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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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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齐已经“走”了,但村长也死了。
我还没做出回应,四眼一把拉住我,急急的推到墙角跟,贴着墙,警惕的观察。
“那老怪物呢?”我问道,
“应该已经被逼出来了啊,”四眼轻声的说道,他的眼睛一直在扫射,“怎么不见踪影?”
隔了一会儿,四周并无新的动静发生,村长还是那副“死”相。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忙跨步向前来到床边。
我低头俯望着村长。突然间他翻了个白眼,“嘶”的一声猛烈的吸气,然后胸脯又开始起伏起来。
我吓了一跳,想要做点什么,却又无从下手。我盯着他,似乎村长现在和之前还是有点差别的。他胸脯的浮动,不再那么诡异,也不再那么歇斯底里,咳嗽声也一直没有出现,貌似他是在很正常的呼吸。
什么意思?
难道老齐真的已经“走”,“走”哪去了。
我若有所思,四眼这个时候也已经赶了过来,伸出手指头,轻轻戳了戳村长。仿佛一下子想起什么来,赶忙指示我,和他一起把村长的身体移开。
我们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身下的床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
这床是老式的土炕,直接连着地面。四眼挠挠头,恍然大悟,“妈的,咱们忘记了,这老齐是一只耗子。”
被他这样一说,我顿时反应过来。刚刚的沙沙声,应该就是老齐召来的耗子兵,趁着我们没往那上面想,偷偷的在床底下打了一个老鼠洞。
老齐确实被我们逼出来了,不过他没被困在阵法里,而是从那个洞口,硬生生的逃走了。
我比划着要进洞去追,可怎么可能钻得进去。
“这可如何是好?”我问。
四眼一脸遗憾外加痛恨,“没想到那老怪物还有这一招。”他又摸了摸村长的额头,翻开他的眼皮,说了一句,“还有救,咱们救人先!”
我一听也就先顾不了老齐了,赶忙又要把村长抬起来。却把四眼一把抓住,“别动,老妖怪移伤术只成功了一半,但也足以把你们村长震出个内伤,别轻易翻动,容易大出血。”
“那怎么办?!”
“先把医生叫进来。”四眼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赶忙回过身,打开房门。屋子外的那些村民早也等得焦急,我喊了一声,“医生呢!”
人群中立刻出现了村医的身影,他两步跨上前,“怎么了?”
“你先跟我进来,其他人在外面等着。”我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了,大声的命令着。
看到我一脸严肃,又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也没人上来反驳,我拍拍医生的肩膀,把他拉进房,然后重新关上了门。
进了屋后,村医看到此景自是大吃一惊,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四眼招招手,“你先来看看,我感觉是受了内伤。”女土私血。
这移伤术也真是神奇,刚刚老齐被豆豆的气流冲击到了墙上,这实打实的一下,即使只有一半转移到村长的身上也够他受的。
村医擦擦脑门子上冒出来的冷汗,行医多年,遇到这样的“病人”,大概他也是第一次。他深呼一口气,然后赶忙上前,定下性子,开始给村长把起脉来。
第一百二十章 质问
村医颇有些本事,同一个村子里的,我对他自有一定了解。现在他已经把上了村长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看。转头对着四眼说,“你讲的没错,应该就是内伤。不过伤势并不严重。”
就此两三下,村医便已经摸到了症状所在,果然医术高明。
我见他稍稍放松,紧张的神情也有所缓解。
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不仅因为村长有救,而且既然老齐移伤术没来得及完成,那么他一定还带着一身的伤。
四眼和村医做了简短的交流,就如何治疗方面探讨了几句,多是一些药浴、膏贴的措辞。四眼其实这个也不太懂,但从村医的口气中,貌似虽然场面吓人。但确实并无大碍,只要加以时日,便可逐步恢复。
我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四眼朝我使了个眼色。救村长不是我们首要的任务,老齐那个老怪物还活着一天,整个村的人都无法安生。
而且,我们的“秘密”他都知道,现在要尽快的找到他问个究竟。
我问四眼接下来如何办,建议要赶紧趁热打铁,趁着老齐还不利索,赶紧把他揪出来。
四眼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和我一起出了门。大伙看我们出来了,立马围了过来。村长老婆两条腿都在发抖。“我男人还有救吗!”已上传 四眼拍拍她以示安慰,“问题不大!”然后他转身,又大声说了起来,“这个老?精已经从村长身上逼出来了,但是他却跑了。我现在需要大伙再帮我一个忙!”
四眼此话一出,立马周围都围满了人。在座的所有人,活到那么大,大概都没见过今日里的奇景,一听可以参与进来,全都来了精神。
要说他们不怕是假的,但人多势众,又有那么多人跟着一起起哄,胆子顿时大了不少。况且四眼所要求的也不难,只不过是让大家立刻准备些泥土、黄沙、和小石子,如果能调成水泥、混凝土最好。然后各自回家找?洞,不管大小,赶紧把它们都封堵起来。
村民们听的一知半解,我却大概理解了四眼的意思。老齐是耗子,现在来去自然也走的是耗子洞。先前村长家的房门窗户全都紧锁,他应该就是从耗子洞进来。然后再招来?兵,打洞逃出去的。
把耗子洞封住,虽然不能捉住老齐,但起码不会让他再找到机会,上别人的身,施展移伤术。
可说说容易,哪那么简单。这老?本就是打洞高手,而且农村全是平房,耗子洞肯定是遍布各地,所以工作量出奇的大。
一声令下,大伙各自散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在村子空地上,混起了泥浆。这些村民本就一天到晚在田间打滚,此活儿肯定难不倒他们,没多少时间。便混出了相当分量的泥浆。虽然未必“合格”,但解解燃眉之急,应该足够了。
每家每户,都拎来了水桶,装完泥浆后,各自回家填洞。
趁着这个功夫,四眼找到方爷。
村长还昏迷不醒,眼下能够说事的,也就是他了。
我跟在身后,就听四眼说道,“此事暂时不宜外传,毕竟不光彩,而且这只?精到底是什么来头,现在还不知道。万一传到政府的耳朵里,派来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把此事按照迷信事件处理,反而越弄越乱,不如我们自己先尝试着看看能否解决。”
方爷是个有脑子的人,当然知道四眼的顾虑,“你放心,我这就传话下去。看你这后生年纪不大,本事倒不小,反正现在全听你指挥,有什么事儿交代就好了。”
四眼点点头,谢过。然后拉着我在村子里面开始巡视起来。四眼对方爷的交代也不算离谱,确实这样,现在这个时候,有外人介入,一定麻烦重重。
我和四眼沿着村路,挨家挨户走着。因为四眼的“所作所为”,基本上所有人都对四眼心服口服,况且那只大?精并没有跑远,说不定就从哪跑出来,上了自己的身,回头还是要靠四眼解决。
所以家家户户,都争先恐后拉着他往家去,看看这老?洞是不是填的严实。
我哪里有过这样“当爷”的待遇,尽管我小时候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但毕竟我爹只是个收山货的,无权无势,大家只是平起平坐。现在又是敬烟又是递茶,就算是县长来了也没有这个待遇。
我们现在就像手握大权的官员,想进谁家,就进谁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说实话,这种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我大概天生就是贫贱命,有人尊重,像“爷”一样的供着,反而不适应。
说实话,我并指望就把老齐逮着。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儿,前面就说着,堵耗子洞,只是为了防止他再出来害人。只要他不再上别人的身,移伤术就无法施展,只要他身上有伤,就一定会露出破绽。
我和四眼等着的就是破绽。
我们一路走着,很快便回到了自己家,看到爹正沉着脸站在院子门口呢。
该怎么解释呢,村民可以搪塞,但以我对老爹的了解,他一定会刨根问底。我侧了一个身,到了院子门口,一边佯装看着屋里,一边把话题扯开,“耗子洞都堵上了?”我问爹,还没等他回答,赶忙又转向四眼,拍拍他的肩膀,“幸亏你和我一起来啊,没想到你身上还有绝技,要不是你,村长估摸着过不了这一关!”我努力想要说服我爹,这只是一个巧合。
四眼立刻心领神会,“是啊是啊,我也没想到,竟然正好碰上,还好我和我父亲学过一点小把戏。”
我爹的脸依然阴沉着,但是碍于四眼在一边,他不好发作。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吧!”我拉着四眼便想脱身。
“大侄子,这个你去看看孩儿妈那——耗子洞堵得牢不牢,我和我家儿有点话要说。”我爹不由分手的站到我和四眼之间。
麻烦了,以我爹的脾气,今晚上“严刑拷问”
“不是,我还要方言帮帮忙呢!”四眼也看出了我心思,脸上堆着笑,连忙帮我打圆场。
“我说话不管用是吧!”我爹的脸更阴沉了。
四眼啧啧嘴,连忙低着头进屋了。抽空还朝我偷偷的吐了吐舌头,这意思是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不说话,低着头站在院子的门口。我爹见四眼已经进去了,才把我一把拉到门旁,“你跟我好好讲讲,这次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其实说实话,我还真他妈想知道自己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得到的结论是,这所有的麻烦事儿,都和我们方家的祖上有关,可作为长辈的爹,竟然比我还“迷糊”,竟然问我为什么?
我真是有苦说不去。
他这样,我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告诉他实情?那我爹不疯了才怪,既然这事儿我能承担,就不要麻烦他老人家了。但是不告诉他吧,也不像话,毕竟他也应该有知情权。
这还真他妈尴尬,从来只有爹把自己家族的秘密传给儿子的,在我们家却是反过来的。
莫非我爹也是个“世外高人”,只不过一直隐藏至深?
我突然生了这么个念头,猛然间还有些小激动,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老爹,这个裤管上都带着泥点子的糟老头,顿时让我失望之极。
绝对不可能。
我爹绝对不是什么“世外高人”!
“真的是回来看看你们二老,然后碰巧遇上这事儿的!
我爹当然不会信,“你当我傻呀,你们俩深更半夜突然一身是伤的冒出来,还带着豆豆,现在村长又让只大老?上了身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赵英俊(1)
月光照在我老爹的脸上,阴暗分明,我这才发现,这个在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男人。热门已经老了。他两鬓花白,额头上有刀划过一样的刻纹,背微驼,岁月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不可逆转的痕迹。
我身心疲惫,不仅是因为刚刚和老齐打得不可开交,更因为从一开始卷入此事之后,从来就没有喘过气。假设我还算坚强——可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会有他柔软的一面,潜意识里都需要有一个避风港。不管这个人又多大能耐,当他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往往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
——在极度疲惫的情形下。往往会变的矫情。
是啊,曾经那个在我面前挡风遮雨,给我指点,把我养育成人,那个无所不能的老爹其实已经老了。
他已经无法承担什么事儿了,他的这个年纪更应该儿孙满堂、颐养天年,而不是经受他这个年纪不再应该经受的那些东西。我便是他的继承,他的延续,接过他的班,把一切风雨挡在门外。
在那一刹那,我有了一种托盘托出的冲动,就像我小的时候,每每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第一个想起的便是他老人家。然而话到嘴边。脱口而来的却是,“真没什么事儿!”
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如果他的一无所知的话。我宁愿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完一生,对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请百度一下 谢谢!
我心里想要对他说的潜台词就是,“这个事儿你还是不了解为妙。”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口吻与心思。竟然同老秃驴如出一辙。我不了解老秃驴的心态是什么,但我切切实实的不想让老爹担心。
老爹看我的眼神从怀疑,到了抱怨。其实就眼前的这些事实,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明白肯定有天大的隐情,但我已经打定主意死咬着不放,“我真的没意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谁知道那么巧,偏偏我同学来的这天,村里竟然会出此异状!”
我一个劲儿的否认。否认的次数多了,对方自然而然会慢慢麻木掉,真的开始信任我。
可就在这时,一块黑乎乎的暗器,飞了下来,直奔我爹的脑袋而去。我吓了一跳,脸上的五官都挤成一堆了。第一反应便是扑过去,一把把老爹扑倒在地。
“你干什么?”我爹躺在地上惊讶的问我。
“别动!”我压着嗓子喊道,随即警觉起来,环顾四周,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我定眼瞧那枚暗器,原来是房顶松动之后,掉下来的一块瓦片。
而杯弓蛇影的我,第一时间却以为是暗算。
这是前段经历带我的本能反应。几乎像特种兵一样的下意识行为。这个行为,让我露出了破绽——如果没事,如果我还是“正常人”,谁会有这样的表现?
一看是误会,我连忙将我爹从地上拉起来,拍拍自己和他身上的尘土,“村里刚刚发生这种怪事儿,还是小心点为妙!”我还在狡辩。
但老爹的脸已经绿了,他看上去非常的生气。生气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我把他扑倒在地。而是因为,我显而易见的身背着重大“秘密”,却自始自终没有告诉他。
我都不敢直望他的眼睛。不料,我爹却没有发作,而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儿,然后背着手,朝着屋里走去。
看着他苍老的背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我理解他那声“叹气”的含义。他知道自己老了,老到连孩子有什么事儿都只想自己担着,而不愿意告诉他。
老爹跨过厅堂,进了里屋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却愣在原地发呆。
我点了一根烟,站在墙角抽,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没过多久,四眼便出来,“耗子洞都捂严实了!”他说。
然后站到我的身边,他也不说话,兀自从我的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吸了起来。
我们两个都沉默着,眼面前烟雾缭绕。我突然有种疲惫感,心里想着有这样干脆放弃吧,“爱咋咋地”。
四眼拍拍我的肩膀,“我了解你现在的心情!”
我摇摇头,“你不了解!”
四眼又不说话了,眼镜片闪着光,他的眼眶中也仿佛闪着泪花似的。我这才想起来,四眼比我更惨,他的母亲在整个事件中也有她的“角色”,而且还送了命。
我继续不响,照以往的经验,如果他不愿说,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是白费。四眼默默的看着远方,隔了良久才冒出一句话来,“我从没见过我爹,打小就和母亲相依为命……”
在四眼缓缓的叙述中,有关他的曾经,他的往事,徐徐向我打开。
四眼姓赵,本命赵英俊,苏北人,尽管他从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却跟着爸爸的姓,他的母亲姓张。四眼他妈在苏北淮阴那块儿几个县级市,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虽说谈不上什么荣耀,但在坊间传鑞中,也是个口耳相传的传奇。
为什么呢,因为她是远近鑞名的神婆,习得一手关亡术。何为关亡,其实就是能让死去的亡魂附身的手艺。四眼身上所会的那些玩意儿,便是跟他妈学的。
关亡在各地的叫法不同,也意思都是大同小异。家属如果能够准确报出死者的确定死亡时间,他妈便能将亡魂招回来,在确认没错之后,便可以和家人交流,述说遗愿或者死者在“那个世界”的近况。
四眼妈关亡的场地,就设在家里。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单元楼,四楼靠西的意见两室一厅,便是四眼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四眼妈在客厅接待那些“客人”,而四眼耳濡目染,从小就看惯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他妈关亡时,会在面前摆了竹匾,里面装满了米。家属报上相关信息,四眼他妈便口中念念有词的开始读起咒语来。四眼知道,用不了五分钟,竹匾里的米,就会像有人拿了一支无无形的笔,在上面划出死者的姓氏。一般情况下,不会有错。“客人”点头示意,他妈便继续振振有词,很快她的声音、姿态和神情都会发生改变。
而这个时候,就是亡魂已经附身了。
四眼从小就见过生与死之间交流。见过痛哭流涕的父母,见过相濡以沫的夫妻,见过情人,见过好友,他们有点心怀愧疚,有的想念万分,有的情深意切,带着各种各样的原因,通过四眼他妈,和亡者有着“另类”的接触。
在四眼看来,他妈是很伟大的,因为她在做一件好事,灵媒的意义就在于,让永世不得相见的悲情,有了缓冲和指盼。
这是积阴德的事儿,同样也因为违反了“天条”,对身体有极大的伤害。
四眼他妈有个规矩做单不做双,何为做单不做双,就是以农历算,每逢初二、四、六,以此类推,是不做关亡的,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教诲,至于为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而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儿,正是因为破了这个规矩。
四眼牢牢的记得,那是农历四月初八的一个晚上,那天晚上还下着雨。约莫十点多钟来了女人,浑身湿透,一来便央求四眼的母亲把他的男人找回来。
四眼的母亲原本想打发她走,让她第二天再来,可未想,这个女人“噗通”就跪了下来。
她说,既然你做单不做双,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是第二天,我可以在这儿等,一直等到凌晨,这样就不算破了规矩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赵英俊(2)
四眼说,他妈是个心地很善良的人。在午夜至阴时刻关亡,想想都知道,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但见这个女人那么焦急一定有她的苦衷。于是她就把女人拉了起来。然后询问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个女人的丈夫是个小老板,做中巴生意,和家里的亲戚凑了三十万块钱,买了三辆中巴和一辆小面包,承包了市郊的某条公交路线跑客运运输。
客运运输,车轮子一转,便有钱进来,一旦运转起来之后,就停不下来,虽然日子过得辛苦,但眼看着一天天还清外债,快要有自己的积蓄,小夫妻俩自然是越干越起劲。
然而。万事都由不得“出风头”,这条线路越办越红火,自然引得别人眼红。市里面有个无赖,家里略有背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仗着这点“家底”,就什么事儿都不按规矩出牌了。
无赖先是找了几个小混混,在这条线路上横加阻拦和捣乱,让他们正常的运营干不下去。女人的丈夫逼得无法,只能花钱从外面找人去谈判。这才发现原来无赖的胃口,绝不仅限于敲诈勒索,而是要把这对小夫妻赶走,自己跑这条路线。
这可是人家养家糊口的生计,亦是未来的希望。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于是便报了警,因为无赖市里有关系,民警来了之后,调解了几次,并无实质性的解决问题。而且梁子是越来越大。 无赖动了歪脑子,一个月前,趁着天黑把女人的丈夫给绑架了。至此之后男人便杳无音讯,寻找的时间越长,女人就越来越接受一个事实,丈夫其实已经遇害了。但是苦于找不到尸体,公安机关却始终无法立案侦查,这案子只能一拖再拖。
无赖大概听到了什么风声,买了第二天一大早出国的机票,准备潜逃。这一逃,想要再抓着,必然是难上加难,就在这时,女人听说了四眼的母亲的“本事”,被逼无奈,只能连夜赶到四眼家。求四眼的母亲帮忙。
四眼妈一听,确实迫在眉睫,但老祖宗的教诲不能丢,怎么办呢,于是就让那个女人在家等着,过了零点,便帮她招回丈夫的魂魄。
貌似一切都很正常。到了十一点半,家里突然停电了,所有钟表也停止了摆动。四眼家做这种营生,阴气重,发生奇奇怪怪的事儿并不稀奇,以往也经常出现类似的状况。
但四眼妈还是有些担忧,这关键时刻,是不是什么暗示呢?
然而看着那个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也实在是可怜,所以四眼妈咬咬牙。也准备帮助女人做法了。
说也奇怪,所有的时钟全都停止,唯独女人手腕上的那块还在走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十二点,女人抬表给四眼妈确认。保险起见,她还特地又延后了十分钟。可就算这样,还是上了别人的当。
当她知道这一切全是那个女人的阴谋,已经来不及了。时钟停摆和停电都是那个女人的杰作。而她那块手表也是被拨快的。
当四眼妈开始关亡的时候,离零点其实还差十分钟。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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