放了任大小姐。”任盈盈生死不在他心上,但唯一的弟弟还在和任我行一同战斗,任盈盈至少现在不能有事。想到任盈盈一旦有失,无论是任我行,还是东方教主,那后果绝对不是他和弟弟能付得起的。这样想着,眼神难免印上浓浓的戒备。只是连莛已经掐住任盈盈脖子退到悬崖边上,投鼠忌器,所有人都只能看着,却不能做什么。
  连莛看也不看田伯光一眼,也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任我行。任我行早在连莛动作那一刻便心道不好,果然任盈盈落到连莛手里。连莛动作太快,被折断四肢就在眼前。没人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连莛速度竟也能这么快,当场除了东方晛和任我行无人能阻,偏偏东方晛不愿救,任我行救不了。
  连莛低头看看手中脸色苍白犹自佯装镇定的少女,脸上笑容甚是不怀好意,“其实我也没打算用你威胁任我行手下留情什么的,那太不现实了不是么,咱们就站这里好好看着怎么样?”
  任盈盈紧抿着嘴,默不作声看着那五人混战,显然是默认了连莛的建议。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何况,往好处想,连莛把自己挟持到了悬崖边上,那不是他还离悬崖近一些么。
  任盈盈被挟持,任我行向问天自是激怒,连莛竟敢带着任盈盈退到悬崖边上去,教主大人亦是冷气直冒,五人中三人招式都变得狠辣急躁。
  教主大人以一敌四,独木难支,尚能心湖平静淡定以对。本来找到连莛之初,见连莛落入任我行手中,心下认定连莛是故意让任我行逮住他,以利用任我行逃离他身边,本就恚怒无比,气怒之下干脆折断连莛四肢。哪想连莛现又来这么一出,竟站到悬崖边上去,那儿是能随便站的么。
  心下平静一失,破绽立显,田仲光剑光凛寒,斜刺过去,教主大人下腰躲过,书中绣花针同时甩向任我行、向问天,身体轻如无物纵身险险穿过几人的刀枪剑雨。
  连莛目光冰寒,唇角溢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手微微用力握紧,手下立刻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除了连莛,在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任盈盈□□再是微弱听在任我行和向问天耳中,也是清晰无比,手下动作顿时一顿。东方晛瞅准时机飞过去两根绣花针,两人狼狈躲开。
  任盈盈担心的看着自家爹爹,仰头愤怒地瞪着连莛,“你不是说只是看着么?”
  连莛很无辜,“我确实只是看着啊,我脚动都没动一下。”
  你脚没动手动了啊,尼玛要不要这么无耻……
  “我不是故意的”连莛的语气无辜极了。没办法,看着他们群殴教主大人就算了;但是眼看着教主大人被欺负那怎么能算,下意识嘛。
  我不会让你威胁阿爹的。
  撇嘴。
  任盈盈少女还没遇上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子令狐冲同学,父亲大人在生命中自是占有难以衡量之重量。现在东方晛阿爹还苦战不胜,焉能让连莛把自己威胁阿爹!既然咱们都站在这里了,那就跳吧。
  于是任盈盈少女反手往后一撞,压着连莛落下去了。
  连莛手捂着小腹,无奈苦笑,谁料到任盈盈袖藏利器还老实呆着任他挟持呢。
  竟被一小姑娘捅了个正着,真是……
  真是,
  好痛。
  思维渐渐模糊,连莛把任盈盈紧紧抱在怀中,若是命好,能活就活着吧。
  只是,还有谁没有见到?
  还想见谁?
  “我说过,不要妄想逃离本教主的掌控。”
  恍惚中,耳畔似乎响起熟悉的冰冷音质,带着微微的惶恐。
  连莛心中有些得意,可是,你已经掌控不了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标题和提要略言情,不过忽略这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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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是……穿越了?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佛曰: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注定让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小渔村是靠河吃河。天边将将明亮,小渔村的渔民便走到河边撒网打渔,天光放明时,提着满网的乱蹦乱跳的鲜鱼,踏着草叶上一夜析出的晶莹露珠,到集市上将鱼叫卖,那些不丰的钱资便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家里的开支。
  盘三叔是小渔村打渔的好手,比起其他渔民,常常打起更大更重的鱼,所以较之村里其他人,家中也更为富裕。只是今场盘三叔却是颇为犹豫。
  “盘三叔,你家需要的物事还未置办齐全吗?”
  “齐了,唉。”
  小渔村不大,大伙同村,想到前几天盘三叔家发生的事儿,又想到盘三叔平日为人,纷纷悟了。一个和盘三叔平日关系不错的渔民就道:“难道你还想着你家那三个还没醒的人?”
  盘三叔重重叹一口气,“可不是么。那三个后生现在都还没醒,又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担心他们熬不过来啊。”那三人都长得那般漂亮,小姑娘又那么小,没了可惜了。
  “可是你家里……,盘三叔,你还有一家人,钱花完了家里怎么办?你已经救了他们,也就尽人事听天命了。”
  其余人纷纷附和,要说盘三叔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那三人长得那般俊俏,又是锦衣华服,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像以前救得小猫小狗神秘的。若是招致祸患可是大大的不妙,可惜盘三叔太犟,每次总是要去救,也只好让他救去了。
  盘三叔犹豫许久,太阳都要升上来了,咬咬牙去买了只老母鸡准备炖汤给那三人补补身子。同村的人看了只能见怪不怪的摇摇头。
  天性如此,没办法。
  直到回到家门口,盘三叔都还在肉痛,叹息的看着手里挣扎嚎叫的老母鸡,眼神中升上些期待。你们喝了着老鸡汤一定要醒过来啊,盘三我可没钱再去买了。
  “春阳,来把老鸡汤端去喂给那三个人,不许偷吃了啊。”
  十六七岁的姑娘垂涎的瞟了一眼还冒着腾腾热气的鸡汤,偷偷咽下一口口水,脆生生的应道:“知道了,阿爹。”
  阿爹前几天打渔的时候网上来三个人,救回来一看,两个青年一个小姑娘,全是满身伤痕。阿爹说,这三人身上穿的衣服他见都没见过,肯定是哪里的贵族公子哥。而且春阳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是阿爹都说城里他见过的那些老爷夫人公子小姐没一个有他们三个好看。年纪大的公子长得就像城里那次举办花会看到的牡丹,艳丽不可方物,就是花会上的第一美人钱小姐也比不上。年纪小的公子俊美出尘,温和清冽,就像……就像吴秀才整天看的那幅墨水勾画的画。那姑娘精灵可爱,修眉俊眼,见之忘俗。
  村里的男孩子女孩子都知道这三人长得俊,老是来看他们。虽然他们仍然昏迷着,但就算是躺在那里不动,都让人觉得好看到不行。特别是秀才家的春妞姐,还有隔壁的白杏姐,招弟姐……她们看着看着脸就红彤彤的,然后对其他人重重的哼一声,继续看。
  春阳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还不是看着那两个公子长相俊美,想嫁给人家。可是阿爹说了,救他们起来的时候,那个年纪大的公子紧紧地把年纪小的公子抱在怀里,那个年纪小的公子又紧紧把唯一的和她们年纪相仿的姑娘紧紧抱在怀里。明显那个年纪小的公子和那姑娘是一对的,而那个年纪大的公子,就算昏迷了都比城里的县守大人有气势,这样的公子岂会看上她们这样渔民的孩子。所以对那两位公子,春阳从没有半点旖旎的念头,谁都爱美,她也爱美,趁着两位公子还没醒,多看几眼就心满意足了。她那么聪明,才不会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比起比女孩子还要好看又气势十足的公子,春阳更喜欢像画那样温和清冽的那位公子,所以鸡汤自然也多喂了一点。这位公子这么俊美,真是让人家心砰砰乱跳,糟了,看得太入迷,鸡汤戳到鼻子里了。手忙脚乱放下鸡汤,把鸡汤擦干净。然而还是有些鸡汤呛进咽喉,床上的人忽然咳嗽起来。咳嗽声很低,春阳还是吓了一大跳,呆呆的看着人渐渐止住咳,渐渐睁开眼,那双眼清澈明净,又让人觉得如璀璨星光落入乌江。
  “这是哪?”
  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你是谁?”
  啊,我是春阳。
  连莛揉揉脑门,这姑娘一副我遇见我家男神的样子,他真的压力很大啊。
  打量四周,泥土墙,油灯,墙上还挂着渔网,还有其他什么的不认识。屋里只有一张炕,睡着他和另外一男一女。屋中间一张油腻腻的饭桌,外边隐约可见是一间厨房,耸耸鼻子,一阵浓烈的鱼腥臭传来。连莛微微皱眉,默默扭头,没想到神州大地居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这让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他情何以堪!
  镇定一下表情,力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嫌弃。
  “你醒了。”春阳恍然回神,大叫。
  “……”连莛再默,姑娘我已经醒来好一会儿了。
  “啊”,春阳脸突地红了,站起来,低着头,讷讷问道:“你刚才说啥?”
  “我问姑娘,这是哪里?”
  “这里是渔村,我姓盘,”春阳迅速看他一眼,立刻低下头,“□□阳。几天前阿爹从江上把你们打捞起来,公子的同伴还没有醒,不过应该快了,公子不用担心。”
  同伴;连莛挑眉,疑惑了一下,便没放在心上。现在重要的是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了。他伸手摸摸春阳头上的髻,现在女孩头上扎髻的还真难找。
  “春阳名字很好听,长得也可爱。”
  “是吗?”春阳脸更红了。
  春阳出生在春天,出生的时候正是正午太阳正烈的时候,二叔家的弟弟出生在夏天的雨天,所以叫夏雨。此外,还有自家的妹妹秋阴,三叔家的哥哥冬阳,姐姐冬雪,弟弟冬风。渔村的孩子大多是大妞二妞大娃二娃什么的,听阿爹说,只有城里的少爷小姐名字才好听又……什么呢?哦,对了,就像村东头的吴秀才说的……诗意。
  没想到,公子居然也夸她的名字好听,还说她长得可爱。放在头上的手好像也变得火烫火烫的,烫到了心里。
  连莛莫名,这么害羞?!
  “对了,刚才你说我是怎么被你爹救上来的?”
  “阿爹打渔的时候从江上网上来的。”
  江上打渔?连莛唇畔的微笑有一瞬的冰冷,立刻又恢复温和,脸上又是疑惑又是苦恼,“春阳可以说详细一些吗?我怎么会在江里呢?”
  是啊,他怎么可能被人从江上捞起来?连莛紧紧盯住春阳,不放过她任何反应。春阳羞涩地道:“我没上船,不清楚,但是确实是阿爹亲手把你们从江里打捞上来的。回来的时候你们抱的可紧了,你抱着那位姑娘,另一位公子紧紧抱着你,阿爹和二叔三叔他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们分开呢。”想到那位姑娘,春阳声音低落下来,“公子这么护着那位姑娘,想必是你的心上人吧。”
  连莛干笑两声,心上人,见鬼的心上人,他哪有什么心上人。
  “就是他们?”
  “嗯,因为公子身前护着这位姑娘,身后又有那位公子,所以受伤最轻,醒来最早。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
  连莛一眼就看到艳丽鲜明的……男子,据说死死护着自己所以自己才逃离升天。如此舍生忘死情深意重实在是美人恩难负,问题是,这丫谁啊?
  连莛明智地没嚷嚷出来,又看看另一个姑娘,清丽脱俗,见之可爱,据说自己死死护着她,好人有好报所以活了下来。问题是。他同样不认识她啊。
  这事略诡异,连莛的兴致被勾起来,决定好好探查一番。
  连莛醒来后,自愈能力就变得特别强,不过两天时间,就能够下地了。
  连莛踩在地面上,看着远处海天相接秋水共长天一色,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原本以为春阳家是因为太穷所以才那个样子,但谁告诉他,
  为什么这里半点现代化的痕迹都没有?
  为什么上一刻在家里睡觉下一刻就变成落水?
  最重要的是,水面上照出来的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是谁啊?!?!
  这个问题就像是问,你照镜子的时候镜子里出现的是谁?如果没有灵异现象,镜子里出现的当然是你。
  灵异现象有还是没有连莛也不知道,因为水面上的影像虽然是连莛,但是缩水了啊,缩水了。这分明是他刚刚上大学的时候的样子,这么水嫩青葱,怎么可能是他男人三十一枝花大叔身材。
  这似乎是他的身体,又似乎不是他的身体。是是因为自醒来后他没有感觉半分不便,如果是进到别的躯体里,每个身体有每个身体习惯的小动作,不是他的身体他绝对能察觉不对劲,但他半分不对都没有觉察到;不是是因为这句身体比起他不仅缩水了,而且似乎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传说中的内力。
  从能自由活动后,他就觉得身体里偶尔涌起一股股的热流,每次流过,身体就舒服很多。这种便宜他自然要主动掌握,没想一掌握就无师自通的掌握到经脉这个东西,经脉里流动的难道是内力?
  落日熔金,渔舟唱晚,连莛眼神就像暝暝暮色下平静的海面,没有丝毫起伏。
  他托着腮,慢悠悠地想,
  大概、真的是穿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问题,连莛这是穿越了还是穿越了还是穿越了?
  认为是现代的连莛穿越的举左手,认为失忆的举右手;
  
  ☆、山河拱手,为君一笑1
  穿越不是你不想,不想就不想;穿越不是你想谁,想谁就穿谁。
  “你是在开玩笑吗?教主大人。”
  “没有玩笑。”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
  “那就喜欢我。”
  “只要你能赢,我就答应你。”
  “好,只要我赢,你就是我的。”
  “你是我的,无论怎样都不放手。”
  “连莛。”
  “连大哥,你哥醒了。”
  混沌的思维渐渐清明,连莛睁开点漆墨瞳,蜕现锋利的光芒。记忆重新回到脑中,手掌一握,空无一物,眼中立刻浮现出焦躁和嗜血的冲动。
  人呢?
  “连莛。”
  “连大哥,他在叫你。”
  “来啦,来啦。”清润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瘦削苍白的手掀开帘子,如水墨画清俊和雅的男子走进来,那双墨瞳从床上躺着的俊美魅惑男子身上一扫而过。然后看向一边的少女,眸中浮现出温和的笑意,“春阳你忙你的吧,这里有我。”
  春阳戏谑地看着连莛,显然这些天的相处让她十分了解连莛的秉性,“唉,不过连大哥你可温柔点。这位公子大病初愈,禁不住你折腾。”
  连莛也不介意,反唇相讥:“这么罗嗦,小心嫁不出去。”
  “连大哥。”春阳红着脸娇嗔一声,嘤咛着跑出去了。
  连莛轻笑转身,便看见床上的男人脸黑得能拧出墨汁来。连莛一挑眉,把药碗放床头,开口道:
  “这里是一个渔村,我们是被这里的渔民救起来的。你伤势太重,暂时就在这里修养。唔,先把药喝了。”
  教主大人奇怪地看了连莛一眼,不过既然连莛态度坦然,那么,是不是……
  “你……还记得你承诺过的话吗?”
  天上地下宇宙无敌的教主大人第一次觉得有点忐忑,掩饰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很苦,不过这时只怕再苦他也不觉得的。
  连莛觉得有些不妙,眼眸微深,笑得意味深长,“我说的话自是记得的。”
  “那就好。”教主大人别开眼,这种行为着实有些丢人。
  连莛不动神色为他盖好被子,温声道:“你好好休养伤伤好再说其他。我出去了,不打扰你休息。”
  看来这位和原身真的关系不浅呐,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是虐恋情深呢,还是愤怒地灭杀呢?
  还真有趣呢,是吧?
  “连大哥,你怎么了?”
  连莛看过去,脸上仍是清俊的笑容“呀,是春阳啊。怎么了?”
  春阳摇摇头,果然是她眼花了,就是说嘛,温和连大哥怎么会有那种黑暗邪恶的表情。“连大哥,那位公子在找你。”
  连莛笑着冲她点头,“好的,多谢春阳了。”脚步向屋里走进去,是一步也离不得人么?看着不像啊。
  连莛走到屋门口,自动站住脚,里面的人重伤在身,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弹,连莛定定地看着他,一股子酸涩就这样冒了出来。明明不认识,却就是觉得这人这幅样子实是碍眼之极。这人本该……本该慵懒地坐在华丽的椅子上,高傲的任谁也不放在眼里。
  “你在想什么?”
  “啊?”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进来。”
  “哦。”木木地走进去,傻傻的坐下来,呆呆地看着对方。
  这么精明的男人,难得有这么……呆萌的时候,教主大人别开脸,一副不忍卒睹的样子。
  “连莛。”
  “?”
  对着连莛疑问的眼神,又有些赧颜,可一想起方才瞥到的情形,眼底泛起深沉的暗色。不过一个村姑,怎敢对他的连莛露出那种令人恶心的痴迷。何况他还记得他刚醒过来时连莛和那村姑之间的亲近。
  连莛是他一个人的。想到这里,教主大人眉头微蹙,望着状况外地连莛问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说清的好。现在神教大抵是让任我行夺去了,但我还活着,就不算我输了。你的决定是什么?”
  哈?“任我行?”
  教主大人凤目变得锐利,冷冷瞟他一眼,继续道:“你若是仍不认输,那我们再上一趟黑木崖夺过来便是。有任盈盈在手里,任我行不足为虐。”
  黑木崖?任盈盈?“你是谁?”
  教主大人:“……”
  连莛灿烂一笑,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抱歉呐,我失忆了呢。”
  失忆?教主大人眼睛彻底冷下来,冰寒彻骨的目光冷冷的直刺入连莛心里,却激不起那人心里半点涟漪。
  “你说什么?”
  连莛脸色笑意不改,看着他,逐字逐句地道:“我说,我失忆了。”
  “连莛,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连莛回答地毫不犹豫。之所以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既然弄清楚了谁要参合他和前身那些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连莛,不要拿失忆来做借口。”教主大人抿着唇,便显得气势凛然,又道:“你答应了的。”
  连莛眼角微向上挑,便显得清明一遍,眉目宛然。“我答应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知道我确实失忆了。”他看着教主大人神色隐隐焦躁,言语间笑意盈盈,恰似清晨叶尖挂着的清澈的露珠,拒绝了叶尖的挽留,冰冷的盼着融化在初生的太阳下。
  气氛越来越僵硬,教主大人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狂躁,连莛想,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对自己下手吧。
  等一下就可以再死一次,连莛满意地想,就等等吧。于是他等啊等,等啊等,等——睡着了。
  教主大人盯着他,冷肃着脸,心中升起一股疲累的感觉。
  失忆?凭什么。他还不够迁就连莛?还是对连莛还不够好凭什么他说失忆就失忆?连莛还不至于用失忆来推脱自己许下的承诺,只是,若真的失忆了,那他的喜欢,他的隐忍,他的纵容,他为他做的一切,岂不全是一场笑话?
  他想连莛属于他。
  他想连莛能眷恋他。
  他想永远陪着连莛。
  他想连莛在这个世界不要孤独。
  他想连莛和他一直在一起永远陪着他。
  他的想很多,而连莛最终却给他一句失忆……
  让他这么难受。
  这么难受?
  连莛醒来,揉揉眼睛,正对上一双晦涩如墨的眼睛。
  抽抽嘴角,坐起来。
  “你真的失忆了?”
  “不是真的难道是煮的!!!”
  于是他看着教主大人冲他一笑,道:“既然你失忆了,那我告诉你。你是连莛,我是东方晛,你是我的人。”
  连莛傻傻地看着教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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