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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你能找到我们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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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妹妹,你不应该出现在我正用鲜血染红的岁月,你的姐姐已经疯了,一个疯子她也不知道她会把身边的人伤害到什么程度。所以,趁着她还清醒,姐姐告诉你,离我远一点。
第六章
终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这个叫苗渺的女主有些难以理解,大家吐槽她吧,她就是异类
☆、救赎
苡鹿篇
苗渺原谅了我,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高兴坏了,笑得像个傻子。我收起了所有乖张伶俐,就做个傻子吧!苗渺,你愿意撒谎我就愿意相信。
2012年8月11号,那天晚上陌路找过我,她用那些照片逼我去伤害苗渺,我居然答应了陌路,心中却有了各种不愿清晰的画面。之后的几个小时我忐忑的试想着各种情形,直到第二天凌晨,陌路终于来了。晚上泥泞的山路,我的灵魂同陌路一起跪着,她们都希望苗渺把付言让出来,我的灵魂她听不到身体在召唤她回来,她仿佛和陌路绑在了一起,最后她和陌路一起想把苗渺推下去。我的躯壳僵直的站在大雨中,就那么看着,我知道灵魂和陌路都希望我能如计划中的一样伸出手那样轻轻的推一把,可是黑暗里手电照着的是苗渺可怜无辜的恐慌和陌路奸邪的狰狞,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最终更希望陌路可以死掉。至于为什么我没有去帮苗渺,可能真的只是我被吓坏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
拉着苗渺回到营地,我看到苗渺的左手紧紧的掐着她的右手,那只把陌路推下去的右手。我看着苗渺,而她只看着她那只颤抖的右手,她那么惊慌,也许留在这里只能等真想被揭露,然后苗渺会承认是她失手把陌路推下了山崖,而我只是一个被吓坏了了无辜目击者而已。这是我最愿意见到的结果,苗渺如果死了,付言会伤心的记得她一辈子,我永远不肯能赢过一个死去的人。而如果苗渺是这样活着,她连作为妹妹霸着付言所有疼爱的资格都没有。从爱上付言的那一天起,身体里就孕育出了一个可怕的胚胎,我一直压制着它的成长,可是终有一天它冲破了所有禁锢长成了一个怪物,它甚至吞噬了我。
短短几个小时,从一个念头顺利的发挥了我所有充当一个坏人的资质,我放任自己就这么坏下去,做坏人也挺好,比起之前漫无尽头的凝望,成为一个坏人之后仿佛一下子我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及。当我以为这一切就可以这么结束的时候,我最痛恨的人渣,我的父亲顾明,他用公用电话打来告诉我他终于要远远的走了,成全了我一辈子不想见他的意愿,他说他放不下我,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我可怜了一辈子的母亲。多好的好消息,我想也许是他快死了吧!我自打懂事就期盼着的愿望终于实现了,2012年8月12号还真是一个好日子。
正当我满心欢喜的时候母亲打来电话,语气那样惊慌的告诉我:“小鹿,你爸爸他满身是血的回来,他好像杀人了,他留了三万块钱,他说对不起你。我问了好久他才告诉我,他最近欠了别人好多钱,他去学校找过你,可你不接他电话,有个姑娘说是你的朋友,她告诉你爸爸,你被一个叫付言男孩子骗了,自寻短见被她救下了,但是你谁也不想见。她知道你爸爸的情况就给了你爸爸一些钱和一个地址,说是那男孩子家的地址,你爸爸找去他们家想帮你出口气,当知道他家里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女人时,你爸爸动了歪念晚上想去他家偷点钱,惩罚一下那个男孩子,顺便还了自己的赌债,可是却失手杀了那个女人人。怎么办,小路,怎么办······”顾不上电话那头母亲的哭声,我只知道我和付言算是完了,我计划的一切都完了,陌路,果然我也在你狠毒的算计中。
噩耗与噩耗之间是有联系的,它们习惯于突如其然的出现在你最得意或者是最崩溃的时候,一个噩耗让你慌得没了防备,紧接着它告诉下一个噩耗,你可以去攻击她了。而当我伤横累累绝望的等待死亡的时候会有下一个噩耗让我不得不收拾起惨不忍睹的肢体,呵呵,顾苡鹿,你死不了,看,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怎么办?如同母亲问我的一样,我也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要怎么办。问着问着突然清醒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之前的几个小时,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在想些什么?我扼杀了这一瞬所有可怕的残忍,那个可怕的自己,顾苡鹿,你才是最可怕的梦魇。
这是一次无休无止的历险,我的身体无数次挣扎着嘶吼着,我受够了。只是可怜我那害怕孤独的灵魂,她一点也不愿放弃,即便是最残酷的刑罚她都愿意忍受,她要偿还。所以她让我我带着苗渺逃,逃避我为她设下的陷阱。
在车站等苗渺时,我多害怕她会发现付静阿姨的死,还好我的人渣父亲做的够干净,所以我顺利的抓着她,蛊惑她丢掉一切和过去有关的东西,我说这叫做重生,我和她一起的重生。
想着还能挽回,苗渺,我一直在尝试着弥补所有,相信我,即便我曾是那样一个连我自己都害怕的怪物,但是我已经把她杀了,以后我都不会再伤害你了。
——苡鹿
“苗渺,我现在在车站,大概五点二十能到海盟,我妈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都快拿不下了,你一会来车站接我一下吧!”我终于回家了,可是苗渺没有回去,她已经没有家了。
我去过苗渺的家,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不敢进去,我不敢。我试图打听关于付言的消息,知道他在心康医院治疗了一年多,三个月前和老猫离开了云殊市。付言,你一定是去找你的妹妹,我知道你去了海盟,你即将要办影展,所有关于你的消息我都知道,可是我却不知道你有没有在担心苗渺的同时也会为我担忧,你尽管去找你的妹妹吧!我不会再把她藏起来,她应该也知道你就在海盟,可是她会躲着你,她不会再见你。
我告诉母亲我和苗渺在意大利,再有一年我们就可以完成所有学业了。还有,我们为那边的餐馆演奏常常得到丰厚的报酬,所以我给了母亲两万块钱,那其实是我在迂回工作一年半全部的存款。我真的是越来越会撒谎了。
不过不得不说,顾明死后,我的母亲过的很好,她不再憔悴,枯黄的面色变得红润,她不再担惊受怕,她会在晚上闲暇的时候和普通的妇女一样在广场跳舞,她换了一份轻松的工作,收入不算高,但是她变得快乐满足。母亲说她把顾明葬在了西山的墓园里,她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我摇头,我永远无法原谅他,他毁了我的爱情。我最终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了陌路和顾明的身上,他们已经死了,背负着所有的罪恶,我还需要好好的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得到宽恕。
已经是二月底了,像小孩子放寒假一样,过完元宵节我离开家回到了海盟市,想着昨天夜里母亲各种的叮咛,还有她满脸的泪水,我发誓,绝不甘于平凡,一年,一年以后,在意大利学成归来的顾苡鹿会把她的母亲尹慧珍接到海盟一起生活。
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自觉的缩了一下脖子,有点儿冷。出了车站,我看见苗渺站在路边的石墩旁,她捧着两杯奶茶朝我笑。抬头是黑压压的天空,放眼望去是黑压压的人群,但是我的苗渺,她带着彩色的毛线帽,穿着卡其色羊羔毛的棉衣,蓝色的牛仔裙,灰色的打底裤和棕色的雪地靴,她捧着奶茶的手被冻红了,她站在风中看着我笑,笑得暖如艳阳。人群中,苗渺,你是最明亮的街灯,简直快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眼
她把奶茶递给我,接过我的拉杆箱,把箱子递给了她身旁原本是黑压压人群中的甲乙丙丁中的某位仁兄,苗渺说:“一里大哥,麻烦你了。”
我不知道苗渺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黑衣人兄弟,只知道随后她挽着我跟在那个叫一里的大哥身后,坐进了一辆很豪华的汽车,我对车其实并不了解,只是很肤浅的知道奔驰宝马兰博基尼还有保时捷,当然我最喜欢的车型是越野吉普一类的。很巧的,我现在乘坐的这辆就是保时捷卡宴,难道我不在的这一个月苗渺傍大款了?可是这位叫一里的大哥着实不像一个有钱人,或许在他的脖子里挂一条粗粗的黄金狗链子也许会改变我的偏见。好吧,土豪往往不是外在决定的。
压低着声音,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苗渺,我能弱弱的问一下是什么情况吗?”
“迂回的筒子楼要拆了,所以我们以后就住海盟,还记得GET BACK吗?一里大哥是里面的经理,一会他会送我们去安尾阁,我们以后就住那里,放完东西以后我会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后我们一起去GET BACK,苡鹿,剩下的一会再说。”苗渺似乎很高兴,以前我没发现,我记得她说过,她的生母张秋眉高兴的时候笑起来眉眼都是弯弯的,今天我在苗渺的脸上看到了这样的表情,真的很漂亮。
喝了一口手中的奶茶,第一口,茶味太重,有些苦涩。第二口,奶味太重,腥的我有些犯恶心,也许是坐车的时间太长了,刚出来又吹了风,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们新的住所,确实比迂回的筒子楼要好很多,80平米的单身公寓,干净、舒适、明亮,可是我的心却那样的不安,这个小区处于海盟市中心,这样的一套房租下来起码是一个月的工资啊!苗渺她疯了吗?
“苗渺,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傍大款了?那兄弟巨有钱吧?”那个叫一里的,把我的行李搬进屋里之后就去楼下等我们了,他一走,我终于可以放肆的把所有疑惑都抛出来了。
“神经,我倒是想,那也绝对不会是一里呀,你看他那骨瘦如柴的身板,歪瓜裂枣的长相,关键是那流里流气的言行举止下略带土里土气的实诚,我看挺适合你的。”苗渺帮我把衣服整理进了大衣柜,顺便把一会我要穿的行装扔给了我,死丫头,最近这嘴巴越来越毒了,人家招你惹你了,居然把那黑衣人大哥形容的如此不堪。
我接过衣服做了个呕吐状,朝她翻了个白眼,说道:“小样,难不成你中彩票了,怎么看你现在一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小贱样,如果发达了,你就包养我吧!”我站在镜子前拿起苗渺递给我的衣服在身上比照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嘿嘿,我的牙长得可真好。
“别傻笑了,赶紧换上衣服,一会儿帮你梳个漂亮的发型,然后画个小妆,以后你就是我的摇钱树啦!”我和苗渺不怀好意的眼神对上了,一头雾水。
没等我发问,她自己开始解释:“苡鹿,救了我的那个白小姐,她是GET BACK的老板,之前我去找她想把医药费还给她然后说声谢谢,她真的是很好的人,知道迂回的房子要拆了怕我们没地方去,她问我会不会唱歌,我就想到了你,我知道这是你一直的梦想,所以想给你一个惊喜,托你的福这是白馨姐给我们租的房子,以后你就安心的抱着你的吉他在GET BACK唱歌,对了,沙发旁边有一把吉他,你一会儿试一下音,现在是六点半,还有三个多小时的准备时间,晚上十点,是你在GET BACK的第一次亮嗓,好好表现。”
我简直无法想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现在也不用想象,这就是摆在眼前明晃晃的惊吓。
“我害怕,我都不知道要唱什么,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渺渺。”我开始紧张,内心开始激动,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但是又好怕抓不住,顾苡鹿,你真的是走狗屎运了。
“傻瓜,冷静下来慢慢想,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知道吗?你的歌声可以征服所有人,相信你自己,你就把台下的人都当成摆设,想着你心里的人唱吧。”
苗渺为我梳着头发,她说的没错,只要冷静下来,很快,我的脑子里就能浮现出接下来应有的所有画面。我知道该唱什么歌,知道该有怎样的情绪,知道如何掌控全局,这都是我的本能,如同曾经云大音乐系主任说的那样:顾苡鹿,你天生就该站在舞台上唱歌。
任凭苗渺摆弄着各种道具,发带,发卡,各种刷子,最后是粉嘟嘟的唇彩,看着镜子里最终的成品,所有的顾虑都烟消云散了,顾苡鹿,你他妈美呆了。黑色无袖的小香风修身连衣裙,微卷的长发柔软搭在左边肩头一直顺到腰间,右边的耳朵上缀着一片黑色的羽毛,以前我一直觉得这样的装扮太过妖娆,可是今天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因人而异。淡淡的小烟熏修饰了我的稚气,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
苗渺已经拎着我大包小包的南方特产去了厨房,我对着镜子自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开始试图对着镜子学着苗渺那种漂亮的笑容,可最后直到脸上的肉都开始抽经抗议,我才制止了自己愚蠢的行为,那种美是基因的遗传,我还是趁着还有一点点时间,抱着苗渺送的吉他练练我的歌吧。
当年离开的时候太匆忙,老猫送我的那把吉他就那样丢在了被大雨冲刷的沂南山,现在手里的这一把和那把被我遗失的吉他长得一模一样,我轻轻拨动琴弦,有些讶异的是连音色都几乎毫无差别,世界上的每一把吉他都有它独有的音色,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苗渺绝对不会回到那个地方去为我取回吉他,我一定会认为这把就是我的小喵。
调好音准,弹唱了一小段,泪水积聚在了眼眶,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不然这漂亮的妆就该花了,抬起头,逼着眼泪逆流回去,我不知道这些泪水会不会流到脑子里,我只知道混着眼线液睫毛膏滑落的黑色泪滴在灯光的照耀下才最耀眼,就像一颗颗稀有昂贵的黑水晶,所有珍贵的东西都应该出现在可以体现它价值的地方。
“苗渺,我们走吧,我想先去GET BACK适应一下环境。”把吉他装了起来,我套起一件白色的羊绒大衣,走进厨房,看到了某只正在偷吃的小馋猫。
下楼和苗渺坐上了一里的卡宴,我问:“大哥,听苗渺说你是GET BACK的经理,你在那儿多久了呢?”
“大概八九年了吧,那时候这间酒吧叫沫里,我在里面做酒保,我和馨姐是老乡,后来我把馨姐带到沫里,她成为了那里的歌手,最后她拥有了这间酒吧,我就成为了这里的经理,好了,顾小姐,你想问的我都告诉你了,接下来就请你的嗓子好好休息一下吧!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现。”
我满头黑线,我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好吗?是他自己说了这么多的,搞的我很八卦一样的,虽然我本来确实是打算问一些其他的问题,但是现在已经没兴致了,我轻咳了一声,心里默念道:我娇弱的嗓子啊,你好好休息吧!经理说了,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现。不过他管白馨叫馨姐,白馨明显的比他年轻好吗?搞的和香港电影里演的一样,一群像一里一样的古惑仔藏匿在酒吧里,白馨就是他们的大姐大,突然警觉:会不会GET BACK不仅仅是个酒吧而已,可能他们利用这么一个场所进行毒品交易,又或者他们······
渺渺轻轻的揉了一下我的头发,该死,我又看到她那独有的笑容了,让我毫无招架能力的漂亮,不敢直视,天,我这是肿么了,难道我对苗渺有非分之想?要不是今天这么漂亮,真想抽自己两个大耳瓜子,这脑子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
终于到了GET BACK,一片的灯红酒绿,一里干起了他的老本行,不得不说,虽然他长得不咋地,但是调酒时候的帅气相比较于现在这片场子里的帅小伙有增无减,这才是他的主场。一里递了两杯酒给我们,介绍到:“这杯是秀兰·邓波儿,不含酒精,请品尝。”
秀兰·邓波儿?这貌似是个国外的童星吧?我用凡事略带三分怀疑的态度抿了一小口,这酒甜甜的还有柠檬的清新,我承认是很好喝啦,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一里大哥,你欺负我们,不含酒精那还是鸡尾酒吗?”
他瞥了苗渺一眼,然后笑,笑的那样高深莫测,他说:“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那么苡鹿,哥哥在这里预祝你表演成功,只要馨姐对你满意,以后你想喝什么哥哥都给你调,现在不行,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叫馨姐,你准备一下。”
突然有些紧张,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秀兰·邓波儿一口闷掉,苗渺皱折眉头看我,我对着她用力的点了下脑袋,背起吉他大摇大摆的准备往舞台走去,结果······结果就是被苗渺一把拽了回来。
我一脸茫然,不知所措。苗渺白了我一眼,她说:“等一下,你的伯乐还没出现。”
于是我就在等待的煎熬中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口渴,越来越不记得歌词······
终于,舞台的灯光亮了,舞池里的人都停下了狂欢的步调,他们注视着台上的的面容娇艳气质脱俗的女人——白馨。这个舞台曾经属于她,现在这酒吧也是她的,可是她却从很久之前开始再也没有站上过这个舞台。今天,时隔5年之后她再次站在这里,台下的很多人都期待着这个女人将要掀起的风浪,所有平静的假象终于快被打破,有些人欣喜的观赏,有些人不屑的嗤笑,有些人皱起了眉头,还有些人却露出诡异的笑容。
“亲爱的老朋友们,对于我大家应该都不陌生,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要演唱什么歌,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酒吧虽然是我的,但是这个舞台却不再属于我。”当白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明显感到很多期待的眼光黯淡了下去,这里很多人应该都很怀念她的歌声,白馨,你为什么不再唱了呢?
“我知道,会有一些朋友开始失望,不过今天我要给你们一个惊喜,这个舞台空置在这里很久很久了,偶尔也会有人上来演唱一曲,可是始终没有人是它完整的主人,今天我就把这孤寂的舞台送给一个女孩,以后她与这个舞台同在,顾苡鹿,今天起,这里属于你。”白馨走向我,也把所有的目光带给了我。她在苗渺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虽然我没有听到,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和苗渺像是达成某种共识一样的相视一笑。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像是天神授予一个凡人某种荣耀和力量,我回头望了一眼苗渺,我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是看着她的嘴巴,她说:去吧。
我看着苗渺,总觉得将要发生什么,可是她的眼睛那么平静,那么诚恳,真的是我想多了。
我抱着苗渺送我的新吉他,我想如果表演成功,下台后我要让苗渺给它起了名字,就像我之前那一把,老猫送给我的时候说:这把是小喵,苡鹿,你要把它当做是我们的孩子哦!可是我把小喵丢下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小喵是付言送我的,我还会把它丢在那漆黑的夜里吗?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走上舞台,灯光很柔和,旋律开始响起,周遭都很配合的变得安静,这里需要这种安宁,喧嚣掩盖了寂寞,现在我们一起抚慰美丽的伤疤。
《如果你也听说》
突然发现站了好久,不知道要往哪走,还不想回家的我,再多人陪只会更寂寞,许多话题关于我,就连我也有听过,我的快乐要被认可,委屈却没有人诉说,夜把心洋葱般剥落,拿掉防卫剩下什么,为什么脆弱时候,想你更多,如果你也听说,有没有想过我,像普通旧朋友,还是你依然会心疼我,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悬着一颗心没着落,要怎么附和,舍不得又无可奈何,如果你也听说,会不会相信我,对流言会附和,还是你知道我还是我,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许多,懂我的人就你一个,想到你想起我,胸口依然温热,许多话题关于我,就连我也有听过,我想我宁可都沉默,解释反而显得做作,夜把心洋葱般剥落,拿掉防卫剩下什么,为什么脆弱时候,想你更多,如果你也听说,有没有想过我,像普通旧朋友,还是你依然会心疼我,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悬着一颗心没着落,要怎么附和,舍不得又无可奈何,如果你也听说,会不会相信我,对流言会附和,还是你知道我还是我,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许多,懂我的人就你一个,想到你想起我,胸口依然温热,如果你也听说,有没有想过我,像普通旧朋友,还是你依然会心疼我,跌跌撞撞才明白了许多,懂我的人就你一个,想到你想起我,胸口依然温热,如果你想起我,你会想到什么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灯光中,一切和预计的一样,气氛,情绪,歌声,就连眼泪滑落的弧度都是完美的。睁开眼我居然看见了脑海中的那个身影,我抑制了内心的激动,我知道这一定是幻觉,付言,你在人群中听我歌唱,旁边还有表情夸张的老猫,和多年前一样。本该就此结束的演出,因为你,我不在乎结果,我只想你看着我,听我唱。
“接下来这首歌,如果没有过去,如果所有的一切都从这一刻开始,我想唱给你听。”我不敢眨眼睛,害怕一瞬间连你的幻影都不见了。
《now and forever》现在和永远。
Whenever? I'm? weary? from? the ?battles? that ?rage? in ?my? head?
每当脑海中纷乱情绪的斗争让我疲倦?
You? make? sense? of? mad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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